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镜流的救赎

昨夜的抵死缠绵仿佛耗尽了我们所有的气力,却也在灵魂深处烙印下更深的羁绊。

灵砂的归来让我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安宁,至今仍在胸中激荡。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落进来时,我便醒了。

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食物香气和灵砂身上独有的、如同清晨莲蕊混合着珍稀药草般的幽香。

我起身来到餐厅,眼前的一幕让我呼吸不由得一滞。

灵砂正背对着我,站在厨房的操作台前忙碌着。

晨光温柔地勾勒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影,乌黑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发簪松松挽起,露出一段优美白皙的脖颈。

而最让我心头火热的是,她的身上……仅仅系着一条洁白的围裙。

那围裙的系带在她光洁的玉背上打了个精致的结,白色的布料恰到好处地遮掩了身前关键的春光,但那挺翘浑圆、曲线完美的臀瓣,以及修长匀称、覆盖着细密红色龙鳞的双腿侧面,却在晨曦中毫无保留地展露无遗。

随着她微微侧身,从蒸笼里取出热气腾腾的仙舟点心的动作,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轮廓也若隐若现,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诱惑。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清香和她身上独特的体香,交织成一种极致的、属于家的温馨与旖旎。

我走到餐桌旁坐下,她正好端着几碟精致的早点转身。

看到我,她清丽的脸颊上飞起两抹动人的红晕,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涩,却又带着新婚妻子般的温柔笑意:“开拓者大人,早安。可以用早餐了。”

“早安,灵砂。”我笑着回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连。

她似乎察觉到我目光中的灼热,脸颊更红了几分,但并没有躲闪,反而落落大方地为我布好碗筷,然后在我对面坐下,单手支着下巴,含笑看着我用餐。

我一边品尝着她亲手制作的美味早餐——不得不说,丹鼎司司鼎的手艺果然非同凡响,清淡却滋味悠长——一边毫不掩饰地欣赏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美景”。

裸体围裙这种情趣,卡芙卡玩起来是极致的魅惑,流萤则是纯洁与诱惑的反差萌,而灵砂做来,却带着一种奇特的、混合了端庄与放荡的禁忌美感,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龙鳞,更是增添了几分野性与神秘。

持明族竟将如此珍宝赠予我为妻……这份幸福,真实得让人晕眩。

正当我享受着这难得的、充满暧昧与温馨的晨间时光,准备开口说点什么调笑她几句时——

“叮咚——叮咚——”

一阵清脆而略显急促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打破了餐厅内的宁静。

“呀!”灵砂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脸上瞬间飞起两朵更浓的红霞,带着一丝被撞破秘密般的慌乱。

“有、有人来了…”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围裙,眼神闪过一丝窘迫。

我笑了笑,指了指挂在不远处衣帽架上的一件淡青色丝绸外袍:“先把衣服穿上吧。”

“嗯!”她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动作略显慌乱地将外袍披在身上,仔细地系好腰带,遮住了那诱人的春光。

虽然动作迅速,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泛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呢?”她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也迅速恢复了几分属于丹鼎司司鼎的沉稳与从容。

“不知道,”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牵起她那只覆盖着细密红鳞、触感独特微凉的手。

她的手在我掌心微微一顿,随即放松下来,任由我牵着。

我们一同并肩,穿过客厅,走向那扇厚重的庭院大门。

手心相握传递着昨夜的余温和此刻的安心,而门外未知的访客,又将为我们这刚刚稳定下来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数呢?我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我牵着灵砂温凉的手,心中揣测着门外会是哪位访客。

是星穹列车的伙伴?还是仙舟本地的管理者?或者是……卡芙卡她们回来了?

怀着这份好奇,我拉开了那扇略显沉重的院门。

门外的景象,让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门外站着一位女子。

她身姿卓绝,容颜绝世,一头流泻的、仿佛月华凝聚的长发随风微动,眼眸是冰冷的赤色,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霜雪。

她身着蓝黑相间的劲装,勾勒出凛然的身段,周身散发着一股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与锐气。

这是一种与我所认识的任何女性都截然不同的美丽,如同雪山之巅的冰莲,圣洁,孤高,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是一位真正的、天仙般的冰山美人。

我敢肯定,我从未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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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位绝色女子的信息。

她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我疑惑之际,身旁的灵砂却轻轻吸了一口气,原本牵着我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些许,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尊敬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微微躬身行礼:

“镜流大人?您怎么会……”

镜流?!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云上五骁之一,曾经的罗浮剑首,那个传说中的存在?!她……她竟然会亲自来到这里?

镜流那双冰冷的赤色眼眸先是落在了灵砂身上,似乎对在这里看到丹鼎司司鼎感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惊讶,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随即,她那锐利如剑的目光便牢牢地锁定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探究,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你,”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如同寒冰碎裂,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就是那个能改变命途的星核小子?”

她的问题直接而尖锐,直指我身上最大的秘密。

面对这位传说中的剑首,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但还是下意识地、诚实地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我点头的瞬间——

眼前的镜流身影骤然变得模糊,仿佛原地消失了一般!

下一秒,一股彻骨的寒意猛地从我身侧袭来!我甚至来不及转头,就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抓住了我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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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不知何时,已经如同鬼魅般闪现到了我的身边!她的速度快得超越了我的视觉捕捉能力!

我心中大骇,刚想挣扎或是询问,却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她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然后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杂物般,被她猛地向别墅二楼的方向甩了出去!

天旋地转之间,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便重重地撞开二楼卧室的房门,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冲击力让我眼前发黑,浑身骨头仿佛都要散架。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听到“咔嚓——咔嚓——”一连串冰晶凝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卧室的门口、窗户,乃至整个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闪烁着寒光的坚冰!

森然的寒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温度骤降,连我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雾。

不过眨眼之间,整个卧室已经被彻底冰封,变成了一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冰窟!

我被……关起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着刺骨的寒意和身体的疼痛,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坚冰封锁了门窗,将这间卧室变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笼。

我挣扎着从地板上坐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后背,心中充满了惊疑不定。

镜流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她也像阮梅和黑塔一样,对我这能改变命途的体质有所图谋?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房间中央的空气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那道冰冷而绝美的身影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仿佛她从未离开,又仿佛她本就属于这片冰天雪地。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我狠狠地按倒在地毯上!

是镜流!

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面前,单膝压在我的胸口,冰冷的赤色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力量更是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冰山压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这是什么怪力?!她明明看起来是如此纤细,力量却恐怖如斯!

被她压在身下,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如同万载寒冰般的冷冽气息,以及她眼神中那深不见底的、仿佛看透生死的漠然。

“便宜你小子了。”

她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自嘲又像是陈述事实的幽幽语气。

“魔阴缠身,我已时日无多。”

魔阴身?!这位传说中的剑首,竟然也……?!我心中剧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怪不得她身上总有种挥之不去的、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

没等我消化这个惊人的信息,镜流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我瞠目结舌,几乎停止了思考。

只见她,被誉为仙舟传奇、云上五骁之一的镜流,竟然就这么压着我,开始缓缓地解开自己身上那件蓝黑色古装的束带和纽扣。

她的动作沉静而从容,没有丝毫的忸怩作态,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衣衫一件件褪去,如同剥落的冰层,露出了内里那令人窒息的绝美玉体。

阳光与冰晶的寒辉交织,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肌肤映照得如同最纯净、最剔透的冰雪。

那是一种超越了世俗定义的美,带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凛然,又有着极致的细腻与完美。

她的身姿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每一寸都仿佛是冰雪与剑意的凝结。

平坦的小腹,挺拔的雪峰,修长的双腿……

这、这种近乎神祇般的、不可亵渎的姿态,甚至让我感觉,某种程度上超越了灵砂那种充满异域风情的尊贵,也超越了阮梅那种带着禁欲感的清冷雅致。

她是不同的,她的美,带着一种毁灭与极致纯净并存的矛盾感。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下腹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汹涌而起,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完全地立了起来,甚至顶到了她压在我身上的小腹。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中涌出——我又一次,被眼前这惊世骇俗的景象刺激得流出了鼻血!

