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趁虚而入

诺琳村的日子在西尔维娅复杂的情绪中缓慢流淌。

初潮带来的生理冲击虽然暂时平息,但那隐秘的温热粘腻感,如同一个无法驱散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身体里发生的、不可逆转的变化。

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

随着月事的规律降临,一些更加诡异、更加让她恐惧羞耻的变化,如同挣脱了最后束缚的藤蔓,在她毫无防备时悄然滋生蔓延,疯狂地缠绕着她的日常。

变化最先体现在行走姿态上。

西尔维娅的灵魂深处,那个28岁男人的步态早已刻入骨髓——沉稳、有力、目标明确,带着一种近乎直线的效率感。

那是属于力量和掌控的步伐。

但不知从何时起,她发现自己的步伐变得……不对劲。

当她专注于思考弗林特游记里的某个险地,或是琢磨一块铁料的淬火时机,行走在村中的土路上时,她的腰肢会不自觉地、极其轻微地左右摆动。

不是刻意的扭动,而是一种从髋部自然生发的、如同水波般流畅的韵律。

这韵律带动着她那饱满挺翘、弧度惊人的臀部,在宽松的粗布裤子里,划出一道道清晰而诱人的、充满弹性的波浪线。

起初她自己毫无所觉,直到有一次,村里的长舌妇莉娜婶婶在背后大声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尖酸议论:“瞧瞧咱们的小铁匠,这屁股扭的,比她爹打铁的锤子还带劲!啧啧,也不知道想勾引谁呢!”

那声音如同淬火的冰水,兜头浇下!

西尔维娅猛地僵在原地,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到莉娜婶婶和其他几个妇人正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脸上带着鄙夷和讥笑。

勾引?扭屁股?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烧红了她的脸颊,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愤怒和更深的恐慌!她什么时候扭屁股了?!她明明在正常走路!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忆刚才的步态。

然而,一旦她开始刻意去“正常”走路,反而变得僵硬无比,如同一个关节生锈的木偶。

她刻意挺直腰背,收紧臀部肌肉,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刻意。

但这刻意的“正常”维持不了多久,一旦她的注意力稍有分散,比如看到路边一只鸟,或是想到某个锻造技巧,那该死的、如同水蛇般自然摇曳的腰臀韵律,就会再次悄然回归!

她尝试过无数次!在无人的小路上,在铁匠铺的后院,她对着墙壁的影子练习走路,咬牙切齿地命令自己的腰臀保持稳定。

可那仿佛不是她的身体!

那腰肢的摆动,臀部的摇曳,像是刻进了这具黑暗精灵躯体的骨髓深处,成为了一种无法剥离的肢体记忆!

无论她如何努力,只要稍一放松,那充满原始诱惑力的步态就会重现!

这种失控感让她抓狂!

每一次走在人前,她都如同走在刀尖上,精神高度紧绷,时刻监控着自己的下半身,生怕那不受控制的“妖娆”再次出现,引来更多污秽的目光和议论。

这让她精疲力竭,仿佛身体里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一个在拼命控制,一个在疯狂舞动。

如果说行走姿态的失控是视觉上的折磨,那么声音的变化则是听觉上的凌迟。

西尔维娅习惯了用低沉、清晰、甚至带着点金属般冷硬的语调说话——那是属于铁匠、属于“周正”的声音。

但最近,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黏腻了。

尤其是在她情绪放松、或者专注于某事的时候。

比如,当帕维尔神父讲解某个复杂词汇的起源,她理解后下意识地回应:“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个“哦”字,尾音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拖长,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仿佛裹了蜜糖的钩子,轻轻搔刮着听者的耳膜。

又或者,当她打铁累了,擦着汗对老埃德随口说:“爸,歇会儿吧。”

那声音会自然地软化,带着一种近乎撒娇般的绵软气息,尾音微微颤抖,像羽毛拂过心尖。

她自己对此毫无察觉!

在她听来,那只是很正常的说话!

直到有一次,本恩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对她说:“西……西尔维娅,你……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那眼神里的痴迷和欲望让她瞬间警铃大作!

好听?她只觉得恶心!

她开始刻意压低嗓音,甚至故意让声音变得粗嘎难听。但这强行改变的声音极其不自然,如同砂纸摩擦,说多了喉咙生疼。

而且只要一不留神,比如专注于阅读游记时遇到精彩处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叹,那该死的、带着钩子的、慵懒又魅惑的声线就会溜出来!

这声音的变化,比步态的失控更让她恐惧。因为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泄露着她的存在!她无法像控制身体姿态那样时刻紧绷!

每一次无意识流露出的“妖媚”声线,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她男性的灵魂上,提醒她这具身体正在不可逆地“女性化”,并且以一种她最厌恶的方式吸引着雄性!

最让她崩溃的变化,发生在与人近距离接触时。

铁匠铺的高温是常态。

但最近,只要有人靠近她,尤其是男性,她就会莫名其妙地感到一股强烈的燥热从胸口升起,瞬间蔓延全身!

汗水如同开闸般涌出,浸湿衣衫。

这还不算完。

在那种突如其来的闷热和大量出汗的驱使下,她会下意识地、极其自然地抬手去解开自己罩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或者直接将领口向两侧扯开一些,试图让凉风吹进去,缓解那难耐的燥热。

她完全意识不到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于是,那被厚厚布条紧紧束缚、却依旧顽强隆起高耸弧度的乳峰,那深邃得足以埋没手指的诱人乳沟,便会随着她解领口的动作,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近在咫尺的视线之下!

