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一只手享受着仙妻玉背的娇嫩与柔滑,另一只手则在揉捏了一把仙妻的丰乳后,一路向下,探入凌乱的裙布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直摸索到了仙子娇妻的腹下的腿心处。
然后,他也与兄长一样,松开了正在嘬吸的嫩弹乳珠,抬起头来,义正词严的质问道:“浪嫂子,不是说了不许穿内裤吗?怎么这么不听话?!是想要骗小叔子和大哥的阳精吗?”
“不,不是的!”被兄弟俩人尽情亵玩的雪衣强忍住身体的酥麻,连忙解释道:“衣儿没有穿内裤,那……啊……那是衣儿遮羞的布料……就……嗯……就是缠在那儿……的……”
“哦?呵呵,我们的骚宝贝竟然学会钻字眼了。”小叔子冷冷一笑,道:“大哥,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触犯的家规,当然要惩罚!”程意一边冷笑,一边用手把玩着自己刚刚含嘬过的饱满圆乳,“正好衣儿的奶水还不够多,咱们也该帮宝贝儿暖暖身子。”
“没错,嘿嘿嘿……”
“呵呵呵……”
达成一致的兄弟两人发出兴奋而淫邪的笑声,而被他们包裹在内的雪衣不禁瑟瑟发抖,一边下意识的做着柔弱无力仿佛在挑逗男人的反抗,一边大着胆子娇声反抗着:“不要……人家分明没……没有……嗯……违背你们的要……啊……要求,你……你们不能……嗯……不可以……言而无信……”
“大哥,骚宝贝说咱们言而无信呢。”程修一边亵玩着娇妻的羊脂玉体,一边笑着看向程意。
“嗯,衣儿老婆说得似乎也不错呢。”程意假模假样的沉吟了一番道:“也罢,今日就不惩罚衣儿老婆了。”
正当雪衣欣喜的松了一口气时,却听到这位正牌老公又来了一句“不过——”
雪衣的心儿顿时提了起来。
“衣儿老婆的奶汁真的分泌得不多呀。老公吃不饱可怎么办呢?”
“我……我……”人前总是清冷脱俗、高贵优雅的娇妻听得又羞又急,只是顺着男人的质问辩解道:“衣……衣儿本……本就不应……啊……该有……有奶的呀……嗯……啊……你,你们可……以吃……啊……面包……油条……啊……早餐……呀——!”
她本就说得断断续续,不成样子,结果临近末尾又发出一声尖叫,再也说不出话来——却是坏心眼儿的小叔子听不过她的辩解,直接在她那又白又嫩、又大又弹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传遍了餐厅,羞得雪衣全身绯红,如染烟霞。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已经七零八落——无论是真丝开衫还是洁白的连衣裙,都被从上身剥下,堆积在肘弯和小腹以下。
而下身的裙子也被男人们一齐撩到了大腿根以上,别说屁股蛋儿,就连大腿根处的丝料,也都露了出来!
