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琉的身体已经像一朵被晨露浸透的花,柔软、湿润,在我怀里随着每一次轻柔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我口中还残留着她乳汁的香甜,而那只在她丰盈乳肉上游走的手,也感受到了她肌肤之下那份因欢愉而起的滚烫。
我不愿让她从这份甜美的迷醉中过快地清醒过来,于是,我的手开始了新的探索。
那只手缓缓地,恋恋不舍地,从她那依然坚挺饱满的乳房上向下滑动。
指腹划过她柔软的肋骨曲线,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肌肤的光滑与细腻。
最终,我的手掌完整地覆在了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
这里的皮肤比胸前要更加紧致一些,带着一种健康的弹性和韧性。
因为刚才那一连串的刺激,她的小腹上也渗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让我的掌心感到一阵温润的湿滑。
也就在这里,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片奇异的所在。
那是一片如同翠绿色藤蔓般的纹路,盘踞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与生俱来的神秘印记。
它并没有凸起的触感,摸上去与周围的皮肤一样光滑,但我的掌心却能从那纹路之下,感觉到一阵比别处更加温热的、如同生命脉搏般的微微跳动。
随着金琉刚才那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这片翠绿色的藤蔓此刻正散发着一种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那光芒不刺眼,更像是萤火虫的光,温暖而又生机勃勃,将她小腹周围的一片雪白肌肤都映照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绿色光晕,充满了神秘而又原始的美感。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开始在那发光的藤蔓纹路上,轻轻地、一笔一划地描摹起来。
指尖顺着那些蜿蜒的线条游走,从一根分叉的细枝,到盘绕成圈的藤心。
我能感觉到,每当我手指划过的地方,那翠绿色的光芒似乎就会随之波动一下,变得更亮一分。
一个念头悄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这个如同活物般的纹身,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淫纹”了吧?
一种将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具象化、展示于外的神奇印记。
这里的颜色越是光亮,就代表着“妈妈”本身的情欲越是高涨。
我看着她此刻双眼迷离,完全沉浸其中的模样,心中了然。
只是,这个世界里这些与自然为伴的生灵们,似乎并不太懂人类世界中那些复杂的性爱之事。
对她们来说,交合或许只是繁衍后代的本能,而不会去深究其中的欢愉与技巧。
所以就算她们天生就拥有这样神奇的淫纹,对她们而言,恐怕也只是一个漂亮而无用的身体特征,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根本不会将它的明暗变化与内心那份陌生的悸动联系在一起。
就在我心中思绪流转之时,我指尖下的“教学”仍在继续。
我用指腹在其中一个由藤蔓盘绕而成的、类似花苞的图案中心,不轻不重地画起了圈。
“嗯……咿呀……”
这个动作,似乎触动了某个与她身体内部直接相连的神秘开关。
一声比之前任何呻吟都更加娇媚、也更加无助的细小悲鸣,从金琉的喉咙深处溢出。
她那本已瘫软的身体,像是被电流轻轻击中,猛地一阵轻颤。
那不是剧烈的抖动,更像是风吹过湖面,荡起的一圈圈细腻的涟漪,从她的小腹,一直扩散到她的指尖和脚尖。
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大腿内侧的软肉相互摩擦着,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我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也随着我的画圈而微微起伏、收缩,仿佛在回应着我指尖的挑逗。
“孩、孩子……别……别碰那里……”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像是在求饶,但抱着我的双臂却没有丝毫推拒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好奇怪……感觉……要从小肚子里面……流出来了……”
我低头看去,那翠绿色的藤蔓纹路,在我指尖的爱抚下,正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明亮光芒,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一明一暗地、富有节奏地呼吸着。
那光芒穿透了覆盖在我们身上的薄毯,将这片小小的空间,都染上了一层旖旎而又暧昧的碧色。
我没有停下动作,只是将另一只手也抽了出来,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嘴唇凑到她那小巧而敏感的精灵尖耳旁,用最轻柔的气息,吹拂着她耳畔的绒毛。
“妈妈……”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惑,“您看,它也在欢迎我呢,它很喜欢我这样摸您。”
