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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前提醒:根据各位评论区读者的意见,上一章有很大幅度的修改,我个人还是比较满意修改后的这版,也谢谢大家中肯的建议。
建议之前看过初版的朋友从第五章的晚饭后重看一遍,否则可能会出现接不上的情况。
最近的两章有些难写,花了很长时间去调整心理细节和情绪的变化,尽量去平衡真实感和情色幻想之间的比例。
如果喜欢这种文风可以在发评支持一下,有看的不爽的地方也可以提出来,我基本每条都会认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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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村的天亮的比城里早。
倒不是说日头升得快,而是相较于城里人,庄户人家总是更惯于早起些。
公鸡打鸣,母鸡也咯咯哒哒,连各户的黄狗都此起彼伏地吠叫应和,没法睡。
在这样的环境下待久了,我的生物钟早已固定。哪怕昨夜的疯狂令我疲惫到了极点,我也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睁开了双眼。
低下头,林小桃小小的身躯窝在我怀里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腻的阴影,樱唇微张,睡颜可爱的像个小宝宝。
薄被顺着她白嫩的肩头滑落,露出数道令人触目惊心的红痕,我有些心疼地盯着,暗自懊悔自己不够怜香惜玉。
——那是昨夜的第三次激情之后,我们喘息未平,林小桃却突然拿起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
画面里,她被迫跪在朱杰身前,含着他那根丑陋的玩意儿,眼神里满是屈辱与愤怒。
那一刻,我的脑子彻底炸开了,再无一丝理智可言,像头野兽一样按住她,抽打着她,用硬到发疼的鸡巴肏得她哭叫连连。
坦白说,如果我们之前几次还能称之为做爱,那么最后一次就是单纯的性虐。
我不知道女人在那种情况下是否还会有快感,只隐约记得林小桃伏在我的肩头,牙齿深深陷入皮肉,哭喊着让我再大力一点…
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许是我不小心使多了力气,她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早安,程子言。”
林小桃声音很轻,揉着惺忪地睡眼冲我笑,嘴角弯成可爱的弧度。
“早安,”我笑了笑,嗓子有些沙哑,“睡得好吗?”
她点点头,脸颊却突然泛起红晕,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细的像蚊子哼:“你昨晚……太猛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想逗她几句,可她却连忙双手捂住红透了的脸颊,大叫道:“别说!羞死了!”
于是我不再追问,转而低头看她脖子和肩膀,指尖轻轻滑过她绸缎般的肌肤,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这些……疼不疼?”
林小桃柔和地笑着摇摇头,随即抬头看向我。
“有点儿,但…身上就是看着红,其实没事。倒是下面…”她顿了顿,像是有些犹豫,但又忍不住好奇,“给你看完那个视频之后,你下面这个坏东西比之前几次都大,真的有点恐怖,差点就要塞不进来,捅进来的时候我感觉比破身还疼,小妹妹都要被它撑烂了…你…是不是、真、真有那种…癖好?”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愣住,喉咙发紧,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其实当时我也有感觉到那次很难插入,只不过那会整个人都跟疯魔了一般,大脑完全停止了思考,自然也没有办法去注意这个。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那次我的鸡巴确实大的有点夸张。
虽然一般男人都会受情绪刺激的影响导致每次勃起的程度不太一样,但区别大到我那种程度绝非正常情况。
我的呼吸忍不住乱了几分,“我、我也不知道。看到你那样,我既想保护你,又…有点儿控制不住。就…对不起,我脑子很乱。”
她坐起身,床单滑落,露出那对白嫩的乳房,上面还残留着我的齿痕。她盯着我,认真地问:“那…如果我真被朱杰…你会怎么样?”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胸口。
我一瞬间回想起前世她坠楼的新闻,忍不住咬紧牙关,感觉心脏都要停跳了,“不行!想到你被那个垃圾…我心就疼得要裂开,如果…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活剥了那个混蛋!!”
我有些崩溃,颤抖着低吼。
林小桃眼里闪过一丝歉意,扑过来抱住我,柔软的手掌轻轻抚过我的后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受,更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不管你有什么怪癖,我都不在乎。而且…而且我这种女孩,要不是你这样,估计早不要我了。”
我紧紧回抱她,嗅着她发丝的清香,半晌情绪终于渐渐平和下来。
“傻瓜,你这么可爱,就算我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会爱你一辈子。”
“嘻嘻,真的吗?那我得奖励你!”
她咯咯笑起来,眼睛亮得像星光,俏皮地挺起胸,搂着我的后脑,把一只乳房送到我嘴边。
我低头含住那颗粉嫩的乳头,舌尖绕着打转,吮吸得啧啧作响。
她哼出细碎的呻吟,手指插进我的头发,身体开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蹭。
“哦~~程子言,用力吸…咬我,别怕我疼…啊…”
“林小桃,你现在的样子好骚啊。”
“嘻嘻,我就是你的小骚货,一辈子只做你的小骚货…”
我被她挑动情绪,胯下那话儿瞬间硬得发疼,想再要她一次。
可当我把她正在我坚挺阳具上反复磨蹭的小屁股挪开,却发现她的花穴仍然红肿,外翻的阴唇似乎也是有些破皮。
我叹了口气,勉强压下欲望,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下她的小翘臀:“别发春了,都要磨出血了。疼不疼?”
