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府邸,琼楼玉宇,气派非凡,今夜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府内正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款待着江湖各路豪杰。
宴会的中心,却不是高踞主位的两位武林盟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
这位少年年方十八,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袍,腰间束着镶嵌美玉的革带,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俊朗无匹,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
他就是秋慕安,两位盟主共同抚养的独子。
“秋少侠当真是人中龙凤,年纪轻轻,武功已臻化境,我等老骨头是望尘莫及了!”一个粗豪的汉子高举酒杯,满脸敬佩。
秋慕安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举杯回敬,动作潇洒写意。
他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豪气干云:“王舵主过奖了,江湖是大家伙的江湖,小子不过是仗着两位母亲的威名,侥幸得各位前辈抬爱罢了。”
他话说得谦虚,但眉宇间的自信与骄傲却无法掩饰,周围的恭维声此起彼伏,人们口中喊着“小盟主”,这个半是调侃半是敬畏的称呼,如今在江湖上已经无人不知。
秋慕安享受着这一切,他喜欢这种被众人环绕,被敬畏,被崇拜的感觉。
他穿梭在宾客之间,谈笑风生,应对自如,无论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辈,还是初出茅庐的少年英侠,他都能与之相谈甚欢,这份气度与手腕,让许多人暗自心惊,都说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高高的主座上并排坐着两位绝代佳人,正是当今武林的执掌者。
左边的是秋婉贞,是秋慕安的生母,她身穿一袭雍容的紫色宫装,云鬓高挽,斜插着一支凤凰金簪。
秋婉贞曾是前朝的公主,眉眼间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温婉,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儿子的身影,眼神里满是慈爱与骄傲,但在这份骄傲之下,却藏着一抹深深的忧虑。
右边的是叶凝霜,是秋慕安的干娘和养母,亦是另一位武林盟主。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广袖流云袍,一头青丝仅用一根简单的青玉簪子松松挽起,几缕发丝自然垂落颊边,平添几分随性。
她曾是秋婉贞最信任的贴身护卫,凭着一身登峰造极的内家功夫与矢志不渝的忠诚,共同创立了这武林基业。
叶凝霜的面容清冷如玉,线条柔和却自带不容侵犯的威仪,因内力精深而驻颜有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唯有那双澄澈深邃的眼眸,在看向身旁的秋婉贞时,会漾开难以掩饰的柔情,而在扫视全场时,则变得锐利如电,洞察秋毫。
此刻,她正端着一杯清茶,看似神态悠闲,但眼神却似有若无地扫过全场,将每一个看向秋婉贞和秋慕安的复杂眼神都尽收眼底,周身散发着内敛而磅礴的气场。
英气风发的秋慕安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目光不经意间与主座上的两位母亲相遇。
他看到了秋婉贞眼中的温柔与担忧,也看到了叶凝霜那份深藏于平静下的关切与审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暖流,随即又被更为炽热的情感所取代。
这两位女子是他的母亲,是这江湖中最顶尖的存在,她们的美丽,她们的强大,她们的地位,以及她们之间那超越寻常、历经生死淬炼而愈发深厚的伴侣情谊,都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甚至…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份自豪与刺激变了质。
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作为她们的儿子,当他看到那些江湖豪杰在她们面前恭敬顺从的模样,当他感受到她们之间那种外人难以介入的默契与深情时,强烈的占有欲便在他心底疯狂滋生。
他渴望的不仅仅是继承她们的地位,更是要打破她们之间那牢不可破的纽带,将这两位高高在上、彼此相依的女人,彻底完全地占为己有。
她们是武林盟主,是无数人敬仰的存在,更是彼此的伴侣,这反而更激发了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征服欲。
两位母亲,尤其是那清冷如霜的霜娘,变成了他眼中最诱人的猎物,是他必须攀登和征服的最高峰。
想到此处,他的目光开始变得灼热,隐晦地滑过秋婉贞丰润的红唇和优雅的脖颈,又扫过叶凝霜宽松袍服下依然能窥见的自然起伏的曼妙曲线,以及在广袖中若隐若现的玉手。
那不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而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想撕破她们高贵从容的外表,想看到她们为他而露出不为外人知的迷乱,想让她们只属于他一个人。
宴会终于在深夜散去,喧嚣褪尽。秋慕安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转身走在寂静的回廊上,廊外的月光清冷,洒在地面上,拉长了他的影子。
