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二十分钟后。
卧房那扇厚重、沾染了一丝不易察觉暗红污渍的门被从外面小心翼翼地推开。
一股混合着浓烈血腥味、精液腥膻味以及女子体香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穿着一身艳红色高开叉旗袍的白玉珠,脸上挂着妩媚自信的笑容,款款走了进来。
这身旗袍剪裁得极为大胆,领口深V,展露出深不见底的雪白乳沟,随着她的走动,那对丰硕饱满、弹性十足的浑圆玉峰几乎呼之欲出。
旗袍的开叉极高,几乎开到了腿根,每一步迈出,都清晰可见那双包裹在透明水晶丝袜里的、丰腴笔直、没有丝毫赘肉的雪白大腿,以及若隐若现的黑色镂空蕾丝底裤边缘。
脚上一双同样艳红的细高跟,敲击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诱惑的“哒哒”声。
她妆容精致,红唇如火,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显然是精心打扮过,自信能将任何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一眼就看到了凌乱大床上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三个赤裸的少女如同残破的布娃娃般蜷缩在角落,脸上泪痕未干,身上布满青紫痕迹。
而那个少年,则慵懒地靠在床头,赤裸着精悍的上身,下身随意盖着锦被,正用一种极其淡漠、如同打量一件物品般的目光看着她。
白玉珠脸上的笑容越发妩媚,仿佛完全没看到地上的血迹和空气中残留的恐怖气息。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地走到距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娇声开口,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社君啊……”她用着长辈称呼侄辈的亲昵口吻,笑容灿烂,“还记得姑姑我吗?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说着,她竟自然而然地伸出了一只白皙如玉、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姿态优雅地想要去握少年的手,仿佛真的是来探望许久不见的亲侄儿。
然而——
就在她那涂着蔻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少年手腕的刹那!
一股无法形容、如同万丈深海瞬间倾覆、太古神山轰然崩塌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骤然降临!
轰——!!!
白玉珠脸上的妩媚笑容瞬间凝固!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至极的巨手狠狠攥住!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僵!
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股力量是如此浩瀚、如此威严、如此充满了纯粹的、非人的毁灭意念!
“噗通——!”
一声沉闷的重响!
她那穿着性感高跟鞋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膝盖如同被重锤狠狠砸中,猛地一弯,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屈辱的姿态,重重地跪倒在地!
膝盖重重撞击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
“呃啊——!”剧痛让白玉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开来,脸上精致的妆容瞬间被惊骇和痛苦扭曲!
她挣扎着想抬头,想质问,但那股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的万吨巨石,死死压在她的脊椎和头颅上,让她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
只能勉强抬起眼,用那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入骨髓恐惧的眼睛,看向床上那个依旧慵懒、眼神却冰冷如同万载玄冰的少年。
少年缓缓坐直了身体,深渊般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冰冷地板上、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白玉珠。
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砸在白玉珠的心头,也砸碎了整个房间内最后一丝虚假的温情: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攀亲戚?!”
冰冷的威压如同实质的巨山,死死镇压着跪在地上的白玉珠。
她精心梳理的发髻彻底散乱,几缕汗湿的头发黏在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艳丽脸庞上。
膝盖骨裂的剧痛让她浑身颤抖,但更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是床上少年那双俯视她的、毫无人类情感的深渊眼眸。
“小母狗们,”少年冰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乖乖的,先走吧。”
蜷缩在床角、如同受惊鹌鹑般的三个少女——白芷、白薇、白萱——猛地一颤,如同听到了救命的敕令。
她们甚至不敢抬头,更不敢有任何迟疑,手忙脚乱地抓起床边散落的、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薄纱衣裙,胡乱地往身上裹着。
白芷动作最快,几乎是爬着下了床,踉跄着拉起还在发抖的白薇和白萱,三个人互相搀扶着,低着头,如同三只逃离狼窝的小兽,跌跌撞撞、屏住呼吸、贴着墙根,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个散发着血腥与淫靡气息的恐怖房间。
房门被她们从外面小心翼翼地关上,隔绝了外面可能存在的目光,也隔绝了她们最后逃离的希望。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还有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精液腥膻味,以及一股名为绝望的死寂。
压在白玉珠身上的恐怖威压骤然一轻。
她如同溺水濒死的人终于浮出水面,贪婪地大口喘息着,肺部火辣辣地疼。
她挣扎着想用手撑起身体,膝盖碎裂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又重重摔在地板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地砖,狼狈不堪。
那双曾经充满算计和风情的丹凤眼,此刻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一丝不甘的屈辱。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床上那个如同魔神般的身影。
他依旧慵懒地靠着,赤裸的精悍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锦被只盖到腰际,危险地勾勒出下面的轮廓。
白玉珠咬了咬牙,强忍着膝盖的剧痛和内心的恐惧,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度卑微讨好的媚笑,声音带着刻意的娇柔和颤抖: “社……社君爷……您……您别生气……是玉珠不懂事,冲撞了您……”她试图唤起一丝“亲情”的错觉,“我……我是您姑姑啊……小时候还抱过您……看在我一片诚心来拜见的份上……饶……饶了我吧……”
“姑姑?”少年那深渊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明显的嘲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充满了赤裸裸的轻蔑。“你也配?”
