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阮梅可往,大黑塔亦可往!

巨大的信息量像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消化。

阮梅怀孕了,她的“命途”潜能因此被激活,然后她为了更深入的研究,留下我和一个空荡荡的别墅,以及一句轻描淡写的“允许我娶几个老婆”……这都什么跟什么?

匹诺康尼的梦境光怪陆离,但现实似乎更加超乎想象。

我的开拓之旅,好像在朝着一个越来越离谱的方向狂奔。

阮梅离开后,这里显得格外空旷。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独特的、混合着墨香与清冷花香的气息,提醒着我过去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

我们以研究为名的“新婚生活”,那些在实验室里记录数据、分析能量交互的日夜,以及……那些超越研究范畴的亲密接触。

一切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梦醒了,只剩下我独自一人,手里攥着这栋别墅的最高权限玉符,心中五味杂陈。

失落感是难免的。

阮梅的智慧和美丽毋庸置疑,与她共度的时光,即使目的不纯粹,也确实有着独特的吸引力。

现在她带着我们的孩子离开了,虽然是为了崇高的“研究”,但我心里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

我坐在庭院的回廊下,望着池子里慢悠悠游动的锦鲤,有些失神。

阳光透过精心修剪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一阵阵草木的清香。

这里很美,很安静,安静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放大了内心的茫然。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混杂着困惑与怅惘的宁静中时——

“叮咚——”

一声清脆悦耳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响起,打破了别墅的寂静。

我猛地回过神,有些诧异。

谁会来这里?阮梅说过,这里是她精心挑选的僻静之所,几乎与外界隔绝。

她才刚离开不久,按她的性格,不太可能这么快就回来,更不会按门铃。

难道是……仙舟本地的管理者?还是说,有谁知道了我和阮梅在这里的事情?

一丝警惕在我心头升起,但更多的是好奇。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摆,定了定神,朝着那扇厚重的、雕刻着雅致纹路的木门走去。

脚步声在空寂的廊道中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我缓缓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院门。

门外站着的身影,让我不由得微微一怔。

引入眼帘的是一位银发及腰的美女,紫色的眼瞳深邃如同星璇,头上戴着一顶标志性的、略显俏皮的魔女帽。

她的容貌精致绝伦,带着一种理智与神秘交织的独特魅力,论姿色,竟丝毫不输于阮梅。

不过,与阮梅那种温婉中带着清冷的气质不同,眼前的她身形似乎更加纤细一些,周身散发着一种……嗯,难以言喻的、仿佛洞悉一切又有点漠不关心的气场。

而且,她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无数次,但又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是气质?还是……实体感?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那个整天坐在空间站主控舱段、偶尔还会被奇物砸坏的娇小人偶。

就在我愣神思索之际,对方那双漂亮的紫眸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率先开口了,声音清冽,带着一丝戏谑:“怎么了,小灰毛?几天没见,就不认得我了?”

“小灰毛”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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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似乎很满意我脸上那副混合着惊讶与迟疑的表情,才慢悠悠地补充道:“也对,你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本体’。听好了——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举世无双、才智绝伦、美貌……”

“黑塔!”

“——大黑塔女士!”

我和她几乎是同时喊出了那个名字,只是我的语气充满了恍然大悟,而她的语气则带着理所当然的骄傲。

原来是黑塔!难怪觉得熟悉又陌生,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真正的人类形态,而不是那个我们更常接触到的人偶。

不得不说,本体的冲击力远超人偶,那份源自绝对自信和智慧的光芒,几乎让人无法直视。

黑塔对我抢在她自夸结束前喊出名字的行为似乎并不介意,反而点了点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嗯,不错的反应速度。但是,”她话锋一转,眉头微挑,“见到美貌无双的黑塔女士驾临,竟然还杵在门口,连请都不请,真是越来越无礼了。”

“啊!抱歉抱歉!”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侧身让开,做出邀请的手势,“快请进,黑塔女士!外面站着多不好,里面请,里面请!”

