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操之过急

韩非也没想到,最后四哥韩宇会使出这样一招救了自己。

他坐在温暖怡人的阁楼中,摇晃手中的铜酒樽,看着那清亮的浆液好似起伏的海浪,在里面晃呀晃,反射的烛光映在俊朗的面孔上,却是一副凝固着的沉重神色。

作为荀子高徒,他自学成归国以来,一直以为凭自己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所得来的本事,不说翻天覆地,至少,在一年之内再造韩国,恢复往日宗祖韩文候之盛,还是不在话下的。

可如今,他有些迷茫了。

韩国如今的问题,就算除却了西边威压中原的强秦,恐怕也不止是夜幕这一头盘踞的猛虎。

他如今的政治底蕴,还是太过单薄,即使如何机谋巧算,也抵不过朝廷内外现实的冰冷。

此次被软禁足足七日,说到底,不正是父王,乃至暗处的其他势力,都默认想看到的么?

“别想了,九弟~”

这时,旁边一个身着牡色锦袍,头戴玉冠的男子却是轻笑一声,将韩非手中的酒樽给斟满了,然后举杯相邀:“你来找我,可不是白费我这好酒,只顾发呆吧!这一杯,你六哥我先饮为敬~”

桌对面的这个男人,看上去比韩非年纪稍长,生得儒雅俊秀,气质不凡,只是容色发白,多了几分憔悴模样,此刻满饮一杯下肚,脸上才勉强多了丝血色。

韩非笑了笑,随即恢复了平日的风流模样,也毫不客气地举杯,畅饮入怀,随后痛快呼出一口浊气。

“果然还是六哥这里清净啊~”

“你呀,张子才刚舍去一身皮,让四哥把你捞出来,也该记点教训了,别给自己找罪受。”

“子房?这次确实是多亏了他,不然四哥也不会出手。只是可惜,他张家世代卿相,那位久居高位的老相国,啧啧,可实在是个不好应付的老狐狸啊~”

“你小子还惦记着动张家,还没想明白今天这回事呢?嘿嘿,也不是我自吹,老九啊,你熟读儒家先贤经典,更游学诸国,可唯独没能学到一项本领。”

韩非看了看自己这位王兄韩成,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他虽然是韩国王室的六公子,却一直很少在朝廷上和皇城里露面,从不参与权力斗争,每日不是在这府邸里观花鸟,就是品酒吟诗,讲究一个修身养性,以至于外界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位王室成员,被都城勋贵们称为“山涧松”——风雨来去随其劲,山水上下遗此身。

“六哥平日少言语,不知今日有何指教?”

韩成微微咳嗽一声,拍了拍胸口,这才止住自己激动的神色,露出一个含意丰富的浅笑:

“你啊,就是太聪明,还没学会装糊涂的本事~”

韩非闻言一愣,随即也明白了些什么。

提摆起身,他端起了桌面上酒壶,恭敬地为自己这位王兄斟满一樽,随后,给自己也倒满一杯,直说道:“六哥所言甚是!”

“看来,外人都说你沉迷于声色犬马,却不知,王兄深藏不露啊。”

“诶~休要捧杀于我!”

韩成摇了摇头,拦住了韩非要敬酒的架势,转头将那自己那酒樽中满溢的浆液,微微晃荡,流出一些落在了桌面,随后望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木秀则折,杯满则溢……”

“这个道理,想必老九你在道家老子的着论上,也有所涉猎,只是,还没有明到实处。”

“老九啊,很多时候,父王也并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他认为,你做得太过了。”

“凡事,切忌不要操之过急。”

话罢,韩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平易近人的脸庞上,又多了几分赤染红晕,倒是更显得像个意气风发的王家贵胄了。

而韩非则是看向了阁楼外的和风细雨,目光沉沉。

“你以为,父王曾经是如何上位的?这其中的故事,你当时还在外治学,恐怕根本不了解。”

韩成面色发红,隐约有了些醉意,开始大着嘴巴,一句一句地往外冒。

“还记得,呃,你还记得那位原本封在阳城的王叔吧?当然,如今韩国已经彻底丢了上党郡那近半的国土,阳城也就不复存在了,呵呵~”

“老九,你该不会傻到以为,那位王叔他是乖乖把王位让给父王的吧,哈哈哈~”

“至于上个月,说是鬼兵借道,龙泉君和安平君这两位王叔纷纷给吓得自杀,老九,你信吗?哈哈,自杀!这种借口他们也用的出来~”

韩非当然记得,那位如今被封为阳城君的王叔——韩阳,如今安居颍川上游,嵩高山南,也算乐得自在,可也曾是父王曾经身为王子时最有力的竞争者。

只是他前些年一直在小圣贤庄求学,对于父王是如何继承王位的细节,确实知之甚少。

如今,碰巧来找这位六哥喝酒,却是提醒了他,自己一直忽略了的什么地方,原来在这。

不止是那段缺失的历史,自他归国之后的第一项挑战,鬼兵劫饷一案,如今看来,恐怕也另有蹊跷。

百越叛乱,火雨山庄,郑国鬼兵

脑子里那些诡异的线索好似一股股经纬织线,开始不断交缠在一起,韩非好像发现了其中隐藏在暗流之下的某种串联,却又始终无法把握。

眉头拧紧又松开,松开又拧紧,韩非想了许久,还是觉得其中缺少了什么关键的一环。

而等到他回过神来,想要继续追问,却发现方才发了一番酒疯的王兄韩成,已经醉倒,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或许,这已经是六哥能提醒我的全部了吧~”

韩非无奈地摇了摇头,露出苦笑的神色。

阁楼外,风雨又大了些。

……

阁楼里,却是一片香艳。

月华冷如霜,铺洒在蓬莱居内的地毯上,映照着那赤裸仰躺的老奴才,以及坐在他胯部上的娇媚美人。

得到金口允许的吴贵再次兴奋起来,双手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揉动起贵妃娘娘的极品美臀。

但这一次,和之前又有些不同。

得到美人的允许,与刚才的急迫狂躁,两者是截然不同的享受。

之前的吴贵,就是发情的牛犊怼马屄——操之过急,根本享受不到妙处;那彷佛就是一个乡下来的老农,意外进入金碧辉煌的皇宫中,只能贪婪又惊惧的看着皇宫的宏伟与威严,急躁地试图捡起地上的每一块金子,光想着了全都要揣进怀里。

可此刻变成了,他这个老奴才进到金銮殿后,却被意外告知——你就是这个皇宫的主人,可以随意享受这里的每一处地方,欣赏每一处奇观,整个皇宫都是你的!

