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刺眼的阳光如同烧红的钢针,粗暴地刺穿了谷仓高处的缝隙,在冰冷的石地上投下几道刺目的光斑,恰好落在西尔维娅紧闭的眼睑上。
“呃……”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从她干裂的唇瓣间溢出。
意识如同沉在冰冷海底的巨石,被这灼热的光线艰难地拖拽着,一点点浮向混沌的水面。
痛。
最先苏醒的是身体,或者说,是遍布全身的、如同被重型马车反复碾压过的剧痛。
每一寸骨头都像是散了架,肌肉酸痛得连动一动手指都带来钻心的抽痛。
尤其是双腿之间那隐秘的核心区域,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火辣辣的胀痛和撕裂感,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那里的神经,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私密处残留的粘腻干涸感,混合着空气中依旧若有若无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精液腥膻气息,如同最尖锐的嘲讽,狠狠刺穿着她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意识。
燥热。
紧随其后的是那股熟悉的、源自身体深处的燥热。
它不像昨夜在药物作用下那般汹涌猛烈,更像是一场低烧,顽固地盘踞在小腹和四肢百骸,带来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粘腻感和……空虚感?
昨夜那被彻底填满、被疯狂撞击带来的灭顶满足感,如同最清晰的烙印,瞬间冲破了痛楚的屏障,蛮横地闯入脑海。
“轰——!”
昨夜发生的一切,如同被强行撬开的潘多拉魔盒,所有的画面、声音、触感、味道……排山倒海般瞬间涌入她的意识!
神父冰冷的斥责、火辣的鞭打、兜头的圣水、狰狞的阳具、口腔的窒息感、身体被强行撕裂贯穿的剧痛、随后那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的快感、以及她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发出的淫词浪语和迎合……
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得如同就在眼前!
每一次鞭打带来的剧痛和扭曲快感都重新在皮肤上炸开!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和滚烫的喷射都仿佛正在发生!
还有……还有她对那个“周正”幻象做出的、亵渎至极的行为!
“呕——!”巨大的羞耻、愤怒、恐惧和自我厌恶如同毒藤般瞬间绞紧了她的心脏和胃袋!她猛地翻身,趴在冰冷的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
然而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冲刷着她蜜铜色肌肤上干涸的泪痕和污渍。
【畜生!禽兽!骗子!】周正的灵魂在脑海中发出最凄厉、最愤怒的咆哮!
【他骗了你!他一直在骗你!从第一天起!那些所谓的经文!所谓的古拉提安语!全是肮脏的陷阱!全是下流的把戏!他利用你的信任!玷污了你的身体!摧毁了你的尊严!】
愤怒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理智!她恨帕维尔神父!恨他的伪善!恨他的残忍!恨他精心编织的谎言和陷阱!
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拿起铁匠铺里最沉重的铁锤,狠狠砸烂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但紧接着,一股更深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寒意席卷而来——是自我厌恶和恐惧。
【可你呢?!西尔维娅!你这具淫贱的身体!】愤怒的矛头瞬间转向了自己!
【看看你昨晚的样子!被鞭打时那扭曲的快感!被插入时那不知羞耻的迎合!被命令时那母狗般的顺从!】
【甚至、甚至对着幻象……你都做了什么?!你叫得那么大声!那么下贱!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在享受!它在渴望!它背叛了你!背叛了“周正”!】
28岁男性的灵魂,在这具仅仅13岁的、被黑暗精灵血脉浸透的少女肉体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被吞噬的恐惧。
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她的心窝——神父日渐粘稠的目光、那“不经意”的触碰、言语中越来越露骨的暗示……她并非毫无察觉!
可为什么?
为什么当时她只觉得那是长辈的关怀?甚至……甚至隐隐感到一丝别样的、让她心跳加速的“快感”?
是这具身体!是这具身体本能地对成熟雄性的气息产生了反应!是这具身体里的黑暗精灵血脉在作祟!
它在无声无息地扭曲她的感知,蒙蔽她的判断!让她下意识地忽略了所有的危险信号,沉溺在那份虚假的、带着情欲色彩的“仰慕”之中!
【我被同化了……】这个认知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她的脖颈。
【这具身体……正在一点点吞噬掉“周正”……我变成了……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被欲望支配的黑暗精灵婊子!】
巨大的绝望和羞愤几乎让她窒息。她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赤裸的身体在正午的光斑下微微颤抖,如同被抛弃的、伤痕累累的幼兽。
……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剧痛和精神的巨大消耗让她再次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直到腹中传来一阵剧烈的饥饿绞痛,才将她重新拉回现实。
阳光已经西斜,谷仓内变得更加昏暗。身体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至少,她有了挣扎着爬起来的力气。
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蜜铜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指痕、牙印和尚未消退的鞭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触目惊心。
双腿间的粘腻感和火辣辣的痛楚依旧清晰。
她咬着牙,摸索着找到昨夜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物——罩衫被扯破,衬衣沾满了污秽,裤子勉强能穿。
她忍着羞耻和恶心,一件件套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伤痕累累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
穿好衣服,她踉跄着走向谷仓那扇厚重的木门。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门外传来沉重的金属锁链声!