换言之,除了小腹到腿根这一块地方外(最多再加上手肘以下),雪衣的身子几乎是光裸的。
羊脂白玉般的雪腻肉体,泛着粉嫩的艳光,就这样在赤裸在空气中,沐浴的窗外射入的阳光下。
“嫂子如今越发吝啬了!连自己的奶汁都不肯给老公和小叔子品尝。看来,今天终究要好生教训一下嫂子你了。”
“不错。”程意也在旁点点头,作出一幅严肃的样子道:“为男主人和家中其他男性成员提供早餐,这本就是衣儿老婆你为人妻的义务啊。没想到你竟然拒绝,看来,平时还是对你宠溺太过。今儿必须要对你施加家法,惩戒一二。”
说罢,兄弟两人便上下其手,光天化日下,毫无顾忌的亵玩起天仙娇妻的绝美胴体,丝毫不曾想过还有仆人在这个面积广阔的宅子里。
“不,不要……”雪衣挣扎着,用她微弱的反抗在男人们面前绽放着女儿家的柔弱之美。
兄弟两人“嘿嘿”邪笑着,充满默契的互相配合着,美丽的仙妻忽然间身子一歪,便不由自主的落入了小叔子程修的怀抱里。
“呵呵,让我好生看看骚宝贝的小屄外究竟穿了什么?”另一边的程意轻松将仙子娇妻的双腿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将凌乱下垂的裙摆再度推到仙子娇妻的大腿根以上,一直卷到小腹。
然后他看到仙子娇妻的腿心处,正缠绕着一条丝带,绸质的丝带用多次缠绕的方式,将仙子娇妻的下体包裹的严严实实,初看上去,还真有些像一条丝质内裤。
虽然下体胀得厉害,但程意还是耐下性子,兴致勃勃的仔细研究起来。
然后,他很快就找到了头绪——将别在丝带内层的折角找到并抽出来后,便可以顺着缠绕的方向,一圈一圈的将丝带解除。
不一会儿,一条长方形的丝带就被他从仙子娇妻的私处解了下来。
只见半透明的丝带上濡湿了一大片,上面散发着芬芳馥郁的奇妙幽香,让人闻之便熏然欲醉。
而整条丝带取下后,程意程修兄弟俩人也终于可以窥见全貌——却原来是一件拥有精美刺绣的丝巾,平素用来装饰脖颈的高贵丝巾竟被仙子娇妻用在了私密处,充作“内裤”使用,这一发现让兄弟俩又惊又喜,而心中那股想要征服娇妻、蹂躏娇妻的欲火也愈发强烈,
“好老婆,你这丝巾用的极好,将你的小屄装饰的极美呢!”程意大声赞美道,忽然间他眼珠子一转,呵呵淫笑着说:“只是这丝巾终究还是丝巾,应该回归它本原的作用才好呀。”
说着,他拿起丝巾,比划着绕到了仙子娇妻颈后,却是他突发奇想,竟将解下的丝巾重新系在了仙子娇妻那如天鹅般雪腻颀长的脖子上!
沾染着仙子娇妻奇香蜜液的亵裤重新伪装成丝巾,包裹着她那高贵优美的脖颈,这下流的勾当让雪衣娇妻羞耻得几乎眩晕过去。
但程家兄弟却愈发亢奋起来,他们迫不及待的解开裤腰带,扒下内裤,释放出自己胯间的巨龙,当雪臀和牝户传来熟悉的触感时,雪衣才惊慌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竭力的挣扎着、扭动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啊——!!!”高贵绝美的仙子娇妻高高的仰起她那如白天鹅般的秀美脖颈,发出了动人的哀吟,那总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眸子也一下子迸出了泪珠!
这两个可恶的男人,竟同时出击,一前一后将自己那硕大无朋的阳物插进了仙子娇妻的前穴与后庭!
无比充实的胀实感和轻微的撕裂感让雪衣半张着小嘴,双臂下意识的搂住了身前向她施暴的男人。
而她的纤腰也在无意识的扭动着,肥美挺翘的冰玉雪臀也在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扭来扭去,将渗流出来的蜜汁淫液涂遍了男人的下身。
“好个黄海女神,被男人一插就流这么多水,分明就是个骚货!淫娃!肏!肏死你!小骚货!骚宝贝!”
“肏!肏死你!当着老公的面偷小叔子的破鞋、淫妇!肏死你!”
“……啊……不……不要……疼……啊……轻点……求……啊……不要……”
清冷高贵、艳绝人寰的黄海女神悲戚的呻吟着、哀求着,男人们的粗鲁让她难以承受,但来自男女原始运动的生理性快感又让她难以自拔,尤其是后庭,雪衣从未想过,女儿家最最羞耻的地方、用来排泄污物的地方,被男人肏干后竟也会如此刺激,甚至会生出比正经用于性交的前穴还要强烈的快感!
