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在房间内投下朦胧的暗金色。
亚叶的睫毛轻轻颤动,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她的脸上,让她不情愿地皱了皱鼻子。
她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掌心触到的是水月光滑温热的肌肤。
“嗯……”她慵懒地轻哼一声,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滑上去,最终落在他的唇边。
水月还在睡。
他的睡颜稚气未脱,唇角微微翘起,像是做了什么美梦。亚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又到了每日“口腔护理”的时间了。
她撑起酸痛的身体,赤裸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与指印,俯身靠近他,轻轻含住他的下唇,舌尖试探性地顶开他的齿关。
水月在睡梦中唔了一声,却毫无防备地松开了牙关,任由她的舌头侵入。
亚叶的舌尖缓慢地扫过他的上颚,沿着齿列一颗颗舔过去,像是在进行某种严谨的“刷牙”程序,只是动作远比真正的牙刷要缠绵得多。
“……路易莎……姐姐……”水月在吻中微微睁开眼,粉色瞳孔里氤氲着睡意,“……早上好……”
他的嗓音因刚睡醒而沙哑,却温顺得不可思议,甚至主动仰起头,让她的舌头能够更深入一点。
亚叶满意地轻哼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发丝,加深了这个晨间仪式。她的舌尖在他口腔里游走,细致地从牙龈刮到到舌底。
“……唔……路易莎姐姐……今天……也要这样‘清洁’吗……?”水月的声音糊在两人的唇间,带着软糯的鼻音。
“嗯。”亚叶稍稍退开一点,拇指抚过他被吻得湿润的唇角,“这是‘医嘱’……你要好好配合,明白吗?”
水月眨了眨眼,露出乖巧的笑容:“……好。”
水月的唇舌再次地覆了上来,原本温顺的舌尖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反客为主地探入她的口腔。
亚叶的呼吸一滞,原本主导的吻刹那间被夺走了控制权。
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陷入她的棕色的发丝,另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压向自己。
“嗯……!”
他的舌尖比她的更加灵活,又香又软,顺着她尚未闭合的唇缝钻进去,毫不客气地扫荡过她的口腔每一处。
亚叶的脊背猛地绷直,双手下意识揪紧了他的肩膀,膝盖不自觉地在他身侧蹭了蹭。
——太熟练了。
明明按理说都是他们都是将初吻给对方,可水月的吻技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他的舌尖先是轻轻挑弄她的上颚,在她敏感地缩了一下时,又狡猾地滑下去,缠住她的舌头慢慢吮吸。
“唔……水、水月……!”
亚叶的声音被他吞掉大半,水月的唇齿间带着一种清甜的味道,诱得她不自觉地迎合,甚至想要更多。
他的手从她的腰缓缓下移,指腹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缓慢地、折磨人地,一点点逼近她的腿心。
亚叶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的舌尖被水月吮得发麻,口腔里全是他清甜的气息,身体不自觉地发烫、发抖。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硬挺地抵着他赤裸的胸膛,腿心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昨晚被疼爱过的小穴此刻仍旧敏感得过分。
“路易莎姐姐……”水月稍稍退开一点,唇瓣还黏连着银丝,粉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带着某种无辜又恶劣的笑意,“……该换我帮你‘清洁’了。”
他的语调轻软,可动作却截然相反——下一秒,他的舌头再次侵入她的口腔,比之前更加深入,舌尖甚至抵着她的喉咙口轻轻扫过,激得她浑身剧烈一颤。
“呜……!”
亚叶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深吻中软成一滩水。
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这是“口腔清洁”还是某种更过分的亲密……但无论是什么,她都无法拒绝。
水月的指尖终于触碰到她湿透的腿心,轻轻拨开两片嫩肉,指尖摸索着找到了那颗肿胀的阴蒂,打着圈按压。
亚叶的腰猛地弹起,小穴猛地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竟然在他的吻下直接高潮了。
“……哈啊……”
水月终于松开她的唇,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他的拇指轻轻抹过那片湿痕,声音含笑:
“今天的‘护理’……也很成功呢。”
可亚叶早已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恶的天赋型选手!
记忆回溯到他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凯尔希的办公室内,亚叶站在桌前,听着老师冷静而平稳的指示:
“亚叶,这个孩子比较特殊,麻烦这段时间你先照顾照顾他,之后我再安排。”
她点点头,顺着凯尔希的目光望向角落里的少年——
水月安静地坐在那里,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粉色的眸子带着些许好奇与局促,时不时偷瞄她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
——可爱。
这是亚叶的第一印象。
“他叫水月,刚从汐斯塔来到罗德岛。”凯尔希淡淡地补充道,“检测结果显示他是海嗣,但目前的观察来看,并无危险性。他更像是个……适应人类社会的\'常识人\'。”
水月听到自己的名字,耳朵微微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亚叶点头致意。
亚叶走上前,半蹲下来与他平视,微微勾起唇角:“你好,我是亚叶。”
水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的声音像温润的泉水:“亚叶……姐姐?”