她浑然不觉!只觉得解开扣子后,凉风吹在汗湿的皮肤上,舒服多了。然后继续专注于手头的工作,或是与人交谈。

直到对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她无意间袒露的春光上,呼吸变得粗重,眼神开始涣散,她才猛然惊觉!

“看什么看!”她总是厉声呵斥,带着被冒犯的愤怒和冰冷的杀意,迅速将领口拉紧,甚至再扣上一颗扣子。

心中却充满了惊涛骇浪般的羞耻和自我厌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那么热!

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做出那种近乎勾引的暴露动作!

这完全违背了她的意志!

每一次事后回想,都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雪上加霜的是,她发现那缠绕胸口的厚布条,也成了新的酷刑来源。

她的皮肤,尤其是胸前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

粗糙的布条紧紧缠绕着丰盈饱胀的乳肉,每一次呼吸带来的摩擦,每一次手臂动作带来的挤压,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带着刺痛和莫名麻痒的不适感,让她烦躁不安,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汗水浸透后,那种湿漉漉、黏腻腻的摩擦感更是如同酷刑。

她尝试减少缠绕的圈数,但稍一放松,那对过于丰满的乳房就会在衣服下清晰地勾勒出形状,甚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引来更多窥视的目光。

束缚与暴露,成了两把悬在她头顶的利剑。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身上开始散发一种奇异的、越来越浓郁的香气。

那不是花香,也不是脂粉香。那是一种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气味。

初闻像铁匠铺里烧红的铁料浸入水中的那股带着金属感的蒸汽气息,但很快,这气息就融化成一种如同熟透浆果般甜腻醉人的芬芳,最底层又隐隐透出雨后森林泥土的清新……这些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带着强烈生命力和诱惑力的体香。

她自己闻不到太多,只觉得汗味似乎没那么重了。但雄性生物对此的反应却极其剧烈!

当她走过时,村里的狗会变得异常兴奋,围着她打转。

村里的公鸡会对着她喔喔乱叫。

而那些男性,无论老少,只要靠近她一定范围,呼吸就会不自觉地变得粗重,眼神开始飘忽,脸颊泛红,甚至有些定力差的年轻小伙会下意识地跟随她的脚步,直到被她冰冷的目光瞪视才如梦初醒,狼狈逃开。

帕维尔神父在一次给她讲解草药时,无意间靠近了些,嗅到那股气息,整个人猛地一僵,随即脸色微变,迅速后退了几步,低头默念了几句祷词,才勉强维持住平静。

他看向西尔维娅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惊异和某种欲望的复杂情绪。

这种如同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的状态,让西尔维娅几乎窒息!她感觉自己像一块滴着蜜糖的鲜肉,走到哪里都吸引着无数贪婪的蚊蝇!

她拼命洗澡,用更浓的草木灰掩盖,但那奇异的体香仿佛是从她骨子里、血液里透出来的,根本无法祛除!

所有这些失控的、让她羞耻恐惧的变化,如同沉重的枷锁,在西尔维娅心头不断累积。

她变得更加沉默,眼神更加冰冷锐利,如同淬火后开刃的匕首。

她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铁匠铺的炉火和弗林特的游记里,试图用高温和文字隔绝外界,也隔绝自己这具失控的身体。

然而,最沉重的打击,来自她最后的避风港——老埃德。

那是一个异常闷热的深夜。

白天打制的几把农具需要连夜淬火处理,否则会影响硬度。老埃德年纪大了,熬不了太晚,大部分工作落在了西尔维娅身上。

铁匠铺里炉火熊熊,热浪滚滚。

西尔维娅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洗得发白的旧汗衫和一条同样破旧的裤子,汗衫的领口因为长期拉扯和汗水浸泡,已经变得很宽松。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额角、脖颈流下,浸透了薄薄的汗衫,紧紧贴在她身上,清晰地勾勒出那惊心动魄的、被布条勉强束缚的丰满轮廓,汗湿的布料甚至变得有些透明,隐约透出底下深色的束缚边缘。

老埃德坐在一旁稍作休息,看着女儿熟练地夹起一块通红的铁料,浸入旁边的水槽。

“滋啦——!”巨大的白色蒸汽伴随着刺耳的声响升腾而起,瞬间弥漫了整个铺子。

就在这时,那股强烈的、奇异的体香,在高温蒸汽的蒸腾下,仿佛被彻底激活了!

如同无形的浪潮,猛地扩散开来,带着熟透浆果的甜腻、雨后森林的清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成熟雌性的、原始而浓郁的诱惑气息,瞬间充斥了狭小的空间!

几乎同时,西尔维娅感到那股熟悉的、强烈的闷热感从胸口炸开!

汗水如同开闸洪水般涌出!

她下意识地、无比自然地抬起沾着煤灰的手,一把扯开了自己汗衫的领口!

动作幅度很大,甚至崩开了一颗本就摇摇欲坠的扣子!

“呼……热死了……”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语。那声音慵懒、沙哑、带着一丝被热气蒸腾的娇憨喘息,如同羽毛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

伴随着这声低语和扯开领口的动作,大片的春光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灼热的空气中!

被汗水浸透的薄薄布条紧紧包裹着高耸浑圆的乳峰,勾勒出完美的半球形状,顶端那敏感的凸起在湿透的布条下清晰可见!

