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废柴魔法少女

【废柴魔法少女巧获前辈传承,即将起飞?骗你的,还是个给主人产奶都被嫌奶子小的废柴】

舞千秋没有直接回家。

她那颗被恐惧和屈辱填满的心,此刻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来舔舐伤口。

在与林芷悠分别后,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一处无人的小巷。

光芒闪耀,那身破烂不堪、充满耻辱印记的萝莉cosplay服被银色的光辉所取代,她再次化身为威严的银龙公主形态。

龙尾在身后轻轻一摆,她便冲天而起,化作一道银色的流光,消失在天音市的晨曦之中,径直飞向了城市远郊一处僻静的深山。

山峦叠嶂之间,隐藏着一间朴素的小木屋。

这是她的秘密基地,是属于“魔法少女空月”的、连丈夫和儿子都不知道的最后净土。

即便退休十年,她也依旧保持着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这里打扫的习惯。

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

一张硬板床,一张书桌,还有一个装着些许应急物资的柜子。

她没有多余的力气,银光散去,绿意盎然,她切换成了最擅长治愈的花神萝莉形态。

她伸出稚嫩的小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柔和的绿色光芒,轻轻按在自己的腹部。

那是一道持续性的、温和的治愈魔法,能够在她沉睡时,缓慢而稳定地修复她受损的身体与精神。

做完这一切,她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甚至来不及脱下身上那件还算干净的花瓣裙,也顾不上一整夜未曾清洗的身体,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了那张坚硬的木板床上。

太累了。

身体上的伤痛,精神上的凌辱,魔力的枯竭……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排山倒海般的疲惫,将她彻底吞没。

她甚至没有做梦,就那么沉沉地睡了过去,仿佛要将这十年来积攒的所有安宁,都在这一觉中补回来。

她静静地睡着,从清晨到黄昏,又从黑夜到黎明。

窗外的阳光再次透过木板的缝隙照进小屋时,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身体的伤痛在治愈魔法的作用下已经基本痊愈,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和心理上的创伤,却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恢复。

她解除了变身,变回了舞千秋的模样,在小屋里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容,换上了一套备用的、朴素的便服,然后才锁上门,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当她用钥匙打开家门时,迎接她的是两张写满了焦虑与担忧的脸。

“老婆!”丈夫白万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没有问她去了哪里,没有问她为什么一夜未归,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脸色如此憔-悴。

他只是用力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用自己不算强壮的身体,为她撑起一片天。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只是反复地,用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这份沉默的、无条件的包容与信赖,瞬间击溃了舞千秋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将脸埋在丈夫宽厚的肩膀上,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委屈的呜咽。

“妈妈!” 儿子白小羽也冲了过来,从侧面抱住了她。

这个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此刻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脸上挂着泪痕,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妈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漫画,不该惹你生气!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他以为妈妈的失踪,是因为自己犯的错。

这份莫名懂事的自责,像一把温柔的刀,深深地刺进了舞千秋的心里,却也融化了她心中所有的冰冷。

她伸出手,一只手回抱着丈夫,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顶。

原来,这就是她的归宿。

这就是她拼上性命也要守护的一切。

那天刚好是周末。

为了安抚儿子,也为了犒劳自己,一家人决定出门好好地放松一下。

舞千秋立刻想起了那个被囚禁在寒夜中时,心中最卑微、最温暖的那个愿望。

“我们……去吃涮羊肉吧。”她说。

热气腾腾的铜锅在桌子中央翻滚着,浓郁的羊肉汤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舞千-秋夹起一片鲜红的羊肉卷,在滚烫的汤里涮了七八下,待肉片变色卷曲,便立刻捞出,蘸上混着香菜和葱花的麻酱,送入口中。

那鲜嫩的口感,温热的汤汁,浓郁的酱香,瞬间从舌尖暖到了胃里,再从胃里暖到了四肢百骸。

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仿佛那个在冰冷铁笼中瑟瑟发抖的夜晚,只是一个遥远而模糊的噩梦。

吃完涮羊肉,她又任性地,像个小女孩一样,点了一块缀满了新鲜草莓的奶油蛋糕。

绵软的蛋糕胚,香甜的奶油,配上微酸的草莓,那份纯粹的甜美,治愈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苦涩。

下午,一家人去了百货商场。

白万山坚持要给已经是“老女人”的妻子添置几件新衣服。

舞千秋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眼角有了细纹,但身材依旧丰腴有致的自己,心中有些感慨。

她挑了一件深紫色的修身羊绒衫,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傲人的胸部曲线,又选了一条黑色的包臀裙,将她那成熟挺翘的臀部包裹得恰到好处。

丈夫和儿子在一旁毫不吝啬地夸赞着,让她那颗因为魔女的侮辱而有些动摇的自信心,又重新建立了起来。

她不再是那个被强行套上萝莉装的玩物,她是舞千秋,一个美丽、成熟、被家人深爱着的女人。

接着,他们租了自行车,在河边那条种满了垂柳的小道上骑行。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微风拂过脸颊,带来了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丈夫在前面领骑,儿子在她身边,时不时地搞怪,逗得她咯咯直笑。

她感觉自己身上那些看不见的、沉重的枷锁,正在这平凡而又珍贵的欢声笑语中,一寸寸地碎裂、剥落。

傍晚,他们去看了一部票房很高的动画电影。

漆黑的影院里,她坐在丈夫和儿子中间,左手被丈夫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右肩靠着儿子已经变得宽阔的肩膀。

