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后的几天,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一种奇妙的平静。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庭院里,我正和镜流一起在院子里悠闲地散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如今的镜流与我初见时那个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冰冷剑首,已经截然不同。
魔阴身彻底治愈后,卸下了那份沉重的负担和过往的恩怨,她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虽然大部分时候依旧带着一丝清冷的距离感,但在我面前,她却会展现出难得的放松。
我们并肩走着,她会主动和我聊起一些关于剑道感悟、关于仙舟风物的话题,声音清越动听。
甚至在我偶尔讲一些不算太高明的笑话时,她那总是如同冰封湖面般的绝美脸庞上,也会绽开一抹极其细微、却真实无比的笑容,如同雪地里悄然绽放的红梅,瞬间便能融化坚冰,美得惊心动魄。
正当我沉浸在她这难得一见的、如同冰雪消融般的浅浅笑容中,感觉心头都暖洋洋的时候——
“叩叩叩——”
一阵清晰的敲门声突然从庭院大门的方向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的温馨。
几乎是在敲门声响起的瞬间,镜流脸上的笑容如同被寒风吹过般瞬间凝固!
前一秒还带着柔和笑意的赤色眼眸,刹那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她猛地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整个人的气势骤然一变,又变回了那个身经百战、随时准备拔剑的绝世剑客。
“莫非是寻仇的?” 她眉头微蹙,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冰冷的猜测。
看到她这副如临大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恐怖的神情,我心里咯噔一下。
寻仇?应该不至于吧…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肯定是阮梅之前提到的那些“重要客人”到了!
但看着镜流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凛冽寒意,我真怕她一个不愉快,直接冲过去把门外的人给当场劈了!
看来她那份难得的温柔和放松,果然是只限定于我一人啊… 对待外人,她骨子里依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罗浮剑首。
我赶紧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一边伸手将她往别墅屋内的方向轻轻推去,一边连忙打着哈哈:“哎呀,我的剑首大人,你想太多啦!现在谁敢来找您这位大名鼎鼎的云上五骁寻仇啊?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嘛,哈哈…”
我一边说着干巴巴的笑话,一边感觉额头上已经有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
“肯定是阮梅之前说过的客人到了,我去招呼就好,你去屋里歇着,歇着哈。” 我连推带劝,总算让她那紧绷的气势稍稍缓和了一些。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接受了我的说法,这才转身,朝着屋内的方向走去。
看着她那依旧挺拔凛然的背影消失在门廊后,我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跟这位曾经的剑首大人同居,还真是… 时不时就得提心吊胆啊。
我定了定神,快步朝着庭院大门走去,准备迎接这几位阮梅提到的 “重要客人”。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最后一丝紧张,拉开了厚重的庭院大门。
门外的景象让我瞬间愣住了。
站在那里的,竟然是三个我无比熟悉的身影——元气满满的三月七,成熟优雅的姬子姐,以及神秘迷人的黑天鹅女士!
她们怎么会一起来这里?
难道她们就是阮梅说的“重要客人”?
还没等我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开口询问,眼尖的三月七已经发现了我,她那双总是亮晶晶的大眼睛猛地瞪圆,随即发出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尖叫:“是开拓者——!”
下一秒,粉色的身影如同炮弹般冲了上来!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三月七已经扑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两边脸颊,用力向外拉扯!
“好你个大混蛋——!” 她一边用力扭捏着我的脸,一边气鼓鼓地大声骂道,“我说你怎么这几个月基本上都见不到人影!原来是背着我们在这种地方一个人快活!还搞了个这么大的别野!是不是躲在这里偷偷开后宫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她的力气大得出奇,捏得我脸颊生疼,嘴巴被她拉扯得完全变形,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模糊声音,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求助般地看向旁边的姬子姐和黑天鹅女士,希望她们能帮忙解围。
然而,她们两人只是相视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好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活该”意味?
她们就那样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被三月七“惩罚”,似乎她们也对我一直瞒着她们在这里的事情颇有怨气。
三月七捏了好一会儿才解气,松开手时,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彻底麻木了,肯定肿得跟倭瓜一样高,眼睛也因为刚才被捏得太疼,生理性的眼泪还在不停地往外流。
这时,姬子姐才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好啦,小三月,我看开拓者也知道错了,就先放过他吧。”
“哼!”三月七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双手叉腰,气鼓鼓地不再看我,但那微微撅起的嘴唇还是显示着她的不满。
姬子姐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这副惨兮兮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阮梅女士已经通过特殊渠道联系上我们,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包括研究的前因后果,都向我们解释清楚了。我们这次过来,一方面是看看你,另一方面,也是来协助她的研究的。”
“协助研究?”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摸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并且肯定已经肿起来的脸颊,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原来是这样!那快请进,快请进!外面站着多不好!”
我赶紧将三位“贵客”迎进了客厅。
屋内的灵砂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看到是姬子姐她们,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客气地招呼道:“呀,是客人们来了,快请坐。” 说着,便开始忙碌地为她们准备茶水。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镜流,大概是感觉到我们这边人多,似乎有正事要商量,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转身,独自一人朝着庭院深处走去,大概是找地方继续她的修炼去了,完全没有要参与我们这边“家事”的意思。
三月七一进客厅,注意力立刻就被角落里正瘫在沙发上、手指翻飞打着游戏的银狼吸引了过去。
“哇!银狼你也在啊!” 她兴奋地跑了过去,“你也在玩《星海争霸V》吗?这关也太难了吧!那个虫族的最终Boss我卡了好久都过不去!”