——就是这声“姐姐”,让亚叶的心里突然塌陷了一小块。
“嗯。”她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发丝的触感比想象中更柔软,“我会负责照顾你一段时间,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水月乖巧地点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毫无防备的笑容。
——那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这段”照顾”的关系,会在之后的朝夕相处里,逐渐变质成某种更加亲密、更加难以言说的羁绊。
而现在,当亚叶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双腿打颤时,偶尔会恍惚地想起初遇时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
——到底是谁在照顾谁啊?!
亚叶被水月轻松地公主抱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温热的身躯。
她的脸颊因为晨间的拥吻还泛着绯红,双臂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脖子,仿佛生怕掉下去一样。
水月的步伐稳健,抱着她走向浴室,而那根粗长的肉棒还精神抖擞地挺立着,顶端挂着几缕半干的粘稠液体——是昨晚他们翻云覆雨的证据。
“……又没擦干净。”亚叶轻哼一声,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腹,语气里带着责备,却又柔软得不像话。
“明明都射了那么多在里面了,怎么还能这么精神……”
水月无辜地眨眨眼,粉眸水润润的,像是在说:“这不能怪我吧?”
亚叶翻了个白眼,在他抱她进浴室后,主动从他怀里滑下来,跪坐在浴室的地砖上。水月想拉她起来,却被她轻轻拍开手。
“别动,例行‘清洁’。”她的指尖捏住他的根部,俯身靠近。
水月的呼吸一滞。
亚叶熟练地含住顶端,舌尖先是绕着铃口打转,把昨晚残留的浊液卷入口中,再顺着柱身缓慢往下舔,像是在享受某种美味的早餐。
她的口腔湿热柔软,舌尖每次扫过青筋时,水月的腹肌都会微微紧绷。
水月低头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亚叶,嘴角微微翘起,眼神温柔而惬意。
她正专注地舔舐着他粗长的肉棒,舌尖细致地滑过每一寸肌肤,连那些微小的褶皱都不放过。
亚叶的动作很熟练,但即便如此——这么大的尺寸,要想仔细清理干净,还是需要花费不少时间的。
水月的手轻轻搭在她的头顶,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发丝,偶尔随着她舌尖的滑动而轻微收紧。但他并没有催促,也不打算打断她的”清洁工作”,只是安静地享受着这份柔软的触感。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亚叶更激烈的”照料”,仅仅是口舌的侍奉,最多让他感到一丝愉悦的温热,却无法触及真正的满足。
亚叶的唇舌缓慢地从根部重新向上滑去,舌尖抵着冠状沟的凹陷处打了个转,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后,才终于退开。
她抬头看向水月,擦了擦嘴角,略带得意地挑眉:“好了,干净了。”
水月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辛苦了。”
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晨间仪式,既不会真的让水月舒服到失控,也不会让亚叶的口舌太过劳累。
亚叶站起身,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膝盖,水月则熟练地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准备两人共同的洗漱时间。
亚叶的指尖滑过水月的背脊,温热的水流从花洒淋下,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她将少年搂在怀里,感受着他光滑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胸口,心中突然泛起一丝微妙的情绪。
——是不是太宠他了?
明明一开始,他还是个常识人,可现在……他不仅已经完全适应了罗德岛的生活,甚至还在她的“教导”下,将性爱变成了日常的一部分。
亚叶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后腰上轻轻摩挲,眉头微微皱起。
——要是以后……
——他遇见其他的“好姐姐”怎么办?
这个念头猝不及防地闯入脑海,让她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她能想象出水月那双水润的粉色眸子仰望着别人的样子,能想象出他对别人露出那种乖巧又诱惑的笑容……
“……路易莎姐姐?”
水月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他转过身,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神带着疑惑。“你捏疼我了。”
亚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掐进了他腰间的软肉,连忙松开手,有些狼狈地别过脸:“……抱歉。”
水月歪了歪头,忽然凑近她的脖颈,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脉搏处。
“你刚才在想什么?”
亚叶的身体一僵,耳尖微微发烫:“……没有。”
水月眯起眼睛,唇瓣贴上她的耳垂:“骗人。”
——他总是能看穿她。
亚叶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把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醋意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水月先是愣了一秒,随即愉快地回应,舌尖纠缠间,他的手掌悄然滑下,指尖恶劣地按上她的腿心。
“唔……!等……浴室里……唔嗯……”
水流声掩盖了唇齿交缠的声响,雾气朦胧的镜面上,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至少现在,他还是她的。
那时的记忆浮上脑海——
当凯尔希将那个安静坐在医疗部检测椅上的少年交给她时,亚叶的第一反应是——这孩子大概会需要从零开始教起。
她的眼神落在水月的档案上,看到”海嗣”二字时,脑海中已经自动勾勒出一个不谙世事、甚至可能连基本语言交流都困难的存在。
(毕竟……那可是海嗣啊。)
(说不定连衣服都不会穿,吃饭要用喂的……)
(搞不好连人类的感情都很难理解……)
她深吸一口气,摆出最温和的笑容蹲下身:“水月是吧?从今天起我会负责照顾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在初来罗德岛的第一夜,水月坐在床边,双手搭在膝盖上,像只乖顺的猫一样望着亚叶。
“水月,你知道怎么洗澡吗?”亚叶蹲下身,语气柔和,像是在教导一个懵懂的孩子。
水月眨了眨眼,粉色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这问题太基础了。
但看到亚叶认真的神情,他还是点点头,顺着她的意思答道:“……不太清楚。”
亚叶的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随即温柔地拉起他的手:“没关系,我教你。”
浴室里,亚叶耐心地演示着花洒的使用方法,细致到连”要调节水温”这种再普通不过的事都要强调一遍。水月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心里泛起一丝微妙的好笑,但又莫名享受这种被她照顾的感觉。
——就陪她演一会儿吧?
