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距离那次和停云在匹诺康尼度过的、如同蜜月般甜蜜的周末,又过去了几个月。
停云之后也顺利融入了别墅生活,别墅庭院内的生活平静而温馨,充满了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日常。
这天下午,我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不远处空地上,镜流正一脸“冷漠”地指导着拜她为师后热情高涨、但基本功依旧堪忧的乱破进行所谓的“忍者修炼”。
看着乱破被镜流那看似随意、实则凌厉无比的剑招逼得吱哇乱叫、上蹿下跳,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通讯器忽然震动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许久没有联系的阮梅发来的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洁,只有一句话:“开拓者,请来一趟黑塔空间站,有个惊喜要给你看。”
惊喜?阮梅?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结合之前她怀孕离开时的情况,以及她那专注于研究的性格… 这个“惊喜”是什么,我大概已经能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我的手心都有些冒汗,心里既期待又莫名的紧张。
第一次… 第一次可能要面对这种场面,我一个人去实在有点发怵。
对了!姬子姐!有她在身边,我总能安心不少。
打定主意,我立刻起身去找了姬子姐,将阮梅的信息给她看了,并请求她陪我一起去空间站。
姬子姐看着我那紧张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温柔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们乘坐仙舟的星槎很快便抵达了黑塔空间站。
星槎平稳地停靠在空间站的泊位。
我和姬子姐走下舷梯,穿梭在空间站那一条条充满了未来感、偶尔能看到黑塔女士人偶匆匆飘过的金属过道之中。
根据阮梅发来的指引,我们一路深入,最终来到了位于空间站核心区域深处、一处与其他区域风格迥异的研究室门前。
这里显然是属于阮梅的专属领域。
与空间站其他地方冰冷的金属风格不同,这间研究室里竟然充满了生机——随处可见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奇特植物,甚至还有好几个精心打理的花圃,盛开着五颜六色的、仿佛不属于这个宇宙的花朵,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清新气息。
阮梅正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她那一贯的、如同清冷莲花般的雅致表情。
与以往不同的是,此刻她的怀里,竟然小心翼翼地、姿势略显生涩地抱着一个襁褓!
襁褓里,是一个看起来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婴儿,正在安静地睡着。
他有着一头柔软乌黑的头发,闭着眼睛,小小的脸蛋粉雕玉琢,煞是可爱。
就在这时,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一条缝——露出的,竟然是一双清澈明亮的、如同融化黄金般的… 金色瞳孔!
黑色头发… 金色瞳孔…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这… 这毫无疑问,就是阮梅所说的那个“惊喜”了!
巨大的冲击让我一时间有些眩晕,喉咙发干,紧张得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就在这时,玻璃房内的阮梅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
她抬起头,目光与我对上。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和疏离的蓝绿色眼眸,此刻却如同融化的冰川,盛满了难以言喻的温柔与暖意。
她对着我和姬子姐,露出了一个极其罕见而动人的、温柔的浅浅微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走近玻璃房,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奶香和阮梅身上特有冷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哇!好可爱的孩子!” 没等我开口,身旁的姬子姐已经两眼放光,脸上露出了惊喜又兴奋的表情,“这就是… 阮梅你和穹的孩子吗?黑头发,金色的眼睛… 真漂亮!”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指背温柔无比地轻轻抚摸了碰襁褓中小家伙那肉嘟嘟的脸颊。
那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姬子姐温柔的善意,小嘴巴砸吧了两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舒适、满足的惬意表情。
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生命,再看看抱着他、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的阮梅,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阮… 阮梅…” 我喉咙有些发干,声音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隔着一小段距离,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那个孩子。
阮梅抬眼看了看我这副紧张局促、手足无措的模样,那双清冷的蓝绿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她看着我,用那如同清泉般悦耳的声音轻柔地问道:“要… 抱抱看吗?”
“呃?好… 好啊…”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答应了,随即又有些后悔,连忙有些颤抖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
(嗯… 得小心一点,婴儿的脖子是不是很软?该怎么托住?我从来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啊… 千万可不能摔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要接触到襁褓的那一瞬间——
“哇——!!!哇啊啊啊——!!!”
原本还在安静睡觉的小家伙,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毫无预兆地、猛地张开嘴巴,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嘹亮哭声!
那哭声又响又急,充满了委屈和抗拒!
我瞬间愣在了原地,伸出的双手僵在半空中,整个人都傻了。
这…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碰到他呢!
“哦哦哦,不哭不哭…” 阮梅显然也有些意外,连忙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襁褓,试图安抚怀里大哭不止的儿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似乎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的亲生母亲,依旧扯着嗓子哇哇大哭,小脸都憋得通红。
“这孩子…” 姬子姐在一旁看着也有些心疼,她笑着对阮梅和我说道:“呵呵,看来我们的小家伙有点认生呢。要不… 让我来试试?”
阮梅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怀里哭得伤心的小家伙,又看了看经验丰富的姬子姐,点了点头。
姬子姐熟练地从阮梅怀里接过孩子,轻轻地将他抱在臂弯里,一边用温柔的语调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一边有节奏地轻轻摇晃着。
说来也怪,刚才还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家伙,一到了姬子姐温暖而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听着她温柔的哼唱,竟然奇迹般地、立刻就停止了哭泣!
他抽噎了两下,然后便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像极了我的金色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抱着他的姬子姐,小嘴巴还无意识地吮吸着手指,看起来乖巧极了。
阮梅俯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在姬子姐怀里已经不哭、反而好奇地睁着金色大眼睛四处张望的小家伙,脸上露出了几分困惑的神色。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儿子的小鼻子,自言自语般地轻声说道:“嗯?奇怪… 这小家伙平时应该不是很怕生才对呀… 研究所里的其他研究人员之前也抱过他,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哭得那么厉害的反应?”
就在这时,一个我无比熟悉、却又带着几分戏谑和高傲的清冷女声,突然从我们身后响了起来:
“哼,那还用问吗?肯定是这臭小子身上沾染的、不知道混合了多少个女人的乱七八糟的味道,刺激到这个嗅觉灵敏的小不点了呗!”
这个声音是… 大黑塔?!
我猛地转过头去,循声望去——然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完全说不出话来!
只见门口不知何时,俏生生立着一位银发紫眸、容貌精致绝伦、气质如同高傲魔女般的少女——正是黑塔女士的本体!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 此刻的她,怀里… 怀里竟然也抱着一个襁褓!
襁褓里是一个看起来和阮梅儿子差不多大的女婴!
那女婴有着一头遗传自黑塔的、标志性的浅灰色短发(说起来我也是灰毛,也可能是我的),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同样是深邃神秘的、和黑塔如出一辙的紫色眼瞳!
此刻,这位小小的“黑塔二世”正叼着一个奶嘴,安安静静地吮吸着,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众人。
这… 这… 这什么情况?!
“嗯!?这… 这个孩子是…?!”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指着黑塔怀里的女婴,结结巴巴地问道,“黑… 黑塔?!这个孩子… 我记得你… 你当初离开别墅的时候,不是还没有怀…”
话还没说完,就被黑塔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她抬起下巴,用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极其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语气充满了嘲讽:“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了吗?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哈?!” 我更懵了。
“哼,” 黑塔轻哼一声,抱着怀里的女儿,如同展示自己最得意的造物般,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黑塔女士的时间何其宝贵?怎么可能浪费整整十个月的时间去亲自孕育后代?当然是直接提取样本,进行最高效的体外培养了!”
她说着,又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的阮梅,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不像某个‘老古董’,非要坚持什么自然孕育、亲自体验… 哼,当初我怎么劝她都不听,真是浪费时间。”
体外培养?!
我瞬间想起了之前托帕的操作——她也是在早期就取出了受精卵,交由公司进行体外培育…
(额… 在这一点上,黑塔这天才的想法,竟然跟星际和平公司那个唯利是图的总监,还真是出奇地一致啊…)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黑塔抱着她那灰色头发、紫色眼瞳的女儿,迈着她那特有的、带着几分慵懒与高傲的步伐,慢悠悠地向我这边走来,最终在我身边停下。
明白了刚才那番话的缘由,知道了眼前这个叼着奶嘴、一脸好奇宝宝模样的女婴,竟然也是我的女儿… 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凑近了一些,想要仔细看看我的这位“二女儿”。
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了。
这小家伙的五官确实精致得没话说,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嘴唇,尤其是那双和黑塔如出一辙的紫色大眼睛,此刻正好奇地骨碌碌转着,打量着我这个陌生的“父亲”。
不得不说,我的女儿还真是可爱呢,跟他那个性格恶劣但容貌绝美的妈妈一样好看!
