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一回到列车帕姆就笑着说:“又去偷腥了?” 穹支支吾吾的说:“开拓者的事怎么能叫偷腥呢?是开拓!”列车顿时洋溢起欢乐的氛围……
自从那天在茶馆里,和飞霄将军“意外”相认(或者说被动认亲?)之后,我的日常“行程”里,便又多了一个需要经常跑动的地方——除了我那美女如云的大本营别墅、偶尔要去汇报“研究”进展的黑塔空间站、以及需要定期探望的卡芙卡和流萤的公寓之外,现在还得加上一个飞霄将军府。
这一天,我正好又来到了将军府“探望”女儿。
此时的霄霄,比起几个月前又长大了不少,已经能跑能跳,还能说一些简单的词语了。
我正蹲在院子里,陪着这个精力旺盛、上蹿下跳的小家伙玩着追逐游戏。
就在我假装跑不动、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时,正咯咯笑着扑到我身上的霄霄,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抽了抽可爱的小鼻子,在我身上用力地嗅了嗅,然后歪着小脑袋,用那双清澈的碧绿大眼睛看着我,奶声奶气地、却又异常清晰地说道:
“哥哥… 哥哥身上的气味… 跟霄霄好像…”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如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像… 像爸爸!”
“额…”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动作也停了下来,只觉得有些尴尬(狐人族的鼻子不是一般的灵啊)。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正站在廊下、含笑看着我们玩闹的飞霄将军。
飞霄将军显然也听到了女儿这“童言无忌”的话语,她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自然,最终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了然。
飞霄将军她… 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彻底向女儿隐瞒我的存在… 可能… 可能她也是觉得,让一个孩子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在缺失父爱的环境中长大,实在是太可怜了吧… 所以,最后还是默认了、告知了霄霄,让我和这个女儿正式相认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温暖。
自那以后,随着霄霄那声无意间的“爸爸”点破了窗户纸,再加上飞霄将军似乎也允许了我和女儿的关系,我和她之间的相处模式,也渐渐发生了微妙而又显着的变化。
我们之间的关系,显然比以前好了不少,少了几分将军与“小兄弟”间的客套与距离感,多了几分…嗯… 更加亲近、也更加暧昧不清的氛围。
有时候,我来看望女儿霄霄,陪她玩闹的时候,会趁着飞霄将军不注意,或者故意当着她的面,在她那挺翘饱满、手感极佳的屁股上轻轻摸一把或者拍一下。
而每当这时,飞霄将军通常会先是身体一僵,随即转过头来,用那双碧绿的眼眸嗔怪地瞪我一眼。
但那眼神里,却早已没了当初的冰冷和警告,反而… 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涩,以及一种… 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心照不宣的“信号”。
紧接着,她便会一本正经地转头,对着旁边负责看护霄霄的亲卫椒丘说道:“椒大夫,这里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霄霄,我有些事情要和开拓者单独谈谈。”
然后,不等椒丘回应,她便会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走!(肘!)跟我进屋!”
再然后… 屋内自然又是一番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激烈的“深入交流”了…
然后… 每一次被飞霄将军以这种不容分说的姿态拉进她的房间后,屋内很快便会响起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暧昧的乐章——时而急促、时而缠绵的喘息声,伴随着富有节奏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当然,将军府的隔音效果自然是顶级的,外面的人是绝对听不到里面这番“激烈战况”的。)
不得不说,清醒状态下的飞霄将军,在床笫之间的“实力”,也和她在战场上一样,惊人得可怕!
或许是因为巡猎令使那旺盛的生命力和无与伦比的体能,每一次和她欢好,对我来说都像是一场酣畅淋漓、却又极其消耗体力的“鏖战”!
往往需要我倾尽全力、甚至可以说是“鞠躬尽瘁”,奋战许久,才能勉强满足这位需求旺盛、体力惊人的女将军,让她达到一次真正淋漓尽致的高潮。
(经常需要内射四到五次才能让飞霄高潮一次)
我常常在筋疲力尽、贤者时间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如此感叹。
但是,也正是这种充满了力量感与征服欲的交合,才更让我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飞霄将军那健美无比的体魄,确实是一道独一无二的、令人上瘾的绝美风景线!
