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退开后,我瘫在地毯上,腿抖得像断线的木偶,油光和颜料黏在身上,金属架勒出的红痕隐隐作痛,乳夹震动器的铃铛叮当作响,像在嘲笑我的不堪。
李医生缓缓走近,西装笔挺,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柔和得像春水,手里拎着一只银色医疗箱,修长的手指轻抚箱面,像在安抚什么。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地说:“小家伙,别怕,我得好好检查你,确保你没事。”陈总在一旁笑:“老李,随你玩,这奴隶经得住折腾。”
我喘着粗气,眼泪混着汗水淌下,脑海闪过小时候的画面:我蹲在院子里,手里捧着一只白兔子,毛软得像云,我给它喂胡萝卜,笑着说“别怕,我会保护你”,如今却跪在这儿,像个被摆弄的玩具。
他的温柔让我心悸,可那笑容下藏着让我发寒的东西。
他打开医疗箱,先拿出一套兔女郎服装——黑色高开衩紧身衣、私处完全暴露的设计,搭配渔网袜和一副毛绒兔耳朵。
他蹲下来,微笑着说:“站起来,小兔子,得穿得可爱点。”我抖着站起,他帮我套上紧身衣,布料箍得胸口鼓胀,腰细得像要折断,高开衩露出股绳勒红的下体,渔网袜勒进大腿,兔耳朵戴上时,他轻抚我的头发:“多乖,像只小白兔。”我低头看着这身下贱的装扮,想起小时候给兔子系铃铛,多纯真,现在却被他打扮成这副模样。
他拿出一支听诊器,冰冷的金属贴在我胸口,轻声:“深呼吸。”他从箱里掏出遥控器,笑着调高震动棒到最大,狂躁的轰鸣钻进我的神经,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我尖叫着扭动。
他按住我的胸口,手指温柔却坚定:“别乱动,我在测你的心率。”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歪头听着,点评道:“嗯,130下,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再放松点。”震动让我腿抖得站不稳,湿意顺着渔网袜淌下,他轻笑:“150了,真敏感,像兔子听见脚步声。”我咬着唇,羞耻吞没我,当年的清纯如今成了他的实验数据。
他关掉震动,从箱里拿出一个超大号阳具口塞,硅胶制成,硕大的头部布满凸起,长度逼近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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