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名字的赋予与家庭的雏形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为房间镀上一层暖金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气味,混合着昨夜未散尽的甜腻体香、精液的麝香味,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小女孩的清新气息。

莉莉姆蜷缩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一角,睡得并不安稳。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翠绿色的眼眸在眼皮下快速转动,仿佛正深陷于某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昨晚目睹、继而参与的那一幕,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却又奇异地与某种深藏的渴望契合。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身漆黑女仆装、仪容一丝不苟的女仆端着托盘走进来,赤红色的瞳孔扫过床上那小小的一团。

“醒了就起来。装睡并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也无法逃避即将开始的今天。”她的声音平淡无波,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物理定律。

莉莉姆身体一僵,慢慢地睁开眼,怯生生地看着女仆。记忆回笼,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下意识地想用被子蒙住头。

“坐起来,用餐。”女仆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是温热的牛奶、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和几片培根。

“你需要补充体力。未来的‘工作’对体能消耗不小。”

莉莉姆顺从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瘦小的肩膀和带着些许旧伤疤的肌肤。她不敢看女仆,小声嗫嚅:“对…对不起…我昨晚…”

“为什么要道歉?”女仆打断她,双手交叠置于裙前,姿态标准得如同教科书插图。“你做了正确的事。”

莉莉姆困惑地抬起头。

女仆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依旧缺乏起伏,但话语的内容却清晰无比:“这个家,以及你昨晚所见所帮助的那个人——琉璃,他需要一种特殊的‘营养’来维持生命和力量。而你,莉莉姆,你体内产生的‘精华’,恰好是他所需要的。”

莉莉姆的眼睛微微睁大。

“你的身体与众不同,这曾给你带来痛苦。”女仆继续说着,尖锐地戳破她过去的伤疤,却又奇特地赋予其新的意义,“但在这里,这种‘不同’不再是诅咒,而是礼物。是你能够帮助他、能够在这个家获得一席之地、能够实现自身价值的关键。”

女仆微微倾身,血红色的眸子锁定莉莉姆翠绿的眼瞳:“明白吗?你的奉献,并非羞耻,而是必要,且被需要的。你不再是无用的、被抛弃的怪物,而是有价值的‘供给单元’。”

“供给…单元?”莉莉姆喃喃重复着这个冰冷的词汇,但在她听来,却比任何温柔的安慰都更具力量。它意味着“有用”,意味着“被需要”。

“是的。”女仆直起身,“吃饭。然后,你需要学习如何更有效、更规范地履行职责。浪费是可耻的,尤其是在这个负债累累的家庭。”

早餐后,女仆带着清洗干净的莉莉姆来到客厅。

琉璃正以正太形态坐在铺着软垫的窗台上,身上穿着一件精致的白色蕾丝衬衣和短裤,银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紫水晶般的眼睛望着窗外,似乎有些无聊地晃动着穿着白色短袜的双脚。

看到女仆带着莉莉姆进来,他立刻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

“早上好,‘妈妈’。早上好,呃…”他卡住了,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个粉发的小女孩。

女仆将莉莉姆轻轻向前推了推:“她没有名字。以后称呼起来会很不方便。”

琉璃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莉莉姆面前,好奇地打量着她。

莉莉姆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

眼前的“哥哥”比她昨晚看到的女性形态要娇小很多,看起来甚至比自己还要脆弱美丽,让她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保护欲——虽然她知道需要被“保护”的是他。

“你的头发像花瓣一样,粉粉的。”琉璃偏着头,声音轻柔,“眼睛像森林里最嫩的叶子。”他思考了一下,眼睛微微亮起,“叫‘莉莉姆’(Lilium)好不好?是一种很漂亮、很纯洁的百合花哦。”

“莉…莉莉姆…”女孩小声地重复着,仿佛在舌尖品尝这个名字的滋味。

渐渐地,一丝微弱却真实的笑意在她嘴角绽开,像初春冰雪消融。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嗯!莉莉姆…我喜欢。”

女仆在一旁冷静地记录:“命名程序完成。从今日起,你的代号是‘莉莉姆’。希望你人如其名,至少保持表面的纯洁,毕竟内部的构造已经无可挽回了。”

琉璃不满地嘟嘴:“‘妈妈’!说得太难听了!”

