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淫纹再显“淫威”

那一瞬间的剧痛让她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凄厉的一声尖叫,随即而来的,是身体被彻底撕裂、完全贯穿的极致胀痛感。

她在我怀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了下来,只剩下最本能的、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紧贴着我的皮肤,在一瞬间渗出了一层冰冷的汗。

现在,我什么也不敢做。

在这一刻,任何的移动都是一种残忍。

我只是收紧了抱着她的双臂,让她那因剧痛而战栗不止的娇躯能够更紧地、更安稳地靠在我的胸膛上,仿佛想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用我的心跳去平复她。

我托着她臀部的手感受着我们之间那严丝合缝的、完整的连接,以及那片因为破裂而变得湿滑粘腻的触感。

而我的另一只手,则完全出于本能地,继续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用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轻柔、更加缓慢的力道,轻轻地揉捏着。

这不再是为了挑逗,而是近乎于一种无声的、笨拙的安抚。

我只是想用这份她熟悉的、能带来“舒服”的感觉,去稍微中和一下那份陌生的、让她恐惧的剧痛。

我将下巴轻轻抵在她汗湿的、散发着幽香的金色发顶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祈祷的、最低沉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不断地夸奖着她。

“妈妈,您太棒了……您做到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深的怜惜,“妈妈……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感觉到了吗?那份……充满的感觉……很快,它就会变成最舒服的感觉。只需要再稍微的等一等,您就会觉得您的身下,会非常非常的舒服。”

我的话语,像是某种拥有治愈力量的咒语,在这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反复回荡。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像一只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雏鸟,全身都在发抖。

她那张原本红润的脸蛋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丰润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甚至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从她眼角不断滑落的,是再也无法抑制的、滚烫的生理性泪水,一滴滴地,落入池水中,晕开小小的涟漪。

我看到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最初几次,都只是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发出了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

她抓着我肩膀的双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过了好久,当身体那阵最尖锐的痛感稍微缓和了一丝,变成一种持续的、撕裂般的肿胀感时,她才终于,用一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颤抖不止的口气,慢慢地、艰难地,回应了我的话。

“嗯……好……好吧……”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伴随着无法自控的、痛苦的倒吸气声。

“那……那……就先……这样……再……再等一等……”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充满了哭腔,光是听着就让人心碎。

“但是……现在……我……我……现在……下面……好痛……”

她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声音里的坚强彻底崩溃,化作了一声压抑的、充满了无助的悲鸣。

“真的……痛……死……了……啊…啊……”

最后那几个字,已经完全不成语言,只是最纯粹的、发自肺腑的痛苦呻吟。

她说完了这段话,便像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再次将脸埋进了我的颈窝里,身体因为剧痛和委屈而不住地耸动着,发出小兽般压抑的呜咽。

可想而知,她现在确实很痛!

所以我也就真的,不敢再动分毫!

只能像一座沉默的雕塑般,坐在温热的池水下,紧紧地、紧紧地怀抱着妈妈这具正在因为初次盛开而痛苦颤抖的娇躯,任由那片凄美的绯红,在我们身下的水中,缓缓地、如画一般,静静地晕染开来。

她那双被泪水洗过的、如同雨后天空般澄澈的眼眸里,还倒映着我的影子和她自己那满满的、天真懵懂的困惑。

我的那番关于“根”与“家”的童话般的解释,似乎正在她那纯净的世界里缓缓生根发芽,让她开始尝试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自己身体里这份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捧着她脸颊的笑意愈发温柔。我决定,是时候让她更深一步,去感受我们之间那份独一无二的联结了。

我缓缓地松开了那只捧着她左边脸颊的手。

我的手指从她柔软的肌肤上滑过,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眷恋。

然后,我的整只手臂,都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们身下那片已经被血液染上了一层淡淡绯红的、温热的池水中。

水的阻力是如此轻柔,温暖的水流包裹着我的手臂,像最温柔的爱抚。

我能看到水下的光线,因为水波的荡漾和那片绯色的弥漫,而变得有些昏暗迷离。

我的手掌,就像在探索一座神秘的水下遗迹一般,缓缓地、准确地,抚上了她那因为被我贯穿而微微隆起的光滑小腹。

我的指尖,在那片平坦紧致的肌肤上,找到了那片已经因为主人情绪平复而黯淡下去的、如同藤蔓般的绿色纹路。

它的触感有些微的凸起,像皮肤上最精致天然的浮雕。

我将整个手掌都覆在了那片纹路上,然后,再次低下头,将我的嘴唇凑近她已经不再冰凉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神秘蛊惑的低沉嗓音,说道:

“那妈妈现在能感觉到吗?”

我的手掌,开始在那片藤蔓纹路上,以一种极其缓慢而又富有节奏的韵律,缓缓地、轻轻地画着圈。

“这里……”

我的声音顿了顿,等待着某种奇迹的发生。

“……它和我的‘根’,正在说话。”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话语,就在我手掌的抚摸之下,那片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藤蔓淫纹,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地,重新绽放出了光芒!