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鼻子,指尖一片猩红。

镜流注意到了我的窘态,也注意到了我那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

她那冰冷的赤色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分辨的情绪,或许是嘲弄,或许是别的什么。

然后,在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自顾自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竟然就这么直接地、毫不犹豫地向下坐了下来!

“唔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不住的惊呼同时从我们两人喉间溢出!

我感觉自己那滚烫坚硬的部位,被一股冰凉、紧致、却又异常湿滑温暖的所在猛地吞没了!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试探,她就这么精准而强势地,一下子将我整根、完全地纳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体验!

冰与火的交融,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深入骨髓的摩擦……强烈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的神经,让我几乎要在瞬间缴械投降!

这无与伦比的体验,比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直接、更加霸道、更加令人疯狂!

我忍不住向下看去,想要看清我们此刻的连接。

然而,视线所及,却让我再次震惊得无以复加——在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在那片被撑开的、娇嫩的秘境边缘,竟然渗出了丝丝缕缕、鲜红刺目的血液!

血液……?

镜流……她……这位纵横星海、斩落星辰的传奇剑首……竟然……竟然也是处女?!

身下传来的极致紧致与那抹刺目的殷红,让我大脑宕机的同时,一个念头也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魔阴缠身…时日无多…改变命途的力量…

原来如此!

镜流这位孤傲的剑首,恐怕是将我视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不惜放下身段,甚至献出自己的第一次,是想通过与我结合,尝试利用我身上那能够改变命途的特质,来寻找治愈或者压制她魔阴身的可能性!

想通了这一点,再联想到她那决绝而近乎自毁般的举动,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怜悯?同情?亦或是…被这绝境中的疯狂所引燃的更炽烈的欲望?

既然如此…既然你都做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原本被她压制得无法动弹的身体,此刻却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

我腰腹用力,稍稍坐起身来,虽然依旧被她骑跨着,但双臂却获得了自由。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环住了她紧致柔韧的腰肢,掌心贴上她冰凉却又无比细腻光滑的肌肤。

另一只手则向上游走,复上了她胸前那对虽然不如卡芙卡或阮梅那般丰盈,却形状完美、如同冰雕雪塑般挺立饱满的雪峰。

入手的感觉…冰凉、紧实,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我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感受着这具传说中剑首身体的每一寸美好。

这近乎冒犯的“下头行为”,似乎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唔…” 她那双冰冷的赤色眼眸微微眯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仿佛带着一丝不满又像是被触动了某处敏感的轻哼。

然而,她并没有阻止我,也没有推开我的手。

那声轻哼之后,她只是放任了我的行为,仿佛默认了在这场以生命为赌注的“交易”中,身体的感受已经不再重要。

但身体的本能是诚实的。

或许是我的抚摸刺激到了她,又或许是体内那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唤醒了某种沉睡的本能,镜流原本只是静静承受的身体,开始自顾自地动作起来。

她挺直了腰背,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然后开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带动着下方紧密相连的部位,缓缓地、富有节奏地上下运动起来。

每一次坐下,都将我吞得更深,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包裹;每一次抬起,又在抽离的瞬间产生难以言喻的吸吮感。

她的动作起初还有些生涩,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但很快就变得熟练而充满力量,仿佛她天生就懂得如何驾驭这种原始的律动。

随着她主动的迎合,我看到她那张总是覆盖着冰霜的绝美脸庞上,竟然也悄悄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紧抿的唇瓣微微张开,开始有灼热的气息吐出,呼吸声也逐渐变得急促、紊乱起来。

那双冰冷的赤眸,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流转着迷离的光泽。

冰山,似乎正在融化。

这景象极大地刺激了我。

我更加用力地回应着她的动作,双手在她身上更加放肆地抚摸、揉捏,从胸前的雪峰到平坦的小腹,再到挺翘的臀瓣,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颤抖和反应。

冰封的卧室内,温度却仿佛在不断升高。

只有我们两人身体碰撞的湿润声响,以及镜流那压抑不住、逐渐变调的喘息声在回荡。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清冷,而是带上了一种动人的、破碎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腔调。

这场由绝望和欲望驱动的交合,激烈而疯狂。

我们仿佛都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将所有的能量都倾注在对方身上。

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只剩下本能的索取和给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真的如她所说,是她所剩不多的时间里的一段漫长时光。

就在这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激烈运动后,我感觉到身下的镜流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她仰起头,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一声高亢而凄厉的尖叫,那声音不再压抑,是全然释放的、属于高潮的极致呐喊!

她体内的甬道疯狂地收缩、痉挛,如同拥有生命般紧紧绞住我,带来一阵阵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也被这极致的刺激推上了顶峰。

一股灼热到几乎要将灵魂都燃烧殆尽的激流再也无法抑制!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积攒了许久、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大量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倾泻在她温暖而剧烈收缩的子宫深处!

释放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如同风箱般剧烈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中交织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短暂的、仿佛连灵魂都为之抽空的虚无。

镜流瘫软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着,那双总是覆盖着寒霜的赤色眼眸也失去了焦点,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汗水浸湿了她银白色的发丝,紧贴在光洁的额头和脸颊上,显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带着破碎感的脆弱。

也许是因为高潮带来的瞬间失神,她那一直维持着的、冰封整个房间的恐怖力量似乎也出现了片刻的松懈。

我听到周围传来“噼啪”的细微声响,覆盖在墙壁和家具上的坚冰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剥落,水珠顺着冰面滑落,滴落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房间里的温度,也开始缓慢回升。

趁着她暂时无力,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她依旧紧致温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随着我的离开,一股混合了我滚烫精华、象征她初次的殷红血液,以及她身体在高潮时分泌的大量爱液的粘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那处神秘的幽谷中缓缓挤压、流淌而出。

她的小穴因为极致的欢愉和刚刚的结合,一时还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外翻的粉嫩内壁,在液体的浸润下显得格外娇艳,而那不断收缩的动作,更是将更多的液体不断向外排出。

这幅景象……混合了纯洁的证明与极致的放纵,带着一种凌乱却又惊心动魄的美丽。

我看着她雪白大腿内侧那蜿蜒流下的红白交织的痕迹,竟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将她柔软的身躯轻轻抱入怀中,低下头,细细欣赏着这独属于我的、战胜冰山的证明。

然而,这旖旎的温存并未持续太久。

镜流的恢复能力远超我的想象。

仅仅是片刻的调息之后,她眼中的迷离便迅速褪去,重新被那熟悉的冰冷和锐利所取代。

她轻轻推开我,坐直了身体,开始仔细检查自身。

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内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又或者是在检查某种能量的流动。

片刻之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赤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喜悦,没有任何改变,只有……一片冰冷的失望,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凛冽的寒意!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她失败了。

她赌上一切,甚至不惜献出贞洁的尝试,并没有为她带来任何改变,没能撼动那跗骨之蛆般的魔阴身分毫。

下一秒,她那凛冽彻骨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剑,狠狠地刺向了我!

“……”

她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中蕴含的失望、怒意,以及一种近乎实质的杀气,瞬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再次冻结!

刚刚回升的温度骤然下降,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僵了!

完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她尝试失败,迁怒于我了?!以她的实力,要杀我简直易如反掌!这下小命不保!