如果说镜流前辈的身体,是那种融合了女性的柔美、仙人的圣洁以及顶尖剑客的刚强与韧性,如同冰雪中绽放的傲梅,清冷而又致命;那么飞霄将军的身体,则是充满了更加原始、更加野性、更加具有冲击力的力量感!
那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那充满了爆发力的矫健身姿,再配合上狐人族天生的、如同尤物般的魅惑体质… 这种力量与性感的完美结合,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最致命的毒药,每一次品尝,都让我食髓知味,流连忘返!
又一次酣畅淋漓的“鏖战”之后,我和飞霄将军都累得够呛,大汗淋漓地并排躺在床上,谁都没有立刻起身的力气。
我侧过身,看着身旁这位刚刚还如同狂野母狮般热情似火、此刻却因为疲惫而呼吸均匀、脸颊带着满足红晕的女将军,心中充满了征服后的成就感与柔情。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再次复上了她那平坦、紧实、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腹肌上,指腹感受着那令人着迷的线条和温度。
“说起来… 将军,” 我一边抚摸着,一边开玩笑说道,“霄霄那孩子那么可爱,又那么有天赋… 我们… 要不要…再生一个?”
然而,我这话刚一出口,就感觉气氛不对了!
只见刚才还闭着眼睛似乎在假寐的飞霄将军,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双手,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两边脸颊,用力向外、向两边拉扯!
“嗷——!疼疼疼疼疼!”
脸颊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瞬间眼泪都飚出来了!这力道!她绝对是用了真力气!
“想!的!美!”
飞霄将军脸上挤出了一个极其“和善”、却又带着点咬牙切齿意味的僵硬笑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那眼神里的“杀气”,让我毫不怀疑,如果我敢再说一个字,她下一秒可能就会把我从床上直接丢出去!
(看来… 那个“一次就中奖”的意外,对她来说心理阴影还是挺大的… 再生一个什么的… 短期内还是别想了…) 我疼得眼泪汪汪,心里却瞬间明了。
自从上次确认了两个孩子的存在后,定期前往黑塔空间站“探亲”,也成了我日程表中固定的一部分。
这一天,我又像往常一样,乘坐星槎来到了空间站,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阮梅那间充满了花香与科技感的特殊研究室。
一进门,就看到阮梅和黑塔女士正各自抱着自己的孩子,坐在花园长椅旁,似乎在交流着什么(大概是关于孩子基因或者成长数据的研究?)。
两个小家伙都已经比上次见面时长大了不少,看起来更加粉嫩可爱了。
我走上前去,笑着和她们打招呼。
“哦,对了,” 阮梅抱着怀里那个黑发金瞳的小帅哥,温柔地对我说道,“还没告诉你,我已经给这孩子取好名字了,叫阮拓,开拓的拓。”
“阮拓?” 我念了一遍,眼睛一亮,“嗯!还挺好听的!既有开拓之意,又与我的身份呼应,寓意也不错,是个适合男孩子的好名字!不愧是阮梅你取的!”
听到我的夸奖,阮梅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浅淡的、如同梅花初绽般的温柔笑容。
这时,我又看向旁边抱着女儿、一脸“本天才就是如此优秀”表情的黑塔女士,好奇地问道:“那… 黑塔你呢?给女儿取好名字了吗?”
“哼,那是自然。” 黑塔抬了抬下巴,用她那特有的、带着几分高傲和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她的名字,就叫‘小黑塔’。”
“噗——!”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小… 小黑塔?!不是吧?!”
我看着她怀里那个灰发紫瞳、和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小翻版,实在是忍不住吐槽道:“我说黑塔女士!您这位大天才的起名品味… 真是让我有些难以形容啊!你是到底有多喜欢‘黑塔’这个名字啊?!你自己叫‘大黑塔’,你那些人偶分身全都叫‘黑塔’,现在连女儿都直接叫‘小黑塔’?!能不能有点创意啊!”