接下来的日子,亚叶的”教导”越来越细致:
“吃饭要用餐具哦。”
“衣服要穿整齐。”
“睡觉前要刷牙。”
每一条都是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常识,而水月早已熟知这一切——但他没有揭穿。
他喜欢看亚叶微微蹙眉、认真解释时的表情,喜欢她偶尔揉他头发时指尖的温度,甚至喜欢她因为担心他”不适应人类社会”而时刻关照的眼神。
那时的水月实在太乖巧了——
他睁着那双清澈的粉色眼睛,微微歪头听她讲解最基础的常识,柔软的发丝垂落在脸颊边,整个人温顺得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
——让亚叶心里那点隐秘的欲望不断滋长。
每次她教导他”人类社会的规则”时,指尖总会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腕、脖颈,甚至是腰侧,而水月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既不躲闪,也不点破,仿佛真的只是个懵懂的学生,任由老师摆布。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渐渐无法满足亚叶。
直到那一天——
水月刚洗完澡,裹着浴巾从雾气腾腾的浴室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湿漉漉地落在他白皙的锁骨上。
“水月,浴巾要好好裹紧,不然会着凉。”
亚叶走过去,伸手想替他整理,可指尖刚碰到浴巾边缘,那块布料却突然滑落——
啪嗒。
浴巾落在地上。
水月毫无防备地站在她面前,全身赤裸,肌肤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而最引人注目的……
是那根完全不符合他乖巧外表的、尺寸惊人的肉棒。
亚叶的呼吸瞬间凝滞。
她从未想过——这个看起来如此纯真的少年,身体居然会有这样犯规的配置。
那根东西微微垂在他腿间,光是安静的蛰伏状态就足以让人心惊肉跳,简直难以想象它完全挺立起来会是什么景象。
水月似乎也愣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向亚叶,表情依然乖巧,可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
“……亚叶姐姐?”
他的声音依然软软的,可此刻听在亚叶耳中却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完蛋了。
亚叶的指尖微微发抖,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她应该立即移开视线,应该道歉,应该马上捡起浴巾给他披上——
可她做不到。
相反,一种更强烈的冲动在心底沸腾:
(想要触碰……)
(想要感受……)
(想要……占有。)
“……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亚叶慢慢蹲下身,捡起浴巾,却在起身时故意用指尖轻轻擦过他的大腿内侧。水月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但没有躲开。
——这个反应,让亚叶心里的欲望彻底决堤。
亚叶的手指紧攥着浴巾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轻轻将浴巾披回水月肩上,却又顺势环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水月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滴落,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颊边,整个人散发着沐浴后的温热气息。
“水月……”她声音有些发紧,故作镇定地说道,“你的下面……很大,所以姐姐得特别检查一下你那个地方有没有洗干净,这是为了卫生着想。”
这个借口蹩脚到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水月怎么可能真的连基本的清洁都不会?
但此刻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欲望烧得她喉咙发干,手指几乎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
水月微微仰头看她,粉眸依旧清透,却闪过一丝微妙的纵容。他点点头,轻声回答:“好。”
——还是这么顺从。
亚叶的指尖发颤,掌心贴上他的大腿内侧,慢慢将他推坐到床边。
水月没有反抗,甚至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那根蛰伏的巨物,坦然地任由她“检查”。
“我……我开始了。”
亚叶吞咽了一下,伸手握住那根烫人的东西时,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
它的尺寸实在太夸张了,即便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她的手指也勉强只能圈住一半。
——他真的洗过了吗?
——洗得干净吗?