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解释,但身体却在她那恐怖的气势压迫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眼中寒意渐浓,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危机一触即发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注入了冰封的卧室,也暂时缓解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镜流大人,莫急。” 房门,被缓缓拉开,灵砂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脸上带着清晨特有的宁静与温柔,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那紧张到极点的氛围。

她如同一个误入战场的和平使者, 以她特有的东方韵味, 打破了这冰冷的僵局。

镜流那凛冽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向了门口的灵砂,眼神中依旧带着冰冷的审视,但那几乎要溢出的杀气却收敛了不少。

“镜流大人,请听我一言。” 灵砂无视了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也仿佛没有察觉到镜流那冰冷的目光, 语气平静而柔和, 如同在诉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莲步轻移, 缓缓地走入卧室, 赤裸的双足轻盈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每一步都如同清风拂过, 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韵律。

她走到镜流面前, 微微欠身, 以示尊敬, 然后才继续说道“三个月。” 灵砂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 在镜流眼前轻轻摇晃, 语气肯定地说道, “灵砂与开拓者大人… 缠绵足足三个月… 才堪堪入门… 窥得切换命途之奥秘。” 她的话语缓慢而清晰, 每一个字都如同珠玑般, 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灵砂深吸一口气,原本温婉平和的气质陡然一变。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沛然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温暖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如同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那是属于“丰饶”的、慈悲而包容的力量。

紧接着,仅仅是眨眼之间,这股气息又发生了奇异的转变!

温暖依旧,却不再是单纯的治愈与滋养,而是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种子破土、疯狂滋长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和扩张欲望的霸道力量!

那是…那是“繁育”!

灵砂,竟然真的就在镜流面前,将自己的命途从“丰饶”切换到了“繁育”!

虽然只是气息上的微妙变化,但对于镜流这等级数的强者而言,这种本质上的转变绝对是清晰可辨的!

果然,在亲眼见证了灵砂的命途切换后,镜流眼中那最后的一丝杀意也彻底消散了。

她沉默地看着灵砂,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难明,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也像是在重新评估着什么。

房间内那令人窒息的冰冷感觉终于彻底退去,空气似乎也稍稍回暖了一些。

片刻的沉默后,镜流站起身,动作依旧利落,开始默默地穿戴起刚才被她随意丢弃在一旁的衣物。

她将那件蓝黑色的仙舟古装重新穿好,每一个动作都恢复了往昔的精准与冰冷,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带着绝望与放纵的情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她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整理好衣衫后,便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我以为她要就此离开时,走到门口的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用那清冷得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丢下了一句话:

“今天开始,就住进这个家了。”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决断,仿佛只是在通知我们一个既定事实,完全没有征求我和灵砂意见的意思。

说完,她便推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我和灵砂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住…住进来了?就这么决定了?

我看向灵砂,只见她脸上也露出了和我如出一辙的、混合着无奈、尴尬和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们尴尬地相视一笑,最终都只能轻轻叹了口气,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

夜幕悄然降临,别墅内的灯光亮起,驱散了黄昏的最后一丝凉意。

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大多是灵砂亲手烹制的仙舟佳肴,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然而,此刻餐桌旁的氛围却有些……奇妙。

我坐在主位,灵砂紧挨着我坐下。

而她的身上,赫然还是那件白色的围裙,里面空无一物。

她仿佛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或者说,是刻意如此,灵砂温柔小意地为我布菜,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肴肉,带着柔和的微笑,轻轻递到我的嘴边:“开拓者大人,尝尝这个,是妾身新学的……”

我自然是乐于享受美人恩,张口接下,细细品味。

而她则继续专注地为我服务,斟茶、添饭,动作优雅娴熟,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光晕,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人。

这份旁若无人的亲昵,自然是落在了餐桌对面的两人眼中。

银狼正埋头苦干,如同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上的美食,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忘含糊不清地小声吐槽:“啧啧啧……腻歪死了……没眼看……”

而坐在银狼旁边的镜流,则显得格格不入。

她面前的碗筷未动分毫,只是端坐着,那双冰冷的赤色眼眸,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紧紧盯着为我布菜、几乎是侍奉姿态的灵砂。

她似乎无法理解,或者说无法接受眼前所见的一幕。

终于,在灵砂又一次温柔地为我擦去嘴角并不存在的油渍时,镜流那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打破了这诡异的平衡。

“灵砂。”她的声音不带波澜,却有着一种天然的威严,“我记得,你是持明族的丹鼎司司鼎。地位尊崇,万人敬仰。”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然后又转回灵砂身上,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质问:“贵为司鼎,为何愿意为这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

镜流的话语如同冰锥,刺破了温馨的表象。

银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我心中也是微微一紧,不知道灵砂会如何回应这位昔日的传奇。

然而,灵砂的反应却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窘迫或被冒犯,反而转过头,对着镜流露出了一个温和而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融化冰雪,充满了释然与幸福。

“呵呵呵,”灵砂轻笑着,摇了摇头,“镜流大人误会了。妾身,已经不是丹鼎司司鼎了。”

她伸出覆盖着红鳞的纤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臂上,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语气带着一种无比郑重的骄傲与满足:

“持明族为答谢开拓者大人解决了困扰我族千年的繁育难题,已将妾身……赠予开拓者大人。”

她微微低下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妻子的娇羞,语气却无比坦然:“所以,现在的灵砂,只是一位普通的、侍奉夫君的妻子罢了。相比开拓者大人对持明一族的恩情,为夫君做这点小事,本就是妾身分内之事,亦是妾身心之所愿,不足挂齿。”

灵砂的话语,平静、温柔,却又掷地有声。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表明了她的立场和心意——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司鼎,而是心甘情愿、并且以此为荣地,成为了我的妻子。

这番话语,显然对镜流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我看到镜流那总是覆盖着寒霜的脸庞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剧烈的动容。

她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震惊、难以置信,或许还有一丝……触动?

她沉默了,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灵砂,又看了看我。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滞。

最终,镜流什么也没说。

她默默地收回了目光,垂下眼睑,然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餐厅,独自一人朝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那背影,似乎依旧冰冷孤傲,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萧索。

看着镜流默默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感慨万千。

灵砂的话,或许无意中触动了这位冰封剑首心中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吧。

餐桌旁,银狼早已恢复了狂炫的姿态,对刚才的一切仿佛毫不在意,只是嘟囔了一句:“切,真没劲。”

而灵砂,则重新将温柔的目光投向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柔声问道:“开拓者大人,还要再添一碗汤吗?”

晚餐在一种略显微妙的氛围中结束。

银狼对刚才的小插曲似乎毫不在意,打了个哈欠便溜回自己房间去了。

“开拓者大人,妾身去收拾碗筷。”灵砂柔声说着,便开始熟练地收拾起餐具。

“我来帮忙。”我自然不会让她一人操劳,也起身跟随着她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水槽前,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碗碟,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灵砂站在水池边,依旧只系着那件白色的围裙,正认真地清洗着餐具。

泡沫沾染在她覆盖着红鳞的手臂上,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没入围裙下方那引人遐想的阴影里。

我站在她身旁,名为帮忙洗碗,心思却完全不在那些油腻的盘子上。

我的目光,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往她那敞开的围裙侧面和下方偷瞄。

围裙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那若隐若现的、如同凝脂般的肌肤,饱满柔软的侧乳曲线,以及下方神秘地带边缘若隐若现的龙鳞……每一处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视线,撩拨着我刚刚才得以满足、却又蠢蠢欲动的欲望。

我此刻的目光绝对算得上猥琐,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窥探欲。

然而,灵砂似乎完全察觉到了我这放肆的视线,但她并没有丝毫的不悦或者羞恼。

她甚至……在我又一次试图从侧面窥探围裙内风光时,将身体稍稍向我这边倾斜了一下,仿佛是故意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带着一丝纵容和了然的眼神,让我心中更是像有羽毛在轻轻搔刮,痒痒的,也更加大胆起来。

既然她不介意……

我的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借着一起清洗碗碟的动作,我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光滑细腻的腰侧,感受那惊人的触感;我的手臂“无意”地贴上她柔软的臀瓣,体会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曲线;我甚至将沾满泡沫的手,悄悄地、试探性地向上滑动,隔着围裙的边缘,轻轻揉捏着她胸前柔软的下缘……

对于我这越来越过分的小动作,灵砂始终没有明确地避讳。

她只是在我触碰到特别敏感的地方时,身体会几不可查地微微颤抖一下,呼吸会稍稍急促几分,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直到我的手越来越放肆,几乎要探入围裙深处,揉捏那饱满柔软的顶端,指尖甚至擦过了她大腿间的谷地,惹得她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碗差点脱手掉落,洗碗水也因此飞溅得到处都是,弄湿了她的围裙和我的衣袖。

