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佛森老师好不容易才在金琉妈妈的帮助下,从“内裤净化论”的逻辑旋涡里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张泛着潮红的俏脸,像是雨后被阳光亲吻过的苹果,看起来鲜嫩又可口。
我看着她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嘴上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我继续维持着一副天真无邪、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宝宝般求知欲的表情,将话题顺着她刚才的话继续延伸下去。
“那……那精灵女王在平常之时都穿些什么?”我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更加纯粹,“你说她那件圣袍并不能天天都穿在身上,但又总不能一直都光着身子吧?那她一定有其它的装扮喽?”
我的语气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推断,就像一个孩子在问“太阳下山后去哪里了”一样自然。
这个问题听起来毫无攻击性,甚至非常合情合理,让刚刚经历了一场世界观保卫战的埃佛森老师,也不由自主地顺着我的思路思考了起来。
而在我问话的同时,我那只原本覆在她小腹上的手,却开始了新的、更加隐秘和大胆的探索。
我搂着她的手臂慢慢下移,手指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她那件银灰色透明长袍的宽大下摆。
长袍的下摆边缘很轻,几乎没有重量,我的手指很轻易就钻了进去,像一条小蛇,悄悄潜入了温热的丛林。
我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梦寐以求的、未经任何布料阻隔的肌肤。
那是她大腿的内侧。
那里的皮肤,比我之前触摸过的任何地方都更加的细腻、更加的温热、也更加的敏感。
肌肤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绒,光滑得不可思议,下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肌肉。
我能感觉到我的指尖划过时,那里的皮肤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而瞬间绷紧,激起了一层细密的、可爱的鸡皮疙瘩。
埃佛森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将双腿并拢,把我那只作乱的手给夹出去。
但她才刚有这个动作,就被我搂在她腰间的手臂给稳住了。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惊慌的低吟,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我那双“纯洁无暇”的眼睛正期待地看着她,等着她回答问题,她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不能在这种“学术交流”的时刻,因为这种……这种小事,而打断一个求知者的热情。她这么告诉自己。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从大腿内侧不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痒意,任由我的手指在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上,来回地、轻轻地、残忍地抚摸着。
她咬着下唇,脸上刚刚褪去不久的红晕,再一次,以更加猛烈的势头,重新占领了她的脸颊。
“女王陛下……在日常处理政务的时候……”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嘴里含着沙子,“会……会穿着由宫廷附魔师专门制作的‘议政袍’……”
“议政袍?那是什么样的?”我继续追问,手指也变本加厉,开始顺着她大腿的根部,缓缓地、试探性地向上滑动。
我能感觉到,越是往上,她身体的温度就越高,肌肉的颤抖也越是剧烈。我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意。
“那……那是一种……用暗月丝和龙鳞粉末混合纺织而成的……紧身长裙……”埃佛森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飘,她的呼吸变得非常急促,双手紧紧地抓着身前的魔法书,指节都有些发白,“它……它能够帮助陛下……保持精神的高度集中……隔绝外界不必要的魔力干扰……”
她的解释断断续续,显然,她身体上受到的干扰,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件想象中的“议政袍”所能隔绝的范畴。
“紧身长裙啊……”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手指终于滑动到了它的目的地。
我触碰到了一片柔软的、微微卷曲的绒毛,以及那片绒毛之下,更加温热和湿润的所在。
“那它……也是透明的吗?”我用仿佛来自地狱的、带着魔鬼般诱惑的最后疑问,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这个问题,伴随着我指尖在那片最最敏感的花园边缘,轻轻按下的动作,同时抵达了她的大脑和身体。
“呜——!”
