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让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风衣敞开,绳子和震动器暴露在空气里。
他说:“让外面的人看看,他们的秘书有多下贱。”窗外是城市的灯光,我吓得要命,可震动让我站不稳。
肛塞像钻头刺进我的身体,按摩棒贴着皮肤,像有人狠狠揉捏,我咬着口塞,汗水浸湿衬衫,绳子勒得皮肤发烫。
高潮来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的影子,觉得自己像个妓女,可暴露的快感让我头皮发麻。
我幻想他把我卖到奴隶市场,穿着秘书装站在台上,买家们轮流测试我的耐力;我幻想他把我锁在地下室,每天强迫我口交,直到我忘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我坐在工位上,表面上是那个冷静的林若,可衬衫下绑着龟甲缚,股绳勒着下体,震动器藏在裙子里,等着他下班后的“指令”。
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摆脱他。
可我知道我在撒谎。
每当我穿上装备,绳子勒紧的窒息感、玩具侵入的羞耻感、被他强迫的屈辱感,都像毒药渗进我的灵魂。
我喜欢这种羞耻,喜欢被他调教的感觉,甚至希望他永远别放过我。
如果天天都能被他这样折磨,我愿意丢掉林若的名字,愿意当一辈子的奴隶。
我不甘心,可我更爱这种堕落。
下班后的办公室安静得像坟墓,只有我和陈总留在顶楼。
我坐在工位上,衬衫下的龟甲缚勒得皮肤发红,股绳缚嵌进肉里,震动器藏在裙子里嗡嗡作响,像在提醒我今天的“指令”还没结束。
我以为他会像昨天那样让我站在窗前,或者跪在他椅子旁,可他今晚的眼神更阴鸷,像猎人盯着猎物。
他走到我身边,低声说:“脱了,秘书装对我没用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想问为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
他不耐烦地扯开我的衬衫,纽扣崩飞,掉在地上叮当作响。
我下意识捂住胸,可他抓住我的手腕,冷笑:“别装矜持。”他撕下我的包臀裙,丝袜被扯破,露出开档的边缘,紧身连裆衣包裹着被绳子勒红的身体。
我站在那里,赤裸得只剩内里的装备,羞耻让我脸烧得像火,可他只是扔给我一件风衣:“披上,今晚有新玩法。”
他拿出一捆绳子,命令我背过身。
我咬着唇,双手反到背后,他用绳子熟练地绑住我的手腕,拉紧时绳子嵌进皮肤,疼得我皱眉,可那种束缚感又让我下意识夹紧腿。
他蹲下来,又拿出一根粗绳,绕过我的大腿,绑了个死结。
绳子勒得太紧,我的腿几乎迈不开步,只能小碎步挪动,每动一下,股绳就更深地嵌进肉里,带来一阵刺痛和热流。
他打开摄像头,对准我,屏幕上映出我狼狈的样子——风衣半敞,露出紧身衣和绳缚,开叉处隐约可见臀部和震动肛塞的尾端。
他按下震动开关,低声说:“走,去我家。”
陈总家离公司只有十分钟步行距离,可对我来说,这段路像地狱。
我披着风衣,双手反绑,大腿被绳子限制,只能一小步一小步挪出去。
深夜的街道空荡荡的,可每阵风吹过,风衣开叉就飘起来,露出我的臀部和肛塞。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害怕有人从巷子里走出来,看见我这副下贱的样子。
可震动器在体内嗡嗡作响,肛塞像钻头刺进我的神经,按摩棒贴着皮肤,像有只手在揉捏,我咬着牙,汗水顺着假发淌下来。
走到一半,我停在路灯下喘气,风衣开叉被风吹开,臀部完全暴露,肛塞的震动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
我脑子里全是恐惧:要是有人路过怎么办?
要是保安巡逻怎么办?
我会被当成变态抓走。
可这种暴露的羞耻感却让我下体更湿,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我靠着路灯,双腿发软,绳子勒得手腕和大腿发疼,震动让我全身抽搐,我低声呜咽,风衣滑到肩上,几乎遮不住身体。
我恨自己这么下贱,可高潮的快感像毒药,我甚至幻想自己被路人围观,被陈总直播给全世界看。
到了陈总家门外,我瘫在地上,风衣滑到一边,露出被绳子勒红的身体,双手反绑的绳结嵌进手腕,大腿上的粗绳勒得皮肤发紫,震动肛塞还在体内嗡嗡作响。
我喘着粗气,汗水顺着假发淌下来,腿间的湿意让我羞耻得想哭。
陈总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我,像在审视一件破损的货物。
他蹲下来,解开我手腕上的绳子,绳结松开时,血液猛地冲回手指,我松了一口气,手腕上的勒痕红得吓人,麻木中带着刺痛。
我试着活动手指,可他又解开大腿上的绳子,粗糙的麻绳一圈圈滑落,皮肤上的压迫感消失,我忍不住低喘一声,腿终于能稍微分开,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一瞬。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以为他会让我站起来,可他从箱子里拿出一套“小狗装”——皮质手脚铐、尾巴肛塞、铃铛乳夹、铃铛项圈,还有一件紧得吓人的束缚衣。
我愣住了,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窒息感扑面而来。
那一刻,我脑子里全是恐惧:他要干什么?
他要把我变成什么?
我试着爬起来,想跑,可腿软得像棉花,他冷笑:“别动,奴隶没资格反抗。”我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松了一口气的身体又被羞耻和期待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