她这才终于无奈地转过头,脸上带着被我惹出来的、动人的红晕和一丝嗔怪,用那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语气轻轻说道:

“夫君,别闹了。”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暧昧暗示:

“……现在还不是时候。”

灵砂那带着一丝娇嗔和暗示的话语,让我心头一热,但也知道确实不该在厨房胡闹。

我讪讪地收回了手,老老实实地陪着她将剩下的碗碟清洗干净,水槽边只剩下我们两人默契配合的细微声响,以及她身上那越来越诱人的清香。

夜晚,别墅内一片静谧。

我婉拒了灵砂为我铺床的好意,而是选择跟着她,来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之前只是匆匆一瞥,这次才有机会仔细打量。

灵砂的房间确实如她本人一般,布置得古色古香,雅致非凡。

檀木的家具,素色的屏风,墙上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雅的丹药香味,闻之令人心神宁静。

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主人严谨细致的性格。

我们在她房间内自带的浴室中一同沐浴。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白日里的些许疲惫。

灵砂很是温柔体贴,她仔细地为我清洗着后背和头发,覆盖着红鳞的纤手动作轻柔,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又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感到无比的放松和舒适。

水珠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此情此景,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猿意马。

沐浴完毕,灵砂拿起柔软的浴巾,细致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雪白的肌肤在擦拭下透出健康的粉色,如同雨后初绽的玉兰。

就在她刚刚擦干身体,转身想要拿起另一条干净浴巾裹住身体的瞬间,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猛地上前一步,拦腰将赤裸的她整个抱了起来!

“呀——!”

灵砂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脸上飞起两朵可爱的红云。

我抱着她温软香滑的玉体,大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让她背靠着几个蓬松柔软的枕头。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我,那双红玛瑙般的眼眸在灯光下水汪汪的,带着一丝羞涩和不解。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表达我的意图。

我跪在床边,轻轻地握住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温柔而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它们缓缓分开。

随着她双腿的打开,那片隐藏在神秘龙鳞之下的、属于持明龙女最核心、最私密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俯下身,目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挑剔的鉴赏家,开始仔细地欣赏起这具完美无瑕的玉体。

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到那覆盖着晶莹龙鳞的神秘三角地带,再到下方那紧致完美、如同艺术品般的幽谷……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心情,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感受着那惊人的触感和温度。

指尖划过她的小腹,描摹着她优雅的腰线,感受着她微微绷紧的肌肉和细微的颤抖。

灵砂的脸颊早已变得绯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但她只是微微侧过头,咬着下唇,任由我的目光和手指在她身上“品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

当我的目光聚焦在她那紧闭的小穴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开了那如同花瓣般闭合的阴唇。

指尖传来的触感紧致而湿润。

仔细观察之下,我惊讶地发现,灵砂的生理结构似乎真的与人类女性有所不同——在那娇嫩的内里,我竟找不到通常位于阴道口上方的那个细小的尿道口!

难道……持明一族排泄与生殖是共用一个通道,或者有着完全不同的生理构造?

这个发现让我对持明这个神秘种族的认知又多了一层。

探索完前方,我的好奇心并未满足。

目光下移,落在了她身后那同样紧致、带着粉嫩色泽的神秘后庭。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沾染了一些她身前流出的爱液作为润滑,然后试探性地、缓缓地探入了她身后的禁地。

“嗯唔……!”

后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灵砂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和羞耻的闷哼声。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还是被我轻轻按住。

虽然发出了声音,但她依旧没有阻止我的探索。

我心中一动,手指继续缓缓深入。

与人类不同,我发现灵砂的直肠似乎并非我想象中那样“深不见底”,在深入一段距离后,我的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如同囊袋般的终点。

原来持明族的直肠结构也是有尽头的。

灵砂的直肠,的的确确短得出奇,仿佛只是一个象征性的装饰,而非真正具备排泄功能的器官。

或许,持明族这个古老而神秘的种族,在生理构造上,与人类,乃至与其我已知的智慧种族,都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异。

他们或许根本不需要通过新陈代谢的方式来排泄体内的代谢废物。

灵砂的身体构造之谜,暂时满足了我那有些过分的好奇心。

我缓缓抽出探索的手指,重新将目光拉回到灵砂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上。

因为刚才那番略显出格的刺激,她此刻早已是面色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

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着,带着湿气的长睫毛轻轻颤抖,眼角甚至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不知是因羞涩、疼痛,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这副被情欲浸染、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让我心头激荡,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我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滴,又温柔地吻了吻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低声安抚道:“还好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鼻音,然后主动伸出覆盖着红鳞的纤手,勾住了我的脖颈,将我拉向她。

这无声的邀请,便是最好的信号。

之前的探索与欣赏,早已将气氛烘托到了极致。

我不再犹豫,扶起她的双腿,调整好姿势,开始了真正的“正戏”。

在灵砂的闺房之中,在这充满了她气息的、古色古香的环境里与她结合,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丹药香和她身体的幽香,混合着我们逐渐升温的情欲气息,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令人沉醉的氛围。

我们尝试了很多不同的姿势,从最经典的面对面,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缠绕在我腰间,再到让她趴伏在柔软的床榻上……每一种姿势,都带来不同的视觉冲击和感官体验,也让我们更加深入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契合点。

而在这个过程中,灵砂也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能力和取悦我的意愿。

当我的唇舌流连于她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雪峰时,她会微微挺身,让我的吮吸更加方便;当我暗示想要体验“乳交”时,她虽然脸颊红透,却也努力地并拢双峰,用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包裹住我的炙热,带来不同于甬道的、极致曼妙的摩擦快感。

甚至于…在我暗示想要更深层次的亲密时,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羞涩地俯下身,用她那带着清香的、柔软的唇舌,开始为我进行口舌服务。

她的技术依旧谈不上多么娴熟,带着一种生涩的认真,偶尔还会不小心碰到牙齿,但那份愿意为我奉献一切的姿态,以及她那双玛瑙石般眼眸中倒映出的、只属于我的迷离光彩,却比任何技巧都更能点燃我的火焰。

她的“口交技术”,在这种全心全意的投入下,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愈加熟练”,或者说,是越来越懂得如何挑动我的神经。

房间内,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喘息、呻吟、水渍声、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只属于我们的、充满了原始激情与生命活力的乐章。

不知又过了多久,或许又是一个酣畅淋漓的半小时甚至更久。

在一次变换姿势,我将她双腿扛在肩上,进行着最深入、最猛烈的撞击时,灵砂的身体猛地绷紧到了极限!

“啊——!!”

她发出了一声穿透云霄般的高亢尖叫,那是极致欢愉与全然释放的呐喊。

紧致无比的甬道疯狂地收缩、绞动,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般,将我紧紧锁住。

又一次汹涌澎湃的热潮从她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

这剧烈的刺激也让我瞬间抵达了临界点!

我低吼一声,抱紧了她剧烈颤抖的娇躯,用尽最后的力量在她温暖湿热的宫腔深处疯狂冲撞,将积蓄已久的、更加庞大浓稠的精华,尽数、再次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释放过后,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

我缓缓退出,看着灵砂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汗湿的身体微微抽搐,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力气。

我怜惜地俯下身,拿起旁边的湿毛巾,仔细地为她擦拭干净身体上淋漓的汗水和欢爱后的狼藉痕迹。

她的肌肤在擦拭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

随后,我轻轻地为她盖上柔软的丝绸被子,掖好被角。

看着她沉入疲惫睡梦中的恬静睡颜,我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温柔。

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我没有再打扰她,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回到了我自己的卧室之中。

这一夜,收获颇丰,身心俱疲,却又无比满足。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脑海中却依旧不断回味着刚刚与灵砂的缠绵。

她的温柔,她的顺从,她那独特的、属于持明龙女的身体触感,以及最后那充满爱意的眼神……这一切都让我久久无法平静,带着满足的微笑缓缓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似乎依旧是与灵砂相处的甜蜜片段,温暖而安心。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仿佛凭空吹入紧闭的房间,带着刺骨的凉意,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睛,睡意瞬间被驱散大半。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床边似乎站着一个模糊的阴影。

谁?!灵砂吗?不对,气息不对……这股寒意……

我心中一凛,睡意全无,猛地坐起身来,定睛看去——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看到床边站着的那个身影,竟然是镜流!