被我这么一通吐槽,黑塔女士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抱着怀里的“小黑塔”,朝着我得意洋洋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调皮地,做了个鬼脸,那表情仿佛在说:“本天才乐意!要你管!”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只能无奈地扶额叹气。
算了,天才的世界,我果然还是不懂…
当然,我每次来黑塔空间站,除了看望我那两个可爱的孩子——阮拓和小黑塔之外,还有一个同样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对这两位美人妈妈,定期、嗯… 履行一下“夫君”的职责,交一交“公粮”。
毕竟,按照阮梅和黑塔她们的研究理论,为了维持她们身上那份能够切换命途的“同化”潜能(或者说,为了继续深入研究这种现象),与我保持定期的、深度的“生命因子交流”,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嘛!
阮梅这边,总是显得更加内敛和害羞一些。
所以,通常情况下,都需要我来主动“暗示”或者“发起邀请”。
有时候我们正一起站在婴儿车旁边,看着熟睡的阮拓时,我会趁着周围的研究人员不注意,悄悄地伸出手,在她那穿着典雅旗袍、曲线玲珑的翘臀上,轻轻地摸一把或者拍一下。
每当这时,阮梅的身体总会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极其细微地轻轻一震。
然后,她那总是如同平静湖面般的、清冷的绝美脸庞上,便会迅速飞起两抹动人的红霞,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她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紧接着,她便会用最快的速度,将怀里的孩子(如果她正抱着的话)交给旁边待命的其他研究人员照看,或者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回那个如同高级维生舱般的婴儿床里,确认孩子安稳睡着。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会转过身来,脸上虽然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但眼神中却已经带上了一丝只有我才能看懂的、默许与情动的意味。
然后,她会伸出那只总是带着几分清凉感觉的、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手,轻轻地、却又不容拒绝地抓住我的手腕,然后… 羞涩地拉着我,快步走向研究室旁边那间专门为她准备的、环境优雅、绝对私密的休息室里……
被阮梅那带着羞涩却又不容拒绝的手腕拉着,我跟随着她走进了研究室旁边那间专门为她准备的、布置得典雅舒适、还带着她身上特有冷香的私人休息室。
门“咔哒”一声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房间里的光线很柔和。
只见阮梅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先走到了房间内嵌的衣柜前,如同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般,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地、开始宽衣解带。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带着一种学者特有的严谨与从容不迫。
无论是解开旗袍那精致的盘扣,还是褪下贴身的丝绸衬裙…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仿佛不是在脱衣服,而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艺术表演。
很快,她那如同上好羊脂美玉般、完美无瑕、曲线玲珑的玉体,便毫无保留地、缓缓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柔和的灯光洒落在她身上,为她细腻光滑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
不得不说,阮梅就算在我众多(?)的妻子(或者说红颜知己)之中,也绝对是属于最顶级的存在!
那张足以与镜流前辈媲美、甚至更添了几分东方古典韵味的绝美脸庞;那虽然经历了生育、却丝毫没有走样、反而因为母性光辉的加持而显得更加丰腴、更加充满成熟魅力的完美身材;那如同丝绸般光滑细腻、白皙得仿佛从未见过日光的娇嫩皮肤;还有… 还有那如同我们初次结合时一般、依旧能带来极致体验的、温热紧致的内在… 她身上的一切,都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如同艺术品般的美景,我哪里还能忍耐?
