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安顿好妹妹后,我和妈妈踏上了前往非洲的航班。
望着舷窗外渐渐远去的祖国大地,不禁感慨万分。
这一去凶险未知,但为了寻找父亲的踪迹,我们必须义无反顾地前进。
经过漫长的飞行,我们终于抵达了非洲某国首都机场。
此时正值下午时分,灼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
干燥的热浪拂过,掀起妈妈长长的秀发。
她身着一件海蓝色的托胸鱼尾裙,将婀娜多姿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鱼尾裙采用进口丝绸面料制作而成,色泽纯正且富有光泽。
款式设计巧妙地展现了东方女性特有的含蓄美,同时也融合了西方时尚元素,让人眼前一亮。
裙子的上半部分采用托胸设计,能很好地突出妈妈傲人的豪乳。
纤细的腰身被一条金色丝带紧紧束住,勾勒出完美的S型曲线。
下半部分则是拖地的鱼尾造型,长度直达脚踝。
行走间裙摆轻扬,飘逸灵动,给人以梦幻般的感觉。
脚蹬一双水晶高跟鞋,使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挺拔。
整套装扮简洁大气,却又不失女性应有的妩媚。
无论是参加商务会议还是外出游玩,都能胜任自如。
这样的尤物出现在这片土地上,怎能不让当地人趋之若鹜?
刚一走出机场,我就注意到周围那些黑人旅客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妈妈身上。
他们的瞳孔放大,贪婪的目光从头到脚扫视着妈妈的身体,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你小心点。”
我挡在妈妈前面,替她挡住那些炽热的视线。妈妈微微一笑,拉着我的胳膊往前走。
“没事的,他们不敢怎么样。不过……你最近越来越护着我了呢。”妈妈眨眨眼。
我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我对妈妈的态度就有了很大转变。
从前我以为只要给她足够的自由,她就会过得很好。
可事实证明,这样的想法是多么天真。
如今的妈妈就像一只美丽而危险的蝴蝶,随时都有可能振翅高飞。即使我竭尽全力想要留住她,却终究敌不过命运的捉弄。
想到这里,我不禁攥紧了拳头。
正在这时,一辆奔驰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司机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本地人,肤色黝黑,穿着一件格子衬衫,脖子上戴着金项链。
“请问是章太太和秦泽先生吗?我是你们公司派驻这里的主管,叫我迪伦就好。”他彬彬有礼地说着中文。
妈妈微笑着点头:“是的,谢谢你来接我们。”
杰克打开车门,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妈妈优雅地坐进去,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小截黑丝包裹的大腿。
我紧随其后坐到副驾驶。
车子启动后,迪伦递给我们每人一份资料:“这是我搜集到的相关信息。根据可靠消息,您丈夫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卡西姆峡谷附近。”
妈妈接过文件浏览起来,神情专注。但从她偶尔蹙眉的动作来看,显然这份资料并未提供太多有效线索。
我翻开资料,上面记载的内容相当有限。
除了几处疑似搏斗的痕迹外,就是一些零星的生活用品。
而且这些物件散落的范围很大,很难判断具体位置。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这次是去找谁帮忙?”
妈妈闻言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些许窘迫的神色:“这个…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狐疑地看着她:“到底是谁啊?”