狂喜之后,是惬意的享受。

吴贵紧紧抓着胡美人雪臀的手逐渐松开,浑浊的双眼眯起,之前的喘气声逐渐平息,但一双脏手,却在缓慢而有力的揉捏,挤压,爱抚贵妃娘娘的臀瓣。

事情已然到了这个份上,胡美人并没有拒绝,只希望这一切抓紧结束,但是无奈自己柔弱无骨的娇躯,在老奴才一双黑手的作弄下浑身酸乏,只得勉强依靠双手支撑在他胸膛上,红唇微张,饱满的胸口微微起伏,甚至于眼神中也有了那么一丝含春醉意。

“嘤?~~”

吴贵的大手好似一架厚重的石磨,转着圈,慢而有力地蹂躏着臀肉,胡美人直被这缓慢粗重的大手给弄得气喘吁吁,偶尔一声嘤咛娇喘如同娇莺初啭,更是令身下的老奴才热血沸腾,兴奋不已。

——或是十根粗糙的手指,犹如弹琴般在贵妃娘娘圆润的屁股上起舞,手指头隔着纯白的衣裙,恣意的按入柔软紧致的臀肉中。

——或是五指并拢成掌,掌心反复挤压磨蹭美人翘臀,尽情的感受那紧致的弹性。

——又或者用力揉捏,将胡美人包裹在衣裙和亵裤中的饱满臀丘,亵玩出一个个淫蘼的形状。

老奴才的大手从美人敏感嫩臀最挺翘的地方,呈圆形,慢慢往外探索,将美人柔软的臀丘完全掌握,双手深深记住了贵妃娘娘的翘臀形状。

可怜胡美人生得完美的臀肉,就这样,被一个老奴才像是揉面团一般揉捏。

反差感如此之大的一幕,被胡美人的爱慕者知道了,怕会都会义愤填膺,杀来将这老奴才碎尸万段!

“娘娘,娘娘,娘娘,老奴太爱您了!”

揉着臀瓣,捏着臀肉,老奴才的动作又逐渐变得狂热起来,一双大手舍不得离开她圆润丰盈的屁股片刻,好似粘手的面团,将十指全都埋陷在里面。

忽然间,老奴才的一根手指,有意无意间滑入她两瓣臀肉间的沟壑,隔着纱裙轻轻那么一摩擦。

“唔嗯??~~~!”

胡美人闷哼一声,强烈的快感从臀心传来,老奴才那粗糙的手指对臀沟深处的刺入,刹那间击溃了她的心神,一抹红晕如盛开的娇艳鲜花,绽放在她绝美的容颜上。

“不……”

胡美人的娇躯颤抖起来,黛眉紧蹙,洁白的贝齿咬着樱唇,抗拒着这种强烈的刺激。

而吴贵双手揉捏着的柔软翘臀,也在一瞬间绷紧,彷佛是在对抗他的抚摩一般。

感受到胡美人臀肉的变化,老奴才原本惬意享受的神态,立刻转为狂喜。

贵妃娘娘情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的一幕?

“呼呼呼,娘娘您也很喜欢这样吧?”

吴贵喘着气,那根探入臀沟的食指,被四面八方的饱满臀肉挤压,而他竟是需要排除万难插入进去,方能挤开胡美人的臀肉,享受到胡美人身上最私密之地的美妙。

“你!……嗯?~~”

胡美人羞恼的呵斥,从唇齿发出时,却变成了动人的娇吟,那根令她颤栗的手指彷佛点在了她全身最虚弱的地方,刺中了她的命门——那后臀羞人的菊蕾,正一点一滴地被老奴才手指占领。

她极力收紧臀肉,对抗这种深入,可依旧无法阻止,娇嫩的臀沟完全被粗糙的手指顶着衣裙和亵裤插入,从腰臀的勾线交汇处,一路延伸到了菊眼“咿啊!”

胡美人猛地颤抖起来,那根粗糙手指终于弯曲,手指头正好点在了她犹如盛开花朵一般的娇嫩菊蕾上。

猛烈的快感伴随羞耻的炽热,铺天盖地的涌来。

菊眼上几圈细小肉褶紧紧收缩,臀肉紧绷,一股强有力的吸力骤然降临,竟是将胡美人的衣裙亵裤,以及老奴才的粗糙手指,全都一起挤入了菊穴内。

这?!

吴贵瞪大眼睛,只觉得那根手指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的肉脂之中,隐约被一层层海葵似的褶皱给夹着,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着一股流沙漩涡般的吸力,无须多用力气,便缓缓将他往内吸啜。

如此紧致的极品臀穴吮吸之下,吴贵的第一个指节,竟是不由自主地往胡美人臀洞内刺入,那手指上传来难以言喻的爽快感,竟是压过了他体内暴涨的欲望,呆呆的看着身上贵妃娘娘的反应。

“嗯?~嗯啊??……不……你,拔出来!”