她用拇指擦过顶端,指腹摩挲着冠状沟的缝隙,假装在认真检查是否残留污垢。
可那根东西在她掌心里微微跳了一下,像是回应她的触碰,瞬间让她的喉咙发紧。
“嗯……这里也要……”她声音越来越低,指尖滑向根部,轻轻拨弄囊袋的褶皱,“……得全部检查。”
水月的呼吸变得有些沉,可表情依然无辜,温顺地看着她:“……亚叶姐姐检查得好认真。”
亚叶缓缓俯下身,鼻尖轻抵在水月的腿间,小心翼翼地嗅了嗅——
(……没有异味。)
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她的睫毛轻颤,喉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鼻尖几乎要贴上那温热的前端。
(……好想舔一口。)
但理智最终还是险胜一步。她强忍着内心翻涌的冲动,僵硬地直起腰,故作严肃地咳嗽了一声。
“还、还是有一点瑕疵……”她强装镇定地移开视线,声音却在微微发飘,“下次……姐姐教你更细致的洗澡方式……”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浴巾一角,指节泛白,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猛地扑上去。
“还……还有其他的更深入课程……”她的嗓音干涩,眼神游移,“比如……比如更全面的身体清洁……和……呃,健康管理……”
——这借口拙劣得让她自己都脸红。
水月乖巧地点头,粉眸澄澈如水,仿佛完全没察觉到她话语背后的暗示:“好,都听亚叶姐姐的。”
从那天起,亚叶的”教导”内容逐渐变得旖旎而暧昧——
“水月,人类之间表达亲近的方式有很多种……”她坐在水月身旁,语调轻柔,指尖却缓缓滑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比如这样……”
水月垂眸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唇角抿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来如此。”
他的回应太过乖巧,反倒让亚叶心脏发烫。
她捏着他的指尖,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慢慢引导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腰侧:“还有更亲密的……像这样。”
水月的掌心温热,透过轻薄的布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他看着亚叶微微泛红的耳廓,眨眨眼:“……这也是礼仪吗?”
“当、当然!”亚叶的嗓音有些发紧,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衣领,“人类社会……就是这样的。”
——她开始肆无忌惮地编造所谓的”常识”。
某个安静的午后,她揽住水月,指尖点在他的唇上:“接吻也是重要的社交礼仪哦?”
水月歪了歪头,眼神清澈又无辜:“……真的吗?”
“嗯。”亚叶的呼吸不稳,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踮起脚尖。
她吻了上去。
那是她的初吻。
唇瓣相触的瞬间,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水月的嘴唇比想象中更柔软,带着淡淡的甜味,让她忍不住想深入探索。
可当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时,却惊讶地发现——
水月的回应远比她想象的厉害得多。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舌尖轻巧地滑入她的口腔,像是早有预料般缠绕上她的舌,吮吸的力度温柔又贪婪。
亚叶的腰一下子软了,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脑袋晕乎乎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一吻结束,她气喘吁吁地抵着他的胸口红着脸想。
(下一步……要教什么呢?)
那一天,浴室里雾气氤氲,水珠顺着墙壁滑落。
亚叶站在水月面前,指尖微微发抖,故作镇定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教导,只是让他了解人类的身体构造,仅此而已。
可当她的衣服滑落在地,赤裸地站在水月面前时,心跳却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
水月的目光很安静,粉眸清澈得像是不含一丝杂质,可视线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时,亚叶却觉得肌肤被他目光触碰过的地方都在发烫。
“这、这是……女性的乳房……”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在讲课,可脸颊已经烫得不成样子,“要、要摸摸看吗?”
她捧起自己柔软的胸脯,指尖陷进白皙的肌肤里,粉嫩的乳尖因紧张而微微挺立。
水月眨了眨眼,缓缓伸出手。
——他的触碰像是有魔力一般。
他的手掌比她想象的更舒服,掌心贴上来的一瞬间,亚叶的腰就软了半边。他没有直接抓握,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乳尖。
“嗯……”亚叶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胸口涌起一阵陌生的酥麻,双腿本能地夹紧。
“这样……对吗?”水月的嗓音清透,动作却越来越大胆,拇指绕着乳尖打转,时不时轻轻一掐。
“对……”亚叶的声音已经带了颤,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开始湿润,有热流不受控制地渗出,“你学得……很好……”
水月低头看了看她腿间的水痕,又抬头看她:“……这里也流水了?”
亚叶的脸烧得通红,但她还是强撑着教学的尊严,慢慢分开双腿,手指轻轻拨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这、这是小穴……流水……是因为舒服……”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可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敞开——
“是水月……做得好的证明……”
水月歪了歪头,忽然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腿心。
亚叶的指尖轻轻掰开湿润的嫩肉,将自己最隐秘的粉红色内里完全展露在水月面前。
水月的目光灼热又专注,像是要将每一个细节都烙印进眼底。
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她娇嫩的穴肉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亚叶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他注视下不受控制地收缩,透明的蜜液沿着指尖缓缓流淌。
“这……这里面的薄膜……”她的嗓音抖得不成样子,葱白的指尖微微发颤,“是、是女性贞洁的证明……叫做处女膜……”
透明如蝉翼的薄膜在水光中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水月伸出手指想要触碰——
“等、等等!”
