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问我，为什么要写黑天鹅。
我答，因为我不是mhy，我要加强dot队。
因为知更鸟晚上还有巡演，我们的甜蜜时光只能在下午提前结束。
虽然今天已经“深入交流”了很久，但想到下次见面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毕竟大明星的假期可遇不可求，而且还得偷偷摸摸），只相处了这大半天，还是让我感到有些意犹未尽，甚至有点不满足。
唉，没办法。
我告别了知更鸟，再次翻墙而出，一个人走在返回传送点的路上。
脑子里还在回味着知更鸟那吹弹可破、如同顶级丝绸般的肌肤触感…
诶！等等！说起肌肤…我们自己别墅里，不是也住着一位以肌肤极品、气质神秘着称的大美人吗？
嘿嘿嘿…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夜深了。
别墅里大部分房间的灯光已经熄灭，只有少数几个夜猫子（比如可能在打游戏的银狼）的房间还亮着。
我特意洗了个澡，清理了白天激战时留下的痕迹和气味，然后蹑手蹑脚、做贼心虚地来到了二楼走廊尽头，那个属于黑天鹅的房间门口。
我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衣领，轻轻叩响了房门。
“吱呀——”
门应声而开，但门后却空无一人。
黑天鹅并没有站在那里开门，门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推开了一样。
我咽了口口水。
虽然以前为了“深入了解记忆”，也经历过几次类似的情况，但每次遇到这种略显诡异的开门方式，我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我定了定神，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光线昏暗，带着一种暧昧不明的气息。
窗帘没有完全拉拢，清冷的月光从缝隙中洒落进来，与床头一盏散发着微弱暖光的复古台灯交相辉映，勉强照亮了房间的轮廓。
而房间的主人——黑天鹅，正姿态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
她身上穿着一套极其惹火撩人的紫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衣，薄如蝉翼的布料几乎无法遮挡任何春光。
透过那层朦胧的薄纱，我甚至能隐约看见她胸前那两点诱人的粉红蓓蕾，以及小腹下方那片神秘的、如同暗夜森林般的丝丝紫色丛林…
即便是在如此私密的环境下，她依旧保持着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温柔又带着点神秘莫测的微笑，深邃的紫金色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令人心醉的光芒。
“你来了，我的小瞌睡虫。” 她看着我，声音如同梦呓般轻柔，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今天晚上，又想‘了解’些什么记忆呢？”
她总是喜欢用这种与她忆者身份相关的、充满暗示性的话语来开启我们的“交流”。
我嘿嘿一笑，心领神会，反手熟练地关上了房门，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不一会儿，这间原本安静而充满神秘气息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淫靡入骨的喘息声，以及…肉体激烈碰撞、交织的暧昧声响了。
“嗯～呜～哼嗯～哈啊…”
一段时间后房间里只剩下黑天鹅略显含糊、却又格外撩人的吞吐吮吸声。
在我们完成一次激烈地“碰撞”交流之后，我们换了一个更加直接、更加坦诚的姿势——她柔软温凉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身上，以经典的69式，正用她那灵活湿润的口腔，仔细地为我刚刚释放过、却又有些蠢蠢欲动的小兄弟进行着“清洁服务”。
一边享受着身下黑天鹅那技巧娴熟、令人欲仙欲死的口腔服务，我的目光也自然落在了正贴近我脸颊的、她那饱满诱人的神秘花园上。
透过那薄薄一层、如同暗夜森林般的紫色阴毛，可以看到内里娇嫩的粉色，上面还沾染着我们之前“激战”时留下的、丝丝缕缕晶莹的爱液…这近在咫尺的、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景象，看得我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
（虽然刚刚才有一发内射在她里面，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还算干净？不像有些时候会流得一塌糊涂…）
（一般情况下，如果我内射了之后，是不会再进行舔阴的，总觉得有点…不太卫生？但今天…）
感受着她如此用心地为我“服务”，看着她那副投入而专注的背影…我双手不自觉地向上移动，轻轻扶上了她那丰腴圆润、充满成熟韵味的大屁股，入手触感惊人地紧致而富有弹性。
罢了！礼尚往来嘛！
我心中打定主意，打算也伸出舌头，好好地“回礼”一下这位正在为我“解读记忆”、用心服务的忆者。
打定主意要“回礼”，我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这片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成熟女性魅力的神秘花园上。
我微微低下头，将鼻子凑近那片覆盖着神秘紫色丛林的区域…
嗯？
就在我的鼻子刚刚贴近、准备一亲芳泽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的，并没有我预想中那种…属于精液的、淡淡的腥气，反而只有黑天鹅身上那独特的、如同古老书卷混合着暗夜花朵般的冷冽体香，以及她自身情动时分泌出的、带着一丝甜腻气息的爱液的味道。
怎么回事？
但这个异常的气味（或者说，气味的缺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将舌尖探入那湿滑温热的缝隙之中，轻轻舔舐了一下内壁…（主要是心理上有点膈应，怕吃到自己的东西…本来这次也只是打算稍微舔舔外面，回敬一下她的服务就算了…）
嗯！？
