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瘾
已完结 duty111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心悸中,猛然惊醒的。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挣脱肋骨的束缚。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冷汗。

身边的蔓蔓睡得很沉,她像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呼吸均匀而绵长。

可我却像是刚从一场溺水的噩梦中挣扎出来。

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无比真实、又无比荒唐的春梦。

梦里,我不是我。

我仿佛变成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没有实体的幽灵。

我的视线,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回到了多年前,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

那似乎是一个大学城外出租的、狭小而简陋的房间。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薰和青春期荷尔蒙混合的味道。

然后,我看到了他们。

是蔓蔓,一个比现在青涩得多的蔓蔓。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卡通T恤,头发随意地扎着,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未经雕琢的纯真。

而她的对面,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面容在我的梦里,始终是一团模糊的马赛克。但他就是李浩,我无比确定。

我看到,那个男孩,正在笨拙地亲吻着我的蔓蔓。

我的妻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她的手,紧张地抓着男孩的衣角。她的吻,生涩而又被动。

我看到,男孩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

我看到,蔓蔓的身体,在男孩的抚摸下,微微地颤抖着。

我看到,男孩将她压在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偷窥者,被迫观看这场属于我妻子和第三者的电影。

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嫉妒、屈辱,以及……一股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兴奋。

梦境的画面突然一转。

我看到,我的蔓蔓,那个在我面前总是娇羞万分的蔓蔓,此刻竟然跪在床边。那个叫李浩的男孩,则大咧咧地坐在床沿,双腿大开。

蔓蔓的头,正埋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清晰地“看到”,蔓蔓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有几缕散落在男孩的大腿上。

她的小脸,被一根尺寸远不如我的鸡巴,撑得微微鼓起。

她的嘴唇,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柔软的嘴唇,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她正在……为他口交!

梦里的她,动作一点也不生涩。

她的舌头,灵巧地在那根鸡巴的顶端打着圈,舔舐着马眼。

她的喉咙,在主动地、一深一浅地吞吐着那根肉棒。

她甚至会时不时地抬起眼,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我最熟悉的杏眼,媚眼如丝地看着那个男孩,仿佛在用眼神鼓励他,取悦他。

她的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属于那个男孩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显得无比淫荡,又无比下贱!

那个男孩,舒服地向后仰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伸出手,粗鲁地抓着蔓蔓的头发,控制着她吞吐的频率和深度。

而我的妻子,我的蔓蔓,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卑微地,像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侍奉着他的鸡巴!

“不——!”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但这个梦,却比任何现实都更加真实,更加令人作呕。

我低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到了一个让我更加羞耻的景象。

我的下身,那根不争气的鸡巴,此刻正高高地、精神抖擞地矗立着,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它因为那个荒唐的梦,而可耻地,勃起了。

我竟然,因为梦到自己的妻子像条母狗一样给别的男人嗦鸡巴,而勃起了!

这个认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我掀开被子,逃一般地走下床,冲进了浴室。我打开淋浴,用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洗掉那份黏腻的、肮脏的感觉。

冰冷的水流,让我因为春梦而燥热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但却无法浇灭我心中的那团邪火。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梦里的画面。

蔓蔓那张被撑得鼓起的脸,她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睛,她嘴角那淫荡的银丝……

我的鸡巴,在冷水的刺激下,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硬,涨得我小腹生疼。

我终于无法再忍受。我伸出手,握住了那根背叛了我的鸡巴,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我的脑子里,想象的,不再是蔓蔓含情脉脉的脸,而是她在那个模糊的男人身下,那副沉溺而享受的表情,是她跪在床边,像条小母狗一样,为别的男人吞吐鸡巴的下贱模样。

“啊——!”

在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和快感的低吼中,我将自己肮脏的欲望,射在了淋浴间的地板上。

粘稠的、白色的液体,在地面上摊开,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的问号。

我脱力地滑坐在地上,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迷茫。

我到底,是怎么了?

……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起了床。

蔓蔓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似乎已经从前两天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笑容。

“老公,你昨晚没睡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她关切地问我,伸手想摸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

我立刻就后悔了。我知道我的动作伤害了她。

“……没事。”我坐下来,声音干涩地解释道,“公司最近有点事,压力比较大。”

“哦……那你多注意身体。”她默默地收回手,为我盛了一碗豆浆,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并没有因为昨晚的和解而消失。它还在那里。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在公司开董事会的时候,我看着PPT上不断跳动的财务数据,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梦里,蔓蔓跪在床边,为那个男人卖力口交的画面。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清纯的脸,是如何做出那种淫荡至极的表情。

她的眼睛,一边看着那根在她嘴里进出的鸡巴,一边还要分出眼神来,去观察那个男人的反应。

她的口腔,被那根鸡巴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甚至能“想象”出,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一样,将那些肮脏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

“沉总?沉总?”

直到项目经理连叫了我好几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我发现,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的下身,竟然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有了可耻的反应。

我狼狈将座椅向前挪动,用桌子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含糊地应付了几句,草草地结束了会议。

一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我试图处理文件,但那些黑色的文字,在我眼里,都变成了一个个扭曲的、交媾的人影。

我烦躁地将文件推开,靠在老板椅上,闭上了眼睛。

然后,那些画面,又不受控制地,涌入了我的脑海。

这一次,比梦里更加清晰。

我“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脸,那张照片上的脸。他还很青涩,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对我的妻子的占有欲。

我“看到”他将我的蔓蔓压在身下,我“看到”他亲吻她的乳房,我“看到”他用他那根可笑的鸡巴,干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我甚至能“听”到蔓蔓的呻吟声。那不是痛苦,而是情动的、享受的呻吟。

“啪!”