“你认识…算是…巧合吧。”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正说着,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来到了郊外的公路上。
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参天大树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
“话说回来,“妈妈转移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当经理?我听我丈夫说你是学医学专业的。”
迪伦笑了笑:“说来话长。当年大学毕业后我本来想去勘探队工作的,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你们公司的招聘广告。后来发现这份工作待遇还不错,就一直做下来了。”
“是吗…那你家人呢?”妈妈试探性地问道。
“呵呵,我老家在南非,一个人在这边打拼。”他说着耸了耸肩。
妈妈点点头不再言语。但从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来看,显然另有所图。
“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到达目的地了。”迪伦提醒道。
我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情愈发沉重。爸爸,你现在还好吗?千万不要出事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们的车队终于进入了山区。
崎岖不平的山路蜿蜒曲折,两旁怪石嶙峋,偶有一两条瀑布从悬崖峭壁飞泻而下,溅起点点银光。
“这里地形很复杂,路况也很差。”迪伦解释道,“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专门雇佣了一队向导和护卫人员。”
“谢谢。”妈妈礼貌地道谢,“麻烦你了。”
迪伦将我们送到目的地,那里已经搭建起几顶帐篷。一名身材魁梧的黑人男子正站在入口处等候。
“嘿,迪伦,你总算到了。”那人咧嘴笑道,露出一口白牙。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在当地的合作伙伴,庞斯先生。”迪伦为我们引荐。
看到庞斯的那一刻,我这才明白妈妈刚才的反常。
难怪她会如此踌躇,原来是他…
我面色复杂的看向庞斯,说道:“你好…”
庞斯冲我点头致意。而后走上前,揽住妈妈的纤腰:“这就是你儿子吧,长得真俊俏。放心,我们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妈妈挣开他的臂膀,往后退了一步,冷冷的说道:“不用你管!告诉我部落的具体位置就行。”
说着,她转向我们:“你们稍等一下,我跟他谈谈。”
我和迪伦守在外面,等候吩咐。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妈妈的声音异常激动,时不时夹杂着几句脏话。
“你这个人渣!当初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又来骗我?”
“宝贝,别生气嘛。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是说过不能在我儿子面前耍流氓吗?”
“好好好,我保证,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别再说废话了,如果你还想合作,就把地图拿出来。如果没诚意就趁早滚蛋!”
“唉呀,你看你又生气了。行吧行吧,我这就拿出来。你先消消气,别跟我置气。”
不一会儿,庞斯出来了,一脸赔罪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把妈妈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他欺负你了?”
妈妈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算了不说这个了。”
我看她嘴唇发抖,显然是受了委屈,但碍于面子不肯说出来。
虽然我对庞斯没什么好感,但当下也懒得追究这些。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爸爸的下落,其他的都可以暂且搁置。
于是我们商定方案,准备明日进山搜寻。
夜幕降临,营地里升起篝火。妈妈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地看着跳动的火焰。月光笼罩在她曼妙的身躯上,为她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我悄悄走到她身边坐下,打破沉默:“今天的事…你没事吧?”
妈妈叹了口气:“没事,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
短暂的沉默后,我又问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他搅在一起?他对你不好,你还帮他瞒着我。”
“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妈妈抬起头,望向星空,“你知道吗,这几年我在国外的生意遇到很多困难。没有他,我早就破产了。”
“啊?他不只是个健身教练吗?哪来的这么多钱……”我疑惑不解地问道。
妈妈苦笑了一声,缓缓讲述起来:
“他是祖鲁族人,从小就生活在丛林里,也是当地土着部落的分支。二十多年前,他的父亲带领部落对抗殖民者的侵略,战死后,他就被亲戚送到了国外。如今他们的家族日渐壮大,在这一带有很大的影响力。”
“前几年,就是他帮你爸疏通关系,拿到了那块重要矿产的开采权。不然凭你爸一个外地人怎么可能在异国他乡立足?”
听完这些,我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庞斯对我们母子俩如此热心,原来一切都是利益使然。
可即便如此,他对妈妈的行为也太过放肆了。
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他,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好了,别想那么多。”妈妈握住我的手,柔声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爸爸。等解决了这事,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我点点头,没有反驳。妈妈说得没错,当前形势紧迫,不宜节外生枝。
况且爸爸生死未卜,我也没心思计较这些儿女情长。
夜色渐深,营地里其他人也都陆续入睡。我和妈妈也各自回到帐篷,准备休息。
半夜,一阵尿意将我从睡袋中憋醒。我看了看床铺旁的闹钟——1点52分。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悄悄掀开帐帘。四周一片漆黑,唯有篝火堆里偶尔窜出几点火星,发出噼啪的响声。
我蹑手蹑脚地往厕所方向走去。途中经过另一个帐篷,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异样的声响。
起初我还以为是幻听,但仔细分辨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那是妈妈的呻吟声!
我心头一紧,放慢脚步贴近帐篷,屏息凝神倾听。
“啊…啊…不要…求你了…”妈妈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紧接着,便是男人的粗喘:“放松点宝贝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嘿嘿,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几天没见,我攒了很多“小宝宝”给你呢。”
“说什么呢~讨厌…轻点儿…”
“骚货,叫老公!”