就在我心中充满了初为人父(还是第二次)的奇妙感慨时,黑塔怀里的这个小女孩,似乎也对我这个“奇怪的叔叔”产生了兴趣。
她那双紫色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后… 毫无预兆地伸出了她那肉乎乎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我额前的头发,还使劲往下一揪!
“呀——!疼疼疼!”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忍不住惨叫出声!这小家伙看着不大,力气怎么这么大?!而且下手也太狠了吧!明明还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婴儿啊!
“哈哈哈哈哈!” 旁边立刻响起了黑塔那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大笑声,“干得漂亮!不愧是我黑塔的女儿!对!就是这样!狠狠地教训一下你这个到处沾花惹草、不负责任的混蛋老爸!”
我疼得龇牙咧嘴,下意识就想把自己的头发从这小“魔女”的手里解救出来。
但是看着她那攥得紧紧的小拳头,我又不敢用力去扯,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的小手给弄伤了。
没办法,我只能苦着脸,僵在那里,任由她揪着我的头发“作威作福”。
好在这小家伙似乎也只是对我这个“陌生人”感到好奇,或者单纯是觉得好玩。
揪了一小会儿,似乎是觉得“教训”够了,又或者是玩腻了,她才松开了手,然后哼唧了一声,扭过头,重新钻回了她妈妈黑塔那虽然不算丰满但也绝对柔软的怀抱里,继续嘬起了她的奶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捂着自己那快要被扯掉一层头皮的可怜额头,眼泪汪汪地,一边小心翼翼地揉着,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委屈声音。
当爹真难啊… 尤其是当这种拥有奇怪基因和奇怪老妈的孩子的爹,更难啊!
看到我吃瘪的样子,黑塔显然心情大好。
她抱着自己的女儿,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走到了姬子姐和阮梅面前。
这三位代表着不同领域顶尖智慧(或许还要加上带孩子的经验?)的女性刚凑在一起,低声聊了没两句,就听见——
“呀!”
姬子姐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脸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
我们几人闻声望去,只见原本乖乖待在姬子姐怀里那个黑发金瞳的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不安分起来,用他那肉乎乎的小手,一把扯开了姬子姐本就有些宽松的衬衫衣襟,然后,如同找到了目标一般,小脑袋一拱,就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那因衣襟被拉开而暴露出来的、丰盈饱满的雪白一角,本能地、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去!这臭小子!找奶吃找到姬子姐那里去了?!不过… 这好色… 啊不,这精准索取的本能,倒是真遗传我了!)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句,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姬子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大跳,白皙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动人的红霞。
连忙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小家伙的脑袋推开,同时赶紧将孩子塞回给了旁边的阮梅。
阮梅也是一惊,赶紧伸手接过自己的儿子。
在母子俩交接、小家伙的嘴巴被迫离开姬子姐胸前柔软的瞬间,还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带着湿润感的“啵!”的一声轻响。
这下,连一向清冷淡然的阮梅,脸上都忍不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尴尬的红晕。
她抱着怀里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咂巴着小嘴的儿子,歉意地对姬子姐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转过身去,走到房间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开始给这个真正需要喂奶的小家伙哺乳。
一时间,研究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
我赶紧挠了挠头,试图打破沉默,打着哈哈说道:“呃… 呵呵… 那什么… 肯定是… 肯定是我儿子饿坏了!对,一定是饿了!才这么着急… 真是不好意思啊,姬子姐…”
听了我这蹩脚的解释,黑塔和姬子姐都有些无奈地同时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我讪讪地笑了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小小的好奇心,我悄悄地往侧面移动了一点,来到一个既不会显得太刻意、又能稍微看到一点点侧影的角度。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见阮梅微微低着头,侧对着我,露出了线条柔和优美的侧脸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脯,怀抱着婴儿的姿态充满了母性的温柔与圣洁。
那双总是带着清冷疏离的蓝绿色眼眸,此刻正无比温柔地注视着怀中吮吸乳汁的婴儿,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圣洁而动人的母性光辉。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她的长发和侧脸上,构成了一副极其和谐、极其美丽的画面。
(唔… 认真给孩子喂奶的阮梅… 真好看啊…) 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道。
又过了几分钟,阮梅温柔地结束了哺乳,细心地替怀里吃饱喝足、又开始昏昏欲睡的儿子整理好衣物。
随后,她和一旁的黑塔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两人一同将各自怀里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旁边两个看起来科技感十足、如同高级维生舱一般的婴儿车里。
两个小家伙似乎很适应这种环境,很快便在里面安稳地睡着了。
安顿好孩子之后,阮梅、黑塔,还有姬子姐这三位代表着不同领域智慧与魅力的女性,便自然而然地凑到了一起,开始低声交谈起来。
她们聊的话题似乎涉及到了基因工程、生命科学、星神命途以及一些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极其高深的理论和公式… 总之,是一些我完全听不懂、也插不上嘴的高端话题。
看着她们三人言笑晏晏的样子,我又想起了刚才我那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见到我就哭、女儿见到我就揪头发的“悲惨”遭遇…
唉…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好像有点多余。
于是,我决定还是不打扰她们这两位高智商妈妈以及一位专业领航员的学术(?)交流了,默默地、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那个充满了花香和奶香的玻璃房,来到了外面那个如同花园般的研究室庭院里,找了一张空着的长椅,独自坐了下来,望着那些奇特的异星植物发呆。
我在研究室外花园的长椅上,独自一人默默地坐了大概有半个来小时?左右。
期间看着那些奇特的植物发呆,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里既有初为人父(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的奇妙感,又有些因为孩子们“不待见”我而产生的失落和自我怀疑。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混合着咖啡醇香和高级香水的成熟气息悄然靠近。
我抬起头,只见姬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和阮梅、黑塔的谈话,正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我走来。
她在我身边的长椅上优雅地坐下,那双总是带着温柔与睿智光芒的琥珀色眼眸看着我,似乎是看穿了我心中那点小小的失落,轻声问道:“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里唉声叹气的?”
被姬子姐那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心里那点委屈和失落顿时被放大了不少。
我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声地嘟囔道:“姬子姐… 我… 我好像… 是个很不称职的老爸啊… 孩子们好像都不喜欢我… 也是,我每天只顾着自己开心,和大家打打闹闹,好像从来没尽过什么父亲的责任…”
话音刚落,姬子姐便伸出温暖的手臂,轻轻地、却又不容拒绝地将我揽进了她的怀里。
我的脑袋顺势就靠在了她那无比柔软、丰满、带着惊人弹性和温度的胸脯上,鼻尖瞬间被她身上那独特的、令人安心的成熟馨香所包围。
她如同安抚受委屈的孩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
只听她用那如同大姐姐般、充满了包容与理解的温柔嗓音,在我耳边缓缓说道:“嗯… 从某种角度来说,也许… 我们的开拓者确实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称职’的父亲。”
我心中一黯。
但她话锋一转,继续柔声说道:“但是呢,也正因为你的这份‘不称职’——你的特殊存在,你的那些看似‘沾花惹草’的行为,才让很多像停云、像镜流小姐那样本已陷入绝境、或即将走向毁灭的人,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救赎和新生,不是吗?”
