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到仿佛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风暴,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平息。
大叔暂停了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但那根依旧硬如烙铁的巨物,还深深地埋在桃的身体里,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还在微微地搏动着,彰示着其惊人的存在感和尚未满足的欲望。
桃无力地趴在地毯上,小脸通红,额前的粉色刘海已经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光洁的皮肤上。
她的眼神迷离,大口地喘着气,胸前那对被彻底解放的娇小乳房,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汗水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流过锁骨,消失在身下那片被淫水和撞击出的体液浸湿的深色地毯里。
她就像一朵被暴雨彻底蹂躏过的娇嫩花朵,凄美、狼狈,却又散发着一股致命的、熟透了的淫靡气息。
地上的晓,已经完全看傻了。
他跪坐在那里,身体因为目睹了过于刺激的景象而微微颤抖着,下身的肉棒在无人理睬的情况下,也依旧固执地、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前端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着羞耻的光。
短暂的休息过后,桃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
她缓缓地,从那被后入的姿势中撑起身体,任由那根巨物“啵”的一声,带着黏腻的水声从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滑出。
一股混杂着两人气味的浓浊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
她没有去擦拭,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她转过身,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重新燃起了光彩。
她的目光,越过了依旧保持着坐姿的大叔,精准地落在了地板上那个可怜又可爱的“观众”身上。
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双腿因为刚刚承受了过于激烈的对待而有些发软。
她随意地弯腰,用手指勾起那双粉色玛丽珍鞋的搭扣,将鞋子踢到一边。
此刻,她那双从纤细脚踝向上、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玉腿上,便只穿着那双洁白如雪、带着可爱蕾丝花边的过膝长袜。
那双白丝包裹下的玉足,便是她此刻唯一的“着装”。
她一步一步地,朝着晓走了过去。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带着一丝欢爱过后的慵懒与魅惑。
晓跪坐在地上,只能仰视着她。
他的视线里,是姐姐那双被白丝包裹得曲线毕露的修长美腿,是那片若隐若现、刚刚才经历了一场血战的私密花园,是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对在空气中骄傲地挺立着的、粉嫩的乳尖。
最终,桃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一股混杂着汗水、淫水以及那个男人气息的味道,劈头盖脸地向晓袭来,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呐,小晓,”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欲未褪的沙哑,听起来却像女王的谕令,“姐姐刚才……可爱吗?”
晓张了张嘴,喉咙干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小鸡啄米般地疯狂点头。
“咯咯……”桃被他这副傻样逗笑了,她缓缓抬起右脚,那只被纯白丝袜包裹得完美无瑕的、小巧的脚丫,就这么轻飘飘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踩在了晓的胸口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脚的形状和重量。很轻,却又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更让他心神荡漾的,是那惊人的触感。
那层白丝的质感,细腻、光滑、带着一丝冰凉,就像是夏日里最顶级的香草雪糕那层薄薄的、甜美的脆皮,光是接触,就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想要伸出舌头去舔舐的冲动。
然而,透过这层冰凉滑腻的“雪糕皮”,姐姐的脚心,却传来一阵惊人的、滚烫的温度!
那不是普通的体温,那是一种仿佛能将灵魂都烫伤的灼热。
那是属于樱井桃的、因为极致的兴奋与快感而熊熊燃烧的生命力,是她毫不掩饰的、鲜活的欲望。
冰与火的极致反差,透过胸口的皮肤,直达晓的神经末梢,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桃似乎很满意他那副沉醉的表情。
她踩在晓胸口的脚尖,像弹钢琴一样,优雅地、一根一根地活动着,隔着衣物与丝袜,在他的胸膛上留下暧昧的触感。
然后,她的脚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了晓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小肉棒前。
她用白丝包裹的大脚趾,轻轻地、带着试探性地,在那根小东西的顶端画着圈。
“还想要吗?”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没用的、可爱的早泄弟弟。”
晓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下身那根东西,因为这轻柔的、带着侮辱性的挑逗,兴奋地跳动了一下,前端溢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将那一小块白色的丝袜都浸染得微微透明,紧紧地贴在了她脚趾的皮肤上。
“看来是很想要呢……”桃轻笑着,收回了踩在他胸口的脚。
就在晓以为挑逗即将结束时,桃却将双脚并拢,用她那柔韧的足弓,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紧致的弧度,然后,一左一右地,轻轻夹住了他那根滚烫的“小豆芽”。
足交。
晓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这、这是……姐姐在用脚……为我……
他甚至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许动哦,”桃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要是敢乱动,或者敢随便射出来,姐姐就把你的小鸡鸡用魔法变成一辈子都硬不起来的蚯蚓。”
这句恶毒的威胁,在此刻听来,却像是最甜美的纶音。晓立刻像个被施了定身术的木偶,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姐姐摆布。
桃开始了她的“恩赐”。
她用双脚夹住他的肉棒,开始缓缓地、上下滑动。
那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不同于姐姐温暖湿滑的口腔,也不同于她紧致火热的小穴。那是一种冰凉与滚烫交织的、极致的感官盛宴。
白丝的触感本该是极致丝滑的,像是在最顶级的丝绸上涂满了润滑油。
但因为两人长时间的对峙和姐姐刚才经历的激战,她的脚心也渗出了细密的、紧张的汗水。
这层薄汗,让丝袜非但没有变得干涩,反而带上了一丝奇妙的黏腻感。
每一次滑动,都在滑腻与黏滞之间微妙地切换,那细腻的纤维纹理,在他最敏感的顶端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几乎要让人失禁的痒意。
而姐姐那滚烫的、仿佛燃烧着的足心,则紧紧地贴合着他的柱身两侧。
冰凉的丝袜表面、微黏的汗水、灼热的脚心内里,形成了无比复杂又强烈的感官刺激,像是在用冰块去刺激一块烧红的烙铁,那种极致的反差感,让快感以几何倍数疯狂叠加,舒服得晓几乎要呻吟出声。
“嗯……啊……”晓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小猫般的呻吟。
“哼,真是个没出息的样子。”桃一边嘲讽着,一边加快了双脚滑动的速度。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色情。
她不再是单纯地上下滑动,那十根被白丝包裹得圆润可爱的脚趾,开始像拥有自己生命一般,灵活地蜷曲、舒张,在他的柱身上、冠状沟、甚至是铃口处,反复地、调皮地刮搔、按压、揉捏。
晓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被一双脚,而是被某种最精密、最懂得如何挑动男人欲望的奇妙生物给包裹住了。
每一次脚趾的蜷曲,都能精准地刺激到他最敏感的那一根神经。
“姐姐……姐姐……不行了……要、要射了……”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带着哭腔,不受控制地挺起了腰。
然而,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将所有的屈辱与兴奋都尽情释放的那一瞬间——
“砰!”
