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至九点)
晨光彻底漫过窗棂时,两人仍像连体婴般纠缠在晨光里。
李云那根23厘米的凶器从凌晨起就未曾离开过方香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近乎残忍的频率在她体内冲刺。
精液混着爱液早已将两人腿间弄得泥泞不堪,每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粘稠声响。
“啊……慢点……子宫要被顶穿了……”方香跪趴在落地窗前哀鸣,乳房随着撞击在玻璃上压成扁圆的形状。
晨练的白领们从楼下街道走过,全然不知楼上正上演着怎样淫靡的戏码。
李云掐着她的腰肢发狠顶弄,囊袋拍打在红肿的阴户上溅起细小水花:“今天就让姐姐的骚屄记住带薪假期的代价……”说着突然拔出性器,将瘫软的人儿翻转过来抵在窗框上,就着站立的姿势重新贯入。
这个角度进得格外深,方香被顶得脚尖踮起,脚踝上的细链叮当作响。
她胡乱抓挠着冰冷的玻璃,在窗面留下湿漉漉的手印。
李云俯身咬住她后颈,胯下像打桩机般规律撞击,每次都精准碾过宫口那圈软肉。
当第一波精液灌入时,方香痉挛着达到高潮,淫水像失禁般淋湿两人腿根。
但李云并未停歇,就着她收缩的节奏继续抽送,将刚射入的精液反复顶成白沫。
晨光里能清晰看见混合液体从结合处不断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滴落在地。
七点的闹钟响起时,两人已经转移到厨房料理台。
方香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双腿被折到胸前敞开最羞耻的角度。
李云站在地面俯身进攻,这个姿势让每次进入都像要捅穿子宫般深入。
“唔……太涨了……”方香抓着散落的食材呻吟,西红柿在掌下被捏得汁液横流。
李云突然抓起旁边冰桶里的碎冰,沿着她汗湿的胸腹往下洒。
冰块触到发热的皮肤时引起阵阵战栗,更刺激的是几颗碎冰滑进了交合处。
“啊!凉……里面好凉……”方香尖叫着收缩,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性器。
李云被绞得头皮发麻,发狠地往冰水混合物里顶撞,囊袋拍打出啪啪的水声。
当第二波精液射出时,方香恍惚看见自己小腹微微隆起成精液的形状。
八点的阳光移向早餐桌时,方香正被按在铺着蕾丝桌布的餐桌上后入。
插着玫瑰的花瓶被打翻,冷水混着花瓣淋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李云揪着她头发迫使她抬头,面前落地镜清晰映出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模样。
“看清楚,“他喘着粗气加快频率,“姐姐的骚屄怎么吃弟弟精液的……”镜子里能看见紫红的性器每次拔出都带出白浊泡沫,插入时又将溢出的精液顶回深处。方香羞耻地发现自己在镜中露出了阿黑颜,口水正不受控制地滴在祖母传下来的刺绣桌布上。
九点的钟声敲响时,客厅地毯上已经积起一小滩精液。
方香骑坐在李云身上机械地起伏,子宫像熟透的果实般不断吞吐着龟头。
她显然已经意识模糊,只是凭本能吞咽着体内不断膨胀的巨物。
当第十三次射精来临时,她像被抽去骨头般软倒在他怀里,阴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吸吮最后几滴精华。
(时间回到现在)
晨光彻底笼罩客厅时,李云终于缓缓拔出性器。
混合着血丝的精液像打开闸门般从她腿间涌出,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方香瘫在他怀里轻轻抽搐,连指尖都泛着情事过度的粉色。
窗外传来外卖员的敲门声,但两人谁都没有动弹。
李云的手指仍在她微微张开的后穴口打转,沾着滑腻的液体画圈:“姐姐说……下一个洞该什么时候用?”
正午的阳光烈烈地泼进客厅,将地毯上干涸的精斑照得发亮。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膻气,混合着昨夜红酒的余味,形成一种淫靡的甜腻。
方香仍跨坐在李云身上,动作却变得机械而迟缓。
她的眼睛半阖着,瞳孔涣散没有焦点,口水沿着微张的嘴角不断滴落,在李云的胸膛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那对D罩杯的乳房布满了牙印和指痕,随着本能的起伏无力地晃动。
“呃……嗯……”
她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腰肢像坏掉的玩偶般机械地上下摆动。显然意识早已涣散,全凭身体的本能在继续这场性事。
李云托着她的臀肉向上顶撞,每次进入都带出大量白浊的泡沫——那些是反复射入又被打出的精液混合物。
最令人心惊的是她腿间的情形:红肿的阴户像熟过头的果实般微微外翻,每次退出时都能看见宫口处堵着的浓稠精液。
有些较早射入的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胶状物,随着动作被挤出又吞回。
钰慧扶着门框的手指微微发抖。
她看见当李云又一次深深顶入时,方香小腹明显隆起成龟头的形状,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突然从结合处喷溅出来——竟是失禁的尿液混着精液一起涌出。
“啊……”方香发出似痛似爽的呜咽,阴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但这次高潮后她的眼睛彻底失去了神采,整个人像被抽掉骨架般软倒下去,只有腰胯还在神经质地轻微抽动。
李云就着她瘫软的姿势继续抽送,精液和尿液被搅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突然将方香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角度让那些堵塞在深处的精液块终于找到出口,像软塞般噗嗤噗嗤地被顶出来,混着新鲜的精液滴在地毯上。
钰慧看见有块指甲大小的凝块正好落在她脚边,在阳光下像琥珀般闪着微光。她腿一软跌坐在地,突然感到自己腿间也湿得一塌糊涂。
当李云最后射精时,精液已经稀薄得像水一样,只是零星地滴在方香完全红肿的穴口。
他退出时带出大量混合液体,像打开闸门般汩汩涌出,在方香腿间积成一滩浑浊的水洼。
方香彻底昏死过去,只有偶尔抽搐的腿根证明着一夜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