此刻的她,与白天那身凛然的劲装完全不同,竟然换上了一身……睡袍?

那睡袍款式古典,带着仙舟特有的韵味,但材质却是半透明的薄纱!

月光穿透轻纱,隐隐约约勾勒出她冰肌玉骨般的完美轮廓。

更要命的是,透过那层薄纱,她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饱满乳房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连那诱人的乳头,也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般,在轻纱下娇羞地半遮半掩,散发出一种极致的、神秘的诱惑力,勾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而视线下移,透过睡袍那轻薄的下摆,甚至能够隐约窥见她腿心那片神秘的私密地带……

这、这幅景象,简直比她白天赤裸身体时,更加令人血脉偾张!那种朦胧的、若隐若现的诱惑,远比完全的坦诚更加致命!

就在我被眼前景象震慑得有些口干舌燥时,镜流那冰冷的红唇微微开启,吐出几个字,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冰珠落玉盘,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

“喜欢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干,完全无法思考她为何会深夜出现在我房间,还穿着这身……

看到我点头,镜流那总是覆盖着寒霜的表情,似乎极其细微地柔和了一些。

那双冰冷的赤眸中,仿佛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紧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竟然抬起修长的腿,动作轻盈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直接跨坐到了我的身上!

温凉而柔软的触感瞬间透过薄薄的睡裤传来,她的体重很轻,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将我牢牢地压在身下。

隔着那层半透明的睡袍,我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温度。

或许是深夜的魔力,又或许是她刚才那细微的表情变化给了我勇气,这次,面对跨坐在我身上的镜流,我的胆子稍稍大了一些。

我猛地坐起身子,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肢,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脸,整个埋入了她胸前那柔软而饱满的乳房之间!

“唔!”

脸颊接触到的,是一种奇妙的触感。

如同两团冰凉却又异常Q弹的凝脂,柔软,饱满,带着惊人的弹性。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雪山之巅吹来的冰雪气息,清冽而干净。

镜流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推开我。

得到了默许,我便不再客气。

嘴唇和舌头开始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作祟,或轻或重地揉捏,或舔或吮。

指尖感受着那细腻冰凉的肌肤逐渐升温,感受着那娇小的蓓蕾在我的刺激下缓缓挺立。

吮吸之间,一股奇特的液体流入我的口中。

不同于寻常人类女性的乳汁,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带着一丝甘甜,却又异常的清冽,如同融化的冰泉,纯净而独特。

这是……镜流的乳汁?!味道竟然如此特别!

我们以这种姿势“运动”了一会,我沉醉在她胸前的温柔乡和那独特的味道里,而她也似乎逐渐适应了我的亲近,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压抑的轻哼。

随后,我稍稍用力,轻轻将她从我身上推倒,让她平躺在床上。

这一次,出乎我意料的是,镜流竟然非常的配合我,没有丝毫反抗,只是用那双依旧带着些许迷离的赤眸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心中一动,将她调整为侧躺的姿势,然后抬起她上面那条修长笔直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如同弯月般舒展,也将她那神秘的幽谷完全展露在我面前。

我扶住自己早已再次昂扬的炙热,对准那依旧紧致、却已变得湿润的入口,以一种近乎剪刀式的角度,缓缓而坚定地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嗯……”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弓起。

这个姿势……体验简直妙不可言!

不同于之前的直接骑乘,这种侧入的角度让我可以整根、毫无阻碍地、完全没入她的身体最深处,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空隙,每一次抽送都能感受到那极致的紧致和包裹。

而且,这个姿势解放了我的双手!

我可以一边在她体内冲撞,一边不停地把玩她胸前那对冰凉Q弹的酥乳,感受它们在我掌心变化的形状;另一只手则可以抚摸揉捏她挺翘紧实的臀瓣,感受那充满力量感的曲线。

更棒的是,我的视野极佳!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我们身体紧密连接处的实况,看到我的每一次进出,看到她那紧致的小穴因为我的动作而不断收缩、吮吸的诱人景象!

就这样,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抽插了很长一段时间。

视觉、触觉、以及身体结合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我的感官刺激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镜流也早已彻底沉沦,口中发出破碎而动听的呻吟,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不断起伏。

终于,在我们都到达了身体和灵魂的极限时,镜流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尖叫,她高潮了!

那紧致的内壁疯狂绞动,几乎要将我榨干!

我也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了许久的、大量的精液,又一次一股脑地、尽数射入了她温暖而痉挛的宫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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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过后,我轻轻的退出镜流的身体,大量的精液从她的穴中被挤压带出。

我将依旧瘫软无力、还在失神抽搐的镜流紧紧揽入怀中。

趁着她此刻无力反抗,我低下头,用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还在喘息的唇。

我的舌头霸道地、深入地探入了她的口中,追逐、吮吸、缠绕着她的舌头,索取着她的津液,感受着她口腔内那不同于身体的温热与柔软。

镜流的口中体验……竟然也是如此的极佳,带着她独有的、清冽的甘甜。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或许是无力反抗,或许是…默认了?

我就这样抱着她,在她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着这带着几分强制意味的、却又无比甜美的深吻。

不得不承认,昨夜与镜流的缠绵,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冰山的强烈快感。

看着她在我的身下从冰冷抗拒到情动迷离,最终迎来那压抑不住的、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一种属于雄性的、极致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一夜疯狂,耗尽了彼此所有的气力,在那带着余韵的温存之中,感受着她冰凉却又异常柔软的身体依偎在怀,我也终于抵挡不住汹涌的倦意,沉沉睡去。

清晨,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凉,佳人不知所踪。

昨夜的一切,激烈、疯狂,仿佛都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起身走到卧室的阳台上,想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鲜空气。

目光无意间扫过庭院,却让我微微一怔。

只见庭院中央的草坪上,镜流正盘膝而坐,双目紧闭,身姿挺拔如松,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晨风中微微拂动。

她已经换回了那身熟悉的、蓝黑相间的凛然劲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孤高与锐利,仿佛正在进行某种高深的修炼,与天地间的气息融为一体。

看她那副模样,平静、淡漠,仿佛昨晚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甚至流露出脆弱一面的女子完全是另一个人。

她似乎……完全将昨夜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或者说,对她而言,那真的只是一场为了达成目的而不得不进行的、无关紧要的“手段”?

我不禁有些失笑,摇了摇头,不再去深究这位心思难测的剑首。

洗漱完毕后,我来到餐厅。

灵砂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她今日穿着一身得体的仙舟常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正将一杯温热的豆浆递给我。

而餐桌的另一边,银狼早已不请自来,正以惊人的速度“开炫”,小小的嘴巴塞得鼓鼓囊囊。

我刚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夹起灵砂刚为我煎好的、香气四溢的培根,一道银灰色的影子闪过——银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从我的盘子里叉走了那块培根,塞进了自己嘴里,还得意地对我挑了挑眉。

“喂!”我正想抗议。

“小馋猫!”这时,刚从厨房端着一盘煎蛋走出来的灵砂看到了这一幕,无奈又急切地嗔怪了银狼一句,“这是我特意为夫君准备的!”