白玉珠的心猛地一沉。
少年微微歪着头,用一种极其认真、又极其残忍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穿透了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此刻却沾满灰尘显得狼狈不堪的艳红旗袍,透视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骨骼。
“脸蛋嘛……还算能看,就是妆太浓,透着股俗气。”他慢条斯理地评价着,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白玉珠的自尊上,“胸脯倒是不小,”他的目光定格在她因跪伏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高耸的胸脯上,旗袍的深V领口早已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
“可惜,下垂了,捏起来肯定不如你嫂子(林婉如)的手感好。腰?”他的视线下移,在她竭力绷紧的腰腹处停留,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看着还算细,里面估计全是软肉,没半点力量感。屁股倒是够大够肥……”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她因跪趴而高高撅起的、被紧身旗袍包裹得浑圆挺翘的臀部上,如同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可惜,松弛了,一看就是没生养过的空架子,弹性和握感,呵呵……”
他发出一声轻蔑至极的嗤笑。
“至于下面……”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灼地盯着她被旗袍高开叉暴露出来的、包裹在透明水晶丝袜里的丰腴大腿根部,那黑色蕾丝底裤的轮廓若隐若现,“一个没被男人碰过的老处女?呵……放了三十多年的陈年旧货,不知道里面干不干,紧不紧?味道……会不会发馊?”
每一个字,每一个评价,都精准而恶毒地戳在白玉珠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将她精心营造了三十多年的、作为成熟美人资本的自信和骄傲,如同剥洋葱般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不堪的本质!
白玉珠脸上的媚笑彻底僵住,随即寸寸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般的惨白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而剧烈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抠进了冰冷的地砖缝隙!
她引以为傲的身体,她视作最大筹码的资本,在这个怪物眼中,竟然如此不堪?!
甚至被拿来和她那个刚被当众凌辱、肏得半死的嫂子林婉如做比较?!
而且结论竟然是……她不如?!
“你……!”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破口大骂!
但少年接下来的话,如同一盆冰水,瞬间将她所有的愤怒浇灭,只剩下透骨的寒意。
“对了,”少年仿佛刚想起什么,语气平淡得令人毛骨悚然,“差点忘了告诉你。你那位‘好嫂子’,前天被我操完之后,”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回去没多久就发高烧,下面大出血,啧啧……听说昨天傍晚就咽气了。还真是……不经操啊。”
轰——!
如同晴天霹雳!
白玉珠脑子里嗡的一声!
所有的屈辱和愤怒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淹没!
林婉如……死了?
被活活操死了?!
前天那血腥淫靡、让她在噩梦中惊醒的一幕幕瞬间涌上脑海!
那个平日里雍容端庄的主母,像条死狗一样瘫在血污里,浑身精液,翻着白眼……她竟然真的死了?!
一股寒气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白玉珠的脖颈,让她几乎窒息!
她引以为傲的身体?
筹码?
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连宗师都能随手碾碎的怪物面前,她这点“资本”算个屁?!
