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的惊魂未定,却像投入滚油的火星,将四人压抑的欲火彻底引爆。
玄关那场混乱而激烈的交合,汗水、精液与放浪的呻吟混合,在冰冷的墙壁和地板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当喘息终于平复,肢体交缠着瘫软在狼藉中,王莉那双带着餍足却依旧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牢牢锁住了陈芳。
“芳姐,”她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手指却不安分地划过陈芳汗湿的腰侧,引得对方一阵细微的颤栗,“超市…冷藏区…想不想试试?”那话语像带着钩子的羽毛,轻轻搔刮着陈芳心底那根刚刚被公园冒险拨动、又被家中疯狂彻底绷紧的弦。
陈芳的身体还残留着被小宇彻底贯穿、征服的余韵,酸软无力,可王莉的话,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激活了更深处的渴望。
她想起公园里冷风拂过赤裸肌肤的战栗,想起被路人脚步声逼近时灭顶的恐惧与随之而来的、几乎令她窒息的刺激快感。
那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和隐秘兴奋的滋味,如同最烈的毒药,一旦尝过,便蚀骨入髓。
她没说话,只是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脸颊再次泛起红潮,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水汽的轻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王莉贴紧了些,仿佛在寻求某种确认和依靠。
小宇半撑起身体,精壮的上身还覆着一层薄汗,他垂眸看着母亲这副欲拒还迎、情潮未退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了然又掌控的笑意。
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擦过陈芳微肿的唇瓣,声音低沉而笃定:“妈想去?”不是询问,是陈述,是裁决。
陈芳在他的目光和触碰下,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轻轻点了点头,眼神躲闪,却又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被驯服的顺从。
“好。”小宇的回应简洁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他目光转向旁边正被小凯揉捏着丰乳、发出满足哼唧的王莉,“王姨,地方你熟?”
王莉立刻来了精神,推开小凯不安分的手,眼中闪烁着猎人般的兴奋光芒:“熟!城西那家新开的‘汤姆会员商店’!冷藏区在最里面,货架高,死角多,冷气足得能让人打哆嗦!而且,”她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得意,“下午三点左右,理货员换班,人最少!”
计划,在情欲的余烬和危险的诱惑中,迅速敲定。一种混合着期待、紧张和背德快感的暗流,在四人之间无声涌动。
两天后,下午两点四十分。城西,“汤姆会员商店”大型超市。
巨大的玻璃门自动滑开,涌入一股混杂着生鲜蔬果、烘焙面包和清洁剂味道的暖风。
超市里人声不算鼎沸,但周末的下午,依旧有不少推着购物车的顾客穿梭在琳琅满目的货架间。
王莉和陈芳并肩走了进来。
王莉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深V领黑色针织连衣裙,长度及膝,外面松松罩着一件米白色的长款薄呢大衣,腰带随意系着。
她脚踩一双尖头细高跟短靴,步伐带着一种刻意的摇曳。
陈芳则是一身更显含蓄的装扮:浅灰色的高领羊绒衫,下身是同色系的羊毛及膝一步裙,外面裹着一件经典的卡其色中长款风衣,腰带系得一丝不苟。
她脚下是一双低跟的黑色踝靴,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得体,只是那紧紧抓着风衣下摆、指节微微泛白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小宇和小凯跟在她们身后几步远,穿着休闲夹克和牛仔裤,像两个陪着母亲来采购的寻常青年。
小宇神色平静,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尤其是天花板上那些闪烁着红点的监控探头。
小凯则显得有些兴奋,眼神不时瞟向母亲们的背影,尤其是王莉那随着步伐微微摆动的、被薄呢大衣包裹的圆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放松点,芳姐,”王莉侧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眼神却像淬了火的钩子,“就当…来买点酸奶。”她故意在“酸奶”两个字上加了点暧昧的尾音。
陈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感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脆弱的神经。
超市明亮的灯光、嘈杂的人声、无处不在的监控,都让她感觉像被剥光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比公园那次更甚。
她下意识地又裹紧了风衣,仿佛那是最后的铠甲。
她们推着一辆购物车,像模像样地往生鲜区走去。
王莉熟稔地拿起一盒进口车厘子,又挑了几样包装精美的熟食,丢进车里。
陈芳则心不在焉地拿起一包蔬菜,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小宇和小凯不远不近地跟着,偶尔拿起货架上的商品看看,目光的焦点却始终锁定在母亲们身上。
时间在陈芳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终于,王莉抬手看了看腕表,指针指向两点五十五分。
她朝陈芳使了个眼色,推着车,目标明确地朝着超市最深处、冷气最足的区域走去。
越往里走,空气的温度明显下降。
灯光似乎也变得更冷白,照在堆叠如山的货箱和冰冷的金属货架上,泛着生硬的光泽。
这里是乳制品和冷冻食品的王国。
巨大的立式冰柜发出低沉的嗡鸣,一排排整齐地矗立着,像沉默的钢铁卫士。
冷气从冰柜门缝和顶部的出风口丝丝缕缕地溢出,在地面形成一层薄薄的、几乎看不见的白雾。
空气里弥漫着牛奶的微腥、黄油的醇厚以及一种纯粹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人迹罕至。只有远处一个穿着超市制服的理货员,正推着一辆堆满箱子的平板车,匆匆拐向另一条通道,背影很快消失。
就是现在!
