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停下!这太特么奇怪了!\"我的怒吼带着颤抖。
\"不!不!甜心~齁~哼嗯嗯~\"她仰起潮红的脸,金发黏在汗湿的颈侧,\"这是最棒的拉伸...我感觉...哦yes!压力在快速消失!\"
镜中的画面令人窒息——母亲被我反剪双手,胸脯被迫高高挺起。
那对吊钟般的巨乳在空中划出夸张的弧线,紫红的乳尖甩出细密的汗珠,又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相撞,发出\"啪叽啪叽\"的淫响。
\"嘶...我不能...\"我的理智在崩塌,\"这根本没有...魔法毯子...\"
\"你说过这只是拉伸...嗯嗯呃呃~只~只是拉伸哦齁噢噢~\"她突然用婴儿时期的昵称呼唤我,\"好~太好了~我的宝贝杰~\"【babyJay】
她的瞳孔微微上翻,隔着镜子与我四目相对。
那眼神里满是淫乱的讨好,完全不见平日的优雅从容。
我这才惊觉——这两日只顾自己发泄的自私行为,竟将高贵的母亲憋成了发情的母兽。
以至于大白天拉伸中的擦枪走火,就让她哪怕隔着几层夏日轻薄布料,仅仅是隔靴搔痒,也要强行搔个痛快。
\"看镜子亲爱的~\"她剧烈的喘息像拉着残破的风箱,动作扭曲变形但竭力挺动腰肢,\"喔~你的俯卧撑训练...哼噢噢...确实让我奶子的脂肪更有弹性了~\"
\"宝贝~宝贝宝贝噢噢~这太棒了~太哦嘶~哦嘶~太美妙了~\"她的尖叫突然拔高,踮起的脚尖开始痉挛。
像只发情的青蛙般蹲得更低,肥臀向后猛顶,让湿透的臀缝更深地吞吃我那条被她弄得完全湿透的轮廓。
\"噗噗噗——\"
黏稠的水声越来越响。她阴唇的轮廓在裤袜下清晰可见,正疯狂蠕动着想咬住什么。那些褶皱像无数张小嘴,隔着布料吮吸着我的肉茎。
“啪啪啪”的声音里不断肉浪颤抖——湿透的裤袜根本束缚不住两瓣肥硕的肉臀,能看到这Q弹的脂肪掀起一层层肉浪。
“妈妈…该死…我要停下这一切!”我用力拉着妈妈的胳膊,想让她前倾的身体站直。
\"不不杰!我还没拉伸好~呜呜就快了~\"母亲突然发出泣血般的哀鸣,泪水混着汗水在她扭曲的面容上纵横。
她的臀部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双手反握住我的手腕死死抓着,指甲深深抠进我的皮肤:\"你只需要保持支撑~甚至不需要帮我~这真的太美了~噢好好~太好了~\"
“呜呜~我~我就快到了~我是说齁噢~拉伸~就快拉伸完了~”母亲梗着脖子目眦欲裂,用尖锐的嗓音哭喊。
就在我挣扎的瞬间,一个不经意的躲闪后挺腰改变了一切——本来我的龟头是碰不到母亲的牝户的,因为我的家伙很长,所以她只能套弄到我的根部,但这一下的阴差阳错,我的胀痛的龟头棱角狠狠碾过她裤袜下凸起的牝户和阴蒂。
湿透的丝质面料被挤压出清晰的凹陷,那粒充血的小肉珠在碾压下变形、拉长,最终——
\"嗬啊啊啊啊——!\"
母亲突然像被切断提线的木偶,臀部如电梯般猛然下沉。
即便我硬如撬棍的阴茎也无法支撑她130多斤失控下坠的躯体。
她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半身像被吊起的囚犯般向前佝偻,脖颈软绵绵地垂落。
她的身体呈现出诡异的紧绷状态,却没有高潮应有的痉挛。
“嗬呃…嗬嗬…唔嗬……杰~杰~帮我~求你~”母亲披头散发的拉拢着脑袋,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的发出气音:\"嗬呃……杰~求你~\"
