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501室的床上全是淫靡的痕迹。
床单皱成一团,湿得能拧出水,空气里混着精液、淫水和脚臭的腥膻味。
林晓阳累得像死狗,抱着林红依沉沉睡去。
林红依却在五点半就醒了,嘴角挂着坏笑,悄悄爬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板上那滩干涸的精液上,“咯吱咯吱”响。
她拿起昨晚被射得满满当当的那双红色漆皮鱼嘴高跟鞋,鞋里精液已经半凝固,黏糊糊地糊在鞋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她一点没嫌脏,直接把两只脚塞进去。
“滋啦——”
精液被脚掌一碾,瞬间漫过脚背,挤进趾缝,顺着脚踝往下淌。
她脚趾在鞋里动了动,让每一根脚趾都裹满精液,才满意地站起身。
“啪嗒、啪嗒……”
她穿着这双灌满精的高跟鞋,下楼买早餐去了。
一路上,鞋跟敲得清脆,精液被踩得从鞋边溢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白浊的脚印。
半小时后,林晓阳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手腕和脚踝都被丝袜死死绑在床四角,呈“大”字型摊开。
鸡巴硬邦邦地翘着,龟头还沾着昨晚残留的精液。
林红依手里拎着一袋热气腾腾的包子豆浆,笑嘻嘻地站在床边。
她换了一身紧身瑜伽裤,把屁股勒得圆滚滚,胸前两点凸得明显。
脚上还是那双灌满精的红色高跟鞋,鞋面亮晶晶,全是精液。
“醒啦?小主人~”
她故意把“主人”两个字咬得又甜又狠,一脚踩上床,鞋底直接压在林晓阳脸上。
“滋啦——”
冰凉黏腻的精液糊了他一脸,腥得他瞬间清醒。
“操!你干嘛?!”
林晓阳挣扎了两下,发现挣不开,脸涨得通红。
林红依笑得像只小狐狸,把高跟鞋从他脸上挪下来,踩到他鸡巴上,用力碾:
“干嘛?昨天晚上你他妈操我六次,射我逼里嘴里奶子上,还逼我舔精,现在轮到老娘报仇了呀~”
她脚趾灵活地夹住龟头,鞋跟戳着卵蛋,来回磨。
“啊……轻点……疼……”
林晓阳被踩得又爽又疼,腰却不自觉往上挺。
林红依把包子豆浆往床头柜一放,爬上床,跪坐在他胸口,屁股正好压住他喉咙。
她拿起一个肉包子,咬了一口,塞到林晓阳嘴边:
“张嘴,啊~干妈喂你。”
林晓阳刚张嘴,她却故意把包子捏碎,碎肉和汤汁全洒在他脸上、脖子上。
接着她低头,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舔到他嘴唇时,直接吻上去,把嘴里的肉汁全渡给他。
“呜……”
林晓阳被亲得喘不过气,鸡巴硬得发紫。
林红依舔完,笑眯眯地坐直身体,把瑜伽裤往下一褪,露出没穿内裤的骚逼,已经湿得亮晶晶。
她直接坐到林晓阳脸上,逼口对着他的嘴:
“先吃饭,再吃干妈。”
林晓阳被压得喘不过气,舌头却本能地伸进逼里,卷着新鲜淫水,大口吞咽。
林红依爽得直哼哼,屁股前后晃动,把他鼻子嘴全糊住:
“舔深点,小狗狗,把干妈逼里的淫水全挖出来吃掉!”
吃完“早餐”,林红依直接滑下去,掰开腿,对准那根被绑得动不了的鸡巴,一坐到底。
“噗滋——!”
“啊……干妈的逼……好紧……”
林晓阳被榨得直翻白眼。
林红依开始疯狂扭腰,奶子上下乱甩,瑜伽裤还挂在膝盖上,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昨天操我那么狠,今天干妈要榨干你!射不出来不许停!”
她骑得飞快,逼里像装了吸盘,一下一下往外吸龟头。
不到五分钟,林晓阳就憋不住了,低吼一声,精液一股股喷进她子宫深处。
林红依高潮得浑身发抖,却没停,继续扭,继续榨,直到把林晓阳榨得射了三次,鸡巴软得抬不起头,才喘着气趴在他身上。
两人汗湿交缠,喘了半天,林晓阳哑着嗓子开口:
“干妈……要玩就玩公平的。”
“轮流当主人,行不行?”
林红依挑眉,指尖在他胸口画圈:
“行啊,可你已经当了老娘三天脚奴了,这三天得算我的。”
林晓阳冷笑一声,突然发力,丝袜绑得再紧也挡不住他爆发力,直接崩开手腕上的结,反手把林红依压在身下。
“三天脚奴?老子认。”
“但从今天开始,这个月剩下的二十七天,”
“你他妈给老子当二十七天母猪!”
