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琦,2001年3月12日生。
她叫柳馨雨,2002年9月18日生。
我们相爱于2021年3月17日,那天北京下春雨,她抱着画板站在教学楼门口,我把伞倾向她,她抬头冲我笑,梨涡浅浅:“谢谢学长。”
我当时想,这辈子能娶到她,死也值了。
可我没想到,两年后我会跪在她床边,把一根22厘米的黑粗假鸡巴双手递给她,声音发抖地说:“馨雨……我没用……你用这个吧……”
以下是我怎么把自己一步步逼成废物的全过程,每一天都像刀子,一刀刀割在我身上。
2021年3月17日—2021年12月 最甜的一年,我却已经开始自卑
她给我织围巾会织到凌晨两点,手指冻得通红,还非要亲手给我戴上。
我抱着她,心里却想:我配吗?
她那么好看,那么软,我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程序员,连给她买包都要攒半年工资。
第一次做爱她哭了,我笨拙得连套都戴反,她疼得直掉泪,我哄她哄到天亮。
她窝在我怀里说:“宝宝,我不疼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不疼。”
可我看着天花板,心里在骂自己:陈琦,你他妈连让她舒服都做不到。
她高潮时声音很小,把脸埋进我颈窝,我却在心里偷偷想:如果换个更厉害的男人,她会不会叫得更大声?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就把自己骂成变态。
可它像毒草一样,越长越大。
2022年1月—2022年7月 裂缝出现,她开始失望
毕业后我996,她读研一。
我经常加班到凌晨两点,回家倒头就睡。
她会给我留一盏小灯,怀里抱着我买的毛绒熊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