说着,她也完全不见外地一屁股坐在银狼旁边,拿起另一个游戏手柄,兴致勃勃地加入了银狼的游戏世界,瞬间就把刚才还在生我的气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灵砂将沏好的香茗一一奉上,我和姬子姐、黑天鹅女士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准备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月七则已经完全沉浸在和银狼的游戏对战中了,两人的呼喊声和按键声不时从角落传来。
姬子姐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放下茶杯后,她才缓缓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前段时间,列车停泊在露莎卡星球上空,因为杨叔他们去执行勘探任务了,我们在列车上相对比较清闲,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我和三月七就按照惯例,去了一趟黑塔空间站,做个常规的身体检查,主要是看看大家的健康状况。”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结果,就在那次检查中,黑塔女士意外地发现…三月七的身体数据出现了异常的波动。经过她进一步的精密检测和分析,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三月七她,竟然获得了切换命途的能力!”
“说实话,”姬子姐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当时我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有多么…特殊。毕竟,开拓者你本身就能在不同命途间切换,而丹恒他…也有饮月君那种特殊的力量形态。我和瓦尔特先生对命途的研究都不是特别深入,所以潜意识里,可能觉得切换命途虽然少见,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因此,当初在仙舟的时候,三月七她短暂地爆发出类似巡猎命途的力量时,我们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太过深究。”
“直到后来,”姬子姐话锋一转,“黑塔女士和阮梅女士通过加密通讯联系了我们,将她们的研究发现告诉了我们——这种切换命途的能力,似乎…似乎是因为与你有过…嗯…亲密接触的女性,才有可能获得。”
说到“亲密接触”这几个字时,我清楚地看到姬子姐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神也下意识地飘忽了一下,显然是想到了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这让我们非常震惊。但奇怪的是…根据她们的理论,我和黑天鹅女士,也与你有过…接触,”她说到这里,脸颊似乎更红了些,“却没有获得这种能力。目前来看,似乎只有三月七成功激活了。”
“所以,阮梅女士希望我们能过来你这边,一方面是了解更详细的情况,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能够配合你,进行后续的研究观察。”姬子姐总结道,“她说她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关于具体的细节和下一步计划,等过段时间她安顿好之后,会亲自过来向我们详细说明的。”
说起来,当初阮梅第一次告诉我,与我接触的女性可能获得切换命途的能力时,我心里第一个猜想就是列车组的伙伴们。
毕竟,在来到这座别墅之前,与我有过最亲密接触的,就是她们了。
尤其是三月七,回想起来,她在仙舟罗浮时确实非常轻易的完成了从存护到巡猎的切换。
可这就奇怪了… 如果三月七早在仙舟时期就能切换命途,那为什么黑塔和阮梅是最近在空间站做检查时才发现,并且将这个现象与我关联起来呢?
阮梅最初提出这个理论时,她口中说的“特殊样本”和“观测分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总不能是星核猎手她们吧?卡芙卡、流萤、银狼…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又立刻摇了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
当初她们大闹空间站,和黑塔的关系可以说差到了极点,黑塔不可能轻易得到她们的生物数据。
而且,后来在别墅相处时,我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她们关于命途能力的事情,她们都表示自己并没有这种特殊能力。
那阮梅最初的研究样本,到底来自哪里呢?这个疑问如同一个巨大的问号,重重地打在了我的心上,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姬子姐似乎看出了我脸上那副沉思和困惑交织的表情,她端着茶杯,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带着安抚意味的笑容,仿佛在说“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眼前的姬子姐和黑天鹅女士,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和银狼吵吵闹闹打游戏的三月七,心中的疑问暂时被一股暖意所取代。
不管过程如何曲折,也不管还有多少未解的谜团,她们能来到这里,愿意陪伴我,甚至协助这奇特的研究,这本身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和幸福了。
想到这里,我立刻将那些想不通的问题抛到了脑后。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安顿她们。
我连忙站起身,脸上重新堆起热情的笑容:“真是太好了!你们能来加入,我真是太高兴了!来来来,别坐着了,我带你们参观一下别墅,看看喜欢哪个房间。放心,这里空房间多得很,保证让你们住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我便兴致勃勃地带着她们上楼挑选房间,将这三位重要的新“家人”安顿下来。
好在阮梅准备的这座别墅确实够大,容纳她们绰绰有余。
晚餐时分,因为有了姬子姐的加入(她的厨艺虽然比不上灵砂那般精通仙舟料理,但也相当不错),再加上灵砂的精心准备,今晚的餐桌变得格外丰盛,琳琅满目的菜肴几乎摆满了整张长桌,香气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我自然是坐在主位。
灵砂依旧紧挨着我的右手边坐下,如同最温柔体贴的妻子,细心地为我布菜、添饭,甚至在我与他人说话分神时,还会将剥好的虾仁或者剔好刺的鱼肉,用公筷夹着,柔声提醒我张嘴。
她做得是如此自然而然,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光晕,仿佛服侍我用餐是天经地义且让她无比快乐的事情。
而我的左手边,则坐着镜流。
大概是因为人多了的关系,这位曾经高冷的剑首显得有些…害羞?
她不再像之前只有我们四人时那样,会笨拙地尝试着模仿灵砂来服侍我,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用餐,偶尔会抬眼看看我,眼神依旧清冷,却少了几分疏离,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柔和。
看着灵砂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坐在对面的三月七终于忍不住了,她瞪大了眼睛,语气夸张地吐槽道:“哇!灵砂小姐,你也太贤惠了吧!开拓者这家伙是上辈子拯救了整个银河系吗?能让你对他这么好!”