我有些手忙脚乱地把黑塔请进了别墅的客厅,引着她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坐下。

看着这位平日里只在空间站或模拟宇宙中“偶遇”的大人物,此刻竟然活生生地坐在阮梅和我“新婚”别墅的客厅里,感觉实在有些奇妙。

我迅速去泡了一壶清茶,用待客的白瓷茶杯给她倒上,小心翼翼地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做完这一切,我才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忍不住挠了挠头,带着满腹的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黑塔女士,您今天怎么会突然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黑塔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她那双深邃的紫眸似乎在评估着什么,然后,出乎我意料地,她竟然从对面的沙发上站了起来,迈着优雅却又带着某种研究者特有的精准步伐,径直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一股淡淡的、像是星尘与某种高级仪器混合的冷冽香气飘入我的鼻腔。

我不禁有些僵硬,不太明白这位天才俱乐部的大人物想做什么。

紧接着,她微微侧过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脖颈,轻轻地、如同鉴别某种稀有样本般嗅了嗅我身上的气味。

“嗯……”她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鼻音,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真没想到,你在我身边测试了那么久的模拟宇宙,来来回回被那些星神的力量冲刷了无数次,居然还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我的心猛地一跳。

她知道了?她知道多少?阮梅的事情?还是……

没等我理清思绪,一只纤细但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衣领,将我往她的方向拉近了一些。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黑塔的声音压低了,像是在分享一个惊天动地的发现,又像是在宣布一项不容反驳的结论:

“阮梅……她竟然敢背着我,率先触碰到了‘命途’改变的本质奥秘。呵,这可真是……对我这个‘智识’令使赤裸裸的挑衅啊。”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明显的愤怒,更多的是一种被勾起了极致兴趣和……或许是一丝竞争意味的冰冷玩味。

就在我被她的话震得有些发懵,耳边还残留着她吐息的温热时,她又猛地松开了我的衣领,身体微微后撤,重新恢复了那份审视的姿态,但说出的话却比刚才的低语更加惊世骇俗:

“所以,”她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紫眸锁定我,嘴角勾起一抹标准的、属于黑塔式的、混合着自信与漠然的微笑,“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第二位妻子了。”

“……” 我的大脑仿佛被一颗反物质炸弹精准命中,瞬间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第二位……妻子?

黑塔看着我目瞪口呆、彻底宕机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感恩戴德吧,小灰毛。”

我:“???”

我彻底愣住了,大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堪称荒谬的局面。

黑塔…我的第二位妻子?就因为阮梅的研究“挑衅”了她?这逻辑链条未免也太…天才俱乐部了吧!

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黑塔似乎有些不耐烦,或者说,她觉得我的反应不够“有趣”。

她挑了挑眉,然后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让我措手不及的动作——她竟然直接从旁边的沙发挪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径直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柔软而纤细的重量压了下来,隔着衣物,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和温度。

一股更加清晰的、混合着星尘般清冷与某种未知香料的独特气息将我包围。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然后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就这么近距离地、带着审视意味地看着我。

“怎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不满意?”

我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又觉得点头也不对。

满意?不满意?这根本不是重点啊!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心跳也漏了好几拍。

黑塔本体的美艳确实动人心魄,被她这样近乎亲昵地坐在怀里,要说完全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

但是…

“不…不是…”我有些结巴地开口,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是…阮梅她才刚走…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句话,或许是潜意识里对阮梅的一丝愧疚,或许只是想找个理由来缓冲一下这过于刺激的展开。

黑塔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她那双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更加玩味的、甚至带着点轻蔑的弧度。

“呵,不妥?”她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幼稚的言论,“你们那点秘密,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她竟然自顾自地开始解起了自己身上那件带有星空元素的、剪裁别致的衣服的扣子!

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没有丝毫的忸怩作态,仿佛只是在脱一件普通的外套。

“以我对阮梅的了解,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新发现,根本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她一边解着扣子,一边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我,语气笃定,“至于你……”

她的手指已经解开了上衣,露出了里面精致的内搭和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了然和戏谑,继续说道:“……我可是很清楚,你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说话间,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上衣、内搭、裙子…一件件被她毫不犹豫地褪去,随意地丢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不一会儿,就在我的眼前,黑塔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她就那样赤裸着,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安然地坐在了我的怀中,肌肤与我的衣物直接相贴。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震撼。

大黑塔女士的本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身裸体地坐在我的怀里!