我猜测母亲刚才骤然下沉屁股的意图,那一记阴蒂暴击也许不会夸张到让她立刻脱力,毕竟她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阴蒂应该没那么敏感。
她也许是昏了头意图把我的鸡巴坐进她的阴道?但她爽到忘记了阻隔。
我猜测着,松开了妈妈的手,她跪趴在地上。
如果我现在还没发现妈妈极品受虐狂的潜质,那就白白跟十几个女孩玩的那么花了。
我看到我运动短裤的裆部,好家伙…圆柱形的粗长鸡巴像被保鲜膜打包过一样,同时上面涂了大量粘乎乎的白色浆沫。
我赶紧拽了拽短裤,让裆部恢复成帐篷的模样。
隔着丁字裤、裤袜、运动短裤和内裤这四层屏障,母亲居然能用她肥美的大腿根和湿透的牝户把我榨取到这种地步——让我意识到现在必须要给妈妈些什么,否则她会疯掉。
“来帮我~”女人无力的小声哭求着,“来帮我…杰~求你…呜呜~求你~”是的,她真的会疯掉。
“根据你的倾向,还有你说喜欢那种支配训练,我有办法帮到你。”
“随便什么~快来!”她的身体在颤抖,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般迫切。
“接下来没有请求只有命令,记住这只是训练,过后没什么值得讨论。”
“我百分百同意!”
\"汉娜!\"我突然厉喝,“我要给你不听教练话的惩罚。”
“随便什么!别再磨蹭了!呜…快~快来!”妈妈的感觉在消退,她腰都软的几乎支撑不起来,但还是跪着撅高屁股,急的泪流满面。
她像濒死的鱼般弹动腰肢,泪水将睫毛膏晕成黑痕。
丝袜肉胯此刻布满摩擦成浆糊的粘液,几乎看不出原貌,一股极其刺鼻的雌性信息素冒着沸腾的热气。
“啪!”我一开始就用了五分力,喊道,“左侧!”
第一记掌掴就在丝袜下留下绯红掌印。
“呕~嘶~是~是的!惩罚我~”她浑身绷成弓弦,脚趾在丝袜里痉挛蜷曲。
“这个该死的肥屁股~把教练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右侧!”
\"噢噢噢~!\"她的尖叫带着破音,臀肉像果冻般剧烈晃动。
“屁股抬高!”
我扯着她高腰裤袜的湿濡袜腰,用力拉扯,让裤袜裆部对她的阴部施加压力。
看着她被勒出阴唇间清晰缝隙的耻丘,上面淋漓的汁水丝丝拉拉的滴落不止,无比的淫靡和狼藉,我重重咽了咽口水,努力冷静的说,“猜猜,有了左侧和右侧,会有中间嘛?”
母亲本就高抬的臀部闻言又向上拱起几分,像只讨好主人的母犬般虔诚,又像雌兽发情时最直白的交配邀约。
那层肉色裤袜早已被爱液浸透成透明,丁字裤的细绳深深勒进饱满的臀缝,半透明的面料反而为肥美的臀瓣蒙上一层淫靡的薄纱——被爱液泡发的阴唇轮廓纤毫毕现。
她的身体呈现出两种极端的矛盾状态:肌肤像被烈火炙烤般泛着艳丽的潮红,皮下血管清晰可见;却又如同置身冰窟般剧烈颤抖,浑身膏腴娇嫩的皮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我在心底叹息——欲望的洪流不仅冲垮了母亲理性的堤坝,更将她的羞耻心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刚才拿我的鸡巴当牙刷用力刷她的肉鲍,那团肥厚的耻丘像灌满奶油的泡芙般溢出内裤边缘,被浸透的布料完全拓印出阴唇的每一处细节:充血的小阴唇如花瓣般外翻,勃起的阴蒂在布料下顶出明显的凸起。
此刻这个丰腴的肉臀仍在剧烈颤抖,如同被架在烈火上炙烤的肉排滋滋冒油,凭借丰富的经验,我判断她已处在高潮边缘——这意味着现在是施展\"寸止\"技巧的完美时机。
我想既然要做,就要给妈妈最好的体验——她显然憋坏了,这是我的错。
我不想她跟我在一起整天被欲望憋得像痴女似得,那么最好办法就是喂饱她。