嫂子林婉如那样的尤物都扛不住,她这个被评价为“松弛”、“下垂”、“陈旧”的身体……能扛多久?!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了绝望的呜咽:“不……大人……饶了我……求求您……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所有的算计,所有的风情,所有的骄傲,在绝对的力量和死亡的威胁面前,都化作了最卑微的尘埃。
少年看着地上如同一滩烂泥般、只剩下恐惧和求饶本能的“姑姑”,深渊般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发现新玩具般的兴趣。
“饶了你?”他缓缓坐直身体,锦被滑落,露出那根不算巨大却依旧狰狞、沾着些许白浊残留的阳具。
“可以啊。”他嘴角咧开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地狱的呼唤,“乖乖爬过来,像你嫂子那样……让我看看你这‘陈年老货’,到底紧不紧……”
白玉珠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她知道,这是唯一的生路,也是通往地狱的入口。为了活命……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般,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破碎的身体,忍受着膝盖骨裂带来的钻心剧痛,一步一步,艰难地、屈辱地朝着那张散发着死亡与淫欲气息的大床爬去。
昂贵的艳红旗袍在地上拖曳,沾满了灰尘和之前留下的暗红血污。
每爬一步,都像是踩在滚烫的刀尖上,践踏着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尊严。
当她终于爬到床边时,少年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自己脱。别弄脏了我的床。”
白玉珠的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摸索着旗袍侧边的盘扣。
一颗,两颗……动作笨拙而缓慢,充满了绝望的羞耻。
艳红的旗袍如同凋零的花瓣,被她自己亲手剥离,露出里面那套精心挑选的、本打算作为诱惑武器的黑色蕾丝内衣——半透明的胸罩堪堪包裹着那对浑圆饱满却如少年所言微微下垂的雪白巨乳,蕾丝内裤边缘勾勒出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轮廓。
莹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成熟的胴体曲线跌宕起伏。但此刻,这具诱人的身体却如同待宰的羔羊,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少年赤裸着身体,如同欣赏艺术品般,冰冷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胴体上逡巡,带着一种挑剔的审视。
最终,他的视线落在了她那片覆盖着浓密黑色卷毛的秘处。
“掰开腿。”命令简短而残酷。
白玉珠浑身一颤,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屈辱地、缓缓地张开了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将女人最隐秘、守护了三十多年的幽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那个恶魔的视线之下!
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如同茂盛的水草,覆盖着饱满隆起的阴阜。
两片肥厚粉嫩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如同未曾绽放的花苞,中心处那道细窄的缝隙湿润晶莹,散发出成熟处女特有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淡淡雌性荷尔蒙的气息。
少年伸出两根手指,如同拨弄什么物件般,毫不怜惜地分开了那两片紧闭的嫩肉。
里面的腔壁是娇嫩的粉红色,湿润异常,一层薄薄的晶莹爱液正缓缓渗出。
“呵,倒是挺湿。”少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指尖在那娇嫩敏感的入口暧昧地刮蹭了一下。“看来你这老处女,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嘛。”
“唔……”白玉珠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丝奇异的、被羞辱的酥麻感竟然从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密处升起,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和羞耻。
下一秒,没有任何预警!少年猛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粗暴地将她拖上了大床!动作野蛮得如同拖拽一件货物!
“啊——!”白玉珠惊呼一声,后背重重砸在柔软的丝绸被褥上。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一个沉重的身躯已经如同山岳般压了下来!
那根坚硬、滚烫、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凶器,已经抵在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湿润紧窄的入口!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放松点,老处女,”少年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残忍的戏谑,“第一次……会很痛哦……”
话音未落!
噗嗤——!!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身体被活活撕裂开来的恐怖剧痛,瞬间从下身爆发开来!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捅入了她身体最柔软的核心!!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饱含着极致痛苦和绝望的惨嚎,猛地从白玉珠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瞬间绷紧、反弓!
十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的锦被,指甲瞬间崩裂!
豆大的汗珠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般从她惨白的脸上滚落!
痛!无法想象的痛!比她膝盖碎裂要痛上千百倍!仿佛整个身体都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少年却毫无停顿,腰身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凶狠地、毫无怜惜地在她那刚刚被强行破开、紧致异常又剧痛无比的处女甬道里,疯狂地抽插冲撞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粘稠的水声伴随着肉体剧烈的撞击声,瞬间回荡在奢华的卧房内!
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如同要将她贯穿!
稚嫩的龟头蛮横地碾过层层叠叠、紧致湿热的媚肉褶皱,狠狠撞击着那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
每一次无情的抽出,都带出丝丝缕缕混合着破瓜落红的粘稠爱液!