王莉和陈芳的心跳同时漏了一拍。
王莉迅速将购物车停在一个由三面高大冰柜围成的、相对隐蔽的角落。
这里的光线被货架和冰柜遮挡,显得有些昏暗,头顶的监控探头被一个巨大的“特价酸奶”广告牌挡去了大半视野。
“快!”王莉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急促。
她背对着外侧通道,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抓住自己米白色薄呢大衣的衣襟,猛地向两边一掀!
瞬间,那件优雅的薄呢大衣如同幕布般敞开!
里面,那件深V领的黑色针织连衣裙,领口低得惊人,几乎露出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球,深深的沟壑在冷气中显得更加诱人。
更致命的是,连衣裙的下摆随着她掀开大衣的动作被带起,露出了包裹着丰腴大腿的、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袜边缘,以及袜口上方一抹刺眼的、毫无遮掩的雪白臀肉!
她里面,竟然真的只有这一件薄薄的连衣裙,再无他物!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暴露的肌肤,那对傲人的巨乳在冷刺激下肉眼可见地挺立、绷紧,乳尖隔着薄薄的针织面料,清晰地凸起两个硬硬的小点。
“唔…”王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寒冷和刺激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脸上却绽放出大胆而放浪的笑容,挑衅似的看向几步之外、隐在货架阴影里的小宇和小凯。
小凯的呼吸瞬间粗重,手机已经悄然举起,镜头贪婪地对准了这活色生香的画面。
陈芳看着王莉近乎全裸的暴露,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当头浇下,让她浑身僵硬,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她站在王莉侧后方,背靠着一台散发着刺骨寒气的冰柜,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风衣和羊绒衫,直刺肌肤。
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
“芳姐!到你了!快!”王莉维持着敞怀的姿势,急促地低声催促,眼神灼热地盯住陈芳,“别怕!让他们看!让他们拍!想想小宇…想想他就在那边看着你!”
小宇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穿透昏暗的光线,牢牢锁在陈芳身上。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和不容置疑的期待,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陈芳紧绷的神经上。
那目光比超市的冷气更让她战栗,却又奇异地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火焰。
公园里濒临暴露的恐惧与随之而来的灭顶快感,家中玄关被儿子彻底占有的疯狂,此刻在王莉的放浪展示和小宇无声的威压下,轰然交织、沸腾!
她死死咬住下唇,颤抖的手指猛地抓住了自己风衣的腰带,用力一扯!
卡其色的风衣腰带散开!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双手抓住衣襟,猛地向两边拉开!
风衣敞开了!
里面,那件看似保守的浅灰色高领羊绒衫,此刻紧紧包裹着她清瘦却起伏有致的身体。
高领的设计本应显得端庄,但在这种情境下,却莫名地透出一种禁欲的、被强行撕开的诱惑。
更关键的是下身的羊毛一步裙——随着风衣的敞开,那原本及膝的裙摆,此刻清晰地暴露出,它下面,竟然只有一双薄如蝉翼的肤色丝袜!
丝袜包裹着笔直纤细的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袜口上方,是同样毫无遮掩的、光洁的腿根肌肤!
没有安全裤,没有任何多余的布料!
那一步裙的长度,在风衣的遮蔽下本是安全的,一旦敞开,便成了最危险的暴露!