白日里的呼风唤雨,众星捧月,都化作了此刻内心的空虚与燥热,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两位母亲的身影,她们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最隐秘的心思。
秋慕安知道,他的想法是悖逆的,但他压抑不住这邪恶的念头,这股欲望早已在他心中盘根错节,越是压抑,就生长得越是疯狂。
即使他享受着“小盟主”的荣光,但这远远不够,他要的是真正的权力,是能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绝对权力,包括他的两位母亲,尤其是要斩断和取代她们之间那令他嫉妒的深情。
这江湖,这天下,还有她们,他全都要。
……
盟主府的后院深处,有一座临水的暖阁,这里是两位盟主真正的私人空间,平日里除了心腹侍女,无人胆敢靠近。
暖阁内陈设雅致,一张紫檀木的棋盘摆在窗前,上面还残留着未完的棋局,空气中还飘散着清幽的茶香。
叶凝霜卸下了白日里的宽服,换上一袭月白杭绸常服,发间仅斜插一支素玉缠枝簪,青丝如瀑垂落肩头,几缕碎发沾了水汽,贴在她清冷的脸颊边。
她跪坐在矮几前烹茶,泥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壶嘴腾起的白雾模糊了冷艳的脸庞轮廓,倒添了几分居家的柔和。
茶水煮好,她将一杯沏好的清茶推到对面的秋婉贞面前。
秋婉贞没有碰茶杯,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月色,美丽的脸上带着化不开的愁绪。
她轻声开口,叹息道:“凝霜,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些人看安儿的眼神,有敬佩,有嫉妒,更有算计。他就像是黑夜里的一团火,太亮了,太耀眼了。”
叶凝霜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说道:“我看到了,他很出色,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出色,但这江湖,从来不容许一个太过出色又没有足够根基的年轻人。‘小盟主’这个名号,是捧他,也是在杀他。”
她的言语一如既往地直接,她们两人都曾经历过王朝的覆灭,见识过最险恶的人心和最残酷的争斗,如今这看似平静的江湖,不过是另一座更大的名利场,水面之下暗流汹涌。
她们辛苦打下这份基业,是为了给儿子一个安稳的庇护所,而不是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安儿他……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秋婉贞的秀眉蹙得更紧了,“我怕他会陷进去,分不清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更何况,朝廷那边最近动作频频,似乎有意染指江湖事,安儿如今声望这么高,难保不会被当成第一个要拔掉的钉子。”
“所以,不能再由着他了。”叶凝霜的眼神变得坚定,“我们必须让他离开这里,离开中原这个是非之地。”
这个想法,她们已经商议了许久,每一次看到儿子在江湖上又闯出什么名堂,这个念头就愈发坚定一分。
叶凝霜从怀中取出一张地图,在桌上铺开。地图上,中原繁华之地被朱笔圈出,而在遥远的边塞,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被特意标记了出来。
“这是我托旧部寻觅的地方,在云州边界,物产丰饶,民风淳朴,最重要的是,天高皇帝远,江湖势力和朝廷的眼线都难以触及。”叶凝霜的手指点在那个标记上,“我已经在那边置办好了田产庄园,足够他一生富足,无忧无虑。我们甚至可以为他寻一门好亲事,一个温柔贤淑的姑娘,陪着他安安稳稳地过完这辈子。”
秋婉贞看着地图上的那个小点,眼神复杂。
她何尝不希望儿子能过上那样的生活,远离血雨腥风,远离阴谋诡计。
她的一生都在权力的漩涡中度过,从公主到武林盟主,她太累了,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
“可……安儿他,会同意吗?他现在心气那么高,怎么肯甘于平凡。”
“由不得他不同意!”叶凝霜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件事,是为了保护他,就算他现在不理解,将来也总会明白我们的苦心。婉贞,我们不能再犹豫了,再等下去,恐怕就来不及了。”
她握住秋婉贞微凉的手,掌心传来坚定的温度。“我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家了,不能再失去他。”
这句话触动了秋婉贞内心最柔软也最痛的地方。
前朝覆灭的往事如梦魇般掠过脑海,国破家亡,流离失所,是叶凝霜拼死将她带出,是儿子秋慕安的出生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秋慕安就是她的一切。
“好。”秋婉贞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眼中的犹豫被坚韧所取代,“就这么办。明日,我们就找他谈。”
她们以为这是对儿子最好的保护,是一张能够将他隔绝于风暴之外的万全之策,她们精心编织了一个安逸的牢笼,却不知道,她们试图囚禁的,是一头早已挣脱缰绳的猛兽。
……
第二日午后,秋慕安被叫到了母亲们的书房。
秋婉贞和叶凝霜并肩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前者神情温柔,却有一丝微微紧张;后者则面容严肃,目光沉静如水。
秋慕安走进来,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嘴角依然挂着那副自信的笑容:“母亲,霜娘,叫孩儿来有何吩咐?”