胡美人全身都在颤栗,额头上渗出细密的香汗,两瓣饱满臀肉因为受到强烈刺激而紧紧地绷着,踩在地毯上的一双玉足都在发力。

原本她紧绷娇躯,是为了抗拒老奴才可恶下流的手指继续深入,哪知反而因为翘臀生得丰盈完美,她的臀肉反而将那粗糙的手指紧紧夹住,下意识带来的力道让紧致的臀穴犹如涡旋,吸纳了深入她臀沟中的手指。

在老奴才发黄粗糙的指甲,受迫刺入她涡旋菊纹中间时,敏感娇嫩的菊穴也就只能被迫承受了异物的插入,随即,颤栗一般的快感席卷胡美人的下体。

尔后,是一阵令她娇躯无力的酥麻、瘙痒,从后臀菊穴传遍全身——她的臀部越是紧绷,那根粗糙的老奴才手指就越是深入,已经插入两个指节了。

“娘娘!”

吴贵脑袋空空一片,紧密的臀肉挤压感,让他忍不住动了一下手指头,让刺入胡美人菊穴的粗糙手指,艰难地动了一动。

“嗯啊????!!”

伴随着娇颤的呻吟,胡美人娇躯瘫软,直接跌趴在身上,那鼓胀饱满的酥胸双双压在了身下男人的胸膛,抹胸都被挤压成两团扁平的形状。

“嗯唔。?…啊?!”

天籁一般的苦闷娇吟,不断从胡美人唇齿间泄出,她的娇躯压在老奴才身上,好似承受痛苦刑罚一般颤抖着,臀肉依旧紧绷,带来要命的禁锢和收缩,再一次吮吸着吴贵的手指深入。

第三个指节也没入菊穴,整根手指都插入胡美人的细小臀洞。

那被吞没的紧致压迫感,让吴贵忍不住旋转了一下手指,对着贵妃娘娘那包裹着自己的菊穴肉壁,稍微扣挖了一下。

而就是这么一下,胡美人倏的全身绷紧,发出勾魂夺魄的长长呻吟。

“啊啊啊啊??????~~~”

娇吟阵阵,紧缩的臀胯不住地痉挛颤抖,竟然直接将老奴才的手指从臀穴里挤了出来!!

紧接着,一股粘稠的花蜜,从两人贴合的下体处涌出,打湿了贵妃娘娘的亵裤。

吴贵浑身舒爽,龟头一颤一颤的流出透明的淫汁,喷溅在胡美人小腹处。

绝美的贵妃美人则双眸闭合,黛眉紧蹙,足弓绷紧,压在男人身上娇颤地丢泄了一回。

“呼~~”

许久,胡美人的颤抖才缓缓平息,她双腿间流出的花蜜清香,盖过污浊的淫臭,压过了老奴才身上那肮脏的味道。

被贵妃娘娘压着的吴贵,则是全身心都感到满足。

他还继续抓揉着胡美人的臀部,一只脏手舒服享受的同时,也察觉到胡美人高潮之后,紧绷的臀肉慢慢松开,方才被臀沟挤出来的手指,再一次趁火打劫,隔着轻薄的裙纱和被濡湿的亵裤,慢慢地挤压按摩,企图感受胡美人那娇嫩菊眼的美妙。

“嗯?~~”

胡美人刚刚泄身的胴体微微颤抖着,敏感的菊眼正被老奴才的手指头摩擦,按压,那外圈几层紫红色的可爱旋涡菊纹,更是忍不住缩了一缩,彷佛又要将粗糙手指,再次吸纳进臀穴似的。

“你……”

胡美人双手撑在老奴才脑袋两侧的地毯上,勉强支起身子,垂落的柔软发丝拂过吴贵的鼻尖颊畔,红唇呼出的香甜气息,也尽数打在那张丑陋苍老的脸上。

“给我,放手……”

“嘿嘿,娘娘,还记得您曾经教老奴这研磨墨碇的要诀么?”

吴贵此刻是前所末有的大胆,说话间依旧没有停下对贵妃娘娘臀肉的揉捏。

胡美人那千娇百媚的俏脸此刻就悬在自己的老脸上方,不足一尺的距离——那春潮泛滥的娇颜,鼻息咻咻的羞态,微微张开的红润小嘴,无一不显示着,这位美人已然被勾起了强烈的欲火。

“放,手,放……嗯?~”

胡美人话语被打断,再次发出一声妩媚的闷哼,这老奴才非但没有放开挤入她臀沟的手指,反而将手指头弯曲着用力,点戳,挤按,磨蹭她那娇嫩羞人的菊眼,彷佛在砚台里磨墨一般,要将她细密的旋涡菊纹全都给慢慢磨平似的。

“您曾说过,这研磨之法呀,要一气呵成,中途不可三心二意;更不能呢,半途而废~”

“所以啊,老奴这是在实践娘娘的教诲呢~”

吴贵露出邪恶的淫笑,左手抚摩在胡美人浑圆紧致的屁股上,右手四根手指抓着胡美人另一半臀肉,食指则是无赖地插入胡美人臀沟,手指头顶着她娇嫩细小的菊眼,由慢到快,由轻到重,一下一下的往内顶戳,将紧闭的漩纹逐渐撬开一个缝隙。

“你!”

胡美人的娇躯颤抖得越加厉害,几乎是老奴才每一次手指头顶撞摩擦她的羞人后庭,那菊穴花纹就会收缩一下,臀肉也随之紧绷片刻,才会羞耻地松开。

而每顶弄一次,她就能感受到无比强烈的酥麻感,从臀穴处传开来,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带给她如火一般的快感。

“娘娘,您想说什么?莫非,是老奴这根手指不够伺候您么?”