银幕上的故事轻松而又温暖,她看着,笑着,眼角却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她失去的,是魔法少女的尊严。

但她拥有的,是整个世界。

晚上回到家,当舞千秋洗完澡,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真丝睡衣走出浴室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客厅的灯都关了,只有餐桌上点着几支摇曳的蜡烛。

丈夫白万山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像个紧张的毛头小子一样,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桌上摆着他亲手做的烛光晚餐。

“这……这是干什么?”舞千秋有些不知所措,脸颊微微泛红。

“庆祝我老婆平安回家。”白万山笑着,将花递给她,然后从背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还有,送你的礼物。” 舞千-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瓶她心仪已久的某名牌香水,那清幽而又馥郁的香气,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那一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回到卧室,在旖旎的床头灯光下,舞千-秋那件藕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衣,将她那丰腴成熟的身体衬托得愈发诱人。

细细的吊带挂在她圆润的香肩上,睡裙的领口很低,露出了她那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白万山从背后轻轻拥住她,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的声音问道:“老婆……今晚……可以吗?我……我用套。”

舞千秋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被侵犯的、屈辱的记忆,如同鬼魅般试图再次占据她的脑海。

但丈夫身上那熟悉的、让她安心的气味,以及他那小心翼翼的、充满尊重的询问,却像一束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她转过身,看着丈夫那双充满了爱意与渴望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白万山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怜惜和珍视,不带一丝一毫的侵略性。

良久,唇分,他将她轻轻地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老婆,”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带着一丝坏笑,“今晚,能不能……听我的?” 舞千秋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还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先把腿抬起来……”白万山的声音充满了磁性。

舞千-秋顺从地抬起她那双修长而富有肉感的腿。

白万山握住她那双保养得宜、白皙如玉的脚丫,将它们轻轻地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然后握住她的脚踝,引导着它们,缓缓地夹住了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欲望。

“用脚……帮我……”他喘息着,眼中充满了情欲的火焰。

舞千-秋感觉自己的脚心被那滚烫的坚硬抵住,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学着丈夫的引导,用双脚的内侧,笨拙而又生涩地夹紧、摩擦着。

那光滑的肌肤与坚硬的肉体相互厮磨,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老婆的脚真美……”白万山一边享受着,一边用充满挑逗的骚话刺激着她,“夹紧一点……想象一下,它现在就在你里面……你是不是也湿了?” 这些露骨的话语,让舞千秋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她知道,自己真的湿了。

丈夫的每一句挑逗,都像是在拨动她最敏感的琴弦,让她那因为创伤而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地放松下来,被情欲所占据。

汗珠从她的额头、鼻尖、以及那精致的锁骨凹陷处渗出,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当白万山终于戴好避孕套,挺身进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甬道时,舞千秋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压抑的呻吟。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得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在这个充满了爱与安全的怀抱里,她终于找回了那个完整的、被深爱着的自己。

在白万山那充满挑逗和爱意的骚话引导下,舞千秋那因为连日来的屈辱和恐惧而紧绷的身体,终于在丈夫熟悉的怀抱中彻底放松,并被情欲的热浪所席卷。

她那双白皙如玉、保养得宜的美足,在丈夫宽厚结实的胸膛上,从最初的生涩、羞耻,变得逐渐大胆而充满挑逗。

白万山享受着妻子玉足带来的极致刺激,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柔软与温度。

他喘息着,看着灯光下妻子那张潮红动人、媚眼如丝的脸,一个充满趣味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

“哈……哈啊……”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戏剧性的、邪恶的语气说道,“没想到……我伟大的蚀月魔王,竟然……竟然会被传说中的魔法少女空月,用她那双神圣的美足给俘虏了……真是……真是无上的光荣啊……”舞千秋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丈夫是在跟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一股既羞耻又新奇的刺激感瞬间涌上心头。

她看着丈夫那副沉浸在“魔王”角色中的搞怪模样,心中的阴霾仿佛被彻底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属于“魔法少女空月”的调皮与好胜心。

“哼,邪恶的魔王!”她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刻意营造的娇媚与威严,仿佛真的变回了那个守护天音市的英雄,“今天,我魔法少女空月,就要代表爱与正义,彻底净化你!”

“哦?就凭你这双柔弱无骨的脚吗?”白万山邪笑着,双手猛地握住她的脚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挺动着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坚挺,精准地刺入了她那湿滑泥泞的温暖秘境。

“呃啊……!”突如其来的贯穿,让舞千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让你尝尝……本魔王‘深渊魔枪’的厉害!”白万山一边说着中二的台词,一边开始了猛烈的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娇柔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又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粘腻水声。

舞千秋身上的藕粉色真丝睡衣,在此刻仿佛变成了魔法少女那破碎不堪的战袍,紧紧地贴在她那因为情欲而汗湿的丰腴身体上。

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流过挺翘的鼻尖,最终汇聚在她那精致优美的锁骨凹陷处,形成一汪晶莹的小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可恶的魔王……好……好厉害……”舞千秋被迫承受着丈夫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成了战斗中不甘的悲鸣。

她那对傲人的蜜瓜巨乳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地晃动着,如同在风暴中飘摇的果实。

“哈哈哈哈!屈服吧!魔法少女!”白万山一边大笑着,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在本魔王的胯下,发出更美妙的叫声吧!” 房间里,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两人那充满角色扮演趣味的对话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荒唐而又充满爱意的交响乐。

然而,就在“蚀月魔王”白万山即将抵达胜利的顶峰,准备释放出最强一击时,“魔法少女空月”舞千秋却突然睁开了那双迷离的眼眸,其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休想得逞……魔王!”她娇喝一声,那双修长而富有肉感的美腿猛地抬起,如同最柔韧的藤蔓,死死地缠住了白万山的腰。

紧接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核心猛然发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反客为主地向上挺动起自己的腰肢,用自己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主动迎合、吞噬、碾磨着那杆“深渊魔枪”!