他习惯称呼秋婉贞为“母亲”,称呼叶凝霜为“霜娘”,这是她们之间独有的亲昵。
“安儿,坐吧。”秋婉贞柔声开口,示意他坐到下首的椅子上。“我们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秋慕安坐下,心中有些好奇,平时两位母亲甚少用这样郑重的态度与他谈话。
他看到桌上摊开的地图,目光在那遥远的边塞标记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不动声色地移开。
“安儿,你今年已经十八了,是大人了。”秋婉贞斟酌着词句,缓缓说道,“这些年你在江湖上历练,声名鹊起,我和你霜娘都为你感到骄傲。但是,这江湖终究是险恶之地,树大招风,我们……我们担心你的安危。”
秋慕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他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只是那双桃花眼深处,掠过了一丝无人察觉的冷光。
叶凝霜接过了话头,她的方式更为直接:“慕安,我们决定了,你即日启程,离开中原,去云州,那里我们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可以在那里娶妻生子,平静安稳地度过一生。”
书房内陷入了一片平静。
秋慕安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几秒钟后,他发出一声低笑。
“去云州?娶妻生子?”他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霜娘,母亲,你们是在……说笑吗?”
“我们没有说笑。”叶凝霜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这是命令。”
“命令?”秋慕安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两位母亲,眼中的错愕迅速被愤怒所取代,“凭什么?”他的质问脱口而出,“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要决定我的人生?让我像个懦夫一样躲到边塞去?那我算什么?我这个‘小盟主’的名号难道是假的吗?这武林,这江湖,也有我一份!”
“安儿,你冷静点!我们是为你好!”秋婉贞也站了起来,语气急切,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为我好?”秋慕安的情绪更加激动,他上前一步,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竟让两位见惯了大场面的盟主都感到了一丝压迫。
“为我好就是剥夺我的一切?我的朋友,我的声望,我的抱负!你们有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你们只是想把我关起来,像养一只金丝雀一样养着!”
他的目光在两位母亲美丽的脸上来回扫视,愤怒中夹杂着被背叛的屈辱,因为他觉得母亲们小看了他,将他当成一个需要时刻保护的孩童,这比任何刀剑都更能伤害他的自尊。
他口不择言地吼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碍事了?觉得我这个‘小盟主’风头太盛,盖过了你们,所以才急着把我赶走?你们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过把这武林盟交给我?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累赘!”
“放肆!”叶凝霜厉声呵斥,一股内力猛然爆发,狠狠地压向秋慕安,“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我们为你殚精竭虑,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秋婉贞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看着儿子眼中那份被误解的愤怒和深切的伤害,心中猛地一沉,不只是心痛,更有一丝强烈的自责涌上心头。
她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尖微微颤抖。
也许……也许她们真的错了,她们只想着如何保护他,却忽略了他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骄傲和天空。
是不是,她们逼得太过了?
而秋慕安面对叶凝霜的怒火,却没有丝毫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意,但那股怒火并未熄灭,而是转化为坚定的决心。
他没有再去看两位母亲的表情,只是用决绝的语调说道:“我不会走。”
这四个字,掷地有声。
“我的人生,我自己会走。”他继续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她们耳中,“你们想把我关在笼子里,但我注定是翱翔于九天的鹰,而不是任人摆布的雀鸟。这武林盟主之位,你们守得了一时,守不了一世,将来,它一定会是我的。”
这番话里,没有了先前歇斯底里的怒吼,却比任何吼叫都更让人心寒。那是一种宣告,一种羽翼丰满的雏鹰对旧巢的告别,也是对天空的宣战。
秋慕安不再多说一句话,那双曾经清澈的桃花眼里此刻满是坚冰和深不见底的野心。
他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那一眼里再无往日的孺慕与亲昵,只有挑战与决裂,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书房。
房门被他带起的风轻轻合上,发出一声轻响,却仿佛重重地敲在两位母亲的心上。
叶凝霜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秋婉贞则缓缓地跌坐回太师椅上,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望着那空无一人的门口,心中一片茫然和痛楚。
她知道,她们错了,错得离谱。
她们亲手将儿子推向了对立面,亲手在这份最珍贵的亲情上,划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裂痕。
裂痕已经产生,再也无法弥补,一场家庭内部的风暴,已然拉开了序幕。
……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为盟主府邸洒下最后一片暖金色的光辉,却难以驱散秋婉贞心中的寂寥。
自那日书房不欢而散,儿子秋慕安便有意无意地躲着她,而叶凝霜又因云州突发的瘟疫匆匆带队离去,这偌大的府邸,一时间竟空旷得让她心慌。
她独自坐在暖阁内,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香茗,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轻愁。
就在这时,侍女轻声通报,少盟主来了。
秋婉贞眼眸微亮,立刻放下了茶杯。
秋慕安缓步走入暖阁,他今日穿着一身素雅的青色长袍,收敛了平日里的张扬,眉宇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忐忑。
他走到秋婉贞面前,深深一揖:“娘亲。”
这一声呼唤,带着久违的亲昵,瞬间击中了秋婉贞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连忙起身扶他:“安儿,快起来。今日怎么有空来娘亲这里?”