“能够拥有这份想要去守护、去弥补的心,就已经代表了我们的开拓者,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只是… 你的情况太过特殊,你的关系网也太过复杂,让你自己都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去正确地履行这份突如其来的‘父亲’的责任了,对不对?”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力量,轻轻敲打着我的心房。
“我相信,” 姬子姐的语气充满了肯定,“如果真的到了孩子们需要你挺身而出、需要你保护的时刻,你一定会像当初保护三月、保护大家一样,义不容辞地站出来的。所以啊,不必太过纠结于孩子们一时的反应,也不必过分苛责自己,我的小开拓者。”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最后总结道:“有空的时候,就多来看看孩子,也多陪陪孩子的妈妈们,用你的方式去关心他们,就好了。”
听着姬子姐这番温柔而又充满智慧的开导,感受着她怀抱的温暖与柔软,以及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包容… 我的眼眶又一次不争气地湿润了。
“呜呜呜… 姬子姐… 你… 你真好…” 我再也忍不住,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将脸深深地埋在她那柔软而充满母性光辉的巨乳之间,又不争气地、带着浓浓的鼻音哭了起来。
唉… 真不像样啊我… 怎么老是在姬子姐面前哭鼻子…
在姬子姐温暖柔软的怀抱里稍稍释放了一下压抑的情绪,我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我从她怀里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还有些发红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但从今以后,我一定要变得更强,一定要好好守护住身边的每一个人,绝不能再让停云那样的悲剧重演!
看见我重新振作起来的样子,姬子姐脸上露出了欣慰而温柔的笑容。
我们两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情绪和仪容,重新回到了那个玻璃房内。
阮梅和黑塔似乎也结束了她们的“高端”谈话,正站在婴儿车旁边,低头看着熟睡的孩子们。
“阮梅女士,黑塔女士,” 姬子姐率先开口,“时间不早了,我和开拓者就先告辞,回别墅去了。”
我也跟着说道:“嗯,今天… 谢谢你们… 我会… 我会常来看你们的。”
阮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她对着我们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柔和:“路上小心。孩子… 你随时可以来看。”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一向对我没什么好脸色的黑塔,此刻看向我的眼神,竟然没有了往日的嘲讽和不屑,表情甚至可以说是… 柔和了不少?
(咦?难道… 难道刚才我和姬子姐在外面的谈话,被她用什么手段给偷听到了?) 我心里不禁有些嘀咕。
我又走近了些,最后看了一眼那两个并排躺在婴儿车里、睡得正香甜的小家伙——我的儿子,黑发金瞳,继承了我和阮梅的特征;我的女儿,灰发紫瞳,完全是黑塔的翻版… 看着他们那安宁的睡颜,我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而又温暖的情感。
不再多做停留,我和姬子姐与阮梅、黑塔简单道别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奇迹与意外的研究室,乘坐来时的星槎,踏上了返回别墅的回程。
返回别墅的飞船平稳地行驶在星海之中。
我和姬子姐并排坐在舒适的座位上,看着舷窗外流逝的星光,刚才在空间站发生的一幕幕还在我脑海里回放。
我想起了姬子姐抱着我儿子时那熟练而温柔的样子,以及小家伙在她怀里立刻停止哭泣的神奇场面,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姬子姐,我发现你好像特别擅长带孩子啊?刚才那小家伙哭得那么凶,到你怀里一下就不哭了,怎么做到的?”
(说起来,虽然我一直叫她姬子姐,但她身上那种成熟、包容又可靠的气质,有时候感觉与其说是姐姐,倒不如说更像是… 更像我和三月七的“妈咪”?嗯… 和卡芙卡那种感觉又不太一样,卡芙卡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那种又酷又飒、掌控一切的单身母亲,姬子姐的气质则更加温暖、更加… 具有安全感?)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比着。
听到我的问题,姬子姐抿嘴轻轻笑了一下,将一缕垂落的酒红色发丝捋到耳后,语气带着几分怀念说道:“是吗?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很招小孩子喜欢吧… 邻居家的小孩、亲戚家的小孩,都喜欢黏着我。具体为什么,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呢,大概… 是某种天赋吧?”
(看吧看吧,姬子姐对于自己极其擅长“当妈”这件事,似乎真的一点自觉都没有啊…) 我看着她那理所当然的表情,心中暗想。
我又偷偷瞄了一眼姬子姐那穿着合身制服下依旧平坦的小腹,想起了我和她之间那些同样火热缠绵的夜晚… 心中一个疑问按捺不住地冒了出来。
我悄悄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那个… 姬子姐… 我们俩… 呃,也尝试那么多次了,怎么… 怎么一直没见你有什么‘起色’啊?我看阮梅和黑塔… 呃…”
我的话还没说完,姬子姐那白皙美丽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她又羞又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伸出手,看似不重实则带着点力道地,狠狠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哎哟!”
“你这小子!” 她嗔怪道,给了我一个狠狠地眼神,仿佛在说,“这种敏感的问题,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问出来!”
我委屈地摸了摸脑袋。
姬子姐目光转向前方,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轻轻咳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解释道:“其实… 每一个被进入那座别墅的女性,都会收到一份来自阮梅女士的特殊‘欢迎短信’。里面除了别墅的详细使用手册外,还有一份关于别墅储藏室内部分特殊药品的存放位置和使用须知的说明…”
她顿了顿,声音也放低了一些:“这里面… 就包括一种由阮梅女士亲自调制的、效果极其强大的避孕用品。根据说明,这种药物似乎只需要服用一次,就能达到近乎永久的避孕效果… 除非,主动服用配套的‘解药’,否则在解药生效之前,是绝对不会怀孕的…”
她最后补充道:“所以… 是否选择孕育后代,完全取决于我们每个人的个人意愿。”
我听得目瞪口呆!
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阮梅这准备工作也太周全了吧!
等等… 这么说来… 卡芙卡和流萤她们… 竟然都是主动选择怀上的?!
她们是如此迫切地想要拥有和我的孩子吗?!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一阵激荡,但紧接着,我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姬子姐她…
(看来… 姬子姐从一开始,就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和我要孩子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我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姬子姐似乎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她看了看我这副明显有些失落的样子,语气又柔和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说道:“不过… 今天看到那两个那么粉嫩、那么可爱的孩子… 说实话,连我都有些心动了呢…”
嗯?!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一亮!姬子姐这话的意思是…?!
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姬子姐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纤腰,凑到她耳边,语气急切地说道:“真的吗?!姬子姐!那… 那不如今晚回去我们就…!?”
没等我说完,姬子姐就飞快地伸出双手,捏住我的两边脸颊,用力向两边拉扯,把我的脸拉得老长!
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又带着几分嗔怒:“看来我们的小开拓者,是把正事都忘光了啊?难道忘了我们的星际旅途才刚刚进行到一半吗?!”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对哦… 我们之所以会暂时留在那座别墅里,是因为杨叔他们还在露莎卡星球上登陆勘探,等待杨叔他们处理完事务… 我们的旅途,还要继续向前啊…
被姬子姐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正事。
“对哦…” 我问道,“说起来,杨叔他们不是去露莎卡星球了吗?就是米哈伊尔… 呃,米沙的故乡。算算时间,我们离开匹诺康尼,然后经历了这么多事,在别墅这边都待了快一年多了吧?怎么他们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么慢,还没回来吗?”
提到这个,姬子姐脸上的温柔笑意收敛了起来,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她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一直有和瓦尔特先生保持定期的通讯联络。情况… 有些特殊。”
“根据瓦尔特先生传回来的信息,” 姬子姐缓缓说道,“露莎卡那颗星球,似乎与我们所处的宇宙正常空间,存在着极其显着的时间流逝差异。那里的时间流逝… 异常的缓慢。”
“异常缓慢?” 我有些不解。
“是的,” 姬子姐解释道,“非常缓慢。按照瓦尔特先生的估算和观察,我们这边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对于身处露莎卡星球上的他们来说… 可能仅仅只过去了大概两天左右。”
“纳尼?!!” 我震惊地叫出声,“我们都快过了一整年了,他们那边才过了两天?!这也太夸张了吧!那他们岂不是很危险?我们得赶紧过去支援啊!”
