秦海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而姬家祖孙俩听得呆若木鸡。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在她们眼中废物女婿和一个素来软弱无能的父亲,居然能想到这样精准而毒辣的主意。
秦海提出的两步棋,每一步都直击要害。
首先,关于网上的舆论,秦海自信满满。
姬家有自己的娱乐公司,旗下艺人无数,资源雄厚。
要转移公众视线,简直是手到擒来。
找几个一线大咖,制造一些足以引爆全网的劲爆话题,比如某男明星嫖娼吸毒被抓,某女星婚内出轨,就连孩子都不是自己丈夫的,情夫的身份未知,只知道是娱乐圈的知名导演,姓C。
弄几个这样的热点新闻出来,绝对比姬茹雪的“未婚妻出轨”这种豪门秘辛要刺激得多,网友的视线很快就会转移,将姬茹雪的丑闻彻底淹没在新的八卦洪流之中。
其次,关于叶凡的身份,姬家索性就真的把他收了。
让姬胜男出面,认叶凡为干孙子。
这样的话,姬茹雪和叶凡的身份就没问题了,无非是亲密一些。
毕竟在世俗眼中,弟弟和姐姐,偶尔搂搂抱抱,或是亲昵地喂食、挽手,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只要没有被抓到亲吻或同床共枕的实质证据,这都不是事。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事情,需要让范一搏出面。
让他去和公众解释,是因为自己“吃醋吃多了,有些上头”,误会了叶凡和姬茹雪的关系,把事情闹大,责任全部归咎于他一人。
他要向公众声明,他永远相信姬茹雪,并且深爱着她。
秦海说道:“前面两件事情,都好做,现在就是范一搏那边不一定配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毕竟范一搏此刻对姬家的态度,可谓是冰冷彻骨。
姬胜男思考片刻,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她深知,在家族的生死存亡面前,任何个人恩怨都必须退让。
“秦海,我现在任命你为姬氏集团副总,你全权负责处理这个事情。至于范一搏那边,我和茹雪会想办法去说服他。你现在连夜去引导舆论!”
秦海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爽快地答应了,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拿着平板就往外走,背影都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干劲。
……
等秦海一走,病房内再次陷入了沉寂,姬胜男那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刀,直直地落在姬茹雪的身上。
“姬茹雪,你老实和我说,你到底和叶凡发生关系没有!”姬胜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其实,到现在,姬胜男的心里仍旧无法完全相信姬茹雪和叶凡只是单纯的姐弟关系。
姬茹雪认的这个弟弟,在她看来,更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一个“情弟弟”。
姬茹雪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的眼睑微垂,避开了奶奶审视的目光,百口莫辩。
她没想到,即使到了此刻,最疼爱她的奶奶,也还是不相信她。
“奶奶,我说的是真的啊。你不信的话,我对着我母亲的灵位发誓。我真的没有和叶凡发生过任何肉体关系!”她急切地辩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眼泪再次涌出。
提到姬茹雪的母亲,姬胜男的神色微变,眼神都有些不自然。那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一生的骄傲,也是她内心最柔软的伤痛。
“那好吧,”姬胜男的声音缓和了几分,但语气依然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不过保险起见,你还是去做个检查,拿着证明去找范一搏。”
“检查?什么证明?”姬茹雪疑惑地抬起头,不明白奶奶在说什么。
直到姬胜男的目光,带着一丝深意,落在她那包裹在裙摆下,玲珑有致的腹部。
姬茹雪的脸颊瞬间涌上一片潮红,她这才反应过来。
奶奶说的是——处女膜完整性检查。
姬茹雪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惧涌上心头。
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前一晚,她在叶凡的病房里,与他和夏浅浅,三人之间那场疯狂而放纵的缠绵。
她那早已被粗大肉棒和淫靡冲撞得千疮百孔的身体,如何还能拿出一份“清白”的证明?
