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过后,外出避祸的官员们陆续回归。
化为齑粉的金銮殿,也开始了重建。
粗壮的梁木被绞盘缓缓吊起,工匠们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在高耸的脚手架上忙碌,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取代了昔日的肃穆钟鼓,空气中弥漫的新木清香渐渐取代了原本的焦土气息。
旁边,便是临时搭建的朝堂,身着朝服的官员们正在低声议论。
“国运乃立国之本,如今……尽付劫灰!”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山河破碎,百姓十不存一!没有国运庇佑,天灾人祸必将接踵而至!我大离……危矣啊!”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呜咽着说出来的。
“何止天灾!”旁边一位身披甲胄的武将,脸色铁青,压着嗓子道,“边境!探子急报!西戎、北狄那些蛮子,闻听我大离遭此大劫,早已蠢蠢欲动!斥候回报,他们的骑兵已在边关外集结,狼烟……随时可能点燃!”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群臣间蔓延。有人面如死灰,有人抖如筛糠。亡国、战乱……这些冰冷的字眼此刻是如此真实地悬在每个人的头顶。
就在这绝望的氛围几乎要将所有人吞噬之时,一个带着劫后余生般庆幸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
“万幸……女帝大人没有抛弃我们……” 说话的是个中年文官,他望向那高高在上的、尚未有人就座的御座方向,眼中带着一丝近乎虔诚的希冀。
“天劫之威,毁天灭地,陛下……陛下她终究是扛过来了!陛下还在!大离的天……就还没塌!”
他的声音渐渐提高,试图用这微弱的信念驱散弥漫的恐惧,“陛下神威盖世,定有回天之法!定能重聚国运,震慑蛮夷!”
这番话,让不少官员晦暗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亮光。是啊,女帝还在!那位修行千年、硬抗天劫的女帝还在!她一定有办法!
“对!陛下定有良策!”
“陛下乃真龙天子,天命所归!”
“只要陛下在,大离就还有希望!”
众人纷纷抬头,目光复杂地投向那空悬的御座——敬畏、依赖、恐惧,还有一丝在绝境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期盼。
就在这时,一声尖细而极具穿透力的唱喏响起:
“女——帝——大——人——驾——到——!”
嗡鸣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官员齐刷刷望向大门方向。
脚步声响起。
“噔…噔…噔…”
帝靴踏过冰冷坚硬的石板,发出特有的清脆回响。
一个身影,缓缓步入。
正是女帝苏雪晴!
她穿着一身象征帝王威严的黑红龙袍,依旧是威严庄重的玄黑底色,炽烈张扬的朱红滚边,其上以金线篆刻着九条五爪金龙。
可这本该彰显无上尊贵的袍服,此刻却被以一种惊世骇俗的、亵渎至极的方式改造!
胸前的衣襟,那本该严密覆盖、神圣不可侵犯的布料,竟被裁出了一个巨大的“心形”镂空!
这镂空自锁骨下方开始,向下深深延伸,直至胸腹交界。
两团饱满、浑圆、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雪峰,被这“心形”缺口完美框住,峰顶之上,那两点本应深藏闺阁的嫣红蓓蕾,此刻却傲然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与满朝文武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更引人注目的是,那细腻如瓷的雪肤之上,赫然印着几道清晰无比、微微泛红的巴掌印!
那印记如此清晰,仿佛刚烙下不久。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掌印并非干净的掌痕——它肮脏无比!
像是底层工匠劳作后未曾清洗的手掌,带着汗水和污渍,粗暴地、毫不怜惜地重重甩在这象征着无上权力与圣洁仙躯的丰腴雪峰之上,留下清晰可见的印记!
甚至还有几缕半干涸的、白浊粘稠的液体,正沿着那饱满得惊心动魄的雪白弧线,缓缓滑落,玷污着象征帝王的玄黑底色!
形成一幅令人窒息的、渎神般的画面!
龙袍的下摆前方,同样被裁出了一个稍小些的“心形”镂空!
这心形的位置,恰好对准了她双腿之间那最神圣也最隐秘的三角地带。
透过这心形的缺口,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小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柔顺的乌黑芳草,以及下方那微微闭合、如同花苞般娇嫩的粉红色缝隙轮廓!
而此刻,那神圣的花苞缝隙,正不断溢出白浊粘稠的液体!
这液体如同最亵渎的溪流,顺着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内侧肌肤,留下蜿蜒湿亮的痕迹,缓缓向下滑落,最终落入到下方包裹到小腿的帝靴之中!
那双尊贵无比的帝靴,此刻竟成了容纳污浊的容器!
一双完美的赤裸玉足,被粘稠浊液包裹在高贵帝靴里的亵渎景象,伴随着靴内隐约可闻的黏腻搅动声,不可抑制地浮现在官员们的脑海里。
随着她一步步走近,官员们看到她龙袍的后方,裁出的第三个、也是最大的“心形”!这心形自后腰向下,完全袒露了那两瓣圆润挺翘的雪臀!