“疼。”
“疼还不老实点?”
“还、还可以……用后面。”林小桃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伸手指了指自己粉嫩嫩的小屁眼,脸红道。
接着像是怕我觉得她太放荡,她又连忙补充道:“我没有被用过的,就是妈妈每次被弄后面的时候叫的特别大声,有点好奇……”
“我当然知道,”我有些哭笑不得,尽管我没有实践,但各种论坛小黄文也没少看,自然不会像林小桃那般天真,“就是没做过你才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以为屁眼那么容易开发吗,要扩肛、浣肠、还要润滑剂,现在上哪找那么多道具去?”
“哼!”林小桃撅着小嘴瞪了我半天,终于不甘地扭了扭小屁股,“好吧好吧,没意思,接着睡觉!”
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胳膊,哈欠连天地闭上双眼,我也不由松了口气。
昨夜连射四发听起来是艳福不浅,但我到现在精囊都还在隐隐作痛。再被这个小妖精这么蹭下去,我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精尽人亡。
看来锻炼身体的安排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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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洗漱完毕,奶奶特意为林小桃端来一碗桂圆红枣粥,搭配煎的细软酥脆的红糖糍粑,都是补气血的好东西。
奶奶这种心照不宣的体贴令我有些许尴尬,林小桃更是脸都羞红了。
但她还是很开心的接过来跟奶奶道了谢,忽闪着大眼睛悄悄跟我说:“程子言,奶奶真好,比我妈妈待我还好。”
奶奶端着小凳子坐在一旁,看着林小桃把碗底都舔的干干净净,笑容愈发慈祥,“好孩子,慢点吃。今天逢集,等下让小言带你去镇上买身新衣裳。”
“赶集?”林小桃眼睛一亮,立马来了精神,夹起一块糍粑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程子言,你也快点吃!”
吃完早饭,奶奶塞给我一叠皱巴巴的钞票,叮嘱道:“小言,给小桃买衣服用,女孩子家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想跟奶奶说自己还有些钱,但最终只是点头接过,心里有些暖。
镇子离程家村不过二三里地,吃过饭我便牵着林小桃出门。
七月的日头毒得很,程家村头的油茶树叶都被晒得打了蔫。
蝉鸣密得像要往人脑子里钻,田埂边的紫云英早就结了籽,野生的马齿苋爬得满地都是。
小桃步子轻,走路时总忍不住踮着脚往远处望,像是生怕错过什么新鲜玩意。
我们刚刚出了村口,她忽然往我胳膊上一靠,声音软得发黏:“程子言,下面疼。”
我心头一荡,忍不住调笑道:“那我给你吹吹?”
“来嘛,反正这里又没人认识我。”林小桃说着就作势要去解自己的裤带。
我吓了一跳,还真有点怕这个小混世魔王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连忙蹲下身示意我来背她。
其实林小桃身子很轻,背着倒是没多少负担。
只是她的吊带内衣昨天洗了没干,只好空挡出门。
虽说特意换了件奶奶的粗布衣裳,倒也不至于凸点走光,但此时那两颗红豆隔着衣服就在我背上蹭,撩的我心头发痒,下身也渐渐起了反应,害我脚步都沉了几分。
还没到镇口,喧闹声就远远传了过来。
炸油条的滋啦声、卖菜老汉的吆喝声、熟人碰面的寒暄声,全都混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往耳朵里钻。
小桃眼睛一亮,忍不住拍着我的肩膀催我加快脚步。
青石桥头,刘婶的酸枣糕摊子前排了三四个人。她一眼瞧见我,嗓门顿时拔高了八度:“哟,阿程!带对象来赶集啊?”
林小桃耳根唰地红了,连忙从我背上下来,掐着我的软肉怨怪我没有提醒她镇上还有熟人。
我倒是脸皮厚,顶着腰眼上传来的掐疼笑着应道:“是啊刘婶,来两块枣糕,给我媳妇尝尝!”
刘婶一边应着,一边拿眼角瞄小桃,嘴里还不忘念叨:“这闺女俊的嘞!你小子有福气!”
小桃原本自觉丢了人有些不开心,结果老板娘刚用竹片挑起一块芝麻糕,她就立马兴奋地拉着我的手:“程子言,快看,枣糕能拉那么长的丝!”
等我付了钱,她小心翼翼捏着那块糕,先伸出舌尖舔了舔,被甜得眯起眼,下一秒就把整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好吃,程子言,你也尝尝!”