触感没错，是黑天鹅那无比柔嫩、湿滑紧致的软肉，味道也是属于她的、带着独特魅力的甘甜“蜜汁”…但是…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那几分钟前才刚刚灌溉进去的、量还相当不少的精华呢？
不应该啊？我百分之百确定是内射了的，而且量绝对不少。
就算大部分都顺利进入了子宫深处，按理说，也应该会有一些溢出来，残留在甬道里才对啊？
是…是我的舌头太短了，没舔到深处？
我心里充满疑惑，小心翼翼地抽出舌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再次探入了她那依旧湿滑温热、甚至还在微微收缩的穴道之中，仔细地向内探索、搅动、感受…
然而，手指带出来的，除了如同蛛丝般晶莹剔透、可以拉出长长银丝的、属于她自己的爱液之外，真的…什么都没有！
干干净净，仿佛我刚刚那汹涌澎湃的一发，根本就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东西…去哪了？！
正当我满心疑惑，手指还在她温热湿滑的穴道里徒劳地探索，试图找出我消失的“子孙”时…
“嗯～嗯～哈啊…”
身下黑天鹅的“服务”并没有因为我的分神而停止，反而愈发卖力起来。
她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我下方小动作的影响或许她也喜欢这种刺激？
依旧专注地、用她那令人销魂的娴熟口技，吞吐、吮吸、挑逗着我那再次变得无比坚挺的小兄弟！
忽然间，一股难以抗拒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直冲我的大脑！
我下半身的小兄弟像是接收到了某种无法违抗的命令，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抽搐！
“啊——噗呲！！”
我甚至来不及反应，也完全没做好准备，就这么在一声闷哼中，一股脑地、将今天积累的第二发精华，以极其汹涌澎湃的势头，全数喷射进了她的口中！
这次的量非常大，而且来得又快又猛。
换做是别墅里的其他任何一位女孩（甚至是经验丰富的卡芙卡），被我这样突然袭击式的爆发，估计都会被呛得咳嗽不止，或者难免会有些狼狈。
但是…
眼前的黑天鹅，却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从容与优雅。
她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那么平静地承受了这汹涌的洪流。
直到我彻底释放完毕，她才缓缓地、动作优雅地抬起身子，用指尖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边因为分离而沾染上的些许、几乎看不见的白色残留。
然后，她侧过头，用那深邃紫金色、仿佛能洞悉一切、摄人心魄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温柔而神秘的微笑。
被她这样一看，再联想到刚才发生在她体内的、那无法解释的诡异现象，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虽然以前也让她口交过，但是因为没有刚刚对穴内的观察，还真没怎么留意她以前的反应。）
这女人…太诡异了！
我尝试地坐起身来。
黑天鹅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在我起身的瞬间，她也随之轻盈地抬起了身子。
然后，极其优雅地转了个身，双腿一收一盘，以一种如同美人鱼般曼妙无比的坐姿，坐在了我对面，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脸上依旧挂着那温柔而神秘的微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个指示，或者说，下一个问题。
面对眼前这位优雅从容、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忆者，以及刚才那诡异的、消失无踪的“奉献”，我心中的疑惑如同藤蔓般疯长。
我必须得搞清楚！
“黑…黑天鹅…” 我有些迟疑地开口。
“嗯？怎么了，我的小瞌睡虫？” 她微微歪头，紫金色的眼眸带着一丝玩味看着我。
我鼓起勇气，提出了一个可能非常失礼的要求：“那个…能…能让我看看你的嘴巴里面吗？”
黑天鹅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更加神秘莫测的笑容，她轻轻抿了抿唇：“开拓者还真是不礼貌呢，竟然对女士提出这样直接的要求。”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脸也有些发烫。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确实，让一个女孩子（尤其是一位气质如此高贵的女士）张开嘴巴给自己检查里面，这种行为怎么想都非常不礼貌，更何况她刚才还…
正当我犹豫着是不是该道个歉，收回这个请求的时候，黑天鹅却又开口了，语气带着一丝纵容和好奇：“可以哦。”
她身体微微前倾，靠近我，脸上带着那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于心的微笑：“看起来，开拓者似乎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呢。好吧，今天就特别满足一下你的小小好奇心好了。”
说着，她真的凑到了我的面前，微微张开那涂着诱人色泽的红唇，发出一个轻轻的“啊～”的声音，将她温润的口腔内部完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连忙凑近，仔细观察。
灯光虽然昏暗，但也能看得清楚——她的舌头、上颚、口腔内壁…所有地方都干干净净，湿润而整洁，除了正常的唾液反光，别说是我刚才那些量不少的精华了，就连一丝一毫可疑的残留痕迹都找不到！
怎么可能？！就算她吞下去了，也不可能一点味道都没有吧？！
这个念头一起，我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下意识地探过鼻子，想要凑近去闻一闻她口中是否有残留的气味…
然而，我的鼻子刚刚靠近——
“啪！”
黑天鹅反应极快地猛地闭上了嘴巴！随即，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准确地捏住了我的脸颊，用力向两边一拉！疼得我龇牙咧嘴！