一股尖锐的、蛮横的力道,从他的顶端传来。
桃的表情依旧是那副轻蔑又从容的样子,但她的动作却凌厉无比。
她用那小巧的、曲线优美的脚后跟,狠狠地、精准地,踩踏并碾压住了他那已经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龟头!
“呜啊啊啊——!”
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即将射精的极致快感,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痛感硬生生地扼住了喉咙,强行堵了回去。
两种极端的感觉在他的下腹疯狂地冲撞、爆炸,形成了一股更加恐怖、更加强烈的、混杂着痛苦与愉悦的诡异浪潮。
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和前列腺都快要炸开了,却偏偏射不出来分毫。
“我刚才说过什么了?”桃的声音冷了下来,脚后跟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用一种惩罚性的姿态,在他的顶端反复碾磨着,“不许射哦,等我命令你。”
“对、对不起……姐姐……我错了……”晓哭着求饶,生理性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就在晓被这不上不下的极致折磨快要逼疯的时候,一股更加灼热、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气息,从桃的身后覆盖了上来。
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大叔,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站起。
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正专心“教训”弟弟的桃,巨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弹嫩的乳房,肆意地揉捏、拉扯着那两颗可怜的乳头。
同时,他那根从未有过片刻疲软的巨物,再一次对准了桃身后那片泥泞不堪的秘境,没有丝毫的预警,腰部猛地一挺!
“呀嗯!”
桃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被偷袭得手的惊呼。那根巨物,再一次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宫口上。
“啊……大叔……你好坏……”她娇嗔着,身体却很诚实地软了下来,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大叔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而桃,她一边被身后的男人干得娇喘连连,一边却依旧没有放过地上的晓。
她踩住晓龟头的脚后跟,终于缓缓地、带着一丝戏谑地,松开了。
那被压抑了许久的、汹涌的快感,瞬间如同开闸的洪水,以比之前猛烈十倍的势头,席卷了晓的全身。
“射吧。”桃的脸上,因为身后传来的快感而泛起潮红,她低下头,看着晓,终于下达了恩准的命令,“为姐姐这副、正在被别的男人干着的样子,尽情地射出来吧!没用的早泄弟弟!”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晓正要释放——
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身后的大叔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
他抱着桃的身体,以最快、最狠的频率,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最终,将自己那充满了雄性力量的、灼热的种子,尽数灌溉进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被内射的、极致的快感,如同最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桃的全身。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瞬间失去了焦距,眼白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小嘴无意识地张开着,嘴角挂下了一丝晶莹的津液。
一张完美的、淫荡到极点的阿嘿颜。
而就在这高潮的顶峰,她那双正夹着晓肉棒的、穿着白丝的玉足,也因为这股极致的快感而猛地、痉挛般地蜷缩了起来!
那十根脚趾,尤其是大脚趾,瞬间绷紧,像一把最精密的老虎钳,狠狠地、死死地,掐住了晓那早已充血到极限的、最敏感的龟头!
“呜啊啊啊——!”
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即将射精的极致快感,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剧痛和压迫感狠狠扼住。
痛苦和愉悦,两种极端的感觉在他下腹疯狂地冲撞、爆炸,形成了一股更加恐怖、更加强烈的浪潮。
他再也无法忍耐,在这股剧痛与压迫的“帮助”下,将积蓄了许久的、滚烫的精关,尽数射了出来。
浓稠的、带着腥气的白浊,喷洒在了桃那双洁白无瑕的、也正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丝袜上,留下了一片片羞耻的、黏腻的污迹。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
桃的眼神,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缓缓地低下头,先是看了一眼自己那双被弟弟弄脏了的、沾满了白浊的白丝美足,然后又抬起头,看向了那个已经射精完毕、正瘫在地上不住喘息、狼狈不堪的晓。
她的脸上,缓缓地,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然后,她对着地上的晓,缓缓地、毫不犹豫地,比出了一个国际通用的、充满了侮辱性的中指。
“嗤。”
一声轻蔑的嗤笑,清晰地回响在狼藉一片的卧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