『她丰腴的臀瓣在脑海中颤抖,回想起叶凡的肉棒如何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如何肆意地贯穿她的花径,又如何在极致的快感中被紧紧绞吸。』
『她那私密的花穴,此刻仿佛还在隐隐作痛,黏腻的体液似乎仍未完全干涸,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那是情欲最直白的余韵。』
但姬茹雪别无选择,她必须拿到这份证明,才能挽回范一搏,挽回姬家摇摇欲坠的名誉。
她咬了咬下唇,那份羞耻很快被强烈的求生欲和掌控欲所压过。
“好……奶奶,我明白了。我会去拿证明的。”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带着一丝不甘。
姬胜男的眼神复杂地看着姬茹雪,她知道这个孙女的性子,一旦决定要做什么,就会不择手段。她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
半个小时后,姬茹雪羞红了脸,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份崭新的“处女膜完整”检查报告。
这份报告,是姬家通过最顶级的私人关系,联系了杭城最隐秘的私家医院,由一位经验老道的妇科主任亲自“检查”后开具的。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仪器,只有主任意味深长的眼神和姬茹雪那颗跳到嗓子眼的心脏。
主任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几句,便在报告上写下了“完整”二字,仿佛那层脆弱的膜,真的从未被触碰过。
姬茹雪将报告小心翼翼地放入手包,尽管心中充满了欺骗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虚假的“清白”带来的解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迈着坚定的步伐,带着这份“清白”的证明,前往范家老宅。
她一路上给范一搏打了无数个电话。
范一搏都没有接。
姬茹雪不知道范一搏是在生气,还是睡着了。电话那头,始终只有冰冷的忙音,让她焦躁不安。
……
就在姬茹雪前往范家的时候。
范一搏终于醒了过来。
他之前因为吐血,过于伤心,昏倒在地上,直到清晨,才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中悠悠转醒。
“这口心头血,就当是对过去的缅怀、告别。”范一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决绝,“姬茹雪,我把你从心里挖了出来。”
的确,吐血后,范一搏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受多了。
那些盘踞在他心头,如影随形的爱意和执念,也跟着那口鲜血一并吐了出来。
曾经盘踞在他心里的人影,也随之消散,变得模糊不清。
范一搏看着崭新的婚房,那曾经被他视为未来幸福殿堂的地方,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他喃喃说道:“是时候和过去做个告别了!”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清醒。
他从酒柜上拿出一瓶红酒,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拔开瓶塞,然后直接对着瓶口,仰头猛灌。
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丝苦涩和灼烧感,却也浇灭了他心底最后一点残留的温柔。
满满灌一口酒,他猛地把酒瓶砸向那张摆放在客厅中央的巨大结婚照。
“啪!”
厚重的玻璃酒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狠狠地砸在照片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酒瓶炸开,鲜红的酒液四溅,如同血迹般洒在婚纱照上,将姬茹雪那张曾经被他视为天使的面庞,彻底覆盖。
照片被毁坏,镜框歪斜,破碎的玻璃反着光,映照出他眼底的森冷。
然后,范一搏又开了一瓶酒,他喝了几口,将那半瓶红酒随手放在一旁,径直走向卧室。
他拉开衣柜,取出那件做工精美、耗时半年,镶嵌着大量名贵珠宝的婚纱。
这件婚纱曾是他对未来所有美好幻想的具现,是他亲赴欧洲,请宫廷大师亲自定制,只为给姬茹雪一个举世无双的婚礼。
可现在,这件婚纱用不着了。
他把酒瓶里剩下的酒,毫不怜惜地倒在婚纱洁白的裙摆上,酒液顺着精致的蕾丝和绸缎蜿蜒而下,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他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咔嚓”一声,微弱的火苗跳动着,然后毫不犹豫地点燃了婚纱。
火焰瞬间吞噬了酒液,然后猛地蹿高,橙红色的火光在宽敞的卧室里跳跃,映照出范一搏面无表情的侧脸。
那件曾经象征着纯洁与爱情的婚纱,此刻在烈火中扭曲、变形,化为灰烬。
他把两人的相框也拿了过来,毫不犹豫地丢到火里,让它们与婚纱一同燃烧,一同化为虚无。
耀眼的火光,很快把守在别墅门口的范家保镖吸引过来。他们远远地看着别墅内窜出的火光,心中一紧。
他们不敢进屋,在门口大声问道:“少爷,您怎么样?需要我们进来吗?”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焦急。
范一搏咆哮道:“滚!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许进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不容置疑。
他驱赶着保镖,继续烧着那些曾象征着爱情的物品。
他送给姬茹雪的许多昂贵礼物,此刻都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工具。
不过,由于姬茹雪还没有正式搬过来,她在这里的东西不多,很多都是姬茹雪曾送给范一搏的纪念品。
等该烧的都烧完了,火焰逐渐熄灭,只剩下焦黑的灰烬和呛人的烟气。范一搏这才叫人进来。
“你们把我的东西都收拾走!”范一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坚定,“然后把这里给我砸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彻底碾碎。
范一搏恨这个婚房,他就是在这里被姬茹雪重伤变成植物人。
而这里最后却变成了叶凡和姬茹雪偷情的场所,甚至还被过户到了叶凡的名下。
这个地方,对他而言,充满了肮脏和屈辱的回忆,他看着都觉得膈应,他要把这里彻底毁了。
“这?”几个保镖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不敢动手。
他们跟着范一搏多年,深知这个婚房是范一搏一砖一瓦,亲手设计装修出来的,倾注了他无数心血。
让他们亲手毁掉,着实有些不忍。
范一搏看着迟疑的保镖,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怎么?你们也要背叛我吗!”