被锁住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最后的退路也被切断了!她出不去!她被困在了这个充满耻辱和淫靡气息的囚笼里!
绝望再次袭来,但这一次,伴随着的还有一丝冰冷的清醒。她背靠着冰冷的木门,缓缓滑坐到地上。
饥饿、疼痛、屈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逼迫着她开始思考一个残酷的问题——未来,该怎么办?
撕破脸皮,鱼死网破?
冲出去,向全村揭露神父的禽兽行径?这个念头带着玉石俱焚的快意闪过。但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浇灭。
谁会相信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半黑暗精灵杂种,指控一位在村里颇有声望、甚至即将主持小教堂建造的神父?
结果只会是她和老埃德被愤怒的村民当成污蔑圣职的异端和妖孽,赶出村子,甚至更糟!亚伦……就更不可能见到了。
彻底断绝往来,逃离此地?
放弃去黑岩镇找亚伦的执念?带着老埃德远走高飞?可他们能去哪里?
他们身无分文,没有谋生手段。
而外面兵荒马乱,两个异乡人,尤其她还带着如此显眼的黑暗精灵特征,简直是行走的靶子。
况且老埃德也年纪大了,经不起颠沛流离。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每晚去“抄写经文”?
——这无异于羊入虎口!神父尝到了甜头,只会变本加厉!昨晚的疯狂只是开始!下一次……他可能会用更下流、更残忍的手段!
她的身体……能承受多少次这样的蹂躏?她的精神……还能在欲望的深渊边缘挣扎多久?
每一条路似乎都通往更深的绝望。
巨大的无力感和被囚禁的恐惧啃噬着她的心。
她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身体因为压抑的啜泣而微微颤抖。
时间在冰冷的寂静中流逝。腹中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身体的燥热感也并未完全消退,反而在寂静和回忆中,如同死灰复燃般,隐隐升腾。
昨夜那些画面,那些感觉,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
神父那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带着掌控一切的、高高在上的姿态……那根滚烫粗大的、将她空虚身体瞬间填满的阳具……那如同狂风暴雨般、将她送上极乐巅峰的猛烈抽插……
还有……她自己那不受控制、如同发自灵魂深处的、充满屈辱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浪叫和迎合……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情欲色彩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身体深处那被粗暴开发过的花穴,竟然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发狂的麻痒和空虚感!
仿佛在渴望着再次被那滚烫坚硬的巨物狠狠填满、贯穿!
蜜铜色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不!停下!不能想!】周正的灵魂在惊恐地呐喊。
然而,这一次,那来自黑暗精灵血脉深处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奴性和对强大雄性征服的渴望,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压倒了理性的抗拒和对身体被玷污的恨意!
一种奇异的、带着下贱快感的念头,如同毒草般在她心中滋生:【被征服……被掌控……被粗暴地占有……那种感觉……那种身体被彻底满足、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感觉……是真实的……是强大的……】
这念头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恶心,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如此诚实!那股燥热和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了!甚至……带来了一丝隐秘的兴奋?
【我是男人……我能理解男人的欲望……】一个更加扭曲的、试图自我麻痹的理由冒了出来。
【这具身体……既然天生就这么淫荡……这么渴望被男人操弄……这么容易屈服于强权和欲望……】
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而冰冷,仿佛在审视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物品。
【那么……与其让它成为我的累赘和耻辱……不如……把它变成一种资源?一种……可以交换的筹码?】
这个想法如同黑暗中的一点磷火,带着毁灭性的诱惑力。
【神父……他掌握着资源……知识……地位……他需要我这具身体……需要我的顺从和……服务……】
【而我……我需要他的马车去黑岩镇……需要他可能掌握的知识……甚至……需要他在这村子里的影响力……来保护我和老埃德……至少暂时……】
【这是一场交易。】她对自己说,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肮脏的交易。用这具肮脏的身体……去交换生存和……渺茫的希望。】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藤蔓般迅速缠绕住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依旧存在,但被一种近乎自毁的、破罐破摔的“豁达”和冰冷的算计暂时压了下去。
她仿佛给自己的堕落找到了一块看似坚固的遮羞布。
慢慢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腹中的饥饿感也暂时被这扭曲的念头转移。
她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目光扫过那张昨夜承载了无尽屈辱的厚重木桌。
上面散乱的羊皮卷和书籍中,夹杂着几张写着“古拉提安语”词汇的纸片——那些神父教给她的、黑暗精灵妓女的淫词浪语。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几乎想冲过去把它们撕得粉碎!