银狼嘴里嚼着培根,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他有蛋就行了嘛……”

我看着她们俩,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对灵砂说道:“没事没事,银狼喜欢吃就给她吧,我吃这个煎蛋也一样的。”

灵砂温柔地点点头,将煎蛋放在我面前。

就这样,自从镜流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方式加入我们这个奇特的家庭之后,一种更加特殊、也更加令人捉摸不透的相处模式,便在我们之间悄然形成。

在之后的日子里,镜流“偷袭”我,几乎成为了一种日常化的行为模式。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时间、地点、场合。

可能是我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她会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用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脖颈,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我按倒在地毯上;可能是我在庭院里晒太阳的时候,她会突然从天而降(我怀疑她是真的会飞),用剑鞘轻轻敲击我的额头,示意“该交公粮了”;甚至有一次,我刚从浴室出来,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她就已经堵在了门口,用那双冰冷的赤眸锁定我……

她的每一次“偷袭”,都如同天降神兵般突然降临,迅猛而直接,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或者拒绝的机会,让我防不胜防,也应接不暇。

她的索取带着一种近乎掠夺般的强势,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或者说,是在进行某种必要的“能量补充”或“实验尝试”,过程中少有温情,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激烈的身体碰撞。

然而,尽管镜流的“偷袭”方式略显强势,甚至有些霸道,但她却始终遵循着一条无形的、奇特的界限——那就是,她从不打扰我与银狼和灵砂的亲热时光。

每当我正和灵砂温存,或者被银狼缠着进行“游戏”时,哪怕镜流恰好也在附近,她也只会像个旁观者一样,冷冷地瞥上一眼,然后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绝不介入。

仿佛在她眼中,我和另外两个女人的亲密,与她无关,也与她需要从我这里获取的东西无关。

这种奇特的“尊重”,或者说“界限感”,让这个本就复杂的家庭关系,更添了几分荒诞和难以理解。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以一种诡异的平衡,继续在这栋别墅里生活下去。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转眼间,一个多月的光阴就在这充满了温馨、激情,偶尔还有些鸡飞狗跳的“家庭生活”中悄然流逝。

我似乎也渐渐习惯了这种身边总是环绕着绝色佳人的日子,沉醉在与灵砂、银狼,以及那位行踪不定、却总能带来别样刺激的镜流日夜相伴的岁月里。

这一天清晨,我如同往常一样,在别墅的庭院中悠闲地散步,呼吸着仙舟清晨特有的、带着草木与淡淡檀香的空气。

不远处的草坪上,镜流正盘膝而坐,进行着她每日雷打不动的打坐修炼,身姿依旧挺拔如剑,气息内敛而冰冷。

就在我欣赏着这幅静谧画面,准备转身回屋时,庭院内的气息却骤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一股难以言喻的、充满了生机与毁灭交织的庞大力量波动,以镜流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

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正打坐的镜流猛地睁开了双眼,那双冰冷的赤眸中此刻充满了惊疑不定和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仿佛在感受着体内的某种变化,喃喃自语道:“这股力量……是‘丰饶’?难道…成了吗?”

就在我定睛观察她,想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时,镜流突然仰起头,原本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生命气息从她体内爆发出来!

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猛地站起身,对着天空放声大喊:

“成功了!!”

这一声呐喊,充满了压抑许久的释放,充满了绝处逢生的狂喜,声音穿透云霄,甚至震得庭院里的树叶都簌簌作响!

屋内的灵砂和银狼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力量波动的呐喊吓了一跳。

我看到她们几乎是本能地同时从二楼的窗户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惊讶和好奇,想要一探究竟,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庭院中,镜流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她缓缓平复下激动的心绪,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她的步伐依旧沉稳,但那双赤色的眼眸中,却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和漠然,而是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激动、感激,以及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她走到我身前,然后,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

她,这位曾经的仙舟剑首,高傲的云上五骁,竟然收敛了所有的锋芒与傲气,对着我,缓缓地单膝跪地!

以一种极其郑重,也极其虔诚的姿态,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惊呆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恩公…”

镜流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带着她特有的清冷质感,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柔和,也更加饱含情感。

她抬起头,那双赤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一字一句地说道:

“镜流…成功了。借由恩公之力,我已领悟命途切换之奥妙,并以‘丰饶’之力,成功压制并治愈了体内的魔阴身!”

她的话语如同惊雷,再次在我耳边炸响!

她真的成功了?!

不仅获得了切换命途的能力,还治愈了困扰她无数岁月的魔阴身?!

这…这简直是奇迹!

“恩公大恩大德,镜流无以为报…”她低下头,语气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

为了表达她内心的感激之情,镜流缓缓地抬起右手,白皙修长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玉佩。

那玉佩形状古朴,上面似乎还刻印着某种玄奥的符文,隐隐散发出强大的力量波动。

镜流双手捧着玉佩,郑重地递到我的面前,语气认真地说道:“恩公,此乃镜流以自身精气神意,亲手炼制的护身玉佩,内含我一缕剑意与生命本源。请恩公务必收下。日后若遇危难,只需捏碎此玉佩,无论身在何处,镜流瞬息便至。任何胆敢与恩公为敌之人,镜流必为您斩尽除绝,抹杀殆尽!”

这枚玉佩,不仅是护身符,更是她以生命起誓的承诺!

赠送完玉佩之后,镜流并没有继续跪在地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感激之词。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站起身来,似乎…是准备就此离开?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到,魔阴身已除,她似乎没有理由再留下了。

看着她似乎准备转身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舍和……霸道。

我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的手臂依旧带着一丝冰凉,却不再像以前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镜流微微一怔,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想走?”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语气却低沉而坚定,“可没这么简单。”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无比地说道: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我再次强调道,每一个字都如同钉子般,钉在空气之中,也钉在镜流的心房之上。

“要伺候我一辈子。”

镜流原本因为治愈魔阴身而变得柔和的表情,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无赖的霸道宣言,而瞬间凝固住了。

她那双赤色的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庭院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连远处探头探脑的灵砂和银狼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我也屏住呼吸,等待着镜流或愤怒、或冰冷的回应之时……

“噗嗤……”

突然,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

紧接着,这声轻笑仿佛点燃了引线,镜流竟然……竟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清脆、爽朗,如同冰封的湖面骤然碎裂,如同雪山之巅的冰凌在阳光下融化!

充满了释然,充满了愉悦,甚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娇憨?

大笑过后,镜流缓缓停了下来。

她抬起手,轻轻拭去眼角因为大笑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当她再次看向我时,那张总是覆盖着冰霜的绝美脸庞上,冰雪已经彻底消融。

她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平静,嘴角也噙着一抹发自内心的、动人心魄的微笑。

笑着的镜流……真的好美,美得让人心醉。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暖意和柔情,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用一种带着笑意、却又无比郑重的语气说道:

“一定。”

“此生往后,你便是我镜流……唯一的夫君。”

夜幕低垂,别墅内灯火通明,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厨房里,灵砂正系着那件熟悉的白色围裙,如同辛勤的小蜜蜂般忙碌着,准备着今晚的晚餐。

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食物香气和她身上独特的清香。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镜流竟然也出现在了厨房。

她似乎也想帮忙,尽到她刚刚承诺的“妻子”的责任。

然而,这位昔日的剑首,显然对厨艺一窍不通。

我看到她拿着菜刀,姿势标准得如同握剑,眼神也异常认真,但切出来的土豆块大小不一,形状更是……一言难尽。

她试图给鱼去鳞,结果差点把鱼甩飞出去。

最离谱的是,当她尝试着剁排骨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她竟然用力过猛,一刀将厚实的木质砧板直接劈成了两半!

看着镜流那副明明很努力、很认真,却又无比笨拙、不断搞砸的模样,站在一旁指导的灵砂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忍俊不禁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嘲笑,只有纯粹的、觉得有些可爱的无奈。

最终,灵砂还是笑着轻轻将镜流“请”出了厨房:“镜流大人,这里油烟重,还是交给妾身好了。您先去餐厅稍作等候吧,晚餐很快就好。”

镜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帮了倒忙,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极淡的尴尬,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厨房。

为了庆祝镜流成功解除魔阴身,也为了庆祝她正式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今晚灵砂格外用心,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菜肴,几乎摆满了整个餐桌。

我们三人(银狼自然也是准时出现)围坐在餐桌旁。

灵砂依旧坐在我的右手边,穿着那件裸体围裙,体贴入微地为我布菜、斟酒,丝毫不在意对面银狼和镜流的目光。

银狼则是一如既往地狂炫美食,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时含糊不清地小声吐槽:“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腻歪死了……”

镜流则显得有些沉默,只是安静地坐着,目光偶尔会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新奇的打量。

就在我享受着灵砂的温柔侍奉,以为今晚会这样平静度过时,异变再生!

