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演讲与第一场比赛

……

清晨,阳光刚刚洒落在甲板上,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海面的天际线上泛着一层细碎的金光。

看台上人声鼎沸,游轮的扩音器里传来爵士的旋律,为即将开始的展会添上一抹优雅却热烈的色彩。

凯特站在台上,身着暴露的CHM-MAX,脸不红,气不喘。

她自信地微笑,目光扫过甲板上各式各样的人群,有COSPLAY的,有身穿乳胶衣的,有不少甚至被绑着,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露出了对于这次展会无比期待的表情。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齐聚于此……”

她的声音在甲板上回荡。

我看着她淡定演讲的样子,我甚至怀疑这么高调地穿着CHM-MAX出来就是为了引诱我上钩。

我进行了激烈的心理斗争。

算了,让你得逞了得了。

我打开了终端,把各个参数调到了记忆中对于她而言最微妙的数值。转身离开会场。

“……每一次调教,都是信念的开始……唔!!”后方传来的扩音器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

……

游轮的健身区被改造成了一个个隔间,空气中弥漫着皮革、乳胶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我穿过亢奋的人群,来到了后台。

这是一个类似于更衣室的房间,左右两侧并排放置着许多柜子和化妆镜,一些柜子采用了透明的橱窗,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卷卷绳子和各种令人羞耻的情趣用品。

在房间里侧,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匆忙地准备着什么,有些拿着单手套在桌子上反复地对比尺寸,有些正行色匆匆地端着一盘情趣用品走出门外,有些正在给别人穿上拘束具和脚镣……

我的视线并没有在这些看上去奇异的现象上停留太久,我来到一扇门前,上面写着“选手准备区。”

输入密码,我推开房间的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墙上挂着各种金属挂钩和环扣,闪着寒光,地板铺着厚实的橡胶垫,踩上去软软的,带着一丝黏腻,脚底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木质的干涩味,或许是墙角堆放的道具散发出来的。

房间的尽头,我看到了一群被拴在墙边的女孩子们。

她们被黑色的厚实的皮革单手套束缚着,单手套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肘部,材质冰凉而光滑,摸上去像是新制的,边缘却有些磨损的痕迹。

单手套内部衬着一层柔软的棉质,防止长时间束缚磨伤皮肤,但即便如此,她们的胳膊还是因为长时间的固定而显得有些僵硬。

她们的脚中间通过脚镣连接了一条长约60cm的钢制连杆,钢制连杆的表面光滑却冰冷,脚镣的锁扣紧扣在脚踝上。

有些女孩子试图移动酸麻的双腿,连杆就会发出“哗啦”的碰撞声,锁扣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得死死的,显然她们无法将脚合拢超过连杆的长度。

大腿上则用胶带贴着至少三个跳蛋控制器,这些控制器小巧玲珑,胶带的黏性让它们牢牢固定在皮肤上,控制器上连接着数条粉红色的电线,沿着她们的裙子边缘延伸,穿过“绝对领域”——那片裙摆与大腿之间的空隙,进入她们的私密处。

随时可能被激活的可能性让她们的精神额外脆弱。

事实上,已经有几个女孩子胯下开始发出低沉的“嗡嗡”振动声了。

在其中,我认出了被拴起来的凛。

我将她脸上的眼罩和棍状口塞摘下来。

凛吸了吸已经快流到脖子的口水,白了我一眼。

“这主办方好歹也把项圈的绳子放长一点吧,蹲都蹲不了。我的脚已经快酸死了。怎么才来?”

“我可是最早到位的S了,大门一开我就进来了。”我帮凛理了理头发,把早餐的饮料放在了她的头上,“准备得怎么样,凛?”

“还能怎么样,上来就给我穿上了单手套,我鼻子痒都挠不到。最后还是蹭墙解决的”凛没好气地说,把头上的饮料甩落。

“跳蛋还习惯吗?”我一把把饮料接住。

“还没启动,不过我感觉和CHM-MAX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不是,我是说——啊!你别让我老是讲这些奇怪的东西啊喂!”

凛意识到自己自然地讲起情趣用品的感受,脸上一红。

“比赛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准备好了吗凛?”

“移动还好,但是后面希望我不要被熏死。”

“那只是仿制精液,可以吃的。”

“如果一个东西闻起来和精液一样,触碰起来和精液一样,让人潜意识认为和精液一样,那就是精液!”

我感觉到周围的其他参赛选手隔着眼罩投来异样的目光。

凛似乎意识到自己又发表了暴论。

“哼!你……你别管我了,你快去准备吧!”

“那你早餐吃不吃?”我晃了晃手里的饮料。“还是待会吃仿制精液?”

“滚呐!”

……

……

游轮每天的主题各不相同,今天的主题是“SM运动会”,它的第一个项目是“海底捞针”,它的规则包括:

M的手会被单手套束缚在后面,双脚被一段约半米长的连杆隔开,并伴随着跳蛋的干扰。

在场地内,她们必须前往10m远的一个充满仿制精液的水槽里利用她们灵活的舌头,排除精液的味觉,舔出、寻找、并叼出一把用糖制作的钥匙,然后用嘴将它带回出发点。

出发点处有一个盒子,用这把钥匙将其打开并触碰里面的按钮则可以打开场地的门,让自己的S进门来把自己领走。

否则则需要留在会场和其他失败者继续进行下一轮。

由于糖钥匙会在仿制精液中逐渐溶解,在嘴里也会逐渐溶解,所以M动作必须足够迅速,趁糖钥匙尚未变形之前完成任务。

最后主办方将评估糖钥匙的完整度和完成任务的速度给分。

完成所有项目之后,参赛选手将通过累计积分计算胜负。

……

……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我们的比赛开始了。

我隔着玻璃看着凛的发挥,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担心凛的能力,作为我的女M她…………不过,她真的我的女M吗?

