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感让张欣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昏死过去。
阿伟才不管她的死活,他只顾着自己征服的快感,在艰难地将整根没入后,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让那紧致的肠道适应自己的尺寸。
与此同时,高先生也从正面挤了过来,他抓住张欣的一条腿,将它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滚烫的铁棒,对准了那个刚刚被灌满,还在不断向外溢出的花穴。
“不…… 不要…… 放不下了…… 求求你们……”张欣哭喊着,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剧烈地颤抖。
“怎么会放不下? 你这小骚货的穴,天生就是给我们男人双龙入洞用的! ”
高先生低吼一声,腰部用力,也整根捅了进去。
一瞬间,张欣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从两个方向同时贯穿、撕裂、填满。
两个男人,两根粗大的铁棒,同时在她身体里最狭窄、最私密的两个地方开始挞伐。
阿伟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肠道捣烂。
高先生的动作则更具技巧,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的敏感点和宫口。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彻底摧毁了张欣的理智。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发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呻吟,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剧烈地抖动着,大量的爱液和肠液混合着之前射入的浓液,从两个穴口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大飞和小马则在一旁用手机录着视频,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兴奋的叫好声和下流的指令。
“她! 用力! ”
“让她叫! 让她叫出来给我们听听! ”
不知又过了多久,高先生和阿伟在一阵满足的嘶吼中,同时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张欣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破败的玩偶,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四个男人围在床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公寓里弥漫着精液和汗水混合的腥膻气味。
过了许久,高先生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他踢了一脚床边瘫软的张欣。
“光这么也没什么意思,咱们来玩点更刺激的。”
他说着,走到墙边一个隐蔽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拴着一条长长的金属链子。
他走到床边,将项圈在手指上绕了两圈,对着已经半昏迷的张欣狞笑起来。
“来,小母狗,把这个戴上,主人带你去客厅散散步。”
黑色的皮质项圈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那根长长的金属链子随着高先生的手臂垂落,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项圈被晃了两圈,最终落在张欣的眼前,让她那双已经涣散的瞳孔微微聚焦。
“来,小母狗,把这个戴上,主人带你去客厅散散步。” 高先生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残忍。
张欣的身体还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下身被轮番蹂躏过的两个穴口火辣辣地烧着,黏腻的液体混合着精液和肠液,将她与床单黏合在一起。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微弱的、破碎的呜咽。
“不听话?” 高先生的笑容冷了下来,他俯下身,一把抓住张欣的头发,将她整个上半身从床上拽起,强迫她跪坐在自己面前。
阿伟和另外两个富少,大飞和小马,就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幕。
他们眼中贪婪的光芒,让张欣的心坠入冰窖。
高先生将项圈的锁扣掰开,冰冷的皮质贴上张欣纤细的脖颈。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冰冷的金属扣发出“咔哒”一声,将项圈牢牢锁住。
“很好。” 高先生满意地拍了拍项圈,那上面刻着一个小巧的“G”字,代表着他的姓氏。 他将金属链子从床头拿起,另一端扣在项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