没想到的是,不知何时,镜流竟然也学着灵砂的样子,脱去了外衣,同样换上了一条……白色的裸体围裙!

她默默地走到我的左手边坐下,然后也拿起公筷,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虾仁,动作略显生涩地递到我的嘴边。

我:“……???”

银狼:“噗——!”

(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灵砂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镜流似乎没注意到我们的反应,或者说不在意,她只是模仿着灵砂的样子,试图履行“妻子”的职责,用那清冷的声音说道:“啊,夫君请……张……”

然而,她显然没有任何为人服侍的经验。

那虾仁刚刚送到我的嘴边,还没等我张开嘴,她的手微微一抖,那圆滚滚的虾仁便“啪嗒”一声,精准地掉落在了我的大腿裤子上,留下一点油渍。

“啊!”镜流低呼一声,瞬间变得有些慌张起来。

她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小小的意外。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帮我擦拭,赶紧转身去拿旁边的布。

结果……她慌乱之下,竟然错拿成了旁边用来擦桌子的、带着些许污渍的抹布!她拿着那块灰扑扑的抹布就往我大腿上擦去……

“等等!镜流!”我哭笑不得地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只是一点油渍,被她用脏抹布这么一擦,瞬间在我裤子上糊开了一大片灰黑色的污迹,变得更加惨不忍睹。

“噗——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埋头吃饭的银狼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声,一边笑一边拍着桌子开始疯狂吐槽:“哎哟喂!笑死我了!镜流!你行不行啊你!真是笨手笨脚连夹菜都夹不稳还仙舟剑首呢我看不如改名叫‘掉菜剑首’得了噗哈哈哈…拿抹布擦裤子?你是想给他抛光吗?哈哈哈哈!”

灵砂也被镜流这狼狈又笨拙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用手掩着嘴,肩膀微微耸动,显然是在努力憋着笑。

而被嘲笑的镜流,看着自己造成的“杰作”,又看了看我裤子上的污渍,再听到银狼毫不留情的吐槽,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那张总是冰冷的脸上,竟然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之前那种释然的、带着感慨的笑,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被自己的笨拙和眼前的场景逗乐的、纯粹的笑!

她这一笑,仿佛万年冰川瞬间消融,如同凛冬枝头骤然绽放的纯白冰花,清丽绝伦,带着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纯净与明媚。

笑着的镜流……真的好美。

美得让我一时忘记了吃饭,忘记了裤子上的污渍,忘记了银狼的吵闹,只是怔怔地看着她脸上那难得一见的、如同冰雪消融般的灿烂笑容。

晚餐的闹剧以镜流的落荒而逃(回房间)和银狼的心满意足(吃饱喝足)告终。

我和灵砂一起在厨房清洗了餐具,她依旧穿着那件围裙,对于我时不时投来的、带着回味的目光,以及偶尔“不小心”的肢体接触,都只是报以温柔的、带着些许无奈的微笑,并未多说什么。

洗漱完毕后,我们几人难得地聚在客厅里。

银狼瘫在沙发上,手指翻飞,全神贯注地打着她的游戏,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啧”、“靠”之类的感叹。

灵砂则依偎在我身边,我们一起看着星际频道播放的无聊剧集。

而镜流,她竟然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客厅角落的一张软榻边,膝上横放着她的佩剑,正用一块洁白的软布,一丝不苟地、极其专注地擦拭着那寒光凛冽的剑身。

她擦剑的姿态,专注而美丽,带着一种武者的沉静与锋锐,仿佛那把剑才是她最亲密的伴侣。

看着眼前这幅奇妙的画面——游戏宅少女,温柔的人妻(们?),还有冰山剑首共处一室,气氛竟然诡异地有些和谐。

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几乎是鬼使神差地开口说道:“忙了一天,大家要不要一起去院子里的露天温泉泡一泡,放松一下?”

我本以为这提议会遭到银狼的无视和镜流的冷遇,没想到——

“温泉?好啊好啊!”银狼第一个从游戏里抬起头,眼睛放光,“正好打累了,泡澡放松最舒服了!”

灵砂也温柔地看向我,点了点头:“夫君的提议甚好,妾身也觉得有些乏了。”

连镜流,在听到“温泉”二字时,擦拭佩剑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她抬起那双冰冷的赤眸看了我一眼,竟然……也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没想到大家都同意了!

于是,我们四人便各自回房,取了浴巾,一起来到了别墅庭院中的那处露天温泉浴池。

这浴池是别墅自带的,引的是天然地热泉水,此刻已经被家政AI提前加热,池面上笼罩着一层氤氲的白色雾气,在月光下如同仙境。

我们各自解下浴巾(当然,是放在池边的石凳上),然后缓缓步入温暖的池水中。

温热的泉水瞬间包裹了全身,驱散了夜晚的凉意和一天的疲惫,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我们在池中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灵砂几乎是立刻就靠了过来,拿起一块柔软的湿毛巾,非常体贴地开始为我擦拭后背和肩膀,动作轻柔,力道适中,舒服得我差点呻吟出来。

而银狼则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进水池就开始玩闹起来。

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黄色的小鸭子玩具,放在水面上推来推去,玩得不亦乐乎。

玩了一会儿,她似乎觉得无聊,又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只见她坏笑着,双手捧起水,猛地朝我脸上泼来!

“色狼看招!”她恶作剧地喊道。

温热的水劈头盖脸浇了我一身,我抹了把脸上的水,无奈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地靠在池边闭目养神的镜流,似乎也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

她睁开眼,看到灵砂正在为我擦拭身体,又看到银狼在玩水打闹,那双赤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模仿欲?

她竟然也学着灵砂的样子,默默地拿起身边的一块毛巾,沾了水,然后挪到我身边,开始……为我擦拭胸口。

我有些受宠若惊,但更多的是新奇。

然而,镜流显然完全控制不好力道。

她擦拭的动作带着一种习武之人的刚猛,毛巾搓在我胸口,力气用得极大,感觉不像是擦拭,倒像是在打磨。

“嘶……”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胸口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还没等我提醒她轻点,只听“嘶啦”一声轻响——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毛巾竟然在她手里……被撕成了两半?!

我低头一看,胸口处果然留下了一大片清晰的、被搓出来的红色印记!

“噗——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银狼再次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大笑声,指着我和镜流,笑得前仰后合,“不行了不行了!你是想把他的皮搓掉一层吗?笨手笨脚洗个澡都洗不好,还仙舟剑首呢我看不如改名叫‘搓澡剑首’得了噗哈哈哈…!”

被银狼这么一嘲笑,又看到我胸口那片明显的红印,镜流也意识到自己又搞砸了。

三番两次地在我面前出糗,饶是她心性再冰冷,此刻脸上也腾地一下变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羞愧的绯色。

她猛地低下头,不再看我,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捏着手里那半截破毛巾,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她这副羞愧又委屈的样子,我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我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不疼不疼,镜流也是好意。”

然后,我从她手中拿过那另外半截毛巾,笑着说道:“你看你,都把自己弄得手忙脚乱的。没事的,我帮你洗好了。”

说着,我便拿着毛巾,开始为她擦拭起光洁的后背。

当然,名为搓澡,我的手自然是“很不老实”地,时不时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揩油,感受着她紧致的腰线和背部优美的曲线。

奇怪的是,对于我这明显带着占便宜意味的动作,镜流似乎……有些天然呆?

她只是在我手指触碰到敏感区域时,身体会微微颤抖一下,眉头也几不可查地轻轻皱起,但并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躲闪,仿佛真的以为……搓澡就是这样的?