深邃的乳沟因为她的动作微微挤压,形成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幽深峡谷,汗水顺着那诱人的凹陷向下流淌……汗湿的蜜铜色肌肤在炉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如同涂了油脂般的光泽,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老埃德浑浊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他不是本恩那样的懵懂少年。

他是一个经历过岁月、有过妻子、懂得男女之事的成年男人。

那汹涌而来的、浓郁到化不开的奇异体香,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他疲惫的神经!

眼前那具在炉火蒸汽中袒露的、青春饱满、汗水淋漓、散发着惊人雌性魅力的躯体——那是他视若己出的女儿的身体!

——却在此刻,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充满原始诱惑力的方式,狠狠地冲击着他的视觉和嗅觉!

一股陌生的、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如同沉睡的火山被瞬间点燃!那是一种久违的、属于雄性的、最原始的冲动!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无比粗重,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拉响,古铜色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浑浊的眼睛里,属于父亲的慈爱和清明在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震惊、迷茫、以及……无法抑制的、被本能驱使的、赤裸裸的欲望!

他下意识地向前倾了倾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哼。

那眼神,不再是看着女儿,而是像看着一个……充满诱惑的成熟女人!

尽管这欲望的洪流只肆虐了短短一瞬!

仅仅是一两个心跳的时间!

老埃德那属于父亲和铁匠的、磐石般的意志力如同最后一道堤坝,在彻底崩溃前死死地拦住了那滔天的洪流!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在想什么!

“唔!”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痛苦闷哼从他喉咙里挤出!巨大的惊骇、无边的羞耻和强烈的自我厌恶瞬间将他淹没!

他像是被滚烫的铁水溅到一样,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大,带倒了旁边的水桶,哐当一声巨响!

这巨响如同惊雷,瞬间劈醒了沉浸在工作中的西尔维娅!

她愕然转头,正对上老埃德那双充满了惊惶、羞耻、痛苦和自我厌恶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的情绪是如此复杂,如此剧烈,但西尔维娅清晰地捕捉到了那最短暂、却最致命的一闪而过的……欲望!

那是对着她袒露的胸脯!对着她这具身体的欲望!

时间仿佛凝固了。

炉火依旧在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蒸汽弥漫,带着铁腥味和那股奇异的甜香。水桶倒在地上,水流汩汩地蔓延开。

西尔维娅僵在原地,扯开领口的手还停在半空。

她低头,看到了自己汗湿的、几乎半裸的胸口。

再抬头,看着父亲那张因巨大的羞耻和痛苦而扭曲的脸,看着他踉跄后退、如同躲避瘟疫般惊恐的眼神……

“轰——!”

仿佛整个铁匠铺在她脑中瞬间爆炸!

所有的声音、光线、气味都消失了!

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死寂!

一股比炉火更灼热、比淬火水更冰冷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那眼神!

那属于父亲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欲望!

如同最锋利的淬毒匕首,狠狠捅进了她心脏最深处!

将她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最后一点脆弱的避风港,彻底撕得粉碎!

连父亲……连视她如珍宝的父亲……都无法抗拒这具身体的诱惑吗?

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愤怒!

——不是对父亲,是对自己!对这具如同诅咒般存在的身体!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撕裂了铁匠铺的沉闷!

那不是属于少女的尖叫,而是如同受伤孤狼般的、充满了绝望和疯狂的嚎叫!

她猛地将手中的火钳狠狠砸在地上!

火星四溅!

然后,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撞开呆立当场的父亲,不顾一切地冲出了铁匠铺!

冲进了外面浓稠如墨的、冰冷的夜色之中。

……

冰冷的夜风如同刀子般刮在脸上,却无法冷却她心中那焚烧一切的耻辱和绝望!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双腿只是凭着本能疯狂地奔跑!穿过沉睡的村庄,越过寂静的田野,冲上熟悉的小山坡!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那块巨大的、冰冷的岩石前——这是她和亚伦约定的地方。

三年前,那个眼神清澈的少年就是在这里,向她伸出了手,许下了三年之约。

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泥土上!

身体因为剧烈的奔跑和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的落叶。

“呃……呜……”压抑了许久的、混合着极度羞耻、愤怒、绝望和委屈的哽咽,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痛哭!

泪水汹涌而出,瞬间冲垮了脸上厚厚的伪装汁液,冲刷出一道道狼狈的痕迹,露出底下光滑的蜜铜色肌肤。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试图阻止那崩溃的哭声,却只能发出更加破碎绝望的呜咽。

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要让她困在这具身体里?!

为什么这身体要如此背叛她?!

走路像妓女!

说话像发情!

连自己解开衣服勾引人都不知道!

还散发出让所有雄性都变成野兽的臭味!

现在……连父亲……连最后一块净土……都被这肮脏的身体污染了!

弗林特游记里的广阔天地,亚伦清澈眼神的约定……这一切在眼前这具失控的、散发着诱惑臭味的身体面前,都变得如此可笑,如此遥不可及。

她拿什么去闯荡?拿什么去面对亚伦?难道要像勾引父亲一样,无意识地去勾引他吗?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害怕亚伦归来。

害怕看到他眼中也出现那种让她崩溃的、属于雄性的欲望!

害怕他清澈的眼神被玷污!

害怕他不再是那个拉着她爬树、对她身体变化毫不在意的少年!

“亚伦……亚伦……”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岩石上,滚烫的泪水顺着岩石滑落,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脆弱和绝望,“只有你……只有你不会……对不对?你不会变的……你一定还是……还是那个样子……对不对?”

