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琳比预计时间提早了两天回来,离家几天终究是挂念丈夫和女儿,想到女儿平日里要上学不在家,她匆忙赶在又一个周末开始前回家。
丈夫给她发来消息,她点开看过,原本的期待和兴奋有如被冷水浇灭,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夫妻二人之间愈发冷漠了,她望向舷窗外,什么景色也没有,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在这座城市同一时刻,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某奢华酒店套房里,一对男女正拥抱着在沙发上亲热,气氛暧昧旖旎。
刚把裴晓筱送回家,裴易和她在这里来了一场晚餐约会,果不其然最后吃到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来了。
结束了一个让人气喘吁吁的吻,陆曦跨坐在他腿上,制服衬衣半退至腰间,柔软唇瓣泛出水光,脸颊透着情动的粉。
她几乎是从上车的那一刻就开始来感觉了,从他身上透出的细微香水味是他们之间秘而不宣的暗号,男人成熟强大的荷尔蒙侵占了她的磁场,身体深处绵绵不绝地吐出热黏花蜜,完全不受她控制。
他好像知道她在发情,可是直到进入酒店房间之前都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亲密举动,俨然一副克制禁欲的模样,她就这样保持着身体高度敏感的状态直到现在。
在她喘息的片刻,裴易揉着那对被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的巨乳,她似乎偏爱这个颜色,象征纯洁的白色面料下包裹着一副只为他而绽放的淫荡身体。
谁能想到隐藏在校服之下是这样的曼妙,他痴迷地抚摸每一寸肌肤,忽然裴晓筱说的那番话浮现在脑海中,一想到会有其他男人对她产生肖想,内心滋生着阴暗心绪,手上的力度都重了些。
想听见她甜蜜的呻吟,想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想让她完完全全…… 属于自己。
温热手指沿着她背脊滑动,细腻的皮肤被他带起一阵轻颤。
他解开内衣扣子,一对奶子嫩生生地弹了出来,乳波色情地晃荡几下。
她的胸型很好看,饱满但挺立,顶端点缀着粉色乳晕,乳尖微微翘起,像极一只汁水丰沛的桃子,邀请他肆意品尝。
能忍住才有鬼了。 裴易抓着那对奶团揉了揉,粗粝舌头卷着圆润的乳尖又吸又舔,吃的啧啧作响。
伴随他孟浪的动作,陆曦感觉自己身下涌出一波蜜液,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嗯啊…… 等一下……”
还有件小小的坏事要做,她伸手拿过裴易的手机给隋琳发消息,一边打字一边告诉裴易她正在发送的内容:“…… 今晚还有工作要处理,不能去接你…… 叔叔,可以这样发给她吗? ”
虽然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实则她已经按下发送键,人畜无害的外表下也藏有一些恶作剧的坏心思,不过在男人看来不失为一种可爱行径。
裴易松开被他吸得嫣红的乳头,抽过手机甩到另一侧的沙发上,低头在她可爱的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当作给她不认真的惩罚。
“小坏蛋,专心点。”
陆曦被痒得娇躯一颤,娇笑着搂着他脖颈,挺身将双乳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用自己湿软的那处贴着他鼓起的硬物来回摩擦,剪裁绝佳的定制西裤已被濡湿一大片,温热水意透过面料向他身上蔓延。
裴易被她骚浪的状态勾引地呼吸发紧,那根硬得发痛的巨物高高隆起,在西裤下勾勒出可怕的形状。
他发现女孩身体给出的可爱反应,每当他舌尖挑动乳头一次,就会有一波热意浇湿他下身的硬挺。
“想我了吗?”他问。
“唔……不想……”
“你都湿透了,小骚货。”
“都怪你,勾引我。”
听到她调皮的回答,裴易抱紧女孩饱满的翘臀,隔着衣物撞击泥泞的腿心,精准无误地戳弄在最敏感的阴蒂上,一下又一下,如同正在操弄她一般。
“啊啊……好硬……”她忍不住抖起来,既想要逃离男人挺身时猛烈的撞击,又在他后撤时主动蹭着肿胀的肉棒。
意乱情迷时,陆曦失神地把视线投向窗外霓虹夜景,朦胧中落地窗倒映出两人的身影,除了她上衣被解开,两人的其他服饰都还好好穿在身上,可是此刻她双腿大张,跨坐在叔叔身上摩擦着他的肉棒,百褶裙和西装裤的交叠看起来色情不已,是不伦,是背德,是他们彼此心甘情愿沦陷的证明。
裴易脱去她身上碍事的学校制服,手掌撑开腿跟迫使她完全打开双腿,小小的棉质内裤已经完全被淫水湿透,附着在蜜穴外侧,勾勒出肥嫩饱满的阴户线条,软肉中间陷下去一个小凹。
他伸手勾了一下那处凹陷,水液多得透过布料濡湿他指腹,男人手指使坏地在凹陷处来回挑拨,隔着一层面料,略微粗粝的触感竟放大了身体的快慰。
凹进去的小口颤抖着,仿佛有意识一般,隔着薄薄的内裤热情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裴易中指微屈服,顶着布料略微向内探入,湿热的软肉急切地裹上来,紧紧夹缩,他已经能想象到当肉棒插进来时的感觉会有多美妙。
陆曦浑身酥软,上半身伏在他身上,在他耳旁发出细碎的呻吟,小手一路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在即将解开皮带时,男人宽厚的手掌一整个包裹住她的阴户,略微用力一按,少女犹如浑身过电般,哆哆嗦嗦地坐在他手上潮喷了。
裴易从她夹紧的双腿间抽出手,摩擦到阴蒂时她又爽得一阵颤抖。
陆曦听见男人轻声发笑,胸腔传来一阵震感,将她喷出的甜美淫液展示给她看。
紧接着,那条湿透了的棉质小内裤发出“嘶啦”一声,在他手里裂成两块破布,轻飘飘的飞到地上。
他停下动作,情热的眼眸紧紧凝视着她,嗓音被欲火灼地暗哑。
“几天没见,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嗯?”
“身体的反应真淫荡…… 你骚得像是吃了催情药。 ”
“只是这样就喷了吗,宝贝?”
“真是个不诚实的小骚货。”
“告诉叔叔,曦曦是不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失去布料兜底的蜜穴时隔多日重新出现在男人视线里,在他的责问中,陆曦爽得说不出话来,唯独糖浆般粘腻的蜜液自穴口处,有如水柱涓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