她的身体,正如我之前感觉到的那样,相比阮梅要更加纤细苗条,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器。

胸前的柔软虽然不像阮梅那般丰盈饱满,规模要小了一些,但形状却异常完美挺翘,如同两颗精致的白玉桃子。

她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客厅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修长笔直…

这绝对是万里挑一的极品美女!

她的美,不同于阮梅那种带着生命气息的丰腴与清冷,而是一种近乎人工造物般的、难以描述的精致感,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仿佛是“智识”星神亲手打磨的艺术品。

而此刻,这件“艺术品”正温热地、真实地坐在我的怀中,等待着我的…反应。

心中那点对阮梅的愧疚感,在“她确实允许了我”这个念头下,迅速被眼前活色生香的诱惑所冲淡。

黑塔说得对,以阮梅的性格,此刻恐怕真的全副心神都在她的新发现上。

而我…面对怀中这位主动投怀送抱、容貌智识皆为顶尖的绝世美女,要说完全无动于衷,那也太虚伪了。

既然如此…那就顺从自己的本心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然后大胆地伸出手,轻轻复上了她胸前那精致小巧的柔软。

入手的感觉…妙不可言!

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带着微凉的、属于黑塔的独特体温。

这丝滑的手感真是绝佳,难以用语言准确描述。

虽然不像阮梅那般丰盈饱满,规模要小巧许多,但形状完美,而且极其柔软顺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精致感,仿佛最精密的艺术品。

我的动作似乎让黑塔有些始料未及。

她大概没想到我真的敢这么快就动手,而且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我清晰地看到,一抹淡淡的红晕迅速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连耳根都有些微微泛红。

这在她那总是带着智识光辉和些许傲慢的脸上,显得格外…动人。

但她还是强行克制住了,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用那惯有的、带着点评判意味的语气说道:“哼,真是下流。一上来就碰触女性最隐私的部位。”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但更多的是一种…评估?或者说,是口头上的例行指责?

重要的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并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

她依旧稳稳地坐在我怀里,没有推开我的手,也没有试图躲闪。

看到她只是动口不动手,我心中大定。

看来她确实是默许了,甚至可能…很享受这种被“冒犯”的感觉?毕竟她是黑塔,思维方式不能以常理揣度。

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我手上微微用力,感受着那份柔软在掌心变形的奇妙触感,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小巧蓓蕾微微硬起的反应。

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开始抚摸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向下延伸出的、同样精致紧实的臀部曲线。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呼吸似乎也变得有些急促。

看来,即使是伟大的黑塔女士,面对这种直接的、带着侵略性的身体接触,也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这反而更激起了我的兴致。

双手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那份不同于阮梅的、带着精致骨感的纤细美好。

黑塔虽然嘴上说着“下流”,但身体却异常诚实地留在我怀里,甚至在我抚摸她腰臀时,还能感受到她肌肉细微的绷紧和放松,仿佛也在适应着这种陌生的亲密。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液也仿佛在加速流动。

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因为羞恼而染上红晕的绝美脸庞,以及那微微张开、似乎在急促呼吸的淡色嘴唇,一个更加大胆的念头涌了上来。

我试探性地,慢慢地,将自己的脸凑近了她。

我们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一丝清冷气息的温热。

“可以吗?”我低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沙哑和紧张。

没想到,我的问题像点燃了炸药桶,黑塔猛地抬起头,那双泛着水光的紫眸瞪着我,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廉耻!竟然问女性这种问题?害不害臊!”

她的语气又急又快,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恼怒,脸颊也更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

然而……骂归骂,她却没有推开我,甚至连一丝后退的动作都没有。

那纤细的身体依旧安稳地坐在我的腿上,与我紧密相贴。

就在我以为她要发飙,准备先缩回脖子的时候,她却做出了一个让我再次意外的举动。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银色睫毛微微颤抖着,然后用一种混合着无奈、羞愤和一丝自暴自弃的语气说道:“……哼,随你喜欢好了!”

