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也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依稀记得好像做了一夜的梦,梦境光怪陆离,却不曾记得,只是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一片粘湿。
程意老脸一红,连忙换下,却又由此想到昨晚在弟弟门外窥见的一切,心中又是一痛,但胯间物什却也为之一硬。
他有些魂不守舍的下了楼,来到餐厅,发现自己竟是第一人。家中女管家张妈告知其母亲已经用完餐离开家。
也就是说,家中此刻,只剩下他和小修、小衣。
程家如今虽然败落,但还是竭力维持着豪门的派头,曾经的数十名佣人,也只是遣散了一半,一些核心人员、特别是饱受信任的老人都留了下来。
譬如此刻,一直服侍程家的女管家张妈就在餐厅里等候诸位少爷夫人到来。
程意坐在餐椅上,说是要等一会儿,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楼上才传来动静。
又过了一会儿,程意才看到两人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
可能是顾忌服侍的保姆,两人一先一后,并没有你侬我侬的依偎在一起。
当先进来是弟弟程修。
看到他这个做哥哥的,神色明显有异,但只是短短一瞬,就变成了愉悦的打招呼。
若不是他一进来,程意就紧紧盯着他,说不定就直接忽略了他先前的色变。
但是,看到他能瞬间调整好,并一脸轻松愉快的与他这个当哥哥的打招呼,程意也是五味杂陈,只能勉强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在这次雪衣重归程家前,他和母亲就知道了先前发生的事情,知道自己从未碰过的娇妻与自己的亲弟弟有过一夕之欢;知道她因此而怀上了弟弟的骨肉;知道她也是因为怀孕才勉强做出退让,愿意重归程家;更知道雪衣回归程家的默认条件就是她与程修继续做“夫妻”。
是的,这一切他都知道,而且也都同意了。
但当事实真正发生在自己面前时,他还是很难接受。
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的娇妻,自己的弟弟,竟然就这么自然大方的在一起,哪怕面对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竟然也能从容微笑,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无比正常的。
好吧,他承认,在上层人家里,家人之间彼此偷情,并不是什么罕见之事;而夫妻两人在外都各有情人,各玩各的,也是屡见不鲜。
但是,但是……
程意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
也许他只是嫉妒罢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
而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弟弟的声音——
“哥,昨晚你都看见了吧?”
“什么!?”一听这话,程意一下子汗就冒了出来,他结结巴巴的道,竭力装出茫然无知的模样。
昨晚他确实做出了偷窥之事,而且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无论如何,他不希望这件事被当时房间里的两个人知道,更不希望这件事被人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别不承认,哥。”少年一脸轻松的样子,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昨晚我们过得很愉快,哥。”他轻轻一笑,又强调般的重复了一句:“过得非常愉快。”
程意相信自己的脸色此刻一定是胀红得厉害。
“哥,这么愉快的夜晚,你想加入吗?”
“什么!?”程意感觉自己怕不是出现了幻觉。
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见餐厅门口处又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娇妻雪衣。
程意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眼前的雪衣红着脸低着头,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捻着衣带,一幅楚楚含羞的娇柔模样。
她未施脂粉,但脸色却如朝霞映雪,美艳得不可方物。头发也只是稍作打理,只用了一个珍珠发卡将头发稍作梳理,写意的垂在背后。
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真丝睡袍,中间只用腰带轻系,从胸前的敞口可以清晰看见内里穿着的同款真丝吊带睡裙,穿在她的身上,愈发衬得皮肤雪白晶莹,真真是冰肌玉骨。
真正令程意吃惊的是,那内里的真丝吊带睡裙极是透薄,应是女子穿在私密卧室里,给自己的丈夫看的。
而现在,程意能轻易看到丝料后面的肌肤轮廓、颜色,甚至能看到两粒粉嫩晶莹的珠儿在丝料上面顶出两点凸起。
这……这还是他那个家教极好、贤淑端庄、贞洁守礼的娇妻吗?
竟……竟然连……连胸罩都、都不穿?!
就这么挺着骚浪淫贱的大奶子,在家里摇来晃去?
怎么……怎么可以如此的……如此的……放荡?