亚叶猛地夹紧双腿,一把抓住他即将探入的手腕。
她的脸烧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这、这些都是很重要的地方……只……只给水月你一个人看……剩下的课程……之后再说……”
她慌乱地站起身,水流顺着发烫的肌肤滚落:“现在……该、该教你洗澡了……”
水月仰头看着她,粉色眸子里闪动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光芒:“……好。”
亚叶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跪在水月身前,眼神躲避着他腿间那根即便在放松状态下也骇人尺寸的巨物,手指微微发颤。
“上次说过了…………你这里…………”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比较特殊…………所以要重点清洗…………”
她的指尖轻轻拢上水月的肉棒,掌心能清晰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明明刚才还被热气熏得松软了几分,此刻却在她手中迅速苏醒,像活物般在她指间脉动。
她抿了抿唇,强装镇定:“这么大的地方……不好好清洁的话,容易滋生细菌的。”
水流从指缝间滑过,她的拇指轻轻揉搓着冠状沟,将那些细微的褶皱一一撑开,冲洗掉并不可见的”污渍”。可越是触碰,越是能感觉到它在掌心涨大的变化,顶端甚至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她的虎口。
“……这里也要认真洗才行。”
她低声说着,手指滑向根部,拨开囊袋的褶皱,像个最尽职的护理员一样检查每一个细节。
但喉咙却越发干燥,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果然……
——还是忍不住啊……
“还有……这种地方,光用手洗不干净的。”
亚叶俯下身,在彻底被欲望冲昏头脑前,至少给自己的冲动找了个合理的解释——”唾液有杀菌效果,更适合清洁”。
她的舌尖轻轻扫过马眼,将那滴晶莹的前液卷入喉中时,水月的腰猛地一弹,大腿肌肉绷紧了一瞬。
“……亚叶姐姐?”
水月的声音依然温顺,却又带着一丝微妙的喑哑,“真的是……在帮我清洗吗?”
亚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脸颊紧贴着他火热的大腿内侧:“……不然呢?”
——她咽下了后半句真心话。
(明明是你太美味了……)
水月的指尖插入她的发间,轻轻揉着她的头皮:“那……要洗干净一点哦?”
亚叶听到水月的话时,胸口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责任感——既然他这么信任自己,那就必须彻底完成任务才行。
她定了定神,双手捧住那根滚烫的肉棒,舌尖从根部缓慢向上舔去,像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清洁仪式。
柱身上每一道鼓起的青筋都得到了细致的照顾,舌尖勾画着血管的纹路,最后稳稳地停在饱满的龟头顶端。
“嗯……”水月的呼吸变重了些,指尖无意识缠绕着她的发丝。
亚叶抿了抿被唾液润湿的唇,微微张开嘴将顶端含入。口腔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嘴里发麻,但她固执地继续往下吞,直到龟头抵到她的喉管。
(不能只做表面清洁……)
(里面也要……)
她的舌头在口腔内壁和肉棒之间狭窄的缝隙里滑动,努力舔舐口腔内肉棒的每一处褶皱。香甜的前液渗入味蕾,和让她有种奇妙的眩晕感。
当她的唇瓣退到铃口时,突然用舌尖抵住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轻轻搅弄了两下——
水月的腰猛地弹起,双手突然按住她的后脑。
“唔、亚叶姐姐……那里……!”
他的警告还没说完,亚叶就感觉舌尖顶着的狭窄孔洞突然剧烈收缩。下一秒——
【砰!】
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直接冲击她的喉咙深处,超乎想象的冲击力让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如同开闸泄洪般持续不断的爆发让滚烫的白浊直接灌入她的食道。
“咕呜?!”
亚叶惊恐地睁大眼睛,双手慌乱地抓住水月的大腿。
她的口腔瞬间被撑得鼓胀,嘴角无法闭合地溢出大量白沫。
更可怕的是——射精量远远超出了人类常识。
精液的质地浓稠到近乎膏状,带着浓郁的甜香味道,却在射出时拥有可怕的流动性。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喉咙被迫做着不间断的吞咽动作。
但吞咽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喷射的节奏。
“呜……!咕啾……!”
当精液冲破喉咙直接灌入胃袋时,她的鼻腔也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两道白浊从鼻孔缓缓流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和满脸的精液混在一起。
水月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发间,腰肢无意识地向前顶送:“抱、抱歉……亚叶姐姐……”
但他的身体显然不受控制,射精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亚叶感觉自己的胃袋正在被迅速填满,小腹开始鼓起,快感与近乎窒息的饱胀感混杂交织。
当水月终于停止喷射时,亚叶像缺氧的鱼般猛地仰头,嘴角和鼻孔挂着的白浊拉出长长的丝线。
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胃袋沉甸甸地装满了水月的馈赠。
水月慌张地用手擦她脸上的精液:“对不起……我没想到会……”
亚叶剧烈咳嗽着,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她的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混着精液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下次……提前说……”
亚叶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跃动,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情绪在血液里流淌。
她用手指轻轻揩去唇角的浊液,舌尖鬼使神差地卷走指腹残留的甜腻——明明是这么异常的事,却让她从心底涌起一股溺爱般的怜惜。
她红着脸轻轻揉着发胀的胃部,突然小声嘟囔:“水月…………”,她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指尖抚上少年涨红的脸颊,“以后…………叫我路易莎姐姐就行了…………”这声亲昵的称呼从唇间滑落时,她感到一阵隐秘的欢喜。
水月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粉眸里还蒙着未散的雾气:“…………路易莎姐姐?”
“嗯。”亚叶突然捧住他的脸,鼻,“刚刚那个行为…………叫做射精…………是姐姐让你舒服的表现…………舒服吗?”
水月抿着嘴唇点点头,这个反应与他方才惊人的爆发力形成强烈反差。
亚叶突然按住他后颈,让两人额头相贴:“之后几天…………我会教你更厉害的课程…………”
热气呵在他唇上:“专门应对…………今天这种特殊情况。”
水月歪了歪头,指尖卷着自己湿润的发尾:“路易莎姐姐要教我……更舒服的事吗?”