这……算是同意了?

我心中一喜,不再犹豫。

小心翼翼地,我将自己的嘴唇轻轻贴上了她的。

触感柔软、微凉,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黑塔果然没有躲开。

她的身体在我接触到她嘴唇的瞬间似乎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只是紧闭着双眼,任由我施为。

确认了她的默许,我不再满足于这浅尝辄止的接触。

我微微加重了力道,感受着她唇瓣的柔软与弹性,然后,试探性地,将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

她的牙关并未紧闭,我的舌头轻易地滑了进去,触碰到了她同样柔软湿润的舌头。

她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到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在我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抗拒。

于是,我不再克制,加深了这个吻,与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智识超群的天才开始了唇齿交缠的拥吻。

她的口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像是薄荷混合着某种特殊墨香的清冽味道,意外地好闻。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和唇舌纠缠的细微声响,气氛变得无比旖旎暧昧。

缠绵的亲吻持续了好一阵,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我看着眼前的黑塔,不禁有些惊讶。

这位平日里总是智珠在握、冷静理智的天才,此刻竟然面色绯红,像是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

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饱满的唇瓣微微肿起,显得格外诱人。

更让我心头一荡的是,她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连接着我们刚才亲吻的银丝,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甚至不敢与我对视。

难道……传闻中那个仿佛没有弱点、无懈可击的黑塔女士,其实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被情欲影响,会害羞,会不知所措?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更加火热,也更加大胆。

既然她“随我喜欢”,那我便不再客气。

我低下头,不再满足于唇舌的交缠,而是将目标转向了她胸前那精致小巧的柔软。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过她微微凸起的顶端,感受着那里的肌肤在我湿热的碰触下迅速变得紧绷、硬挺。

接着,我含住了其中一侧,开始温柔地吮吸、舔弄。

“唔……”

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鼻音从她喉间溢出。

与此同时,我那只原本在她臀部游走的手,也悄然下滑,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最私密、最湿热的地带。

指尖轻易地分开了柔软的阻碍,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敏感的核心,开始或轻或重地打着圈挑逗。

“嗯……啊……”

这一次,刺激似乎更加强烈。

黑塔的身体猛地绷紧了,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喉咙里发出了更加清晰的、带着颤抖的轻微嗯声。

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失态的声音,为了不被我完全察觉她的反应,或者说,是为了维持那最后一点属于“黑塔女士”的矜持,她竟然抬起一只手,用手背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留下一双氤氲着水汽、更加迷离的紫色眼眸,透过指缝偷偷地看着我。

这副欲拒还迎、努力压抑却又情难自禁的模样,简直比她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更加让人血脉偾张。

我的手指在她腿心间探索、挑逗,感受着那里的湿润与温热。

不一会儿,我清晰地感觉到指尖传来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带着粘稠的触感,顺着我的指缝缓缓流下。

她…似乎在我指尖的挑逗下,已经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巅峰。

嗯,润滑应该足够了。

我轻轻地、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紧并的大腿,将那片最为隐秘、也最为诱人的风景彻底展现在我眼前。

与阮梅略有不同,黑塔的私处…竟然是完全光洁的,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掩,肌肤如同最细腻的白瓷。

外阴的形态也更为紧致,呈现出一种近乎完美的“一线天”状态,紧紧闭合着,虽然她早已成年,但这幅景象却带着一种惊人的、近乎不真实的少女感,与她整体那种极致的精致感一脉相承。

此刻的黑塔,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余韵之中,头微微侧向一边,呼吸还有些急促,长长的银色睫毛颤抖着,没有立刻回过神来注意到我的目光。

看着这片诱人的、未经开垦的处女地(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我再也按捺不住,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早已昂扬挺立、前端沾染了她爱液的灼热,抵在了那紧闭的花瓣入口。

我尝试着,用龟头轻轻向前顶入。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黑塔的入口比阮梅的要紧致、狭小得多,几乎是严丝合缝。

尽管有着充分的润滑,但我的前端只是在那里微微陷入,却难以找到突破口。

我尝试了几下,调整着角度,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这突如其来的阻碍让我有些意外,也让怀中的黑塔从刚才的迷离中清醒了一些。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笨拙的、不得要领的尝试,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下意识地看向她,想从她脸上找到些许提示或者…许可?