可看她的表情,分明还是感到羞耻的。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
他忽然明白过来,下意识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弟弟。看到他脸上露出的得意表情,程意立马知道,这定是程修这小子逼迫雪衣如此穿戴的。
他怎么可以如此糟践衣儿?但衣儿,你为何对他偏偏如此百依百顺呢?
想到这时,程意恨恨不已,但他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胯下的大鸡巴,此刻竟又兴奋的变硬了……
“嫂子,这里!”看到雪衣出现,程修毫不忌讳的招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
雪衣为难的看了一眼一旁侍立的张妈,略作犹豫后,还是顺从了情郎的心意,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只是她走起路来两脚虚浮,步伐迟缓,与其说走,不如说是挪。
行走间,丝裙翩飞,一直观察她的程意透过内里那半透明的睡裙,很轻易就看到了娇妻雪白修长的双腿间只着一条薄薄的丁字裤,那细细的布料明显濡湿了一大片,透过那因湿透而变得透明的布料,隐隐约约可见双腿间的谷沟一片狼藉,大腿间明显还有碰撞造成的红肿。
程意见此,一下子就明白,两人清晨下楼前,定是又干了一炮。
程意心里顿时就酸了起来。
那边,雪衣刚一落座,一旁的程修就迫不及待的双手摸了上去,一边自然的拉开娇妻腰间睡袍的系带,一边十分自然的说道:“屋里暖和,嫂子用不着穿这么多。”
不止程意瞠目结舌,就是身为当事人的叶雪衣也不曾想到程修如此大胆,但她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一边躲闪,一边小声婉拒道:“别……小修……不……不用……”
然而她这个样子,如何拒绝得了小叔子的蛮横!
程意眼见着不是个事,连忙竭力装作沉稳的样子道:“好了,张妈,这里不用你一直候着,也去吃饭吧。”
程家的规矩,佣人在摆好餐品后就可以离开,不必在旁服侍。只等到主家都吃完后,再来收拾餐盘。
因此,在程意发话以后,本就有些不自在的张妈也就顺势退了下去,这时餐厅里就真的只剩下程意程修兄弟和雪衣三人了。
见外人离开,程修愈发胆大,轻松解开了雪衣腰间的系带,将那件真丝睡袍剥了下来,露出了娇妻一大片雪腻晶莹的肌肤,那白皙圆润的肩头、精致剔透的锁骨,雪白修长的玉臂……看得程意眼都直了。
这时程意才后悔起来,自己刚才应该开口阻止弟弟的蛮横之举才是,怎么反而像是替他打掩护似的,令张妈离开?
自己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昏了头?
另一边,见情郎如此蛮横,雪衣只好起身,将已经褪到雪背和手肘上的睡袍彻底脱下,搭在椅背上——她本就是性格温柔如水般的女子,如今对程修这个小情郎既爱又愧,于是就愈发顺从了。
当然,如此这般的顺从,谁又知道,是否有曾经那一世被各路男人淫辱调教的功劳呢?
睡袍褪下,雪衣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半透明的真丝吊带睡裙了。
而且这睡裙似乎并不完全合身,吊带略长,以致雪衣那对浑圆饱满的雪乳竟也有小半露在外面,看起来真是香艳至极。
至于余下的大半部分包括娇嫩红润的奶头在内,虽然都被衣料所遮掩,但那真丝衣料又薄又透,被其遮掩的胴体,即使是室内的光线,也是纤毫毕露。
与其说是遮掩,倒不如说是魅惑!勾引!
反正,当程家大公子意识到自己名义上的娇妻如今除了表面上这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裙外,周身上下再就只有一条薄薄的丁字裤,那胯间的软蛇顿时被唤醒,并很快硬挺成一条巨蟒!
下一刻,意识到自己失态后的程意连忙掩饰性的干咳几声后,道:“开始吃饭吧。”
“嗯。”只听娇妻细细回应了一声。
而弟弟虽然嬉皮笑脸的什么也没说,但还是拿起了碗筷。
这让程意不禁松了口气,但心中却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我在失落什么?