但……她停住了。
【交易……需要筹码……需要……让对方满意的“服务”……】那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响。
【如果连这些下贱的话都不会说……怎么取悦他?怎么……换取利益?】
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颤抖,蜜铜色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最终,她还是踉跄着走了过去,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颤抖地伸出手,捡起了那几张沾着不明污渍的纸片。
昏暗的光线下,她强迫自己去看那些扭曲的精灵文字,去回忆神父教导的发音。
“‘萨提拉’……”她极其轻微地、如同蚊蚋般念出第一个词。
声音出口的瞬间,巨大的羞耻感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身体深处却因为这淫秽词汇的刺激,传来一阵可耻的悸动!
她猛地闭紧了眼睛,身体因为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
但片刻之后,她又睁开了眼睛,紫水晶般的眸子里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
她继续念下去,声音依旧很轻,但不再那么颤抖。
“‘莫拉’……‘基拉’……‘利萨’……”
每一个淫秽词汇从她口中吐出,都像一把刀子在她灵魂上剜过。
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身体却因为这自我羞辱和词汇本身的刺激,变得更加敏感燥热,双腿间甚至再次涌出一丝粘腻。
她强忍着不适和恶心,一遍遍地默念、记忆,强迫自己熟悉这些下贱的词汇,熟悉它们发音时带来的那种……身体深处的反应。
时间在自我凌辱般的练习中缓慢流逝。窗外的光线彻底暗了下来,谷仓内一片漆黑,只有她手中那几张纸片在黑暗中发出模糊的轮廓。
“咔哒……”
一声清晰的、金属锁链被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谷仓外响起!
西尔维娅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纸片无声地滑落在地。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沉重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帕维尔神父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中提着一盏光线昏黄的油脂灯。
昏黄的光线瞬间驱散了门口的黑暗,也照亮了谷仓内的一片狼藉和……站在桌旁,衣衫勉强蔽体、脸上带着未完全消退的红晕和一丝不易察觉惊惶的西尔维娅。
神父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整个谷仓。
冰冷的地面、散乱的杂物、空气中残留的淫靡气息……最后,落在他意料之外的地方——西尔维娅没有蜷缩在角落哭泣,没有歇斯底里,而是……站在桌旁?
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和……评估。
西尔维娅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腾的厌恶、恐惧和那该死的、因神父出现而再次升腾的燥热感。
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带着点疏离的恭敬。她微微低下头,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道:
“晚上好,神父。”
帕维尔神父的眉头几不可察地挑动了一下。他缓步走进谷仓,反手关上了门,将油脂灯放在一旁的木架上。
昏黄的光线摇曳着,照亮了他审视的目光。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西尔维娅。”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带着一种刻意的平淡。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尤其在她那不再有任何伪装的、蜜铜色的肌肤和银色的头发上逡巡。
“你……没有重新涂抹那些肮脏的伪装?”
来了!第一个试探!
西尔维娅的心跳得飞快,但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平静。
她抬起头,迎向神父探究的目光,眼眸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混杂着残余的冰冷、刻意的顺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
“是的,神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经过“忏悔”后的“虔诚”沙哑,“经过昨夜……主的‘教导’和您的‘指引’……我明白了,在主的使者面前,任何伪装都是对主的欺骗和不敬。我应该……保持坦诚。”
她特意在“教导”和“指引”上加重了微不可察的语气,带着一种屈服的暗示。
帕维尔神父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分辨她话语中的真伪。
片刻,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带着掌控者的满意。
但他显然不会就此满足。
“坦诚?”他向前走了一步,距离拉近,那股属于他的、混合着没药和雄性气息的味道再次袭来,让西尔维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仅仅是肤色和发色吗?”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胸前那虽然穿着罩衫、却依旧被厚布条紧紧束缚得轮廓异常饱满高耸的部位。
“看看这里,”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和……露骨的暗示,“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更深的伪装?一种……对主赐予你完美形体的……亵渎和不坦诚?”
西尔维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颊瞬间再次涨得通红!
让她在神父面前主动解开束胸?
这比让她念那些淫词浪语还要羞耻百倍!
这等于主动将自己最私密、最具诱惑力的部位再次暴露在这个侵犯了她的恶魔面前!
【不!绝不!】周正的灵魂在尖叫!
然而,那个冰冷的、交易的声音再次响起:【筹码……取悦他……换取……马车……知识……暂时的安全……】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让她窒息!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帮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可是,在神父那充满压迫感和欲望的注视下,在内心那扭曲的交易逻辑驱使下,她最终还是颤抖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伸向了自己罩衫的领口。
一颗……两颗……
粗糙的罩衫扣子被解开。露出里面同样粗糙的衬衣。
接着,是衬衣的扣子……
她的动作僵硬而缓慢,仿佛在承受着千钧重压。蜜铜色的脸颊如同火烧,眸中充满了屈辱的泪水,却被她死死忍住,不肯落下。
当最后一颗衬衣扣子被解开时,那紧紧缠绕束缚着她饱满胸脯的厚布条,如同最后的防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布条深陷在她细腻的肌肤里,勒出清晰的痕迹,将那两团丰盈挤压托高,形成一道深邃得惊人的沟壑。
帕维尔神父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兴奋。
西尔维娅的手指,颤抖着,伸向了布条打结的地方。她的指尖冰凉。她甚至能感觉到神父那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着她的胸口。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扯!