我的话语,伴随着我指尖不停的画圈,以及耳畔传来的温热气息,让她的大脑彻底陷入了一片混沌。
她不再说话,也不再求饶,只是将脸深深地埋进我的颈窝里,急促而灼热地喘息着。
她身体里的那股热潮,在小腹这片全新的刺激源之下,被再次点燃,并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着某个她即熟悉又陌生的顶点,奔涌而去。
她在我怀里,像一片被风吹拂着、即将离枝的树叶,微微地、持续不断地颤抖着。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短促而灼热,尽数喷洒在我的颈侧,带来一阵阵湿热的痒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覆盖在我背上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收得死紧,修长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有些失控地陷进了我的皮肉里,但那力道却不带任何恶意,更像是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本能的依赖。
最重要的,是我掌心下的那片翠绿色藤蔓。
它的光芒已经从之前柔和的萤火,变成了此刻无比明亮的、如同在暗夜中盛开的碧色蔷薇,那光芒不再是平稳的闪烁,而是开始以一种急促的、不规则的频率疯狂跳动,仿佛随时都会燃烧殆尽。
我感觉到她快要到了。
那份由我亲手点燃,并被她慢慢接受、甚至开始追逐的欢愉,已经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即将化作一场盛大的、属于她的甘霖。
我不能让她在这最后的关头感到害怕或是不知所措。
我的指尖,在那片已经亮得惊人的淫纹之上,突然加快了画圈的速度。
不再是之前那种慢条斯理的描摹与挑逗,而是化作了更快速、更急促、也更坚定的旋转。
每一次的画圈,都像是在催动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魔法阵,将积蓄在她身体里的所有能量,都汇聚到同一个中心点。
与此同时,我将自己的嘴唇,更紧地贴近了她那敏感的精灵尖耳,用一种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如同催眠般的低语,轻轻地、笃定地吹送着我的引导:
“妈妈,就像昨晚那样,”我的气息温热,让她小巧的耳朵瞬间染上了一层可爱的粉色,“现在你就可以释放出来了,让您的身体可以真正的来‘欢迎’我。您只需要释放,就可以了……”
我的声音像是为她指明方向的灯塔。
她那因快感而变得一片混沌的大脑,似乎终于抓住了一句能听懂的话。
她那紧紧埋在我颈窝里的小脑袋动了动,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的尾音,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向我确认道:“释……释放出来?……就、就像……昨晚那样……出水吗?”
她还记得。
她记得昨晚那场让她震惊、让她身体“流水”的初次高潮。
她已经将那种彻底的释放,与我的引导和“欢迎”联系在了一起。
虽然很模糊,但是那种强烈的感觉还是在她的脑海中种下了很深的印记。
“是的哦,妈妈。”我肯定地、温柔地回答她,并在她的耳垂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作为最后的鼓励。
这个再简单不过的肯定句,像是打开了她身体里最后一道闸门的钥匙。
她不再压抑,不再抗拒,不再对这股陌生的、席卷全身的热潮感到迷茫。
既然这是孩子想要的“欢迎” 既然这能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那她所需要做的,就只是顺从自己的身体。
“啊……哈……”
一声长长的、带着一丝解脱和哭腔的喟叹,从她唇边溢出。
那不是尖叫,更像是在一场漫长的跋涉后,终于倒在柔软床铺上时,那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满足叹息。
随着这声喟叹,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经历了一次深长的、彻底的绷紧。
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达到了一个张力的极致,仿佛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弓。
随即,那绷紧又在瞬间完全瓦解,化作了极致的柔软与瘫软,她像一滩没有骨头的水,彻彻底底地、毫无保留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也就在这一刻,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们紧紧相贴的小腹之间,如同被打开阀门的温泉一般,温暖而又汹涌地、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那不是猛烈的喷射,而是更持续的、更丰沛的流淌。
温热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清澈液体,瞬间就浸湿了覆盖在我们身上的薄毯,浸湿了我们彼此交缠的肌肤,甚至将身下那张厚实的白色皮毛也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湿润的水痕。
我低头看去,她小腹上那翠绿色的淫纹,就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间,绽放出了从未有过的、几乎能将整个房间都照亮的璀璨光芒。