埃佛森老师再也忍不住了。
她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呜咽,双腿猛地一软,整个人都向我怀里瘫倒下来。
如果不是被我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她恐怕已经直接软倒在地上了。
她的脸深深地埋在了我的胸口,滚烫的呼吸隔着衣物传来。我感觉到我的衣服,迅速被一片温热的液体所浸湿。
是她的眼泪。
可怜的、纯洁的精灵学者,她的精神防线,终于在我连续不断的、从物理到心理的、全方位的“学术探讨”之下,彻底崩溃了。
我怀里的埃佛森老师,身体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挂在我的手臂上,如果不是我还搂着她,她恐怕已经滑落到地上了。
她的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滚烫的呼吸打湿了我胸口的衣物,细微而又压抑的啜泣声,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在呜咽,听得人心都快要化了。
我那只在她大腿内侧作乱的手,也因为她的崩溃而暂时停下了动作。
指尖还残留着那片禁地传来的、惊心动魄的湿热与柔软,仿佛还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在我的触碰下,是如何从紧绷到颤抖,最终彻底失守的全过程。
一旁的金琉妈妈,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温柔笑意。
她轻轻拍着埃佛森颤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但眼神里闪烁的光芒,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愉悦。
她似乎很享受看到这位一贯冷静严谨的学者,被我这个“孩子”一步步逼到防线崩溃的模样。
“这议政袍听起来也是好厉害的样子!”我完全没有放过这位可怜学者的意思,反而像是对新玩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续用我那“天真无邪”的语气追问道,“那它……是不是要比您这件天穹之纱,还要更加透明?”
我的问题像是一根无形的探针,再一次精准地戳中了埃佛森老师那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她在我怀里猛地一颤,似乎是想抬起头来反驳我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身体的颤抖也愈发剧烈起来。
我没等她回答,另一只手便有了新的动作。
我那只原本在金琉妈妈丰腴臀部上揉捏着的手,松开了那片让人爱不释手的软肉。
然后,当着金琉妈妈和已经半崩溃的埃佛森的面,我缓缓蹲下了身。
我的视线,刚好与埃佛森那件透明长袍的下摆齐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也照亮了那片薄纱下的朦胧春光。
然后,我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地勾起她那件“天穹之纱”的下摆。
冰凉丝滑的布料顺着我的手指向上滑动。
我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撩了起来。
随着袍子的下摆被我越撩越高,那片被薄纱笼罩的、若隐若现的风景,也终于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暴露在了这片森林和煦的阳光之下。
那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却又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次的绝美画面。
白皙的、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下延伸,是平坦紧致的下腹曲线。
再往下,是一片被精心修剪过的、覆盖着极浅银色绒毛的神秘三角地带。
那些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如同初冬清晨草地上的薄霜。
而在这片“薄霜”的中央,那道代表着生命与欲望的、娇嫩的粉色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
或许是因为主人刚才经历了太过激烈的情绪波动,缝隙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可爱的蓓蕾,正微微探出头来,泛着晶莹的水光。
而从那道紧闭的缝隙中,正不断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渗透出清澈透明的爱液。
这些液体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流下,将周围的绒毛都打湿了,形成了一片黏腻而又闪亮的痕迹,一直蜿蜒着,滴落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
整个画面是如此的香艳,又是如此的纯洁。
一个严谨、清冷的精灵学者,此刻却以这样一副完全不设防的、任人宰割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一个“孩子”的眼前。
我蹲在那里,就这样静静地、痴迷地欣赏着。
我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我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我只是看着,将这副画面,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怀里的埃佛森,似乎也感觉到了下身突然传来的、被阳光照射到的微热,以及被空气直接吹拂过的凉意。
她颤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的音节。
她似乎想用手去遮挡,但她的手臂却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她只能任由我欣赏着,品味着这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暴露的羞耻与恐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林间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埃佛森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紊乱的呼吸声。
我蹲在埃佛森老师的面前,痴迷地欣赏着那片被阳光照亮的、水光淋漓的私密花园。
她那副完全失守、任人宰割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诱人。
这让我心底那点小小的、属于男孩子的恶作剧心态,彻底膨胀了起来。
一个坏坏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议政袍有这么厉害,那女王陛下穿它的时候,会不会也像埃佛森老师这样,湿透了呢?”