“唰——!”
束缚的布条应声而落!
失去了最后的束缚,那两团饱受蹂躏、却依旧惊人饱满挺拔的蜜铜色乳峰,如同挣脱牢笼的玉兔般,瞬间弹跳而出!
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线!
顶端那两颗被鞭打得红肿不堪、如同熟透浆果般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中瞬间硬挺胀立,骄傲地颤动着,诉说着昨夜的暴行和此刻的羞耻!
深邃的乳沟如同无底的深渊,散发着致命的雌性诱惑!
“呃……”西尔维娅发出一声极轻的、混合着羞耻和如释重负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想环抱胸前遮挡,却又被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制住。
她强迫自己挺直了脊背——尽管这让她胸前的风光更加暴露无遗——睁开眼,看向神父,眸中泪水盈盈,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的顺从。
“我……我承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异常清晰地响起,“以后……在您面前……我……不会再使用它了。”这句话,如同签订了一份屈辱的卖身契。
帕维尔神父的目光如同黏在了那对暴露出来的、完美诱人的胸器上,贪婪地扫视着每一寸饱满的肌肤,每一道红肿的鞭痕,每一颗硬挺的蓓蕾。
空气中那股浓郁的奇异体香似乎因为束缚的解除而变得更加浓烈醉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意、无比餍足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掌控者驯服了桀骜猎物的得意。
“很好……非常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愉悦,“看来,主的光辉和我的‘指引’,终于照进了你这颗被黑暗蒙蔽的心。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西尔维娅。”
他走到书案后坐下,仿佛刚才那充满压迫和情欲的一幕从未发生,恢复了神职人员惯有的、带着距离感的平静。
他指了指西尔维娅的小木桌:“过来吧。今晚,我们继续学习。主不会辜负任何一颗……真正寻求救赎的灵魂。”
西尔维娅默默地走到小木桌旁坐下。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裸露的、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她努力忽视神父那如同实质般粘在她胸口的目光,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神父摊开的、一张新的羊皮卷上。
帕维尔神父今晚似乎“仁慈”了许多。
他果然没有再教那些淫秽的词汇,而是开始讲解一些真正的、基础的黑暗精灵语词汇——关于自然、工具、方位等日常用语。
他的讲解依旧带着那种磁性的声线,但少了几分刻意的撩拨,多了几分……仿佛在评估一件新玩具性能般的冷静。
然而,“动手动脚”并未完全停止。
他依旧会偶尔走到她身边,“指点”她的书写。
宽厚的手掌会“不经意”地搭在她裸露的肩膀上,粗糙的指腹在她细腻的蜜铜色肌肤上缓缓摩挲。
温热的呼吸会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和脖颈。
甚至,在讲解一个词汇时,他的手指会“无意”地滑过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背,或者……在她挺翘的臀部边缘轻轻掠过。
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电流般窜过西尔维娅的身体!让她浑身绷紧,呼吸急促,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燥热和空虚感蠢蠢欲动。
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但她死死地忍耐着!
【交易……马车……知识……】她在心中一遍遍默念着这冰冷的理由,如同念诵着支撑自己不要倒下的咒语。
她的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甚至……在神父的目光扫过来时,强迫自己微微低下头,做出顺从的姿态。
时间在忍耐和煎熬中缓慢流逝。
帕维尔神父似乎很满意她这种隐忍的顺从和身体的敏感反应。
他的试探没有升级,保持在一种既让她备受折磨、又不至于立刻崩溃的界限上。
终于,当夜色深沉,油脂灯的光芒也显得有些微弱时,帕维尔神父合上了书卷。
“今晚就到这里吧。”他站起身,语气平淡,“你学得……还算用心。回去休息吧。”
西尔维娅如蒙大赦!
她几乎是立刻站起身,不敢有丝毫停留,甚至顾不上整理敞开的衣襟,低着头,用尽可能快的步伐,逃也似的冲出了谷仓,融入了冰冷的夜色中。
……
深夜的铁匠铺,炉火早已熄灭,只有一点微弱的炭火余烬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老埃德没有睡。他佝偻着背,坐在冰冷的铁砧旁,粗糙的大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铁块。昏暗中,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化不开的忧虑。
昨晚,神父派人来传话,说西尔维娅帮他整理典籍太晚,就留宿在谷仓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担心,毕竟……西尔维娅从小到大,都没在外面留宿过。
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让老埃德猛地抬起头。
门被推开,西尔维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
她的衣衫……有些凌乱?领口似乎敞开着?发末湿湿的……刚洗过澡?