那不是刺眼的光,而是一种柔和的、如同林间萤火般的翠绿色荧光。

它最先从我掌心覆盖的地方亮起,然后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般,顺着那蜿蜒的藤蔓脉络,迅速地向四周蔓延开来。

绿色的光芒在水下显得朦胧而又梦幻,将我们紧密相连的腹部照得一片通透。

那缕缕尚未完全散开的殷红血丝,在这翠绿光芒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凄美而又妖异的色彩。

而更奇妙的变化,发生在金琉的身上。

随着那绿光的亮起,她的脸上,也仿佛被晚霞亲吻过一般,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代表着情欲的绯红色光芒。

这光芒从她的脸颊深处透出,让她那张原本苍白的小脸,瞬间变得娇艳欲滴。

“啊啊……怎……怎么回事?”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小腹处那片在水下亮起的、不可思议的绿光,又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那突如其来的变化,发出了充满了震惊与不解的惊呼。

“突然之间……感觉在小腹那里的地方……好热?!”

一股灼热的感觉,正从我手掌覆盖的地方,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一样,迅速地向她全身扩散开去。

那股热流所过之处,之前那份因为撕裂而产生的尖锐痛感,竟像是遇到了春日暖阳的残雪一般,迅速地消融、褪去!

“浑身上下……好像都有了一股舒服的感觉在浮现出来了!”

她的话语里,震惊和不解正在迅速被一种全新的、纯粹的欢愉所取代。

那股热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奔涌,将所有的疼痛都冲刷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让她从脚趾一直麻到头顶的、过电般的酥麻感!

“啊啊啊……现在感受到了!全身都开始……酥麻起来了……啊……哈……哦哦……”

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所有的语言能力都在这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快感面前彻底崩溃,化作了一声声高亢而又甜腻的、再也无法抑制的呻吟。

她在我怀里,不再是因为疼痛而僵直颤抖,而是因为极致的舒服而柔软地、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在水中得到了滋润的美人鱼。

翠绿色的光芒,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的小腹上安静而持续地燃烧着。

那光芒穿透了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绯红的池水,在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片如梦似幻的、迷离的光晕。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因为疼痛而颤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被突如其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产生的、细微的、柔软的轻颤。

我停止了在我掌心下那画圈的抚摸。

但我并没有将手移开,依旧轻轻地覆在那片发光的温热肌肤上,让她能持续地感受到那份作为源头的、令人安心的暖意。

我任由她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纯粹的舒服感觉之中,等待着她从那汹涌的快感浪潮中,找回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我看着她那张透着绯红色光晕、写满了迷茫与欢愉的娇艳脸庞,看着她那双已经彻底失焦、仿佛在仰望璀璨星河的碧蓝色眼眸,我再次将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如同情人低语般的、温柔的嗓音,轻声问道:

“妈妈,现在,您能感觉到我的‘根’在说什么了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现在您是否开始舒服起来了呢?”

我的问题,像一枚投入她意识深潭的小小石子,终于让她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混沌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

她靠在我的怀里,长长地、带着甜腻颤音地喘息了好几下,似乎在努力地组织语言,去描述那份她从未感受过的、完全陌生的、美妙的体验。

“舒……舒服……”

她终于从那水润的唇瓣间,吐出了这两个字。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痛苦与沙哑,变得无比的柔软、甜糯,像一块被温泉水浸泡透了的麦芽糖,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黏腻的甜。

“……舒服的很酥麻……”她一边说,一边在我怀里无意识地、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这个动作让她下半身那份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也让她体内那根作为快感源泉的硬物,与她温热柔软的穴壁产生了更加紧密的摩擦,惹得她又发出了一声控制不住的、上扬的呻吟,“哦……我……好像……好像浑身……上下……都没……力气了……”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被一阵阵无法压抑的、甜美的喘息打断。

“啊…哈…啊…哈…哦哦……怎……怎么办?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哦哦哦……”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孩童般的、全然的无助与慌乱。

那股奇妙的酥麻感,像藤蔓一样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发现自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困难。

她原本还环抱着我脖颈的手臂,此刻也无力地滑落了下来,软软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如果不是我还紧紧地抱着她,她恐怕会立刻像一朵没有了枝干支撑的花朵,无力地沉入这温热的池水中。

她现在只能将自己整个柔软温热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将我当成了她在这片陌生的、名为“快感”的海洋中,唯一的一块浮木。

她浑身上下,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劲儿。

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怀里的她,不再是一个有着自己力量的、独立的个体,而是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捧需要我用双臂去承托的、温热的、柔软的、甜蜜的负担。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她能够更舒服、也更安稳地靠在我的怀里,然后用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光滑如丝的、汗湿的后背,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的不安。

“没关系的,妈妈,这是正常的。”我的声音低沉而又安定,“因为我的‘根’在用它最热情的方式向您问好,您的身体,也在用它最诚实的方式,回应着这份热情。力气只是暂时被这份舒服的感觉借走了,很快就会还给您的。您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靠在我的身上,好好地……感受它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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