还没等灵砂回应,旁边正埋头狂炫美食的银狼也抬起头来,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附和道:“啧啧,三月七你这就大惊小怪了?这才哪到哪啊!你们是没见过她们之前更离谱的时候,那才叫一个亲热,腻歪死我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飞快地扫荡着桌上的菜肴,仿佛生怕吃慢了会被抢光一样。
听到她们俩的吐槽,灵砂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没有辩解,依旧专注地照顾着我。
而姬子姐和黑天鹅女士则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了然和一丝看透一切的意味,似乎对于眼前这种“后宫争宠”与“日常吐槽”相结合的场景,她们早就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早有预料。
她们并没有过多参与我们的互动,只是优雅地用餐,同时低声交谈着一些我听不太清的话题,似乎在讨论着关于忆者或是星际航行方面的事情。
就这样,晚餐就在灵砂的温柔侍奉、镜流的安静陪伴、三月七和银狼的吵闹吐槽、以及姬子姐与黑天鹅女士的从容旁观之中,以一种充满了欢乐、温馨,又带着些许奇妙“修罗场”氛围的状态下,愉快地度过了。
晚饭过后,喧闹的客厅渐渐安静下来。
银狼和三月七依旧霸占着游戏设备,在虚拟世界里打得不亦乐乎。
灵砂和镜流大概是回房休息或是各自修炼去了,姬子姐和黑天鹅女士似乎也在低声讨论着什么,没有再过多关注我。
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实在有点大,三位列车伙伴的突然到来,以及她们带来的关于过去和研究的新信息,让我的脑子有些混乱。
我需要找个地方静一静,好好消化一下。
于是,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庭院中的露天温泉浴池。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身体,氤氲的水汽在夜色中升腾,带着硫磺特有的淡淡气味。
我舒服地靠在池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试图理清纷乱的思绪。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朦胧的水汽之中,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两道婀娜曼妙的倩影。
她们的身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如同月下的仙子,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美感。
随着她们缓缓走近,我才看清,竟然是姬子姐和黑天鹅女士!
她们身上都只裹着一条纯白的浴巾,堪堪遮住关键部位,裸露出圆润的香肩和修长的小腿。
她们似乎并没有在意池中还有我,步态优雅地走入温热的池水中。
水波荡漾,发出轻柔的声响。
然后,在我略带惊讶的注视下,她们动作自然地解开了身上的浴巾,任由那最后的遮挡滑落水中,露出了两具同样成熟、丰腴、却又风情各异的完美胴体。
紧接着,她们一左一右地,在我两侧坐了下来。
她们坐得非常近,温热柔软的身体几乎是紧紧地贴着我的手臂。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们两人那同样丰硕饱满的巨大乳房,正毫无保留地挤压、包裹着我的左右胳膊,那惊人的柔软和沉甸甸的分量感,让我手臂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加上水汽的蒸腾,我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她们胸前那挺立的嫣红蓓蕾,以及下方神秘幽谷的诱人风景。
姬子姐那如同火焰般的红色毛发,与黑天鹅那更加内敛的、如同暗夜般的深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同样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们身上各自独特的、混合了沐浴乳清香和成熟体香的气息也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姬子姐的是带着一丝咖啡醇香的温暖芬芳,而黑天鹅的则是那神秘冷冽、如同古老书卷般的独特幽香。
在这极致的视觉、触觉、嗅觉的多重感官刺激下,我刚刚平复下去的身体,不争气地、再次昂扬了起来。
姬子姐那双带着醉意和水汽的琥珀色眼眸凝视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意味深长、又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
她温热的身体又向我贴近了些,饱满的柔软几乎要将我的手臂完全吞没。
只听她用那略带沙哑却又无比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一个人偷偷离开列车,丢下我们不管…嗯?开拓者,不好好‘补偿’一下我们的话,我们可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噢?”
姬子姐那带着微醺和挑逗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一颗石子,瞬间在我心湖激起了万丈波澜。
她的眼神灼热而直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索取意味。
而一旁的黑天鹅女士,虽然未发一言,但她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紫眸中,也同样闪烁着洞悉一切、且默许纵容的光芒,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看好戏般的神秘微笑。
被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颠倒众生的绝色美人如此赤裸地夹击、邀请,温热的泉水仿佛也变成了沸腾的岩浆,包裹着我,燃烧着我。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心脏狂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理智?矜持?在这样活色生香、几乎是逼人就范的极致诱惑面前,早已被焚烧殆尽。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最终,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般,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的同意,便是点燃引线的火花。
几乎是在我点头的瞬间,姬子姐和黑天鹅便同时向我缠了上来!温香软玉瞬间填满了我的怀抱,左右两边都被极致的柔软与温热所包裹。
姬子姐热情似火,她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住我,滚烫的红唇带着浓郁的酒香和咖啡的醇厚,放肆地在我的唇舌间攻城略地,丰满的胸脯更是毫不保留地、用力地挤压着我的手臂和胸膛,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化在她火一般的热情里。
而黑天鹅则如同优雅而致命的暗夜妖精,她的吻技精湛而富有韵律,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羽毛,在我耳廓、脖颈间游走、舔舐,带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她那雪白细腻、带着一丝微凉触感的身体紧贴着我,修长的双腿如同水蛇般缠上我的腰,看似不经意地扭动、摩擦,却总能精准地撩拨到我最敏感的神经。