“那倒不必过于担心。” 姬子姐摇了摇头,示意我稍安勿躁,“根据瓦尔特先生的说法,他们在露莎卡星球上并没有遭遇什么激烈的战斗,当地的环境也相对安全。但是,那颗星球上似乎隐藏着许多与‘同谐’相关的古老谜团,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去调查和解答。而且…”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严肃:“这种异常缓慢的时间流逝现象,让瓦尔特先生联想到了米沙那种近乎时间凝固的能力,两者之间可能存在某种深刻的联系。我们两个都不是科研型的人才,对时间和空间理论也一窍不通,就算现在贸然赶过去,恐怕也只是被那缓慢的时间流一同锁住,根本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反而可能成为他们的累赘。”
“所以,” 她最后总结道,“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耐心在这里等候他们的好消息了。相信以瓦尔特先生的智慧和丹恒他们的实力,一定能解开谜团,平安归来。”
听完姬子姐的解释,我才明白过来。
原来还有时间流逝速度不一样这种离谱的事情… 看来这开拓宇宙的旅途,还真是一点都不顺畅,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变数啊…
这时,我脑子里又灵光一闪,想到了另一个关键“人物”:“诶!对了!姬子姐,那帕姆呢?列车长帕姆!它当初没跟你们一起来,应该还在列车上吧?它怎么样了?”
没想到,一提到帕姆,姬子姐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甚至还带着几分明显的、压抑着的怒气!
只听她没好气地说道:“帕姆?!哼!那个家伙!”
“呃?怎么了?” 我看她反应这么大,有些不明所以。
姬子姐似乎是气不打一处来,抱怨道:“那个小不点列车长!当初我们准备离开列车、让它留守的时候,它竟然说什么… 什么‘对女性身体疆域的开拓,也是开拓精神的一种重要体现帕!’,还说什么让我们安心去‘研究’,它会帮忙看好列车,并且绝对会为我们保守秘密,让我们不要有任何后顾之忧…”
她越说越气,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说说!这个家伙!看着一副人畜无害、毛茸茸的样子,说出来的话竟然能这么‘下头’!真的是… 气死我了!”
额… 我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 原来在我们离开列车之后,列车长帕姆小“精灵”,竟然是这样的吗?还真是… 深藏不露啊…
也许是积压了太久的不满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也许是帕姆那番“下头”言论实在让她印象深刻,接下来的回程路上,姬子姐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地、事无巨细地向我吐槽起那位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只会催促大家上车的毛茸茸列车长。
从帕姆偶尔偷懒不打扫车厢卫生,到它偷偷藏起来的零食,再到它某些时候故作高深、实则啥也不懂的发言… 姬子姐细数着帕姆的种种“劣迹”,语气中充满了对这个“不靠谱”列车长的无奈与“控诉”。
我听着姬子姐这难得一见的、近乎“怨妇”般的抱怨,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脸颊(虽然还是很漂亮),只能在一旁尴尬地、不停地挠着脑袋,一边干笑着,一边时不时地附和两句“是是是”、“嗯嗯嗯”、“帕姆确实太过分了”…
就这样,在姬子姐对帕姆同志长达一路的“批判大会”和我的尴尬赔笑所构成的这种奇妙氛围里,我们乘坐的飞船,终于缓缓地降落在了那座熟悉的、位于仙舟罗浮僻静之处的园林别墅前。
从黑塔空间站回来之后的日子,又在别墅里那温馨而又“刺激”的日常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这天夜晚,我像往常一样,结束了和众位“妻子”们的日常互动(以及满足了某些人例如乱破的特殊“修炼”要求),独自一人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心中却忽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思念。
我想起了卡芙卡,还有流萤。
她们当初因为怀孕而离开,算算时间,现在应该也已经顺利生产了吧?不知道她们和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
怀着这份思念与牵挂,我拿起了通讯终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再一次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属于卡芙卡的号码。
通讯请求很快被接通,终端屏幕上清晰地映出了对面的景象。
画面中,正是卡芙卡那张成熟美艳、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神秘微笑的脸庞。
她似乎刚刚沐浴过,紫色的头发还有些湿润地披散在肩头,身上穿着一件看起来很舒适的丝绸睡袍,但即便如此,也难掩她那惊心动魄的成熟曲线。
在她的身后,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精致的婴儿车,里面似乎躺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小小的身影——仔细看去,那婴儿有着一头遗传自卡芙卡的、非常漂亮的紫色头发!
毫无疑问,这应该就是我和她的女儿了。
而画面的右侧,则是另一番温馨的景象。
穿着一身粉色可爱睡衣的流萤,正侧对着屏幕,怀里抱着一个襁褓,微微低着头,似乎正在… 喂奶?
或许是因为卡芙卡接通视频通话太过突然,并没有提前告知她。
当流萤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屏幕上我的脸时,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惊呼:“呀!”
她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赶紧抱着怀里的孩子转过身去,背对着镜头,只留给我一个穿着睡衣的、依旧显得玲珑有致的背影。
同时,还能隐约听到她带着几分羞恼和埋怨的声音传来:“卡芙卡!你… 你怎么突然就接视频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还是眼尖地瞥见了她胸前因为哺乳而敞开的睡衣领口处,那一片令人心跳加速的、雪白细腻的春光,以及正埋头在她胸前、用力吮吸着的、有着一头如同月光般皎洁的银白色头发的小脑袋——毫无疑问,那应该就是我和流萤的儿子了!
卡芙卡没有回答流萤的埋怨,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就想看见流萤这个反应…(嘿嘿,卡芙卡好懂我,害羞的流萤好可爱。)
(一个紫发女儿,一个银发儿子… 看来孩子们都很好地继承了妈妈们的发色啊…) 我心中一阵感慨。
“晚上好,卡芙卡,流萤。” 我对着屏幕,努力压下心中的激动,笑着和她们打招呼,“好久不见,你们… 和孩子们都还好吗?我… 我很想你们。”
屏幕那头的卡芙卡,脸上露出了那如同蒙娜丽莎般、令人捉摸不透的、了然于心的微笑。
她轻轻点了点头,用那带着磁性魅力的嗓音缓缓说道:“嗯,我们都很好。孩子们也很健康。”
顿了顿,她似乎看穿了我急切想要见到她们的心情,微微一笑:“想见我们了吗?好啊。”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我的终端立刻收到了一条新的信息——是一个加密的星际坐标定位。
只听卡芙卡继续说道:“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明天,我和流萤会在家里等你。”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特别的意味,补充了一句:“记得,要独自前来哦。”
因为知道明天就能真正面对面地接触了,所以我和卡芙卡、流萤并没有在视频里聊太多,简单地寒暄了几句,表达了一下彼此的思念,便互相道了晚安,挂断了通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几乎是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迅速洗漱完毕后,我打开终端,确认了卡芙卡发来的那个坐标定位,然后便乘坐星槎,再次来到了匹诺康尼这颗充满了奇遇的星球。
这一次的目的地,并非之前和停云一起逛过的那些繁华商业街区,而是位于城市另一侧、一个相对安静的区域。
我顺着终端上的定位指示,在大街上七拐八拐地走着,最终来到了一栋看起来颇具复古工业风格的高大建筑前。
这栋大厦外墙是灰色的外立面和一些金属管道结构,看起来像是一栋上了年头的公寓。
(卡芙卡和流萤… 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我心里有些嘀咕,但定位显示就是这里没错了。
我走进大厦,乘坐内部装潢同样带着点工业风的电梯,来到了卡芙卡短信里告知的楼层。
找到对应的门牌号,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便应声打开了。
门后是一个看起来装修风格简约、现代,但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的套房。
开门的,正是流萤!她今天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常服,银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着,脸上带着如同邻家女孩般温柔甜美的笑容。
“呀!是开拓者!” 看到是我,流萤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惊喜地叫道,“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看着她那发自内心的、充满欣喜的笑容,我的心也瞬间变得暖洋洋的。
我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嗯,好久不见,流萤。”
我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她走进了屋内。
一进客厅,我就看到了正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的卡芙卡。
她今天也穿着舒适的便服,但依旧难掩那成熟诱惑的惊人魅力。
此刻,她的怀里正抱着那个襁褓,里面躺着我们那个紫色头发的女儿。
看到我进来,卡芙卡对我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带着一丝玩味和宠溺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坐。”
我依言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目光立刻就被她怀里的小家伙吸引了过去。
卡芙卡轻轻地、有节奏地晃了晃怀中的孩子,然后低下头,用那如同情人低语般、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小家伙的耳边柔声说道:“宝宝乖,快醒醒啦… 看看谁来了?是爸爸来看你了哦…”
或许是听到了妈妈的声音,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襁褓里的小家伙眼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 和我一模一样的、如同融化了的黄金般璀璨明亮的金色眼瞳!