“小、瞌、睡、虫！” 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着，脸上虽然还勉强维持着一个笑容，但嘴角已经完全僵硬，眉头也紧紧皱起，那双紫金色的眼眸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黑天鹅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怒意，“还、真、是、不、讲、礼、貌、呢！”
说完，她猛地松开手，有些生气地“哼”了一声，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理睬，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这才猛然惊醒！
我刚才…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啊！
检查嘴巴里面已经够失礼了，我居然还想去闻？！
这简直是变态+流氓+没礼貌到了极点！
尤其对方还是黑天鹅！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我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惹她生气了！
不敢有丝毫犹豫，我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她面前，噗通一声跪下，然后将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行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大礼，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比的悔恨：“黑天鹅大人！我错了！不该那么失礼！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再也不敢了！”
我就这么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身前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唉…起来吧。”
黑天鹅看着前方的虚空，说道：“…虽然今天的占卜早就显示，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但是，像刚才那样被切身实地地冒犯到，还是感觉很不舒适啊…”
她顿了顿，侧过头瞥了我一眼，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看在你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一时好奇心作祟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原谅你了。”
（原来她早就通过占卜预料到今天会有点不顺了吗？忆者的手段真是神鬼莫测…那就好，那就好…）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既然危机解除，那我自然是要“得寸进尺”的！
我立刻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从侧面一把抱住了她柔软温香的身体，将脸埋在她那丰满得惊人的巨乳之上，像只小狗一样来回磨蹭着，嘴里还不停地撒娇：“嘿嘿嘿…我就知道黑天鹅大人最大度了！”
黑天鹅被我这副无赖一样的行径弄得有些没办法，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推了推我的脑袋，语气里带着一丝纵容：“好了好了…别闹了。还有什么问题，就继续问吧。”
她竟然…还让我继续问？看来她也知道我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决？免得我因为好奇又冒犯到她打算一次解决？
我依旧保持着从侧面抱着她的姿势，把脸从她胸前的柔软里抬起来一点，小心翼翼地问道：“黑…黑天鹅…”
“嗯？什么事？” 她侧过头，紫金色的眼眸带着一丝慵懒的询问。
“就…就是…你们忆者的身体…好像跟我们不太一样吧？” 我尽量用一种委婉的语气问道，“毕竟…你的皮肤，好的不得了，而且…你好像总能那么优雅从容…”
（我是不敢问她我的精液哪里去了…只能旁敲侧击一下了。）
听到我这拐弯抹角、甚至有点奇妙的恭维方式，黑天鹅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眼角都笑出了点点泪花。
她抬手轻轻擦了擦眼角，笑意盈盈地说道：“呵呵…开拓者，你的好奇心还真是…可爱呢。”
笑过之后，她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收敛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有些深邃。
她微微低下头，仿佛在审视着什么，然后用一种平静却又带着某种深刻意味的语气说：
“不过…你猜得没错。是啊，我们忆者…与你们，与大多数智慧生命，都有着很大的不同…”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自嘲又仿佛悲哀的情绪：
“……应该说，我们…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吧。”
听到她那带着深刻含义、甚至有些悲伤的严肃语气，我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脸上的嬉皮笑脸也收敛了起来。
她看着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用那双奇异的紫金色眼眸静静地注视着我。
忽然，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水杯，毫无征兆地、自己漂浮了起来！
是念力！
水杯缓缓飘到我们面前，黑天鹅伸出一只手，平摊着放在我的眼前，然后意念一动，水杯倾斜，将里面的清水缓缓倒在了她白皙细腻的手背上。
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清澈的水流，在接触到她肌肤的一瞬间，竟然如同滴入滚烫的沙漠一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流淌，没有浸湿，甚至连一点水痕都没有留下！