“这……这是我的最终奥义……【幻海星河·灵澜天罚】!”她胡乱地喊着自己昨晚在梦中施展过的招式名字。

“什么?!”白万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极致的快感所吞没,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

他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射入了那温暖的深处。

“啊——!”

“魔王”白万山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悲鸣,随即浑身脱力,趴在了“魔法少女空月”那香汗淋漓的身体上,彻底“战败”了。

“哼,邪恶的魔王,终究是败在了爱与正义的手下。”舞千秋喘息着,脸上带着胜利者的潮红与微笑。

战斗结束后,战败的“大魔王”白万山,必须接受胜利者“魔法少女”的惩罚。

他从床上爬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恭敬地单膝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妻子那双因为刚才的“战斗”而微微泛红的玉足。

她的脚型优美,脚趾圆润,指甲上涂着淡淡的粉色,足弓的弧度更是完美得如同艺术品。

“遵命,我伟大的空月大人。”白万山低下头,用他那带着薄茧、温暖而干燥的大手,轻轻地包裹住妻子的脚掌。

他从脚趾开始,一根一根地,用指腹轻柔地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舞千秋舒服地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接着,他的拇指开始在她的脚心处打着圈,时而轻抚,时而用力按压足底的穴位。

那阵阵酸麻而又舒爽的感觉,让她全身的疲惫都仿佛在这一刻被驱散了。

她能感觉到,丈夫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和珍视,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揉捏完玉足,他又让妻子趴在床上,自己则跨坐在她的腰臀之上。

他将带着馨香的按摩精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覆盖上妻子那光洁滑腻的玉背。

温热的触感让舞千-秋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的手掌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从她圆润的香肩开始,顺着脊柱两侧的肌肉缓缓向下推压,一直到她那挺翘浑圆的臀部上缘。

他用指关节重点按压着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肩胛骨,又用掌根温柔地揉搓着她那柔软的腰窝。

肌肉的酸痛在丈夫灵巧的按摩下一点点地被化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暖流和极致的放松。

“舒服吗?我的女王大人?”白万山在她耳边低语。

“嗯……”舞千秋发出猫咪般满足的鼻音。

这份温柔的、充满爱意的服侍,彻底治愈了她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创伤。

当按摩结束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

然而,战败的魔王虽然接受了惩罚,但魔法少女的奖赏,才刚刚开始。

在彻底的放松之后,舞千-秋体内的情欲之火,被前所未有地点燃了。

她猛地一个翻身,将还沉浸在“仆人”角色中的白万山推倒在床上,然后跨坐了上去。

“现在……”她俯下身,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丈夫的胸膛上,那双美丽的眼眸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轮到魔法少女……来执行‘净化’了!” 她没有给丈夫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扶着那根再度昂扬的坚挺,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它重新吞入了自己那早已准备就绪的、湿滑火热的身体深处。

“呃啊——!”这一次,发出呻吟的,是白万山。

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激烈、更加原始的缠绵。

没有了角色扮演的束缚,只有最纯粹的欲望和爱意的交融。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发出的、富有节奏的“啪啪”声,以及两人那交织在一起的、急促而又满足的喘息……

从魔女杨巫巫的庄园里离开后,林芷悠的脑海中,那个穿着破烂萝莉服、脸色憔悴却眼神坚毅的空月大人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

她知道,杨巫巫绝不会简单地放过空月大人。

那魔女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邪恶与玩弄欲,绝不会因为一时的“感化”而改变。

林芷悠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她的性格狂傲不羁,从不屑于曲意逢迎,因此也没有什么朋友。

她更没什么钱,只能靠魔法少女的微薄补贴和自己打零工维持生计。

所以,即便她曾经失踪了一段时间,在那个冷漠的都市里,也没有人在意她的消失。

突然又回归,也无人在问。

仿佛她林芷悠的存在,就是如此微不足道。

但她不曾忘记。

那魔女杨巫巫曾对她做过的残忍之事,刻骨铭心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那是几个月前,她初出茅庐,自以为是地去挑战杨巫巫时发生的。

她被轻易地击败,然后被那个恶魔般的魔女带回了她的巢穴。

“哦?你就是那个和天音市现今最强魔法少女白星的搭档‘灵凰’?不对,是曾经的搭档。你好像被白星狠狠地甩了呢。”杨巫巫的声音带着轻蔑与玩弄。

林芷悠听到白星的名字陷入了沉默。

魔女没有直接杀死林芷悠,反而将她困在一个透明的魔法结界中。

杨巫巫取出一支泛着诡异绿光的药剂,强行捏开她的嘴巴,将那恶心的液体灌了下去。

药剂入喉的瞬间,林芷悠的腹部便开始剧烈地绞痛,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从胃部一路向下,直冲肠道。