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我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
真的是我的女儿!
她的紫色头发被卡芙卡很细心地梳理好,甚至还学着卡芙卡自己的发型,扎成了一个小小的、可爱的马尾辫。
金色的眼瞳配上紫色的头发和小辫子… 看着真的好可爱!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女儿那双水汪汪的金色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这个“陌生”的爸爸,小嘴巴微微张着。
我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地凑到她面前。
没想到,她竟然一点也不怕生!小小的、肉乎乎的手掌缓缓地张开,抓住了我的手指,力道非常温柔。
同时,嘴巴里还发出了“咿咿呀呀”的、意义不明的可爱声音,仿佛在和我打招呼。
这… 这和之前在黑塔空间站,见到我就哭的儿子、揪我头发的女儿(黑塔版)的情形,完全不一样啊!
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间涌遍了我的全身!她不怕我!她还抓住了我的手指!
“呜呜呜…” 感动与喜悦再次淹没了我,我的女儿… 她和她妈妈卡芙卡一样温柔善良… 真好啊… 真好啊…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噗嗤…” 旁边的卡芙卡看着我这副抱着孩子激动得痛哭流涕的滑稽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神里充满了揶揄。
我连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努力振作了一下精神——可不能在刚见面的女儿面前这么丢人!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的流萤,悄悄凑到了我的耳边,用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的、如同蚊蚋般细小的声音问道:“那个… 开拓者… 要… 要不要也看看… 看看我们的孩子?”
我立刻转过头,看到流萤那张泛着红晕、充满了期盼的小脸,哪里还会犹豫?!我拼命地点着头,语气急切地说道:“当然!当然要看!”
流萤见我答应,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百合花般纯净而羞涩的会心一笑。
她轻轻拉起我的手,柔声说道:“那… 那跟我来吧,他在房间里睡觉呢。”
说着,她便拉着我,走向了客厅一侧、一扇紧闭着的房门。
推开门,一股温馨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布置充满了浓浓的少女风,墙壁是柔和的粉色调,随处可见可爱的玩偶、蕾丝花边和各种亮晶晶的小饰品… 粉粉嫩嫩的,就像是一个梦幻中的少女闺房。
毫无疑问,这里应该就是流萤的卧室了。
在流萤那张同样铺着粉色床单和蕾丝枕套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大床旁边,确实摆放着一张小巧的、原木色的婴儿床。
婴儿床里铺着柔软的垫子,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裹在襁褓里,安安静静地睡着。
我和流萤放轻了脚步,走到婴儿床边,将脑袋凑了过去,仔细地打量着里面的小家伙。
果然,如同流萤所说,这是一个有着一头和他妈妈一样、如同月光般皎洁柔顺的银色头发的漂亮男孩。
他睡得很沉,小脸蛋粉扑扑的,睫毛长长的,看起来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看着他这可爱的睡颜,我忍不住玩心大起,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地、带着点试探地戳了戳他那肉嘟嘟、吹弹可破的小脸蛋。
小家伙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显然是感觉到了这“异物”的打扰。
他似乎有些不情愿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当我看清他眼睛的瞬间,不由得再次愣住了——这孩子… 竟然是天生的异色瞳!
只见他的右眼,是如同流萤一般、清澈梦幻的蓝粉色渐变眼眸,如同蕴藏着星辰大海;而他的左眼,却又是和我一样的、如同融化了的黄金般璀璨耀眼的纯粹金色!
一蓝粉,一金黄!
这对比鲜明的异色双瞳,出现在这样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非但没有显得怪异,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而神秘的气质!
(哇!太酷了吧!异色瞳?!怎么跟漫画里的天选男主角似的?!) 我心中啧啧称奇。
更让我惊讶的是,这小家伙被我戳了脸蛋吵醒,竟然一点“起床气”都没有!
他的反应异常平淡,既没有像阮梅儿子那样哇哇大哭,也没有像黑塔女儿那样“动手打人”,只是睁着那双独特的异色瞳,用一种超乎年龄的、近乎冷静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我,仿佛… 仿佛是在用他独特的方式观察和分析着我这个突然出现的“父亲”。
被他这如同小大人一般、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我讪讪地伸回了手,挠了挠脑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旁边的流萤见状,似乎也有些尴尬,她小声地解释道:“那个… 宝宝他… 他好像生下来就一直很冷静… 特别特别乖… 出生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哭,当时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呢…”
原来是这样… 先天就很“高冷”吗?
看着眼前这个银发异瞳、眼神冷静得不像婴儿的儿子,再想想之前见过的黑发金瞳、爱哭却也依赖母亲的“阮梅版”儿子,还有那个灰发紫瞳、脾气火爆、下手没轻没重的“黑塔版”女儿,以及刚刚还在客厅里对我咿呀学语、温柔可爱的紫发金瞳女儿…
我这四个孩子… 还真是性格各异,没一个重样的啊!不过… 不管性格如何,他们身上似乎都蕴藏着某种非凡的潜质…
(感觉… 感觉他们日后,都必定会成为不得了的大人物啊…) 我看着婴儿床里那双独特而冷静的异色瞳,心中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我们那个银发异瞳的儿子醒来之后,似乎也并不需要人哄,完全没有要哭闹的意思。
他只是睁着那双独特的眼睛平静地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便自顾自地伸出小手,抓起床边挂着的一个色彩鲜艳的布偶玩具,咿咿呀呀地、专注地玩了起来,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小世界里,压根就不需要大人陪伴。
看着他这副异常独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早熟”的样子,我和流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奇和无奈。
我们轻轻地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那个… 流萤,”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就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真的没事吗?万一他……”
“嗯… 应该… 好像不用太担心?” 流萤歪了歪脑袋,语气也带着点不确定,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孩子… 他真的很特别,非常有分寸感。平时睡觉基本都不需要人安抚,自己玩累了就睡,醒了就自己玩。而且在家里的时候,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哪些东西危险,从来不会去碰,非常让人省心…”
(出生就不哭,睡觉不用哄,醒了自己玩,还自带危险规避功能… 这孩子… 是不是有点太“完美”了?) 我心里暗自嘀咕,但既然流萤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暂时放下心来。
我和流萤回到了客厅,在卡芙卡身边的沙发上重新坐下,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我忽然想起了星核猎手的另一位重要成员:“对了,刃呢?… 怎么没看见他?”
卡芙卡抱着怀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女儿,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哦,阿刃啊,他就住在隔壁的套房。你也知道他的性子,平时不怎么喜欢和人打交道,大多时候都是独自外出执行艾利欧交代的任务。不过不用担心,真有什么需要的时候,他会出现的,而且会非常及时。”
听到这话,我又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来:“那… 那你们两个人住在这里,会不会很危险啊?尤其是之前你们怀孕的时候,行动不便,万一遇到什么突发情况… 谁来保护你们?”
问到这里,我旁边的流萤忽然“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
只见她抬起手,清脆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随着响指声落下,旁边厨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高大魁梧、充满了金属质感的身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竟然是萨姆!
流萤那台帅气逼人的机甲!
只是… 此刻萨姆的打扮,实在是有点… 搞笑。
只见那威武雄壮的钢铁之躯外面,竟然还系着一条… 一条画着可爱小熊图案的粉、粉色围裙?!
而且他那巨大的机械手掌里,似乎还小心翼翼地捏着一个… 婴儿奶瓶?!
瓶子里似乎还有没喝完的奶粉… 看样子,他刚才竟然是在厨房里冲奶粉?!
我看着眼前这副极具反差萌的、穿着粉色围裙冲奶粉的战斗机甲,一时间有些瞠目结舌。
流萤看着我这副呆傻的表情,得意地解释道:“萨姆它… 其实不仅仅是我的装甲哦。在某些情况下,它是可以和我分离,进行独立行动的。所以,安全方面你完全不用担心啦!有萨姆在,没人能伤害到我和卡芙卡的。”
原来如此!萨姆竟然还能独立行动,甚至… 承担起一部分“保姆”的职责?