然而,她一接触到我的目光,立刻就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把头别到另一边,脸颊更红了,嘴唇紧抿着,一副“看我干嘛蠢货!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的表情,拒绝与我对视,把难题又抛回给了我。

好吧…看来还得靠自己。

我只好深吸一口气,空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她那紧闭的花瓣向两侧分开,如同打开一个精致的蚌壳,终于显露出那隐藏在其中的、湿润而狭窄的通道入口。

对准了位置,我腰部微微用力——

“嗯啊…!”

这一次,终于顺利地破开了那层阻碍,前端成功地滑入了她紧致、温热的甬道之中。

下体传来的、被异物强行撑开侵入的强烈刺激,让她再也无法完全压抑住声音,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带着痛楚的惊呼。

但几乎是在声音溢出的瞬间,她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条件反射般地、飞快地用手背再次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留下一双因疼痛和羞耻而瞪得更大、水光盈盈的紫色眼眸,带着一丝控诉和慌乱看着我。

看来,无论是生命科学领域的顶尖学者,还是智识领域的令使级天才,在男女之事这方面,似乎都意外地…缺乏实践经验啊。

我心中闪过一丝荒谬的念头。

我没有停顿太久,继续缓缓地向前推进。

每深入一分,都能感受到那极致的紧致和温热带来的阻力,以及她身体本能的抗拒与颤抖。

很快,如同之前在阮梅身上遇到的情况一样,我的前端再次抵住了一层柔韧而坚决的屏障。

果然… 黑塔,她也是第一次。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更加复杂的情绪,既有发现宝藏般的惊喜与独占欲,也有一丝即将要夺走这份纯粹的…怜惜?

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紧咬着下唇,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不适与痛楚。

这样下去不行,太折磨她了。

我改变了策略,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纤细的身躯整个抱了起来,然后调整姿势,让她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

这样,她就可以用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和依靠都交给我。

“抱紧我。”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依言将手臂收得更紧,脸颊埋在了我的肩窝里,身体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微微发抖。

我深吸一口气,一手托住她精致的臀瓣,稳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腰。

然后,我找准角度,利用她身体下坐的重量,配合着自己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啊——!!”

这一次,突破的瞬间比阮梅那次似乎更加…剧烈。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尖锐痛楚的惊叫声终于从她捂着嘴的手掌缝隙中冲了出来。

那道象征着处女的屏障被我彻底贯穿。

我感受到一阵清晰的、撕裂般的阻力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深入骨髓的、滚烫而紧窒的包裹感。

我顺势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与此同时,她环抱着我脖颈的双臂猛地收紧,尖锐的指甲也狠狠地掐入了我的后背和肩膀的肌肉里,留下几道火辣辣的印记,显示出她此刻承受的剧痛。

我们两人都因为这最终的、彻底的结合而身体僵硬,大口地喘息着。

过了一小会儿,怀中的人才渐渐缓了过来。

剧烈的疼痛似乎开始消退,但身体的颤抖还未完全停止。

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肩膀上,抬眼望去,只见她眼角果然挂着晶莹的泪滴,长长的银色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她抬起头,那双紫色的眼眸里还带着泪光和痛楚,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用一种带着哭腔、骂骂咧咧的语气说道:“混…混蛋!真是粗鲁!疼死我了……”

然而,虽然嘴上骂着,但她环抱着我脖颈的双臂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仿佛生怕我离开,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赖在我的身上,没有分开。

那副又气又痛却又紧紧依赖着我的模样,真是…让人又心疼又想笑。

我们维持着这个紧密相连、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静静地相拥了好一会儿。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余悸在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变得匀长。