我故意用一种天真又好奇的语气问出这句话,脸上还挂着一副坏笑。
与此同时,我那只撩着她长袍的手,食指的指尖,轻轻地、探入到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湿润之中。
指尖传来的,是一种温热、滑腻、如同浓稠蜜浆般的触感。我轻轻地一沾,便带出了一缕晶莹剔透的、黏腻的液体。
然后,我当着金琉妈妈和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埃佛森的面,将那根沾着她爱液的食指,缓缓地举到了眼前,凑到一缕穿过树叶缝隙的阳光下,像是鉴赏宝石一般,仔细地观察着。
那缕黏腻的液体,在我的指尖和她的身体之间,拉出了一道细细的、晶亮的银丝。
在阳光的照射下,这道银丝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
它看起来是如此的纯粹,却又是我刚刚从一位圣洁的精灵学者最私密的身体深处,带出来的东西。
我这个动作,这句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又或者说,是宣告死刑的最后一击。
瘫软在我怀里的埃佛森老师,那原本就已经无法抑制的、细微的啜泣声,突然之间,完全消失了。
她不哭了。
她的身体,先是猛地一僵,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软了下来。
如果不是我依然撩着她的长袍,另一只手还环着她的腰,她可能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滑坐在地上了。
我感觉到,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温热的洪流,从我手指探入的地方,猛地喷薄而出。
那不再是潺潺的小溪,而像是决堤的洪水,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气势,喷涌而出,将我的手指、她的腿心、以及我们脚下那片柔软的苔藓,都彻底浸湿了。
她失禁了。
这位自持、冷静、严谨的精灵学者,在我的连番精神打击和肉体挑逗之下,她的身体,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以最原始、最羞耻的方式,彻底地……崩溃了。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金琉妈妈,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那挂在唇边、充满了愉悦的笑意,微微收敛了一些。
她看着我举在阳光下、沾着埃佛森体液的手指,那双碧蓝的眼眸里,不再是纯粹的看戏心态,而是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既像是惊讶又像是审视的光芒。
“呵呵……我的好孩子,差不多就该可以了哦。”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但语气里,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属于“母亲”的决断。
她迈开步子,走到我的面前,那双穿着由藤蔓编织的精致凉鞋的玉足,轻轻踩在了那片已经被埃佛森的爱液浸湿的苔藓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噗嗤”声。
她俯下身,伸出那只修长白皙的、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手,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握住了我那只正在“欣赏”战利品的手腕。
她的手心很温暖,很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独特花香。
“再玩下去,埃佛森可就要真的坏掉了哦。”她看着我的眼睛,微笑着说道。
然后,她握着我的手腕,不容我反抗地,将我的手指,从那片湿滑泥泞的禁地里,缓缓地抽了出来。
随后,她并没有放开我,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她另一只手空着的、那根纤长的食指,轻轻地、将我指尖上那缕黏腻的液体,刮了下来。
她将那沾着爱液的指尖,也凑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眼,然后优雅地伸出粉润的舌尖,将那缕还带着埃佛森体温的液体,轻轻地……舔掉了。
“嗯……味道很淡呢,甚至还有一点点甜”她做出了品尝后的评价,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温柔而又宠溺的笑容,“至于女王陛下的问题……亲爱的,陛下的力量,可不会以这么‘湿润’的方式表现出来哦。她只会让冒犯她的人,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底地‘干涸’而已。”
金琉妈妈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回答了我那个大逆不道的问题,也彻底终结了这场持续了许久的、对埃佛森老师的“公开处刑”。
金琉内心: (这孩子真是玩得太过火了,虽然很有趣,但埃佛森毕竟是我的朋友。差不多该收场了。不过……这孩子的体液,又会是什么味道呢?真让人好奇啊……)
埃佛森内心想法: (……好吵……好亮……好湿……身体……不是我的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好累……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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