看着眼前这个一手拿奶瓶一手还能随时切换成毁灭性武器的“超级保镖”,再想到卡芙卡说的那个住在隔壁、随时可能出现的阿刃… 我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有这两重保险在,她们的安全应该确实无虑了。
中午,我就在卡芙卡和流萤她们这个临时(或许是长期?)的家中,享用了一顿温馨的午餐。
老实说,她们两位的厨艺,比起精通药膳、厨艺堪比专业大厨的灵砂,或是擅长各种精致料理、连咖啡都能冲得像艺术品的姬子姐来说,确实还有些差距。
但是,她们准备的菜肴却是营养均衡,色香味俱全,能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更重要的是,这可是我的两位“老婆”亲手为我烹饪的爱心午餐啊!
带着这份特殊的情感加成,在我口中,这顿饭自然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佳肴了。
午餐过后,两个小家伙似乎也因为吃饱喝足(或者早上玩累了?)而都乖乖地在各自的房间里安睡了。
客厅里便只剩下我和卡芙卡、流萤三个人。
没有了孩子们的“干扰”,气氛反而变得有些… 奇妙的尴尬起来。
我们三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流萤的小脸红扑扑的,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卡芙卡则依旧保持着那副慵懒而神秘的姿态,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时不时地在我身上扫过,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
没想到,最终打破这份沉默的,竟然会是一向显得从容不迫、掌控一切的卡芙卡。
只听她忽然轻轻开口,用那带着磁性、仿佛能蛊惑人心的嗓音,慢悠悠地说道:“嗯… 看看时间,好像还早呢… 孩子们估计也要睡上一阵子…”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眼神中那抹熟悉的、属于“星核猎手卡芙卡”的魅惑光芒一闪而过,嘴角勾起一个更加明显的、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弧度:
“开拓者… 你难得来一趟,不如…?”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留下了一个充满了无限遐想空间的问号。
卡芙卡不仅话语充满了暗示,连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维持着那慵懒而魅惑的姿态,纤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搭在了自己胸前的衣扣上,然后… 带着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缓慢节奏,一颗、一颗地… 将它们解开!
随着扣子的解开,她那件舒适便服的领口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并未穿着内衣的、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道深邃、饱满、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诱人沟壑… 她甚至还故意微微挺了挺身子,将那惊人的曲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逗与邀请。
我的目光瞬间就被她吸引了过去,感觉口干舌燥。
但我下意识地,还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流萤。
只见此刻的流萤,整张小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似乎完全不敢直视眼前这香艳刺激的一幕,连忙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 她那微微分开的指缝,却又诚实地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她正偷偷地、带着无比的好奇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从指缝里看着我和卡芙卡。
那副既害羞、又想看、还带着点小兴奋的模样,简直可爱到犯规!
看到流萤这副样子,再看看面前主动“献身”、风情万种的卡芙卡… 我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强行压下心中翻腾的火焰,找了个还算靠谱的理由,迟疑地问道:“可… 可是… 我们这样… 不会… 不会吵到孩子们吗?”
卡芙卡听到我的顾虑,脸上露出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了然笑容。
她微微倾身向前,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沙哑和诱惑的魅惑嗓音,轻声说道:
“放心… 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可是顶级的哦…”
卡芙卡温热的气息就在我的耳畔,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独特而馥郁的香气——既有她惯用的、带着某种危险花香的高级香水味,又混合着她自身那温暖而诱人的、如同熟透果实般的成熟体香。
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侵略性和蛊惑力的气息,直接点燃了我心底最深处的火焰。
我们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倒映着对方被情欲点燃的身影,以及那毫不掩饰的渴望。
再也无需任何言语。
下一秒,我便遵从着内心的冲动,猛地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脖颈,狠狠地吻上了她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微启的红唇!
“唔…”
卡芙卡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闷哼,随即热情而熟练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们两人就这样,当着旁边还在捂着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的流萤的面,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若无人地、激烈地热吻起来!
她的吻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技巧与魅力,时而温柔缠绵,时而又带着侵略性的掠夺,舌头灵巧地与我的舌头追逐、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津液,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吞噬、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在急速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
我能感觉到旁边流萤的存在,她似乎因为眼前这过于刺激的一幕而屏住了呼吸,偶尔能听到她因为紧张或羞涩而发出的、极其细微的抽气声,或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让这个吻变得更加狂野、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卡芙卡的邀请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瞬间引爆了压抑已久的思念与欲望。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便如同最狂野的梦境。
我和我的两位“妻子”——卡芙卡与流萤,就在这间充满了她们生活气息的、简约而温馨的客厅里,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大战”了起来!
从柔软的沙发,到冰凉的地板,再到靠窗的飘窗台… 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了我们宣泄激情、交融身体的战场。
有时是卡芙卡用她那成熟而充满技巧的身体主导着节奏,将我带入极致的感官漩涡;有时是流萤羞涩却又努力地回应着我,用她那青涩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带给我别样的、如同初恋般的悸动与美好;更多的时候,是她们两人默契地配合着,与我一同沉沦在这三人交织的、令人目眩神迷的欢愉之中…
令我惊叹的是,无论是卡芙卡还是流萤,她们的身体似乎完全没有因为生育而产生任何一丝松弛的迹象!
那神秘的甬道依旧如同初次般紧致、温热、富有弹性,每一次进入,都能感受到那令人销魂的包裹感与吸吮力… 她们的肌肤也依旧细腻光滑,身材曲线甚至比以前更加饱满、更具成熟的风韵… 保养得真是太好了!
我们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探索着彼此身体的每一处奥秘,仿佛要将这几个月分离的思念与渴望,都通过这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一次性地彻底弥补回来。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空间也变得不再重要,我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汗水、以及那不断攀升、直至巅峰的极致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更久… 在客厅里留下了我们疯狂爱恋的无数痕迹之后,伴随着又一次同时抵达的、令人浑身颤栗的极乐巅峰,以及我不知道是第几次、几乎要将灵魂都射入她们身体深处的彻底释放… 我们三个人终于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彼此赤裸的、香汗淋漓、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如同搁浅的鱼儿般,一起瘫倒在了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激情退却后那极致的疲惫与满足。
激情过后的余韵总是带着几分慵懒与惬意。
我就这样瘫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怀里是同样赤裸着、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卡芙卡和流萤。
我的手也不安分,一只手下意识地轻轻揉捏着卡芙卡那依旧饱满挺翘、手感惊人的巨乳,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流萤那纤细柔韧、光洁细腻的腰肢。
鼻尖萦绕着她们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带着汗水与情欲气息的独特体香,感受着她们温热的体温和均匀的呼吸…
真好啊… 左拥右抱,美人入怀…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舒适地休息了片刻。
直到我无意间抬眼看了看窗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色已经变了。
原本明亮的阳光,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般铺满了半边天空——原来,已经到傍晚了啊。
身旁的卡芙卡和流萤似乎也恢复了不少体力,她们相继从我怀里坐了起来,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发丝和寻找散落在沙发各处的衣物。
(对了,孩子们也该醒了,差不多到喂奶的时间了吧?) 我心里忽然想道。
虽然我很想留下来,和她们再多温存一会儿,甚至在这里过夜… 但是想到房间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我一个大男人晚上留宿在这里,似乎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而且,今天能和她们久别重逢,并且如此“深入”地交流了一整个下午,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那个… 时间不早了,孩子们也快醒了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也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穿上,“我… 我看我今天就先到这里,该回去了。”
卡芙卡和流萤对视了一眼,似乎也明白我的顾虑,并没有挽留。
我们三人各自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恢复了白天的模样(虽然空气中暧昧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
我走到门口,和她们打过招呼,正准备推门离开。
“等一下。” 卡芙卡忽然开口叫住了我。
我转过身,只见她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充满成熟魅力的、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拥抱,然后在我的唇上印下了一个短暂却又带着几分缱绻意味的吻,柔声说道:“记得… 常联系。”
紧接着,流萤也红着脸走了过来,同样给了我一个带着少女馨香的、柔软的拥抱,然后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如同羽毛般轻柔的吻,小声说道:“嗯… 开拓者… 要… 要常来看我们和孩子哦…”
“嗯!一定!” 我笑着答应,心中充满了温暖与不舍。
依次与我的两位美人“妻子”拥抱、接吻道别后,我才终于推开门,离开了这个充满了我们三人爱恋痕迹、可以称之为“爱巢”的温馨公寓。
我轻轻关上了那扇门,将屋内的旖旎春色和温情脉脉都隔绝在了身后。
带着满足而又略带疲惫的心情,我转身走在公寓安静的走廊上,准备乘坐电梯离开。
就在这时,迎面走廊的拐角处,缓缓走过来一个人影。
那人影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霾,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刺骨的恐怖气息。
一头标志性的、略显杂乱的墨绿色短发下,是一张总是紧绷着、没什么表情的脸庞,眼神如同古井般深邃而空洞。
是刃!