程意悚然一惊,连忙匆匆夹起一块面包专注吃了起来,完全不敢深究自己内心深处的潜意识。
胡乱吃塞了几口,又喝了口咖啡,稳定住心神。
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对面的两人已是你侬我侬,你吃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吃得是郎情妾意,大洒狗粮。
尤其是娇妻,如果说刚才进屋时,可能因为有佣人在侧,还颇为矜持和羞涩,而这个时候却是再难掩情意,不仅对撩拨她的情郎百依百顺,甚至还偶有主动之举。
这郎情妾意真是看得正牌夫君妒火中烧,心怀愧疚而有口难言的程意只能将精神集中在餐食上,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我吃完了,先走了。”当程意说出这句话时,发现对面的两人竟已经抱坐在一起了。
真是,真是不像话啊。
“哦?大哥,你吃完了?要出门吗?”正在抱着嫂子喂食的程修丝毫不以为意,还貌似很关心的询问他这个作大哥的行程。
对此,程意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啥心情,但还是开口简略的回答了一下:“我约了之前在沪海认识的几个朋友,大家一起谈一谈,能不能找个新路子试一试。”
程修和雪衣一听就明白是什么事。
如今程家败落,虽然因为陆家的插手,没有彻底坠入深渊,但如果无所作为的话,那么在对手已经结成联盟的黄海,程家不可能一直安稳下去,随时都会被这些家伙们抓住机会,彻底解决。
因此,哪怕只是为了活命,程家人也不能只当安乐公而将身家性命操于他人之手。
程家必须重新崛起!
对此,秦诗韵这个贵妇人可能还抱有幻想,但程家兄弟和雪衣,对此已经达成共识。
但如今程家所面临的局面,想要重新崛起,又谈何容易?!
程家兄弟和雪衣也是反复商量了好多次,最终达成了初步的计划:
就是由程修和雪衣留守黄海,一方面吸引对手的注意力,利用唯一保存下来的海耀投资公司,凭借自己在投资方面的卓越天赋,继续投资潜力股,也搞股市投资,尝试能否实现以小搏大。
而程意则利用在沪海结下的资源,南下创业,意图“狡兔三窟”并再开创“第二战场”,再创一片家业。
这都是之前谈过的计划,因此刚才程意一说,程修就明白是什么事,当下摆摆手,不再理会,而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怀中的娇娃身上。
“来,嫂子,再尝尝这个。”
“不,不要……我……我吃不下了。”
“那可不行,嫂子吃得太少了……吃得这么少,难怪体力这么差……”
“啊呀……你……你胡说什么呢……”
“胡说?我可没有胡说……”
程意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心中暗骂了一句“奸夫淫妇”,却只能带着一肚子的酸涩和嫉妒,恨恨离开,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当他走到餐厅门口,即将跨门而出时,却忽然顿住。
因为他忽然间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经过自家兄弟和娇妻身边时,两人的姿势明显不对!
他的娇妻是坐在弟弟的大腿上的!
而且她的裙子是撩起来的,一面盖在大腿上,另一面也是垂在地上,如此这般,岂不是说他的娇妻是真空坐在弟弟大腿上的。
虽然弟弟是穿着衣服的,理论上,即使雪衣下体光裸,与阿修的大腿间还是隔着一层布料的。可不知怎的,程意就是有点不放心。
于是明明已经一只脚已经迈出大门,但程意还是鬼使神差的又抽了回去,转身轻手轻脚的退了几步,让自己处在弟弟与娇妻的斜后方。
在这个视角,他可以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却又不会轻易被他们发现。
还好,两人似乎并无什么太大的不妥……嗯?不对!
他的亲弟弟慢慢扶着坐在大腿上的娇妻起身!
这……这小子莫非转了性子?
程意又惊又疑,遂不动声色继续站在那里,默默观(tou)察(kui)。
果然,只见程修慢慢将怀中的娇妻半扶起来后,立即将自己的一只手探入娇妻的粉色真丝睡裙里,然后扣扣索索不知在做些什么……
不对,他是在解自己的裤子!
这小子!这小子!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衣儿!
衣儿!
这混小子大白天的如此辱你,你为什么不反抗?!
他何曾是喜欢你?
不过是贪图你的身子罢了,你怎能如此软弱?
如此糊涂?
任由他玩弄?!
