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在灭顶的高潮与彻底的脱力中,你以为死亡或昏迷会是你唯一的归宿。
但林惊羽没有。
他没有在你高潮射精后就立刻抽身离去。
他反而将你那具被玩坏的、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体紧紧地、近乎蛮横地拥入怀中。
你被迫贴在他那汗湿而精壮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那如同战鼓般有力的心跳。
他开始亲吻你。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与掠夺。
他亲吻你的嘴唇,将你的喘息与呜咽尽数吞下;他亲吻你的眼角,舔去你那生理性的、绝望的泪水;他亲吻你的耳廓、你的颈窝、你那被他搧得红肿的乳房……他像一头刚刚饱餐一顿的野兽,正在细细品尝、舔舐自己的战利品,在他的所有物上,烙下更多、更深的,只属于他的气味。
他抱着你亲了许久,在你耳边用极低的、只有你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一些你听不清、也无法理解的话语。
那声音里没有爱意,只有纯粹的、宣示主权的疯狂。
随后,在这漫长而黏腻的亲吻之后,他又开始了。
那是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永无止境的侵犯。
丹房内的日升月落,对你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他那根不知疲倦的、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物。
他用你能想像到、以及你从未想像过的所有姿势,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你。
他把你按在冰冷的石台上,抬起你的双腿,从正面干你;他让你像母狗一样跪趴着,从身后进入你那早已被师傅开拓过的后庭;他让你跨坐在他身上,逼着你自己上下摇摆,去吞吐他那根骇人的凶器……
你被肏得神智不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失禁了一遍又一遍。
你的哭喊从凄厉变成沙哑,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追逐着快感的呻吟。
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它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为他而存在的容器。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惊羽终于在你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最后一波滚烫的岩浆时,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从你那被彻底操开的、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中退了出去。
你像一块被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破布,瘫软在石床上。
你的全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趾,都沾满了属于他的、已经半干的精液。
你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被灌满了这个男人霸道的种子。
你气若游丝,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惊羽慢条斯理地穿上自己的道袍,恢复了那副阳光开朗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化身为恶魔,将你蹂躏了一天一夜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自己随手丢弃的、脏污的衣服。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丹房内,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你躺在那片狼藉之中,意识在昏迷的边缘沉浮。恍惚间,你感觉到,丹房里,还有一个人。
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被泪水与精液糊住的眼睛。
你的师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站在丹房的角落里。
他没有像你以为的那样昏死过去。
他醒了,并且,就这样一声不吭地,从头到尾,观看完了这场属于你和林惊羽的、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极致淫靡的凌虐。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道袍,脸上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泪痕。
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
那双平日里或清冷、或阴鸷、或疯狂的眸子,此刻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看着林惊羽如何用各种姿势干你,看着你如何从反抗到沉沦,看着你被操得哭喊求饶,看着你最后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迎合……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完了全程。
直到林惊羽离开,他才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你走来。
你惊恐地看着他,身体却因为极度的虚脱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你看着他走到你的床边,看着他低下头,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你这具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玩坏的、沾满了精液的、狼狈不堪的身体。
你看着他,慢慢地,朝你伸出了手。
一股本能的恐惧让你瑟缩了一下,你用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发出微弱的气音:“不……”