低吼一声,便如同猛虎下山般扑了上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开始了又一场充满了激情与爱意的“深度交流”。
休息室的隔音效果确实非常好,任凭我们在里面如何“翻云覆雨”、如何“激情碰撞”,任凭阮梅那总是清冷的声音如何因为情动而变得破碎、婉转、发出动人的喘息… 外面的人也绝对听不到一丝一毫。
和阮梅的每一次交合,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我常常会因为过于沉浸在她那独特的魅力和身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中,而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 怀里那具香汗淋漓、还在微微喘息着的、如同暖玉般温润柔软的娇躯,轻轻地推了推我。
只见阮梅抬起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此刻却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蓝绿色美眸,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然后用那带着一丝慵懒和事后沙哑的嗓音,无奈又带着点好笑地说道:“哎呀…又超时了…”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属于母亲的责任感:“该… 该给孩子喂奶了…”
说完,她便轻轻挣脱我的怀抱,优雅地从床上起身,不慌不忙地开始重新穿戴好自己那身一丝不苟的旗袍和研究服,很快便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位高雅、知性、略带疏离感的天才科学家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热情似火的女子只是我的幻觉。
整理完毕后,她对我温柔一笑,便转身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温柔与激情…
相对于阮梅那种需要我主动“点火”、并且总是带着几分羞涩与被动的配合,同为“孩子她妈”的黑塔女士,在表达“研究需求”
(或者说生理需求?)这方面,就要主动和直接得多了。
她表达“邀请”的方式也总是那么… 嗯… “别具一格”。
有时候,我正抱着我们那个灰色头发、紫色眼瞳的女儿“小黑塔”,逗她玩耍或者给她讲故事的时候,旁边的黑塔女士会看似不经意地移开目光,脸上甚至还会飘起一丝极其罕见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晕,显得有些“害羞”地看向一旁。
但紧接着,她就会拿起手边那个不知道是武器还是某种高科技工具的、类似于“魔杖”的东西,轻轻地、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地敲敲我的脑袋…
(得,这是暗示我“该进行下一项研究”了…) 我心里便会立刻了然。
又或者,更有甚者,有时我刚结束了和阮梅在旁边休息室里的“深度交流”,身心都还处于一种放松后的疲惫状态时,一推开门,就会看到黑塔女士正双手抱胸、一脸不爽地等在外面!
她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会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还会配合着轻轻地、带着明显不耐烦意味地跺着小巧的脚,那表情、那姿态,简直就是在无声地说:“喂!怎么这么慢?!让老娘(本天才)等这么久!你是不是不行啊?!”
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和尴尬,只能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赶紧上前赔笑。
然后识趣地、主动地拉起她光滑洁白的小手,跟着她前往她那间位于空间站另一侧、充满了各种高科技仪器、以及无数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偶的专属研究室。
再然后… 自然又是在她那间只有她和各种人偶“观众”的研究室里,进行一番同样激烈、同样深入、但风格却与阮梅截然不同的“深度交流”了…
或许是因为她的孩子是采用“体外培育”的方式诞生的,她的身体并未经历十月怀胎以及分娩的负荷与改变。
因此,每一次和她结合的时候,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状态,几乎与我们当初在别墅里、她还是处子之身时初次结合的感觉,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当然,除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屏障早已消失之外… 她那如同精密仪器般、充满了奇妙弹性和紧致感的内在,以及那如同最完美艺术品般的、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身体,都一如初见时那般,带给我极致的感官享受。
甚至,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激战”之后,她那里的感觉也丝毫没有因为频繁的“使用”而变得松弛,依旧是那般紧致、那般富有包裹力,每一次都能带给我初尝禁果般的强烈刺激感…甚至连外阴都还保持着“一线天”的状态。
(不愧是黑塔女士啊… 连身体都如同她制造的那些精密仪器一样,性能稳定,历久弥新…)
不过,或许是因为与我结合的次数已经不少,彼此都更加熟悉了;又或许是成为了“母亲”之后,心态上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 总之,现在的黑塔女士,在与我亲热的时候,比起最初那几次带着几分羞涩(虽然她本人绝不承认)和纯粹的“研究”心态,明显要“放荡”了不少。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被动地承受或者冷静地“观察数据”,而是会更加主动地回应、甚至会主导节奏,发出的声音也更加大胆、更加响亮,毫不掩饰自己沉溺其中的欢愉…
每一次纵情释放后,她会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软软地躺在我的怀中。
等气息稍稍平复一些后,她便会抬起头,用那双总是带着几分高傲与戏谑的紫色大眼睛看着我,然后用一种仿佛是在给实验报告打分的、极其“客观”的语气,对我进行“评价”:
“嗯… 这次表现得还不错。数据波动稳定,峰值也达到了预期…”
或者有时也会带着点不满(或许是满足后的撒娇?):“哼,这次时间有点短,数据样本不够充分,下次继续努力。”
而每当这时,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因为情欲而染上红晕、显得愈发精致动人的绝美脸庞,我总是会忍不住情之所至,低头在她那柔软的唇上或者脸颊上亲上一口。
这时候,她通常会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便会露出那种“你这家伙又来了”的、带着点羞恼和无奈的表情,然后伸出双手,用力捏住我的两边脸颊向外拉扯:“喂!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你!”