“嗯……呃啊!”她浑身抽搐着,感觉到体内有股力量在疯狂地搅动着自己的五脏六腑,那是药剂与她体内灵力对抗的剧痛。

接着,一股无法压制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张嘴,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污秽的呕吐物瞬间喷涌而出,溅满了透明的结界内壁,腥臭味充斥鼻腔。

“啧啧,真是不雅呢,灵凰小姐。”杨巫巫却像欣赏艺术品般,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结界内狼狈地呕吐着。

接着,那股剧烈的绞痛冲向了她的下腹。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绷紧,她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发现自己的魔法少女服装,那身原本象征着纯洁与力量的战衣,竟在杨巫巫的魔力控制下,像被剥皮般,一片片、一丝丝地化为虚无,最终只剩下她赤裸的身体,以及被那股药力催发出的,如同洪水般无法控制的便意。

“不……不要!”她发出绝望的呻吟,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污秽,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感到自己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控制,一阵阵温热的黏腻感无法抑制地从屁眼中涌出。

“噗嗤……噗嗤……” 那些黏腻的排泄物,带着药剂的怪异气味,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满了她的光洁的大腿,流淌过她紧绷的臀缝,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屈辱,这种被彻底剥夺尊严、失去身体控制的感觉,比任何物理上的伤害都更让她感到痛苦。

“哈哈哈哈!看啊,曾经令蚀魔畏惧的“天音双子星”之一的的灵凰,现在也不过是一摊行走的排泄物罢了。不过说回来你也太弱了吧,怕不是当初双子星的战绩全靠白星,你是个被带飞的吧?难怪那个被称为空月的继承者,最有可能战胜魔王的魔法少女白星甩了你”杨巫巫肆意地嘲笑着,她的笑声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地切割着林芷悠的自尊。

在极致的屈辱与痛苦中,林芷悠的魔法少女形态再也无法维持。

她的身体开始崩解,原本包裹着她的炎之魔力如同破碎的镜子般四散而逝。

当杨巫巫解除结界时,地上只剩下了一个满身污秽、光溜溜的林芷悠,她瘫软在地,神情呆滞,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杨巫巫用魔力控制的清水将她冲洗干净,换上一身粗布衣服,然后便将她丢进了狗屋。

那只在杨巫巫体内种下的蛊虫,便是那时埋下的。

它像是她身体的开关,只要杨巫巫一个念头,就能让她再次尝到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现在,她更难以忘记的是空月救她时,那张憔悴的脸。

那张脸上的疲惫和伤痕,仿佛化作一道无声的控诉,深深地刺痛了林芷悠的心。

她曾经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圣洁,是她林芷悠从小到大唯一的信仰与希望。

但现在,为了救自己,空月大人竟然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甚至可能遭受了更深重的屈辱。

偶像……偶像也需要被保护啊! 她想守护空月大人。

可林芷悠只是一个平庸的魔法少女,天赋有限,连最基本的控魔都时常出错。

她完全没法和白星那样拥有惊人魔力天赋的超级天才比较。

在杨巫巫面前,她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林芷悠绝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

她回想起小时候的那个夜晚。

那时她还只是个瘦小的女孩,被一群高年级的混混堵在巷子里,抢走了她捡来的破烂。

绝望之中,一道圣洁的银色光芒从天而降。

那是魔法少女空月。

她像一位真正的女神,轻柔地挥舞着手中的法杖,只是一瞬,那些混混就全都吓得屁滚尿流。

空月微笑着蹲下身,将饭团还给她,还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那份温暖和关怀,在那片冰冷而灰暗的世界里,点亮了林芷悠生命中唯一的光。

从那时起,空月就成了林芷悠心中最神圣的存在,是她唯一的救赎。

“空月大人……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林芷悠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可以忍受杨巫巫的折磨,可以忍受所有的屈辱,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只要能守护空月大人。

她下定了决心。

她要获得力量,她要变强。

她要强大到足以与杨巫巫抗衡,强大到可以超越白星,强大到足以守护她心中唯一的偶像——魔法少女空月!

即便那意味着要走上任何未知的、充满荆棘的道路,她也绝不会退缩!

天音市联合政府,那是林芷悠曾经嗤之以鼻的地方。

在她的认知里,魔法少女是超然的存在,是守护城市的英雄,而不是政府手中的工具。

大部分魔法少女即便与市政府有沟通,也鲜少有愿意给政府当“狗”的。

然而,此刻,为了守护空月,为了获得力量,她必须放下自己那可笑的尊严。

她想到了一个人——她的同学莫尔。

他是市长的儿子,也是那个曾经向自己提出过“做他情人”要求,却被她一口回绝的纨绔子弟。

如今想来,自己之所以会被“坑害”去挑战魔女,恐怕也是因为拒绝了他,才被他借机报复。

但现在,也只有能与残月结社这样庞然大物扳手腕的天音市政府,才有可能帮助她变强。

她知道,政府内部有专门收购蚀魔死后掉落素材做研究的部门,甚至有传言,他们还会基于这些素材制造强力武器。

更有甚者,民间甚至流传着政府曾绑架魔法少女做研究的传闻,可惜一直没有证据。

林芷悠明白,与官方研究机构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危机四伏。

但她需要力量。

力量是她唯一的目的。

在市政府大楼的顶层,莫尔的豪华办公室里,林芷悠低垂着头,站在莫尔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