“娘亲,”秋慕安抬起头,那双桃花眼真诚地看着她,带着几分懊悔,“儿子是来向娘亲赔罪的。那日在书房,是儿子混账,口不择言,顶撞了娘亲和霜娘。这些日子,儿子每每想起,都悔恨不已。请娘亲原谅儿子的年轻气盛。”
他的语气诚恳,眼神孺慕,瞬间融化了秋婉贞心中因那日冲突而产生的些许芥蒂。
她本就觉得是自己和凝霜逼他太甚,此刻见儿子主动认错,心中只有怜爱和欣慰。
她主动伸出手,轻轻抚摸儿子的脸颊,柔声道:“傻孩子,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娘亲早就没放在心上了,只是…只是希望你明白,娘和你霜娘,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儿子明白。”秋慕安顺势握住母亲的手,语气愈发乖巧,“只是儿子一时难以接受…让娘亲伤心了,是儿子的不是。看娘亲这几日似乎清减了些,可是因为儿子之事忧心?”
秋婉贞叹了口气,没有否认:“你霜娘不在,你又躲着娘亲,这院子…是冷清了些。”
“是儿子的错。”秋慕安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心疼之色,“儿子今日来,一是赔罪,二也是想陪娘亲说说话,散散心。方才来时,见园中月色初上,景致颇好,不知娘亲可否赏光,让儿子陪您走走?”
秋婉贞正觉心中空落,儿子的邀请来得正是时候,她展颜一笑,那份雍容华贵中透出的温柔足以令日月失色:“好,娘亲正好也闷了,便陪我儿走走。”
母子二人并肩走出暖阁,漫步在渐起的月色和初上的华灯之下。
秋慕安一改平日的桀骜,变得格外体贴健谈,时而说起江湖趣闻,时而回忆儿时琐事,逗得秋婉贞频频浅笑,连日来的郁结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心中满是慈爱,丝毫未曾察觉,儿子正不动声色地引着她,走向那早已精心布置好的庭院。
不知不觉,两人已走到了秋慕安所住院落的附近。
秋慕安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亮着暖光的房间,语气带着几分怀念和感慨:“娘亲,那便是儿子的房间。这些日子虽躲着您,但儿子对您的思念却半分未减。今日整理旧物,竟翻出不少儿时娘亲为我缝制的衣物、玩具,每一件都承载着回忆。娘亲…可否随儿子进去看看?儿子很想和娘亲一起再看看它们。”
他的请求合情合理,语气中充满了对往昔温馨的眷恋。
秋婉贞心中柔软一片,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哪里会有半分怀疑?
她微笑着点头:“自然可以。娘亲也想知道,我儿还留着哪些宝贝呢。”
她毫无防备地跟着秋慕安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陈设雅致,熏着淡淡的冷香。
秋婉贞刚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正欲询问旧物在何处,却见秋慕安转身关上了房门,脸上那温和孺慕的笑容未变,眼神却悄然染上了一层深不见底的幽光。
“娘亲,”他轻声开口,“儿子说的旧物,其实有一件最珍贵的,久经蒙尘,明珠暗投,实在可惜。儿子每每思之,都痛心不已。”
秋婉贞微微一怔,心中掠过极淡的不安,但仍温柔笑问:“哦?安儿说的是何物?娘亲怎不知你还有这等宝贝?”
秋慕安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榻上的母亲,目光灼灼,他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秋婉贞的脸颊:“这件宝贝…就是娘亲您啊。”
秋婉贞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与难以置信:“安儿…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胡说?”秋慕安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再无半分掩饰,彰显出赤裸裸的欲望,“儿子对娘亲这副身体垂涎已久,今日,便要好好鉴赏一番,一探究竟!”
话音未落,他猛地出手揽住了秋婉贞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牢牢锁进自己怀中!
“放肆!逆子!放开我!”秋婉贞这才彻底惊醒,又惊又怒,羞愤交加!
她本能地运转体内磅礴内力,想要震开这个胆大包天的孽子,然而一提气之下,她脸色骤变——丹田之内空空如也,往日如江河奔流的内力此刻竟如同被无形枷锁彻底禁锢,一丝一毫也调动不起来!