“啊啊啊啊——!停下!痛!!求求你!停下啊啊啊——!!”白玉珠的惨叫从未停止,声音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充满了濒死般的绝望。
她剧烈地挣扎着,扭动着赤裸的娇躯,试图摆脱那恐怖的侵犯,但少年的力量如同铁钳,将她死死禁锢在身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地狱般的酷刑!
撕裂的剧痛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鲜血从被强行撑开的入口处不断渗出,染红了身下的丝绸床单,也染红了少年那抽插的凶器,形成一片刺目的猩红!
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精液的腥膻和女子爱液的靡靡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少年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这具身体虽然是处男,但子鼠那古老魔石意识带来的超强控制力,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摩擦带来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极致快感!
那被处女之血润滑过的腔道,紧致得如同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挤压!
特别是每次龟头重重顶到那柔软娇嫩的花心时,那股直冲天灵盖的酥麻酸爽,让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欲望如同燃烧的野火,越烧越旺!
他抽插的动作越发狂暴、凶狠!
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白玉珠胸前那对剧烈晃动的雪白巨乳,毫不怜惜地揉捏、拉扯、甚至用指甲掐住那粉嫩的蓓蕾,留下道道青紫的指痕!
仿佛要将那对被评价为“下垂”的软肉彻底揉碎!
“呃啊……!!”乳房传来的剧痛混合着下身的撕裂,让白玉珠惨叫着几乎昏厥过去。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这场残忍的侵犯不知持续了多久。
白玉珠的惨叫从最初的尖利刺耳,逐渐变得嘶哑微弱,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和呜咽。
她的身体早已麻木,不再挣扎,只有在那凶狠的撞击触及到某个极度敏感的深处点时,才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泪水早已流干,眼神空洞涣散,如同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
终于—— “呃——!!” 少年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野兽咆哮般的怒吼!
他死死地压住身下瘫软如泥的女人,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棍,深深抵入那早已被肏得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花心深处!
一股股无比浓稠、滚烫、如同岩浆般的白浊精液,猛烈地、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狠狠灌入那饱受蹂躏撕裂的子宫深处!
灼热的精液冲刷着娇嫩敏感的花心,烫得白玉珠如同离水的鱼般猛地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嘶哑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哀嚎!
噗嗤!
少年猛地拔出了那沾满混合着鲜血、精液和爱液的阳具。
白玉珠如同彻底被抽走了灵魂,瘫软在凌乱不堪、浸满血污和精斑的床榻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双腿大大地张开着,暴露着那被肏得红肿外翻、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般凄惨的阴户,混合着猩红、乳白和晶莹粘稠的液体正从撕裂的入口缓缓流淌出来,在身下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污浊水洼。
白皙的胴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吻痕和抓痕,尤其是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雪乳,更是惨不忍睹。
少年翻身下床,随手扯过一块锦帕擦拭着下体残留的污秽。
他低头看了一眼床上如同死尸的女人,深渊般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温情,只有一丝发泄后的慵懒和……意犹未尽?
他弯腰,冰冷的手指粗暴地抬起白玉珠满是泪痕和精液残留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视线对上自己。
“滋味如何?老处女?”他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比你那短命的嫂子……耐操那么一点点。滚吧。”
说完,他随手将那沾满污秽的锦帕丢在白玉珠赤裸的身体上,如同丢弃一件垃圾。
白玉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空洞的眼珠。
身体如同散了架,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每动一下都如同酷刑。
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如同一条真正的、被打断了脊梁的母狗,挣扎着从那张如同地狱般的床上爬了下来。
膝盖的剧痛让她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地板上。
她甚至顾不上找寻自己那件早已被撕碎的艳红旗袍,只能胡乱地抓起地上一条不知是谁遗落的薄纱披肩,勉强遮住自己赤裸的、布满伤痕的躯体。
她挣扎着爬了起来,双腿如同灌了铅,每走一步,下身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和粘稠液体流淌的羞耻感。
她踉踉跄跄,扶着墙壁,一步一挪地,拖着破碎的身体和彻底崩塌的尊严,艰难地挪出了这个吞噬了她一切的房间。
背影佝偻,失魂落魄,如同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破旧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