亚叶的耳尖瞬间红透:“笨、笨蛋!是教学!正经的教学!”
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游移着,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在泛红的肌肤上划出蜿蜒的水痕。
“是……那个……性教育啦……”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却控制不住尾音微微发颤,“你、水月知道人类是怎么诞下子嗣的吗?”
水月歪着头,粉色的眸子眨了眨,露出看似纯良却又莫名蛊惑的表情:“……不知道呢,路易莎姐姐要教我吗?”
他的目光太过纯粹,纯粹到让亚叶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手复上他的小腹——
“人类的男性……要把这里的东西……”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水月的肉棒顶端,那里还在微微渗出晶莹的液体,“……放进女性的这里……”
又颤抖着拉起他的手,隔着浴巾按在自己湿润的腿心,“然后才能孕育新生命……”
水月的掌心温热,哪怕隔着布料也让她浑身发软。他的睫毛轻轻扇动,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那个位置,天真又好奇地问:“……像这样吗?”
“不、不是隔着东西!”亚叶猛地按住他的手,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要直接……”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她羞耻地别过脸,声音越来越小:“……总、总之,之后几天,我会详细教你的……”
水月突然凑近她的颈窝,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路易莎姐姐……会亲自教我吗?”
亚叶的指尖一颤,心跳快得要跃出胸腔——
“……当然。”
“只能是我亲自来教……”
亚叶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她来到床边颤抖着从抽屉深处取出那条珍藏多年的蓝色领带——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丝绸面料早已不再崭新,却仍带着记忆中的温润触感。
“呜…………妈妈…………”
她把领带紧紧贴在发烫的脸颊上,双腿无意识地在绒毯上磨蹭。浴室里发生的一切仍在脑海中闪回——水月灼热的吐息,掌腹下那根惊人的温度,以及自己竟然主动说出要”亲自教导”的羞耻发言。
“我好像…………”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刮蹭着领带边缘,“…………遇到喜欢的人了…………”
窗外月光照亮她的侧脸,她突然回想起当初从凯尔希老师手上接过结业证明,曾信誓旦旦对凯尔希老师说要永远保持专业素养的模样。
(现在居然用医学知识来…………)
领带从指间滑落,她难堪地捂住眼睛。腿心突然涌出的热流让睡裙布料黏在大腿内侧,这具身体远比她的言语诚实得多。
“那孩子明明…………”她把脸埋进膝盖,声音闷闷地发抖。
亚叶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蓝色领带打转,思绪忽然一转——
“不过……水月那孩子……好像也是喜欢我的?”她愣了愣,眨了眨眼,脸上红晕更深,“虽然……是我诱导了他……”
这个念头让她稍稍安心了些,至少不是她一厢情愿。但很快,她又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里——
(不对啊!这样不是更糟糕了吗!)
(我用教常识做借口勾引他,他居然还真的喜欢我……)
(这算什么啊……)
她懊恼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又猛地坐直。
——但这感觉……不坏。
与此同时,水月的房间内——
水月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吻。
他确实是“常识人”,在人类社会生活了足够长的时间,明白大多数社交规则,也懂得基本的人情世故。
不过…………性方面他确实认知不多,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精神十足的肉棒,微微歪头,自言自语:“……原来路易莎姐姐这么大胆啊。”
他并没有完全理解亚叶的“教育”里夹杂了多少私心,但他知道一件事——
(她亲我了。)
(还舔了我。)
(还答应教我更厉害的……)
光是这样想,他就觉得胸口有种奇怪的温热感,比以往任何一次“教导”都要令他心跳加速。
他躺回床上,指尖轻轻抚上自己的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柔软的温度。
“……路易莎姐姐。”
几天后的夜晚,亚叶站在水月房门前,她深呼吸几次,终于推门而入。
水月正坐在床边看书,粉眸在看到她时微微亮起:“路易莎姐姐?”
“今、今晚是……特殊课程。”亚叶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哑,她反手锁上门,指尖捏住自己睡裙的系带,“……要好好看,好好学。”
睡裙滑落的瞬间,水月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秒。亚叶浑身赤裸地站在月光里,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双腿微微并拢,却又刻意留出一线缝隙。
她红着脸走到床边,颤抖着躺下,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下拉:“这、这个地方……是小穴……你上次看过的……”
湿润的布料落到脚踝,她屈膝分开双腿,将最隐秘的嫣红完全展露在他眼前。蜜液早已将腿根染得晶亮,粉嫩的穴口随着呼吸轻轻翕张。
“这次……可以摸摸看。”
水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小心翼翼地触上她发烫的腿内侧。
当指腹终于碰到湿润的褶皱时,亚叶的腰猛地弹起,小穴应激性地绞紧,喷出一小股热液。
“这里……”水月的指尖蘸着她的蜜液画圈,“就是孕育生命的地方吗?”
亚叶羞耻地别过脸,却将腿分得更开:“……嗯,你、你动一动手指……对……就是那里……呜……!”