我被夹在她们中间,如同陷入了一个由火焰与冰泉交织而成的、甜蜜而危险的漩涡。
温热的池水成为了我们最好的舞台,也成为了情欲的催化剂。
肌肤在水中变得更加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水的浮力让我们的动作变得更加轻盈,也更加大胆。
我时而将头埋在姬子姐那如同蜜瓜般饱满的巨乳间,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沉甸甸的分量,贪婪地吮吸着那带着甘甜奶香的顶端;时而又被黑天鹅引导着,在她那如同白玉雕琢般的精致锁骨和圆润香肩上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
我的双手也从未停歇,在两具同样完美、却又各有千秋的动人胴体上肆意游走、探索,感受着姬子姐肌肤下蕴藏的热情与力量,以及黑天鹅那如同冷瓷般细腻光滑、却又柔韧紧致的独特质感。
她们两人之间似乎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有时,当我专注于亲吻姬子姐时,黑天鹅温凉的手指便会悄然滑落到我的下腹,用那忆者特有的、仿佛能洞悉一切弱点的技巧,轻轻挑逗着我早已昂扬的欲望。
而当我被黑天鹅那优雅的吻技和神秘的体香所迷惑时,姬子姐那带着热度的、丰腴的大腿便会主动缠绕上来,用腿心那同样柔软敏感的部位,紧紧地摩擦着我的侧腰…
渐渐地,单纯的拥吻和爱抚已经无法满足我们三人心中汹涌的欲望。
在这温暖而私密的浴池中,我们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原始的结合。
我将姬子姐按在光滑的池壁上,让她背对着我,从后方狠狠地贯穿她那依旧紧致、却因为动情而变得异常湿热的甬道。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每一次深入撞击,都带起一圈圈荡漾的水波,以及她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语呻吟。
随后,我又会转身将黑天鹅抱起,让她面对着我,双腿紧紧盘绕在我的腰间。
她的身体在水中是如此轻盈而柔韧,可以配合我解锁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她的甬道带着一种独特的紧致和弹性,每一次抽送都仿佛能感受到内部细腻纹理的吮吸和绞动,带来与姬子姐截然不同的、更加精妙入微的快感。
而她们两人,也似乎完全沉浸在这场三人共享的盛宴之中。
有时,她们甚至会相互亲吻、爱抚,用各种方式一同取悦我,那画面香艳旖旎到了极点,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
这场在水中展开的三人“激战”,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放纵。
水花四溅,在我们撞击时飞射到空中,又在月光下化作点点晶莹落下。
呻吟、喘息、浪笑、水声…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混乱、淫靡却又充满了生命活力的交响乐。
整整三个小时,我们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方小小的浴池里疯狂地纠缠、索取、释放。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她们两人温热的身体深处释放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她们两人到底攀上了多少次极致欢愉的顶峰。
直到深夜,月上中天,连池水都仿佛因为我们过度的激情而变得更加温热粘稠时,这场旷日持久的激烈性爱,才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
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我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几乎要沉入池底。
池水不再清澈,水面泛着一层奇异的、混合了我们三人爱液与精液的、乳白与透明交织的光泽,池边的青石和散落在旁的浴巾上,也挂满了暧昧的水痕与点点白浊。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汽与汗水、以及欢爱过后的独特腥甜气息。
最终休息几十分钟后,还是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姬子姐和黑天鹅女士相互搀扶着站稳,然后又合力将脱力的我从水中拖拽出来。
她们用浴巾胡乱地擦拭着彼此和我的身体,然后一左一右地架着我的胳膊,将我搀扶回了别墅的卧室。
在房间门口,我与姬子姐和黑天鹅女士相互道了声晚安。
看着她们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离去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身体如同被抽空了一般,疲惫不堪,只想立刻倒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我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推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准备迎接柔软大床的拥抱。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瞬间愣住了——
我的床上,赫然坐着两个娇小的身影!
正是三月七和银狼!
她们俩正一人拿着一个掌机,聚精会神地联机对战着,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冲啊!”“小心后面!”之类的呼喊声。
而我的被子,早已被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了地上,揉成了一团。
听到开门声,她们俩同时抬起头来。
看到我扶着门框、一副精疲力竭、走路都有些虚浮的样子,银狼率先坏笑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衅:“哟,小灰毛,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这就‘不行’了吗?”
“不行”两个字,如同两根针,狠狠地刺在了我那因为连续激战而本就处于亢奋状态的神经上!
疲惫感似乎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怒火和不服输的斗志冲散了。
好你个银狼!竟然敢嘲讽我?今天晚上,非得让你哭着求饶不可!
几乎是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我的身体已经先于理智行动了。
我猛地解下腰间仅仅围着的浴巾,任由它滑落在地,然后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直接朝着床上那两个还在玩游戏的娇小身影扑了过去!
“呀——!” “喂!你干嘛?!”
突然的袭击让她们俩都发出了惊呼。
掌机被丢到了一边,卧室内瞬间响起了少女们带着惊慌、羞恼却又很快转变为娇媚的喘息和尖叫声!暧昧而淫乱的气息迅速充斥了整个房间。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激战”,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混乱,也更加疯狂!