“唔…!”她奋力挣扎,但失去了武功,她那点力气在秋慕安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
秋慕安感受着怀中母亲温香软玉的身体微微颤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得意的笑容。
他凑到秋婉贞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语道:“娘亲不必白费力气了,这房间四周,儿子早已布下了‘封魔阵’,在此阵中,任您武功通天,也与凡人无异。您…逃不掉的。”
“安儿…你…你要干什么?!”秋婉贞气的浑身发抖,雍容的脸颊因愤怒和羞耻染上红晕,更添艳色。
“不过是…想好好欣赏一下娘亲的尊容而已…”秋慕安轻笑,半强迫地将母亲带到那张宽大豪华的床榻边,秋婉贞拼命抵抗,纤腰扭动,宫装的丝滑面料在他手中皱成一团,却无法撼动禁锢。
只见秋慕安眼中幽光一闪,口中快速念动咒文,两道暗紫色的光索凭空出现,瞬间便缠绕上秋婉贞纤细的手腕,强行将一双玉手扭到背后,交叉缠绕,牢牢禁锢。
“啊!这是什么?!”秋婉贞彻底慌了,双臂被缚,失去平衡,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跌入柔软如云的锦被之中,华丽的紫色宫装裙摆如同盛开的紫罗兰般铺散开来,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和此刻惊惶无助的脆弱,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堕落美图。
秋慕安居高临下,目光贪婪地舔舐过母亲仰卧的诱人曲线,从她诱人的成熟胸脯,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宫装下摆处隐约可见的修长双腿轮廓,他俯下身,手指准确地找到母亲宫装上衣繁复的襟口和隐藏在背后的精致系带。
“娘亲,别怕…让儿子好好看看…您一直用这华贵宫装珍藏的…绝世珍宝…”
“不…不可以…住手…安儿…求你…”秋婉贞拼命摇着头,珠泪终于滑落眼角,没入乌黑的云鬓,内心异常羞愤,然而她徒劳地扭动身体,却只是让束缚手腕的光索勒得更紧。
“刺啦——”
细微却清晰的丝帛撕裂声响起,秋慕安失去了耐心,用上了些许蛮力。
那件用料考究的紫色宫装上衣被粗鲁地向两边剥开,露出里面颜色更为柔媚的藕荷色丝绸抹胸,这抹胸根本包裹不住其下的丰硕,深深的乳沟诱人地延伸向下。
秋慕安的手指找到抹胸侧后的细带,轻轻一拉。
束缚骤然解除——
一对雪白硕大的浑圆巨乳猛地弹跃而出,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颤巍巍地抖动着,在秋慕安眼前晃出一片炫目的白光,乳峰峰顶那两抹娇艳欲滴的嫣红蓓蕾在空气迅速硬立,如同雪峰顶上最诱人的红梅,尺寸竟也比寻常女子更为傲人。
整个房间仿佛都被这对绝世美乳的光芒照亮,它们远超秋慕安最疯狂的想象,不仅尺寸惊人,形状更是完美无瑕,饱满如熟透的蜜瓜,挺翘不下垂,肌肤白皙细腻,光滑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因常年被华服严密包裹,不见天日,更显异常白嫩莹润,透着禁忌的纯欲诱惑。
秋慕安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呼吸瞬间粗重如牛,喉结剧烈滚动:“嘶……娘亲…您…您这里竟是如此…惊天动地的人间绝色!儿子真是…真是白活了十八年!竟不知娘亲身怀如此…勾魂夺魄的恩物!”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猛地复上了这两团硕大的丰盈,十指深深陷入雪白的乳肉之中。
“嗯呜……!”敏感的乳尖被火热的手掌包裹,秋婉贞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她想并拢双腿,却只是徒劳地在锦被上摩擦了一下纤柔的腰肢。
入手之处,是语言难以形容的绵软滑腻,仿佛握住了一团温香软玉,又像是刚刚出炉的嫩滑奶冻,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化开,却又在柔软中充满了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托在掌心,饱满充实,又仿佛汁水充盈的蜜桃,如果孕育奶水,不知道该有多么甘甜。
秋慕安爱不释手,时而用掌心粗暴地揉捏整个乳肉,感受丰硕的规模和在指缝间溢出的乳肉;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硬挺立起的乳尖,不断地捻动着,看着它在指尖变得更加硬实,听到母亲抑制不住的抽气声。
“滚开…畜生…逆子…不许碰…啊哈…那里…敏感…”秋婉贞徒劳地斥骂着,但身体却在儿子熟练的情欲玩弄下诚实地反应着,强烈的快感从被侵犯的胸脯蔓延开,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美丽的脸颊染上情欲的酡红,如同醉了酒,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红唇微张,逸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玩弄良久,欣赏着高贵母亲在自己手下逐渐意乱情迷的媚态,秋慕安邪魅一笑,强行分开秋婉贞试图并拢的莹白玉腿,握住纤细的脚踝,分别拉向床头的雕花立柱。
又是两道法术光芒闪过,秋婉贞的脚踝被禁锢在了床角,使得她双腿被迫大大地向两侧敞开,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裙摆滑落,露出了最隐秘的幽谷地带,仅着的一条单薄丝绸亵裤早已被先前的情动润湿,紧紧贴在贲起的耻丘上,勾勒出饱满的轮廓和中间那道深深的缝隙,甚至能看到些许深色的茸毛。
“不…不要看…安儿…求你了…娘亲求你…不要…”秋婉贞一边哭喊一边挣扎,却无法掩盖任何秘密,反而因为挣扎让腰肢扭动,更添诱惑。
秋慕安却已俯身下去,鼻尖抵在那微微湿润的亵裤中心,深深吸了一口气,满是母亲成熟诱人的体香与情动的气息。