就好像…她的皮肤能直接将液体吸收掉一样！
“这…？！” 看着眼前这如同魔术般的一幕，我震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凑到眼前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翻来覆去地看，试图找出一点破绽。
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说…我的精液…刚才在她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是因为这个？！被她的身体…直接吸收掉了？！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而随着我的仔细观察，我发现了更加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有点毛骨悚然的一点——黑天鹅的手背上，竟然…没有任何类似人类皮肤上应该有的毛孔，甚至连最细微的绒毛都看不到！
那片肌肤光滑得如同一个完美的平面，细腻得如同最顶级的、经过精心打磨的冷瓷！
难怪！难怪我之前就一直觉得她的皮肤触感和常人不同，带着一种非人的、如同“上等的冷瓷”般的质感！原来…那根本就不是我的错觉！
这位忆者…黑天鹅…她的身体构造，果然和我们完全不一样！她说的没错，她或许…真的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
黑天鹅似乎并没有在意我拿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研究，也没有理会我脸上那如同见了鬼一般的震惊表情。
她只是任由我握着她那只光滑得不可思议的手，目光幽幽地看着我，用一种平静到近乎虚无的语气，缓缓开口说道：
“正如你所见…我们忆者，和你们不太一样。”
“在选择走上这条道路，成为忆者的那一刻起…我们原本的肉身，就已经消融了…”
“我们的存在形态，会与‘记忆’本身一同转化，成为一种名为‘模因’（Meme）的、信息与概念的聚合体…因此，严格来说，我们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肉身’了。”
她顿了顿，似乎是看我还是有些不解，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没有了固定的肉身，但为了维持自身的存在和力量，我们还是需要能量的。所以，我们拥有吸收并转化外界‘记忆’的能力，其中也包括吸收并转化些许物质，将其转化为‘模因’能量，来供给自身…”
噢…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我心中豁然开朗！
怪不得她的皮肤没有毛孔，光滑得像人偶！水一接触到她的皮肤就会消失！我之前射入她体内的东西会不见踪影！
原来…黑天鹅她，根本就没有实体！
或者说，她现在的身体，只是她用“模因”能量根据记忆构筑出来的、一个可以与外界交互的“形象”或者“外壳”？！
而这个外壳，还能直接吸收物质来补充能量！
理解了这一点，之前那些诡异的、无法解释的现象，似乎就都有了合理的答案。
听完她的解释，我对忆者这种存在形态有了大致的了解，但新的疑惑又冒了出来。
我开口问道：“不过…黑天鹅，你好像…跟我以前见过或者听说过的其他忆者不太一样呢？”
“哦？” 她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就是…我记得，他们好像…虽然也有类似人类的身体，但是脑袋上都戴着那种像是冰块雕刻出来的、完全遮住脸的头盔？而且给人的感觉…好像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息…” 我努力回忆起列车上那位忆者的模样，“但是你…你的样子还是和我们人类一样，体温虽然感觉也有些偏低、温凉温凉的，但还算在正常范围内吧？”
黑天鹅听完我的描述，点了点头，解释道：“嗯，你说的没错。大多数为【流光忆庭】服务的‘信使’（Messenger），确实是那样的形态。”
“忆者的存在，依赖于不断收集、整理、储存‘记忆’，并将一部分吸收转化为维持自身形态的‘模因’能量。但这种转化过程，效率并不算高。”
“所以，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不必要的能量消耗，许多忆者会选择放弃维持特定的、复杂的‘肉身’形态，转而使用那种能量消耗最低的、相对固定的‘制式外壳’，也就是你看到的冰封头盔和低温形态。那样可以让他们将更多能量投入到搜寻和守护记忆本身上。”
“但是…” 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幽深的意味，“长时间维持那种低能耗状态，也是有代价的。”
“代价？”
“嗯…” 她收敛了笑容，微微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缥缈，“代价就是…渐渐地，会‘丧失自我’。”
“丧失自我？” 我皱起了眉头。
“对。” 黑天鹅肯定道，“你想想，没有了肉身，不再需要像人类一样进食、呼吸、感受冷暖…长期维持在那种低能量的、几乎不与外界进行物质交互的状态下…渐渐地，就会忘记‘活着’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忘记冷、忘记热、忘记疼痛、忘记快乐…”
“甚至…连自己曾经作为‘人’时的记忆，那些定义了‘自我’的宝贵片段，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地被遗忘、被磨灭、最终彻底消散在无尽的记忆洪流之中…”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仿佛在诉说着无数同类最终的、冰冷的宿命。
听着她讲述忆者同类的悲哀宿命，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原来维持这副与人类无异的、温热的（相对而言）身体，对她来说是一种巨大的能量消耗，甚至可能加速“自我”的遗忘。
就在我思索之际，黑天鹅忽然抬起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我的胸口上。
“而这…” 她看着我的眼睛，缓缓地、幽幽地说道，“才是我原本的体温…”