凭我的经验和技巧,这不需要用上我的鸡巴就能做到,尽管我仍然硬的发疼。
我可以等晚上。
在妈妈显然已经拉不住缰绳的时候,我必须更有责任心,让一切慢下来,给我自己,也给母亲悬崖勒马的机会——再一次强调,这真的不是伪善。
“杰…杰?你……”母亲显然要催我,她撅起的裤袜雌臀像条母狗似得左右晃,勾引着我。
她现在果然一点廉耻心也没了,高潮寸止能暂时摘掉所有人的前额叶。
\"闭嘴!\"我厉声打断,\"这是惩罚。想要更好的拉伸就乖乖受罚!\"
\"是…我的宝贝杰~\"母亲被我的严厉吓得缩了缩脖子,转过头露出委屈讨好的表情。
显然,她更无法忍受高潮的感觉继续下降的痛苦,她温顺乖巧的小心翼翼晃动屁股撒着娇,却又像鸵鸟般把脸转回去埋进臂弯——这大概是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羞耻心了。
她继续小心翼翼的晃着她的骚屁股。
\"不准这么叫我,你这个肥屁股!\"我重重拍打她肥白的臀瓣,留下两道鲜红的掌印,\"现在正式称呼我杰森,或者教练!\"
\"好的…杰森教练......\"她爽的屁股摇晃的更厉害,带着哭腔嗫嚅。
\"左、中、右,选哪里?\"
“中间~但请轻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母亲小心翼翼的卑微恳求。
玛德……
这个脑袋被欢乐豆控制的骚货妈妈,她如此不遮掩的想被我蹂躏那汁水从裤袜裆部汩汩冒出的骚屄,我心底感叹着给了她屁股两侧各重重一巴掌。
“这是惩罚,这意味着惩罚结束前,你得不到你想要的!”
\"杰~杰~别折磨我了~\"她的啜泣突然拔高,黏在涨红脸颊上的金发随着摇头的动作晃动,\"我受不了了~真的要疯了呜呜......\"
我硬着心肠,因为只有坚持,她才会到达最美妙的殿堂。
“妈妈,你想要更好的吗?我指的是你嘴里的完美拉伸~”
“宝贝如果你是想肏我的话~是的~呜呜~是的~肏我~请肏我~”
她撑在胸口两侧的双手突然向后探去,急切地拉扯着裤袜腰际,想要褪下这最后的遮蔽。
涂着淡粉色甲油的指尖深深陷入臀肉,将那层湿透的丝袜拽到一半,露出被勒出红痕的腰肢和半截雪白的臀瓣。
她想解除自己最后一丝武装。
“你脑子坏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给我清醒!”左右屁股两巴掌,“清醒点!”又是左右两巴掌。
裤袜的裤腰只拽到一半,妈妈便被打的双手离开屁股,裤腰的勒痕连同屁股本来的竖分,像被分割成四瓣了,每一瓣都充满色情的勒肉感,而裸露在外的雪白,上面已经有了明显的潮红巴掌印。
“是的~杰~你打的我很疼~但…哦天哪~但好爽~”
“含蓄点,这只是拉伸妈妈…不要说我听不懂的梦话~”
“杰你要肏……”
我打断了妈妈,“你再说那个词,我就彻底停下。”
母亲吓得浑身一颤,潮红的肉体泛起细小的疙瘩:\"千万不要!\"她失声哀求的模样可怜极了,睫毛上还挂着煎熬的泪珠。
我眼神透出怜悯,妈妈现在真可怜。
\"听好,\"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嗅到发丝间茉莉与雌腥混合的气息,\"现在叫我杰森教练。我们来玩左中右的游戏...\"指尖划过她绷紧的臀大肌,“一起完成这个游戏,会让你得到完美的拉伸。”
“能不能先帮我拉伸完?”母亲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讨好的摇着屁股,企图软化我。
“你像火山口喷发过吗?”我用她早上的“压抑火山口”的说法回应她。
我的答非所问让欲火快烧坏脑子的妈妈茫然地摇头,被情欲烧红的脸上写满困惑。