丑陋的老奴才此刻犹如战场上的自信名将,掌握了全部的局势,一根手指犹如钻入弹软的温热棉花之中的泥鳅,灵活的在胡美人臀心处钻磨,让她在快感如潮中颤栗,美目迷离,一声声荡人心魄的美妙呻吟从喉咙间溢出。

“娘娘,您是高贵的娘娘,这菊穴儿想必也是洁净无比的吧?”

“不如,让老奴的手指来好好检查一番~”

吴贵兴奋地全身颤抖,大口的喘气同时,左手揉搓胡美人翘臀,右手手指头毫不客气地再次刺入菊穴,往胡美人那紧窄火热的菊腔深处顶戳——手指的指节每前进一分,他就能看到胡美人绝美容颜上的潮红,变得更娇艳一分。

直到他用力一顶,整根粗糙的手指头突破极限,将胡美人的亵裤连同纱裙,全都挤压进了菊腔内。

“咿啊????!!”

粗糙手指猛地挤占菊腔,所带来的与腔壁肉褶的摩擦快感,让胡美人第三次颤抖着娇躯,狠狠丢了一回,双手无力支撑,香软窈窕的千金娇躯,又重新跌落回吴贵的身上。

“啊~哈~啊~哈啊~”

胡美人好似一摊软肉,铺在了男人的身上,只顾着檀口扈张,吐出香甜的喘息,全扑打在老奴才的脖子间,她觉得好似全身的感官都已经被剥夺,只能感觉到那根手指的形状和触感。

羞涩敏感的菊门,正被粗糙的手指插入、搅动,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使得胡美人脑海内一片空白,趴在吴贵身上的娇躯发颤,双腿更是夹紧了身下的老奴才,一股股涓涓蜜汁从花穴深处不受控的喷涌出,亵裤已然湿透。

粘稠湿热的蜜汁从亵裤中渗透出来,将华贵优雅的纱裙也浸湿掉一大块。

“呼~”

许久,胡美人才从那令人身体的情欲巅峰中回过神来,喘息稍定,感受到老奴才的双手依旧在她翘臀揉捏,手指猥琐地在她羞人的菊蕾处轻柔抠挖,不断刺激着她的欲望。

“你!”

“娘娘,您舒服吗?”

“不…放开……”

“嘿嘿嘿,娘娘您可真不会说谎话。”

老奴才一边淫笑着,一边继续把玩胡美人翘臀,直到摸得胡美人再一次呼吸急促,衣裙褶皱紊乱。

“今晚可是您主动说,要见识一下老奴的玄武神枪。既如此,想要分出胜负,让老奴射出来的话,光靠这样可不行呐,嘿嘿……”

胡美人闻言,秀眉紧蹙,似乎意识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但下一瞬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整个拱起,摔倒在地。

“啊!吴贵!你干什么?!!”

老奴才突然发难,猛然一把将坐在身上的胡美人给掀翻在地上,让她仰面朝天。

“啪!”

接着,一根粗长的大肉屌顺势拍打在了胡美人的小腹上,发出清脆响声。

月光下,赤红粗长、青筋缭绕的恐怖阳物,就犹如一只张开巨口的蟒蛇,对着胡美人吞吐着蛇信子,随时都要发起凶悍的攻击。

“你,松手!”

今夜被亵玩臀部的两次耻辱性高潮,已经让胡美人娇躯酥软,香腮酡红,被老奴才那矮短身材压着,将那根火热的家伙,隔着纱裙,抵在了她小腹上。

一上,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摩擦着。

“啊!不要……你……嗯?~”

胡美人用无力的呻吟声抵抗这种情欲的灼烧,可每次想要反抗时,就会被老奴才按住挣扎的双手,被他用那根粗长的阳物顶戳,按压,用硕大如鸭蛋的龟头在她小腹上反复磨蹭。

男人阳物上的火热,透过衣裙,侵入潮湿的亵裤,深深地传到了胡美人敏感湿润的娇媚甬道中,让她浑身发软,心魂欲醉。

恍惚间,胡美人从老奴才那丑陋的老脸上,看到了韩王安的影子。

当时,王子韩安就是用这样的姿势,浑身赤裸着,将同样赤身裸体刚入宫的自己摆弄,只是韩王的龙根过于短小,仅仅是堪堪挤进自己的私处,就在洞口处丢了阳精。

但韩王不信邪,他们两人在龙床上不断纠缠翻滚,男欢女爱,她发出如此刻一样的呻吟“娘娘,您太美了,老奴爱您,太爱您了,老奴……太激动了!”

吴贵此刻兴奋的老脸涨红,他见胡美人的双手不再挣扎,满面潮红的躺在地毯上,便支起了上半身,用膝盖顶着,悄悄抓着那一双修长笔直的雪白美腿,向两边敞开——嫩滑滚圆的大腿根部,那处最神秘的娇嫩之地,完全暴露在了他视线中!

虽然臀办的沟壑中尚有一抹亵裤的遮挡,可是那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早就被两度泄身的爱液濡湿,服服帖帖地裹着饱满的阴阜肉丘,勉强遮掩着那中间的秘密。

丰腴的蚌肉和浓密的芳草在湿透的亵裤勾勒下,印出凹凸起伏的痕迹形状,虽不可见,却看来比全裸更要诱人。

更别谈,那亵裤湿贴的盈隆肉瓣中,有着一条凹陷的细缝,正清晰的跃入老奴才的眼帘,惹起凶猛烈欲。

“!娘娘!!!!老奴好想,好想插到您那里去!!!”

吴贵双眼几乎赤红得要喷出火来,他恨不得立刻撕掉胡美人下身的裙裳和亵裤,在贵妃娘娘眼神迷离呻吟不断的时候,狠狠的将坚硬粗长的大肉屌捅进她的蜜穴内,一插到底、大耸大弄,肏得个汁水迸溅,肏得个酣畅淋漓,“啊~娘娘,娘娘,老奴受不了了!”吴贵还是不敢冒死去扯烂那轻薄的一层亵裤,只是脑海中越是幻想,就越是不满足,老奴才只能嘴里嘶吼着,换了个法子。

“娘娘,老奴隔着亵裤,稍微磨蹭一下!您放心,老奴绝对不会越界!老奴绝对会听从您的规矩!”

