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意穿透末梢神经直抵心脏,血管彷佛被瞬间冰封,林暮本能缩着身子想躲。
好冷好冷啊!
后背是墙,退缩的动作被堵死。
没躲开,却无意中扯痛刚刚被叼住的奶头,在他的口中拉长变形……好痛。
冰凉柔软的舌苔裹住吮吸,电流贯穿整个乳腺,痛麻掺杂一处,分不清哪个感觉更重一些。
舌头包住奶头用力,乳房堆积的汁液开始涌动,酥酥痒痒的流淌感顺着乳腺里的每一根神经攒动,经脉被一点点疏通,乳汁流向他的口中。
咕咚咕咚,吞咽奶水的声音响彻耳膜,带着神秘的禁忌感,听得林暮手脚发麻心脏收紧,眼前阵阵发黑,脑子昏沉不堪。
十九岁就有性生活的她,奶头早被沈时吃过无数遍,但从未有过一次刚刚开始被吃就丢盔弃甲想逃。
他的舌头明明很冷,她该在他的口中冻成冰。
可现实却恰恰相反,乳汁穿透小孔溢满他的口腔,寒意化开,热浪在疏通的神经缓缓流淌而来。
暖中带痛,痛中带麻,麻中带痒。
各种奇异的感觉中,还夹杂着没消融彻底的凉意。
脑子一会儿昏沉,一会儿清醒。
昏沉时就想着,只要能将哥哥喂饱,别说吃奶子了,将她整个人吃了,她都愿意。
清醒时背德的羞耻感就激得她想推开哥哥,成长二十二年所接受到的三观道德在审判她,兄妹怎么能这样?
她不仅是他的妹妹,还是一个拥有未婚夫,正在谈婚论嫁之人。
哥哥吃她奶子吃得那么欢快,将她的未婚夫置于何地?
可是可是……
如果不喂饱哥哥,哥哥就会再次消失,她就再也看不到哥哥。
一想到哥哥会消失林暮就慌得厉害,双臂不自觉抬高抱着哥哥的脑袋,满脑子都是哥哥去世前对她说得最后一句话。
“乖暮暮,在家等哥哥,哥哥去给你取生日礼物。”
她整整期待了一天。
从白天到黑夜,都在想象哥哥会送她什么。
可等到凌晨的钟声响起,她都没等到哥哥的生日礼物,只等来哥哥出车祸身故的消息。
从那天开始,她再也没有勇气过过一个生日。
昔年失去他的心痛感袭来,林暮慌忙垂下脑袋,饱含失而复得欣喜的一个吻落在哥哥清爽干净的短发上。
吻了很久很久,滚烫的泪水贴着睫毛,淹没脸颊。
落泪时,她幻想哥哥活着时的反应。
哥哥会放下一切双手捧起她的脸,娴熟擦泪还要调侃两句,“不哭不哭,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谁惹我们家暮暮了?瞧这哭得,好像一只飞天小粉猪。”
然后,她就举着拳头追着他打。
直到他缴械投降,弯腰将后背丢给她,她跳上他的背用了全身力气勒脖子,恨不得将他活活勒死,要他哄她两小时以上才肯放过他。
当年她若是知道,哥哥会那么快在生命中消失,勒他的力道一定会小上很多很多,一定在他哄她的第一遍就眉开眼笑地原谅他……
“啊……”没过神智的痛感冷不丁从奶头袭来,回忆中断,林暮痛得媚叫一声,无奈低头噌道,“别咬,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