女仆无视他的抗议,对莉莉姆说:“那么,莉莉姆,今天的任务是熟悉环境,并观摩学习基础家务。跟我来。”

接下来的几天,莉莉姆就像一只小心翼翼又充满好奇的小猫,亦步亦趋地跟在女仆身后。

她学习如何擦拭银器而不留下指纹,如何熨烫那些昂贵又娇嫩的布料,如何辨认琉璃衣柜里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裙子的名称和穿脱顺序。

她很快发现,这个家的核心是那位时而高大冷艳、时而娇小黏人的琉璃“哥哥”。

在女仆的毒舌和琉璃(正太形态)不自觉的撒娇中,一种奇特的家庭氛围逐渐将她包裹。

这里没有嫌弃和殴打,只有女仆精准无比的指令和偶尔(非常偶尔)一闪而过的、近乎关怀的举动,以及琉璃对她全然不设防的亲近。

她尤其喜欢看琉璃(正太形态)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女仆为他梳理银色短发、搭配丝带和发卡的样子。

那时的琉璃安静又乖巧,紫眸里闪烁着对漂亮事物的纯粹喜爱。

莉莉姆会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看得入了迷。

“这件‘星夜咏叹调’的内衬荷叶边需要手动整理,莉莉姆,看好了,要这样处理。”女仆的声音会将她的思绪拉回。

家务教学中,也夹杂着许多关于琉璃喜好和习惯的知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女仆将莉莉姆叫到书房。

书桌上摊开的不是童话书,而是一些绘制着精细人体解剖图的卷轴(当然是经过魔法处理的,突出显示某些特殊功能区域)。

“理论是实践的基础。”女仆用教鞭点着图表上某个被重点标注的区域——肛门及直肠,“这里是核心吸收区,效率最高。口腔次之,但多用于前戏或紧急补充。其他区域属于情趣范畴,暂不纳入你的初级课程。”

莉莉姆小脸通红,但还是努力认真地听着。

“刺激这些区域,”教鞭划过会阴部和前列腺的对应位置,“可以有效促进他更快进入状态,并提高‘产量’的吸收效率。手法包括但不限于按压、揉弄、以及…”

课程内容直白得令人脸红心跳,女仆却像是在讲解烹饪技巧一样平静。

理论课后,往往是更让人心跳加速的“实践观摩”。

有时是在琉璃午睡后需求袭来时,女仆会允许莉莉姆待在房间的角落,观看她如何“喂养”琉璃。

莉莉姆看到女仆如何用冷静的语言命令:“自己掰开,废物。需要我教你怎么展示自己的洞吗?”而琉璃(正太形态)如何呜咽着、羞耻又顺从地照做,翘起穿着丝质睡裤的臀部。

她看到女仆那规模可观的肉棒如何轻易地撑开那看似娇嫩的入口,看到琉璃如何因此而浑身颤抖、脚趾蜷缩,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哭泣。

“观察入针的角度和深度,”女仆甚至会现场教学,动作却毫不留情,每一次顶撞都让琉璃像暴风雨中的小舟一样颠簸,“以及频率的变化。过快会让他过早崩溃,过慢则效率低下。要找到最适合当前‘燃料需求’的节奏。”

琉璃淹没在快感中的呜咽和哀求,与女仆冰冷的技术讲解,形成了诡异又香艳的对比。莉莉姆的心跳得飞快,某种陌生的热流在她体内窜动。

又过了几天,在一个平静的傍晚,琉璃(正太形态)又开始不安地蹭着女仆的腿,紫眸水光潋滟,显然是“需求”的时间又到了。

女仆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抱起他,而是低头看了看他,又看向一旁紧张站着的莉莉姆。

“ tonight, 由你来进行主要供给。”女仆的声音不容置疑。

琉璃和莉莉姆都愣住了。

“‘妈妈’?”琉璃有些无措地看着女仆,又看看莉莉姆,脸上泛起红晕。

莉莉姆更是紧张得手指绞紧了裙摆:“我…我不行的…我…”

“理论已经教授,观摩也已多次。实践是唯一的提升途径。”女仆将琉璃轻轻推向莉莉姆的方向,“这是命令。莉莉姆,履行你的职责。”

琉璃仰头看着莉莉姆紧张又坚定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主动拉起莉莉姆的手,软软地说:“没…没关系的,莉莉姆。试试看?‘哥哥’…会帮你的。”