他也看见了我。
那双没什么感情波动的眼睛扫了我一眼,似乎是认出了我,但随即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面无表情地、径直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走向了我刚刚离开的那间套房旁边的房门——看来卡芙卡没说错,他果然就住在隔壁。
看着他这副冷漠如冰的样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在他即将开门的时候,转过身对着他的背影说道:“那个… 阿刃,谢谢你… 谢谢你这段时间,帮忙照顾卡芙卡和流萤她们。”
毕竟,她们怀孕期间诸多不便,有刃这样一个顶级战力在附近照应着,总归是让人安心不少。
然而,刃却像是完全没听到我的话一般,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插入锁孔。
直到将门打开,他才头也不回地、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多事。”
(诶… 这家伙…) 我碰了一鼻子灰,心中有些无奈。
(看来刃这家伙,似乎真的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感兴趣啊… 对于我和卡芙卡、流萤她们之间的复杂关系,他好像也漠不关心。
不过话说回来,我一下子把他两个重要的美女同伴肚子都搞大了,之后她们怀孕养胎什么的,肯定也给他添了不少额外的麻烦和警戒任务吧…) 我在心里胡乱猜测着。
看刃这副冷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回答,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耸了耸肩,便打算转身离开。
可没想到,就在我刚准备迈步的时候,已经半个身子踏进门里的刃,却又忽然停了下来,用他那没什么起伏的、如同古老兵器摩擦般的声音,突然开口了:
“银狼… 近来如何?”
诶?他竟然会主动问起银狼?!
我心中一动,连忙回答道:“银狼?!哦哦,银狼那家伙好得很!整天待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打游戏看动漫,人都快胖成一只小肥猪了(当然,这句是开玩笑,我没敢真说出来,银狼那小身板,怎么可能胖得起来)!精神得很!”
听到我的回答,刃那如同雕塑般的背影似乎极其细微地顿了一下。
片刻之后,他再次用那冷淡的语气吐出了几个字:
“那就好…”
说完,不等我再有任何反应,“嘭”的一声巨响,他便直接关上了房门,将自己彻底隔绝在了门后的黑暗之中。
我站在紧闭的门前,愣了半晌,才忍不住失笑地摇了摇头。
(这家伙… 还真是…)
看来,刃虽然表面上冷酷无情、生人勿近,但内心深处,还是非常重视星核猎手这些同伴的嘛。
只是他表达关心的方式,实在是… 太过别扭了。
从匹诺康尼那充满了甜蜜与激情的“爱巢”返回别墅后,我回到别墅跟大家一起吃了晚饭。
夜深了,虽然身体因为白天的奔波和晚上的“激战”感到有些疲惫,但我沐浴完毕后,却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休息。
还有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需要找人确认一下。
我穿着舒适的睡衣,来到了走廊另一头、灵砂的房门前,整理了一下思绪,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很快,门内便传来了灵砂那如同清泉般悦耳动听的声音:“请进。” 随即,房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正是灵砂。
看到是我,她那双如同红玛瑙般美丽的赤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是开拓者大人?这么晚了… 快请进。”
然而,看清她此刻的穿着时,我的呼吸却不由得停滞了一瞬!
只见灵砂并没有穿着她平日里那身端庄典雅的丹鼎司制服,或是保守的睡袍,而是… 而是穿着一身极为大胆惹火的、半透明的仙舟风格情趣内衣!
那内衣主体是如同火焰般的赤红色薄纱,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华丽的龙纹图案。
薄纱近乎透明,将她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以及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都毫无保留地勾勒、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雪峰被两片仅仅能遮住关键点的绣花布料包裹着,挤压出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平坦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也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最绝的是,这身赤红色的性感内衣,与她那覆盖着细密红色龙鳞、如同艺术品般的手和脚相互映衬,非但没有丝毫突兀,反而更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高贵、神秘与极致诱惑的异域风情!
(嘿嘿嘿… 灵砂她… 她的穿衣风格,变得越来越大胆了啊!… 真是太懂我了!好喜欢!嘿嘿嘿…) 我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媚骨天成的持明龙女,心中忍不住一阵狂喜,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灵砂似乎早已习惯了我这“不争气”的样子,她只是微微一笑,伸出那覆盖着细腻红鳞的玉手,轻轻拉住了我的手腕,柔声说道:“大人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吧。”
我如同被勾了魂一般,任由她拉着我走进了房间。
看着她在我面前款款而行的窈窕背影,那穿着半透明内衣下、随着步伐轻轻摇曳、浑圆挺翘的美臀,更是看得我血脉贲张,口干舌燥。
我们就这样来到了她柔软的床边。
还没等灵砂转过身来,我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从她身后伸出双臂,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那散发着独特莲香与药草清香的温软娇躯,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我那早已因为眼前香艳景象而苏醒、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也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重重地抵在了她那挺翘、饱满、弹性惊人的翘臀之上!
“呀!” 怀中的灵砂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紧贴臀部的灼热坚挺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僵,发出一声娇嗔,“开拓者大人… 您… 您还是这么心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充满了纵容与情动。
被我从身后紧紧抱住,感受着我抵在她臀瓣间那不容忽视的灼热坚挺,灵砂也只是象征性地轻嗔了一声,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后微微靠了过来,柔软的背脊紧贴着我的胸膛。
下一刻,我便拦腰将她抱起,转身一同倒在了她那张散发着淡淡丹药与莲花清香的柔软闺床之上。
帷幔轻摇,烛影晃动(如果房间里有蜡烛的话),一场充满了异域风情与极致享受的缠绵,就此展开。
灵砂的身体,对我来说永远充满了无穷的吸引力,无论享用多少次,都丝毫不会感到腻烦。
她那独特的、略低于常人的温凉体温,在火热的激情中带来一种奇妙的冰火交融之感;她那如同游蛇般灵巧的舌头,总能在我身上找到最敏感的点,挑逗得我欲罢不能;那对形状完美、如同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酥乳,触感Q弹紧实,顶端的红缨在刺激下会变得如同红玛瑙般晶莹剔透;而那最为神秘、也最令我着迷的甬道,更是如同上天赐予的宝藏——内部湿滑泥泞,紧致得不可思议,每一次进入都需要我费些力气,却又能在进入后感受到那如同温玉般光滑、带着奇妙凉意、又极富弹性的内壁带来的极致包裹…
还有她那柔韧纤细、如同上好丝绸般光滑的腰肢,方便我掌控;那饱满紧实、曲线诱人的臀部,每一次撞击都能带来惊人的回弹;更不用说她手腕、脚踝处那些覆盖着的、触感独特、带着一丝清凉的细密红色龙鳞,在交缠厮磨中,总能带来一种别样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而且,灵砂虽然也已经为诞下过龙蛋(也算是生育过吧?),但她那奇特的持明龙女身体构造,似乎完全不受影响,那甬道依旧紧致如初,甚至… 随着我们结合次数的增多,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的形状似乎在逐渐发生着某种奇妙的变化,变得与我的肉棒越来越契合、越来越完美!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是钥匙插入了为之量身定做的锁孔,严丝合缝,每一次抽送,都能带来比上一次更加深入、更加强烈的快感!