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你从未感受过的、近乎温柔的动作,轻轻拂开你黏在脸颊上的湿发。
“别怕。”他开口了,声音同样沙哑,却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我的……好徒儿……”
他俯下身,靠在你的耳边,用气声低语,那声音轻得仿佛是你的幻觉,却又清晰地钻入你的脑海:“他把你弄脏了……没关系,为师……帮你洗干净。”
你因为他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更加深沉的、无法言喻的绝望。
你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师傅……我……我快死了……”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
“你会休息的。”他柔声说,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你那具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身体,从那片狼藉中抱了起来,“等你变回『干净』的样子,为师会让你好好休息的。”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易碎的珍宝。
你被他横抱在怀里,你身上那属于林惊羽的、黏腻的精液,不可避免地蹭在了他那同样狼狈的道袍上。
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抱着你,一步步走向丹房内室那个用暖玉砌成的、引来了山间灵泉的浴池。
温热的泉水,带着淡淡的灵气,瞬间包裹了你冰冷的、战栗的身体。你舒服得喟叹一声,几乎就要在这温暖中昏睡过去。
但师傅没有让你如愿。
他抱着你,一同坐进了池中。然后,他开始了那场病态而虔诚的“清洗”。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擦拭心中的神像。
他用指腹,一点一点地,洗去你皮肤上那些半干的、属于林惊羽的浊液。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把你弄碎。
“这里……”他用沾湿的指腹,轻轻擦过你颈窝处那块被林惊羽吸吮出的、狰狞的紫色吻痕,“这个痕迹,太丑了。”
“还有这里……”他捧起你的乳房,用舌尖,温柔地、仔细地,舔舐掉上面残留的齿痕与口水,“只有为师,才有资格在这里留下印记。”
你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被他翻转过来,又翻转过去。
他仔细地清洗着你的后背、你的臀缝、你的大腿内侧……任何一处可能沾染了林惊羽气息的地方,他都不放过。
最后,他的手,探向了你那片最狼狈的、被两个男人轮番蹂躏过的泥泞之处。
你羞耻地并拢了腿,却被他轻易地分开。
“乖……张开……”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为师要把它洗干净,从里到外,都洗干净。”
温热的水流,伴随着他温柔的手指,探入了你那红肿不堪的穴口。
他仔细地、耐心地,将那些还残留在你甬道内的、属于林惊羽和他自己的精液,一点点地抠挖、清洗出来。
那种被异物探入的感觉让你忍不住痉挛,但他的动作却温柔得让你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当你的身体表面,再也看不到一丝属于别人的痕迹时,他捧起你的脸,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你。
“外面洗干净了,”他说,“还有里面。”
他将一只手掌,轻轻地贴在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下一秒,一股精纯而温和的灵力,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注入你的体内。
那股灵力像温暖的溪流,流遍你的四肢百骸,抚平你身上的伤痛,最后汇聚到你的子宫。
你感觉到,那些被射在你身体最深处的、代表着侵犯与占有的浊液,正在被这股温和的灵力,一点点地分解、净化、直至消散于无形。
这是一场从外到内、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底“清洗”。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收回手时,你看着水中的倒影,那是一具洁白无瑕的、甚至带着莹莹宝光的、陌生的身体。
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去,所有的污浊都被洗净。
你变成了一块洁白的画布,等待着新的主人,画上属于他的色彩。
师傅将你从水中抱起,用柔软的布巾擦干你的身体,然后将你轻轻地放在了那张他们师徒二人都曾侵犯过你的石床上。
你看着他,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痴迷的、狂热的笑容。
他也勃起了,那根你再熟悉不过的阳具,此刻却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暴虐与愤怒,而是带着一种创世般的、神圣的意味。
他俯下身,在你耳边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现在……”他用气声说,声音里带着满足的颤抖,“你干净了。你又是我的了。”
“从现在起,”他吻着你的嘴唇,不让你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身体,只会有我的味道,只会有我的印记,只会有……我的种子。”
说罢,他便扶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你那片被彻底净化过的、仿佛恢复了处子之身的穴口,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心,坚定地,插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没有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他动得很慢,很深,像一个最虔见的园丁,在给自己最珍贵的花朵,浇灌生命之源。
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在向你宣示他的主权;每一次的抽离,都在加深你对他的记忆。
你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