吴贵一边好似筛豆子似的, 哆嗦着嘴唇为自己寻找借口,另一边激动得双手都在发颤,他握着胡美人那笔直修长的双腿,让其夹紧,朝天竖起,好似两条雪白嫩滑的玉柱。

根本没有等待贵妃娘娘的回应,直接将他硬到爆炸的肉屌,夹在了胡美人大腿中间,与那湿热的蜜穴花房紧紧贴和。

“嗯??~~”

胡美人自情欲迷醉中稍稍回神,蓦觉腿心里被一根又粗又硬、又滚烫得怕人的物事紧抵着,隔着亵裤那一层薄布仍清晰可辨。

那粗大的巨物透着灼人的火劲,仍不住地往夹紧的大腿根部内钻探,颇有撕裂亵裤薄布的狰狞架势。

如此香艳淫靡的男女姿势,胡美人她岂会不知其中蹊跷和危险?

可一想到自己正被一个卑贱的老奴才,用肉屌插入腿心,她就不由面颊发烧,无力反抗。

此刻自己双腿被朝天并拢,湿透的亵裤早已毫无阻隔效果,反倒是传导热量的绝佳媒介,那深藏夹缝中的蜜壶被那滚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实在让她娇美的身子里一阵酸软,黏闭的蜜缝间竟沁出点点液珠。

“娘娘,娘娘,老奴来了,老奴的肉屌要插进来了!”

吴贵手臂搂住了胡美人那完美修长的双腿,手掌则紧紧抓住玲珑纤细的脚踝,然后身子一压,又硬又烫的怒龙挤开腴滑软濡的大腿肉,坚定地向前顶入,虽自不能贯入那处销魂洞内,那颗硕大如蟒、坚硬如铁的龟头,却是挤压着肉蚌的蛤珠,狠狠擦滑过去。

“嗯??~”

胡美人情欲正炽,那穴口浅处细小的蛤珠,早就被刺激得像一颗花苞似的,自娇嫩饱满的肉蚌中剥脱出来,赤裸裸地显露于外,正准备迎来更激烈的蹂躏与疼爱——可没想到,极硬的肉屌与极软的蛤珠来了一个错位碰撞,使得那充血肿胀蛤珠所受的刺激,不下于蛇窜蚁啮。

“嗯?~嗯呀啊啊啊啊??????!!!!”

这一瞬间,强烈的疼痛与快感齐至,胡美人再难分清,极富弹性的腰肢猛然拱起,仰颈抬颔,不顾老奴才将她双腿朝天箍紧的限制,身子剧烈颤抖,居然就这么狠丢了一回。

吴贵只觉身下一片湿暖,抱着的一双玉腿颤动不休,不由大喜,贵妃娘娘居然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自己今夜可有福了!

随后,他开始了连续的奋力抽插,肉屌在胡美人的双腿间猛力顶戳!

“啪!啪!啪!”

每一下撞击,胡美人都被撞得娇躯前后摇摆,抹胸里两团软肉好似晃荡的波浪:

每一次戳入,那双被迫竖立在半空的小腿都会一晃一晃,纤巧可爱的足尖在半空一点一点,划出美妙的痕迹。

每一次顶撞,吴贵那两颗垂荡的卵蛋,都会击打在胡美人娇嫩敏感的菊蕾上,发出好似和声的淫靡声响。

“啪!啪!啪!”

“嗯?~吴贵~嗯?~你…不要,如此…啊?~”

被不断冲撞着,那娇嫩的私处竟热辣辣地痛了起来。

胡美人她本能夹紧大腿,濡满爱液的大腿试图夹断那一根逞凶的肉屌,但那饱腴的腿根,带着湿暖的亵裤贴熨着龟头棒身,不但让吴贵舒爽万分,那温温的液感更是化作了吴贵在大腿夹缝中抽插的润滑助力,让他越插越快活。

冷月穿窗,铺洒在贵妃娘娘仰躺的地毯上,照映着此刻香艳荒唐的模样。

虽说她身上华贵的衣裙依旧完整穿戴,但其中包裹着的娇躯,却已变得滚烫无比,哪怕夜里的凉风也无法吹散胴体勃发的热量。

“嗯?~不~嗯?~啊?~嗯啊??~”

一阵一阵的情欲袭来,让她低低喘着,柔柔呻吟,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的地毯,死死揪攥,以此来抵抗老奴才那强有力的撞击。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吴贵抓着胡美人的膝盖窝,将朝天矗立的两条玉柱美腿并拢,肉屌插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九寸多长的凶悍肉棒从胡美人的臀丘后方插入,穿过双腿夹缝,贴着娇嫩的腿心,居然还能从前方的另一边冒出赤红色的龟头,直接顶到了胡美人的小腹处。

随着每一次老奴才的下半身抽插耸动,粗长的肉屌都会在胡美人双腿间一隐一现,渗出透明汁液的龟头,彷佛变成了藏身泥泞山洞的蟒蛇,不断从洞口进进出出,带出湿滑迷香的黏液,早已不知是男是女的淫水。

每一次从大腿夹缝中顶出,龟头都会带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液,将胡美人的小腹染上了湿浓腥臊的嗅味。

“啊?…啊,吴贵,嗯?~你…不,那么,嗯?~用力…嗯啊??……”

胡美人天籁一般的呻吟,回荡在阁楼中。

蓬莱居,前院的一楼,侧厢房中。

侍女点翠正睡在丫鬟们的寝房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其实,她方才是哄骗青棠她们睡着,而她自己却并没有睡。

因为,她朦胧之中已经猜到了,那个男人声音可能是吴总管的,他根本没有离开贵妃娘娘的寝房。

此刻,在寂静的夜里,贵妃娘娘的阁楼上,遥远地传来微弱的女子呻吟声。

哼哼唧唧,娇声腻腻,虽然微不可闻,但是点翠还是依稀分辨出,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不像是娘娘的那位胞姐。

难道,这是,娘娘的?