说话间,嘴角沾着的白芝麻被她用指尖抹下来,又笑嘻嘻地蹭到我手背上。
过了桥,集市才算真正热闹起来。
卖鱼的李叔正从木盆里拎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水珠子溅到路过的小孩脸上,惹得一阵笑骂;卖竹编的老头蹲在墙角,手指翻飞间,一只蝈蝈笼子就现了形。
小桃看得入神,还差点撞上扛着扁担的货郎。
我没有着急带林小桃买衣服,而是先去药店买了盒毓婷让她服下。毕竟我们都还年轻,大学没毕业就养孩子可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程子言,你说的那些针管润滑剂什么的,我好像看到这里都有卖……”
付钱的时候,林小桃趴在我耳边鬼鬼祟祟的说道。
我心脏狂跳,说不意动是假的,但反应过来后又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若我俩真在镇子上买一整套扩肛道具,恐怕当天下午林小桃放荡淫乱的名声就会传遍程家村。
离开药店,我带着林小桃直奔镇中心买衣服。
我们镇上的服装卖场不大,两层楼,玻璃橱窗里摆着花花绿绿的裙子和衬衫。
尽管跟城里相比,这里的衣服普遍都显得很‘土’,但林小桃却显得兴致勃勃,拉着我直奔女装区,挑了几件衣服便朝试衣间走去。
“你在这等着,我试试看。”
我靠在试衣间外的墙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林小桃的手机。
06年的手机还不是智能款,能玩的确实不多。
林小桃这台是索尼新款K610c,塞班系统,能上网,支持手机QQ,但也仅此而已。
没过多久,帘子掀开一条缝,林小桃探出头,眨巴着大眼睛朝我挥手。“程子言,进来帮我个忙!”
“干嘛?”我疑惑皱眉,不知道这小祖宗又要玩什么花样,左右看看,店员在远处忙着整理货架,倒是没人注意这边。
“快点,拉链卡住了!”她压低声音,语气有点急。
我叹口气,悄悄溜进试衣间。
里面窄得只能站两个人,林小桃背对我,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腰侧的拉链卡在半截,露出她白皙的背部和内衣的边缘。
她回头瞥我,笑得有点坏。
“愣着干嘛?帮我拉一下。”
我伸手去拉拉链,手指不小心蹭到她的皮肤,温热又滑腻。刚拉到一半,她突然抓住我的手,低声说:“嘘!听听隔壁。”
我一愣,屏住呼吸,果然听到隔壁传来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像有人在极力克制声音。
节奏断续的撞击声夹杂着衣物摩擦的窸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我心跳加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在干嘛?”
林小桃贴近我,眼睛亮得像只小狐狸。“你说呢?听这动静,八成是在…嘿嘿~”她咬唇坏笑,语气里带着兴奋。
我耳朵贴近隔壁的木板,声音更清晰了。
男人的喘息低沉粗野,女人的呻吟细碎又带着抗拒。
突然,女人开口,压低的嗓音透着慌乱:“别……快停下!”
这…是堂嫂的声音!
我脑子嗡的一下,第一反应是冲过去救人,但紧接着便听到了堂哥标志性的尖利嗓音,带着几分变态的兴奋:“停你妈啊,老子好不容易才硬一次。”
“啊、不行…你骗我、你说给我买衣服…摊子、摊子没人看着,啊…我得快点回去…”
“给我吸吸,很快就完事…哦~~~”
堂哥发出舒爽的呻吟,随即便是堂嫂难受的呜咽和咕唧咕唧的吞咽声。
我的拳头攥紧又缓缓松开,停下正要迈出的脚步,颓然地呼出一口气。
别人是合法夫妻,哪怕他们在试衣间行房于理不合,但我现在闯过去也只会让堂嫂陷入窘境而已。
毕竟程小兵那个混蛋没皮没脸,才不会在乎被人指指点点。
隔壁堂嫂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像在抗拒又像在沉沦。我痛苦地闭上眼,有意转身离开,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挪不开步子。
林小桃也趴在墙上跟我一起偷听,但她没见过堂哥堂嫂,自然听不出是谁。
可随即她便瞥了眼我的胯下,面上显出吃惊,语气也变得酸溜溜的:“程子言,你…硬了?”
我悚然一惊,低头望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撑起了帐篷。
林小桃嘟着嘴,似乎对我被其他女人的呻吟声挑逗勃起而感到十分不满。
她蹲下身,纤手解开我的裤带,露出我硬得发烫的阴茎。
“喂,你这坏家伙,怎么可以这样?”
林小桃伸手弹了一下我青筋鼓胀的棒身,也不知到底是问我还是问我的‘坏家伙’。我心中有苦难言,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一时僵在原地。
就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堂嫂的低声惊呼:“不行…你不能这样…”
堂哥的语气极不耐烦,粗鲁回道:“挡你妈啊,手拿开…你是我老婆,不给我肏给谁肏?”
“会被人发现的…小兵,求你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怕鸡毛,谁发现就让谁一起来,上次跟老张一起肏你不也很爽?嘴上喊着不要,下面都喷了…”
堂哥像是想到了什么,嗓音带着难以压抑的变态兴奋。
轰!
他的话犹如一记惊雷炸响,震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呼吸。
堂嫂……堂嫂竟然被老张头和堂哥一起……3P?