夜色深沉,寒风呼啸。

山坡上,只有少女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哭泣声在回荡。

她紧紧抱着那冰冷的岩石,仿佛那是她在这冰冷绝望的世界里,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个关于纯洁少年眼神的、虚幻的承诺。

然而,连她自己内心深处都明白,时光流转,人……怎么可能不变?尤其是面对这样一具……连自己父亲都无法抗拒的身体?

……

诺琳村后山坡顶的巨石,成了西尔维娅唯一的精神支柱。

那夜在老埃德眼中捕捉到的、短暂却刺目的欲望光芒,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灵魂深处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焦痕,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几乎将她撕裂。

最终,她逃回铁匠铺,将自己更深地埋进炉火与铁砧的冰冷节奏里,用肌肉的酸痛和锻造的专注来麻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面对老埃德,她变得沉默而疏离。

老铁匠同样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煎熬,那瞬间的失神和随之而来的滔天羞耻感,让他几乎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

铁匠铺里只剩下风箱的喘息、铁锤的叮当和令人窒息的沉默。

父女之间那道无形的裂痕,深不见底。

唯有那块冰冷的巨石,承载着她最后的希望——亚伦。

她一遍遍抚摸着岩石上两人当年刻下的粗糙标记,回忆着少年清澈如溪水的眼神,回忆着他对自己身体变化毫不在意的纯真态度。

对的,只有亚伦!只有他归来,看到这具已然完全成熟、散发着浓郁诱惑的身体时,还能像从前那样,对她露出毫无杂质的笑容!

这成了支撑她继续面对自己的唯一信念。她将所有无法排解的羞耻、愤怒和对身体的厌恶,都转化为对那个三年之约的狂热期盼。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爬行。

终于,三年之期到了。

初冬的第一场薄雪,如同细碎的盐粒,洒满了诺琳村。

约定的日子,西尔维娅天不亮就醒了。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混合着前所未有的期待和深埋的恐惧。

她在进行伪装前仔仔细细地洗了脸,穿上最干净、磨损最小的衣服,甚至笨拙地试图把栗棕色的长发梳得整齐一些。

随后,她拒绝了老埃德担忧的目光,独自一人,顶着凛冽的寒风,一步步走向村后的小山坡。

从清晨到正午,从正午到黄昏。

寒风卷着雪粒,抽打在她单薄的衣衫上。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巨石旁,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目光死死盯着通往村外、也是亚伦当年离去的那条蜿蜒小路。

每一次林间传来异响,每一次远处出现模糊的人影,她的心都会猛地提到嗓子眼,随即又重重摔下,沉入更冰冷的谷底。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细长,最终被浓重的暮色吞噬。黑暗笼罩了山坡,寒冷刺骨。小路上,始终空无一人。

亚伦没有来。

巨大的失落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三年来的所有期盼、所有支撑,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身体深处那持续不断的温热粘腻感和空气中自己无法察觉的浓郁体香,此刻都成了最尖锐的讽刺!

她像个傻子一样,守着一个早已被遗忘的约定!她以为自己是特殊的?以为亚伦会不一样?多么可笑!

况且,她这具散发着诱惑臭味的身体,连自己的父亲都无法抗拒,又凭什么奢望一个三年未见的少年还能保持初心?

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靠着冰冷的巨石滑坐在地,将脸深深埋进膝盖。

没有眼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之后,西尔维娅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如同行尸走肉,机械地在铁匠铺干活,眼神空洞。

老埃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知如何开口。

直到村里一个经常去邻近镇子贩卖皮货的猎人回来,闲聊时提了一句:“哎,你们还记得那个叫亚伦的小子吗?就是跟老埃德家丫头玩得挺好的那个?嘿,人家现在可出息啦!”

这句话如同惊雷,瞬间劈醒了西尔维娅!

她猛地丢下手中的铁锤,冲到猎人面前,声音因为急切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亚伦?他怎么了?他在哪?”

猎人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眼前这个肤色黯淡却难掩惊人曲线的少女,眼神有些飘忽,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

而后,他定了定神才说:“半年前就被路过咱们这的‘铁荆棘’罗纳德骑士老爷看中啦!那小子体格不错,手脚也麻利,骑士老爷直接把他收做扈从带走了!啧啧,那可是骑士扈从啊!将来要是立了功,说不定能封个骑士侍从,甚至……嘿嘿,前途无量啊!听说跟着骑士老爷回他的封地‘黑岩镇’去了,这一去,没个三年五载,怕是回不来喽!”

半年前……离约定之日还有半年的时候……就被带走了……

西尔维娅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不是忘记了……是被带走了……而且一去又是至少三年!

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火苗,瞬间被这盆冰水浇得透心凉!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疯狂的执念——她要去见他!现在!立刻!

她要亲口问问他,是否还记得那个约定!是否还记得她!哪怕……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他现在的样子!确认他还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亚伦!

黑岩镇!她知道那个地方,在叹息山脉的另一侧,骑马走官道也要七八天,如果步行……至少需要一个半月!而且路途并不太平。

绝望催生出孤注一掷的勇气。她想到了村里唯一拥有马车、并且经常往返各个镇子的人——帕维尔神父。

……

谷仓“教堂”里弥漫着旧书卷和草药混合的气味。帕维尔神父正在整理一些羊皮卷,看到西尔维娅急匆匆地走进来,眼神微微一闪。

他注意到了她苍白的脸色和眼中那不顾一切的决绝光芒。

“神父!”西尔维娅甚至顾不上行礼,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因激动而自然流露出的沙哑媚意,“求求您!带我去黑岩镇!用您的马车!亚伦……亚伦他被骑士老爷带走了,我要去见他!求您了!”