老埃德浑浊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女儿,鼻头动了动,似乎想从空气中捕捉些什么出来……然而,他只嗅到河水的气味。
以及……女儿身上那股奇异的体香,似乎比平时更加浓郁、更加……慵懒?
“西尔……”老埃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爸。”西尔维娅打断了他,声音异常干涩,带着一种强装的平静,却又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脆弱?
她甚至不敢看老埃德的眼睛,低着头,快步走向自己的小隔间。
“我……我没事。就是昨晚……帮神父整理东西太晚了,就在那边……趴着睡了一会儿。神父……派人跟您说了吧?”她语速很快,像是在背书。
老埃德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女儿那仓惶逃离的背影。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西尔维娅迅速走到隔间门口,手刚碰到门板,身体却猛地顿住了。老铁匠那沉默而沉重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背上。
那目光里没有质问,只有深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心痛和无力。一股巨大的酸楚猛地冲上她的鼻尖,眼眶瞬间被滚烫的泪水充满!
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那汹涌的泪水决堤而出。
——她不能哭!不能软弱!不能让父亲担心!更不能……让他知道那肮脏的真相!
“我……我去睡了。爸,您也早点休息。”她背对着老埃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
然后,她几乎是撞开了隔间的木门,闪身进去,重重地将门关上。
背靠着冰冷的木门,西尔维娅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缓缓滑坐在地。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压抑着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撕心裂肺的痛哭!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手掌和衣襟。巨大的委屈、屈辱、痛苦和对父亲的愧疚,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门外,昏暗的铁匠铺里。
老埃德沉默地坐在铁砧旁,没有选择追问,只是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炉灶旁,将水壶里早已凉透的水倒进一个破碗里。
然后,他端着那碗冷水,走到西尔维娅的隔间门口,轻轻地将碗放在冰冷的地上。
然后,老铁匠佝偻着背,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走回自己的角落。他躺在那张简陋的床板上,睁着浑浊的双眼,望着漆黑一片的屋顶。
疑惑的种子,已然埋下。
……
第八天的晨曦,如同冰冷的刀锋,划破了诺琳村灰蒙蒙的天空。
西尔维娅在隔间冰冷的地板上醒来,身体残留着昨夜的酸痛和一种更深沉的疲惫。
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睁着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布满蛛网的屋顶横梁。
【交易……开始了。】那个冰冷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麻木。
她沉默地起身,动作有些僵硬。走到角落里那个破旧的水盆前,看着水面上倒映出的、那张蜜铜色的、带着明显异族特征的脸庞。
她熟练地拿起旁边罐子里那粘稠的、散发着土腥气的变色果汁液,如同涂抹一层耻辱的铠甲,仔细地、一层层地覆盖住自己真实的肤色,连同发根处新冒出的、更加明显的银色发茬,也被小心地涂抹遮掩。
粗糙的布料束胸再次紧紧缠绕上胸脯,将那对饱受蹂躏的丰盈强行压平、束缚,带来熟悉的窒息感和……一丝隐秘的安全感。
走出隔间,老埃德已经在炉膛里生起了火。
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在清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单调沉重。
西尔维娅默默地走过去,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柄铁锤。
“爸。”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干涩。
老埃德动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敲打烧红的铁块。
沉默,如同冰冷的铁砧,横亘在父女之间。
西尔维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投入工作。锤头砸在烧红的铁料上,火星四溅。汗水很快浸湿了她伪装下的额头和后颈。
手臂的酸痛,肌肉的疲惫,铁块在淬火时发出的“嗤嗤”声,这些熟悉的感官刺激,暂时压下了心头的阴霾和身体的异样。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力道越来越精准,甚至能独立完成一些老埃德以前需要反复指点的基础件。
沉重的铁锤起落间,似乎找回了一丝属于铁匠的、踏实的力量感。
正午短暂的休息时间,西尔维娅没有像往常一样帮老埃德准备简单的饭食,而是独自躲到了铁匠铺后院堆放废料的角落。
她拿出几张小心藏好的、写着扭曲精灵文字的纸片——那是神父“教导”她的“知识”。
她强迫自己去看,去复习那些基础的、正常的词汇——岩石(Sarn)、溪流(Luin)、铁砧(Goth)……这些词汇让她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心,仿佛抓住了一根通往“正常”世界的稻草。
然而,当目光不可避免地扫到夹杂其中的、那些淫秽的词汇时——
“‘萨提拉’(好舒服)……‘莫拉’(还要)……‘基拉’(好痒)……”
每一个音节从她口中无声地念出,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灵魂!
蜜铜色的脸颊瞬间如同火烧,滚烫得几乎要烧穿那层伪装的肤色!
随后,身体深处那被刻意压抑的空虚感和燥热,如同被唤醒的毒蛇,猛地抬起了头!