她的头发依旧有些凌乱,衣服也只是换了一身简单的便服,但脸上那份洗尽铅华的憔悴,却让她曾经的狂傲不羁蒙上了一层脆弱的色彩。

莫尔坐在高背椅上,双手交握,支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又得意的笑容。

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高傲得不可一世、连正眼都不愿瞧他一眼的“灵凰”,如今却低着头来向自己求助,内心的愉悦感几乎要溢出来。

“哟,这不是我们不可一世的灵凤小姐吗?”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嘲讽,如同一把钝刀子,一寸寸地切割着林芷悠的自尊。

林芷悠紧紧地咬着下唇,没有回应。

她感觉到莫尔那双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剥个精光。

“怎么?魔法少女的羽毛被拔光了,连嘴巴也变哑巴了?”莫尔笑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我听说啊,你最近过得不太好,不仅被魔女那个变态玩弄了个彻底,还被她从白星从双子星组合中,踢了下出来。哦,不,也许你从未被白星正眼看过。”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在她那单薄的胸脯上停留了一秒,又移到了她那双因为长期奔波而显得有些粗糙的腿上,语气带着刻意的鄙夷:“啧啧,看你现在这副落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曾经‘天音双凤’的风采?倒像是只被拔了毛的,准备下锅的……野鸡。”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双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曾是骄傲的灵凰,现在却被一个她曾经不屑一顾的凡人如此践踏。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莫尔身体前倾,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的恶意却更加浓烈,“是想让我帮你报仇?还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林芷悠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她缓缓地抬起头,眼神直视莫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需要力量。我听说政府有研究蚀魔的部门,能制造强力武器……”

“哈哈哈哈!”莫尔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力量?就凭你?一个连区区魔将级的魔女都打不过,还被玩弄成这副德行的废物,也配谈力量?” 他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阴鸷而冷酷:“林芷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力量是街边的白菜,想要就能要到?想要得到力量,首先要付出代价。而你……你的代价,对我来说,可不怎么值钱。”

莫尔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林芷悠面前。他伸出手指,挑起林芷悠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你曾经拒绝过我,林芷悠。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我可是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莫尔的拇指在她下巴的皮肤上轻轻摩挲,那种侵略性的触碰让林芷悠浑身不适,却又不敢动弹。

“现在,你来求我了。我很高兴。”他语气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不过,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需要先确认一下,你是否真的有那么‘需要’这份力量。” 莫尔的眼神下移,落在林芷悠的胸脯,再到她的腰肢,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

“脱光你的衣服,给我跳支舞。像那些在低级会所里,为了几个臭钱脱衣卖笑的女人一样。”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让我看看,你这只曾经高傲的灵凰,在彻底被拔光羽毛之后,还能剩下多少可怜的‘尊严’。如果你的表演让我满意,我会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

她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双唇颤抖着,发出“你……”的声音,却再也说不下去。

脱衣舞?

在莫尔这种人面前?

这比被魔女折磨还要让她感到羞辱。

“怎么?不愿意?”莫尔的笑容变得更加冰冷,“不愿意就滚出去。天音市有最强的白星守护就够了,不缺你这种废柴魔法少女。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林芷悠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空月大人那张憔悴而疲惫的脸。

她为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自己又怎么能在这里退缩?

空月大人需要她变强,她不能让空月大人失望。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那双眼眸中,虽然充满了屈辱的泪水,却也燃烧着为了守护的坚定。

“好……”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莫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他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用遥控器拉上了厚重的电动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

然后,他又打开了隐藏在墙壁里的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目光如狼般,紧紧地盯着站在房间中央的林芷悠。

“开始吧,我的小野鸡。”

他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语气充满了挑逗和命令,“让我看看,你这只被拔了毛的野鸡,能有多骚。” 林芷悠的身体开始颤抖。

那是一种生理上的恐惧与羞耻,与内心为了力量而不得不屈服的挣扎交织在一起。

她僵硬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啪嗒。” 第一颗纽扣解开了,露出了她纤细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她能感觉到莫尔那火热的目光像毒蛇般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脸颊开始发烫,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纽扣……随着衬衫的解开,她那并不丰满但线条优美的胸脯,以及她里面那件纯白的内衣,一点点地展现在莫尔的眼前。

“太慢了。”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

她猛地一拉,衬衫的扣子全部崩开,露出里面那件被汗水浸湿的纯白内衣,以及她那纤细而紧致的腰肢。

她那双眼中充满了水雾,眼眶通红,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她颤抖着,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内衣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她那对并不傲人,却饱满圆润的胸部。

乳尖在空气的刺激下,微微挺立。

那份被强行暴露的羞耻,让她几乎要窒息。

她能感觉到莫尔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很好……继续。”莫尔的声音充满了满意。

林芷悠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

她伸出手,解开束缚着她长裤的拉链和纽扣。

那双手仿佛不再属于她自己,机械地做着屈辱的动作。

长裤缓缓地滑落,露出了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

在长裤下,只有一条纯白的小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脱掉它。”莫尔的声音带着命令,仿佛在指挥一只宠物。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僵硬。

这是最后的遮羞布了。

她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但当她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空月大人那疲惫的笑容时,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

她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勾住小内裤的边缘。

然后,她猛地一扯。

小内裤被扯下,露出她那光洁无毛的、粉嫩而诱人的私密地带。

那份被彻底暴露的羞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睫毛因为屈辱而颤抖着。

莫尔的视线像刀子般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切割,她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在她光洁的小腹、大腿内侧,以及那最私密的部位上流连。