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瞬间刺向她暴露在外的腿根肌肤、小腹,甚至透过薄薄的羊绒衫,侵袭着她胸前的柔软。
“啊…”陈芳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惊喘,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风中凋零的叶子。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脸颊红得如同滴血,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却又在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被窥视的快感驱使下,下意识地微微侧身,将身体更清晰地暴露在儿子们视线的方向。
她一只手徒劳地想要掩住敞开的衣襟,另一只手则本能地想要向下拉扯那短得可怜的裙摆,遮住腿根那片刺目的雪白。
这欲盖弥彰的动作,非但没能遮掩,反而将她身体的曲线和那份“闷骚”的、被迫展示的脆弱美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冷气让她的乳尖在薄薄的羊绒衫下迅速硬挺,顶出两个清晰的小凸起,腿根暴露的肌肤也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咔嚓…咔嚓…” 小凯的手机快门声在冰柜低沉的嗡鸣掩盖下,轻微却清晰地响起,如同毒蛇吐信,记录着这惊心动魄的堕落瞬间。
小宇的眼神深不见底,像幽暗的寒潭,牢牢吸附在母亲那副羞怯欲死却又被迫绽放的身体上,嘴角那抹掌控的笑意,冰冷而餍足。
时间仿佛凝固。
每一秒都被拉长,浸泡在刺骨的寒冷、灭顶的羞耻和尖锐的快感之中。
陈芳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冰与火的刑架上,灵魂在尖叫,身体却在背叛。
突突然!
“吱呀——哐啷啷!”
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伴随着一个中年妇女不耐烦的抱怨声,毫无预兆地从她们藏身的角落外侧、仅仅隔着两排货架的地方传来!
“哎哟,这破车!轮子又卡住了!真是的…” 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购物车轮子不顺畅的、令人牙酸的滚动声,正朝着她们这个方向过来!
王莉脸上的放浪笑容瞬间僵死,化作一片惨白!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身体的本能快过大脑,双手猛地将敞开的薄呢大衣死死合拢,紧紧裹住自己!
动作仓皇得像要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高跟鞋在湿滑的地面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陈芳更是魂飞魄散!
那瞬间爆发的恐惧比公园那次更甚!
她感觉心脏猛地缩紧,然后疯狂地撞击着喉咙,几乎要破腔而出!
血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大脑一片空白!
她像被电击般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通道,双手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将敞开的卡其色风衣向中间拉扯、合拢!
慌乱中,她甚至想蹲下去,用身体挡住暴露的腿根,可僵硬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徒劳地弓着背,像一只受惊的虾米,瑟瑟发抖。
冰冷的汗珠瞬间浸透了她的额发和后背,刚才那点隐秘的快感被碾得粉碎,只剩下纯粹的、灭顶的恐惧!
她甚至能听到那恼人的购物车轮子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超市的推车真该换换了…” 中年妇女的抱怨声清晰可闻,伴随着轮子卡顿又被强行拖拽的噪音,人已经转过了货架,出现在她们这个角落的入口处!
王莉死死裹着大衣,头也不敢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变了调的:“没…没事…”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陈芳更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摇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那中年妇女推着那辆不听话的购物车,正费力地想把它弄顺溜,一抬头,就看到角落里两个背对着她、姿势怪异、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的女人。
她愣了一下,目光狐疑地在王莉紧紧裹住的大衣和陈芳弓着背、死死攥着风衣的背影上扫过。
这里冷气足,但也不至于抖成这样吧?
而且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呃…你们…没事吧?” 中年妇女试探着问了一句,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她甚至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半步,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些。
王莉和陈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巨大的恐惧让她们几乎窒息!
王莉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大衣领子里。
陈芳更是感觉天旋地转,攥着衣襟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痛,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没…没事!就是…有点冷!” 王莉强撑着,声音依旧抖得厉害,带着一种刻意的、想要掩饰什么的尖锐。
中年妇女又狐疑地看了她们几秒,那审视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两人背上。
最终,她似乎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怪人”,然后用力拽了一下那辆不听话的购物车,轮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推着车,一步三回头地、慢吞吞地离开了。
脚步声和那恼人的轮子声终于远去,直到彻底消失在冷藏区的入口。
死寂。
只有冰柜持续不断的嗡鸣,像嘲讽的背景音。
王莉和陈芳像两尊被冻僵的雕塑,依旧保持着那个狼狈的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好几秒,王莉才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靠在了冰柜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陈芳则直接顺着冰柜滑坐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双手依旧死死地攥着合拢的风衣,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她紧咬的唇缝里泄出。
巨大的恐惧过后,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以及一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被彻底碾碎又重塑的羞耻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刚才那短短几十秒被陌生人近距离审视的濒死体验,比任何一次床笫之欢都更深刻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小宇和小凯从阴影里快步走了出来。
小宇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蹲下身,伸出手,不是安慰,而是带着一种检查所有物的姿态,用力将陈芳死死攥着衣襟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确认她里面的衣物是否完好,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的指尖划过她冰冷颤抖的肌肤,带来一阵新的战栗。
“没事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或者说,是宣告危险暂时解除的命令。
小凯则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凑到王莉身边,小声说:“妈…吓死我了…刚才那女的…”
王莉猛地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脸上竟然又慢慢恢复了一丝血色,甚至挤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眼神里惊悸未退,却奇异地燃烧着更旺的火焰:“…刺激…真他妈的…刺激…”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向地上还在发抖的陈芳,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亢奋,“芳姐…感觉…怎么样?”
