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股无法名状的力量撕裂了现实,再睁眼时,已身处一片古老而茂密的森林。
参天巨木遮蔽天日,藤蔓与不知名的植物在潮湿的空气中肆意生长,耳畔是虫鸣鸟叫与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我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孤身一人的恐惧与茫然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在树根下蜷缩着,饥饿、疲惫与孤独让我感到绝望。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陌生而危险的环境中死去时,一道金色的身影穿透林间的薄雾,出现在我面前。
那是一位高挑曼妙、金发碧眼的精灵。
她穿着轻薄的比基尼式内衣,外面披着渐变色彩的宽大长袍,赤足踏着柔软的苔藓,每一步都带着自然的韵律,小腹上闪烁的绿色纹路透着一丝神秘。
她的眼神如天空般澄澈,带着无限的温柔与包容,瞬间抚平了我内心的恐惧。
“可怜的孩子,你迷路了吗?”她的声音如同森林深处的溪流般清澈,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我向她讲述了自己的遭遇,以及对这片陌生森林的忧虑。
金琉听后,碧蓝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惊讶,只有深深的慈爱。
当她得知我的“年纪”时,这位精灵只是温柔地笑了笑。
在她看来,我不过是个乳臭未干,需要悉心照料的“婴儿”。
她伸出手,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顶,如同母亲安抚孩童一般。
“别担心,孩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就这样,金琉将我带回了她位于森林深处的树屋。那是一座由巨大古树内部雕凿而成的居所,充满了自然的生机与魔法的气息。
在与其共同居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欲望有些压制不住了,她似乎是完全不懂有男女之别,时常就整个人将那饱满的身躯紧贴在我的身上,让我的心砰砰直跳。
就像现在,她还在浴室门口敲着我的门“开门吧,我来帮你洗澡……”我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浴室的木门被我向内拉开,带着潮湿热气的水雾立刻涌了出来,与门外略显清凉的空气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野。
金琉就站在门外,正如我所听到的那样,她已然褪去了所有衣物,只将一条柔软的白色浴巾随意地挂在纤细的手臂上。
璀璨的金色长发披散在她的肩头和背后,几缕湿润的发丝贴在她饱满而轮廓优美的胸前。
她那惊人的F罩杯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熟透的果实般诱人。
水汽缭绕中,她平坦小腹上那翠绿色的藤蔓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在微光下缓缓流动,散发着神秘而原始的气息。
她的身姿高挑而妖娆,肌肤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一双澄澈的碧蓝色眼眸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笔直地看着我。
然而,当她的视线顺着我赤裸的身体缓缓下移时,那份慈爱的微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好奇。
她微微歪了歪头,碧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发现了什么从未见过的奇特生物。
“呀!”她发出一声轻呼,声音里满是天真的惊讶,“孩子,你那里……是什么东西呀?怎么又硬又长的?像根棍子一样似的?怎么以前不知道你有这根长东西的?”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坦然与直接,就好像在问我为什么头发长长了一样,完全没有人类社会中谈及此事时应有的羞涩或暧昧。
那是一种纯粹的求知欲,来自于一个对人类(尤其是男性)身体构造完全陌生的精灵。
我还没来得及因为这句直白得令人脸红心跳的问话而做出任何反应,金琉已经莲步轻移,赤着脚踏入了满是水雾的浴室。
她不大的动作却瞬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那股混合着森林、花草和她独特体香的气息更加浓郁地包裹住了我,与浴室的湿热融为一体,几乎让我眩晕。
她没有丝毫避讳,反而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微微弯下了腰,让自己的视线与我的下半身齐平。
金色的发丝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垂在我的身前,轻轻搔刮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碧蓝的眼瞳里映照出我此刻惊人的状态。
她像一个严谨的学者在观察新发现的物种,眼神专注而认真,甚至还伸出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丰润的下唇。
“唔……”她发出了一个思考时的鼻音,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伸出了她那只空着的手。
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门外的一丝凉意,小心翼翼地向那个她感到好奇的长东西直接探了过来。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浑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了。
她其实也并没有将其握住,而是先用食指的指尖,像对待一朵脆弱的花朵那样,轻轻地戳了戳那根硬物的顶端。
