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浅水湾的泳池派对与被觊觎的天才

1997年5月20日。

香港,浅水湾。

这里是香港传统的豪宅区,住的都是真正的老钱家族。

今天,一座半山别墅内正在举行一场私密的初夏泳池派对。

主办方是一位想拉拢内地关系的香港船王。

我带着林小冉和唐红豆出席。

做空泰铢的单子已经全部铺设完毕,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个崩溃的临界点。

在这个空窗期,我不介意出来透透气,顺便在这个名利场里刷刷存在感。

林小冉今天换下了那身严谨的职业装。

为了配合派对的气氛,我特意让苏婉从上海给她寄来了一套香奈儿的白色露背晚礼服。

她摘掉了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换上了隐形眼镜,化了淡妆。

这一打扮,连我都惊艳了一瞬。

平日里那个只知道盯着K线图、不苟言笑的金融机器,此刻竟美得惊心动魄。

她那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仿佛透明,清冷的气质在一群浓妆艳抹的香港名媛中,就像是一朵高岭之花。

唐红豆则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裙,像个冷酷的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墨镜下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老板,我不习惯穿成这样。”

林小冉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裙摆,低声抱怨,“这会影响我的计算速度。”

“习惯就好。”

我笑着递给她一杯香槟,“你是我的首席操盘手,以后这种场面多得是。你得学会让男人盯着你看,却又不敢靠近你。”

话音刚落,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哟,这不是那个想做空泰铢的大陆仔吗?”

人群分开,陈志豪手里夹着雪茄,搂着一个过气的TVB女星,满脸戏谑地走了过来。

冤家路窄。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那双绿豆大的眼睛瞬间就被林小冉吸引住了。

那种赤裸裸的、仿佛在看一件货物的淫邪目光,在林小冉露出的光洁后背和修长的脖颈上贪婪地游走。

“啧啧啧,没看出来啊。”

陈志豪吐出一口烟圈,走到林小冉面前,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原来咱们的大陆仔身边,还藏着这么极品的马子。这身段,这气质,比我怀里这个强多了。”

林小冉眉头一皱,厌恶地后退半步,冷冷地说道:“陈先生,请自重。”

“自重?”

陈志豪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松开怀里的女星,上前一步,竟然想伸手去挑林小冉的下巴。

“靓女,跟着这个穷酸的大陆仔有什么前途?他那点钱,马上就要在泰国赔光了。到时候,他连这身衣服都买不起。”

陈志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直接塞向林小冉那深邃的事业线,“跟了我吧。我在半山有套房子,正好缺个女主人。只要你点头,那房子就是你的,另外我再给你五百万港币的零花钱。怎么样?这可比你在那个破公司打工强一万倍。”

周围的宾客都停下了交谈,一个个端着酒杯看好戏。在他们眼里,这是香港大亨对内地小老板的再一次羞辱。

林小冉看着那只伸过来的肥手,眼中的厌恶瞬间变成了冰冷的杀意。

那是经过我“开发”后,属于她骨子里的另一种极端情绪。

但还没等她发作,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像铁钳一样,在半空中截住了陈志豪的手腕。

是唐红豆。

“拿开你的脏手。”

唐红豆的声音不大,却透着股阴森的寒意,“再往前伸一寸,我就把它剁了。”

“妈的!哪来的野丫头!”

陈志豪大怒,感觉手腕像是被老虎钳夹住了一样剧痛。他身后的两个保镖见状,立刻冲了上来。

“给我打!把这俩男的废了,女的带走!”陈志豪叫嚣着。

“砰!”

没有任何废话。

唐红豆松开陈志豪的手腕,顺势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啊——!”

陈志豪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单膝跪地。

紧接着,红豆身形一闪,迎向那两个保镖。

这两个保镖也是练家子,但在经过基因强化、且有着丰富打斗经验的唐红豆面前,就像是慢动作的木偶。

“咔嚓!”、“噗通!”

不到三秒钟。

两个一米八几的壮汉,一个捂着断掉的手臂在地上打滚,另一个被踢中了下颚,直接昏死过去。

全场死寂。

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香港名流,此刻一个个张大了嘴巴,手里的香槟洒了都不知道。

唐红豆拍了拍手,从靴子里拔出一把蝴蝶刀,在指尖飞快地旋转,刀锋贴着陈志豪颤抖的脸颊划过。

“主人,杀吗?”

她回头看着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问晚饭吃什么。

我慢悠悠地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志豪。

“陈生,你刚才说,要给她五百万?”

我指了指林小冉。

陈志豪冷汗直流,看着那把晃眼的刀,结结巴巴地说:“误……误会……”

“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弯下腰,轻轻拍了拍陈志豪那张肥腻的脸,“她是盛华金控的首席执行官,是掌管着几十亿资金流动的金融天才。她的一秒钟,创造的价值比你那个破公司的市值都要高。”

“你拿五百万羞辱她?”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簿,刷刷刷写了一串数字,然后撕下来,狠狠地拍在陈志豪的脸上。

“这是一千万。”

我声音冰冷,传遍全场,“拿去治你的腿,顺便去买副眼镜。以后看到我们,记得绕道走。否则,下一次断的,就不是腿,而是你的脖子。”

说完,我直起身,揽住林小冉的腰肢。

“走吧,这里的空气太臭了。”

林小冉顺从地靠在我怀里,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陈志豪,嘴角勾起一抹快意的冷笑。

“老板,你刚才……真帅。”她小声说道,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

回到文华东方的总统套房。

刚关上门,一直保持着高冷姿态的林小冉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我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