帕维尔神父放下手中的羊皮卷,灰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似乎在审视她话语里的分量。

片刻,他缓缓开口,声音温和:“亚伦那孩子……能被骑士看中,是好事。你想去见他,这份情谊也值得肯定。”

西尔维娅心中一喜,眼中瞬间燃起希望!

然而,神父话锋一转,眉头微微蹙起,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是,西尔维娅,带你去一趟黑岩镇,来回至少需要半个月。这半个月,正是教会决定在我们村建造一座简易小教堂的关键时期。你知道,信徒们需要一处真正祈祷的场所,而不是这个谷仓。作为这里唯一的神职人员,我需要全程监督工程的进行,协调材料,指导工匠……实在分身乏术啊。”

希望如同肥皂泡般破灭。西尔维娅的心沉了下去,但她不甘心!

她急切地向前一步,那股奇异的体香随着她的动作更加浓郁地散发开来,她毫无所觉:“神父!我可以帮忙!我力气很大!我可以搬木头,和泥浆,砌石头!我什么都能干!绝对不会耽误您的时间!”

帕维尔神父的目光在她因为急切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怀”:“不行,孩子。盖教堂是神圣而繁重的体力活,是男人们的职责。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做那些粗活?看看你这双手……”

他状似无意地轻轻碰了碰西尔维娅因常年打铁而布满薄茧、却依旧修长的手背,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西尔维娅身体莫名地微微一颤。

“你已经够辛苦的了,让你去干那些重活,主也不会同意的。”他转头,对角落里正在笨拙地抄写着什么的本恩吩咐道,“本恩,从明天起,你也去工地帮忙,听从工头的安排。”

本恩连忙点头,眼神却不受控制地瞟向西尔维娅,带着痴迷和失落。

西尔维娅的心彻底凉了。她看着神父温和却疏离的脸,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她。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地放弃时,帕维尔神父沉吟了片刻,仿佛经过了深思熟虑,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安抚人心的磁性:“不过……你的求知欲和对朋友的忠诚,主都看在眼里。这样吧,教堂的建造需要大量的经文抄录和整理工作,用以装饰和教导信徒。同时,我这里还有一些……嗯……来自更遥远国度的珍贵典籍残卷,使用的是古拉提安语,晦涩难懂,我一直想找人帮忙整理翻译。”

他灰色的眼睛凝视着西尔维娅,眼神深处似乎有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在闪烁:“如果你能每天晚上都来我这里,帮我完成这些抄写和翻译的工作……我可以答应你,等这座小教堂顺利建成,主的光辉正式降临诺琳村的那一刻,我就亲自驾马车,带你去黑岩镇找亚伦。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我可以教你古拉提安语的基础。这,也算是对你勤奋好学和真挚情谊的……一种奖赏吧。”

去黑岩镇!还能学习新的语言!

巨大的诱惑瞬间冲垮了西尔维娅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和警惕!在她眼中,神父的形象瞬间变得无比高大仁慈!

学习新语言,这更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弗林特游记里那些关于遥远国度的记载,不正是用各种语言写成的吗?

掌握更多语言,就意味着能读懂更多未知的世界!

“我愿意!神父!我愿意!”西尔维娅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那自然的、带着钩子的媚意再次流露出来,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前倾身体,宽松的领口不经意间敞开了一线,露出小片被深褐色伪装覆盖、却依旧难掩起伏的胸口肌肤,“我一定好好抄写!好好跟您学!”

帕维尔神父的目光在她领口处飞快地掠过,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意味深长的弧度,随即又恢复了神职人员的庄重:“很好。那么,从今晚开始吧。记住,这是你和主之间的约定,也是和我之间的……约定。”

……

当晚,西尔维娅如约而至。

谷仓“教堂”里点着几盏油脂灯,光线昏黄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干草药和帕维尔神父身上淡淡的、类似没药和旧木头的混合气息。

西尔维娅坐在一张靠墙的小木桌旁,面前摊开着需要抄写的经文和羊皮纸。帕维尔神父则坐在稍远一些的书案后,似乎在研读一本厚重的典籍。

起初两天,一切如常。

帕维尔神父只是偶尔起身,走到她身边,指点一下某个生僻词汇的写法,或者纠正一下她的握笔姿势。

他的动作很规矩,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但西尔维娅敏锐地感觉到,神父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似乎比以前更久了。

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神职人员对信徒的审视,而是带着一种……粘稠的、仿佛在掂量什么似的探究。

当她低头专注抄写时,能感觉到那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裸露的脖颈、肩膀和因专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流连。

而且,他的一些小动作开始多了起来。比如,递给她新的墨水瓶时,指尖会“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手指,停留的时间比必要长那么一瞬。

或者,在她起身去取水时,他会恰好也站起来,两人在狭窄的过道里擦身而过,他的手臂会“无意”地蹭过她的手臂甚至腰侧。

每一次这样的“意外”触碰,都让西尔维娅的身体产生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反应。

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窜起,带来一丝酥麻的战栗,随即又迅速消失。

这种感觉很陌生,并不讨厌,甚至……隐隐带着一种让她困惑的、隐秘的快感?