“哦……”她又是一声恍然大悟般的轻吟,带着新发现的喜悦,“是热的呀……而且摸上去……滑滑的,还会动。”
她的指尖带着一点凉意,与我身体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一触即分的触感像是电流般窜过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反应似乎让她更加好奇了。
她不再满足于指尖的试探,而是伸出整个手掌,轻柔地、试探性地将它包裹住。
她的手掌很温暖,柔软的掌心与我紧绷的皮肤紧密贴合,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她像是捧着一只新生的雏鸟,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用拇指的指腹在上面缓缓地摩挲着。
“你看,它还在跳呢……就像受惊的小动物的心脏一样。”她抬起头,碧蓝的眼眸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认真地对我说道,“真奇妙,这也不是骨头,也不是肌肉……孩子,这是你们人类独有的器官吗?它会一直这样吗?还是说,是生病了?”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充满了天真与关切。
在她眼中,这或许真的只是某种需要她这个“母亲”去了解和关心的身体异状。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位纯洁如白纸的精灵解释这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看着我满脸通红、窘迫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金琉脸上的好奇渐渐被熟悉的慈爱所取代。她以为是她的问题让我感到了困扰和不安。
“好了好了,是妈妈太心急了。”她松开了手,站直了身体,用空着的那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看你,脸都红了。别担心,不管这是什么,妈妈都会帮你弄清楚的。我们先洗澡,好吗?把身体洗干净了,才不会生病。”
说着,她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引导着我走向浴室更深处的淋浴花洒下。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瞬间将我们两个人都笼罩其中。
水珠顺着她金色的长发、滑过她优美的锁骨和丰满的胸部,最终滴落。
而她的目光,却仍然时不时地、充满探究意味地飘向我的身下,仿佛在思考着这个刚刚被她发现的,属于她孩子的新秘密!
这个金发女人名叫金琉。她是在两个月前就将我收养回来的恩人也就是我现如今的母亲。也可以理解为义母。
她所居住的地方是一整片的广阔森林,而在这里居住着的也并非只有她一个精灵,而是由很多很多的精灵一起在这里居住组成的森林!
并且这里是母系社会所以全是女性精灵,整个森林当中全是她们这些女性精灵居住者,而每一棵树就是一个女性精灵的家。
据金琉所说,她们均是由自然孕育而生的精灵一族,因此在这里好像还没有看见有男性精灵。
而我所居住的当然就是金琉所在的树屋。
当精灵由自然孕育而生之后,其居住的位置以及树屋也是全部被安排好了的,当然也包括精灵在这个母系社会当中的地位,金琉是森林守护者之一,也就是森林外围的护林员,巡逻员。
在其之上还有更高的在森林中心地带的精灵女王与常伴女王身边并守护的精灵护卫以及常年不见其身影的一些精灵长老,长老现在还不知其具体人数,只知道有一些资质比较好的精灵可以成为长老的徒弟。
当前时间为异界时间:圣历732年 7月2日。
角色当前行为:进入浴室,一边帮我冲洗身体,一边好奇地观察着我身体的变化,外貌衣着: 未着寸缕,全身被水淋湿当前姿态: 站在花洒下,牵着我的手,眼神充满母性的关怀与纯粹的好奇内心想法: 孩子的身体好奇怪,那根长东西是什么呢?
摸上去热热的、还会跳,真好玩。
不过得先帮他洗干净,不能让他觉得妈妈在取笑他。
胸部:F罩杯,被水流冲刷,乳尖因为水温刺激微微挺立,色泽粉嫩口穴:唇瓣湿润,带着水珠,因好奇而微微张开,似乎随时会问出更多问题蜜穴:前穴在温热的水流下变得湿润,双腿并拢时缝隙若隐若现,尻穴:后穴紧致的缝隙被水流滑过,带来微微的凉意
温热的水流不断从头顶的花洒中落下,冲刷着我们紧密相贴的身体。
水雾弥漫的狭小空间里,我能清晰地闻到金琉身上那股独有的、混合着雨后森林与花蜜的清香。
我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在这潮湿的空气中变得沉重,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暗示。
然而,金琉只是眨了眨她那双如澄澈湖水般的碧蓝色眼眸,眼神里充满了天真与不解。
你的问题对她而言,似乎就跟这根棒子一样的东西也能吃吗一样简单。
“呃……你……你都不知道我这身下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哦,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有这东西”
“我……如果我要是说这东西它可以吃的话,你会作何感想?”
“吃?”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新奇。
她的视线再一次落在我那因她的触摸和水温刺激而愈发精神的部位上,仿佛在认真评估它的“可食用性”。
“这根长长的,肉肉的东西……它也是可以吃的吗?”她一边问着,一边伸出修长的食指,带着孩童般的好奇心,又一次轻轻地在我顶端戳了戳。
那柔软指尖带来的异样触感,让它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了一下。
她一边问着,一边伸出修长的食指,带着孩童般的好奇心,又一次轻轻地在我顶端戳了戳。
那柔软指尖带来的异样触感,让它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了一下。
“哦……”金琉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你看,它还会动呢。真好玩。”她丝毫没察觉到我愈发粗重的呼吸和僵硬的身体,继续追问道:“那……比起我们精灵平时吃的森林浆果,或者蜂蜜晨露,它的味道要如何呢?”