陈芳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王莉,自己的儿子小宇。
那眼神最深处,燃起了一簇幽暗的、被彻底点燃的火焰。
她没有回答,只是身体颤抖的幅度,似乎小了一些。
一种更深沉、更彻底的沉沦,在这冰冷的超市角落,无声地完成了它的仪式。
小宇将她拉了起来,替她拢好散乱的风衣,重新系上腰带,动作一丝不苟。“走了。”他简短地说,目光扫过王莉,“王姨,收拾好。”
回程的地铁,正值晚高峰。
车厢像一个巨大的沙丁鱼罐头,充斥着汗味、香水味、食物的味道以及人体散发的浑浊热气。
人们摩肩接踵,身体被迫紧贴在一起,随着列车的晃动而摇摆。
王莉和陈芳被挤在靠近车门的位置,小宇和小凯则像两堵人墙,有意无意地将她们护在中间,隔绝了大部分来自其他方向的拥挤。
然而,这种保护,在拥挤的车厢里,却形成了另一种更暧昧、更危险的牢笼。
陈芳背对着车门,身体几乎完全贴在小宇的胸膛上。
每一次列车的启动、刹车、转弯,都带来剧烈的晃动和挤压。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儿子年轻身体传来的热度和力量,那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清晰可辨。
更让她浑身僵硬、血液倒流的是,在人群的推搡中,小宇的下身,那处灼热的、充满侵略性的硬挺,隔着两人薄薄的衣物,正死死地、不容忽视地顶在她柔软的臀缝之间!
随着车厢的晃动,那硬物甚至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在她最隐秘的部位反复摩擦、挤压!
“唔…”陈芳死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
这是在公共场合!
周围是密密麻麻的陌生人!
她甚至能听到旁边两个女学生抱怨拥挤的对话!
可身后那根属于她儿子的、滚烫的凶器,却如此嚣张地抵着她,宣示着占有!
她想往前挪动,哪怕一寸也好,可前后左右都是人墙,根本动弹不得。
每一次晃动,那硬物的摩擦都带来一阵强烈的、令人眩晕的电流,直冲小腹深处。
冰冷的恐惧和灼热的快感再次交织,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只能死死抓住头顶的扶手,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小宇的手臂看似随意地环在她身体两侧,撑在车门上,为她隔开一点空间。
他的呼吸平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他微微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用只有她能听到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问:“妈…挤吗?” 那声音里,带着赤裸裸的戏谑和掌控。
陈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腿间。
她羞愤欲死,却连摇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若蚊呐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另一边,王莉的处境同样“精彩”。
她正对着小凯,被挤得几乎完全扑进了儿子的怀里。
小凯年轻气盛,刚才超市的惊吓和此刻的紧密接触,早已让他血脉贲张。
他的一只手“不得不”揽在王莉的腰后,稳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看似无意地垂在身侧。
然而,在人群的掩护下,那只垂着的手,却借着车厢晃动的掩护,手指极其灵活地、带着试探的力道,隔着王莉那件薄呢大衣和里面的连衣裙,在她丰满挺翘的臀瓣上,时轻时重地揉捏、抓握!
“嗯…”王莉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软了下来。
她非但没有推开儿子的手,反而借着一次剧烈的晃动,身体更紧密地贴向小凯,甚至微微挺动腰肢,让那作恶的手能更深入地揉捏她的臀肉。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瞪了小凯一眼,那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赤裸裸的鼓励和享受。
她甚至微微张开红唇,无声地用口型说了一个字:“…痒…”
小凯得到鼓励,胆子更大。
那只揉捏臀瓣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滑,滑过她的大腿外侧,借着大衣下摆的掩护,竟然试图探向更隐秘的腿根内侧!