尤其是在神父靠近时,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没药和旧木头的、属于成熟男性的沉稳气息,似乎与她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燥热和浓郁的体香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共鸣,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舒适?

她甩甩头,将这归咎于神父的“圣洁”光环和长期压抑的身体对任何接触的本能反应。

她强迫自己专注于那些神圣的文字,试图忽略那些细微的异样感。

第三天晚上,帕维尔神父的“指导”变得更加“深入”了。

他搬了把椅子,直接坐到了西尔维娅的身边,距离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气息。

西尔维娅身体瞬间绷紧了一下,那股熟悉的燥热感隐隐升起。

神父身上那股沉稳的气息混合着她自己无法察觉的浓郁体香,在狭小的空间里酝酿出一种令人微醺的氛围。

“这里,西尔维娅,”神父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他伸手指向经文上的一个复杂词组,“这个古语词根,需要特别注意它的变形。你看……”

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了西尔维娅身后的椅背上,从侧面看,几乎像是半拥着她。

他讲解时,身体会微微前倾,宽阔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手臂。

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和脖颈。

西尔维娅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耳根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那股酥麻的战栗感再次出现,而且比前两晚更清晰、更持久。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被布条紧紧束缚的乳峰,顶端那敏感的蓓蕾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下,竟然开始微微发硬、胀痛,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不适和一丝隐秘快意的感觉。

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神父的手在指点文字时,会“不经意”地滑落,手背或指尖轻轻地、短暂地蹭过她放在桌面上、因为紧张而微微蜷起的手腕内侧——那是极其敏感的区域!

每一次触碰,都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身体里激起一圈圈涟漪般的酥麻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身体微微发软。

“明白了吗?”神父的声音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

西尔维娅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神父的“教导”下有些失神!她为自己的分心感到一丝羞愧,连忙点头:“明……明白了,神父。”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因身体异样而产生的微喘,听起来更加绵软无力,甚至……带着一丝诱惑的鼻音?

帕维尔神父似乎满意地点点头,收回了手臂,那股压迫性的气息稍稍退去。

但西尔维娅却感觉,刚才被他触碰过的手腕,那片皮肤仿佛还在微微发烫,残留着那奇异的、让她心跳加速的触感。

谷仓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粘稠燥热了。她低头继续抄写,却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颤抖,心神再也无法像前两晚那样完全集中。

一种陌生的、带着渴望的空虚感,悄然在身体深处滋生。

第四夜,试探升级为明目张胆的撩拨。

帕维尔神父似乎更加“随意”了。他依旧坐在西尔维娅身边,但身体靠得更近。

讲解经文时,他的手不再是“无意”蹭过手腕,而是直接覆盖在了西尔维娅握着羽毛笔的手背上!

那是一只属于成熟男性的、宽大、温热、指节分明的手,带着常年翻阅典籍留下的薄茧。

它完全包裹住了西尔维娅纤细的手,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如同烙铁,瞬间穿透了她的皮肤,直抵灵魂深处!

“啊……”西尔维娅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惊喘的低呼。

身体如同过电般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手背瞬间窜遍全身!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四肢百骸疯狂流窜!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神父的手却如同铁钳般,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抗拒地按住了她。

“别动,孩子。”神父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魔力,却又像最危险的蛊惑,“你看,这个笔锋要这样转折……手腕要放松……”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她的手,在羊皮纸上缓慢地移动。

粗糙的指腹在她柔嫩的手背上缓缓摩挲,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浑身发软的强烈快感!

西尔维娅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急促!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膛!

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如同火山般从胸口猛烈爆发!

汗水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和额发!

最要命的是,她感觉到双腿间那最隐秘的地方,竟然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温热的、粘腻的液体!浸透了粗糙的衬裤!

——那从未有过的、强烈而陌生的空虚感和渴望,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神父似乎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握着她的手写完了那个词,却没有立刻松开。

他的另一只手,却如同一条狡猾的蛇,悄无声息地、极其自然地滑落下来,落在了西尔维娅穿着单薄裤子的、浑圆挺翘的大腿外侧!

隔着粗糙的布料,那宽大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缓缓地、充满暗示性地摩挲起来!

从结实的大腿外侧,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向上游移,向着那最饱满、最敏感的腿根区域靠近!

“唔……”西尔维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的本能反应完全压倒了理智的尖叫!

那摩挲带来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双腿间涌出的热流更多了!空虚感强烈得让她几乎想要尖叫!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似乎在迎合那只作恶的手!

就在那只手几乎要覆盖上她最饱满的臀峰,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极度敏感的腿根内侧时——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帕维尔神父突然松开了手,身体也向后撤开,脸上恢复了神职人员惯有的平静和一丝……难以捉摸的疲惫?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西尔维娅的幻觉。

那强烈的快感源泉骤然消失!

如同从云端瞬间跌落!

巨大的失落感和更加汹涌的空虚感猛地攫住了西尔维娅!

她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在椅子上,浑身滚烫,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迷离,双腿间一片狼藉的湿濡感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丰盈的乳峰在布条下剧烈地起伏,顶端那早已硬挺胀痛的蓓蕾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混合着疼痛和快意的刺激。

神父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满面潮红、如同被彻底蹂躏过的娇花般的模样,灰色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得逞的、贪婪的光芒,但语气却无比温和,甚至带着一丝责备:“西尔维娅,你的精神似乎不太好?看来是太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主会宽慰疲惫的灵魂。”

闻言,西尔维娅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谷仓。冰冷的夜风打在滚烫的脸上,却无法吹散身体里那团熊熊燃烧的邪火。

神父最后那若即若离的触碰和突然的抽离,如同在已经沸腾的油锅里泼了一勺冷水,非但没有让她冷静,反而将那股被强行压制、无处宣泄的欲望彻底引爆、烧灼得更加猛烈!