我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黄棕色的液体洒了一桌。

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期待。

我期待着,蔓蔓亲口,对我讲述这一切。

我期待着,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些最淫秽、最羞耻的细节。

我想知道,她的第一次,到底有多疼。

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把她干得有多爽。

我想知道,她到底为那个男人,高潮过几次。

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像梦里那样,跪着给那个男人嗦过鸡巴。

这些病态的、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将我的理智,死死地缠绕住。

我意识到,我病了。

病得不轻。

距离那场旖旎且让我不堪的梦境已经过了几天。

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那根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名为“李浩”的刺,仿佛真的在那个激情的夜晚,被彻底拔除了。

蔓蔓变得比以前更加温柔,更加体贴,也更加……黏人。

她会像一只考拉一样,在我处理工作邮件的时候,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把脸颊贴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只是感受着我的存在。

她会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推开浴室的门,红着脸,挤进来,用她那柔软的身体,笨拙地帮我擦背。

她会在每一个夜晚,都用尽浑身解数地来取悦我,尝试各种她以前会羞得满脸通红的姿势。

她的小穴,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湿滑,更加敏感,每一次,都能被我轻而易举地送上云端,然后在我身下,哭着喊着,一遍遍地叫着“老公,我爱你”。

她以为,这样,就能抚平我心中的不安全感。

她以为,这样,就能证明她对我爱意的忠诚。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又充满爱意的眼神,我心中充满了怜惜。

我会在每一次性爱之后,都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我爱她。

我确实爱她。

爱得快要发疯。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根刺,根本没有被拔掉。

它只是扎得更深了。

深到,已经和我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白天,在公司,我是那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沉总。

我能在一场会议上,精准地指出产品报告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设计漏洞;我能在一个小时内,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合同文件。

我戴着完美的面具,扮演着所有人都期待的角色。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副面具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肮脏、龌龊的灵魂。

在签署一份千万合同的间隙,我会突然走神。

我的目光,会落在女秘书那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上。

然后,我的脑海里,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荒唐的梦境——

蔓蔓那双同样纤细、漂亮的手,正扶着一根不属于我的鸡巴。

她的头,埋在那个模糊的男人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

我的呼吸,会瞬间变得粗重。

我能感觉到,我的下身,正不受控制地,慢慢苏醒。

我不得不靠喝冰水,或者走到窗边吹冷风,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和重要的客户共进午餐时,我会看着餐桌上精致的菜肴,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性奴一样,将那些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

她的喉咙那么细,吞咽的时候,会不会被呛到?

她会不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又讨好地,用舌头将那个男人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

这些肮脏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想象,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血液阵阵发烫。

我必须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脸上的商业微笑,不让对方看出我的失态。

而到了夜晚,当我回到那个温暖的、充满了蔓蔓气息的家时,这种折磨,会达到顶峰。

今晚,当我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看到蔓蔓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边的真丝吊带睡裙。

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但她因为觉得太暴露,一直羞于穿上。

而今晚,她穿上了。

黑色的丝绸,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晃眼。

吊带很细,堪堪挂在她圆润的肩头,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和光洁的美背。

睡裙很短,她侧躺的姿势,让裙摆向上滑去,几乎露出了半个浑圆挺翘的臀部。

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交迭在一起,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她看到我,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地拉了拉裙摆,用一种带着讨好和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好看吗?”

我知道,她是在补偿我,是在用她的方式,告诉我,她只属于我。

我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怜惜、感动、以及更加汹涌的、黑暗的占有欲,瞬间将我淹没。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性。我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着她,一边粗暴地撕开了那件睡裙。

“刺啦——”

黑色的丝绸碎片,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场盛大葬礼的余烬。

而我的妻子,如同最完美的祭品,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拉下浴巾,将那根早已因为幻想而硬得发紫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蔓蔓看到我那狰狞的肉棒时,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和兴奋。她主动地分开双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深的神秘花园,毫无保留地为我敞开。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尖叫。

滚烫的肉棒,一举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我开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

但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我的脑海中,那些白日里折磨了我一整天的幻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当我看着身下,蔓蔓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绯红、媚眼如丝的脸时,我的眼前,却浮现出,她在那个出租屋里,同样因为快感而迷离的表情。

当我的鸡巴,在她紧窄的穴内进出,感受着那层层迭迭的嫩肉的吮吸时,我的脑海中,却代入了那个叫李浩的男人。

我不再是我。

我变成了李浩。

我正用着一根比现在这根要小得多的鸡巴,干着这个属于未来那个叫沉垣的男人的、无比美味的骚屄。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的神经!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NTR自己妻子的屈辱感、和侵占了别人妻子的优越感、极致扭曲的快感,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这一刻,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硬度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匪夷所思的境地!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我感觉,我不是在和我的妻子做爱。

我是在代替那个叫李浩的男人,狠狠地、不知廉耻地,操弄着我沉垣的老婆!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你好大……要被你干坏了……啊……”

蔓蔓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凶猛的攻势,撞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她在我身下,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和求饶。

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只知道,这种感觉,太他妈的爽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上千百倍!

在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中,我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我将我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和屈辱感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我脱力地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身下的蔓蔓才缓过神来。她伸出柔软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用她那张被情欲和汗水浸透的小脸,蹭着我的脸颊。

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沙哑的鼻音,在我耳边响起。

“老公……”她娇羞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今天……变得好硬啊……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硬……”

她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

也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中,浇醒。

我……竟然通过幻想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而获得了更强的性能力,和更极致的快感?

我看着怀里,这个对我一无所知,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激烈性爱余韵中的妻子。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我一个字也,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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