她埋在我颈窝里的脸颊依旧滚烫,眼角的泪痕尚未完全干涸,但那紧绷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不少。

看到黑塔逐渐恢复了状态,不再是刚才那副全然被疼痛攫住的模样,我觉得差不多可以继续了。

毕竟,我们的“研究”才刚刚开始。

我轻轻地将她放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让她侧躺着,背对着我。

然后,我从她身后紧紧抱住了她,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肢,再次抚上她胸前那小巧而敏感的柔软,另一只手则重新探入她腿间,轻轻拨弄着那已经变得泥泞湿润的幽谷入口。

调整好姿势,我将自己再次缓缓推入她依旧紧致的体内。

这个从后方进入的姿势,让她姣好的臀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肢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带着一种原始而直接的诱惑力,确实有些像……嗯,像是在进行某种生命繁衍的仪式。

我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抽动。

“嗯……”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破入的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而强烈的、被填满和摩擦的异样快感。

黑塔的身体再次轻轻颤抖起来,但这次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不断深入的刺激。

她嘴里开始发出一些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娇喘声,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动人的脆弱感。

感受到她的身体在逐渐适应,甚至开始透出享受的迹象,我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和力道。

沙发随着我们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室内只剩下我们交织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湿润声响。

我的双手也没有停歇,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揉捏,从胸前的柔软到平坦的小腹,再到挺翘的臀瓣。

同时,我再次低下头,寻找到她的唇瓣,将舌头强势地伸入她的口中,与她再次展开一场激烈的深吻,索取着她的津液,也分享着彼此的气息。

黑塔起初还有些抗拒,或者说是不知所措,但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她的身体越来越诚实。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纤细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甚至带着一丝主动地向后挺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放开,不再试图用手捂住,而是化作了一声声甜腻婉转的呻吟。

我们仿佛渐渐融为了一体,在情欲的浪潮中共同起伏。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每一次撤出又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求。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交合中,我们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彼此。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十分钟后,我感觉到她体内的甬道开始急剧地收缩、痉挛,紧紧绞住我。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那是全然释放的、属于高潮的极致欢愉。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也到达了极限。

一股灼热的激流再也无法抑制,我低吼一声,将积攒了许久的、大量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温暖湿热的子宫深处。

我轻轻地从黑塔温热紧致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随着我的离开,一股混合着我们体液和象征着她初次印记的殷红血液,从她腿心那处紧闭的幽谷中缓缓挤压、流淌而出,在洁白的沙发垫上留下暧昧而靡丽的痕迹。

我凝视着这幅景象片刻,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既有征服了这位高傲天才的奇异满足感,也有一丝对这略显狼藉画面的欣赏——这是我们之间关系发生质变的直接证明。

沙发上的黑塔还在微微抽搐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显然刚才那极致的欢愉让她消耗了巨大的体力。

她瘫软在那里,眼神涣散,脸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和颈间,透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带着破碎感的美。

我俯下身,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我的胸膛上。

她似乎耗尽了力气,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鼻音的哼唧。

看来,我和黑塔之间这奇特的“第二段婚姻”,或者说“合作关系”,算是以一种最为原始和直接的方式,彻底确立了。

之后的日子里,黑塔并没有离开,而是如同她所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地在这栋别墅里住了下来。

她带来了她自己的研究设备——一些我完全看不懂、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奇特仪器,很快,别墅的另一个空置房间就被她改造成了专属的临时实验室。

她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中,似乎也在试图解析从我身上或者说从阮梅的研究中窥见的“命途”变化的奥秘,只不过她的角度和方式,充满了“智识”信徒那特有的、解构一切、探求本质的风格。

但很快我就发现,与阮梅那种温和内敛、带着一丝疏离的研究方式不同,黑塔要直接和……霸道得多。

而且,她似乎将我们之间那场突如其来的性爱,也纳入了某种“研究”或者说“测试”的范畴。

这种“研究”毫无规律可言,完全取决于她的心意。

有时,正当我对着庭院里的锦鲤发呆,或者在客厅里翻看从仙舟淘来的古籍时,她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身边。

一只纤细的手会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她会微微偏过头,视线看向别处,仿佛对即将说出的话感到一丝……不自在?