“嘶——！”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刺骨寒意，瞬间从她指尖与我皮肤接触的那一点爆发开来，迅速蔓延！
我的胸口仿佛被一根无形的冰锥死死抵住，寒气直透心肺！
虽然指尖的触感依旧是黑天鹅那独特的、如同冷瓷般的柔软细腻，但这温度…却冰冷得仿佛万载玄冰！
这根本不是生物该有的体温！
我明白了…她平时维持着那种温凉的、接近人类的体温，需要消耗大量的“模因”能量来模拟，而这，才是她最节能、最接近“本质”的状态…
看着她那双因为流露出真实状态而显得更加幽深、甚至带着一丝脆弱的紫金色眼眸，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原来…她一直都在为了迁就我，或者说，为了维持与这个世界的“正常”连接，而不断地消耗着自己宝贵的能量…如果降低体温能让她维持自身形象、维持“自我”的时间更久一点…那…
低温就低温吧！
我不再犹豫，猛地伸出双臂，将眼前这个散发着刺骨寒意的、由“模因”构成的“黑天鹅”紧紧抱在了怀里！
“唔！” 寒意瞬间将我彻底笼罩！
我感觉自己仿佛抱住了一块人形的、巨大而柔软的冰雕！
那刺骨的寒冷无孔不入，瞬间冻僵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牙齿都开始打颤！
在这种极致的冰冷下，我根本没心思去体会她身体的柔软或者曲线了，所有的感官都被这恐怖的低温所占据！
但我还是咬着牙，用尽全力抱紧她，对着她大声喊道：“黑天鹅！没关系！就这样！就保持这个样子吧！我没关系的！不要再浪费能量去模拟体温了！把能量…都用来维持你的‘自我’吧！”
说着，我心念一动，开始全力催动胸口那枚灼热的星核，试图用它的力量给自己升温，抵御这几乎要将我冻僵的寒冷！
“嘶——！！” 星核的力量确实产生了一些热量，但在她那如同绝对零度般的怀抱面前，也只是杯水车薪！还是…好冷！冷得我浑身发抖！
但我咬紧牙关，死死地抱着她，没有松开。
那刺骨的寒冷几乎要冻僵我的思维，我冷的都快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咬着牙死死抱着她，用星核的力量徒劳地抵抗着。
突然——
“咚！”
一个清脆的脑瓜崩，不轻不重地弹在了我的额头上。
“嗷！好疼！” 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注意力瞬间被打断，原本努力催动星核凝聚的热量也一下子散掉了。
也就在这时，我惊奇地发现，怀里那具原本如同万载寒冰般的身体，温度竟然在飞速回升！
很快，就恢复到了她平时那种略带温凉、却又在正常范围内的状态。
这剧烈的温差变化，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此刻黑天鹅的拥抱，仿佛是世界上最温暖、最柔软的所在！
尤其是胸前那两个紧贴着我的、丰满如蜜瓜般的柔软，此刻更是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和弹性，舒服得我差点呻吟出来…
就在我沉浸在这失而复得的温暖中时，黑天鹅却轻轻推开了我。
她微微低下头，抬手似乎不着痕迹地擦了擦眼角，然后才重新抬起头看向我。
灯光下，她的眼神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甚至那总是带着神秘莫测的紫金色眼眸深处，似乎还蕴藏着一丝极其罕见的水光，眼角也好像有点红红的…
我们两个就这样赤裸着，四目相对。
片刻的沉默后，她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不似平时的神秘优雅，反而带着点无奈和嗔怪：
“小瞌睡虫…还真是会逞能呢…”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那副抱着冰块也要硬撑、嘴里还喊着“没关系”、“为了你”之类的、如同热血笨蛋一样的行为…
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完蛋…刚才那样子…又是抱紧又是大喊大叫的…搞得好像在生离死别或者英勇就义一样…确实是有点像在告白…或者说，像个用力过猛的傻子…在她面前出这种糗，有点不好意思…）
看着我那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尴尬样子，气氛一时间有点莫名的凝固。
黑天鹅忽然慵懒地“嗯～”了一声，舒展了一下身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对宏伟饱满的巨大乳房，如同挂在枝头被风吹动的水袋一般，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摇晃弧度，看得我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又有点加速。
似乎只是为了调整一下状态，然后恢复到了平时那种端庄优雅、无懈可击的状态。
她看着我，脸上又带上了那温柔神秘的微笑，开口解释道：“开拓者，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虽说能量转化效率不高，主要是相对于那些依旧奔波于各个星系，不断为【流光忆庭】搜集和储存海量记忆的‘信使’们而言的。他们需要极其庞大的能量来支撑那样的活动。”
“但是我呢，” 她指了指自己，“自从选择登上星穹列车，与你们一同旅行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那种超长距离的星际移动，也没有再处理过那么庞大复杂的记忆信息流了。现在的生活…相对而言，是非常‘平静’的。”
“所以，只是像现在这样，维持着一点点接近人类的体温，对我来说，根本消耗不了多少能量…” 她补充道，“倒不如说…和真正需要消化食物、会有大量能量流失的你们人类相比，我们这种直接吸收转化物质和记忆为能量的方式，效率已经高得离谱了。毕竟，我们可是能将吸收的东西，几乎百分之百转化为自身所需的‘模因’能量呢。”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黑天鹅平时吃饭的时候总是那么优雅，每次都只吃一点点，我还以为她是为了保持身材呢！明明她的身材尺寸和饭量惊人的姬子姐差不多，原来是因为她根本不需要像人类一样大量进食来获取能量！）
“而且…” 黑天鹅拉长了语音，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我的下巴，紫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而且？” 我下意识地问道。