回到铁匠铺那间简陋的小隔间,西尔维娅背靠着冰冷的木门,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黑暗中,谷仓里发生的一切如同最清晰的烙印,反复在脑海中重演。

神父手掌的滚烫温度,指尖的摩挲,那强烈到让她灵魂战栗的酥麻快感……还有身体深处那如同着了火般、空虚到极点的、令人发狂的渴望!

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空气中,她自身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如同熟透浆果混合雨后森林的奇异体香,在密闭的空间里发酵、蒸腾,仿佛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让她本就混乱的大脑更加昏沉。

双腿间那粘腻湿濡的感觉如同烙印,提醒着她身体的失控和……那陌生的、强烈的需求。

一种从未有过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凶兽,咆哮着要得到满足!

【不……不行!】周正的灵魂在绝望地呐喊!【那是神父!这种肮脏的欲望……不可以!】

但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而强烈!

那空虚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髓!

刚才被神父触碰时带来的灭顶快感,如同最甜美的毒药,诱惑着她去寻求更多!

理智的堤坝在生理的洪流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确认了老铁匠因为隔壁村的委托所以今晚不会回家后,她颤抖着,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挪到床边。

黑暗中,她摸索着,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系带。

粗糙的裤子连同湿透的衬裤被褪到膝盖以下。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肌肤,让她浑身一颤。

她迟疑着,带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将手缓缓探向双腿之间那最神秘、最禁忌的幽谷。

触手是一片惊人的湿滑泥泞!

浓密卷曲的银白色毛发早已被粘腻的爱液浸透,黏连在一起。

她颤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那紧紧闭合、此刻却异常滚烫、异常饱满肿胀的阴唇花瓣。

“啊……”仅仅是自己的指尖轻轻划过那极度敏感的、湿漉漉的缝隙边缘,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就瞬间从脊椎直冲头顶!

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这声娇吟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

身体的渴望彻底压倒了理智的羞耻!

她不再犹豫,颤抖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用力地拨开那两片早已濡湿不堪、柔软滑腻的饱满阴唇!

指尖瞬间陷入了一片难以想象的、如同天鹅绒般细腻柔嫩、却又滚烫如火、汁水淋漓的温热沼泽!

那紧致、湿热、充满弹性的触感,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她的指尖!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瞬间吞没!

“唔嗯❤️——!”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才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

手指如同有了自己的意志,开始在那片湿滑泥泞、不断翕张的温热秘境里笨拙而急切地探索、抠挖起来!

指尖每一次划过那娇嫩敏感的褶皱内壁,每一次无意中蹭过那顶端如同珍珠般凸起、此刻硬得如同小石子的阴蒂,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

身体疯狂地颤抖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每一寸肌肤渗出!

“亚伦……亚伦……神父……啊……不……”破碎的、毫无意义的呓语从她咬紧的唇缝中溢出,她的意识早已被汹涌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

脑海中,一会儿是亚伦清澈的笑脸,一会儿是神父那双带着奇异魔力的灰色眼睛和他滚烫的手掌……混乱的影像交织着,反而更加刺激着身体的反应!

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两根、甚至三根手指都挤进了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疯狂地进出、搅动!

粘稠滑腻的爱液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那被反复摩擦、刺激的娇嫩内壁和敏感的阴蒂,将一波强过一波的灭顶快感不断堆积、推向一个从未企及的巅峰!

就在快感累积到一个“临界点”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如同濒死天鹅般高亢、尖利、充满了极致欢愉和痛苦的尖叫,猛地撕裂了铁匠铺的寂静!

西尔维娅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向上绷紧到了极致!头颅猛地向后仰起,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双腿剧烈地痉挛、蹬踹!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强劲的、如同小型喷泉般的透明液体,伴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抽搐,猛地从她双腿间那被手指撑开的、湿漉漉的粉色花穴深处,激射而出!

强劲地喷溅在冰冷的床板上、地面上,发出清晰的“滋啦”声!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得令人眩晕的、混合着她特殊体香和女性爱欲气息的奇异腥甜!

潮吹!

在极致快感的顶峰,她的身体如同失控的水闸,喷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这前所未有的、如同灵魂被彻底掏空又瞬间填满的极致高潮,让她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彻底宕机!

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重重地砸回床铺,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的喘息。

她的双腿间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温热的液体还在汩汩流出,浸湿了身下冰冷的床板。

巨大的快感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她,让她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羞耻、恐惧和痛苦,只剩下一种虚脱般的、令人沉沦的慵懒和满足。

……

第四夜那场疯狂而羞耻的自渎,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那极致的高潮体验,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了西尔维娅的身体记忆里。

然而,快感退潮后,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更加沉重的自我厌恶。

【我竟然……竟然因为跟神父独处一室,就做出了如此下贱的事情!还、还喷出那么多水……】她简直不敢回想。

第五天白天,她浑浑噩噩,身体深处仿佛被挖空了一大块,那强烈的、令人烦躁的空虚感再次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昨晚自渎时脑海中闪过的神父的脸和他手掌的温度,如同魔咒般挥之不去,反而勾起了身体更深处的渴望。

她既恐惧夜晚的到来,害怕再次面对神父和他那危险的触碰,身体深处却又隐隐滋生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期待?