今晚,我们再次不知疲倦地索取、交融。
灵砂也展现出了她身为持明“第一美人”的惊人魅力与柔韧,时而温顺承欢,时而又会主动骑乘,用她那独特的持明体质,带给我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冲上云霄的极致体验。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我又一次在她体内那不断收缩、吸吮、仿佛要将我彻底榨干的温凉甬道深处,爆发出滚烫的精华,身下的灵砂也发出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如同龙吟凤鸣般的极致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绷紧,迎来了酣畅淋漓的高潮。
激情过后,汗水浸湿了床单,也浸湿了我们紧紧相拥的身体。
我俩都有些脱力地躺在这张一片狼藉、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大床上。
灵砂枕在我的臂弯里,俏脸绯红,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她一边气喘吁吁地平复着呼吸,一边伸出覆盖着红鳞的小手,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埋怨地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大人… 您… 您还是这么有活力… 明天又换洗床单了…”
(反正交给家政ai就行了,灵砂埋怨的样子也好可爱)
我闻言,忍不住低头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坏笑着说道:“这可不能都怨我。要怪,就怪我们的灵砂司鼎实在太诱人了,让我实在是欲罢不能啊!”
我们相拥着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空气中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暧昧气息。
休息了片刻后,我们紊乱的呼吸都渐渐平复下来,恢复了平时的状态。
怀中的灵砂轻轻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抬起那双如同红玛瑙般美丽的赤色眼眸看着我,用她那清泉般动听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于心的笑意,轻声问道:“夫君… 今日特意过来找妾身,恐怕… 不仅仅是为了与妾身亲热吧?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与妾身商议或咨询吗?毕竟,这两天看您先后去了空间站,又去了匹诺康尼,都是为了看望孩子…”
(灵砂果然还是这般冰雪聪明,蕙质兰心… 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真实来意。
) 我心中暗赞,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点了点头,不再掩饰:“嗯… 是啊。灵砂,你猜得没错。”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完美无瑕的绝美容颜,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地问道:“灵砂… 我们… 我们不是也有一个孩子吗?就是当初你诞下的那颗龙蛋… 后来不是为了安全,被送回持明族地了吗?这么久过去了… 我在想,我们… 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抽个时间,去看看我们的孩子?”
毕竟,刚刚才见过了阮梅、黑塔、卡芙卡、流萤她们的孩子,如果唯独对自己和灵砂的孩子不闻不问,那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听到我的问题,灵砂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多意外,反而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略带复杂的微笑。
她耐心地解释道:“夫君有所不知,我们持明一族,与寻常人类的繁衍和亲缘观念,是截然不同的。”
“在夫君您带来‘繁育’的奇迹、让妾身得以诞下那颗龙蛋之前,我们持明族人是无法通过结合来繁殖后代的。我们依靠的是‘蜕生’轮回,当寿数耗尽或意外身亡后,灵魂肉身便会重入轮回,如同您的同伴——前代龙尊丹恒饮月那般,以全新的姿态再次降生。正因为如此,在我们持明族漫长的历史和文化中,其实是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父母’观念的。”
她继续说道:“无论是通过轮回转生的持明,还是… 像我们那颗龙蛋孵化出的新生儿,他们都会在族地内,由专门的‘龙师’统一照看、教导、抚养长大,直至成年。所以… 夫君其实不必对孩子的事情太过上心,也不必将人类那种强烈的亲子羁绊观念,代入到我们持明身上…”
“这… 这样啊…” 听完灵砂的解释,我心中那刚刚燃起的、想要去探望孩子的热情,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凉了大半。
没有父母观念?由族群统一抚养?那我这个“父亲”的存在,岂不是很多余?
我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小声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灵砂似乎察觉到了我情绪的低落,她那赤色的眼眸中光芒一闪,随即又柔声补充道:“不过嘛… 凡事总有例外。虽然族规和传统如此,但我们两人毕竟是那孩子的亲生父母,这亦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如果夫君您实在想念孩子,想要去探望一次的话… 以我们两人的身份,向族内长老会递交申请,想来… 安排一次短暂的探视,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还可以这样?!
我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真的吗?!太好了!” 我激动地说道,“那… 那我们尽快申请吧!等有空了,我们就一起回去,看看我们的孩子!”
在灵砂递交了探视申请并得到批准后,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我便跟随她一同乘坐星槎,前往了那片对外界来说一直保持着神秘的持明族核心领地。
穿过层层叠叠如同水幕般的结界,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只见无数亭台楼阁如同珍珠般点缀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四周云雾缭绕,仙气缥缈,耳边甚至能听到若有若无的龙吟之声… 这里简直就像是传说故事,或者该说某款游戏里描绘的、深海之下的水晶龙宫一般,充满了奇幻与庄严之感。
在一位身着素雅长袍、气质沉静的持明族向导的带领下,我和灵砂穿过几条由玉石铺就、蜿蜒曲折的水上回廊,最终来到了一个环境清幽、古朴雅致的庭院之中。
庭院中央,几株不知名的、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奇异水生植物摇曳生姿。
而在庭院中间的一方石凳上,正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他正襟危坐,手里捧着一卷竹简,在他身旁,一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想必就是灵砂所说的“龙师”了)正在低声教导着他什么,似乎是在学习读书写字。
(诶?!这才过去多久?这孩子… 这就是我和灵砂的孩子?!持明族的发育速度这么快的吗?) 我心中大为震惊。
要知道,按照时间推算,这孩子(从龙蛋孵化算起)的岁数,应该比我和阮梅在空间站见到的那个儿子还要小一些才对,可他现在看起来,个头和心智都已经像个三四岁的孩童了!
而我的大儿子,上次见面时还只会在襁褓里哭和嘬手指呢!
(不过… 好像丹恒转生之后,直接就是少年模样了… 这么看起来,这孩子的发育速度,相比之下还是慢了不少?) 我又想起丹恒的情况,稍微平衡了一下。
看来持明族的成长方式,确实和人类截然不同。
我仔细打量着那个小男孩。
他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但在额前的位置,却又有着几缕非常显眼的、如同月光般柔和的灰色挑染——这应该不是染的,而是天生的,是遗传了我的基因?
他头上已经长出了一对小巧玲珑、如同玉石般晶莹剔透的龙角,更增添了几分非人般的精致感。
小小年纪,他便显得异常冷静、沉稳,正全神贯注地听着龙师的教导,学习着书本上的知识,那副少年老成、好学不倦的模样… 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迷你版的丹恒!
看得我有些好笑。
(说起来,我和流萤那个异色瞳的儿子,性格好像也挺冷静的,不过那个小家伙似乎很贪玩,对学习好像没什么兴趣… 这几个孩子,性格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不过,当那男孩偶尔抬起头,不经意间看向我们这边时,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如同最顶级的红玛瑙石般、清澈而深邃的赤色眼眸,和他的母亲灵砂如出一辙!
(看来… 我的基因在这孩子身上体现得不算多啊,主要是头发那几缕挑染?不过也好…) 我心中暗想,(这孩子肩负着未来带领整个持明族走向繁衍复兴的重任,天生就得是当领导的料。
要真像我这样… 怕是得把持明族带到沟里去了吧…)
就在我想上前去和儿子打个招呼时,旁边的向导却及时伸出手臂拦住了我们,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们不要靠近打扰,远远看着就好。
好吧… 我抱着身边灵砂的肩膀,就这样和她一起,站在庭院的角落里,远远地、静静地注视着那个正在认真学习的小小身影。
我能感觉到,身旁的灵砂,此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温柔、都要慈爱,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高贵的赤色眼眸里,盛满了难以言喻的、属于母亲的柔情。
看着孩子健康成长、聪慧好学的样子,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注视了几分钟后,心中都感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安心。
随即,我们便不再打扰,与向导示意后,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了这座古老的庭院。
回去的星槎上,我靠在座位上,开始掰着手指头默默地计算起来:阮梅的孩子见过了,黑塔的孩子也见过了,卡芙卡和流萤的孩子最近也刚刚见过,现在连灵砂的孩子也看到了… 这么算下来,我名义上的孩子们,好像就只剩下一个了?
对了!还有一个!是当初和托帕总监… 呃,是她用特殊手段“获取”的那个孩子!
不过… 托帕总监来到别墅的时间还不算太长,而且她是选择的体外培育… 估计那个孩子现在应该还没有正式“出生”或者说完成培育吧?
嗯… 等以后孩子出生了,或者培育完成了,再找个机会,和托帕一起去看望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