自记事以来就接受高雅艺术和知识熏陶的贞洁仙子,对自己婚后生活的期许和向往中,有风花雪月,有家庭和睦,有夫妻恩爱,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却从没有过与丈夫和小叔子同时性交的荒唐和淫乱,也从没有过用肛道性交的存在。
然而现在,她却撅着翘臀,坐在情人小叔子的大腿上,用下流的屁眼儿吞纳着小叔子的粗大阳具——
那真的是好下流的屁眼儿,丈夫说自己是天赋异禀,夺天地之造化才有这般神异的后穴。
小修则说那里分明已经是性器,是专门生来给男人肏的——是呀,哪个正经女孩子的屁眼儿会分泌淫水,而且还是清甜的、没有半分异味的“好闻又好喝”的“菊蜜”!
哪个正经女孩子的屁眼儿会那样的粉嫩,细细的褶皱真如菊花花瓣一般,细长、娇嫩、粉润,被人轻轻触碰就会一开一阖,吐出清澄的“花蜜”,仿佛在邀请男人的进入。
哪个正经女孩子的屁眼儿里面会有那么多的肉环、褶皱,那么的会吸、会咬、会裹紧男人的肉茎,仿佛要把这个侵略者勒断、绞断;又会适时的按摩之、吸吮之,仿佛在鼓励它不要放弃。
会用层层叠叠的肉环阻遏它,抵挡它的侵入,但在它退出时又会变成倒钩挽留它、在它侵入时用蜜液润滑之,用内里的吸力引力吸吮之,仿佛邀请它的进入……
而且她这个平时总用礼仪维持端庄优雅的名媛贵妇、在同事和学生面前总是清清冷冷的高校教师,此刻却如放荡的妓女们扭动着腰肢,研磨着臀股,主动配合小叔子的施力抬臀落臀,在他的大腿上起起落落,接受着他那根邪恶大鸡巴的抽插、奸淫。
而与此同时,她还半推半就的张开双腿,任由丈夫将他的大鸡巴插进前面早已湿漉漉的小穴……
她的乳房,形状完美、发育充分的乳房,在她曾有的遐想中,是她作为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生下来的婴孩,一边轻轻的摇晃着,一边安抚着他吮吸充满爱意的乳汁。
然而现在,孩子还没生下便已经开始泌乳的乳房,却分别叫孩子的生身父亲和名义父亲分别叼着、咬着、吮吸着、揉搓着,变得愈发的肥硕、淫腻、下作……
变得愈发的肥硕饱满,仿佛一对蜜瓜,却不可思议的抗拒着地心引力的吸引,令人难以置信的坚挺,弹性好得出奇,偏偏乳质又很绵软。
嫩滑的乳肉却仿佛幼女一般,奶头和乳晕的颜色也是那样的粉嫩、娇艳,就像纯洁的少女。
雪玉一般洁白,在男人的揉搓下,溢流出来的乳汁又会在洁白的乳上覆盖一层,反而多了一层光泽,却愈发显得淫腻……被赞誉完美的乳房,实则符合“完美”的每一条标准,都是叩在男人淫欲之心上,而并非来自本初的母性。
就连看似圣洁的乳汁,也因那仿佛可以给男人滋补壮阳的奇怪属性,而变得淫靡而色情……
她还没有生孩子,却正在给两个成年男子喂奶。
这两个男人,一个人的阳物插在自己的小屄里,另一个人的肉茎则插在自己的肛菊里,他们一边奸淫着自己,让自己承担着妻子、情人甚至是性奴的角色,一边又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奶汁,让自己扮演母亲的角色。
而她呢?既温驯的承受着他们的粗暴蹂躏,又温柔的给他们喂奶……
就像一个正在与孩子们乱伦的母亲。
天呵!她为何会如此淫荡?!为何会如此堕落?!
雪衣迷离着双眼,望着眼前正在埋头吮她乳头,抬起她的双腿扛在户头,卖力挺送着胯间的阳具飞快的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进出的丈夫,感受着身后小叔子趴在她的肩头喷在她脖颈上的炙热呼吸,还有那根一个劲儿要往她的菊道深处钻的龟头,美丽诱人的红唇不自觉的张开,发出阵阵迷离而淫靡的娇吟……
就这样吧,就这样堕落下去吧。反正,这是他们所乐意的。
自己已经是程家的女人了。既然他们程家的男人乐意这样,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