或者只是单纯的不屑于直接表达?

然后用她那清冽的声线,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喂,小灰毛,我想要了。来‘测’。”

每当这时,我必须放下手头的一切,立刻、马上配合她。

任何一丝犹豫或者迟疑,都会招来她那个标志性的魔杖,毫不留情地敲在我的头上,伴随着一句“磨磨蹭蹭的,赶紧过来!”的呵斥。

但反过来,如果是我……比如某天晚上,看到她在灯下专注研究的身影,那精致的侧脸和偶尔轻蹙的眉头让我心头一动,想要靠近,寻求一些温存时……

那么,迎接我的,往往是更加迅速和凶狠的一击。

“咚!”

“滚开!没看到我正忙吗?别用你那低级的生理冲动打扰我对宇宙真理的探索!”她甚至头都不抬,只是精准地用那不知何时出现的魔杖敲在我试图靠近的脑袋上,语气冰冷且不耐烦。

这种完全由她主导、毫无道理可讲的“研究性夫妻生活”,简直让我哭笑不得。

阮梅留下的“娶几个老婆”的许可还在耳边,现在又多了一个喜怒无常、只按自己想法行事的天才“妻子”……我的开拓之旅,真是越来越朝着无法预测的深渊滑落了。

又是一天。

别墅里的生活,在黑塔加入后,变得规律而又混乱。

规律在于,我们大部分时间都遵循着某种研究者的作息,她捣鼓她的高深理论和仪器,我则……尝试理解仙舟的文化,或者干脆打发时间。

混乱则在于,我们之间的互动,完全由她那难以预测的心情和所谓的“测试需求”决定。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

我难得清闲,正窝在客厅角落的沙发上,摆弄着从星际和平公司新搞到的掌上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

而黑塔,则站在房间中央,那里不知何时被她放置了一个小型的、散发着幽幽蓝光的模拟宇宙接入装置。

她背对着我,双手抱胸,正凝神望着那不断变幻的星璇图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极其复杂的问题,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就在我沉浸在游戏世界,手指翻飞之际,黑塔那清冽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任何铺垫:

“小灰毛,赶紧来测。”

“!”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丢掉了手里的游戏机。

这两个字“来测”,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已经被我的大脑和身体牢牢地与某种特定的“研究活动”绑定在了一起。

“来了!”我应了一声,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无数次。

我迅速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非常自然地伸出双臂,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同时,另一只手也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去,熟门熟路地撩起她常穿的那件方便活动的短裙(她似乎很喜欢这种风格,大概是为了方便随时“测试”?),准确地找到了她内裤的边缘,轻轻一勾,就将其褪到了腿弯。

紧接着,我扶住自己早已有所反应的部位,对准那熟悉的、湿润的入口,腰部微微用力,便从后方顺利地进入了她紧致的体内。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快得几乎没有一丝停顿。

我甚至已经准备好迎接她那带着羞恼的低哼和随之而来的身体颤抖了。

然而——

“???你在干什么?!!”

预想中的反应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的尖叫!

黑塔猛地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紫眸瞪得溜圆,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是说测——模拟宇宙!!”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气得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变态!蠢货!!”

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砸得我晕头转向。

测……模拟宇宙?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确实是看着那个模拟宇宙装置说的“来测”。

搞错了?!

我顿时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火辣辣的。

“那个……抱歉,我……”我试图解释。

但奇怪的是,黑塔虽然嘴上骂得极其凶狠,脸也气得通红,但她……她并没有立刻推开我,也没有用她那无处不在的魔杖给我来一下狠的。

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被我从后方进入的姿势,只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

“……”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沉默。

骂声停了,但我们还维持着这个极其尴尬且亲密的姿势。

“……算了!既然都进来了……那就……那就快点结束!!”