“娘亲的味道…真是香甜…”他低语着,然后隔着那层湿透的阻碍,用滚烫的嘴唇噙住了那处微微凹陷的柔软,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咿呀——!不…!”秋婉贞如遭电击,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脚踝的禁锢强行拉回,湿热的口腔温度和隔着布料依旧清晰的刺激远超之前的玩弄,湿滑的触感精准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珠核。
秋慕安不耐地用手指勾住亵裤的边缘,粗暴地将其扯到膝弯,彻底暴露出他幻想已久的娘亲蜜处,只见秋婉贞的耻丘芳草萋萋,却修剪得宜,两片肥美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诱人的粉嫩蜜肉和那颗亟待抚慰的硬挺珍珠。
他再次将整张脸埋入母亲腿心,舌头径直找到已从包皮出暴露而出的珍珠核心,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快速舔弄划过,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磨蹭,同时手指也再次攻占两处圣女峰,在两颗嫣红蓓蕾上加速揉捏起来。
“啊…啊啊…停…停下…逆子…嗯哈…不可以…那里脏…啊~!不要吸了…”秋婉贞的骂声逐渐变调,染上了浓重的鼻音和媚意,久旷多年的敏感身体在儿子高超的唇舌伺候下,快感堆积得飞快。
她无助地扭动着腰肢,雪臀微微抬起,不知是想逃离引她情动的唇舌,还是想更深入地将自己送入快感深渊,强烈的羞耻感与汹涌的生理快感激烈交战,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
突然,秋婉贞身体绷紧,脚趾紧紧蜷缩,脖颈向后仰起,发出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哀鸣:“呀啊啊啊啊——去了……要去了……不行了……啊啊啊……”一股温热的蜜液猛地喷射在秋慕安的脸上和唇舌间,她居然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潮吹高潮。
秋慕安满意地舔舐干净脸上和母亲腿间的蜜液,抬起头,看着母亲失神喘息、眼神迷离、浑身泛着高潮后粉红的媚态,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马上迅速解除自己下身的束缚,怒张的巨物跃然而出。
他欺身上前,跪在母亲大大张开的双腿间,用龟头在开合翕动的花穴入口处摩擦了几下,沾满爱液,然后腰身猛地一挺——
“啊!”粗长的性器瞬间撑开紧致湿滑、火热无比的甬道,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抵花心最深处,齐根没入!
“啊——!太…太深了…出去了…快出去…要裂开了…”久未承欢的幽谷紧致得超乎想象,阴道被如此粗暴地彻底填满,强烈的胀痛和被贯穿的快感刺激让刚刚高潮的秋婉贞再次尖叫出声,脚趾蜷缩,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禁锢着无法动弹。
但秋慕安怎会放过她,他抓住母亲被禁锢的脚踝作为支点,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研磨着花心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下硕大的菇状龟头卡在翕张的穴口,然后再一次用尽全力狠狠贯穿到底。
“嗯…哈啊…不…慢点…畜生…啊…啊啊…”秋婉贞的抗拒声越来越微弱,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开始诚实地迎合,紧致无比的肉壁不自觉地蠕动和挤压着儿子的粗长阳具,强烈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她仅存的理智。
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不敢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儿子,但绯红滚烫的脸颊、不断逸出的甜腻呻吟和主动微微抬起的雪臀却彻底出卖了她。
“娘亲…您里面…好紧好热…吸得儿子魂都要丢了…”秋慕安一边猛烈撞击,每一次都深深顶入最深处,撞得母亲娇躯乱颤,乳波臀浪,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淫靡的情话,“儿子的肉棒…填满娘亲了…喜欢吗?嗯?说,喜欢儿子这样干你吗?”同时双手不忘继续用力揉捏那对随着抽插动作剧烈晃动着,荡漾出诱人乳波的雪白巨乳。
“别…别说…啊…啊啊…轻点…太重了…受不住的…”秋婉贞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最纯粹的感官刺激,只能在快感的漩涡中不断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秋慕安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囊袋拍打在母亲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秋婉贞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厉害,顶端不断刮擦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残存的理智让她发出微弱的哀求:“不…不要…不要射进来…安儿…求求你…拿出来…不能在里面…啊…啊啊…”
但秋慕安只是低吼一声:“全都给娘亲!!”更加用力地抱住母亲,下身死死抵住子宫口,龟头狠狠深入,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进子宫深处。
“啊啊啊——!”与此同时,在体内被滚烫精液填满的强烈刺激和龟头猛烈刮擦敏感点的双重作用下,秋婉贞也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身体颤抖不已,花穴抽搐紧缩,榨取着每一滴精华,失神地尖声哭叫:“去了…又去了啊啊啊…烫死了…啊啊啊…”眼前一片空白,仿佛灵魂都已出窍。