然而事情并不以程意的震惊和愤怒而改变。
只见少年在自己的胯间摸索了一下,仿佛掏出了什么东西。
然后便见他露出一丝邪笑,一只手仍留在胯间,仿佛握着什么,另一只手则揽着娇妻那当真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引导着她继续坐下来。
美丽而纯洁的娇妻起初顺从着他的引导,然而,当她将坐未坐之际,忽然间露出惊恐的表情,仿佛臀下有条毒蛇欲噬咬她,整个人如被电击了一般,明显的颤栗,双腿更是一下子定住,似要竭全力起身脱离。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一脸邪笑的弟弟用揽住她纤腰的手臂猛一用力,本就立足不稳的娇妻立即失去平衡,她的奋力一搏被少年轻松的镇压,整个人只能面带惊恐的向身后坐了下去!
程意仿佛听到了一道短促的仿佛皮肉撕裂般的声音!
“不……哦——嗯……”绝美的娇妻立即发出一声惊叫,但随即她用力抿住红唇,将随后的呻吟竭力压制住——显然,在这个清晨时分,她怕自己的尖叫声被下人们听到,被刚刚离开的大伯子听到。
然而,她以惊人的意志压制住了情不自禁的吟叫,却改变不了身体其他部位的反应——那紧紧蹙起的眉头,含着泪花的双眼,忽然间抬起的尖巧下巴,紧紧抓住男人胳膊的双手,都在昭示着她仿佛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而相反,正拥抱着她的弟弟,却流露了一股极度满足的表情——虽然他也是竭力压抑的,但任人都可以看出来,他所压抑的,是极度的快乐!
是差点无法自控的兴奋和激动!
一阵静谧过后,还是略微舒展眉头的娇妻扭过头来,焦急的开口道:“好小修,别……唔……唔唔……”
她话未说完,就被趁势靠上的小叔子吻住了红唇,与此同时,两人密切接触的部位也开始有了起伏。
娇妻做出想要逃离的动作,但被牢牢揽住纤腰的手掌钉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不,还是有所动弹的,在程意的仔细观察中发现,当弟弟的腰部向后缩时,他的手臂就会略微放松,而让一心逃离的娇妻身体向前挣脱出几公分的距离。
而当他的腰胯向前向上挺耸时,他的手臂又会重新变成铁铸铜浇,将娇妻重新顶回去……随后,娇妻的身子就会明显的颤动一下。
如此这般,几个回合后,美丽而柔弱的娇妻就彻底软瘫了下来,再无挣扎的气力。
而这时,一边耸动腰胯的弟弟则从容的将自己的手掌从天仙嫂子的纤腰向上移动,一直落到那高耸如云的胸部,隔着粉色的透薄丝料用力的揉搓着,娇小粉嫩的乳蒂很快就膨大起来,硬挺翘立,将那真丝睡裙顶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也渐渐传出“呱唧”“呱唧”的水声,令程意不禁握紧的拳头:他的妻子为何如此敏感?
如此放荡?
只是被迫交媾了几个回合,竟然就流出了淫水?
甚至那淫水丰沛到能够听到水声?!
程意多么希望自己听到的只是幻觉,然而事实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那粉色的丝质睡裙,已不知在何时濡湿了一大片!
不仅仅是他们紧密相接的下体,雪衣娇妻那高耸如云的胸脯位置,也有了两团明显的湿痕!
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正当程意看得咬牙切齿加欲火沸腾之际,却见奸夫淫妇不仅不知收敛,反而有了更大动作!