矛盾的心情让她坐立不安。

夜幕降临,她最终还是抱着复杂的心情,踏入了谷仓。

然而,今晚的气氛截然不同。

帕维尔神父端坐在书案后,神情肃穆,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

他没有像前几晚那样坐到她身边,只是在她进来时淡淡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她的小木桌:“今晚的任务是翻译那页古拉提安语的残卷,词汇表在旁边。自己先看,有不懂的再问我。”

他语气平淡,公事公办,甚至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就低下头,专注地翻阅着自己手中的典籍。

西尔维娅愣住了。

预想中的靠近、触碰、甚至更进一步的撩拨……什么都没有发生。

谷仓里只有油脂灯燃烧的噼啪声和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安静得令人窒息。

那股强烈的空虚感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如同无数只爪子在抓挠着她的心!昨晚那极致快感的记忆和此刻神父冰冷的无视,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她坐在那里,心神根本无法集中在那些陌生的文字上。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神父。

他沉稳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严肃。

那曾经让她感到安心的气息,此刻却如同最诱人的毒药。

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制下去的燥热,再次蠢蠢欲动。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靠近一点……像昨晚那样……碰碰我……】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身体里疯狂呐喊。

她开始坐立不安。

先是“无意”地弄掉了一支羽毛笔,弯腰去捡时,刻意放缓了动作,宽松的领口向下敞开,露出更大一片被肤色伪装覆盖、却依旧能看出饱满弧度的胸口肌肤。

见对方没有反应,她甚至微微调整了坐姿,让那被粗布裤子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更加清晰地对着神父的方向。

而后,她拿起水杯喝水,故意发出一点细微的吞咽声,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绵软?

她希望神父能看她一眼,哪怕只是像之前那样,带着那种粘稠的目光也好。

然而,帕维尔神父始终没有抬头,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内心的渴望和身体的空虚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放下羽毛笔,站起身,装作要去书架拿另一本参考书,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摇曳生姿,走向了神父的书案。

她停在书案旁,距离神父很近很近。那股浓郁的、属于她的奇异体香,如同最强烈的信号,瞬间弥漫开来。

“神父……”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异常绵软沙哑,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小猫撒娇般的鼻音和勾人的尾音,“这个词……古拉提安语的‘救赎’……我查了词汇表,好像有好几种写法……我……我不太确定……”

她微微俯下身,将手中的羊皮纸递向神父,这个动作让她宽松的领口彻底敞开,那被布条紧紧束缚却依旧高耸的乳峰几乎要碰到神父的手臂!

深邃的乳沟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她的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赤裸裸的诱惑姿态!

她在主动勾引!

试图用身体唤回昨晚那令她沉沦的快感源头!

就在这时——

“啪!”一声清脆的巨响!

帕维尔神父猛地将手中的厚重典籍拍在书案上!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谷仓里如同惊雷!

他抬起头,灰色的眼睛不再温和,而是充满了严厉、失望,甚至……一丝愤怒!

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利剑,瞬间刺穿了西尔维娅被欲望蒙蔽的心神!

“西尔维娅!”神父的声音如同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深深的斥责,“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衣衫不整!举止轻浮!心神荡漾!你忘记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是侍奉主!是完成神圣的工作!而不是像个……像个……”

他似乎难以启齿,痛心疾首地摇摇头:“像个被欲望驱使的迷途羔羊!”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指着门口,语气冰冷:“立刻回去!好好反省你的行为!在主面前忏悔你的不敬和动摇!在你真正明白什么是虔诚和纯洁之前,不要再踏进这里一步!”

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西尔维娅瞬间从那种被欲望支配的迷乱状态中惊醒!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看着神父那充满失望和愤怒的眼神,听着那严厉的斥责,再回想自己刚才那不知廉耻的、近乎发情的主动勾引……

天啊!她都做了什么?!

强烈的自我厌恶和羞愧让她无地自容!她竟然……竟然像个妓女一样去勾引神父?!她辜负了神父的信任!亵渎了这神圣的地方!

神父的斥责是对的!她就是个被肮脏欲望驱使的、无可救药的荡妇!

“对……对不起!神父!我……我……”她语无伦次,脸色惨白如纸,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甚至不敢再看神父一眼,捂着脸,如同丧家之犬般,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谷仓!

冰冷的夜风中,她跑得飞快,仿佛身后有恶魔在追赶。

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啃噬着她的心。

然而,在内心深处,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滋生——神父虽然严厉斥责了她,甚至赶走了她,但这不正说明了他的正直和圣洁吗?

他没有趁机占便宜,反而在她迷失时,用最严厉的方式将她拉回了“正途”!

他是真正值得信赖的引导者!

在极度的羞愧中,她对帕维尔神父的“信任”和“依赖”,反而诡异地加深了。

她完全不知道,在她冲出谷仓后,帕维尔神父看着门口的方向,脸上那严厉愤怒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得意而贪婪的狞笑。

他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浓郁体香,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猎人看到猎物即将落入陷阱的、志在必得的光芒。

“快了……就快了……”神父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拍过桌面的地方,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随后,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装着无色无味液体的小玻璃瓶。他拿起它,看着它,眼眸与其一同在灯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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