看着镜流呆呆地忍受着我的“骚扰”,旁边银狼还在幸灾乐祸地笑着,而灵砂则温柔地看着我们,浴池里的氛围,一时间变得异常欢乐和温馨起来。

我正享受着给镜流“搓澡”的乐趣,感受着她冰肌玉骨般的肌肤在我指尖下的细腻触感,以及她那虽然微微蹙眉却又默默忍受的、带着几分天然呆的可爱模样。

银狼的笑声和吐槽声还在耳边回荡,灵砂也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我们。

温泉池中水汽氤氲,暖意融融,气氛确实变得轻松而欢乐起来。

然而,这份温馨欢乐的氛围,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

就在我们说笑打闹之际,温泉池边那朦胧的雾气之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如同凭空出现一般,之前我们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能在我们(尤其是有镜流和灵砂在场的情况下)毫无察觉地接近到如此距离,对方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几乎是在人影出现的瞬间,原本还带着几分羞赧和呆萌的镜流,脸色骤然一变!那属于绝世剑客的警惕和杀意再次浮现在她眼底!

“谁?!”她猛地转头,对着那模糊的人影厉声喝问,声音冰冷刺骨!

与此同时,她本能地做出了防御姿态——一只手迅速抬起,下意识地挡在自己胸前,遮住那傲人的春光;而另一只手臂则如同铁壁般,瞬间将我整个人后揽并护在她的身后!

那动作迅捷无比,充满了保护的意味!

几乎在同一时间,原本紧靠在我身边的灵砂也是脸色微变,身体一矮,灵巧的如一只兔子,瞬间没入了温热的池水之中,只露出一双玛瑙般的眼睛和挺翘的鼻尖在水面上,身体更是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旁,防止春光乍泄。

而一直大大咧咧的银狼,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镜流瞬间爆发的气势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脚下不知怎么一滑,“噗通”一声,整个人狼狈地摔入了水中,溅起一大片水花,还呛了几口水,显得有些滑稽。

一时间,温泉池边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雾气中,那个人影似乎并没有因为镜流的喝问而停下脚步,反而缓缓地向我们靠近。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她的轮廓在氤氲的水汽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就在我心头警铃大作,准备随时召唤武器应对突发状况时,一个熟悉而又带着几分慵懒的爽朗声音,伴随着温和的笑意,从雾气中传了出来,瞬间驱散了凝重的气氛:

“呵呵,诸位不必紧张。”

“是我,景元。”

随着那声爽朗温和的“是我,景元”,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终于完全走出了朦胧的雾气。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仙舟罗浮的云骑将军,景元!

他依旧是那副标志性的、带着几分慵懒惬意的模样,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只是恰好路过此地。

然而,他这幅轻松的姿态,却没能平息某个刚刚受惊落水的小家伙的怒火。

“哗啦!”一声,银狼猛地从水里钻了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有些狼狈,但气势汹汹。

她一看到景元,一手遮着胸口,一手指着他破口大骂:

“好你个老变态色鬼景元!竟敢偷看美少女洗澡!!”

面对银狼这毫不客气的指责,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景元将军,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一丝尴尬。

他习惯性地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解释道:“抱歉,抱歉,实在是唐突了。我本是来寻开拓者有事相商,见院门没锁,便擅自进来了,实不知诸位会如此……嗯,兴致高雅,竟在这庭院之中沐浴。”

他这话虽是道歉,却也隐晦地点明了我们这露天温泉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咳咳,”景元轻轻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尴尬,目光随即落在了我与镜流灵砂三人身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他笑着说道:“呵呵,看来开拓者当真是艳福不浅啊。昔日的剑首和如今的司鼎,竟然都为你倾倒,同浴于此,此等情景,当真是羡煞旁人。”

景元这话一出,灵砂脸颊微红,更加往水下缩了缩。

而我身后的镜流,虽然依旧保持着警惕,但护着我的手臂似乎也稍稍放松了一些,只是那冰冷的赤眸依旧紧盯着景元。

然而,有人却对景元的这番话大为不满。

“喂!景元!你没长眼睛吗?!”银狼见自己完全被忽视,顿时气得跳脚(虽然她还在水里),再次大声嚷嚷起来,“本小姐这么大一个活人你看不见吗?!银河第一美少女黑客!听见没有!第一美少女!”

面对银狼这近乎无理取闹的炸毛,景元再次哈哈一笑,连忙拱手作揖,从善如流地说道:“抱歉抱歉,是在下的疏忽。银狼小姐风采卓绝,自然也是银河中数一数二的……嗯,美少女。是在下失言了。”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总算是暂时安抚住了炸毛的银狼。

随后,景元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神情恢复了属于罗浮将军的严肃与郑重。

他将目光投向我身前的镜流,沉声说道:

“镜流。”他直呼其名,语气中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肃穆,“方才你力量波动异常,我已感知。看来,困扰你多年的魔阴身……已经解除了。”

镜流没有说话,只是与他对视着,眼神冰冷,算是默认。

景元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既然如此,罗浮也不再追究过往。念在你曾为仙舟立下赫赫战功,亦是我……师傅,传授我武艺之人。今日之事,便以功抵过。从即刻起,仙舟联盟对你的通缉令,正式解除。”

这番话,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赦免。

镜流虽然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但我能感觉到她护在我身前的手臂,似乎彻底放松了下来。

宣布完这件大事,景元似乎也完成了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他再次将目光转向我,对着我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又勾起了一丝温和的微笑,似乎还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然后,他便不再多言,干脆利落地转身,朝着庭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开口喊道:“将军!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镜流的!”

景元脚步未停,也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我们,随意地摆了摆手,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庭院的月色之中。

他这最后的摆手,不知是表达谢意,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更深层的含义呢?

景元将军的身影消失在庭院门口,他带来的重磅消息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温泉池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久久未能平息。

庭院再次恢复了平静,但气氛却与之前截然不同。

原本轻松愉快的嬉戏打闹,已经被刚才那番对话和景元带来的官方赦免所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凝重、巨大惊喜、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镜流……她真的痊愈了!

困扰她无数岁月,让她堕入深渊、带来无尽痛苦的魔阴身,竟然真的因为我的力量而被治愈了!

而且,她还得到了仙舟联盟的正式赦免,从此可以堂堂正正地行走在阳光之下!

巨大的喜悦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我。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臂,将还靠在我身后的、刚刚从水中完全站起的灵砂,以及身旁虽然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茫然和恍惚的镜流,都紧紧地揽入了怀中。

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感受着她们或温软或带着一丝冰凉的身体紧贴着我,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太好了……镜流……”我将脸颊贴在镜流冰凉却光滑的发丝间,声音带着由衷的喜悦和释然,“你终于……终于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说着,我的手,几乎是出于一种庆祝和占有的本能,又或者仅仅是难以抑制的激动,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抚上了镜流胸前那对饱满挺立的柔软,轻轻地抚摸、揉捏着,感受着那冰凉Q弹的美妙触感,肆无忌惮地揩着她的油。

然而,此刻的镜流,似乎完全沉浸在“魔阴身痊愈”和“通缉解除”这两个巨大的信息冲击之中,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和消化不良。

她只是怔怔地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的手在她胸前作怪,似乎……完全没有感知到我这略显失礼和“下头”的行为。

而另一边的灵砂,则温柔地依偎着我,脸上带着替镜流高兴的、真诚的微笑,对于我此刻的“小动作”,也只是投来一个带着些许无奈和纵容的眼神,并未多说什么。

只有银狼,不知何时已经爬出了水池,此刻正裹着浴巾,若有所思地坐在浴池的边沿,晃荡着两条白皙的小腿。

她那双紫色的眼眸闪烁着,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景元出现、自己出糗、以及镜流被赦免这一连串略显尴尬,却又充满趣味的“意外遭遇”,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

至于我,则完全沉浸在这巨大的喜悦之中。

虽然我的行为有些出格,但此刻内心最真实、最强烈的情感,还是为镜流彻底摆脱“魔阴身”这可怕的诅咒而由衷地感到高兴和欣慰。

她终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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