我和凛接触以来这几天,虽然我愉悦地“被迫”当了几天凛的S,但终究是顺水推舟。

凛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是为了合同还是规则?

她是自愿的吗?

还是只是为了提高我的好感,使她免于更加苛责的惩罚,出于表面文章的目的而说的“我也有兴趣呢?”。

她是不是只是迫不得已。

即使在游轮上我通过合同能轻而易举地对她行使S的权力,但下了船之后呢?

会不会一旦合同失效,她就会告诉我这一切只是演戏,表现出的态度也只是逢场作戏,让我不对她太凶狠,她早就受够了呢?

昨晚的对话在我脑里翻腾,直到观众的喝彩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两位选手脚上的锁头和连杆碰撞,发出有节奏的金属韵律。

凛不愧是全能的优等生,即使是手被束缚在单手套里,脚被隔开50cm,仍能迅速的移动——但凛仍旧没有拉开隔壁的对手足够的差距,应该说对手几乎和她平齐前进,只是稍稍落后。

突然,旁边的对手突然加速,一举超过了凛,引来观众一声声欢呼。

然而,我知道凛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这个游戏有一个潜在的规则,显然凛已经意识到了,由于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脚又被分开,一旦摔倒,很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而且,赛道只有10m,说明时间占比的大头在后续的水槽部分,而不是移动部分。

随意的加速破坏自己的节奏,是一个高风险低收益的行为。

即便如此,风险归风险,对手确实没有摔倒,并到达了水槽,深吸一口气将脸潜入了浓稠的仿制精液中。

相比之下,本就是后到的凛在水槽上则显得犹犹豫豫,她试探性地闻了闻,吐出舌头,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看来气味并不好闻。

她转过头来在人群中找我,我挥手向她致意。

她白了我一眼。

看她的嘴型似乎在说:“你记得补偿我,不然让你死一死”

我摊了摊手。

只见凛闭了闭眼,似乎在做心理准备,然后深吸一口气潜入了精液池之中,粘稠的液体喷溅到了地上、墙上、凛的衣服头发上。

由于仿制精液的浓稠,一时观众失去了观察的目标,但所有人也知道,现在才是决定胜负的时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脏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几乎是一个人普通人潜水的最长时间了吧,更何况还要用舌头舔舐寻找水槽的底部。

凛的游泳很强这我知道,但是对手怎么也如此强悍,她甚至比凛要更早进入水槽。

又过去了五秒……

又过去了十秒……

就当我决定示意裁判终止比赛以防出事的时候——

“呼————!”凛的对手从水槽中扬起身子,在充满白浊液体的脸上依稀能分辨出她叼着什么。

她找到钥匙了。

紧接着,凛也从水槽中抬起头,像小猫一样甩了甩头发上的粘稠液体,隔着粘在脸上的丝丝杂乱刘海瞪了我一眼。

我用力地挥舞拳头——凛也成功了。

那么现在,就只剩最后回程的10m了。

突然我意识到,刚从粘稠液体的潜水中脱离,嘴里又叼着东西,剧烈的换气呼吸将会很容易导致呛到,如果呛到,这将会导致极长的时间浪费,甚至直接失败。

我向凛投去担忧的眼神,但是很快我就放心了——她正踏着稳稳的步伐向前进发,但我又立刻紧张起来——对手仍旧保持着极快的速度移动,并将凛落下了至少两三个身位的距离。

不好。

如果凛在这里输了,那么她就必须一次再一次地连续地参加这样的比赛,直到结算出最后一名,而那将会是可怕的地狱。

突然,一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闷声响起。

对手摔倒了。

我心下大喜,正是如此,由于快速的移动重心,在这种拘束下很容易摔倒,而摔倒,就几乎宣告了比赛的失败。看来凛赢定了。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凛几乎已经要超过对手了。

就在这时——对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扭曲姿势,仅仅利用腰部的力量,居然重新站了起来,并恢复了之前快速的步伐,凛又被拉开了身位。

观众发出一声声惊呼。

我惊叹有余也不得不佩服对面这位女M,身体素质这也太离谱了。

这下悬了。凛恐怕要输。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到达了各自的铁盒子,将钥匙在桌子上放下、用舌头调整方向、用牙齿咬住、对准锁扣、扭头旋转钥匙开锁一气呵成。

然而,变故发生了。

只有凛的盒子应声打开,而对手的盒子对锁扣的旋转却无动于衷。

凛快速的用下巴按下按钮。

我身前的门打开了。

“哔哔————”随着裁判一声哨响。

比赛结束了。

我连忙走进场地,把跪坐在地板上的凛扶起来。

凛的脸和发丝之间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鼻子里也慢慢流出一丝,整个人发出一种精液的刺激性味道。

“你还好吗?”

“好个锤子。那仿制精液又臭又腥,还得伸出舌头去里面舔来舔去,幸亏没尝到什么味道,不然我估计直接被熏死在水槽里。脚上的连杆也戳的我脚踝疼,单手套也搞得手都快要麻了。还有就是跳蛋的干扰……”凛夹了夹大腿,本就是潮红的脸上又多了一丝红晕。

“哼!没有了,你赶快带我去洗澡吧,我受不了这味道了。”

我拿过工作人员给的钥匙,帮凛开锁。

同时我用余光看了看隔壁,发现似乎她的钥匙是有问题的,好像是开锁关键部位的形状在摔倒的时候折断了。

一群人围在她周边,也不知道哪个是她的S。

没想那么多,我抱着凛走出了场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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