当然,我知道,这只是她表达亲近(和傲娇)的特殊方式罢了。
又一次“深度交流”结束,我和阮梅都还沉浸在激情过后的余韵中。
我抱着怀中香汗淋漓、肌肤因为情动而泛着迷人红晕的阮梅,感受着她身上那独特的冷香与温热,心中一片满足与宁静。
也许是气氛正好,也许是想和这位“研究伙伴”分享一下最近的“奇遇”,我忽然想起了前几天和飞霄将军的那段经历,便将当初庆功宴后如何“意外”地和醉酒的她发生关系、以及前几天又如何“意外”发现自己多了一个女儿的“趣事”,大致跟阮梅讲了一遍。
(毕竟,自从上次带着霄霄和飞霄将军正式相认后,我和飞霄的关系也算是进入了新阶段,虽然为了避免麻烦,这件事目前还只有像椒丘大夫等极少数人知道,但对阮梅这位可以说是最了解我“特殊体质”和复杂关系网的“妻子”,似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讲完之后,我还忍不住摸着下巴,带着几分困惑和自嘲地吐槽道:“说起来也真是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跟我喝过酒的女性… 比如姬子姐,还有飞霄将军她们… 之后都会变得特别… 嗯… 主动?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魔力不成?”
我本以为阮梅会像往常一样,只是安静地倾听,或者给出几句带着科研风格的、不带感情色彩的分析。
却没想到,听完我的话,一直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的阮梅,竟然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缓缓地从我怀里坐起了身子!
她那双总是如同古井般波澜不惊的蓝绿色眼眸,此刻正无比认真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几分凝重地看着我,缓缓说道:“亲爱的,关于这一点… 或许,真的不是什么巧合。”
“嗯?” 我愣住了。
只听阮梅用她那特有的、冷静而理智的语调,继续分析道:“根据我这段时间以来,对你的身体数据、你与其他女性接触后产生的‘命途同化’现象、以及我们孩子阮拓的基因序列进行的持续研究和分析… 我发现了一些可能颠覆我们之前认知的事情。”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首先,你体内的那枚星核,它的作用… 可能仅仅只是为你提供庞大的、近乎无限的能量来源而已。它… 并非你身上那些奇特能力的真正源头。”
“而你那极其受女性欢迎的独特魅力(这一点,恐怕连你自己都没有完全意识到),以及你能够通过深度结合、赋予女性改变自身‘命途’潜质的这种特殊体质…” 阮梅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越来越不像是因为星核变异或者某种未知的基因突变所能解释的了… 它更像是… 更像是某种来自于更高维度的存在… 某种星神的‘赐福’!”
“星神… 赐福?!” 我被阮梅这石破天惊的理论彻底惊呆了!
“是的,” 阮梅肯定地点了点头,“虽然,目前我还缺少最直接、最决定性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但从现有的所有数据和现象来推断,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星神赐福…” 我喃喃自语,随即脑子里灵光一闪,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说道:“那… 那肯定是‘繁育’星神咯?毕竟我好像很喜欢‘繁育’嘛,嘿嘿…”
“不,” 我话音刚落,阮梅就极其肯定地摇了摇头,打断了我的玩笑,“不会是‘繁育’。”
“为什么?” 我有些不解。
“因为,根据我的观察和数据分析,” 阮梅解释道,“虽然与你结合的女性有部分都孕育了后代,但这其中的‘成功率’,相对于你与她们结合的频率和深度来说,其实并不算高。远没有达到‘繁冒’星神那种‘所过之处,生命疯长’的恐怖效率。而且…”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而且,夫君你自己… 似乎也并不执着于‘繁衍后代’这件事情本身。你与我们这些‘妻子’的结合,给我的感觉… 更像是在追求某种… 不同的体验?或者说,是在探索某种未知的可能性?”
“不同的体验…” 我心中猛地一惊!
“是的,” 阮梅继续说道,“这种不计后果、勇往直前、不断探索未知、体验不同生命形态与可能性的特质… 反而与那位早已失踪了无数琥珀纪、被认为已经陨落的古老星神——‘开拓’阿基维利,其所执掌的命途,更加接近…”
开拓?!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脑海中如同响起了一道惊雷!瞬间便想起了当初帕姆对姬子说的那句话——
“对女性身体疆域的开拓,也是开拓精神的一种重要体现帕!”