你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你的身体,这具刚刚才被“清洗”过的、空白的身体,却可耻地,对这场以“爱”为名的、最极致的占有,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反应。
你就这样,在这场温柔而残酷的“净化”仪式中,被你的师傅,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地,变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你已经想不通师傅到底想干嘛了。
你的脑子像一团被浆糊黏住的乱麻,无法思考,也懒得思考。
被囚禁在这间丹房里的日子,让你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你的世界,被简化成了清醒与昏睡的交替,而每一次的清醒,都意味着一场新的、无止境的侵犯。
你真的好累。
被林惊羽那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蹂躏了一天一夜后,你的身体就像一具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的木偶,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
而你的师傅,那个在旁边观看完了全程的男人,在你最虚弱的时候,接手了对你身体的支配权。
之前那个暴戾、阴鸷的师傅好像不见了。
他不再因为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而对你施加惩罚性的暴行。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诡异的、混杂着温柔、疯狂与自责的占有。
他会把你抱在怀里,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会用他那温热的嘴唇,仔细地、虔诚地,吮吸你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
那力道很大,甚至有些疼,但你实在太累了,累到连疼痛都成了一种遥远的、无关紧要的感觉。
你就这样,在他吸奶的动作中,沉沉地昏睡过去。
但你的睡眠,从来都不会长久。
你总会因为窒息感而猛然惊醒。
每一次醒来,看到的都是同样的场景——你的师傅,那个清冷如仙的男人,正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满面潮红地骑在你的脸上。
他用他那属于女性的、湿滑泥泞的穴口,死死地压住你的口鼻,在你脸上疯狂地研磨。
你被憋得满脸通红,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干净。你本能地挣扎,却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压制。
然后,你会听见他的哭声。
他会一边哭,一边在你脸上浪叫,那声音里有情欲的颤抖,更有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为什么……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你……”他在高潮的边缘,用那张被情欲浸染得艳丽无比的脸蹭着你的额头,泪水混杂着他穴口流出的淫液,将你的脸弄得一片狼藉,“明明……明明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先发现你的……”
他会在你脸上,达到他作为“女人”的高潮。汹涌的潮水喷涌而出,将你从头到脸浇灌得湿透。
“我的……都是我的……”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疯狂,“他碰过的地方……我都要亲手洗干净……他留下的味道……我也要全部吃掉……”
而当这场病态的、混杂着泪水与淫水的高潮结束后,他便会从你脸上爬下来,然后,用他那属于“男人”的部分,继续对你进行“净化”。
他会把你翻过身,让你趴在床上,扶住他那根因为嫉妒与占有欲而勃发的阳具,不由分说地插进你那早已被玩弄得松软的后穴。
“这里……”他会从身后抱住你,在你耳边喘息,“这里也被他看到了……不行……我要用我的东西把它填满,让它记住我的形状……”
他会在你后面干上很久,直到将你操弄得再次失禁。然后,他又会把你翻过来,对准你那更加泥泞不堪的前穴,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还有这里……”他看着你那空洞无神的双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动作却是毋庸置疑的占有,“这里才是你最宝贵的地方……怎么能被那个畜生的东西污染……我要把它洗干净……用我的尿……用我的精……把它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味道……”
他会真的这么做。
他会在你体内,释放出他那滚烫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尿液。
那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你的子宫,让你因为异物感而不住地痉挛。
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任人倾倒废料的容器,羞耻感早已麻木,只剩下生理性的不适。
而在那之后,他又会在你那被尿液填满的穴道里,继续抽插,直到将他那更加滚烫的、代表着他最终主权的精液,也一并射入其中,让三种液体,在你的身体最深处,混合成一种最污秽、也最独一无二的印记。
你根本无所谓他去摆弄。
你太累了,累到连思想都停滞了。
你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把你变成各种形状,任由他用他的器官、他的体液,在你身上肆意涂抹。
你唯一剩下的,只有本能。
当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在你体内冲撞时,你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痉挛;当他精准地碾过你穴道深处那点软肉时,你的身体会在你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你看着他那张在情欲中时而痛苦、时而狂喜的脸,你那早已停止运转的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他明明打不过小师弟,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自虐般的方式,来证明他对你的所有权呢?