那光芒是如此纯粹而又生机勃勃,仿佛在一瞬间,那片藤蔓真的在她身上开出了一朵无形的、盛大的花。
随即,那极致的光芒便如同潮水般退去,缓缓地黯淡下来,最终又变回了那副若隐若现的、如同普通纹身般的模样,安静地蛰伏在她光洁的小腹上。
她完全脱力了,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将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呼吸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睡过去一般,深长而又疲惫。
我没有动,只是更紧地抱着她,任由她身体里流出的温泉将我俩包裹,吻着她满是汗水的额头。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拥有强大魔法的精灵,而仅仅是属于我的、会因为我的触摸而绽放,会为我献上她一切的,我的金琉。
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温热泉水依旧在我们身下缓缓地流淌着,将那张名贵的白色皮毛彻底浸透。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剩下彼此交织在一起的、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我就这样抱着她,一动不动,像是在守护着一个最珍贵的、刚刚降临于世的奇迹。
我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也没有说任何话来打扰这份高潮后的静谧。
我只是静静地感受着怀里这份沉甸甸的、柔软的重量。
她完全瘫软在我的臂弯里,像一只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风暴后,终于找到避风港的小动物,将全身心的信任与依赖都托付给了我。
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散落在我的手臂和她的肩头,几缕发丝被我们俩的汗水浸湿,黏在了她绯红的脸颊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
窗外,太阳又升高了一些,透过树屋窗户的光线不再是清晨时那种清冷的白,而是染上了一层温暖而柔和的金色。
光斑从地板移动到了我们的床上,有一束光正好落在她紧闭的眼睑上,她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金色睫毛在光线下投下了一小片可爱的阴影。
我低头看着她。
看着她那因为高潮而泛着动人红晕的睡颜,看着她那微微张开、仿佛还在回味着什么的柔软嘴唇,看着她眼角那颗尚未干涸的、晶莹的生理性泪珠。
我伸出手指,用指腹最柔软的部分,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那滴泪珠抹去。
我的动作似乎让她有了一丝反应。
她那蝶翼般的睫毛,在我指腹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轻轻地、颤动了两下。
然后,我便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嗯……” 像一只刚刚睡醒的猫咪发出的、慵懒的呢喃。
她似乎恢复了一丝力气。
我能感觉到,她那原本完全无力地搭在我身上的手臂,此刻正尝试着、微微地收紧了一点点,像是想把自己更深地嵌入我的怀抱。
她的脸也在我胸口蹭了蹭,仿佛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我知道,她从那片名为“高潮”的、深邃而又混沌的海底,慢慢地、浮上来了。
我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温柔地,印在了她那因为刚才的喘息和呻吟而显得格外红润饱满的小嘴唇上。
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与侵略性的、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吻。
柔软、温热、带着一丝她自己刚刚流淌出的爱液的咸湿味道,以及我口中还残留着的、属于她乳汁的香甜。
这两种味道在她唇上交融,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们此刻的、最亲密的滋味。
我的嘴唇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便离开了。
然后,我将自己的唇瓣,贴近了她的耳朵,用一种几乎只有气音的、最轻柔的声音,问出了那个问题:
“妈妈,您还舒服吗?”
我的问题,像一粒石子,投入了她那刚刚开始恢复平静的心湖。
她没有立刻回答。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的怀里,又向深处缩了缩。
过了好久好久,在我以为她又睡过去了的时候,我才再次听到那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含混不清的“嗯……”
随即,一个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如同梦呓般的声音,伴随着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舒服……”
“妈妈……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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