“完美的拉伸可以让你像火山口喷发,我百分百能做到…甚至会有拉伸过度…失禁的可能。”我阐述着事实。
虽然不知道妈妈是什么体质,但我在大多数女人身上成功过。
而对妈妈,我会拿出比赛决赛的认真态度对待。
“停止或者按我说的来,并且从现在开始直到结束,你要自称汉娜贱屁股。”
“汉娜…贱屁股?”母亲不敢相信的确认道。
\"是的,现在...汉娜,\"我故意停顿,看着她臀瓣上交错的红痕,\"左、中、右,选哪边?\"
令我欣慰的是,母亲似乎找回了一丝理性,竟还有片刻挣扎。
她泪流满面地回头瞪我,但屁股饥渴的无疑是在继续扭动,没有停顿哪怕一秒。
如我所见,嗯,她现在就是个健着身就把自己扒光的饥渴婊子。
就像最有魅力反派投票的第一名,我个人也很喜欢的joker。
他说每个人距离他的疯狂都只隔着糟糕的一天,他将最正义的人变成了疯狂的双面人——所做的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而母亲是怎么从矜持保守变成现在这鬼模样的?
一个封闭的环境,以及一个看得到却吃不到的大热狗,就像吊在驴子眼前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
当然,我如果不是她的儿子;不是跟她有深厚的感情基础;不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的肉,以及五年前那一段持续十二年的母子亲密无间的时光,她都不会接纳我。
她就像神话中王国公主“达纳厄”一样美丽——那个神话中达娜厄被锁在铜塔里保持贞洁,却依旧无法抗拒命运——神王宙斯化身黄金雨透过铜塔,得到了她的贞洁。
我就是母亲命中注定的俄狄浦斯王。
果然,表情煎熬的她忽视了理智对这个羞辱性词汇的质疑,眼神中的羞愤只维持了一秒就土崩瓦解。
\"请杰森教练...打汉娜贱屁股的中间~\"她啜泣着转回头,膝盖不自觉地又分开几分。
透过湿透的裤袜,能清晰看到两片肥嫩的阴唇轮廓——她甚至主动调整姿势,让饥渴的阴户准备好迎接掌掴的冲击。
又是中间。
这种偏执暴露了她饥渴的程度。
我冷笑一声,\"啪啪\"左右各两下,故意避开正中。
我的技巧在于落点尽量靠近中间,让震波足以牵连她肿胀的性器。
“嘶噢噢~杰…杰森!我要左边!”她筛糠似得抖,等不及的尖声哭求。
我没出声。
“贱屁股~汉娜贱屁股要左边!杰森教练…杰森先生?左边不对吗~贱屁股要右边?”母亲焦躁的不断尝试探索规则,哭唧唧忍受着高潮又一次降了下去。
她的淫水从裤袜裆部流到了膝盖,有一些则拉丝滴在胯下的地上,积成一小滩。
我专注观察着母亲的生理反应,确认又完成一次寸止后,冷酷而简短的问“要哪一边?”
母亲失神的瞳孔收缩,本来消极降下去的裤袜雌臀立刻翘了起来,沾满汗水和爱液的臀肉泛起淫靡的水光。
新叠旧的红掌印在雪肤上格外刺目,像打翻的胭脂。
“左边?随便哪边!请继续惩罚汉娜贱屁股!”
“啪啪”右边两次。
“嘶…噢噢……”母亲嘴唇哆嗦着,镜子里的瞳孔微微上翻,眼角噙着的泪花,一侧泪痕率先顺着之前的泪痕滑落脸颊,另一滴泪珠顺着之前的泪痕滑落,但中途脱离轨迹,混入嘴角溢出的透明涎水。
“这是个耐心和专注的游戏,提示,从你开始完全服从规则算起,第十次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必须喊出次数,错过了则要等下次,也就是说必须记牢次数,否则就等待下一轮的第十次。”
“呃嗬…是…遵命~杰森~教练……”母亲嘴角流着口水,恍惚的眼眸里,渴望的光芒几乎如有实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