你想不通。也没力气再想了。
你之所以会被囚禁在这间丹房里这么多天,沦为师傅一人的禁脔,原因有二。
其一,是因为你的系统,那个将你扔进这个世界的罪魁祸首,据说回去参加什么季度总结大会了,彻底与你断开了连接。
其二,则是因为你这具身体的修为实在太低,根本无法靠一己之力,打破师傅设下的、由他那精纯灵力构成的禁制。
没有了系统的帮助,你就像一只被拔了牙、剪了爪的猫,只能被动地、绝望地,承受着主人那阴晴不定的、病态的爱意与占有。
这天,你又一次被师傅从昏睡中弄醒。
他把你抱在那唯一一扇透着天光的窗台上,让你背对着他,从身后狠狠地占有着你。
窗外是青翠的竹林与潺潺的溪流,宗门内偶尔有弟子御剑飞过,而你,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师傅用最原始、最不堪的方式侵犯着。
他似乎尤其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他就能一边干你,一边欣赏你那因为屈辱与快感而剧烈晃动的乳房,以及那张写满了痛苦的、苍白的脸。
“徒儿……”他在你耳边喘息,下身的耸动却没有丝毫停歇,“你看……外面的天光多好……为师就喜欢在这样的光线下,看着你被我肏干的样子……多美……”
你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思绪早已涣散。
恍惚间,你仿佛看见了李玄逸和李玄清,看见了林惊羽,看见了宗门里每一个对你露出嫌恶表情的师兄弟。
他们的脸在你眼前交替闪现,最后,都变成了身后这个男人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俊美的脸。
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你紧绷的下腹猛地涌出,你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悲鸣,便在剧烈的痉挛中,失禁了。
温热的尿液顺着你的大腿滑落,尽数浇在了窗台那盆早已枯萎的灵草花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身后的撞击猛然停顿了一下。你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因为你的失禁而感到兴奋,进而爆发出更猛烈的冲击。
但这一次,他只是在你耳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随后,将他那滚烫的精水,尽数射入了你那早已被他开拓得松软不堪的后穴。
结束了?你那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感觉他那根还在你体内微微颤抖的阳具,缓缓地退了出去。
正当他准备将你翻过来,继续插入你那更加泥泞的前穴时——
叩叩叩——
院子外,传来了沉重而急促的敲门声。
“师傅!您在吗?”是李玄逸那温润,却带着一丝不耐与探寻的声音,“大师姊她……已经多日未曾露面,宗门课业无人主持,弟子们特来向您询问!”
师傅的动作一僵,脸上那病态的满足瞬间被被打扰的暴躁所取代。
“该死的畜生……”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极不情愿地从你身上起来,随手抓起一件道袍披在身上,便不耐烦地向院门走去。
你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了师傅不耐烦的声音,以及李玄逸那温润却步步紧逼的诘问。
他们的存在,对你而言,就像另一个世界的噪音,遥远而模糊。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屈辱、疼痛,以及那怎么也流不干净的、混杂着好几个男人气息的黏腻液体。
但就在这一刻,在你彻底放弃,准备沉入无尽黑暗的瞬间,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终于在你的脑海深处响起。
[滴——系统会议结束,正在重新连接宿主……]
[连接成功。]
希望,像一束微弱的光,瞬间刺破了你那被绝望笼罩的意识。
“系统!”你在脑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嘶力竭地尖叫,“快想想办法!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被干死了!”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极度虚弱,精神状态濒临崩溃,身体遭受过多次、多对象的深度侵犯……] 系统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机械的样子,但在短暂的数据分析后,那平稳的声线,第一次出现了类似“慌乱”的波动。
[警告!警告!剧情偏离度98%!背景板女配角被核心角色『美人受』持续深度侵犯……] 系统的声音甚至出现了卡顿,[……数据库无此先例!正在紧急联系前辈系统!请宿主稍作等待!]