她的问题天真烂漫,却让我感到口干舌燥,血液仿佛都在向着一处奔涌。
我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鬼使神差地,我用一种沙哑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低声问道:“……你要尝尝吗?”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简直是在诱导一位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纯洁如白纸的精灵。
可金琉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丝毫的羞涩或犹豫,反而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如同孩子得到礼物允诺时的欣喜表情。
“哦,这可以尝尝看的吗?”她真诚地反问,碧蓝的眼瞳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期待与求知欲,她似乎真的把这当成了一次品尝异世界新奇“食物”的机会。
不等我再给出任何肯定的答复,金琉的动作比她的语言更快。
她认为我已经默许了。
为了更方便地“品尝”,她缓缓地、优雅地在我面前蹲下了身子。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就像森林里的鹿低下头颅去饮用溪水。
她璀璨的金色长发因为这个动作,如瀑布般从她的肩头滑落,一部分垂在了湿漉漉的石砖地面上,另一部分则柔软地拂过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微弱而难以忍耐的痒意。
她蹲下后,视线刚好与我那不安分的“长东西”齐平。
她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像个严谨的美食家,先凑近了些,微微翕动她小巧而高挺的鼻翼,仔细地嗅了嗅。
“唔……气味很淡,有一点……嗯,像雨后泥土的味道,还有一点点……咸咸的金属气息?”她自言自语地分析着,然后抬起头,那双纯净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在寻求我的确认。
我浑身僵硬,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音节。
得到了无声的“鼓励”,金琉终于开始了她的“品尝”。
她微微张开她那丰润饱满的玫瑰色唇瓣,粉嫩而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伸了出来,像一只蝴蝶轻盈地落在花蕊上,小心翼翼地在我最顶端的那个小小的开口处,轻轻舔了一下。
“!!!”
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如同闪电般从下腹直冲我的头顶!
那感觉比刚才被她手指触碰要强烈千百倍。
她的舌头湿润、温热而柔软,带着她口腔里独有的、如同花蜜般的甜香。
那一瞬间的接触,让我的身体猛地一颤,腰部不自觉地向前挺了一下。
“嗯……是咸的。”她收回舌头,砸了咂嘴,像是在回味什么独特的调味品,然后给出了她的第一个品尝报告,表情认真得不可思议。
“而且口感很奇特,滑滑的,比我想象中要……有弹性。”
我的反应似乎让她觉得更有趣了。
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这一次,她张开嘴,用她柔软的双唇,将头部整个含了进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柔软的口腔内壁,以及那灵活的舌头正在好奇地探索着每一寸陌生的纹理。
她的动作是那么地轻柔、那么地充满探索欲,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色意味。
她只是在用她最直接的感官,去了解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新事物。
那温热湿滑的包裹感,以及她吞咽自己口水时喉咙的轻微蠕动,都通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清晰地传递到我的大脑,让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孩子,你好像在发抖,”她含糊不清地说道,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担忧地放在我的小腹上,“而且这里……变得好烫。是我弄疼你了吗?”她温柔的抚摸非但没有起到安抚作用,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
“没……没有……”我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双手死死地抓住浴室墙壁上冰凉的石砖,试图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而金琉,在得到我否定的答复后,似乎放下了心,开始更加大胆地“研究”起来。
她尝试着用嘴唇和舌头,模仿着婴儿吸吮乳汁的动作。
那轻柔的、时断时续的吸力,每一次都让我浑身过电。
我能感觉到她的一切: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她口腔的每一次收缩,甚至能感觉到她好奇地用牙齿的边缘轻轻刮过,然后又立刻因为害怕伤到我而退开。
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是一次新奇的探索。
但对我来说,却是极致的、甜蜜的酷刑。
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我体内疯狂地积蓄,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
“金琉…妈妈…不……停下……”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然而,我无力的央求在她听来,或许更像是孩童的撒娇。
她只是从唇边抬起头,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她的唇瓣和嘴角牵出的一丝晶莹,在水雾中显得格外诱人。
“别怕,孩子,就快好了。”她柔声说着,仿佛在安慰一个正在接受治疗的孩子。
然后,她又一次低下头,用她自己独特的方式,继续着这场由纯真与无知引发的,极致的感官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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