“唔…老公…老公…”
听着里面愈发激烈的做爱声,我既愤怒又无奈。看来庞斯趁着夜色偷偷潜入妈妈的帐篷,正在对她实施侵犯。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冲进去阻止时,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天际,瞬间照亮了整个营地。
雷光倒映出一对男女缠绵的轮廓,赫然是妈妈被庞斯压在身下,激烈地交合着!
只见庞斯掐着熟母的脖颈,将其顶在帐篷壁上,妈妈雪白的肉体被迫弓起,宛如一只被捕获的天鹅。
那对巨乳因剧烈的动作不断甩动,甚至将帐篷的顶部都顶得变形。
想必黑暗中,那两点不规则的阴影正是妈妈的乳头所造成的吧。
我握紧拳头,内心充满矛盾。理智告诉我应该阻止这一切,但情感上却隐隐有种莫名的刺激。
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劈下,大雨骤然而至。我只好躲在一棵大树下,眼睁睁地看着雨幕中帐篷内那场荒唐的戏码继续上演。
雷雨中,帐篷剧烈晃动,雨水顺着缝隙渗透进来。
透过雨帘,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画面:妈妈浑身赤裸,只剩下那双黑丝袜还完整地穿在腿上。
她仰面躺在帐篷里唯一的垫子上,双腿大开,被庞斯压在身下疯狂抽插。
“啊…太快了…轻点…”
“宝贝,你的逼可真紧。看来我之前调教的效果不错嘛!”
庞斯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大力抽送。
“唔…混蛋…别说这么下流的话…”
“呵呵,害羞了?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昨晚在车上就一直在挑逗我,这不是找操是什么?”
妈妈羞涩地撇过头去,不再理会他的污言秽语。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私处早已泥泞不堪,爱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我躲在树后,望着妈妈被庞斯欺辱,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痛恨庞斯的卑鄙无耻,一方面又为妈妈的处境感到担忧。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有了反应…
雨越下越大,帐篷里的交合声也越来越激烈。
我蜷缩在大树后面,眼睁睁看着暴雨浇透了整个营地。
直到一声惊雷炸响,我才猛然清醒过来,迅速返回了自己的帐篷。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帐篷时,我已经醒来很久了。
推开帐帘,清新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雨后的丛林格外宁静,鸟儿在远处叽叽喳喳地叫着,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昨天那场闹剧让我睡眠质量很差。不过转念一想,爸爸至今下落不明,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找到线索。
走出帐篷,我发现营地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积水,帐篷也被狂风吹倒了好几个。至于昨晚发生的荒唐事,却找不出任何痕迹。
妈妈早已起来忙碌,她正在指挥工人们修复帐篷和设备。
见我出来,她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小泽,过来吃早餐。顺便告诉你一个重要发现。”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渍,走到妈妈身边坐下。只见她从背包里取出一份地图,铺展在石头上。
“你看,这是卡西姆峡谷的分布图。根据庞斯的经验,你爸如果没被土着部落抓走,很可能被困在东面的峭壁区域。”
妈妈指着地图上的红线说道。她今天换上了一套简约利落的户外装扮,看起来精神焕发。
上身是一件纯白色修身T恤,将她丰满的身材曲线完美勾勒。
T恤选用高档透气面料,轻薄舒适。
由于撞色的缘故,隐约可见内里的红色蕾丝文胸的花纹。
帽子是一顶米白色的遮阳帽,帽檐宽大适中,既能遮挡强烈紫外线,又不会过分遮掩视线。搭配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增添了几分典雅的气质。
下身穿着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布料看似普通,实则经过特殊处理,既耐磨又便于活动。
这条裤子充分贴合她的巨腚,臀心处,一道浅浅的凹陷若隐若现。
脚踩一双军绿色登山靴,高度刚好及膝。
靴筒部分弹性极佳,可以调整松紧度,确保双脚不受挤压。
鞋底采用了最新科技材料,无论攀岩还是越野都很实用。
值得一提的是,这条裤子是紧身款式的,将妈妈浑圆挺翘的臀形完美呈现出来。
随着走动,两瓣丰满的臀肉不住地抖动,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我仔细观察着地图,试图找出有用的信息:“这地方看起来很险峻啊。”
妈妈点点头:“是啊,所以我建议分成两组行动。你和庞斯负责北面,我和迪伦带队南面搜索。”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我有些担心。
妈妈莞尔一笑:“放心吧,早些年我和你爸来过一次。再说了,有庞斯这个向导在,我们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
