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逼怎么这么骚?”

接下来的几天,赵清浔像是彻底黏上了赵清瑶。

只要一到晚上,她就早早地钻进姐姐的房间,甚至把自己的洗漱用品都搬了过去,美其名曰想在姐姐结婚前多陪陪她,重温姐妹时光。

赵清瑶虽然觉得妹妹有点黏人,但也没多想,反而很享受这种亲密的氛围,甚至为了照顾妹妹,这几天都让高景行一个人睡主卧。

高景行简直要被气笑了。

看得见,吃不着。

每天在餐桌上,看着那个小女人低眉顺眼地躲避着自己的目光,晚上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未婚妻身上,高景行心里的邪火就越烧越旺。

他在等。

猎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终于,机会来了。

这天晚上,赵清瑶的例假突然造访,而且来势汹汹,痛经痛得脸色煞白。

“姐,你没事吧?” 赵清浔急得团团转,忙前忙后地给姐姐倒热水、拿暖宝宝。

“没事…… 老毛病了……“赵清瑶虚弱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冷汗,”吃了止痛药,再吃两颗褪黑素睡一觉就好了。 ”

赵清浔伺候姐姐吃下药,看着她沉沉睡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赵清瑶因为药效的作用,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

赵清浔虽然也有些困,但看着身边熟睡的姐姐,心里却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她不敢回自己房间,索性就在姐姐身边躺了下来。 这张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关了灯,只留下一盏起夜用的小夜灯,然后小心翼翼地缩在床的外侧,背对着门口,尽量不碰到姐姐,也希望能借着姐姐的存在,挡住那可能会出现的梦魇。

夜,越来越深。

万籁俱寂。

赵清浔迷迷糊糊地刚要有睡意,忽然,一声极其细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那是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赵清浔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心脏猛地收缩。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黑影已经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并且极其自然地反锁了房门。

是他!

高景行!

赵清浔下意识地想要尖叫,想要叫醒身边的姐姐。

可是,当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充满压迫感的危险气息逼近床边时,所有的声音都被恐惧堵在了喉咙里。

床垫微微下陷。

男人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冽气息和滚烫的体温,直接钻进了被窝。

但他没有去碰睡在里面的未婚妻,而是从背后,贴上了睡在外侧的赵清浔。

“清浔,躲什么?”

高景行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僵硬的后背,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直接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怎么不躲了?嗯?”

“躲了这么多天,把姐夫晾在一边,是不是想直接坐实了罪名?”

“唔……”

赵清浔刚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嘘——”

高景行在黑暗中发出一声警告的气音,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真丝睡裙的下摆,熟门熟路地滑了进去。

“小声点,清浔。”

他恶劣地咬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在那细嫩的软肉上打转。

“你姐姐就在旁边,吃了褪黑素和止痛药,睡得跟死猪一样。但你要是叫得太大声,把她吵醒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大手在那片光滑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

“让她看到她的未婚夫,正压着她的亲妹妹在床上摸逼……你说,这婚还结不结得成?”

赵清浔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高景行的指缝往下流。

她不敢动。

一点都不敢动。

姐姐就在她身后不到半米的地方,呼吸声清晰可闻。

这种就在至亲之人身旁被侵犯的背德感和恐惧感,让她几欲崩溃。

高景行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僵硬和恐惧,眼底却闪烁着变态的兴奋。

这几天积攒的怒火和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的手粗暴地扯下那条碍事的内裤,带着薄茧的指腹,直接按在了那片让他魂牵梦萦的湿软花穴上。

“嘶——”

刚一触碰,高景行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热。

好湿。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却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颤抖,缝隙间早已溢出了黏腻的液体,将周围的腿肉都打湿了一片。

“嘴上说着不要,躲着我,这下面的小逼怎么这么骚?”

高景行低笑一声,手指在那湿滑的穴口恶意地画着圈,将那些淫水涂抹得得到处都是。

“是不是这几天没被姐夫操,想我想得流水了?”

“唔唔唔!”

赵清浔拼命摇头,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的膝盖强行顶开。

“不承认?”

高景行眼神一冷,中指对着那个还在一张一合吐着水的肉洞,猛地捅了进去!

“噗滋!”

一声清晰的水声在安静的被窝里炸响。

赵清浔身体猛地一弓,要不是嘴被捂着,那声尖叫绝对会吵醒全世界。

“真紧……”

高景行舒服地叹息一声,手指被那温热紧致的软肉层层包裹,那种吸附感简直销魂蚀骨。

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弯曲手指,在那敏感的内壁上四处探索,寻找着那个能让她崩溃的点。

“那天晚上……”

他一边在里面搅弄,一边贴着她的耳朵,开始秋后算账。

“那天晚上被我破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紧?”

“告诉我,清浔,那天晚上在沙发上被我射了一肚子精液的人,是不是你?”

赵清浔死死咬着唇,眼泪狂流,就是不肯开口。

她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了,她就彻底成了勾引姐夫的荡妇,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还不肯说?”

高景行被她的倔强激怒了。

他不再温柔,手指开始在那狭窄的甬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咕啾…… 咕啾…… 咕啾……”

那种肉体拍打和搅动水液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简直无比刺耳。

“唔…… 嗯…… 啊……”

赵清浔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那种酸麻痒意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大量的爱液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将高景行的整只手掌都弄得湿漉漉的,甚至顺着他的手腕流到了床单上。

“流水了…… 好多水…… 小骚货,怎么这么能流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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