双腿间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发狂的麻痒和悸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粘腻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粗糙的衬裤!
“呃……”她猛地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情欲色彩的呜咽。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撕碎这些肮脏的纸片!
但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取悦他……换取……马车……】
她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直到疼痛压过了那该死的生理反应。
她闭上眼睛,如同自虐般,强迫自己继续记忆那些下贱的词汇,感受着它们在身体里点燃的、羞耻的火焰。
下午,是去村东头正在建造的小教堂工地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主要是给工匠们打下手,搬运木材、搅拌砂浆。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木屑味和石灰的刺鼻气息。
本恩那个傻大个也在。
他依旧笨手笨脚,扛着一根沉重的原木,累得满头大汗,看到西尔维娅过来,黝黑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眼神却依旧不敢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带着少年特有的羞涩。
西尔维娅看着他那副样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极其复杂而阴暗的情绪,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带着施虐意味的优越感?
或者,仅仅是想从更弱小的存在身上,找回一点点被神父彻底践踏的尊严?
当她再次需要从本恩身边经过,搬动一筐碎石时,她故意放慢了脚步。
臀部的扭动幅度比平时大了许多,带着一种刻意的、模仿记忆深处黑暗精灵舞姿般的韵律。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臀肉,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感。
她能感觉到本恩那灼热的、带着慌乱和渴望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了她的臀部曲线上。
果然,本恩的脚步瞬间乱了,扛着的原木差点脱手砸到脚!
他发出一声惊呼,黝黑的脸庞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神躲闪,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看着他那副窘迫慌乱的样子,西尔维娅的心中竟然真的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意!
【看……至少还有人……会被我这具身体吸引……会为我慌乱……】这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短暂的、病态的愉悦,仿佛在神父那里失去的掌控感,在这里找回了一丝微弱的补偿。
尽管这补偿是如此廉价而可悲。她面无表情地从本恩身边走过,留下那个傻大个在原地手足无措,心跳如鼓。
……
暮色四合,如同巨大的、冰冷的幕布,笼罩了诺琳村。
当最后一丝天光消失在地平线,西尔维娅如同接到某种无声的召唤,悄然离开了铁匠铺。
她没有直接去谷仓,而是走向了村西那条熟悉的溪流。
冰冷的溪水刺骨。
她蹲在浅滩边,毫不犹豫地用手掬起水,用力搓洗着脸颊和脖颈。
伪装汁液在冷水的冲刷下迅速溶解、褪去,露出了底下那如同蜜糖般诱人的、真实的肤色。
她解开束胸,将那层束缚的布料用力揉搓干净,然后……没有重新缠上!而是小心地折叠好,藏在了溪边一块大石头下。
束缚解除的瞬间,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终于得以自由呼吸,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顶端敏感的蓓蕾瞬间硬挺。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自由和暴露的刺激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低头看着自己在水中倒映出的、蜜铜色的赤裸上身,那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一种带着羞耻的、隐秘的兴奋感悄然滋生。
【这样……他会满意吧……】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感到一丝心惊。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敞开的衣襟,站起身,朝着那如同巨兽蛰伏般的谷仓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向祭坛的祭品。
……
第七夜的“仁慈”仿佛只是错觉。从第八夜开始,帕维尔神父的试探和侵犯,如同不断升温的熔炉,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起初,还只是“讲解”时,宽厚的手掌“不经意”地重重揉捏她裸露在外的、饱满的乳峰。
粗糙的指腹碾过顶端那敏感的、尚未完全消退红肿的蓓蕾,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电流般的快感!
西尔维娅的身体会瞬间绷紧,呼吸急促,但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羊皮卷上,没有反抗,只是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神父灰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和更加浓烈的欲望。
接着,是捏臀。
当她伏案书写时,神父会走到她身后,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浑圆挺翘的臀部,用力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弧度。
甚至……他的指尖会隔着粗糙的布料,刻意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划过那臀缝中央、靠近腿根的敏感地带!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悸动,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
西尔维娅的身体反应越来越明显。蜜铜色的肌肤泛起情欲的红晕,呼吸变得灼热而短促,书写的手指也开始颤抖。
她依旧没有反抗,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仿佛要将自己缩进羊皮卷里。
心中那“交易”的壁垒,在身体一次次被侵犯带来的、扭曲的快感冲击下,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
一种隐秘的、被掌控的、下贱的愉悦感,如同毒藤般悄然缠绕住她的心。
第九夜,神父的“教导”变得更加露骨。他甚至拿出了那根象征着惩戒的藤制教鞭。但这一次,不是用来抽打。
“这个动词,‘林迪尔’,表示移动……但在某些语境下,它象征着一种……探索和唤醒……”神父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他站在西尔维娅身侧,藤鞭冰冷的、带着韧性的尖端,如同毒蛇的信子,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隔着粗糙的布料,在她双腿间那最隐秘、最敏感的隆起部位,轻轻滑动、摩擦!