听了这话,我心中顿时泛起嘀咕。但碍于妈妈的坚持,只得默认了这个计划。
吃完早餐,准备工作很快就绪。我和妈妈各自带领一支队伍,向着预定的方向出发。
临行前,庞斯特意嘱咐道:“佳佳,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遇到情况及时通讯。千万别贸然行动。”
妈妈和他拥抱告别,我注意到她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甜蜜笑容。这让我想起昨晚听到的那些淫词浪语,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醋意。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当下要紧的是找到失踪的父亲。
我和妈妈分道扬镳后,立即带队向东面峭壁进发。
途中山路坎坷,植被茂密。为了提高效率,庞斯命令队员携带轻量化装备,徒步穿越丛林。
整整一天的跋涉,我们终于到达了目标区域。
放眼望去,前方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陡崖,高达数百米。
崖壁光滑如镜,几乎没有可供攀爬的落脚点。
更要命的是,附近根本没有人为踏足过的痕迹,很显然,父亲从没来过这里。
“奇怪…这里根本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一名队员困惑地说。
我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棵歪脖子古树,藤蔓纠结缠绕。带队的向导凭借多年野外生存经验,断定这可能是当地居民设下的陷阱。
庞斯当即下令队员们原地待命,我则独自一人爬上树干仔细勘察。
果不其然,树冠上方隐藏着一道狭窄的缝隙,正好容一人通过。
这绝对是个天然形成的溶洞!我心头一喜,立即通知队友们做好准备,打算顺着绳索下到洞内探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
抬头望去,只见一群身穿兽皮的土着战士正气势汹汹地逼近。
为首的首领身高接近两米,浑身肌肉虬结,脸上涂着彩色的花纹,显得格外凶悍。
我认出这是祖鲁族的传统装扮,心中顿时涌起不祥的预感。
“糟了,他们是…”向导失声惊呼。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已破空而来,精准地射中树干。
紧接着,数十名土着士兵蜂拥而上,将整棵树团团围住。
“快跑!回营地!”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我当机立断,下达撤退指令。
话音未落,那帮手持AK47的安保人员纷纷四散奔逃,全然忘了雇主的安危……
我刚想跑,可惜为时已晚,土着士兵已经切断了所有退路。他们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声,一步步逼近。
眼看局势危急,我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谁知刚一露头,就被对方一拳撂倒在地。
“啊!”耳边传来庞斯的惨叫,紧接着更多的殴打接踵而至。
我不禁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电影:在这种情况下,文明社会的高科技装备往往派不上用场。最终还是要依靠原始的武力来解决问题。
很快,我的意识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结实,丢在某个溶洞里。头部隐隐作痛,浑身骨头像散架一样难受。
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我隐约辨认出周围的布局:这是一个类似于祭祀堂的地方,四壁雕刻着奇异的壁画。
中间摆放着许多奇怪的器具,看起来像是刑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混合的气息。
这时,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庞斯,另一个居然是我朝思暮想的父亲!
爸爸虽然形容枯槁,但精神尚可。他艰难地走近我,摸着我的头哽咽道:“小泽…爸爸…终于见到你了…”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我抱住爸爸嚎啕大哭起来。多少个日夜期盼着这一天,如今心愿达成,心中的悲伤却无法言表。
许久,我才平静下来。心疼的问道:“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爸爸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我早在三天前就被抓到这里了。当时他们威胁说要杀我,没想到你们还被带来了…真是祸不单行。”
我点点头,接着问道:“那幕后黑手是谁?”
“不清楚,只知道是当地政府高层的人买通了这些土着部落。企图用极端方式获取地下资源。”说到这里,爸爸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这时,庞斯突然插嘴道:“秦先生,我们可能被出卖了。”
“什么意思?”我警惕地看向庞斯。
庞斯叹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我早就怀疑迪伦有问题。今天的分路行动就是他提出的,目的是让你们母子分开,好让他有机可乘。”
果然,随着话音刚落,洞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抬头望去,只见迪伦正搂着衣衫不整的妈妈缓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