水月的指尖突然探入半个指节,温热的软肉立刻死死咬住他。他惊讶地眨眨眼:“路易莎姐姐里面……好烫……”
亚叶的腰肢随着水月的指尖轻轻扭动,脸颊染着情欲的酡红,喘息声带着甜腻的颤抖。
“哈啊…………对…………这就是…………舒服的表现…………”她的指尖紧紧抓着床单,腿根微微发颤,“摸、摸过了是吧?那…………”
她抬起水润的眼眸凝视着他,红唇轻启,嗓音又软又媚:“水月知道…………如果要生孩子…………要做什么吗?”
水月歪了歪头,粉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懵懂,指尖却无意识地在她湿热的穴肉里轻轻勾了勾,带出几缕黏稠的爱液:“…………要把我的…………放进去?”
“嗯…………”亚叶咬着唇,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际,将他的身体往自己方向带动,“要像这样…………全部…………放进来才行…………”
她的手指轻轻抚上他早已硬挺的肉棒,滚烫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顶端渗出的前液打湿了她的虎口,黏腻的触感让她心跳更快。
“水月…………”她红着脸,引导着他的肉棒抵上自己湿漉漉的入口,“现在…………姐姐教你…………真正的…………性教育…………”
水月的呼吸明显变重,腰肢微不可察地向前顶了顶,却又克制地停住:“…………会疼吗?”
亚叶的睫毛轻颤,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他还在担心她。
她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舌尖缠绵地扫过他的唇齿:“可能会…………但因为是水月…………姐姐愿意…………”
水月的眸光一暗,突然搂紧她的腰,缓缓沉下身——
“那…………我开始了。”
他的声音轻柔,但动作却不容抗拒。
粗壮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穴肉,将湿热的内壁寸寸拓开。
亚叶的指尖深深陷入他的后背,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呜…………好大…………”
水月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腰肢却坚定地继续推进。
水月的肉棒一寸寸向亚叶的深处推进,坚硬灼热的茎身不断撑开她柔嫩的小穴,将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秘境彻底开拓成属于自己的形状。
“呜啊——!”
处女膜撕裂的瞬间,亚叶的腰猛地弹起,双手紧紧掐住水月的肩膀,腿根剧烈颤抖着。水月立刻停下动作,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疼吗?”
亚叶的眼角缀着泪珠,却摇头咬唇:“没、没事…………继续…………”
水月缓慢而坚定地继续深入,肉棒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挺进,每一道肉褶都被强行抚平,直到——
“嗯啊!”
龟头重重抵上柔软敏感的子宫口时,亚叶浑身一僵,脚趾猛地蜷缩。
水月的肉棒还有超过一半的长度留在外面,可她的内里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子宫口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可怕的轮廓。
“路易莎姐姐…………”水月的声音沙哑,手指轻轻抚上她绷紧的小腹,“这里…………就是子宫吗?”
亚叶脸颊滚烫,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液。(就是未来…………我和你的女儿的宝宝房间…………)
她羞耻地别过脸,却还是点了点头:“嗯…………就是这里…………”
水月的眸色一暗,腰肢微微后退,随即再次向前一顶——
“呜哇!太、太深了…………!”
亚叶的腿根剧烈颤抖,子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撞开了一丝缝隙,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她几乎晕眩。
但水月没有停下,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唇,腰肢却不断挺进,直到最后——
“…………进去了…………”
亚叶的小腹鼓起显露出清晰的轮廓。
“哈啊…………水月…………好厉害…………”她迷乱地喘息着,指尖抚摸着自己发胀的腹部,“全部…………都填满了…………”
水月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粉眸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占有欲。
“现在…………可以生宝宝了吗?”
亚叶的心脏猛地一跳,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腰——
“嗯…………”
“我们…………试试看…………”
亚叶的小腹高高鼓起,水月粗壮的肉棒已经完全撑开她最深处的那道小口,肉棒深深埋进她娇嫩的子宫里。
“呜、呜啊……!子宫、子宫被顶得好深……!”
亚叶的双腿被高高架起,雪白的臀肉随着水月的撞击不断晃动,粉嫩的穴口被撑成饱满的圆形,死死裹住他进出的肉棒。
每当水月往后抽离,她紧致的子宫都会依依不舍地吸咬着龟头,不让他轻易离开;而当水月再次重重捣入,她整个娇躯都会跟着痉挛颤抖,小穴喷出一股股热液。
“哈啊……水月……太、太大了……整个子宫都要被捅穿了……!”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小嘴不断溢出甜腻的淫叫。
水月的肉棒实在太长,即便已经深深插进她的子宫,却仍然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连囊袋都紧贴着她的臀缝拍打。
“呜……子宫里面……被、被磨得好热……!”
亚叶的子宫内壁不断紧缩,像一张柔软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水月的龟头,似乎想把他最浓稠的精华全部榨出来。
她的腿心一片泥泞,混合着破瓜的血丝和大量爱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滴落。
“水月……好厉害……姐姐、姐姐的子宫都要被你操化了……!”