高潮余韵中,秋慕安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合的爱液与浓稠的白浊。
他看着母亲狼藉的下体、失神的眼神、布满吻痕的雪白身躯,欲火再次疯狂升腾。
他解开母亲脚踝的禁锢,将软绵绵的她翻过来,让她无力地跪趴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然后再次将依然硬挺的肉棒插入面前的小穴深处。
“唔…怎么…还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秋婉贞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深入子宫的凶猛进攻。
这个姿势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这是她在以前的生活中从未能体验过的,肉棒带来的快感依旧无比强烈,夹杂着过度敏感的痛苦,让她在痛苦与极乐之间徘徊,欲仙欲死。
秋慕安紧紧抓着母亲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乳,指尖夹着硬挺的乳尖拉扯,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在她身后疯狂律动,不知疲倦地索取着,撞击着。
最终,在一声低吼和一声婉转哀鸣中,两人再一次一同达到了高潮,秋慕安将又一波滚烫的浓精注入母亲体内,而秋婉贞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彻底迷失在悖德的情欲狂潮之中,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房间里只剩下浓重的情欲气息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
秋慕安缓缓退出,将软下来的性器从母亲体内抽出。
随着他的退出,只见秋婉贞无法完全闭合的娇嫩花穴中,透明的爱液与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流淌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而下。
秋慕安看着瘫软在床的母亲,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轻轻抚摸着母亲潮红未褪的脸颊,自言自语道:“娘亲,您终于是儿子的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
经过片刻的休憩,秋婉贞从高潮的余韵和短暂的昏厥中缓缓苏醒,意识尚未完全清明,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撞击的酸麻和那令人羞耻的滚烫触感。
但紧接着,从未有过的冰凉感和细微的的“沙沙”声攫住了她的注意力。
她迷蒙地睁开美眸,视线逐渐聚焦,向下望去——
只见自己正以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而她的儿子秋慕安正专注地俯身在她腿间。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柄玉刀,正极其小心却又异常熟练地一下下刮过她最娇嫩的幽谷之地,她刚刚感受到的冰凉触感和细微声响正是来源于此。
秋婉贞那些原本修剪得宜的柔绒此刻已大半被剃去,露出底下更加粉嫩光滑的雪白肌肤。
“啊!”秋婉贞瞬间彻底惊醒,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却因为高潮后的脱力和手腕脚踝虽已解除法术禁锢但依旧残留的酸软而未能成功,只是徒劳地让雪白的臀肉在锦被上摩擦了一下。
“娘亲醒了?”秋慕安抬起头,脸上带着邪异的温柔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未停,玉刀灵巧地刮过最后几缕细绒,将母亲的阴阜彻底清理得光洁无比,每一丝褶皱和粉嫩的色泽都暴露无遗,甚至因为刚刚的激烈性事而显得微微红肿,更加敏感。
“别乱动,小心伤着。儿子可是很小心的,这玉刀锋利,若娘亲乱动,划伤了这娇嫩宝贝,儿子可是会心疼的。”
他虽然语气温柔,内容却让秋婉贞如坠冰窟。
“你…你在干什么?!安儿!你怎能…怎能如此…”秋婉贞声音颤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身体最隐秘的屏障被如此剥夺,让她感到分外的屈辱,这远比单纯的侵犯更让她感到崩溃。
她徒劳地试图用手遮挡,却被秋慕安轻易地握住了手腕。
秋慕安完成了最后一下,将那玉刀随意丢在一旁,手指轻轻抚过那片已经变得光洁的肌肤,感受着母亲因此而起的颤抖。
他俯身在母亲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话语却如毒蛇般钻入她的心:“干什么?自然是把娘亲这里多余的毛发剃干净,好让这绝世美景毫无遮挡,也方便儿子日后随时…欣赏、品尝、还有使用啊。”他还没忘了恶劣地轻轻按了一下微微肿起的阴核珠蕾。
“嗯…!”秋婉贞身体一缩。
秋慕安低笑:“我最亲爱的娘亲,从今往后,您这里,您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属于儿子我了。剃干净,才更像儿子专属的的性奴,不是吗?看着更美,舔起来…口感也更好了。”他说着,竟真的又低头,在那片新剃的光洁处响亮地亲了一下。
“不…不是…我不是…”秋婉贞摇着头,泪水再次涌出,巨大的屈辱感和身体被玩弄后残留的快感余韵交织,让她几乎语无伦次。
“你是。”秋慕安骤然带上不容反驳的威严语气,但随即又化为温柔的诱哄,“好了,娘亲乖,初次承欢,又流了这么多汗,身上沾了污秽,儿子带您去清洗干净。”
说罢,他不顾秋婉贞微弱的挣扎,用锦被将她赤裸的娇躯裹住,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房间内侧的一扇小门。
推开后,里面是一间布置奢华的暖阁,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柏木浴桶正蒸腾着温热的水汽,水面上漂浮着层层花瓣和名贵香料,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放松的馨香。