那画面在我脑海里炸开,像把刀狠狠剜着我的心。
那个温婉可亲的传统女人,笑起来眼角弯弯的堂嫂,如今却被堂哥用这么下流的话羞辱,甚至被另一个男人玷污……我的胸口像堵了块石头,愤怒像烈焰烧得我喉咙发紧,羞耻和心痛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让我窒息。
我想冲过去砸烂堂哥那张恶毒的嘴,想把堂嫂从这屈辱中拉出来,可我的双腿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我的下体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阴茎猛地再度膨胀。我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尽管昨夜已经出现过一次这种状态,但那时的我脑子完全是不清醒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看清它的样子,也知道了林小桃口中所谓‘大的恐怖’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它宛如一根狰狞的巨柱,龟头胀得紫红发亮,青筋盘虬如树根,表面绷得光滑紧实,顶端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顶到林小桃的唇边,散发着滚烫的热气。
林小桃的手还握着我的阳具,感受到它突然的膨胀,她先是一愣,脸上不满的神情变成了惊讶。
她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程子言,你……”她低头看了看我的下体,嘴角抽了抽,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又夹杂着兴奋,“这也太夸张了吧?听个墙角都能硬成这样?”她咬着唇,手指轻轻捏了捏我巨大的龟头,像是试探它的硬度,眼神从刚才的嗔怪转为一种异样的亮光。
隔壁的动静还在继续,堂嫂的呻吟越发破碎,“小兵……别说了……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被堂哥粗暴的笑声打断:“别装纯了,你那骚样老张头可喜欢,喷得他满手都是!”撞击声更急促了,夹杂着堂嫂断续的呜咽和衣物的窸窣,像是她的身体被彻底压倒在试衣间的窄墙上。
我脑子一片混沌,堂哥的话像像一把大火,烧得我下身发烫。
我的理智已经被彻底抽干了,只剩一股原始的冲动在胸口翻腾。
我低头看向林小桃,她还蹲在我身前,手握着我的阴茎,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我脑子里只剩堂嫂被羞辱的画面和自己无法抑制的欲望,喘着粗气一把按住林小桃的脑袋,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小桃……帮我……”
林小桃愣了一下,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喂,程子言,你干嘛?”
她低声抗议,手却没松开我的阳具,像是被我的反应震住了。
我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双手轻轻压着她的头,引导她的脸靠近我的下体。
林小桃挣扎了一下,嘴里嘟囔着:“你这家伙……太过分了……”但她的目光落在我巨大的阴茎上,龟头胀得发亮,青筋盘虬,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她突然停下挣扎,眼神变得复杂,像是回忆起了昨夜我最后一次进入她时的尖叫与颤抖,某种被彻底征服的快感让她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看着她表情的变化,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词语:巨根崇拜。
她的抗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驯顺,一种自甘堕落的渴望。
她咬了咬唇,低声呢喃:“你这坏家伙……真拿你没办法……”她张开嘴,缓缓含住我的龟头,口腔的湿热包裹住我,舌尖灵活而有力地刮擦过敏感的冠状沟。
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她的头发,身体前倾,脑子里却满是堂嫂的呻吟和堂哥的羞辱。
隔壁的撞击声还在继续,堂嫂的声音已经破碎得像在求饶:“别……别在这……啊……”
堂哥的声音夹杂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与快意:“你说,要是隔壁那个书呆子大学生看到你这骚浪的样子,会不会也想加入进来?嗯?哈哈,不知道他的小鸡巴硬起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他人一样白净细嫩?”
堂嫂闻言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禁忌的开关,声音里带着羞耻和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堂哥像是被她的反应激怒,却兴奋地低吼道:“骚货!提起程子言你屄都更紧,是不是很想让他肏?”
他的声音大了些,带着变态的快意,穿透了试衣间的薄墙,清晰地传到我们这边。
林小桃猛地一愣,抬起眼,眼中闪过惊诧与茫然。
她显然听到了“程子言”这个名字,脑子里似乎在飞快地拼凑什么,想张嘴问个清楚。
可我已经完全失控,愤怒和欲望像洪水冲垮了我的理智,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按住林小桃的头,强行将我的阴茎顶进她嘴里,粗大的龟头撑得她的嘴角发白,喉咙发出模糊的咕哝。
她挣扎了一下,试图推开我,但我的力道让她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吞下更多。
与此同时,隔壁的性爱也达到了尾声。
堂嫂的呻吟变成一声尖锐的呜咽,像是被快感彻底击溃,身体在撞击声中痉挛,黏腻的水声混杂着堂哥得意的狞笑,像是完成了某种精神层面的报复:“噢噢噢噢射了!射进你骚屄,全都射给你….操,操!好他妈爽!真该让我那个书呆子弟弟看看你被我肏喷的样子!”
堂嫂的呻吟与颤抖像是一剂凶猛的毒药,让我既痛苦又亢奋。
快感像火山爆发,我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精液猛地喷涌而出,射在林小桃的嘴里,浓稠的液体溢出她的嘴角,顺着下巴滴到她的黑色连衣裙上。
她的喉咙被呛得咕哝作响,脑袋却被我的下身整个顶在墙上,只能继续吞咽,直到我全身发软才慢慢推开我。
林小桃缓缓吐出我的阴茎,嘴角挂着白浊,喘着粗气抬头看我。
时间像是在此刻静止了。
林小桃的眼神很复杂,饱含惊诧与茫然,还有一丝受伤。她张了张嘴,像是要问什么,目光却落在了我眼角渗出的泪花。
她咬了咬唇,眼神渐渐柔和,像是心软了下来,站起身,轻轻将我的脑袋搂进怀里,手掌轻抚我的背。
“好了,好了……别这样……”
……
我们离开服装卖场时,日头已经过了正中,热得人有些发晕。
林小桃穿着新买的连衣裙,牵着我的手,手指扣得紧紧的,没有再提试衣间里的事。
我也默契地闭口不谈,心头却像是压了块石头,有些闷。
我们并肩走在集市的小街上,蝉鸣和吆喝声钻进耳朵,却像隔了一层雾,显得有些遥远。
“小桃,饿了吧?去吃点东西?”