羞耻和愤怒在她的内心深处疯狂地撕扯着,但她却一动不动,如同一个被剥去所有伪装的、等待审判的犯人。

“很好……”莫尔的声音中充满了愉悦和病态的满足,“现在,转过身去。撅起你的屁股,让本少爷好好欣赏一下,你这只野鸡的……屁股。”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冲上去撕碎这个男人。

但为了空月大人,为了力量,她忍了下来。

她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莫尔,然后,在羞耻与屈辱的极致煎熬中,缓缓地,一点点地,撅起了她那并不丰满却紧致的臀部,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不保留地呈现在莫尔的眼前。

房间里只剩下红酒杯轻轻碰撞的声音,以及莫尔那粗重的喘息。

羞辱的极致,便是麻木。

但林芷悠的内心深处,却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那火焰的名字,叫做——复仇。

莫尔看着眼前赤裸着身体、屈辱地撅着臀部的林芷悠,眼中充满了淫邪的快感。

他端起手中的红酒杯,轻啜一口,嘴角勾勒出一抹令人作呕的笑容。

“很好,我的小野鸡。”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酒后的微醺,“你今天的表演很精彩,勉强达到了我的预期。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莫尔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他踱步到林芷悠面前,用带着薄茧的指尖,轻佻地在她那光滑而紧致的臀瓣上拍了一下。

“你不是想要力量吗?”莫尔的声音突然变得充满了诱惑,“我这里,确实有一件能让你获得超乎想象的力量的‘宝贝’。一件……足以让你拥有和比肩白星的力量,某位死去魔法少女的传承之物。”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颤,比肩白星,这对于她来说是早就放弃了的愿望。

她曾经为此付出了,很多,却发现自己越来越追不上白星的脚步,甚至望不见白星的背影。

虽然很想变强后揍那个白星一顿,但现在的她更加渴望是守护空月姐姐的力量。

“那是……那位被称为不死圣羽的魔法少女炎狱神姬的传承之物。”莫尔的声音充满了某种诡异的煽动性,“她曾经是何等强大,拥有不死不灭的神躯,火焰燃烧不熄。可悲的是,她最终却被她最信任的同伴所陷害,被……挖走了那颗永不熄灭的不死火种。” 他顿了顿,似乎在享受林芷悠脸上那份震惊与渴望交织的表情。

“那可是一场……相当‘精彩’的表演呢。”莫尔的脸上浮现出回忆的残酷,“炎姬被她的‘挚友’诱骗到一座古老的祭坛上,被最恶毒的诅咒缠绕,全身魔力被锁,动弹不得。她的同伴们,那些曾经与她并肩作战的‘正义伙伴’,却像一群饿狼般围了上来。他们用最锋利的魔刃,刺穿了她的胸膛,剖开了她的腹腔,鲜血与内脏瞬间喷涌而出,如同盛开的血花。” 林芷悠的胃里一阵翻涌,她几乎能想象到那个血肉模糊的画面。

“炎姬的身体本是火焰化生,她根本不会流血。但那些恶毒的诅咒,却硬生生地将她的火焰凝成了血肉,让她承受着凡人所不能及的痛苦。他们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胸腔,露出了里面那颗跳动着、闪烁着金色火焰的‘不死火种’。那火种是她的生命核心,是她不死不灭的源泉。” 莫尔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画面感,仿佛他亲身经历过那一切。

“炎姬发出痛苦的嘶吼,她的身体在火焰与血肉之间反复崩解又重组,然而,她那不死不灭的特性,此刻却成了她最大的诅咒。她痛得生不如死,却怎么也死不了。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曾经的‘伙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背叛与绝望。”

“最终,她的‘挚友’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挖出了那颗还在跳动着的‘不死火种’。那火种被挖离身体的瞬间,炎凰的身体彻底崩塌,化作一堆焦黑的灰烬。她那永不熄灭的火焰,被永远地熄灭了…”

林芷悠的身体因莫尔的描述而剧烈颤抖,她仿佛亲眼目睹了炎姬的悲惨结局。

那份痛苦和背叛,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她知道,这就是魔法少女世界的残酷一面。

“不过,想要获得这份力量,可不是没有条件的。”莫尔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阴森而诡异,“这件传承之物太过强大,我需要一个能够控制你的手段。我可不希望,你获得力量之后反过来咬我一口。”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细长的、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针,针尖处缭绕着一丝丝肉眼可见的寒气。

“这是冰狱魔针。”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一种针对火系魔法少女的绝佳克制之物。它一旦插入体内,便会生出倒刺,无法拔出。而且,它能让你时刻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林芷悠的目光落在那根诡异的冰狱魔针上,心脏猛地一沉。

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身体在颤抖。

但当她再次想到空月大人那憔悴的脸,以及自己救赎空月的誓言时,所有的犹豫都烟消云散。

为了力量,为了空月,她可以忍受一切。

“来吧。”林芷悠闭上眼睛,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赴死的决心。 莫尔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感。

他没有丝毫怜惜,一把抓住林芷悠纤细的腰肢,将她用力按在身旁的沙发上。冰冷的针尖,直接对准了她那光洁而柔嫩的肚脐。

“啊!”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林芷悠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针尖破开了她的皮肤,然后带着一种钻心的疼痛,直直地刺入她肚脐深处。

那根针并非垂直插入,而是在莫尔的操控下,以一种诡异的弧度,沿着她肚脐内部的筋膜,一路向下,仿佛要穿透她的肚脐,刺入她的腹腔深处。

那种冰冷与刺痛的混合感,让林芷悠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乱蹬着,仿佛要将莫尔踢开。