说完,她猛地把头扭了回去,不再看我,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平静。

虽然过程充满了乌龙和惊吓,但既然“最高指示”已经下达……我自然没有异议。

于是,我们就在这模拟宇宙装置旁边,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开端,又一次开始了“研究性”的深入交流。

……

一番大战后,我终于释放出来。

等我们都从情欲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干净身体,整理好彼此凌乱的衣物。

黑塔全程红着脸,一言不发,只是偶尔用能杀死人的眼神剜我一眼。

然后,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和尴尬气氛中,我默默地走到了模拟宇宙的接入装置前,开始了今天的……“模拟宇宙测试”。

黑塔则坐在一旁,抱着手臂,依旧气鼓鼓地看着我,不知道是在监督我的测试进度,还是在思考下次该怎么更精准地表达她的指令。

又过了几天。

这个下午,我和黑塔在别墅那条不算太宽敞的走廊里,进行了一场堪称激烈的“巷战”。

空间的狭窄反而助长了某种原始的冲动,我们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汗水、喘息声以及身体碰撞的声音在廊间回荡。

结束之后,我们两人都有些脱力,慵懒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休息,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

走廊的地板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我们刚才激烈交合留下的痕迹——那些乳白色的、混合着透明液体的痕迹,在午后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刺眼,却又带着一种靡靡的暧昧。

黑塔侧着身,依旧靠在墙上,手里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巧的全息投影装置。

淡蓝色的光幕在她眼前展开,上面流动着复杂的、我完全看不懂的数据流和生命信息图谱。

她那双深邃的紫眸紧紧盯着光幕,眉头微蹙,似乎在分析着什么关键信息。

突然,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属于研究者发现新大陆时的兴奋弧度。

“成功了……”她喃喃自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数据模型确认,生命本质因子确实受到了干涉和重组……我也带有了那种……可以改变‘命途’的潜在基因标记。”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黑塔也……成功获得了这种可能性?仅仅通过我们之间的……这种“测试”?

然而,她的兴奋只持续了片刻,眉头很快又重新蹙起,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

“但是……很奇怪。”她手指在光幕上快速滑动,调出更多的数据进行比对,“按照阮梅那边观察到的现象,以及我们之前的理论推演,这种潜能的最终‘激活’,似乎与受孕过程有着强关联……可我的生理指标没有任何怀孕迹象。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还是说……激活的条件并非唯一?”

她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探究的光芒,完全沉浸在了这个新的谜题之中。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阮梅是怀孕后才激活了命途潜能,而黑塔现在似乎只获得了“潜能”,并未“激活”。

难道……真的还需要一个孩子作为“钥匙”?

黑塔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

她猛地关闭了全息影像,从墙边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和此刻的科学难题之间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关联。

“不行,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她一边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一边自言自语,“现有数据不足以支撑结论,变量太多。我需要和阮梅直接进行信息比对和联合研究。”

她说完,便径直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她那个临时实验室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晚上,夜色深沉。

黑塔找到了我,表情是一贯的平静,或者说,是那种将所有情绪都隐藏在冰冷理智之下的平静。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她言简意赅地宣布,“去找阮梅,有些关键数据和猜想需要当面验证。”

我看着她,心里有种微妙的失落感,又来了,这种被留下的感觉。

先是阮梅,现在是黑塔。

我的“妻子们”,似乎都对研究比对我本人更感兴趣。

她似乎看出了我脸上那点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但也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

在夜色中,别墅的庭院门打开了。

两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神空洞但行动敏捷的人偶出现在门口,安静地等待着。

看来她是准备用人偶进行这次的长途旅行。

黑塔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我看不清她在夜色阴影下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那纤细而挺直的背影。

就在我以为她会像平时那样,不带任何多余情绪地离开时,一个略显飘忽、带着一丝……奇异的、仿佛不属于她平日声线的语调,轻轻地传了过来:

“喂,小灰毛……”

“……要想我噢。”

说完,她便带着两个人偶,迅速消失在了浓稠的夜色之中,只留下庭院里摇曳的树影,和我独自站在空旷的别墅门口

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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