我终于打破沉默,声音有些干涩。
她抬头看我,眼睛弯成月牙,像是刻意想冲散刚才的尴尬,“好啊!我想吃那个……那个炸鸡柳!”她拉着我往街角的小吃摊跑,步子轻快,脚尖微微踮起——那是她紧张时特有的小动作。
摊子上,鸡柳在油锅里滋滋作响,老板娘麻利地捞起一串,裹上辣椒粉和芝麻,递给我们。
林小桃接过来,咬了一口,烫得直吐舌头,却笑得眯起眼:“程子言,你也吃!可好吃了!”
她把鸡柳往我嘴边塞,我张嘴咬了一口,辣味冲得我咳了两声,她咯咯笑,趁机又塞了块进我嘴里。
油腻的香味和她的笑声总算让我心头的阴霾散了些,我们找了个路边的石凳坐下,分着一串鸡柳,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满嘴油光。
吃完午饭,集市的热闹又把我们裹了进去。
卖糖葫芦的货郎挑着担子吆喝,红彤彤的山楂裹着糖衣,在阳光下闪亮亮的。
林小桃看得眼馋,又拉着我买了一串,舔得满嘴糖渣,还非要我试试,结果糖粘在我牙上,惹得她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就这样在集市里逛,买了点零嘴,偶尔挑几件手工艺品,像是寻常情侣一样,吵吵闹闹却又甜蜜。
试衣间的场景像是被我们刻意压在心底,没人提起,可我总觉得林小桃的眼神里藏着点什么东西。
再度转过一个街角,我却忽然瞥到个熟悉身影——
堂嫂米月茹坐在小竹凳上,面前摆着荷包、绣花布鞋和几面素绢团扇。
她穿件浅蓝棉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小臂,手指灵巧地穿针引线,额角汗珠在阳光下闪光,不时扭脸与身旁帮她卖货的大春闲聊着什么。
我心头一紧,脑子里闪过方才试衣间里听到的淫乱场景,距离堂嫂在服装店被肏过去还不到半个小时,她的下身或许还夹着堂哥的浓精…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令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又回想起那天夜里堂嫂在我耳边炽热的低喘与激情的拥吻,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在我手里变着形状,到最后却只化作一声散在风里的叹息——
“对不起…”
这该算是自那之后,我俩头一回真正意义上的再次见面。
集市上嘈杂的人声裹着黄土的腥气扑面而来,堂嫂坐在小马扎上,指尖缠着线绳翻飞。
她像是察觉到我有如实质的目光,慢悠悠偏过头,视线滑过我,在一旁的林小桃身上停留片刻,复又轻巧的落回自己手中的花撑上,像是吹过水面的微风,没有带起一丝涟漪。
我心里空落落的像被剜去一块,却也清楚此刻不是搭话的光景。
默契地移开视线时,眼角余光瞥见她捏着丝线的手指紧了紧,线头在掌心硌出道白痕。
林小桃却像只嗅觉灵敏的小兽,忽然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我。
她眼里闪着好奇的光,没等我反应就不动声色地拽着我拐了方向。
这时候再挣开反倒显得欲盖弥彰,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眼睁睁看着她牵着我直奔堂嫂的摊子。
“小言哥!桃子姐!你们也来赶集?”看到我们,大春兴奋的起身招呼,又热情地跟堂嫂介绍:“嫂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言哥的女朋友,林小桃!我们都是一个班的!”顿了下,又挤眉弄眼地补充道:“怎么样,我没吹牛吧,是不是很漂亮?”
“小言哥!桃子姐!你们也来赶集?” 大春像座小山似的从摊位后冒出来,黝黑的脸上堆着笑,又转向堂嫂起劲介绍:“嫂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林小桃,小言哥的女朋友!我们同班的!” 他顿了顿,挤眉弄眼地凑近,“咋样?没吹牛吧?是不是特漂亮?”
堂嫂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小桃,听见 “女朋友” 三个字时,睫毛倏地颤了颤,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失落。
但那情绪转瞬即逝,她很快扬起温柔的笑:“是小桃姑娘呀,城里来的姑娘就是水灵。嫂子也没啥好东西,这把扇子你拿着玩。”
她说着,指尖从摊上挑起一面芙蓉绣花团扇递到林小桃面前,动作自然,我却从中品出几分讨好的意味。
听到堂嫂的声音,林小桃接扇的手在半空顿了顿,眼睛猛地瞪大,眼神飞快地在堂嫂和我之间打了个来回,像是确认了什么同时却又不敢置信。
但她很快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瞬间绽出一个如花笑靥:“谢谢嫂子,你才漂亮呢!我们家阿言常说,他堂嫂又温柔又能干,对他可好啦。” 她一边说一边接过团扇,不住赞叹着嫂子心灵手巧,低头摆弄时发梢扫过手背,像是全没察觉我和堂嫂之间微妙的气氛。
只是说到 “我们家阿言” 那几个字,尾音轻轻往上挑了挑。
我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硬着头皮轻咳一声:“嫂子,怎么是大春陪你摆摊?我哥呢?”