然而,莫尔的身体如同铁铸,纹丝不动。

他甚至将手指按在林芷悠的小腹上,感受着那根针在肚脐内部的深入。

“嗯……啊……!” 林芷悠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苍白的嘴唇紧紧地咬着,一丝鲜血从嘴角渗出。

她感到肚脐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钩子在里面张开。

那冰狱魔针插入后,在莫尔的魔力控制下,竟然真的长出了细密的倒刺,死死地勾连住她肚脐内部的组织,让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被拉扯的痛苦。

“这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莫尔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欣赏着林芷悠痛苦扭曲的表情。

剧烈的疼痛和极致的屈辱感,瞬间击溃了林芷悠所有的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穴中涌出,流淌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

在强大的精神刺激下,她竟然下体失禁了!

“不……不要……”她发出绝望的哀鸣,眼泪混合着汗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这比被魔女玩弄时更加羞耻,更加让她感到绝望。

莫尔却毫不在意,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由金色火焰包裹的珠子。

那是炎姬的“不死火种”。

他捏开林芷悠的嘴巴,将那火种塞了进去。

火种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狂暴的、炙热的洪流,瞬间涌入林芷悠的四肢百骸。

那股力量是如此强大,如此精纯,带着生生不息的磅礴生命力。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感觉到体内所有的疲惫和伤痛都在被这股力量迅速修复,甚至连杨巫巫种在她体内的蛊虫,也在火焰的焚烧下化为灰烬。

“啊……!”

林芷悠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狂喜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仿佛拥有了不死不灭的躯体,一股炙热的圣炎在体内沸腾。

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充满力量,她相信自己终于获得了足以守护空月大人的力量!

然而,这份狂喜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

就在她感到自己强大得仿佛能撕裂苍穹的瞬间,肚脐深处,那根冰狱魔针突然传来一股刺骨的寒意。

那寒意如同冰冷的海水般,瞬间将她体内沸腾的火焰熄灭,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沿着她的血管、神经,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最终直冲她的脑海。

“啊……嗯……!”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血管仿佛被冰冻住,肌肉开始僵硬。

那股寒意是如此强烈,与她体内炙热的“不死火种”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和冲突,让她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扑通!” 仅仅几秒钟,那个刚刚吞噬了不死火种,强大到足以焚尽一切的“新生灵凰”,便浑身僵硬地倒在了沙发上,双眼圆睁,目光呆滞,身体抽搐着,却再也无法动弹。

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诡异的青白色,体内的火焰被彻底压制。

莫尔笑眯眯地站在一旁,欣赏着林芷悠从狂喜到绝望,最终彻底被制服的全过程。

他走到沙发旁,伸出手指,在林芷悠那冰冷的脸上轻轻刮了一下。

“乖女孩。”莫尔的笑容充满恶意,“现在……你就是我最忠诚的,永不反抗的……玩具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亲爱的悦宁,你不是一直想看我驯服魔法少女的‘表演’吗?”莫尔的声音充满愉悦,“我这里刚到了一件最新鲜的‘收藏品’。一个拥有不死火种的……小灵凰。过来吧,我们一起……好好玩弄一下她。”

唐悦宁的到来,让这间本就充满了屈辱气息的办公室,变得更加阴冷而变态。

她对莫尔那套折磨人的把戏显然非常熟悉,甚至还带来了自家的“新产品”。

“亲爱的,你上次不是说在研究一种针对非哺乳期女性的特殊催乳药物吗?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唐悦宁从她那精致的爱马仕手包里,取出一支装着淡粉色液体的针剂。

莫尔看到针剂,眼睛一亮:“哦?你们明德制药的进度这么快?正好,我们这位拥有不死火种的‘新玩具’,生命力旺盛,正是最合适的实验品。”

他接过针剂,走到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般,赤裸着身体、动弹不得的林芷悠面前。

唐悦宁则饶有兴致地捏了捏林芷悠那对虽然并不硕大,但形状姣好、触感紧致的乳房。

“啧,就是小了点,不然当乳牛倒是不错。”唐悦宁的声音带着一丝挑剔,仿佛在评价一件商品。

莫尔没有理会女友的评价,他用酒精棉球擦拭了一下林芷悠那因为冰寒而微微泛着青色的手臂肌肤,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尖刺了进去,将那管淡粉色的液体缓缓推入她的静脉。

药液入体的瞬间,一股奇异的热流瞬间涌向林芷悠的胸部。

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尖锐的胀痛感从她的乳腺深处传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里面疯狂地生长、穿刺。

“嗯……啊啊……”林芷悠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像是要被撕裂、被撑爆一般,那种胀痛甚至盖过了肚脐处冰狱魔针带来的寒意。

莫尔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搓了搓手,开始施展他那套所谓的“特殊按摩法”。

他的双手复上林芷悠那对已经开始微微发胀的乳房,手指以一种诡异的韵律,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又用指关节用力地按压、推挤着乳房的根部。

他的动作看似在按摩,实则充满了折磨的意味,每一次按压,都让林芷悠胸前的胀痛感加剧数倍。

“小母狗,快点产奶给你的主人们喝。”莫尔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边用淫秽的语言羞辱着,“你这身子不是充满生命力吗?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快点,把你的奶水都挤出来!”