她的小手无力地抚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仿佛真的能感觉到子宫里那根巨物的形状。
每一次重重地顶入,都会让她浑身发颤,子宫口像被泡在热浪里一样酥麻发软。
“呜啊……!又、又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
水月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他的腰腹肌肉绷紧,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狠,像是要把自己的形状彻底烙印在她的子宫里。
“路易莎姐姐……”
水月低哑的声音让亚叶浑身发烫。
“我……可以射进去吗?”
亚叶的双眸已经完全失去焦距,只剩下本能的渴望,她颤抖着点头——
“嗯……全、全部射进来……!”
“把我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齁哦哦哦——!!!”
水月的腰猛地压到最底,粗壮的肉棒死死抵进亚叶子宫最深处。下一秒——
——噗咻!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重重冲击在她柔软的子宫内壁上,每一波爆发都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胎房凿穿。
“噫呀!烫、烫烫烫——!”
亚叶的瞳孔完全扩散,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水月的背脊。
水月的精液又浓又稠,几乎像膏浆一样黏腻厚重,可射出的力度却凶猛得可怕,一波接一波地灌入她窄小的子宫,迅速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齁呜……呜啊啊……!”
她的子宫被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白皙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很快便隆起成一颗圆润的西瓜肚形状。
精液实在太多,可她的穴口还被水月的肉棒牢牢堵着,一丝都漏不出去,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可怕的饱胀感。
“呃啊……要、要撑裂了……!”
亚叶的口水失控地从嘴角流下,翻着白眼不停颤抖。
子宫壁被黏稠的精浆完全裹住,像是被涂了一层滚烫的蜜蜡,又疼又痒的快感让她双腿疯狂踢蹬。
噗嗤!噗嗤!
水月还在持续射精,黏浊的白浆不断注入,把她的小腹顶出微微晃动的弧度。
亚叶的尿道突然失控,喷出一股清液,紧接着小穴也剧烈痉挛,喷出混合着爱液的潮吹,打湿了两人的下腹。
“齁……齁哦哦……!”
她的意识已经被冲散,只剩下本能的母猪般哼叫。当水月终于拔出来时,被堵住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出口——
噗噜!
浓稠的白浆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可肚子依然鼓得吓人,显然里面还存着大量精液。
亚叶瘫软在床上,小腹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嘴角淌着口水,双眼彻底失神。
水月轻轻抚摸她鼓胀的肚皮,满意地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
“……装了很多进去呢。”
亚叶缓缓睁开双眼,晨光轻柔地洒落在床褥上,她的身体仍残留着昨夜疯狂的余韵——小腹发胀,腿心酸软不堪,甚至连呼吸时都能感觉到子宫深处那份沉甸甸的饱足感。
水月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见她醒来立刻凑上前,粉色眸子亮晶晶的:“路易莎姐姐,饿了吗?”
亚叶怔了怔,看着他略显笨拙却无比认真的动作,一阵暖流突然涌上心头,她挣扎着坐起身,却被腰间酸软激得”嘶”了一声。
水月连忙放下碗扶住她,手掌无意间碰到她仍有些鼓胀的小腹。两人同时红了脸。
“对了……”亚叶突然想起什么,指尖绕着自己散落的发丝,“凯尔希老师说……你可以换宿舍了。” 她抬头看向水月,眼睛亮得惊人,“以后……可以在罗德岛自由活动。”
水月眨了眨眼:“那……路易莎姐姐还当我的老师吗?”
亚叶的耳尖瞬间红透,她揪住被单,声音越来越小:“接下来的课程是……教你成为一个好恋人、好丈夫……”
“还有好父亲。”
“课时是……一辈子。”
“你愿意吗?”
下一秒亚叶被扑倒在床上,水月滚烫的脸颊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我愿意!我愿意的!”
亚叶笑着搂住他的后背,突然倒吸一口冷气:“等等!你压到我肚子了!里面还装着昨唔——”
水月已经吻住了她的抗议,手指悄悄复上她鼓胀的小腹。
——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就是为什么水月现在会和亚叶同住一间宿舍——他们从最初的”指导”关系,逐渐变成了现在这样亲密无间的恋人。虽然亚叶当初的”教学计划”确实有些私心,但结果还算不错……除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水月实在学得太好了。
而且,不知是亚叶的”教育”方式太过开放,还是水月的性格本就如此……他对”亲密关系”的理解显然和常人不太一样。
比如——
“温蒂姐姐,我也帮你做口腔清洁好吗?”
“杜宾姐姐,你的肌肉有点僵硬,需要特殊按摩……”
“铸铁姐姐,你的裤子有点紧,让我帮你检查一下血液循环……”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罗德岛频繁上演。
亚叶不是没想过吃醋。
但每次她鼓起勇气质问水月时……
“可是,路易莎姐姐不是说,对喜欢的人就要这样表达亲近吗?”
——水月那双粉色的眼眸总是无辜得像只小狗。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能红着脸咬牙切齿地承认:“……是我教得太好了。”
而现在,每当她在走廊上看见水月被某个女干员红着脸拽进房间时……
(算了……)
(反正他晚上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大概吧?)
亚叶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医疗部。
——这一切,大概就是自作自受的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