“怎么了?”我笑着搂住她的腰,感受着她晚礼服下滚烫的体温。

“刚才……我很生气。”

林小冉喘息着,那双平时冷静理智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名为“被保护”后的感动和……欲望,“那个死胖子,他的眼神让我恶心。但是你……你刚才那样对他,让我……让我湿了。”

作为一个极度理智的人,她很少会有这种情绪失控的时候。

但刚才那一幕,那种被绝对强者保护、那种把嚣张的反派踩在脚下的快感,通过[情绪共鸣],转化为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老板,我要……”

她开始笨拙而急切地解开我衬衫的扣子,甚至因为手抖而扯掉了一颗扣子。

“如你所愿。”

那件昂贵的白色晚礼服滑落在地,如同一朵盛开的百合。

我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窗边的地毯上。窗外是维多利亚港璀璨的夜景,也是那个陈志豪引以为傲的地盘。

“看着外面。”

我命令道,“告诉我,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林小冉趴在落地窗前,承受着来自后方的冲击,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灯火。

“是你……主人……是你……”

她终于喊出了那个一直藏在心底的称呼。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冷静的操盘手,她只是一个彻底臣服于我的女人。

落地窗的玻璃冷得像一块冰,林小冉滚烫的脸颊贴上去的瞬间,发出一声细小的抽气。

呼出的白雾在玻璃上晕开一小片,又被她急促的鼻息迅速吹散。

维港的灯火在她湿漉漉的瞳孔里碎成千万片流动的金箔,像整座城市都在她眼底燃烧。

我从后面扣住她纤细的腰,指腹陷入那层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能清晰感觉到她小腹肌肉因为每一次撞击而绷紧又放松,像潮水般起伏。

晚礼服被我粗暴地撕到腰际,堆成一圈凌乱的白色蕾丝,衬得她下半身赤裸得近乎罪恶。

那副平日里永远冷静到冷酷的身体,此刻热得像一团火,汗水顺着脊椎滑下来,在腰窝积出一小洼晶亮的液体。

“主人……太深了……要坏掉了……”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却固执地把臀往后送,雪白的臀肉撞在我小腹上,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臀浪翻滚,像被风吹皱的湖面。

我低头,能看见自己进出时带出的蜜液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银丝,又被下一次猛烈撞击打断,溅在她大腿内侧,亮晶晶地淌下来。

我俯身咬住她后颈最敏感的那块皮肤,牙齿轻轻研磨,能尝到她皮肤上淡淡的咸味,混着雪松冷香和情欲蒸腾出的麝香味。

舌尖顺着脊椎一路往下舔舐,汗珠滚过舌面,带着她身体独有的甜,像冰雪初融的泉水。

路过腰窝时,我故意用舌尖舔过那洼积水,她立刻像被电击般弓起背,脚趾蜷缩成一团,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

我猛地一个挺身,整根尽没。

她整个人被顶得向前一冲,饱满的胸脯重重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瞬间被冻得颤栗,乳尖在玻璃上摩擦出两道鲜红的痕迹,像被暴雨打湿的蔷薇。

我伸手绕到前面,指腹精准地捻住那粒早已挺立许久的樱红,拇指与食指轻轻一碾,她立刻痉挛,腿根猛地绷直,脚趾在空气中无助地张开又蜷缩。

玻璃上映出她失焦的眼睛,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到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此刻那双清澈得过分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瞳孔里倒映着窗外的灯火,像两汪被月光浸湿的湖。

我抽身而出,带出一大片晶莹的蜜液,空气里瞬间弥漫开甜腻的腥甜味。

她空虚地呜咽一声,下意识地扭过腰想追回来。

我却一把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起,让她双腿环住我的腰,直接抵在窗边重新贯入。

这个角度更深。

她失声尖叫,指甲狠狠掐进我背脊,留下十道鲜红的痕迹,能感觉到她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滚烫地滴在我皮肤上。

额头抵着我的肩窝,急促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一股一股滚烫,带着她口腔里淡淡的香槟味和泪水的咸。

“看清楚。”我托着她臀肉的双手用力往上一抬,她被迫抬头看向窗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以后每次你看到维港的夜景,都要想起今晚,是谁在这里把你操得腿软。”

她哭着点头,眼泪混着汗水一起往下掉,滴在我胸口,烫得惊人。

身体却诚实地收紧,像无数细小的舌头在舔舐吮吸,把我裹得快要失控。

蜜液顺着我们结合处汩汩流下,滴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主人……要到了……求你……一起……”

我低头狠狠吻住她,舌尖撬开她颤抖的齿关,掠夺她所有的呼吸。几乎同时,猛地一个深顶,滚烫的精华尽数洒在她体内最深处。

她浑身剧烈地抽搐,高潮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冲垮。

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浮木,死死攀着我的肩,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

腿根内侧的肌肉还在无意识地颤抖,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脚踝处积成小小的一洼。

我抱着她慢慢滑坐在地毯上,让她跨坐在我腿上,依旧深深嵌在一起。

她伏在我胸口喘息良久,才抬起泛红的脸,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

“老板……不,主人。”

她轻轻吻了吻我的喉结,舌尖尝到我皮肤上的汗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以后……我只为你疯狂。”

窗外,维港的灯火依旧璀璨,倒映在她腿间尚未干涸的水痕里,像一整片星海都被她收进了身体。

而在旁边的沙发上,唐红豆正擦拭着她的蝴蝶刀,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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