难道… 难道帕姆那家伙当初那句看似“下头”的玩笑话… 竟然… 竟然无意中说中了真相?!我这到处“沾花惹草”的行为… 竟然真的和我身为“开拓者有关?!看着我因为她那番惊人言论、以及联想到帕姆那句“神预言”而陷入震惊、半天说不出话的样子,阮梅那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的研究者面庞上,难得地露出了极其温柔的、如同春水化冻般的表情。
她伸出那只总是摆弄精密仪器、此刻却异常轻柔的手,轻轻地、安抚性地摸了摸我的脑袋,用她那如同天籁般动听、又带着几分安抚意味的嗓音说道:
“好了,亲爱的,不必太过惊讶。”
“现阶段,关于这一切都还缺少最关键的直接证据,” 她试图打消我的疑虑和震惊,“而且,‘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失踪了那么久,按理来说,祂的意志或力量,应该很难再与现实宇宙产生如此直接的联系。所以… 我刚才所说的,也都仅仅是基于现有数据最大胆、最大胆的一种猜测而已,当不得真的。”
她顿了顿,似乎想给出一个更“科学”、更“合理”的解释:“或许… 或许亲爱的你也无需想得太过复杂,这一切… 都只是因为你的体质确实非常特殊而已吧…”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决定暂时还是不要把帕姆那句“神吐槽”说出来了,免得让气氛又变得奇怪。
“嗯… 就算是猜测吧…” 我顺着她的话说道,然后又好奇地追问:“那… 阮梅,你对这位‘开拓’星神阿基维利,有多少了解呢?祂… 祂到底是一位怎样的星神?”
毕竟,如果我的特殊能力真的可能与这位古老的星神有关,那多了解一些关于祂的信息,总没有坏处。
阮梅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脑海中快速检索着相关的知识。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关于‘开拓’阿基维利… 即便是在我们天才俱乐部浩如烟海的知识库里,相关的有效记载也少得可怜,大多都只是些零星的传说和模糊不清的描述。甚至于,就连追随‘开拓’命途的行者们,他们到底拥有着怎样具体的能力、与普通人有何不同,我们都知之甚少。”
她顿了顿,换了个角度分析道:“不过,从一些古老的文献和哲学思辨来看,‘开拓’命途与我所信仰的‘智识’命途,似乎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系,但又有着本质的区别。”
“‘智识’追求的是理解宇宙的奥秘,穷尽一切未知的知识,将整个宇宙纳入理性的计算与解析之中。” 她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而‘开拓’… 则似乎更加倾向于… 对未知事物本身的‘体验’。祂的追随者们,往往拥有着无穷的好奇心和永不满足的探索欲,他们渴望亲身踏足宇宙的每一个角落,用自己的双脚去丈量未知的疆域,用自己的眼睛去见证前所未见的奇观,用自己的生命去体验形形色色的文明与可能性…”
说到这里,阮梅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又带着一丝了然:“所以… 如果亲爱的你真的与‘开拓’命途有着某种深刻的联系,那么当初在空间站,我们初次见面时,我会对你产生那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亲切感与吸引力… 似乎也就不那么奇怪了。或许… 正是你身上那股潜在的‘开拓’特质,吸引了同样追求‘未知’的我吧…”
她看着我的眼睛,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蓝绿色美眸中,此刻盛满了如同星辰般温柔的光芒,用一种极其宠溺、又带着一丝独占意味的语气,轻轻地、拖长了尾音,叫了我一声:
“我的… 开拓者… 嗯?”
听着阮梅这番充满了哲理与推测的话语,看着她那陷入了深沉思考的、如同星空般深邃迷人的眼眸,我的心中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开拓… 体验… 亲身经历…
冥冥之中,我仿佛感觉到,那无形的、掌控着一切的命运的齿轮,似乎… 又一次开始缓缓转动了… 而这一次,它将把我、以及我身边这些因为各种原因与我产生羁绊的女孩子们,带向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