话刚出口我便暗叫不妙。其实我问的很有问题,堂嫂独自出摊才是她们家的常态,但我这么一说,就好像早知道了今天他俩是一起过来的。
好在堂嫂没有多心,闻言只是愣了愣,随即无奈地牵了牵嘴角,朝斜对面的屋檐下努了努嘴。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正见程小兵蹲在墙根,手里拎着瓶纯生,正跟几个穿吊带裙的年轻女人打情骂俏。
那几个女的我看着眼熟,却不敢贸然认 —— 直到大春冲我撇撇嘴,又重重点头,我这才后槽牙都咬紧了。
第章
年的小镇扫黄还没那么严,镇上的 KTV 还叫恋歌房,明着唱歌暗里做些皮肉买卖。
那几个女人就是歌房老板从外地找来的,村里人路过都得绕着走,谁家男人跟她们多说句话,夜里准保鸡飞狗跳。
程小兵这副模样,跟当众出轨也差不离。只有堂嫂这样的性子,才能忍得下这口气。
这时程小兵也瞧见了我们,咧嘴一笑甩开那几个女人,吊儿郎当地晃过来。
他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却瘦得像根晾衣杆,灰汗衫的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枯柴似的小臂,上身长下身短,走起路来活像只人立起来的黄鼠狼。
程小兵脸上泛着酒气熏出来的红,到了跟前便咧着嘴笑,眼神却直勾勾钉在林小桃身上,从胸口到大腿来回扫视,黏糊糊的目光像头苍蝇。
“哟,小言,带媳妇来赶集啊?” 他嗓门尖得像指甲刮玻璃,语气里夹着点不怀好意的揶揄,目光依旧黏在小桃身上没挪窝。
林小桃正低头转着手上的团扇,像是没察觉这恶心的打量,但攥着我袖口的手指却越收越紧,指节都泛白了。
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我下意识往前半步挡在小桃身前,声音冷淡:“嗯,嫂子在这摆摊,带小桃来看看。”
大春也看出我不对劲,“腾” 地从摊位后站起来,宽厚的肩膀往我身边一靠,黑熊似的身板自带三分压迫感。
程小兵这才不情不愿地移开目光,脸上没半分歉意,反倒转头冲堂嫂嚷嚷:“别摆弄你那破烂玩意儿了!卖一天顶不上我一桌麻将钱,老子等得肚子都饿了,回去做饭!”
堂嫂抬头看他时,眼神平静得像口深井,手里的线绳却在指尖打了个死结。她低头慢慢解着结,声音淡淡的:“好,马上就好。”
瞧着她那副心死如灰的模样,大春终于按捺不住,梗着脖子道:“堂哥,你不能这么对嫂子!”
“老子训自己媳妇,关你屁事?” 程小兵不耐烦地打断,唾沫星子喷了大春一脸,“连声叔都不叫,没大没小的东西,也敢管起长辈的闲事?”
大春本就憋着股火,被这话一激顿时涨红了脸,撸着袖子就往前冲。
程小兵却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挺着干瘪的胸膛迎上来,眼神里的挑衅明明白白:有种你就动手。
其实大春绝非怂人,否则前世也不会接我一个电话,拎着钢管就敢跟我干出绑架童瑶的事来。
高中时总跟着我一起被欺负,也不过是他爹怕他被退学,严令禁止他动手罢了。
如今高中毕业证揣在兜里,那道禁令自然也解了,他血脉深处的暴力基因正有抬头的趋势。
但我太清楚程小兵的路数 —— 这泼皮就是等着碰瓷,只要大春敢碰他一根手指头,立马就往地上躺,不讹个三五千绝不起来。
镇上多少人家吃过这亏,我可不能让兄弟栽进去。
赶紧伸手拽住大春的胳膊,他虽然一脸不解,倒还听话地退了半步,拳头攥得咯吱响。
程小兵更得意了,正要开口说些占便宜的话,我却冷笑一声,直接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哈哈,堂哥说得是,嫂子绣的家常女红,哪比得上那些富贵人家的‘传家宝’值钱?”说着,我用下巴点了点他领口,眼神里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这话听着像句废话,程小兵却猛地一个激灵,脸色从错愕到惊慌,最后腿一软差点坐地上。他瞪圆了眼睛瞅着我,那副痞样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你…… 你他妈知道些什么?” 他嘴唇哆嗦着,声音压得又低又急,色厉内荏的劲儿藏都藏不住。
“知道得不多,” 我慢悠悠地说,指尖似有若无地指向地下,暗示意味明显,“刚够送你进去蹲几年罢了。”
上一世程小兵跑路的传言多如牛毛,有人说他欠了赌债,有人说他睡了别人老婆,甚至有说他被人沉了河的。
直到我重生前,也没个靠谱的说法。
可刚才瞥见他领口露出的翡翠玉牌时,我忽然想起曾听村里的老人们传过一嘴——说他跑路是因为跟盗墓团伙有关系,被警方盯上了。
此刻我特意多看了几眼那玉牌,质地通透得像汪绿水,翠色浓得化不开,连冰裂都少见。
上一世我也算见过些世面,这样的物件也没瞧过几块。
我很难不怀疑一个烂赌鬼哪来这宝贝,莫不是真从墓里盗来的?