点翠心中震荡,不敢再猜,这是一个令人觉得可怕而荒唐的可能性。

她将被子蒙住头,逼自己不再去听辨,早点睡着。

而点翠并不知道,她今夜所感所猜,尽管荒唐离奇,但是正和阁楼里发生的事情八九不离十。

阁楼上,胡美人娇喘阵阵。

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滚烫的胴体躺在冷白的地毯上,被清美的月华笼罩。

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她的脑海越来越搅糊

或许是因为老奴才还末脱掉她衣物的缘故,让她可以用这作为安慰自己的借口,降低了反抗的意愿。

虽然还隔着一层亵裤,但胡美人此刻感受着的,是近乎真正男欢女爱一般的快感,被粗长有力的男人阳物一下下的摩擦着双腿间的敏感肉唇。

“嗯?~唔~嗯啊?~嗯?~”

一双白皙滚圆的玉腿被老奴才抓住,朝天并拢,饱满的阴阜白嫩嫩胖乎乎,闭合成一条直线,在无人可以欣赏到的亵裤底下,已然从粉嫩的一条细线,被摩擦成两瓣红肿娇艳的盛开鲜花,一缕缕清澈芬芳的汁液正从花径中流出,让肿胀的私处与湿润亵裤的摩擦更为顺畅。

“嗯啊?~嗯?~嗯嗯?~”

在压抑的呻吟声中,敏感嫩红的肉蚌在亵裤内颤抖收缩着,喷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蜜液,彷佛是在回应老奴才的顶撞操弄,与那根赤热的阳根相呼应着。

“啊~噢噢~啊~哈啊~~”

吴贵前后挺跨顶撞许久,早已气喘如牛,对胡美人身上的衣物也越发讨厌,可又不敢伸手将娘娘的衣裙扯下。

对他来说,今晚能用双手享受到贵妃娘娘雪白的屁股,用肉屌隔着亵裤磨蹭娘娘宝贵的私处,已经是莫大的进步,再要得寸进尺,定会弄巧成拙。

只要伺候好娘娘,以后有的是机会脱下她身上的衣裙,到那时“嘿嘿嘿,娘娘,老奴这根大肉屌,伺候得您还舒服吗?”

吴贵得意的淫笑着,一边前后挺动下半身,让胯下肉棒在胡美人双腿间来回抽插,啪啪作响,一边用双手在胡美人的美腿上爱抚——小巧玲珑的脚踝,圆润白皙的小腿、滚圆腴腻的大腿……完全是另一种销魂的享受,吴贵臭烘烘的嘴巴,埋在了胡美人敏感的膝盖窝,反复舔舐,惹得身下的胴体酸痒难耐,不住地扭动臀胯。

“没,嗯?…一点都…不舒服?~嗯?~”

胡美人咬着红唇,挺腰昂颈,簌簌发颤,双手死死攥着底下的地毯,依旧不肯向吴贵这个老奴才认输。

“真的吗?难道,娘娘您现在不舒服吗?”

“平日里王上,就是这样玩弄娘娘的吧?”

“娘娘,王上现在可是更喜欢和明珠夫人云雨交欢呢?”

“难道娘娘,您不想报复一下吗?”

吴贵的话语并不高明,但对于此刻情火炽热的胡美人来说,却好像是致命的毒药,让她走向了思想的歧路,变成了老奴才更加期待的发展。

而他则趁着贵妃娘娘发愣的瞬间,用力掰开一双玉腿,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胯下阳物凶狠地朝着腿心凹陷的那条沟缝戳去。

“不可!”

胡美人地美眸中灵光闪过,原本抓着身下地毯的玉手松开,飞快的挡在了自己双腿间,护住了那敏感红肿的私处。

“啪!!”

但那条狰狞凶器的攻击,还是打在了她手背上,火辣坚硬的撞击,灼热粘稠的触感,让胡美人不禁又松开了小手,又马上用另一只小手护住,挣扎着就要起身:

“吴贵,你,放开!”

“娘娘,老奴不是要操进去!”吴贵连忙解释,“老奴只是想要,在那里蹭一蹭,隔着亵裤,老奴的这根肉屌总不能捅进去吧?”

胡美人裸露的脖颈间爬满红晕,轻咬着丰润的唇瓣,摇了摇头,带动她那一头凌乱的青丝秀发跟着晃动:

“今日到此为止。”

“不,娘娘,我还没能射出来,您不能就这么丢下老奴啊!”

吴贵用手扶着胯下坚硬的肉屌,反复的在胡美人遮护的玉手上摩擦,让龟头流出的淫水涂抹在雪白滑腻的手背上。

“您看,老奴这根东西还那么硬,如果娘娘一走了之了,那老奴今晚,都别想睡个安稳觉,说不定,就赖在娘娘这里不走啦!”

眼见着老奴才又开始无赖耍浑,同时那根火热的阳物还在反复摩擦着自己的玉手,胡美人的神情有些松动,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露出一丝犹豫。

吴贵趁机又说道:“娘娘,您方才可是舒服了好几次,可老奴却还没呢!”

“老奴就只要射出来就行了,绝对不会越界的!”

“求娘娘松一松小手,老奴——嘶!”