“呃啊——!”西尔维娅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夹紧双腿!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下一秒,一股强烈的、几乎无法抑制的尿意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瞬间冲上头顶!
花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大量温热的爱液瞬间涌出,浸透了衬裤!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手中的鹅毛笔“啪嗒”一声掉落在羊皮卷上!
她分心了!而且反应如此剧烈!
帕维尔神父眼中瞬间爆发出兴奋而残忍的光芒!
“分心了?嗯?”他猛地收回藤鞭,声音冰冷如刀,“看来,你对主的‘教导’还不够虔诚!需要更深刻的……忏悔!”
他一把抓住西尔维娅的肩膀,将她粗暴地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力道之大,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脱掉!全部!”神父的命令如同惊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然后……跪下!面对圣像!”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淹没了西尔维娅!
但在神父那冰冷的、带着施虐快感的注视下,在她身体里那汹涌的、尚未平息的欲望浪潮的推动下,在她脑海中那“交易”逻辑的支配下……她的动作,竟然比她的思维更快!
颤抖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一颗……两颗……罩衫、衬衣被剥落,蜜铜色的、饱满诱人的胸脯再次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顶端蓓蕾因为恐惧和刺激而硬挺如石。
接着是裤带……粗糙的裤子连同湿透的衬裤被褪到脚踝。
一具赤裸的、布满新旧鞭痕和青紫指印的、散发着浓郁雌性诱惑的年轻胴体,如同祭品般,瑟瑟发抖地呈现在神父面前。
她甚至没有等到神父再次命令,就顺从地、如同被驯服的母兽般,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面向墙上那幅模糊的圣像。
高高撅起浑圆饱满、布满鞭痕的臀部。
“很好……”神父的声音带着满意的沙哑。他再次扬起了那根坚韧的藤鞭。
“啪——!”狠厉的一鞭,重重地抽打在她暴露的、圆润的左臀峰上!臀肉剧烈荡漾!
“啊——!”剧痛混合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惨叫出声!
“用我教你的语言!忏悔!”神父冷酷地命令。
“‘利萨’(好痛)!主人!饶了我!”西尔维娅的声音带着哭腔,下意识地用上了黑暗精灵语。
“啪——!”又一鞭抽在右臀!
“啊!‘利萨’!主人!我错了!我不该分心!”
“啪!”鞭子如同毒蛇,这次狠狠抽打在她胸前那饱满高耸的右乳上!
“呜哇——!!!‘利萨’!痛!主人!求您!”
“啪!”紧接着是左乳!
“啊——!!!‘利萨’!好痛!主人!饶命!”
“啪!”最狠的一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地抽打在她双腿间那最隐秘、最敏感、早已濡湿不堪的饱满阴阜上!
粗糙的藤条重重刮擦过肿胀的阴蒂和湿滑的花瓣!
“呜啊——!!!!‘萨提拉’(好舒服)!!!主人!啊——!!!”
剧痛和那灭顶的、扭曲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尖叫!
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离水的鱼!
花穴深处如同决堤般,喷涌出大量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淋漓流下!
嘲喷!
在鞭打的痛苦和刺激下,她的身体再次失控地达到了高潮!
她瘫软在冰冷的地上,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大口喘息,眼神涣散失焦,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回味着那灭顶的快感余韵。
帕维尔神父喘息着,看着地上这具被自己彻底掌控、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沦的美丽躯体,眼中充满了施虐后的巨大满足和更加深沉的欲望。
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沾起地上混合着爱液和汗水的粘腻,涂抹在她失神的唇瓣上。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小母狗……这就是分心的代价……也是……取悦主人的……奖赏……”
……
日子在白天麻木的劳作、午间羞耻的复习、下午病态的试探和夜晚痛苦的调教中,如同陷入泥沼的车轮,缓慢而沉重地向前滚动。
西尔维娅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滑向深渊。
在谷仓的黑暗中,当神父那充满压迫感的身影靠近,当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的身体时……她的身体,竟然会比她的意识更快做出反应!