现如今看他这反应,我心里的猜测算是基本坐实了。
“你、你有什么证据!”
见程小兵还在嘴硬,我直接伸手扯出他脖子上的玉牌。
轻轻摩挲着那温润的表面,我笑了:“东西是真不错,年头倒不算太久,是明清的?我得去派出所问问,咱这附近谁家祖坟遭了殃,也顺便打听下,你这情况够判几年……”
话没说完,程小兵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死死抓住我的裤脚,憋了半天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言…… 不,兄弟!好弟弟!咱俩可是一个太爷,你不能……”
我们的对话压得极低,连身边的小桃和大春都听不清。
可程小兵这惊天动地的一跪,顿时把周围看热闹的镇民都引了过来,嗡嗡的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过来。
我本只想打打他的气焰,没想到这怂货这么不经吓。
被这么多人围着看笑话实在也没什么意思,转身想走,程小兵却整个人扑上来抱住我小腿,哭喊着:“别走!阿言兄弟你饶我一次!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我让你嫂子……”
“住口!”我一脚把他踹开,心头邪火直冒。这个混账东西死不足惜,可要是真让他说出什么丢人话,堂嫂以后都不要做人了。
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我脑海中再度闪过堂嫂被他肆意羞辱的画面,怒火瞬间吞噬理智,忍不住挥拳就要给他个难忘的教训,下一刻手臂却被人牢牢抱住。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却正撞上堂嫂哀切的面容。
堂嫂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冲我缓慢地摇着头,眼里满是恳求。
看着她复杂的神情,我的怒火渐渐消退,知道这事闹大只会让堂嫂更加尴尬,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松了紧握的拳头。
瞥了眼身后一脸震惊的大春和小桃,我蹲下身凑近程小兵,声音冷得像刀:“看在同宗的份上,给你个机会。三天后我去派出所报案,这三天里,是自首还是跑路…”我羞辱式的拍拍他的脸,“你自己想清楚。”
说完不再看他那副如丧考妣的德行,冲堂嫂点了点头,带着大春和林小桃挤出人群。
林小桃攥着我被扯皱的袖口穿过嘈杂的集市,直到拐进供销社后墙的僻静巷子,才猛地踮脚仰头看我:程子言,你堂哥刚才那是怎么了?
我正拍着裤脚的褶皱,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
阳光穿过青砖灰瓦的缝隙漏下来,在她鼻尖投下细碎的光斑,倒让那双清澈的眼睛显得更亮了。
大春站在巷口,手里还攥着半瓶没喝完的汽水,一脸茫然地挠着后脑勺。
没什么。 我避开小桃的目光,他欠了笔钱,恰好债主我认识。
这话半真半假,却足够堵住追问。林小桃果然没再刨根问底,只是低头转着手上的团扇,忽然轻声叹了口气:你堂嫂…真可怜。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刚才程小兵撒泼时,我瞥见堂嫂始终低头穿着丝线,五彩线在她指间绕出复杂的结,仿佛周遭的闹剧都与她无关。
可垂在膝头的那只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小马扎的木纹里,指节泛着青白。
她当时在想什么?
那个一辈子循规蹈矩的女人,看着欺凌自己的丈夫,向和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小叔子下跪,心里是该痛快,还是该更难受?
程子言,你想帮她,对不对? 林小桃忽然抬头,眼里闪着洞悉一切的光。
… 嗯。 我默然点头,知道瞒不过她的眼睛。
没想到她下句话像颗炸雷,差点把我劈得趔趄:那你堂哥刚才是不是想说… 让你嫂子陪你睡?
噗 —— 一旁的大春正猛灌汽水,闻言直接喷了对面墙一脸,呛得直咳嗽。
我瞪了这夯货一眼,压低声音吩咐:去盯着堂嫂那边,要是程小兵还敢撒泼,这回不用留手,直接打……嗯,打个半死就行。
哦。 大春抹着嘴跑开。
巷子里只剩我们俩,林小桃还在笑眯眯地盯着我。我硬着头皮挤出笑:你这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她可是我堂嫂。
程子言,你在回避我的问题哦。 她踮起脚凑近,淡金色的发梢扫过我的下巴,你心虚了?
我… 我心虚什么。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冰凉的砖墙上。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想睡她。 她仰着脸,睫毛几乎要扫到我的鼻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
呃… 我卡在原地,脸颊发烫。
虽说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要护着她们所有人,可被这样直白地戳穿心思,还是忍不住心慌。
我或许真的没有做渣男的天分,做不到面不改色的当面撒谎,只好错开目光打岔:堂嫂确实可怜,你看她…
少转移话题!
林小桃伸手在我腰眼上拧了把,力道不轻,还想抵赖?
程子言,你忘了我是在老街长大的?
你们男人那点心思,一个眼神我就看得明明白白!