他那个胆大妄为的弟弟,双手不知何时,已从仙子娇妻的饱满胸部,移到了她那细窄怜人的圆润肩头,他轻柔的摩挲着,然后不动声色的将那细窄的吊带一起慢慢的从那圆润雪腻的肩头一点点的剥下,顺着雪腻光洁、纤长柔嫩的臂膀一点一点往下,很快就剥到了肩肘的位置,本就光滑透薄的真丝睡裙也随着吊带的“脱落”而大幅滑脱,堆积在腰际,美丽的妻子上半身几近赤裸,那对雪腻晶莹、浑圆饱满却又幼嫩无比的硕大奶球就那样活跳跳的裸呈在空气中,任由身后的男子用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搓、把玩,在手掌心变幻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并因此溢出浓白的乳汁……
“……啊……不……嗯……唔……”似乎察觉到如此放纵过于大胆,美丽的娇妻试图阻止、试图哀求,然而早就准备的少年郎,轻松用唇舌堵住了娇妻的红唇,热烈的亲吻很快就让敏感的娇妻陷入了迷乱,而那双大手,更是在仙子娇妻的赤裸玉体上制造出一片又一片的战栗和情动……
激吻半晌,程修终于放开了雪衣的红唇,沿着她优美的玉颈往下,一路亲吻舔弄,在那冰雕雪琢般的肌肤上留下朵朵“红梅”,而他的双手,则托住仙子娇妻那浑圆丰翘、弹性十足的雪臀,就那样轻轻的、不动声色的往上托一托,然后又忽然间撤去力道,任由那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从半空落下,然后便可听到美丽温柔的娇妻发出的动人呻吟,她不敢大声发出淫秽的浪叫,但交合处肉与肉的撞击,以及阳具插穴的淫水溢溅声,却编织成动人的乐章渐渐充斥满整个房间……
程意睁大了眼睛,他看到弟弟的龟头在那层层嫩滑的褶皱中进出,晶莹的淫水经过连续的肉体摩擦变成了白色泡沫,混杂着还未变成泡沫的液体四处飞溅,黏在他阴毛上、阴囊上,没脱尽的衣服裤子上,还有娇妻那雪白莹润的大屁股上,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肉茎胀得厉害,他一边嫉妒的咬牙切齿,一边又忍不住掏出裤裆里的肉茎,自己用手撸动起来。
美丽的娇妻就这般无力的靠在少年的怀里,任由他亵玩自己的清白,任由他操弄着自己的身子起起落落,发出羞人的水声,饱满圆润、丰挺怒耸的硕大玉球在空气中上下摇晃,淫靡之处令人不堪入目。
室内渐渐燥热,仙子娇妻诱人的体香随汗散发,小叔子的身子紧贴住她动人的玉体挺动着腰部。
他肏到起兴处,忽然低吼一声,一把将怀中的娇妻推靠在餐桌上,顺手将两人眼前的餐盘扫到一边。
无处着力的娇妻只能顺从少年的意思,双手撑在餐桌上,任由自己无限美好的上身以一种夸张的曲线裸露在空气中,羊脂白玉般浑圆硕大的脂球上下摇晃,粉樱般的乳蒂也在娇颤着,身后的少年郎也无法安然坐在椅子上,他站起身,任由裤子脱落,掐住仙子娇妻的盈盈纤腰,用力的撞击着她那饱满弹嫩、挺翘肥美的大白屁股,倒钩的龟头肉沟借着润滑的淫水来回抽插着雪衣饱满紧嫩的小穴,一进一出的冲击着仙子娇妻的娇柔玉体,也冲击着门外程意的神经。
雪衣的睡裙被少年粗鲁的掀开,又肥又圆、又嫩又滑、无比挺翘的大白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得耀眼,粉腻晶莹得令人心慌。
粉色的真丝睡裙堆积在腰际,除此之外,整个人已近乎彻底赤裸,珍珠发箍不知何时已经坠落在地上,黑色的秀发散乱在雪腻光洁的秀背上,美得妖冶。
程修用力的撞击着,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让娇妻发出带着泣音的哀婉呻吟,和略带痛楚的低叫,每一次都把娇妻腿心处的嫩肉,连带着一起挤进肥嫩的屄穴,然后又随着那粗壮的棒子,连带内里的嫩肉,还有晶莹的水液,一起翻卷着出来……娇妻的嫩穴实在是太美了,太销魂了!
即便青春强壮的少年郎,也抵不过这销魂窟。
“……哦……给你……都给你,宝贝儿……”少年发出快意的低吼,一蓬白浊的精液,真的被娇妻的蜜穴榨干挤净的,从他的大鸡巴龟头中喷涌而出,一滴不剩的,全都射进了仙子娇妻那依然娇嫩得很的阴道深处!
门外,程家长子也狼狈的擦掉拭在地板上的白浊,带着羞愤、兴奋、心虚和怅然若失的心情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