“而且…作为忆者，我们是不会衰老的，理论上…拥有着近乎无限的寿命。” 她凑近了一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与其有时间担心我这点微不足道的能量消耗，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哦？毕竟，你的生命可是有限的呢，对吗？我的…小、瞌、睡、虫？”
听她这么一说，再回想起刚才自己那副抱着“冰块”大喊大叫、仿佛要英勇就义一样的傻样…我只觉得脸上更烫了。
我“嘿嘿”干笑了一声，为自己刚刚那过分“热血笨蛋”的样子感到更加后悔和羞耻了。
在她这种存在面前，我刚才的行为简直就像个跳梁小丑…我低着头看着她干笑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黑天鹅看我这副傻样，也没再继续取笑我。
她收回了勾着我下巴的手，重新优雅地坐好，用那双蕴藏着无数秘密的紫金色眼眸看着我，缓缓说道：“不过…看在你刚才那么关心我的份上，作为奖励，就再告诉你一个，关于我们忆者的小秘密好了。”
“哦？什么秘密？” 我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
能从黑天鹅口中听到的“秘密”，绝对非同小可。
她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神秘、更加魅惑的笑容。
她再次优雅地向前倾身，伸出一根白皙纤长的手指，这一次，却不是勾我的下巴，而是向下…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在我那刚刚因为她的调侃而稍稍有些疲软的小兄弟顶端，向上勾了一下。
“！”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肉棒如同受到了最强烈的指令一般，猛地再次完全勃起，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坚硬滚烫！
黑天鹅看了一眼这立竿见影的效果，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手法”非常自信。
然后，她直起身子，双臂环住我的脖颈，腰肢一拧，就以一个极其顺滑流畅的动作，转身抱住了我，调整姿势，面对面地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随着她坐下的动作，她主动引导着我那早已昂扬的坚挺，准确无误地、从下往上地，再次深深插入了她那温热湿滑、深不见底的“记忆”深处。
“嗯～” 完美的契合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适满足的鼻音。
我有些疑惑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和主动，这姿势…是要再来一次？
然而，她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只见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我的额头上。
指尖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随即，她的指尖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如同星辰般的蓝色微光。
她嘴里还小声地、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嘟囔着：“嗯…该选谁好呢？你的记忆里…关于‘亲密’的片段可真是不少呢…哦？这个…？很有趣…嗯，就选你了。”
选谁？选什么？
还没等我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她抵在我额头上的那根手指散发出的蓝光骤然变亮！
紧接着，这柔和而神秘的蓝色光芒如同潮水般扩散开来，瞬间将她整个身体完全笼罩！
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能扭曲现实的力量。
待到那层蓝色的光芒如同潮水般褪去——
我怀里坐着的…竟然变成了…知更鸟？！
是的！
千真万确！
无论是那淡紫色的柔顺长发，湖绿色的清澈眼眸，还是那完美无瑕的精致容颜，甚至连她耳后那对可爱的小翅膀…都和几个小时前与我分别时的知更鸟一模一样！
而且！
我们俩还保持着紧密相连、水乳交融的状态！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混合了高级香水和少女体香的气息，甚至…甚至连我下体感受到的、她穴道内部那份独特的温热、湿滑与紧致的触感…都和真正的知更鸟…
一！
模！
一！
样！
“知…知更鸟！”
看着怀里这熟悉又朝思暮想的面容和身体，我完全是下意识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没想到，眼前的“知更鸟”听了我的话，非但没有回应，反而伸出纤纤玉手，在我鼻子上不轻不重地、狠狠捏了一下！
“啧啧…跟我亲热的时候，竟然还敢喊别的女孩名字？” 她开口说道，声音清亮甜美，确实是知更鸟的声音没错，但那语气里带着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和慵懒的调侃，分明就是黑天鹅特有的！
“小瞌睡虫…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声音是知更鸟的声音，但是这明显是黑天鹅的语气和称呼！
我这才彻底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知更鸟”，本质上还是黑天鹅！
是她用忆者的能力，读取了我今天和知更鸟相处的记忆，然后完美地模拟了出来！
连身体的触感和气味都一模一样，这能力也太逆天了吧！
“黑…黑天鹅…不好意思…” 意识到这一点，我顿时又有些害羞起来，毕竟刚才对着黑天鹅“告白”，现在又在她面前喊错了名字…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对…对不起嘛…”
为了掩饰尴尬，也或许是想弥补刚才的“失误”，我干脆将错就错，抱着怀里这个“知更鸟”
（黑天鹅），在她柔软的颈窝和香肩处来回磨蹭起来，像是在撒娇。