哎哟嘿,你这……我想想都不行? 我苦着脸去拉她的手,我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干吗?
林小桃没有避开,任由我把她搂在怀里,但她的情绪却似乎突然间低落起来,趴在我胸前呢喃道:“…可是你听着堂嫂被…你就硬的不成样子。”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戳破这件事,一时间有些慌神,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我慌张的表情,林小桃伸出纤手轻轻抚摸过我的脸庞,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与探询:“程子言,你那个…癖好,是因为她,对吗?”
“不是!小桃,你听我说…”我连忙摇头否认。这并不算说谎,因为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自己这种变态心理究竟是因何产生。
“傻样!”看到我的模样,林小桃却噗嗤一声笑了,“还解释什么,我看你就是个笨蛋,还是个变态,还是个想睡自己嫂子的禽兽!”
她一边娇声笑骂着,一边却忍不住在我嘴角轻啄了下,“但谁让我就是喜欢你呢?”
我愕然无语地看着她,被她奇怪的反应搞的大脑有些宕机,她却得意地一甩脑袋,双马尾在空中划出俏皮的弧度,蹦蹦跳跳地往巷外走,好了,快点跟上,罚你今晚不许碰我!
我哭笑不得地跟在后面,心里直犯嘀咕。前世看的那些重生文里,男主开后宫就跟喝水似的容易,怎么到我这儿却像是被小姑娘牵住了鼻子?
这日子,没法过了!
……
小姑娘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傍晚时候,林小桃系着奶奶的碎花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冲我扬了扬手里的锅铲:“程子言,去叫堂嫂来吃饭!”
我刚跨过水沟,就见堂嫂正坐在围栏旁摘豆角,金色的夕阳洒在汗湿的鬓角。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时眼里还有点惊讶,等我说明白来意,赶紧拍了拍围裙上的碎叶子,跟着我往家走。
饭桌上林小桃紧挨着堂嫂坐,俩女的头凑一块儿嘀嘀咕咕,时不时传来低低的笑声。
小桃说话时总爱用胳膊肘碰碰堂嫂,偶尔还朝我这边指指点点,挤眉弄眼的。
堂嫂一开始还有些拘束,手在桌布上轻轻蹭来蹭去,但听着小桃叽叽喳喳说学校里的新鲜事,她的眉眼也慢慢舒展,偶尔还会被逗得弯起嘴角。
看这架势,小桃估计也没说啥过分的话,只是一味编排我平时的糗事。
我和大春吃得快,扒拉完碗里的饭就溜到院子里乘凉。夏夜的风带着草木香,刚洒过水的地面潮乎乎的,把白天的热气都吹散了不少。
“小言哥,你最近咋抽上黄芙了?” 大春接过我递的烟,摸了摸烟盒上的图案,犹豫了下还是点上了,深吸一口眯起眼,“呼…… 这烟是比白沙带劲,就是太贵了,犯不着这么铺张吧?”
我没接他的话,自己也点了一根,烟丝燃烧的滋滋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楚:“下午我们走了之后,堂哥没找嫂子麻烦吧?”
“没!我一直盯着呢!” 大春拍着胸脯保证,烟灰随着动作簌簌往下掉,“你们走了之后程小兵就没影了,我陪着嫂子守摊到散集,也没见他回来。”
“嗯。” 我应了一声,望着天边最后一点晚霞,心里清楚程小兵八成是不会再回来了。
“那个…小言哥,”大春像是想到什么,忽然有些吞吞吐吐,“你跟嫂子不会真的…”
这事跟他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深吸了口烟,模棱两可道:“你嫂子还会是你嫂子。”
大春稍稍震惊了一下,脸上随即显出敬佩的神色,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屋里俩女的聊得正投缘,碗筷都收进厨房了,还坐在桌边说个没完。
奶奶端着水盆从我面前路过,看了眼屋内,又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走开。
我一直不懂女生的友谊为什么可以来的这么容易,只一晚上的时间两女便像是有了深厚的感情。
临别时林小桃甚至拉着堂嫂的手撒娇:“嫂子今晚别走了,陪我睡呗!”
堂嫂却轻轻摇了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语气里藏着说不出的落寞:“不了,小桃妹子,你堂哥出门没带钥匙,我得回去等着。”
小桃还想再劝,被奶奶悄悄拉了拉衣角,只好作罢,转身往堂嫂手里塞了袋我们在集上买的南瓜子:“那嫂子明天再来玩,教我绣花!”
送堂嫂出门时,晚风已经带点凉意了。她的步子比来时轻快些,进家门前回头冲我们挥了挥手,月光照在她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林小桃抱着我的胳膊,目送堂嫂消失在屋门前,突然轻声开口:“程子言,堂嫂真的好可怜。”
“…嗯。”
“嫂子很温柔,很漂亮,值得很好很好的男人。”
“…嗯。”
“程子言,我开始有些理解你了。”
“嗯…嗯?”
我疑惑低头,却撞上林小桃眼中隐约的波光。她咬着红唇,轻轻牵起我的手放在自己左胸,“这里…好痛。”
“对不起,我…”
我想要安慰她,但眼前的少女并不等我组织好语言,便又牵起我另一只手缓缓向下——
“…但是这里…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