我的双手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在两具同样年轻、却又风格迥异的美妙酮体上肆意游走。
时而揉捏着三月七胸前那恰到好处、充满青春弹性的柔软蓓蕾,感受着她在身下如同小猫般呜咽着扭动;时而又探向银狼那虽然娇小、却异常挺翘紧实的蜜桃臀,引来她带着羞恼却又无法抑制的闷哼。
她们两人似乎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激起了某种竞争意味,又或是单纯地沉沦于这混乱的快感之中。
她们不再只是被动承受,也开始主动地纠缠上来。
三月七会用她那带着青涩热情的小嘴笨拙地亲吻啃咬我的脖颈和肩膀,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而银狼则会发挥她那黑客般精准的“操作”,用灵活的手指在我身上各处敏感点煽风点火,甚至偶尔会带着坏笑,在我耳边低语一些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爆炸的、带着电子游戏术语的下流话语。
更多的时候,是三人彻底纠缠在一起的混乱场面。
我可能会将银狼压在身下,感受着她那不同于其他几位、带着一种紧实骨感的独特身体,在她略显冷淡的表情下,听着她逐渐失控的喘息;而同时,三月七则会从旁边爬过来,主动分开我的双腿,用她温热的小嘴和生涩的技巧,为我带来另一种极致的刺激。
又或者,我会让三月七跨坐在我的身上,感受着她青春活力的撞击和甜美的呻吟,而银狼则会从后方贴上来,用她那小巧却敏感的身体紧紧摩擦着我的后背,双手也不安分地在我胸前和腹部游走…
我们如同失控的野兽,在这张宽敞的床上翻滚、交合。
姿势不断变换,从最简单的传教士,到羞耻的后入,再到各种难以言喻的、将柔韧性发挥到极致的扭曲体位… 我已经完全记不清我们到底尝试了多少种姿势,也记不清朝她们两人那同样紧致湿热、却又各有风味的身体深处,到底注入了多少次滚烫的精华。
她们俩似乎也彻底放开了,高潮如同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次又一次地席卷着她们娇小的身躯,甜腻的呻吟和破碎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
这场混乱而疯狂的激战,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我的体力早已严重透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视线甚至都开始有些模糊,全凭着一股被挑衅激起的意气和本能在支撑着最后的动作。
直到最后一次,我将三月七以一个近乎对折的姿势压在身下,在她又一次高亢的尖叫和身体剧烈的痉挛中,将最后的、几乎是榨干身体才挤出来的精华,狠狠地、一股脑地射入了她温暖湿热的宫腔最深处…
伴随着这最后的释放,眼前猛地一黑,我的意识如同过载烧毁的芯片般,彻底“断片”了。
最后的画面,似乎是我们三个人如同打完一场世纪大战般,精疲力竭、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凌乱不堪、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床上,沉沉地睡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刺鼻的汗水、精液和爱液混合的气息,我们的身上、床单上、甚至地板上,都沾满了这场疯狂大战后留下的、粘腻而暧昧的痕迹。
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毫不留情地照射进凌乱不堪的卧室内。
我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如同漂浮在混沌的海洋中,四肢百骸都传来一种被彻底掏空般的虚弱感,仿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昨夜最后的记忆,是我彻底“断片”前那混乱而疯狂的画面…
朦朦胧胧之间,我感觉到房门被轻轻推开,两个熟悉而又略显模糊的倩影缓缓走了进来。
虽然视线还不太清晰,但我能听到她们轻微的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声。
“这…这是…” 一个清冷中带着惊讶的声音响起,是阮梅!
“啧!简直不堪入目!” 另一个带着明显不悦和鄙夷的声音紧随其后,是大黑塔!
她们似乎被房间内的景象吓了一跳。
我费力地转动眼珠,视野稍微清晰了一些,只见阮梅和黑塔正站在房间中央,看着这满地狼藉——揉成一团的被褥,散落的衣物,以及… 床上和地板上那些暧昧粘腻、已经半干的液体痕迹,还有横七竖八、依旧赤裸着沉睡的三月七和银狼,当然,也包括同样赤裸且状态极差的我。
阮梅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很快便恢复了她一贯的冷静,目光转向了我,似乎在评估我的状态。
而大黑塔则完全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她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嫌恶,指着床上的我们,毫不留情地骂骂咧咧起来:“真是变态!简直就跟路边的野狗一样!看看这幅样子!低级!下流!这家伙难道是个行走的射精机器吗?!”
她的骂声尖锐刺耳,但我此刻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阮梅没有理会黑塔的抱怨。
她挺着已经相当显怀的大肚子,缓步走到我的床边,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箱里拿出一个小巧的仪器,开始仔细检查我的身体状况。
仪器发出轻微的嘀嘀声。
黑塔骂了一会儿,似乎也稍稍消了气。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凭空召唤出几个人偶。
她指着还在熟睡的三月七和银狼,对人偶下令:“把这两个小丫头弄回她们自己的房间去!动作快点,别污了我的眼睛!” 又指了指一地狼藉,“还有这里,给我清理干净!”
人偶们立刻开始高效地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赤裸的三月七和银狼抬起,用干净的毯子裹好,送出了房间。
其余的人偶则开始默默地收拾房间,更换床单被褥。
黑塔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脸色惨白的我,又小声对着旁边的阮梅嘀咕了一句:“哼,这种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我看就让他这样死了算了,省得麻烦!”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心里不由得苦笑。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如同梅花般清冷又带着一丝甜意的幽香飘入了我的鼻腔。
我察觉到是阮梅就在我的身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呼唤了她的名字:“阮…梅…” 我试图抬起手,想要触摸她,确认她的存在,但手臂却重如千斤,根本无法抬起。
一只微凉而柔软的手轻轻覆盖在了我的额头上。
阮梅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动,你的体力严重透支,需要立刻补充能量和休息。” 紧接着,一个带着她独特体温和香气的、轻柔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随后,我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是阮梅在为我进行静脉输液。
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我的血管,带来一丝微弱的清凉感。
不知过了多久,在输液的作用下,我感觉身体终于恢复了一点点力气,至少能够勉强坐起身来了。
阮梅见状,又立刻唤来了家政服务的机器餐车,上面摆放着清淡却富有营养的流食。
她端起碗,拿起勺子,竟然…开始像照顾婴儿一样,一勺一勺地、耐心地喂我用餐。
看着她挺着大肚子,却依旧细致温柔地照顾我的样子,我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和一丝愧疚。
而另一边的大黑塔,虽然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刻薄的冷哼,但她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房间角落,抱着手臂,默默地指挥着人偶们进行着最后的善后清理工作,确保房间恢复整洁。
看来,我的这两位“前妻”,虽然性格迥异,表达方式也天差地别,但终究…还是关心着我的?