“哼…” 黑天鹅（知更鸟形态）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用一种带着点惩罚意味、又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作为惩罚，接下来…开拓者可要好好表现，让我彻底满意噢。”
“好的！黑天鹅大人！保证完成任务！” 我立刻挺直腰板，大声保证道。
管她现在是谁的样子呢！既然她能完美模拟出知更鸟的一切，那我岂不是可以…嘿嘿…再续今天早上和下午的“二人世界”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片火热！
抱着眼前这具完美的、散发着知更鸟气息的身体，腰部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卖力的抽插运动！
而怀里的“知更鸟”
（黑天鹅）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她双臂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身体也开始主动迎合我的节奏，发出阵阵如同真实知更鸟一般婉转动听的、令人沉醉的呻吟…
看来，黑天鹅似乎也很沉醉于这场由记忆编织的、真假难辨的欢愉之中。
和“知更鸟”形态的黑天鹅缠绵，是一种极其奇妙而分裂的体验。
我越是深入地抽插，感觉就越不对劲。
这实在太像了！
无论是身体的触感、内部的紧致湿滑，还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馨香…都和今天早上、下午与真正知更鸟亲热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闭上眼睛，我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又回到了和知更鸟在一起的甜蜜时光。
但是…睁开眼睛，或者仔细去感受，又能察觉到细节的不同。
比如，她的呻吟方式。
虽然声音是知更鸟的，但那种婉转承欢、带着点放荡意味的享受感，明显比青涩的知更鸟要熟练、要诱人得多。
而且，她在床笫之间的动作和反应，也明显更加大胆、更加娴熟，更懂得如何挑逗、如何迎合，时时刻刻都在用这些细节提醒着我——这具身体的主导者，依然是那位神秘莫测、经验丰富的忆者黑天鹅，而不是那个还需要我引导的、纯洁的银河歌者。
这种真假交织、不断在知更鸟和黑天鹅之间切换的感觉，反而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感。
期间，我们还变换了一些其他的姿势。
说起来，以前和黑天鹅亲热的时候，因为感觉她和姬子姐体型差不多，都属于比较高挑丰腴的类型，我其实很少尝试那种需要将她完全抱起来或者举起来的姿势，怕自己体力不够。
但这一次，在尝试某个需要我将“知更鸟”抱起的姿势时，我才惊奇地发现——黑天鹅…她根本不是轻，而是几乎没有体重！
或者更准确地说，她似乎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重量”！
难怪她可以如同幽灵般随意漂浮在空中！
忆者的身体，果然处处都透着诡异和不可思议。
同时，我也注意到，虽然容貌模仿得惟妙惟肖，但“知更鸟”此刻的眼神，细看之下，还是与真正的知更鸟有所不同。
那双湖绿色的眼眸深处，似乎总是萦绕着一丝黑天鹅特有的、如同漩涡般深邃的妩媚与神秘，更加的摄人心魄。
就这样，在极致的感官刺激和真假难辨的奇妙体验中，又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激烈运动，我们俩似乎都再次到达了欢愉的极限。
最后，我将她压在身下，双手紧扣着她的十指按在床上，以最原始、最用力的姿态，对着她不断收缩痉挛的、湿滑泥泞的小穴发起了最后的猛烈冲锋！
“啊——！”
随着我下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大量的滚烫精华，再次如同火山喷发般，一股脑地、深深地喷射进了她的宫腔之中！
而几乎在同一时刻，身下的“知更鸟”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身体猛地弓起！
她似乎再也难以维持知更鸟的形态，笼罩在她身上的那层模仿出的形象如同镜花水月般破碎、消散——她变回了黑天鹅原本的模样！
同时，她也爆发出了属于她自己的、更加高亢、更加放浪形骸的高潮嘶鸣！
小穴疯狂地收缩绞动，大量的爱液如同喷泉般汹涌而出，瞬间将我们身下的床单彻底打湿！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只剩下身体的疲惫和满足的喟叹。
我筋疲力尽地趴在黑天鹅柔软温热的身体上休息，将脸深深地埋在她那对惊心动魄、散发着幽香的巨乳之间，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和令人安心的心跳声。
黑天鹅也大口喘着粗气，显然刚才那场由“知更鸟”开始、由她本体结束的激烈情事，对她的“消耗”也不小。
她伸出手，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动作带着一丝慵懒的温柔。
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休息了片刻，她才缓缓转动目光，看向天花板，用那带着一丝满足的、如同梦呓般的声音问道：“还满意吗？我的…小瞌睡虫？”
我不舍地在她胸前又磨蹭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恢复了平静、却依旧深邃迷人的紫金色眼眸。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嗯…很满意。不过…”
“虽然我确实也挺喜欢知更鸟小姐的…”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但是，黑天鹅，以后…还是不要再变成别人的样子了吧？”
（毕竟这能力要窥探隐私，而且有种妻子被人夺舍的感觉，跟乱破cosplay玩点情趣完全两码事。）
“哦？” 她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毕竟…”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坦诚地说道，“今天晚上，我是来找你的，是来找黑天鹅的。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就是黑天鹅，是独一无二的，而不是因为…你能变成其他任何人。”