臀线饱满流畅,随着她每一步的迈出而诱人地微微颤动,白得晃眼的肌肤上,不仅有更多的污浊和掌印,甚至在右边臀峰上,还印着一个粗大的鞋印!
鞋底纹路清晰!
然而,更令官员们震惊的是,在臀缝深处,那本该是神秘幽谷入口的位置。
那里,赫然多出了一样东西!
一条黑长的、蓬松的……狗尾巴?!
它并非长在身上,而是被以一种极其粗暴、极其亵渎的方式,深深塞入了女帝臀缝深处那最隐秘、最神圣的幽谷入口!
随着她每一步沉稳脚步的迈出,带动着臀部的自然颤动,这条深深嵌入的狗尾巴,竟也跟着左右摆动!
死寂!绝对的死寂!
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的死寂!
所有官员都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
他们的眼球如同被钉死在那条随着女帝步伐而微微晃动的狗尾巴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彻底颠覆认知的惊骇和恐惧!
这……这是什么?!
是妖法?!是诅咒?!还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女帝大人……她自愿承受的?!
女帝苏雪晴对身后的惊骇目光置若罔闻。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充满帝王威仪的端庄与淡漠,仿佛那条在她神圣禁地晃动的、属于最低贱畜生的尾巴,只是龙袍上一件微不足道的普通装饰。
她踏着沉稳的步伐,走过两列如同被石化的官员,登上了御座的台阶。
然后,转身,稳稳坐下。
冰冷的、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座面,瞬间与她那印着鞋印、掌痕、沾满污浊的臀腿肌肤紧密接触,那深深嵌入后庭的狗尾也因此而更加深入,带来一阵混合着轻微胀痛与电流般的奇妙刺激。
她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一丝弧度,喉间溢出一声几乎无法察觉的、带着满足颤音的轻哼。
那倾国绝世的脸颊闪过一抹潮红,但转瞬间又被端庄淡漠所取代。
她微抬眼帘,凤眸扫过下方依旧如石化般僵硬的群臣。
轻启朱唇,清冷的帝音响起:
“诸卿,何事启奏?”
死寂。
沉重的死寂在朝堂蔓延,只有粗重的、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官员们眼珠凸出,死死盯着御座之上那无法理解、亵渎至极的景象,仿佛魂魄都被那晃动的污秽之物摄走。
终于,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嘴唇哆嗦着,面色惨白如纸,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才开出了口:“陛……陛下……这……这龙袍……还有……”
“爱卿是说朕这身‘新朝服’?”她语气自然,如同谈论日常政务,“过去的龙袍太过庄重,不够与民亲近,为了便于更深入地体察民情,更直接地接受百姓们的‘爱戴’。于是朕便命人设计裁剪成这与民同乐的款式,效果不错,百姓们见到朕穿这款龙袍,民心大振,连绝望和死气都冲淡了不少。”
“至于这些痕迹……”她的凤眸缓缓在自己那两团赤裸的、沾染着半干涸的白浊粘液、以及肮脏掌印的饱满雪峰上掠过。
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随即抬眼,目光坦然地迎向老臣。
“废墟的重建,离不开工匠们的努力。朕这几日辗转于各个重建工坊,亲自慰问那些为社稷‘出力甚巨’的工匠。他们热情高涨,‘干劲十足’。为了表达对朕‘体恤民情’的感念,他们争先恐后地献上了他们最‘质朴’、最‘火热’的敬意。这些‘印记’,这些‘甘露’,皆是他们感念圣恩,留下的……嘉勉之痕。”
感念圣恩?嘉勉之痕?!
群臣只觉得一股混合着恐惧与极度荒诞的淫靡寒气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看着女帝平静地描述那“出力甚巨”、“争先恐后”、“质朴火热”,一个极其淫靡的“慰问”场景在他们脑海中炸开……那绝不是普通的慰问,那是女帝主动献身,任由那些最低贱的工匠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这位至高无上的女帝进行赤裸裸的亵玩和凌辱!
而这位至高无上的女帝,竟将之称为……嘉勉?
御座上的苏雪晴对大臣们那惊骇欲绝、变幻不定的表情毫不在意。
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后庭里那群臣看不到的葫芦形狗尾塞随着动作而更紧密地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腰肢微酥的奇妙刺激。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满足的颤音:
“各位爱卿,皆是国之栋梁,兴国安邦,同样离不开各位的‘殚精竭虑’。”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凤眸缓缓扫过群臣,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朝服,看到了他们皮囊下翻腾的惊涛骇浪,也看到了那被礼法压抑的、最原始的欲望。
“若有需要,亦可寻朕,嘉勉。”
她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般在每个人脑海中炸响!
“嘉勉”二字,被她用那清冷的帝音说出,配合着她此刻的模样,这哪里是许诺?
分明是赤裸裸的宣告!
是邀请他们,如同那些工匠一般,在这象征无上权力的朝堂之上,对她这位大离女帝、半步仙人,施以同样的“嘉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