“我等不了!”你绝望地尖叫,“他妈的那两个变态就在门外!我师傅也是个疯子!我快被他们玩坏了!”
[……前辈系统已回应……正在接收高级权限解决方案……]
几秒钟后,系统的声音重新恢复了镇定,并带来了一个让你匪夷所思,却又充满了希望的方案。
[报告宿主。根据资深前辈系统提供的『废物利用』紧急协议,检测到宿主体内残留大量、来自多个高灵力目标的『生命精粹』(俗称:精液)。]
[现可启动『污秽转化』程序,将所有射入你体内的精液,全部转化为宿主可支配的一次性爆发型灵力。可用于战斗或逃跑。]
你那迟钝的脑子一时无法完全理解这段话的含义。精液?转化成灵力?这算什么?吃X补X吗?
但系统接下来的话,让你没时间再去思考这其中的荒谬。
[警告:此灵力为一次性消耗品,仅建议用于逃生。一旦耗尽,宿主将恢复原状,甚至陷入更长时间的虚弱。]
“我不管!”你根本没听懂什么叫一次性,你只抓住了“逃跑”两个字,“赶快用!现在!立刻!马上!”
[收到指令。正在启动『污秽转化』程序……]
随着系统话音落下,一股你从未感受过的、奇异的暖流,猛地从你那被当成精盆的子宫深处,升腾而起!
那是一种温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
那些曾经代表着屈辱、肮脏、被侵犯的证明,那些来自李玄逸、师傅、林惊羽的精液,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分解、提纯,化为最精纯、最庞大的灵力,涌向你的四肢百骸。
你感觉到了。
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的巨物轮番蹂躏、早已红肿不堪的两个穴口,那因为被操弄得太过频繁,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不断向外淌着浊液的、羞耻的洞穴,此刻,正被这股暖流温柔地包裹。
穴口的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松弛的肌肉重新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正在迅速消退。
你那被吸吮、掐拧得青紫交错的乳尖,也在这股能量的滋润下,迅速恢复了原本的粉嫩颜色,肿痛感烟消云散。
你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代表着屈辱记忆的吻痕、齿痕、指印……也如同被时间倒流一般,一点点地变淡、消失,你那具被玩坏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到前所未有的、完美的状态。
疲惫感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强大的力量感。
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门外,师傅正与李玄逸兄弟二人周旋,而他们体内的灵力流动,在你眼中,竟是如此的清晰而……缓慢。
你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庞大到几乎要撑爆你这具身体的力量,正源源不绝地从你的丹田深处涌现。
这股力量的来源是如此的荒诞而屈辱,但它带来的真实感,却让你那颗早已麻木的心,重新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
复仇?
不,这个念头只在你脑中停留了一瞬,便被你毫不犹豫地掐灭。
你很清楚,这股力量是“一次性”的。
将这些侵犯过你的男人一一折磨回来,确实能带来一时的快感,但那之后呢?
当力量耗尽,你只会陷入更深、更绝望的地狱。
你要逃。立刻,马上,逃离这个淫乱不堪、让你受尽折磨的宗门!
你不再有丝毫犹豫。
你从地上爬起,感受着那具恢复到前所未有完美状态的身体,迅速冲到衣柜前,胡乱抓了几件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未被体液污染过的俗世衣物。
你又拉开抽屉,将师傅赏赐的那些你从未动用过、却价值不菲的灵石与丹药,一股脑地塞进怀里。
你没时间细看,也没时间规划路线。你只知道,你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你催动体内那股暴涨到近乎失控的灵力,整个丹房的空气都因为这股庞大的能量而开始扭曲、震荡。
门外,正在与双子星周旋的师傅,脸色骤然一变。
他与李玄逸、李玄清三人,同时感受到了这股从丹房内爆发出的、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怖灵力波动。
“不好!”师傅惊呼一声,也顾不上再与双子星争辩,转身就向丹房冲去。李玄逸和李玄清对视一眼,脸上也满是错愕与惊疑,紧随其后。
“砰!”
