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名妓养成

晨雾还未散去,厢房外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陈昊在锦被中蜷缩着身子,昨夜被红莲胎记折磨的余韵仍在体内隐隐作痛。

林翔在她身旁睡得正熟,纤细的手臂无意识地环着她的腰,指尖还勾着那条珍珠腰链——那是昨日被调教时,她们唯一被允许留下的遮蔽物。

小桃、小梅,该起床了。老鸨的声音伴随着铜盆落地的脆响炸开。

陈昊猛地睁眼,看见教习嬷嬷已经掀开了纱帐。

晨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林翔裸露的腰臀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盐商掐出的青紫指印。

嬷嬷见状,竟满意地点点头:张老爷下手重了些,但标记留得漂亮。

她们被带到一间铺满软垫的厢房。 四壁挂着的不是寻常的琴棋书画,而是一幅幅春宫绣像,画中女子的姿态诡异地与她们现在的体型相仿。

今日学执笔。教习嬷嬷抓起林翔的手腕。

林翔还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被摆弄成跪坐姿势。

嬷嬷强迫她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握住毛笔——手腕悬空,指尖却要轻触笔杆末端,让整只手呈现出天鹅颈般的曲线。

手腕要这样悬着,嬷嬷用戒尺抬起林翔的下巴,让客人能瞧见你的脉搏跳动。

陈昊看见林翔的睫毛剧烈颤抖着。

粗布衣袖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淡青色的血管在薄皮下清晰可见。

最可怕的是,林翔的身体竟像是被训练过千百遍般,自然而然地摆出了最诱人的角度——手肘内收,肩颈线条舒展如垂柳,连呼吸都变得轻浅而急促。

小梅学得快。嬷嬷满意地松手,转向陈昊,小桃,你来试试『汗香调制』。

她被带到香炉旁跪坐。

嬷嬷掀开她的单衣后摆,将一种琥珀色的脂膏抹在她的后颈。

那膏体冰凉似雪,接触到肌肤的瞬间却化作黏腻的油状,顺着脊椎缓缓下滑。

这是岭南进的『女儿酥』。

嬷嬷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沟涂抹,待会儿去院里跑三圈,等身子热了,这香便会从毛孔渗出来……指尖突然掐住她的腰窝,专勾那些爱处子体味的盐商。

陈昊浑身一颤。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对这种调教产生了反应——腿间微微发热,花穴不自觉地蠕动着,像是已经在期待被某个陌生的男人嗅闻、舔舐。

午后的训练更加难熬。

珍珠腰链勒得陈昊呼吸困难。 那些浑圆的珠子被嬷嬷一颗颗调整位置,刻意压在她最敏感的腰侧软肉上。

吸气——教习嬷嬷用戒尺戳她的肋骨,对,就这样…… 让珍珠随着你的吐息收紧。

她被迫对着铜镜练习呼吸。

每一次吸气,珍珠便深深陷入腰肉;每一次呼气,链条又会稍稍松开,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圆形压痕。

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乳尖在薄纱下挺立如初绽的樱蕾。

林翔的情况更糟。

她的脚趾被强行涂上一层萤蓝色的蔻丹,在昏暗的厢房里幽幽发亮。

嬷嬷要她练习不慎跌倒的姿态——先是假装被裙角绊到,然后缓缓向后仰倒,期间必须保持足尖绷直,让那十点蓝光如流星般划过客人的视线。

转头时要慢。

嬷嬷突然扯开林翔的发髻,将一个铃兰香囊塞进她的发丝间,等客人替你摘下来时……枯瘦的手指突然掐住林翔的腰,猛地往怀里一带,像这样倒进去。

林翔惊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嬷嬷怀中。

陈昊看见她偷偷用指甲掐掌心,显然是在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

可当嬷嬷示范跌倒的细节时,林翔的腰肢却软得不可思议,后仰的弧度宛如新月,仿佛天生就该被男人搂住。

傍晚的对诗脱衣将羞耻推至顶峰。

规矩很简单——答错一句,解开一件衣裳。

『春蚕到死丝方尽』,下一句是什么?龟奴咧嘴笑着,目光黏在林翔微微敞开的领口。

林翔脸色煞白。她本是理科生,这些诗词在现代时就背不全,更何况现在脑子里全是红莲胎记带来的燥热。

我……她的声音细如蚊蚋,『蜡炬成灰泪始干』?

错,在满堂喝彩中,林翔颤抖着解开腰带。

外裳滑落,露出里头轻薄的纱衣,胸前两点粉樱若隐若现。

轮到陈昊时,问题更刁钻:『二十四桥明月夜』,出自何处?

她拼命回想大学时选修的古典文学,却只记得零碎片段。

当她答错第三题时,身上只剩一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

丝带从颈后垂落,只要轻轻一扯就会……

林翔更惨——她的亵裤早在第二轮就输掉了,此刻正蜷缩在席上,双腿紧紧并拢,却遮不住腿间晶莹的水光。

烛火照耀下,陈昊甚至能看见那朵红莲胎记正在她大腿内侧微微发亮,像是感应到了某种羞耻的愉悦。

好冷……林翔突然扑进陈昊怀里。

两具几乎全裸的身体贴在一起。

陈昊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快得吓人,乳尖硬挺地抵着自己的胸口。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享受这种亲密——林翔的肌肤带着铃兰香囊的气息,腰链的珍珠硌在她的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别怕……她听见自己用那种娇媚的嗓音低语,手指竟自作主张地抚上林翔的背脊,沿着脊椎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尾骨处画圈。

林翔猛地一颤,腿间涌出更多蜜液,将陈昊的大腿也沾湿了。

花魁大选当夜,藏春阁灯火通明。

林翔跳醉舞时,珍珠腰链叮咚作响。

她刻意踉跄着踩错舞步,让纱衣从肩头滑落半幅。

满座宾客呼吸一滞——烛光下,她腿间的红莲胎记若隐若现,随着舞姿泛出妖异的流光。

当她旋身时,萤蓝蔻丹在裙摆间闪烁,宛如星河倾泻。

小花魁!小花魁!有人开始喊。

陈昊的表演则截然不同。

她穿着素白襦裙,指尖在古琴上拨出清冷的音色。

当某位盐商忍不住将手探入她裙底时,她只是微微蹙眉,继续弹完《梅花三弄》的最后一个音符。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让文人墨客们更加疯狂——她的裙带被扯松了三次,最后索性用牙咬住,才没让整件衣裳滑落。

夜半私语时,林翔趴在锦被上晃着脚丫。她的夜光蔻丹在黑暗中明灭,像某种暧昧的讯号。

你看,这是张员外送的翡翠镯子……她将冰凉的玉镯贴在发烫的脸颊上。

陈昊没告诉她,自己收到的是一盒掺了催情香的胭脂。此刻那香气正从梳妆台飘来,让她的乳尖不自觉地发硬,腿间也泛起熟悉的空虚感。

我们不该比这些……陈昊低声道,却忍不住偷瞄那对翡翠镯子。

它们套在林翔纤细的手腕上,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

林翔突然翻身压住她,铃兰香气扑面而来:那你为什么在摸我的腰链?

陈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对方腰间的珍珠。

那些圆润的小东西沾了林翔的汗水,摸起来又滑又热。

更糟的是,她的另一只手已经自作主张地探入了林翔腿间,指尖正抵在那朵发烫的红莲上。

我们……她想抽回手,林翔却突然夹紧了双腿。

在催情香与红莲胎记的双重作用下,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断。

陈昊翻身将林翔压在身下,珍珠腰链在纠缠中断裂,莹白的珠子滚落满床,如同她们散落的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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