显然,秋慕安早已将这一切准备妥当。
秋慕安抱着母亲,直接跨入温度适宜的热水中坐下,让秋婉贞背对自己坐在怀中,温水瞬间浸没了两人的身体。
“嗯…”温暖的水流包裹住酸软的身体,让秋婉贞舒缓了不少,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吟,但随即意识到此刻两人赤裸相贴的姿势,身体瞬间又僵硬起来。
然而秋慕安却仿佛无比自然,他一手环住母亲纤细依旧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拿起一旁漂浮的木勺和丝巾,舀起热水,细细浇淋在母亲光滑的玉背上。
水流沿着她优美的脊柱沟慢慢滑落,直至没入水中。
“娘亲放松…让儿子好好伺候您…”秋慕安的声音在母亲耳边响起,随即开始用手沾起滑腻的香膏,细致地清洗母亲熟软的身体,从优美的后颈、纤柔的肩胛,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再到水下圆润挺翘的雪臀,每一处都不放过。
但清洗的重点又很快就回到了那两处令他痴迷的所在。
一双大手绕到前方,准确地复上那对因为浸在水中愈发显得饱满硕大的雪白巨乳,温热的泉水使得两坨乳肉更加温软,秋慕安用手掌握住,细细揉捏清洗,指尖刻意划过变得硬挺的乳尖,打着圈地清洁,仿佛在玩弄两颗水中的成熟樱桃。
“哈啊…别…”秋婉贞试图并拢手臂阻挡逆子的侵犯行径,却只是让乳肉在他的手中揉捏得更加过分,让她感到更强烈的刺激,随着儿子的玩弄,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身体在身后人的怀里微微发颤。
“这里也要洗干净,刚才可是被儿子弄脏了呢。”秋慕安低笑着,语气理所当然。
他清洗得极其仔细,甚至托起沉甸甸的乳肉,清洗下方容易忽略的褶皱,引得秋婉贞阵阵轻颤。
随后,他那只作恶的手更是滑入水下,径直探向母亲的腿心,用手指分开那两片光滑无毛的粉嫩花瓣,就着温水和香膏,轻柔地清洗着这片狼藉之地,指尖甚至探入微微开合的穴口附近,将残留的爱液与白浊仔细地刮弄出来。
“这里…这里不要洗了…我自己来…”秋婉贞夹紧双腿,羞得无地自容。
“那怎么行?”秋慕安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这里是最需要儿子亲自清洗的地方,里里外外,都要干干净净,才好迎接儿子的下一次临幸啊…”他的手指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就着滑腻,又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浅浅进入了几下。
“呃嗯…”强烈的刺激让秋婉贞脚趾蜷缩起来,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与此同时,秋慕安的亲吻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后颈、肩膀、脊背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啮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肌肤,用舌尖舔舐她优美的背部线条。
在温热的水流和儿子充满情欲的亲吻与抚摸下,秋婉贞的身体可耻地再次有了反应,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敏感身体几乎经不起任何挑逗,很快就软倒在儿子怀里,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喘息着任由摆布。
感受到怀中母亲的娇软和她臀缝间无意摩擦到自己再次苏醒的巨棒,秋慕安眼中欲火又炽热起来,他用力将母亲的身体向前推去,让秋婉贞不得不双手扶住光滑的桶壁,上半身微微探出水面,露出光滑的美背和浸在水中的浑圆雪臀。
就着热水的润滑,他跪直身体,握住母亲的纤腰,从后方找准那处紧致湿滑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挺,再一次深深进入了母亲的身体最深处。
“啊——!”身体突然被贯穿让秋婉贞惊叫出声,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抠住了桶壁。
热水极大地增强了肉棒身处阴道内部的舒爽感觉,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被温暖的漩涡吸吮,每一次退出又带出荡漾的水波。
秋慕安双手紧紧掐住母亲湿滑的腰肢,开始了一轮新的撞击,浴桶中的水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而摇晃和溅出,打湿了周围的地面,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秋婉贞逐渐失控的呻吟。
“娘亲…里面好热好滑…夹得儿子好爽…”秋慕安在她耳边喘息着,说着淫靡的情话,动作愈发狂野起来。
这个姿势下,肉棒插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重重砸在秋婉贞敏感的花心上,她完全无力反抗儿子的侵犯,只能被动承受着,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那对巨乳在水面上下起伏荡漾,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再次累积起来,将她慢慢拖入情欲的深渊。
窗外月色渐深,室内烛火摇曳,氤氲的水汽中,两具身体紧密交缠,激烈的性爱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秋婉贞再一次被送上高潮的巅峰,哀鸣着瘫软下去,秋慕安才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深深注入母亲体内,暂时餍足地抱紧了怀中彻底脱力的绝色美妇。
温水渐渐变凉,如同秋婉贞此刻的心境,但身体深处却依旧残留着无法磨灭的灼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