丹房的大门被三人合力撞开。
然而,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被囚禁的、奄奄一息的玩物。
他们看到的,是你——那个本该手无缚鸡之力、被他们轮番玩弄的女人,此刻正悬浮在半空中,周身环绕着金色的、纯粹到让他们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灵力光晕。
你的衣衫完整,神情冰冷,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不加掩饰的轻蔑与厌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师傅、李玄逸、李玄清,三个曾经在你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此刻都像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你,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你看着他们那错愕的表情,连日来所受的屈辱、痛苦与愤怒,在此刻汇成了一个简单而决绝的动作。
你对着他们三人,缓缓地、清晰地,竖起了你的中指。
“一群神经病!”
你用尽全身力气,骂出了这句你早就想骂的话。声音清脆,带着彻骨的寒意,在丹房内回荡。
话音未落,你催动灵力,身形在金光中瞬间变得虚幻,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只留下三个男人,呆立在原地,脸上是比刚刚更加复杂的、混杂着震惊、暴怒与一丝……被抛弃的疯狂。
你逃出来了。
但你很快发现,你根本控制不住体内这股暴涨的灵力。
它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你在空间的乱流中疯狂乱窜。
你的眼前是光怪陆离的色块,你的耳边是刺耳的风声。
你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空间震荡后,你感觉体内那股庞大的力量,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瞬间泄了个干净。
无尽的虚弱感猛然袭来,你眼前一黑,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一片柔软的草丛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悠悠转醒。
你睁开眼,看到的是蔚蓝的天空,闻到的是泥土的芬芳,听到的是远处传来的、充满了烟火气的叫卖声。
你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镇郊外的草丛里。
身上虽然有些擦伤,但那种被彻底掏空的虚弱感已经消失了。
拜那场“污秽转化”所赐,你这具身体的底子,已经被修复得远超常人。
你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远处那炊烟袅袅的民生小镇,心中百感交集。你终于……逃出来了。
你用怀里那些值钱的灵石,很轻易地就在镇上租下了一座僻静的小府邸。
当你关上院门,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后,连日来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你瘫坐在椅子上,在脑中呼唤系统。
“系统,”你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接下来怎么办?”
[宿主!你还好吗!] 系统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慌乱,[刚刚的空间迁跃太混乱了,我差点就跟丢了!吓死我了!]
你看,这就是你的系统,一个业务能力堪忧,情绪还比宿主丰富的,初出茅庐的社会新鲜人。
“我不好。”你的语气很差,“我差点就死在里面了。你不是说我是背景板女配吗?哪个世界的背景板会被主角受、主角攻、还有不知道哪来的路人甲轮着干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前辈们说这种情况叫『剧情暴走』,非常罕见……我……我已经把这次的事故上报给时空管理局了,他们说会调查的……]
“调查有什么用?能赔我精神损失费吗?”你没好气地说。
[宿主,对不起……] 系统委屈巴巴地道歉,[但……但是……任务还是要继续的……根据资料显示,魔道入侵的日期不会改变,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宗门被消灭……]
听到“任务”两个字,你心中的无名火“蹭”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继续任务?我拿什么继续?我现在就是个废人!那股力量已经没了!你让我回去给他们当共用肉便器,用我的身体去感化他们,让他们为了保护我这个专属飞机杯,奋起抵抗魔道吗?”你的语气充满了尖锐的讽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系统被你怼得说不出话来,[我们可以……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的……比如……比如我们先在这个小镇发展一下势力……]
“发展势力?用你开会学来的PPT技巧吗?”你彻底失去了耐心。
“闭嘴。”你冷冷地说,“在你想到一个真正可行的方案之前,别来烦我。我要休息了。”
说罢,你便单方面地切断了与系统的对话,把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听见系统还在脑中焦急地、小声地呼唤着“宿主”、“宿主你别生气啊”,但你不想理他。
你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