听完我的话，黑天鹅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眼神里似乎有什么复杂的情绪在流淌。
然后，她忽然伸出手，又在我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咚！”
“真是…嘴贫。” 她轻轻说了一句，然后舒展身体，重新慵懒地躺回到床上，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感觉…她好像挺受用我刚才那番话的？
和她又稍稍温存了一下，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我才缓缓起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和她一起并排看着卧室那带着点复古花纹的天花板。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人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黑天鹅…” 我轻声开口。
“嗯？何事？” 她侧过头，紫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深邃。
“现在的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一个疑问，“这个样子，是你…真实的你吗？” （毕竟她刚刚才变成过知更鸟的样子，天知道她现在是不是维持着某个特定的形象。）
黑天鹅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轻轻点了点头：“嗯，现在这个样貌，是真实的我。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在变成忆者之前，原本的样貌。”
原来…这就是她身为“人类”时的样子吗？
得到了这个答案，我鼓起了最大的勇气，问出了今天、或者说一直以来都埋藏在我心底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那…为什么…在你决定登上列车的那天晚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为什么会答应我那个…那么离谱的要求呢？当时明明只是开玩笑，你完全可以拒绝的，不是吗？”
听到我这个埋藏已久的问题，黑天鹅慵懒地躺在床上，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嗯～这个嘛…” 她轻轻拉长了语调，“可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呢，我的小瞌睡虫。”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放在床上的那只手，指尖冰凉而柔软。
随即，她抬起了另外一只手，随着她优雅的动作，数十张绘制着神秘图案的塔罗牌凭空浮现在她手边，如同电影胶卷一般缓缓旋转、飘浮在空中。
我好奇地看着那些塔罗牌。
牌面上的图案开始流动、变化，渐渐地，竟然变成了一幅幅我和她赤裸相拥、亲密交缠的画面！
只不过，这些画面大多都非常模糊不清，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充满了不确定性。
这时，黑天鹅才幽幽地开口说道：“其实…我所谓的‘占卜’能力，本质上也只是读取‘记忆’的一种特殊应用而已。”
“只是，普通的忆者，通常读取的是已经发生、凝固成型的‘过去’的记忆。而我的能力…稍微有些特殊，” 她侧过头，紫金色的眼眸看向我，“我能够读取到…属于‘未来’的记忆片段。”
“什么？！未、未来的记忆？！” 我震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读取未来？！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嗯，” 黑天鹅肯定了我的惊骇，“不过，未来的事情毕竟还没有真正发生，所以那些记忆都如同这些牌面一样，是十分破碎、模糊的，而且充满了无数的可能性…就像一棵大树，在向上生长，会有无数条细小的分支。”
她转过头，眼神变得有些温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看着我：“在我与你第一次正式相遇…也就是在匹诺康尼，当你在白日梦酒店里沉睡的时候，我曾经读取过你的记忆，其中…也包括了那些属于‘未来’的可能性…”
“然后呢？” 我急切地追问。
她轻轻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宿命般的无奈，“无论我沿着哪一条记忆的支流去看，无论未来有多少种不同的分支和可能…最终，我们两个，都会像现在这样…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变成如今这般亲密无间的关系。”
“所以…？”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所以…” 黑天鹅的眼神变得有些狡黠和魅惑，“既然我们的未来注定会紧密交织、殊途同归…那这份注定的亲密，不如就来得更早一点，不是吗？”
“毕竟，与其等待那模糊不清的未来，不如主动把握每一个当下，去亲身体验、深入‘了解’那些有趣的记忆…对吧？我的…小、瞌、睡、虫？”
说完，她还朝着我，俏皮地抛出了一个足以迷倒众生的媚眼。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早就“看”到了我们如今的结局！所以那天晚上…她才会那么平静地接受我那个玩笑般的请求！
“嗯！” 彻底解开了心中最大的疑惑，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爱意，一把将她重新紧紧抱住，在她柔软温暖的怀里像小狗一样来回磨蹭。
黑天鹅也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我们就这样赤裸着，静静地相拥，继续享受着这份独属于我们的、跨越了时间与记忆的温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