比如:微微挺起胸脯迎合揉捏,下意识地翘起臀部方便抓握,甚至在藤鞭即将落下时,身体会不由自主地调整姿势,让那敏感的、渴望被“惩罚”的部位更加突出……仿佛这具身体已经形成了独立的、取悦男人的本能。
更可怕的是,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比如河边洗去伪装时,比如深夜蜷缩在隔间角落里时……她会无意识地、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吐出那个黑暗精灵语的词汇——“伊尔鲁”(主人)。
起初,这个称呼会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和羞耻,脸颊滚烫。
但渐渐地……越来越顺口。
甚至在心中默念交易条件时,也会自然而然地用上“主人”这个称谓。
【主人需要我……】【取悦主人……】【主人会给我……马车……】这个称呼,如同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成为她扭曲世界里新的坐标原点。
而神父,似乎也乐见其成。
他享受着这种驯服的过程,享受着这具美丽身体越来越驯顺的迎合。
但他始终没有真正满足她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感。
每一次调教,都如同在烈火上浇油,用痛苦和边缘的快感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却在她即将彻底满足时戛然而止。
他像是在熬鹰,用欲望和折磨,一点点熬干她的反抗意志,熬炼出最纯粹的奴性。
于是,每晚从谷仓那令人窒息的囚笼里逃出来之后,西尔维娅不再直接回家。她如同被欲望驱使的幽灵,再次走向那条冰冷的溪流。
她会跪在熟悉的浅滩鹅卵石上,背对着村庄的方向。手指颤抖着,急切地探入自己双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燥热空虚的幽谷。
“嗯呢……”她的指尖粗暴地揉搓着肿胀的阴蒂,模仿着神父藤鞭抽打的感觉,或者……模仿着记忆中那根狰狞巨物抽插的节奏和力道。
“啊……主人……用力……操我……啊❤️……”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在寂静的溪边回荡。
她的脑海中,不再是前世的幻影,不再是亚伦清澈的眼神,只剩下神父那张道貌岸然的脸、那冰冷严厉的命令、那根带来极致痛苦的藤鞭……以及……想象中那根滚烫粗大的、将她彻底填满贯穿的阳具!
只有在这种疯狂的、带着自我亵渎意味的自渎中,在想象着被神父粗暴占有的高潮里,她才能暂时填满那无底的空虚,获得片刻虚假的、扭曲的满足。
每一次高潮后的虚脱,都让她感到更加的空洞和……对下一次“调教”的隐秘渴望。
……
老埃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女儿越来越沉默,眼神越来越空洞,身上那股奇异的体香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带着一种放纵后的慵懒和颓靡。
她打铁时偶尔会走神,手臂上多了一道被火星烫伤的新鲜红痕。
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让他心头发冷的、混合着没药和另一种陌生的气息。
担忧如同沉重的磨盘,压得老埃德喘不过气。他尝试过询问,得到的永远是那句干涩的“没事”和仓惶躲闪的眼神。
终于,在第九天下午,当西尔维娅再次准备出门去谷仓时,老埃德再也忍不住了。
他放下手中的铁钳,佝偻着背,拦在了门口。
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儿,声音沙哑而沉重:
“西尔……告诉爸……神父……他对你……做了什么?”
西尔维娅的身体猛地一僵!
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什么。就是……整理药材,抄写东西……爸,您别多想。”
“抄写东西?”老埃德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上前一步,几乎能闻到女儿身上那股更加浓郁的、属于神父的没药气息,“抄什么东西要抄到半夜?!抄得你身上……全是男人的味道?!抄得你……回来就躲在屋里哭?!抄得你……魂都没了?!”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砸在西尔维娅的心上!巨大的委屈和秘密被戳破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可她却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尖利:“我说了没事!您烦不烦啊!神父是好人!他在教我东西!我能学到东西不好吗?!您还想怎么样?!”
“好人?!”老埃德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布满了血丝!
一股积压已久的怒火和心痛猛地爆发出来!
他猛地抓住西尔维娅的手臂,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你看看你的样子!看看你的眼睛!哪里还有一点精神气?!跟丢了魂似的!身上……身上还……”
他指着西尔维娅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露出的蜜铜色肌肤上,赫然有一道新鲜的、暗红色的指痕!
西尔维娅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甩开老埃德的手,捂住自己的领口,脸色瞬间惨白!巨大的羞愤和秘密被彻底揭露的恐慌让她彻底失控了!
“我的样子怎么了?!我的眼睛怎么了?!我很好!好得很!”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混合着愤怒和绝望,“我学到东西了!我能认字了!我能算数了!我打铁也能帮您了!这还不够吗?!您还想我怎么样?!像以前一样当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吗?!神父他……他是在帮我!您什么都不懂!您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没有他……我们什么都不是!”
她的话如同淬毒的刀子,狠狠扎在老埃德的心上!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布满皱纹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悲痛和灰败。
他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狂、眼神充满了陌生和怨怼的女儿,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那个他从小养大、虽然沉默但眼神清澈倔强的女孩,似乎真的……不见了。
“你……”老埃德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伸出的手指也在剧烈颤抖,“你……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西尔维娅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嘶吼,眼泪汹涌,“是我自愿的!我自愿学的!我自愿去帮忙的!跟您没关系!您管好您自己就行了!”
说完,她猛地推开挡在门口的老埃德,如同逃避洪水猛兽般,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铁匠铺,朝着谷仓的方向狂奔而去!
留下老埃德一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般,佝偻着背,僵立在门口,望着女儿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浑浊的老泪无声地滑落。
冰冷的绝望,如同深秋的寒霜,彻底覆盖了这座小小的铁匠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