指尖隔着丝袜,触碰到那温热的、柔软的肌肤边缘。
王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水汽的呻吟。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反而将小凯那几根作恶的手指更紧地夹在了腿缝之间!
那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瞬间头皮发麻,一股热流汹涌而出,浸湿了薄薄的丝袜底裆。
她脸上泛起情动的潮红,眼神迷离,几乎要站不稳,只能更紧地抓住小凯胸前的衣服,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儿子身上年轻而充满侵略性的气息。
地铁在隧道中呼啸穿行,车厢里人声嘈杂。
没有人注意到这角落里两对紧紧相贴的“母子”,更没有人看到那隐藏在拥挤表象下,正在疯狂滋长、几乎要冲破理智堤坝的禁忌情欲。
小宇的硬挺隔着衣物在陈芳臀缝间研磨出的湿痕,小凯的手指在王莉腿根隐秘处挑起的战栗,都在这浑浊的空气里,无声地燃烧着。
陈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身后的硬物每一次研磨,都像带着电流,让她身体深处那刚刚在超市被恐惧和羞耻浇灌过的欲望种子,疯狂地破土而出,扭曲生长。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令人羞耻的湿意正在蔓延,浸透了薄薄的丝袜和底裤,黏腻地贴在小宇的裤子上。
她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那想要扭动腰肢、迎合摩擦的可怕冲动。
理智在尖叫,身体却在背叛,在沉沦。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濒死的蝴蝶。
就在这时,地铁广播响起:“下一站,世纪公园站,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车厢里一阵骚动,靠近车门的人开始调整姿势准备下车。这阵骚动带来更剧烈的推挤。
“啊!” 陈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在身后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推搡下,她本就发软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结结实实地向后倒去,重重地、完全地撞进了小宇的怀里!
更致命的是,这一撞,让那根一直抵在她臀缝间的硬物,隔着衣物,无比精准、无比深入地,狠狠楔入了她双腿之间最柔软、最湿热的凹陷处!
“呃——!” 小宇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环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像铁箍般将她死死固定在自己身上。
那一下撞击带来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陈芳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根滚烫的凶器狠狠贯穿了!
巨大的羞耻、灭顶的恐惧、以及一种被强行填满、被当众侵犯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弦,在这一次凶狠的“撞击”下,猝然崩断!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双腿猛地夹紧,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在小宇怀里,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唇齿间、却依旧泄露出丝丝缕缕的、绵长而破碎的呜咽:“嗯——呜…!”
高潮了。
在晚高峰拥挤的地铁车厢里,在周围陌生人的推搡和嘈杂声中,在儿子坚硬如铁的凶器隔着衣物的凶狠“楔入”下,陈芳,这个曾经被羞耻和恐惧压垮的女人,竟然被当众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扭曲的统一,将她彻底吞噬。
小宇清晰地感受到了怀中母亲身体的剧烈变化,那瞬间的痉挛和瘫软,那压抑不住的呜咽。
他低下头,看着陈芳紧闭双眼、泪珠从睫毛间渗出、脸颊潮红、嘴唇被咬得发白、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如同野兽般的满足光芒。
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音,缓缓吐出两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和烙印:
“…骚货。”
地铁到站的提示音尖锐地响起,车门打开,人流开始涌动。
王莉也从小凯怀里抬起头,脸上带着情动的红晕,眼神迷离,她似乎察觉到了陈芳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放浪的笑容。
新的乘客涌了上来,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彻底淹没在人潮里。
只有陈芳,依旧瘫软在小宇怀中,身体深处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和灭顶的羞耻,灵魂仿佛已经飘离了躯壳。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她已彻底坠落,并在坠落中,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甜美”。
超市的冷藏区,飞驰的地铁车厢…这些公共场合的边缘试探,如同最烈的催化剂,将她身体里那个名为“陈芳”的、曾经循规蹈矩的女人,彻底催化、扭曲,变成了一个只能在羞耻与快感的夹缝中、在儿子掌控的中,能同时找到存在感和归属感的…“骚货”。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彻底吞没了城市。
当四人终于回到那间熟悉的、承载了无数疯狂与扭曲的屋子时,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与规则,也释放了被压抑了一路的、更加汹涌的黑暗欲望。
没有言语。
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显得多余。
超市冷藏区濒临暴露的恐惧,地铁车厢里当众高潮的极致羞耻与灭顶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燃料,将每个人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小宇一把将还在微微颤抖的陈芳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防盗门上!