到了上午时分,经过阮梅的输液和喂食,我又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恢复了一些神智,虽然身体依旧虚弱得无法自由行动。
随后,阮梅和大黑塔召集了目前别墅内的所有人,在客厅开了一个有些严肃的“早会”。
宽敞的客厅里,姬子姐、黑天鹅女士、镜流、三月七、银狼、灵砂都分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连阮梅和大黑塔自己也找了位置坐下。
八位风姿各异、可以说都是颠倒众生的绝色美人齐聚一堂,这阵仗着实有些惊人。
而我,则被人偶小心地推着轮椅,安置在了客厅的一个角落边上旁听,像个需要被特殊看护的“问题儿童”。
阮梅清了清嗓子,首先开口,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召集大家过来,是因为今天有一些关于‘命途’研究的重要信息要向大家分享。不过,在那之前,我们需要先对别墅内的生活,或者说,主要是围绕开拓者的活动,做出一些必要的规划。”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然后落在了我的身上:“根据我的了解,目前常住或与开拓者有紧密联系的女性,别墅内已有八位。”她指了指在座的各位,“再加上暂时离开的卡芙卡和流萤,总数已经达到了十位。而且,考虑到开拓者体质的特殊性,这个数字在未来,很有可能还会继续增加。”
“虽然开拓者体内有星核可以源源不断地供给能量,但任何能量的提取和转化都是有极限的。”阮梅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过度的消耗,很有可能导致他体内的星核失去平衡,甚至引发灾难性的暴走。这种情况,我们必须绝对避免。”
为了防止昨晚那种近乎“榨干”的意外再次发生,阮梅提出了几条明确的限定规则:“因此,经过我和黑塔的讨论,我们一致认为,必须对开拓者与各位女性的‘能量交互’频率和时长做出严格限定。”
“第一:为了保证开拓者有足够的恢复时间,也为了研究数据的稳定性,从今天起,开拓者每天与女性进行‘深度接触’的时间,不得超过两个半小时(约一个时辰)。”
“第二:为了避免能量过度集中消耗,开拓者每天最多只能与三位女性进行深度接触。”
“第三:每周必须强制安排两天作为开拓者的‘休养日’,这两天内,禁止任何人与他进行任何形式的‘深度能量交互’,让他彻底休息,恢复体能。”
阮梅宣布完这几条规则,客厅里一时有些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坐在轮椅上、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我身上。
随后,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表示了同意。
被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讨论着如此…私密且关乎我“使用”极限的话题,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深深地低下了头。
这时,温柔的灵砂开口打破了尴尬,她看着我,柔声说道:“开拓者大人不必过于忧虑,我会多准备一些能够滋补气血、补充体能的药膳,帮助夫君尽快恢复的。”
而坐在另一旁的镜流,则冷冷地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气:“规矩已经定下,若有任何人胆敢越界,过度索求,休怪我手中的剑不认人。”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几个看起来比较“活泼”的身影,比如银狼和三月七,让她们俩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看来,为了我的“身体健康”和“可持续发展”,这个奇特的“后宫”,算是初步建立起了规章制度?
在为我制定了堪称“禁欲系”的作息规定,并且得到了大家(包括当事人我)的同意后,阮梅终于进入了今天早会的正题。
她再次唤出了那淡蓝色的全息屏幕,上面展示出一些更加复杂的图谱和数据流。
“接下来,我要分享的是关于‘命途同化’现象的最新研究进展,以及一些… 可能颠覆我们之前认知的结论。” 阮梅的语气恢复了她作为顶尖学者的冷静与客观,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女性,“首先,一个最重要的发现是——通过与开拓者进行‘深度能量交互’所获得的命途切换能力,并非是永久性的,甚至不能说是真正意义上的‘获得’,更准确地说,是一种暂时的‘同化’状态。”
她解释道:“根据持续的观察和对多个样本(包括我们自身)的数据分析,这种能力的触发,似乎是因为在交互过程中,女性体内吸收了大量来自开拓者的、蕴含着特殊星核能量信息的‘生命因子’或‘基因片段’。当这种外源性因子在体内积累达到一个特定的阈值时,便会暂时性地解锁或干扰个体原有的命途限制,使其能够短暂地调用或切换至其他命途的力量。”
“然而,”阮梅话锋一转,指了指屏幕上的一组对比数据,“这种状态是不可持续的。随着个体自身正常的新陈代谢过程,这些来自开拓者的‘生命因子’会被逐渐分解、排出体外。一旦其在体内的浓度低于那个阈值,这种暂时的命途切换能力也就会随之消失。”
她看向黑塔,语气平淡地举例:“就像黑塔女士,她在前段时间的‘测试’中,体内确实检测到了相关的‘基因标记’波动,但近期数据显示,这些标记已经衰减消失,她并未真正固化这种能力。”
“因此,”阮梅做出总结,“这个能力无法被无限制地复制,也无法永久存在于被影响者体内。想要一直保持这种能力,理论上… 只能通过持续不断地、与开拓者进行‘交互’,以补充和维持体内‘生命因子’的浓度。”
听到“能力是暂时的”、“会随着新陈代谢消失”这些话,一直安静坐着的镜流脸色猛地一变!