还在不断说话间,吴贵感觉到阻碍变弱,他奋力挺跨,犹如长矛的龟头挤开了胡美人的手指缝,猛地往前一戳,居然恰到隔着亵裤,顶触到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

这里,正是胡美人全身上下最敏感,最神秘,也最为柔软的私密之地。

“嗯…”胡美人的手顿时变得酥软无力,只能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从樱唇中吐出妩媚酸涩的酥音:

“快些……我要受不住了。”

“好好好,娘娘,老奴马上好!”

吴贵大喜过望,搂着胡美人的膝盖窝,将她的两条小腿不断抬高,然后前翻,压到了她的胸前。

胡美人仰躺的下半身被逐渐抬高,这羞耻无比的姿势,让她犹如一只翻了身的青蛙,小腿抬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绣鞋向上朝着屋顶,裙摆也都落在了腰间,被迫露出雪白的小腹,准备承受跪在她双腿间的老奴才那火热凶器的攻击。

很快,龟头便隔着亵裤薄布,就这么浅浅地顶入一团异常温腻的嫩脂里。

早就被浸透的裤布,几近于无,微一顶触,龟头便可清楚感觉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肉感,好似被湿滑的肉蛤,再难深入半寸。

“嘤?~”

贵妃娘娘穿的亵裤自是不同寻常,都是能工巧匠历时年久方能织就的极品布绸,柔软透气而有韧性,自然是不可能被自己的肉屌轻易戳破,但是,即使是隔着亵裤,自己这个老奴才的肉屌能够顶撞贵妃娘娘的私处,那也是何等销魂的快感!

不满足于这被阻挡在外的结果,老奴才挺着一根粗壮的凶器,双腿好似扎成马步,双手抓住了胡美人的脚踝,挺腰蹬腿之际,居高临下的肉屌,向下猛砸!

“啪!!!”

势大力沉的肉屌,活像一个夯地的砸锤,顶进了肉丘之中。

老奴才的胯部则和胡美人屁股重重地撞在一起,激起雪白臀浪无边。

“啪!”

“嗯啊?~”

“啪!”

“呃啊?~”

“啪!”

“啊啊?~”

接下来的每一下,精瘦的老奴才都会将绷紧的屁股抬高,继而狠狠向下砸落,而每一次顶入股间,被撞得变形的阴阜肉丘,都会被砸得深深凹陷又弹起,好似被捶打的糯米糍粑。

“啪!”

“嗯啊?~”

胡美人羞涩地闭着美眸,反倒放大了下身的触感滋味,只觉着有一颗鸡蛋大小的圆钝异物,不断对着自己拿敏感娇嫩的私处连连撞击,硬是将那亵裤布料给撑开变形,顶得胡美人的腿心里,都渐渐拱出一片温腻湿黏。

而那薄薄的亵裤,根本无法阻止男人阳物上惊人热量的传来,她敏感燥热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挤开了她两瓣滑腻的肉蚌蜜唇,对着她的穴口肉缝缓缓地挤压插入。

“嗯?~嗯啊?~嗯嗯啊啊啊?????~”

诱人的呻吟声,再次连成了片,从贵妃娘娘的红唇皓唇间泄出来。

胡美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也忘记两个人的身份,皎秀的左手捂着樱桃小嘴,右手抓着身下的地毯,吃力的承受这根滚烫阳物的凶猛攻击。

“啪!啪!啪!”

胡美人的阴阜肉蚌被撞得肿胀发红,湿透的亵裤下两瓣腴美诱人的肉唇一开一合…在反复的被肉茎隔着亵裤顶撞之后,那轻薄的亵裤布料,早已经陷进那道密缝中,一点一点地被老奴才的胯下阳物顶到更深的地方去。

“嗯?~啊…唔…呃?~嗯啊?…唔嗯?~”

情欲涌动,带出流不尽的芬芳花蜜,吴贵听着胡美人断断续续的天籁娇吟,好似夯锤砸落,狂热地数十次撞击后,竟是发现自己的龟头,已经将那饱满的阴阜撞出了一个美妙的凹陷,亵裤两边,甚至能看到溢出的肥美滑腻的软肉。

吴贵定睛一看,那亵裤陷进去的沟壑处,分明已经满是汁水,自己的龟头每次顶进去,都会发出淫蘼的滋滋声,甚至还有数根粘稠的丝线,被龟头给拉扯出来。

“娘娘,噢噢噢,娘娘,老奴受不了了!老奴要肏您!”

吴贵握住了胡美人的脚踝,发狂般向下撞击,九寸多长的粗长肉茎,如同一杆赤红色的长枪,对着娘娘的双腿间猛力戳刺。

力道之大,甚至让人怀疑会不会把娘娘的衣裙戳破。

“啊!!!”

“嗯啊?~~轻…啊?~~轻点…啊?~要被~顶烂了~啊啊?~”

胡美人白嫩如雪的肌肤沁出细密的香汗,银牙紧咬着,一双小手难耐的抓着身下地毯,被老奴才抓着脚踝给抵在胸前的小腿,竟是痉挛一般抽搐不已,臀部更是无意识的抬高,似乎在迎合着老奴才的撞击,以希冀那根雄壮的肉屌,真正插入自己的身体中。

疯狂的情欲在贵妃娘娘与下贱奴才之间弥漫,交织出一道密不可破的牢笼,死死的困住了其中的二人。

“娘娘!!!”

终于,吴贵用力的一次撞击后,整颗硕大的龟头,全都陷入了贵妃娘娘的美穴!

巨大的阳物粗暴地顶着亵裤,插入了紧窄黏腻的肉壁,和胡美人那销魂洞中的浅层穴肉,来了一次隔着布料的初次交锋。

“噢噢噢,好麻,噢噢噢噢,射了,娘娘,老奴射给您了噢噢噢噢!!”