然而,无论莫尔如何揉捏,唐悦宁如何用吸乳器辅助,除了让林芷悠的乳房变得更加红肿、青筋毕露之外,那对粉嫩的乳尖却依旧干瘪,连一滴乳汁都流不出来。

“废物!”莫尔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狠狠地在林芷悠那红肿的乳房上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连奶都产不出来,要你这副身体有什么用?!”

林芷悠被扇得眼冒金星,胸前的剧痛和脸上的屈辱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肚脐处那冰狱魔针传来的寒意,却又强行维持着她的清醒。

莫尔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他解开了林芷悠身上的束缚,但冰狱魔针的效力仍在,林芷悠的身体依旧僵硬,行动迟缓,像一个提线木偶。

“过来,我的小母狗。”莫尔坐在沙发上,对着林芷悠勾了勾手指。

林芷悠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但莫尔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她肚脐处的魔针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她只能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地,屈辱地、一步步地爬到莫尔的脚边。

“把主人的‘魔棒’舔干净。”莫尔拉开自己的裤链,将那早已昂扬的欲望暴露在林芷悠的面前。

林芷悠看着眼前那根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别无选择。

她只能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狰狞的肉棒上,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舔舐,那根肉棒都在她的口腔中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嗯……对……就是这样……再骚一点……”莫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突然命令道:“催动你体内的火焰,用你的小穴……流出最甜的蜜液来犒劳我。”

林芷悠闻言,身体猛地一颤。

她尝试着催动体内那几乎被冰狱魔针压制得毫无声息的“不死火种”。

一丝微弱的火焰之力,如同涓涓细流,流向她的下腹。

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涌出,带着一丝甜腻的香气,将那原本干涩的穴口变得湿润而泥泞。

“很好。”莫尔满意地笑了。

接着,他又想出了一个更具侮辱性的玩法。他让林芷悠四肢着地,跪趴在客厅中央那张昂贵的玻璃茶几底下,充当一个“人肉垫桌”。

“小母狗的背,可是最温暖的床垫呢。”莫尔说着,便拉着唐悦宁,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两人就这么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在林芷悠的背上,开始了激烈的交合。

林芷悠屈辱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背上传来的、富有节奏的撞击感,以及莫尔和唐悦宁那肆无忌惮的、混杂着情欲的喘息和呻吟声。

她的身体被迫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背部的骨骼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同时,她胸前那对被药物催发得胀痛不已的乳房,因为姿势的挤压而更加疼痛难忍,仿佛随时都要炸开。

“亲爱的,你这只小母狗的背……还真是又软又暖呢……”唐悦宁一边在莫尔的身上起伏,一边娇笑着说道,“让这只火系魔法少女给我们暖床,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林芷悠紧紧地咬着牙,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一边要忍受乳房的胀痛,一边还要催动体内微弱的火焰,加热自己的背部,为那对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的男女暖身,防止他们着凉。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对男女终于发泄完毕,从她背上下来时,林芷-悠感觉自己几乎要虚脱了。

然而,折磨还远未结束。

莫尔和唐悦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将他们那光洁的脚,直接踩在了林芷悠那平坦而柔软的肚皮上。

“嗯……真暖和。”莫尔惬意地叹了口气,“火系魔法少女的体温,果然是最好的暖脚宝。”

唐悦宁则更是坏心眼。

她把玩着自己那纤细的手指,然后,将两根食指,分别插进了林芷悠的两个鼻孔里,又将中指,塞进了她那张因为喘息而微张的温热小嘴里。

“看,火元素魔法少女,果然连呼出的气都是暖呼呼的呢。”唐悦宁的声音充满了恶作剧般的愉悦。

窒息感和被异物侵犯的感觉,让林芷悠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肚脐处那根魔针再次传来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莫尔似乎被女友的举动激发了新的性质。

他看着林芷悠那张因为屈辱和痛苦而涨得通红的脸,又看了看她那双因为趴着而被挤压得分开的双腿,以及那片湿润的、流淌着蜜液的私密地带。

他突然抬起脚,用他那穿着昂贵皮鞋的脚尖,对准林芷悠那柔嫩的骚屄,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踢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冲破了林芷悠的喉咙。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

坚硬的鞋尖粗暴地撕裂了她娇嫩的穴口,深入到她那本就敏感脆弱的甬道深处。

撕裂感、摩擦感、以及被异物强行贯穿的胀痛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仿佛被彻底撕裂开来,鲜血混合着蜜液,顺着莫尔的皮鞋流淌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地毯。

这股极致的疼痛,似乎终于冲破了某种生理上的桎梏。

林芷悠胸前那对胀痛到极点的乳房猛地一颤,两股细小的、稀薄的乳白色液体,伴随着她痛苦的尖叫,从她那红肿的乳尖喷射而出。

她终于……产奶了。

莫尔和唐悦宁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他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每人一边,俯下身,将嘴巴凑到林芷悠那对不断喷射着稀薄母乳的乳头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啧……味道还行,就是太稀了。”莫尔一边吸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评价道。

“是啊,而且这奶子也太小了,根本吸得不过瘾。”唐悦宇宁也嫌弃地说道,“出奶还这么少,真是个废物。要是换成空月那对蜜瓜一样的巨乳,肯定就不一样了……真想尝尝,那位最强魔法少女的奶水,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啊……”

他们吸吮着林芷悠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才换来的乳汁,嘴里却讨论着如何去玩弄另一位更加强大的魔法少女。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深深地烙印在了林芷悠那即将崩溃的心灵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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