她那双刚刚恢复了神采的赤色眼眸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又回想起了那些被魔阴身无休止侵蚀、徘徊在疯狂边缘的黑暗日子。
难道…难道她好不容易摆脱的诅咒,还会再次降临吗?!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的心也跟着揪紧了。
顾不上自己还坐在轮椅上,我连忙驱动轮椅来到她的身边,伸出还能活动的一只手,轻轻地抱住了她冰凉的、微微颤抖的肩膀,柔声安抚道:“镜流,没事的… 别怕,有我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的靠近和话语似乎让她稍稍安心了一些,她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恐惧并未完全消散,但那份极致的冰冷和绝望似乎缓和了不少。
阮梅也注意到了镜流的反应,她继续解释道,声音也放缓和了一些:“不过,大家也不必过于恐慌。这种能力的维持时间,与个体的吸收效率和新陈代谢速度密切相关,存在显着的个体差异。”
她看向姬子姐和黑塔:“比如,像姬子女士和黑塔女士这样的普通人类(相对而言),虽然身体构造精密,但能量吸收和转化效率相比长生种要低一些,新陈代谢速度也相对较快。即使在交互中获得了足够的‘生命因子’触发了能力,这种状态可能也只维持几周甚至更短的时间就会衰退,所以如果不是持续进行高频次的‘交互’或者精确监测,确实很难被稳定地观察到。”
然后,她将目光转向灵砂和镜流:“而像灵砂、镜流女士这样的长生种,身体对能量的容纳性更强,尤其是新陈代谢速度极为缓慢。这意味着,开拓者的‘生命因子’一旦被吸收,会在你们体内留存极长的时间,衰减速度远低于人类。因此,理论上你们能够更长时间地维持这种‘同化’状态,甚至可能通过后续的修炼将其稳定下来。”
听到这里,镜流紧绷的身体才明显放松了下来,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安心和…依赖?
阮梅又看向三月七:“至于三月七… 她的体质比较特殊。虽然身体特征与人类接近,但根据之前的检测数据显示,她的新陈代谢速度似乎异常缓慢,甚至接近某些长生种。这或许是她能较早且较长时间维持命途切换能力的原因。具体情况… 还需要进一步的考察研究。”
最后,阮梅做出了一个关键的修正:“综合以上所有数据,可以基本确定,‘怀孕’并非激活或维持这种能力的必要手段。我自身能力的激活,更像是在停止避孕后,首次无保护‘交互’中吸收的‘生命因子’浓度恰好达到了阈值,与受精卵着床本身关联性不大。”
她顿了顿,抛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重磅”结论,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过,虽然母体获得的能力是暂时的,但研究数据强烈表明——开拓者的后代,因为直接继承了他的部分遗传物质和星核能量印记,在细胞分裂和成长的过程中,将会稳定地、永久地继承这种可以切换命途的特殊能力!”
她看向灵砂,语气肯定地说道:“因此,灵砂小姐,持明族的繁衍问题,通过与开拓者诞下后代的方式,应该是可以得到有效解决了。你们的下一代,将天生拥有繁衍和传承的力量。”
阮梅的这番解释,信息量巨大,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颗巨石,在客厅里激起了层层涟漪,也彻底解答了萦绕在大家心中的诸多疑惑。
原来命途切换的能力是暂时的,是源于对我“生命因子”的吸收和代谢;原来不同体质的维持时间天差地别;原来…我的后代将永久继承这份力量!
这不仅仅是对命途现象的重大研究突破,更是给灵砂和持明族带来了切实的希望,也让镜流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一时间,客厅里充满了如释重负的轻松和难以言喻的喜悦。
大家开始兴奋地相互交谈着,讨论着这个发现的意义,畅想着未来的可能。
看着眼前这幅景象,我的心里也充满了激动。
虽然过程中我的动机…嗯…可能不那么纯粹,更多是沉迷于和各位美丽妻子的缠绵,但结果是好的!我们的“努力”是有效的!这就足够了!
我驱动着轮椅,缓缓来到阮梅和大黑塔的身边。
我知道,虽然刚才主要是阮梅在进行阐述,但以她俩的关系和黑塔的智慧,这项研究成果背后一定也少不了大黑塔的功劳。
我伸出还算有些力气的双臂,将她们一左一右地轻轻抱住。
阮梅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抱住她,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下来,任由我抱着。
而大黑塔则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没有推开我,只是别扭地给了我一个眼神,然后迅速看向一旁,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仿佛在说:“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知道本天才的厉害。”
我笑了笑,松开黑塔,将注意力放在阮梅身上。
我的手轻轻地、带着无限温柔地抚摸上她已经明显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生命的脉动。
“真好…”我低声说道,“看来我们这个小家伙,将来也会是个了不起的存在呢。”
阮梅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极为罕见的、真正意义上的温柔笑容,她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看着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喜悦,我心中一动,提议道:“为了庆祝这个重大的研究突破,也为了庆祝我们这个‘大家庭’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不如…我们今晚就在别墅的院子里,举办一个庆祝派对怎么样?好好放松一下!”