老奴才快活到难以忍受,抖动着屁股,下身哆嗦了数下后,灼热的浓精狂喷而出。

“噗噗噗噗噗……”

一股汹涌的海量精浆不断击打在湿透的亵裤上,竟是让胡美人那红肿饱满的肉蚌,都有一种轻微的刺痛感。

胡美人闷哼一声,紧致甬道内穴肉一阵逼命似的掐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咽,被迫承纳了这股腥臭白浊的玷污。

但吴贵却觉得还不够。这样的高潮,还不够盛大,还不够畅美,还远远不能作为今夜漫长香艳之后的欢颂!

“噗呲!!!”

他将原本深陷蜜穴中的龟头,再度向下捅进去,插入了更深的地方,而那不堪重负的轻薄亵裤,甚至都发出了一声似乎迸裂的声响。

蜜穴中那颗敏感寂寞的花蒂,则被肉屌狠狠地来了一次撞击!

“咿呀???????!!!”

犹如烈火浇油,这一插,直接将娇媚的贵妃娘娘送上巅峰。

“咿?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

昂颈弓腰的胡美人双眸翻白,嘴角淌着口水,高潮所致的瑰艳潮红像中毒一般,瞬间蔓延到胸颈肩头。

一阵高亢的嘶鸣之后,下一霎,胡美人便突然断气,瘫软在地毯上,好似一条搁浅的大白鱼,彻底没了声响。

只剩下小巧的鼻端迸出垂死般的轻哼,身子偶尔抽搐似的一颤,证明她还活着。

那被吴贵放下来的双腿深处,喷涌出了大量粘稠的蜜汁,似是要挡住渗透进来的浓精。

“呼,呼,呼~~”

瘫软的两人全都倒在了地毯上,皎洁的月光下,胡美人的两条滚圆玉腿直直摊开来,那污浊的白浊与芬芳的蜜汁,将贵妃娘娘的腿心浇灌得一片狼藉。

寂静的阁楼里,什么也听不见了,静谧的只剩下窗外的风声。刚才那如火如荼的交媾,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奴才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贵妃娘娘急促的喘息,一伏一起。

好似男女两人在交欢之后默契的奏乐和鸣。

许久,胡美人才平复了呼吸,睁开了疲惫的双眸。

今夜这番激烈的快美之后,她忽然想,就这么躺在地毯上,突然就陷入酣眠。

她侧着螓首,仰望着窗外,夜色浓黑,明月皎亮。

积累的欲望,与烦躁的心情,都在这一刻消散无影。

吴贵这时候也冷静下来,支起身子,看到胡美人此刻仰躺在地毯上,不知发什么愣。

只见那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间,下身的衣裙全都被阳精和蜜汁完全浸透,湿腻亵裤更是挂满浓稠白浊,而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也已被弄得湿润黏滑的一片。

湿发紊乱、鬓丝黏唇,晶莹细密的香汗浸透薄衫,使得胡美人浑身曲线毕露、玲珑浮突,那张精致的俏脸在月光照耀下,满是娇媚的绯红。

听见吴贵的动静,胡美人转过头来。

一双水盈盈的明媚杏眸注视着老奴才,并不言语,那浓翘的乌黑睫毛在月光投射下,闪烁着细微的光泽。

死寂,吴贵也不知该说什么。

就这么过了片刻,胡美人这才有气无力地凑出一个笑容:

“你这老鬼,还真不赖~”

吴贵闻言站起身来,叉腰挺屌,分外骄傲:

“那是,娘娘你今夜,可是见识到了老奴的厉害了吧!哈哈哈——”

话刚说完,吴贵就觉得此刻氛围好像有些不对,于是立刻闭嘴,微缩着身子,好似驽马夹住马尾一般,用双腿夹住了自己粗长的肉屌,等待胡美人的发话。

螓首背对着月光,胡美人躺在地毯上,一双美目注视着吴贵,默默不语。

虽然平日里得益于她天生妩媚桃花体,她为了权谋之势,使的几招美人计无往不利,但事实上,胡美人从未真正体会过床笫之事的快乐。

只是因为,韩王体弱无能,在床笫之上,根本无法满足于她。

就连当初她初入宫受宠,韩安在前戏时,都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忍住不射,没想到最后那龙根的细小龟头才刚刚碰到自己私处的肉唇,就丢得一塌糊涂。

是否,女人都会爱上能够给予自己欢愉的男人呢?

是否,男人也只会记住,能够在床榻满足他肉欲的女人呢?

哪怕,只是短暂的铭记。

王上肯定不会想到,就在今夜,他的爱妃,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与一个老奴才在此……苟合。

哪怕,只是隔着亵裤的摩擦。

那该怪谁呢?

怒意无处起,伤感已满怀。

“你回去吧。”

胡美人轻声说道,随即转过头去,不再管那个让自己万般心绪复杂的老奴才。

吴贵听到这话,心中疑惑不已,没想到贵妃娘娘居然没有怪罪自己今夜的僭越。但他不敢多问,生怕一下子刺激到了她。

而胡美人她继续就这么躺在地毯上,仰望着窗外的月光。

一副胴体横陈,双腿间满是精污,三魂胜似飘远,四肢更是娇软酸疲,五次畅快泄身的高潮今夜这一浪更比一浪强的体验,已经让她不愿意再多想任何事情。

吴贵拉上裤子,穿好衣裳,轻轻抬腿,打算就此离开之时,忽然瞥见躺在地毯上的胡美人,瘦弱纤细的娇躯,配合她凌乱的衣衫,在凄清冷白的月光铺陈下,显得有些憔悴可怜。

心有恻隐,老奴才顿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离去。

他从床榻上,拿下一床薄被,轻手轻脚地,为胡美人温柔地盖上,随即,消失在门外。

月光下,胡美人感受到身上温暖的被子,露出了笑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