金属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物刺入肌肤,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去解她的风衣腰带,只是粗暴地掀起她的羊毛一步裙裙摆,将那早已被爱液浸透、黏腻不堪的丝袜连同底裤,一把撕扯到腿弯!
冰冷的手指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狠狠探入那依旧敏感湿滑的幽谷,用力抠挖了几下!
“啊——!” 陈芳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苦和巨大快感的尖叫。身体深处刚刚平息不久的余韵被这粗暴的侵犯瞬间再次点燃!
小宇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晶亮的爱液。
他眼神幽暗,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那根早已怒张的、青筋虬结的凶器弹跳而出,带着灼人的热度。
他一手死死按住陈芳的腰,迫使她塌下腰,翘起臀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狰狞,对准那微微开合的穴口,没有任何缓冲,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壮的阳具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破开层层叠叠、湿热紧致的媚肉,一插到底!直抵花心!
“呃啊——!!小宇!!” 陈芳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死死按在冰冷的门板上。
那被彻底撑开、填满的饱胀感和被粗暴贯穿的痛楚,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瞬间将她再次抛向高潮的边缘!
她双腿发软,全靠小宇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滑倒,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哭喊和呻吟。
与此同时,客厅里也爆发出更激烈的动静。
小凯早已将王莉扑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王莉的薄呢大衣和里面的黑色连衣裙被粗暴地推高到腰间,露出那双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袜和上方毫无遮掩的、雪白丰腴的臀肉。
小凯像一头饿极了的狼崽,没有任何耐心,直接扯下自己的裤子,挺着同样怒张的阳具,从后面狠狠地、一插到底!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丰腴肉体撞碎的力道,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啊!儿子!好深!顶死妈妈了!用力!操烂妈妈的骚逼!操穿我——!” 王莉放浪的尖叫声毫无顾忌地回荡在客厅里,她主动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儿子凶狠的抽插,双手向后胡乱地抓挠着小凯的背脊。
玄关和客厅,两场激烈的交合同时上演,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撞击声、放浪的喊叫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曲疯狂而堕落的交响。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汗味和情欲的腥甜。
小宇在陈芳紧致湿滑的体内凶狠地抽插着,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直捣花心。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啃咬着陈芳敏感的颈侧和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地铁上…很爽?被那么多人挤着…被我顶着…就高潮了?嗯?” 他猛地加重了顶弄的力道,“说!是不是…骚货?”
“啊…是…是!我是…我是骚货!小宇…我是你的骚货…啊…用力…操我…操死妈妈…” 陈芳在剧烈的冲撞和言语的羞辱下,理智彻底崩盘,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主动向后挺动腰肢,迎合着儿子的侵犯,仿佛只有被这样粗暴地占有、被这样彻底地羞辱,才能填满她内心那巨大的、因背德而生的空洞。
小宇似乎被她的回应刺激到,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撞得陈芳的身体重重砸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混乱中,小宇抱着陈芳,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抽送,一边跌跌撞撞地挪向客厅。
小凯也抱着王莉,从沙发上滚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四人很快在客厅中央纠缠在一起。
小宇在操弄陈芳的间隙,会伸手粗暴地揉捏旁边王莉那对随着小凯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肥硕的巨乳,甚至用力拉扯那早已硬挺的深褐色乳尖。
王莉发出更加放浪的尖叫,主动挺起胸脯迎合。
小凯则一边凶狠地撞击着王莉湿滑泥泞的肉穴,一边强迫旁边被小宇操弄得神志不清的陈芳扭过头来,将沾满王莉爱液的手指粗暴地塞进她嘴里,命令道:“舔!芳姨!舔干净!”
陈芳呜咽着,眼神迷离,却顺从地伸出小舌,舔舐着那带着浓郁腥甜的手指。
精液和爱液在彼此的身体间交换、涂抹。
混乱的肢体交缠,分不清是谁的手在抚摸谁的肌肤,是谁的唇在啃咬谁的乳头。
禁忌的界限在疯狂的欲望中彻底消融。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空白,将四人一次次抛向毁灭般的快感深渊,又在短暂的虚脱后,被更深的欲望拖拽着,开始新一轮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