我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
“好耶!开派对!我要吃好多好吃的!”三月七第一个欢呼起来。
“听起来不错,正好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黑天鹅女士微笑着附和。
“嗯,偶尔放松一下也好。”镜流也难得地点了点头。
“妾身可以为大家准备一些特别的仙舟佳肴。”灵砂温柔地说道。
“哼,算你们还有点良心,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参加一下吧,记得准备好游戏和零食!”银狼酷酷地说道,但眼中的兴奋却藏不住。
“确实值得庆祝。”姬子姐也笑着表示赞同。
连黑塔都点了点头:“可以,正好检验一下别墅的娱乐设施。”
大家都异口同声地答应了!看来,今晚将会是一个热闹而难忘的夜晚。
夜幕悄然降临,但别墅的庭院内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与白天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场为了庆祝研究突破和“家庭”新成员加入的派对,正在这里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庭院角落的露天厨房区域,灵砂正大显身手,各种精致的仙舟料理在她手中如同变戏法般不断诞生,香气四溢,引得人垂涎欲滴。
不远处的烧烤架旁,姬子姐则系着围裙,手法娴熟地翻烤着各种肉串和蔬菜,炭火发出噼啪的轻响,油脂滴落,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焦香。
而在庭院的另一侧,大黑塔和黑天鹅女士这两位智慧超群的女性正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什么,看她们时而蹙眉思索、时而眼中闪过恍然之色的模样,多半又是在交流关于记忆、关于意识的深奥话题,我几乎可以预见,黑塔那无穷无尽的课题库里恐怕又要增添新的项目了。
连平日里清冷如冰的镜流,今晚也难得地放松了下来。
她斜靠在庭院一角的复古路灯柱旁,手中端着一杯似乎是果酒的饮品,脸上带着一丝因饮酒而泛起的淡淡绯红。
她没有过多参与大家的喧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赤色的眼眸映着热闹的灯火,静静地看着庭院中嬉笑打闹的众人,嘴角似乎也噙着一丝极其细微的、放松的笑意。
最吵闹的,自然还是三月七和银狼这对活宝。
她们俩正围着姬子姐的烧烤架,为了一串刚刚烤好的、香气扑鼻的肉串争抢不休,相互推搡着,发出清脆的笑闹声,给派对增添了无数活力。
黑塔召唤出来的人偶和别墅自带的家政机器人们则如同最专业的服务生,端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为大家送上灵砂和姬子精心准备的美食与各种饮料。
甚至还有三个人偶被设定了娱乐程序,正在派对中央跳着有些滑稽但颇为有趣的舞蹈,为大家助兴。
而我,作为昨晚“过度消耗”的伤病员,只能无奈地坐在人偶推来的轮椅上,被安置在庭院一个相对安静舒适的角落,扮演着“病号”的角色。
身旁坐着的,是同样需要特殊照顾的、挺着大肚子的阮梅。
我们俩面前的小桌上,摆放的也都是灵砂特意准备的、有助于健康和吸收的清淡食物与新鲜果汁。
虽然行动不便,能吃的东西也有限,但能和阮梅这样静静地坐在一起,感受着这久违的、近距离的陪伴,看着她沐浴在喜悦氛围中而显得愈发柔和美丽的侧脸,我的心里还是感到无比的欣慰和满足。
我不时会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背,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微凉;又或者会稍稍凑近一些,偷偷嗅闻她身上那独特的、如同雨后梅林般的清冷幽香。
阮梅自然察觉到了我这些略显“下头”的小动作,但她并没有阻止,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只是任由我这带着依恋意味的触碰,目光则依旧温柔地注视着庭院中欢乐的众人,似乎也被这热闹的氛围所感染。
派对的气氛在欢声笑语中逐渐推向高潮。
后来,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大家还在庭院中央燃放起了绚烂的烟花。
五彩的光芒在夜空中接连绽放,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也映照着我们这个奇特而又温馨的“大家庭”的美好瞬间。
这样的欢乐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久久不散。
派对的喧嚣最终在深夜渐渐平息,大家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和些许疲惫,各自回到了房间休息。
庭院里只剩下黑塔的人偶和家政机器人们还在一丝不苟地清理着派对后的残局,恢复着别墅的宁静。
我也被人偶送回了卧室内。
虽然身体因为之前的“休养”已经好了大半,不再需要轮椅,但连续的“大事件”还是让我感觉有些精神疲惫。
躺在重新铺好的、干净柔软的大床上,我却没有立刻睡去,心中还惦记着远方的另外两位重要的家人。
我拿起床头的通讯终端,熟练地拨通了加密线路,发起了与卡芙卡和流萤的三人视频通话。
很快,通讯被接通,屏幕上同时出现了她们两人的身影。
卡芙卡的脸庞依旧美丽动人,但她的小腹,比起上次离开时,又明显地大了一圈,圆滚滚的弧度在宽松舒适的孕妇装下也清晰可见,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而旁边的流萤,脸上带着温柔恬静的笑容,她的小腹虽然不像卡芙卡那样夸张,但也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隆起,不再是之前的平坦,同样散发着孕育新生命的喜悦气息。
看到她们两人气色都很好,肚子里的宝宝们似乎也发育得很顺利,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亲爱的,看来你那边很热闹?” 卡芙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嘴角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
“开拓者,大家…都还好吗?” 流萤则一如既往地温柔,关切地问道。
我笑着将今天阮梅公布的研究成果,详细地告知了她们两人——关于命途切换能力的暂时性,关于吸收“生命因子”的机制,以及最重要的,关于我们的后代将永久继承这份特殊能力的消息。
听完我的叙述,流萤的脸上露出了安心和喜悦的笑容,而卡芙卡,则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仿佛早已知晓一切的神秘微笑。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缓缓说道:“原来如此… 艾利欧曾预言,未来会有一位实力极其强大的、能够自由切换命途的行者,接替他成为星核猎手新的引路人… 现在看来,我知道那个人选是谁了。”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自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流萤则温柔地看向屏幕里的我,用那如同清泉般的声音安抚道:“放心吧,开拓者。我和卡芙卡小姐都会好好保重身体,也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听着她们的保证和关心,我的心里暖洋洋的。
我们又简单地聊了几句彼此的近况,互道了平安和思念,这才依依不舍地切断了通讯。
将通讯终端放在床头,想到远方的卡芙卡和流萤一切安好,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们将继承我的力量、拥有光明的未来,又想到别墅里这些虽然性格各异却都真心陪伴着我的家人们… 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和满足。
带着这份安心和对未来的憧憬,我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一夜,再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