这句话奇异地安抚了莉莉姆。她用力点点头。

在女仆的监督下,过程笨拙而缓慢。

莉莉姆的手很小,甚至有些难以掌握自己那与体型不符的、已然勃起的粗壮肉棒。

琉璃(正太形态)耐心地引导她,帮她涂抹润滑的香膏,甚至主动帮她调整位置。

“对…就是那里…慢慢来…”琉璃的声音带着颤抖,既是 anticipation 也是鼓励。

当顶端终于挤入那紧致炙热的入口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抽气。

莉莉姆是因为被那极度紧致的包裹感吓到,而琉璃则是久违地感受到不同于女仆的、带着生涩和微微颤抖的侵入。

“进…进去了吗?”莉莉姆不敢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嗯…可…可以动一动…”琉璃小声指导,脸颊埋在枕头里,耳尖红得滴血。

女仆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初始深度不足,有效刺激面积低于百分之三十。再深入一点五英寸。注意角度,向上倾斜约十五度。”

莉莉姆咬着牙,按照指示,小心翼翼地向前顶送。

“啊!”琉璃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弹动一下。

“抱…抱歉!弄痛你了吗?”莉莉姆吓得立刻想后退。

“不…不是…”琉璃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鼻音,“是…是那里…很舒服…莉莉姆…好厉害…”

这句鼓励让莉莉姆勇气倍增。

她开始尝试着抽动,动作由最初的僵硬迟缓,渐渐找到一丝节奏。

她紧盯着琉璃的反应,他压抑的呻吟、扭动的腰肢、变得潮红的皮肤,都成了她最好的指引。

女仆偶尔会出声调整:“频率加快百分之十。…右手可以抚摸他的腰侧。…对,就是那里,保持这个深度和角度。”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姆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从脊椎末端窜起。

她低哼一声,猛地将自己更深地埋入那片温暖紧致的沼泽,一股股滚烫的精华激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注进琉璃身体深处。

“呃啊!”琉璃同时到达了顶点,纤细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贪婪地吸收着这份来自“女儿”的、充满生涩与真诚的奉献。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莉莉姆伏在琉璃身上,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既是兴奋也是脱力。

琉璃则瘫软在床铺里,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屁穴缓缓收缩,似乎还在回味。

女仆走上前,手里不知何时又拿出了那本熟悉的账簿和羽毛笔。她冷静地检查了一下结合部的情况,点了点头。

“初次实践评估:完成度百分之七十。产量达标,但技术粗糙,效率低下,后续需要大量练习弥补。”她一边说,一边在账簿上记录,“据此修订日程:以后每周一、三、五的晚间常规补给,由莉莉姆负责。”

莉莉姆听到这话,顾不得害羞,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喜悦光芒:“真…真的吗?我可以…经常帮爸爸…哥哥了吗?”她一时不知该用什么称呼。

琉璃软绵绵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粉发:“嗯…谢谢莉莉姆…‘哥哥’很…很满足哦…”他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

女仆合上账簿,看向还沉浸在喜悦中的莉莉姆,无情地投下现实的重磅炸弹:“当然,这意味着你的抚养成本明细也需要更新。”她翻开新的一页,开始书写,“莉莉姆抚养费:每日食材开销增加百分之二十,衣物购置费(需符合家庭标准),日常用品分摊,以及…‘特殊技能培训费’:包含理论教材损耗、实践场地使用费、指导人工费…”

她每念一项,琉璃(正太形态)的脸就白一分,最后几乎要哭出来地抱住了脑袋:“啊啊啊!又增加了!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莉莉姆脸上的喜悦瞬间被担忧取代,她怯生生地拽了拽女仆的裙角:“我…我让爸爸…哥哥…更穷了吗?是我不好…”

女仆低头看着她,血红色的瞳孔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意味不明的光:“没错。所以,为了减轻你‘父亲’的负担,你要更加努力、更高效地‘奉献’才行。这才是好孩子的责任。”

莉莉姆立刻挺直了小小的腰板,翠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的使命感:“是!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会成为最有用的‘供给单元’!”

琉璃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最终只能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哀鸣。

这个家,似乎朝着某个更加奇怪但又莫名温暖的方向,坚定地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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