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木门被猛地踹开时,陈昊下意识用娇小的身躯挡在林翔前面。
这个动作让进来的老鸨瞇起描画精致的丹凤眼——金丝牡丹髻上的步摇随着步伐晃动,在幽暗厢房里投下细碎光斑。
哎哟,我们小桃小梅总算睡醒了?老鸨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掐住陈昊下巴,翡翠护甲刮得肌肤生疼。
她身上浓郁的麝香混着陈年烟油味,熏得陈昊眼眶发红。
恩客们还等着验货呢。涂着胭脂的嘴唇突然扭曲成古怪笑容。
粗布裙摆被猛地掀起时,陈昊的惊叫卡在喉咙里变成幼猫般的呜咽。
冰凉的手指直接探入股间,指甲划过娇嫩的阴唇缝隙。
他——不,现在应该用她了——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新生的女体敏感得可怕。
不要!林翔突然扑过来,却在半途被龟奴的牛皮鞭抽中腿弯。
陈昊眼睁睁看着好友跪倒在地,浅色粗布裤裆渐渐晕开暗红血迹——那具稚嫩的女童身体,竟在这时候迎来了初潮。
老鸨的检验比想像中更加残忍。
她先用银簪拨开陈昊的阴唇,冷金属贴着敏感黏膜缓缓移动。
阴户倒生得小巧。翡翠护甲突然掐住肿胀的阴蒂揉弄,啊呀——陈昊的惨叫变成甜腻的颤音,脊椎窜过一阵陌生的快感。
浸过茶油的玉势毫无预兆地捅进来时,陈昊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器物比想像中更粗长,沿着未曾有人造访的甬道慢慢推进。
内壁嫩肉本能地绞紧入侵物,反而引来老鸨更粗暴的抽插。
倒是生了个好胎。老鸨突然用力按压陈昊的耻骨上方,膀胱传来可怕的压迫感。
当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时,陈昊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会失禁的体质,老鸨的笑声像钝刀刮骨,客人最喜欢了。
轮到林翔时,陈昊看见好友的阴户比自己的更为粉嫩,像初绽的海棠苞。
当老鸨的指甲刮过那颗珍珠般的阴蒂时,林翔竟然仰起纤细的脖颈,发出一声甜得发腻的呻吟。
更可怕的是,她的大腿内侧瞬间变得湿漉漉的,在油灯光下泛着水光。
老鸨冷笑一声,涂着蔻丹的手指猛地掰开林翔的臀瓣,露出那淡粉色的稚嫩菊蕾。
陈昊眼睁睁看着好友的后庭随着急促呼吸微微翕动,如同绽放的花蕊般透着羞耻的邀请。
记好了,老鸨突然抽回手,用沾着林翔爱液的指尖挑起陈昊的下巴,正式接客时若敢咬伤贵客……她另一只手猛地掐住林翔的乳尖拧转,在女孩的惨叫声中柔声道:妈妈就把你们送去军营,让那些粗汉教教什么叫真正的伺候人。
当老鸨终于带着龟奴离去时,陈昊颤抖着爬向瘫软在地的林翔。
月光从窗櫺间漏进来,照见好友腿间黏腻的液体——那不只是血,还有更多透明黏液正从红肿的阴唇间缓缓渗出。
最可怕的是,当陈昊的手指无意间擦过林翔的乳尖时,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竟然又溢出一声甜美的喘息。
我们…为什么会……林翔的声音带着哭腔,可当陈昊帮她擦拭腿间时,湿漉漉的小穴却诚实地吞吐着空气。
两具稚嫩的少女躯体在月光下微微发烫,某种违背理智的热度正在血脉里流淌。
陈昊绝望地发现,当她的指尖再次碰到林翔的阴蒂时,自己腿间也涌出了羞耻的暖流。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而属于少女们的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