几个彪悍的壮汉,吓得像个鹌鹑,连连摇头:“不敢不敢,我们现在就动手。”他们齐声应道,然后立刻冲进别墅,抡起锤子,开始砸向那些精致的装修和家具,发出巨大的响声,仿佛要将这栋别墅彻底夷为平地。
范一搏没有理会他们,他拿着酒瓶,边喝边走,很快离开了这里,将身后的废墟和过去,一同抛在了身后。
为首的保镖,刘宏,不敢阻拦范一搏,只能安排两个人跟在范一搏后面,远远地保护他,确保他的安全。
……
范一搏喝着酒,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虽然杭城到处都有他的房产,但没有一个地方是他的家。
婚房是姬茹雪偷情的场所,充满了背叛的污秽。
范家老宅则是夏浅浅被带走,经历屈辱的地方。
只要他回去,他都会想到这些,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他孤独地走在大街上,像个游魂,孤独、落寞、寂寥。
他像个无家可归的野狗,游荡在马路上,任由冰冷的夜风吹拂着他凌乱的发丝,也吹不散他心底的寒意。
直到凌晨时分,天空被黑幕完全遮盖,万家灯火一一熄灭,只剩下零星的霓虹在远处闪烁。
他手中的酒瓶空了,他也走累了,身体传来阵阵的眩晕和疲惫。恰好路边有一家五星级酒店,在黑夜中闪烁着奢华的光芒。
他摇头晃脑地往酒店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丝踉跄。
身后的保镖很识趣,立马现身,给他开了一个总统套房,并递上了房卡。
拿到房卡后,他独自一人走进电梯,冰冷的金属门缓缓合拢,将他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范一搏今天喝的很多,订婚宴上就喝了不少,回到婚房后又喝了几瓶烈酒。
他这会感觉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身体摇摇欲坠。
总统套房在顶楼,66层。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
而在50多层的时候,电梯门“叮”的一声,缓缓打开。
很快,一个衣衫不整、步履蹒跚的女子冲进电梯。
她进电梯后,便急不可耐地飞快把电梯门关上,动作带着一丝狼狈,仿佛后面有什么恐怖的生物在追赶她。
范一搏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年纪不大,看起来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她的身材高挑,170出头的个头在南方女性中实属少见,亭亭玉立,修长而匀称。
她的外套不见了,身上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紧身长裙,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将她那傲人的上围、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面容精致如画,五官立体而柔美,肌肤如玉般细腻,泛着淡淡的桃花色,仿佛被春风轻轻吻过,带着一丝令人心动的娇羞。
那双眸子,原本应该是清澈如水的,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带着一丝迷离和无助,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她眼底深处的秘密。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着她微醺的动作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酒香和女子特有的清香,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迷人气息,直冲范一搏的鼻腔。
她的身姿曼妙,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曳,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就算范一搏见多识广,从小在美人堆里长大,也见惯了各种风姿绰约的名门淑媛,也不得不说,面前这个女人是人间少有的绝色美女。
就算是和姬茹雪比起来,也毫不逊色,甚至各有千秋,美得独特而令人心醉。
范一搏只是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的头脑此刻昏沉不已,急需倒床休息。
可刚进来的那个女人好像比她喝的还多,整个人摇摇欲坠,白皙纤细的玉臂,洁白如玉,却抓不住电梯内的扶手,她的身体摇晃着,重心不稳,整个人向范一搏倾倒过来。
范一搏本能地伸手,将她扶住,避免她摔倒在地。
就在接触的一瞬间,范一搏感觉自己搂住了一个温软而富有弹性的“和田白玉”,她的肌肤细腻柔滑,带着惊人的光泽。
那份触感,让他那颗刚刚被冰封的心,都跟着颤动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与柔软。
女子依靠在他怀里,身体微微发烫,口中喃喃自语,声音细弱蚊蚋:“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破碎的哀求,充满了无助。
范一搏很快发现不对劲,这个女人体温格外高,隔着薄薄的衣衫,他也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滚烫热意。
而她那雪白的肌肤上,也隐约出现了一些不正常的红斑,在皮肤下泛着诡异的潮红。
范一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怀里的女人猛地仰起头,那双迷离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然后不顾一切地吻了上来。
她的双臂紧紧环抱着范一搏的脖颈,那份力道,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拉入深渊,她狠狠地往下拉,唇瓣主动地贴上他的,带着酒香和一种异样的甜腻。
范一搏极力控制住她,感受到她嘴唇的柔软和那份异样的灼热。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66层缓缓打开。
他没有丝毫犹豫,抱着怀里这个滚烫而沉重的身躯,大步走出电梯,径直往房间走去,仿佛要将她从某种困境中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