他掐着林红依的下巴,声音低沉又狠:
“现在开始,轮到老子了。”
林红依被他眼神吓得逼里又喷水,却笑得比他还骚:
“好啊……主人……母猪等着你操烂……”
林晓阳把林红依从床上拽起来,手腕上的丝袜还没解开,直接当绳子拴着她。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阳台门却半开着,六月初的晨风吹进来,带着对面楼早起遛狗邻居的说话声。
“把这双穿上。”
他把昨晚射得满满当当、已经半干的那条黑丝连裤袜扔给她。
丝袜裆部硬得像壳,脚尖和脚跟全是黄白色的精斑,腥得冲鼻。
林红依乖乖套上,精液一蹭腿,瞬间又化开,黏得她大腿根直发抖。
接着他又把那双红色漆皮鱼嘴高跟鞋扣到她脚上,鞋里残留的精液被脚掌一踩,“滋啦”一声全挤进趾缝。
“去,阳台做早餐。煎蛋、烤吐司、牛奶,全给我做一份。”
“记住,一个音都不许出。谁他妈敢叫,老子就把你按栏杆上操到对面楼全看见。”
林红依咬着下唇,点点头,被他牵着丝袜绳子,像遛狗一样带到阳台上。
阳台是半开放式,侧面和对面楼都能斜着看见。
六点四十,正是小区最热闹的时候,楼下大爷在遛狗,大妈在跳广场舞,对面五楼还有人拉开窗帘伸懒腰。
林红依背对栏杆,站在小电磁炉前,手抖着打蛋。
她穿着紧身吊带睡裙,屁股半露,腿上的黑丝被精液浸得反光,脚上那双高跟鞋每动一下就“啪嗒”一声。
林晓阳站在她身后,鸡巴已经硬得发紫,悄悄顶在她屁股缝里。
“煎蛋。”
他低声命令,声音贴着她耳朵。
林红依刚把蛋打进锅里,“滋啦”一声油花溅起,
下一秒,林晓阳猛地掀起她睡裙,掰开她屁股,鸡巴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骚逼,一下捅到底。
“呜——!”
林红依猛地咬住自己手背,差点叫出声。
林晓阳掐着她腰,开始缓慢却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狠狠刮过子宫口。
锅里的蛋滋滋作响,盖住了肉体撞击的“啪叽”声。
“继续煎,别停。”
他咬着她耳垂,声音低哑。
林红依眼泪都出来了,死死咬着手背,另一只手抖得锅铲都拿不稳。
她屁股被迫往后迎合,每被顶一下,精液丝袜就蹭着大腿根发出黏腻的声响,高跟鞋里的精液被踩得往外溢,顺着脚踝滴在阳台瓷砖上。
对面楼有人探头看过来,林红依吓得浑身一紧,逼肉死死夹住鸡巴。
林晓阳却更兴奋,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
“笑,对他们笑。”
林红依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
对面人没看出异样,又缩回去了。
林晓阳趁机猛干十几下,顶得她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
锅里的蛋已经焦了,她却不敢出声,只能“呜呜”地咽回去。
“吐司也烤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把鸡巴拔出来,沾满淫水的龟头直接顶到她屁眼,慢慢往里挤。
林红依吓得浑身发抖,死死抓住栏杆,指节发白。
屁眼被一点点撑开,火辣辣地疼,可她连哼都不敢哼,只能咬着唇流眼泪。
鸡巴整根没入后门,林晓阳才满意地停住,伸手把吐司塞进烤面包机,按下开关。
然后搂着她腰,又开始缓慢抽插。
阳台下有人喊:“老林媳妇,早啊!”
林红依被顶得差点叫出来,林晓阳一把捂住她嘴,低声命令:
“回话,正常回。”
她颤抖着挤出声音:“早、早啊……今天天气真好……”
尾音却带着哭腔,屁眼被操得火烧火燎。
林晓阳在她耳边冷笑:“再叫一声,就把你按栏杆上,让他们看你后面被操的样子。”
林红依吓得连连摇头,眼泪掉得更凶,却把屁股夹得更紧。
吐司“叮”地弹起时,林晓阳猛地加速,几十下狠干,直接把精液射进她肠道深处。
烫得林红依浑身抽搐,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顺着丝袜往下淌,滴在高跟鞋里。
射完,他拔出来,把鸡巴塞回她嘴里让她舔干净,才松开手。
林红依腿软得站不住,靠在他怀里喘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林晓阳把煎焦的蛋、烤好的吐司、牛奶端进屋,扔到桌上。
回头冲她勾勾手指:
“进来,跪下吃早餐。”
“今天开始,二十七天,你他妈就是老子的专属母狗。”
林红依爬进屋,膝盖全是红印,屁眼还往外淌精。
却乖乖跪在他脚边,低头吃他赏的早餐,一口一口,全嚼碎了咽下去。
林晓阳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
林红依跪在他脚边,双手反绑,脸埋在盘子里,像狗一样舔食那块煎焦的蛋和碎吐司。
丝袜裆部湿得发亮,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吃完最后一点,她抬头,嘴角沾着蛋黄,声音又软又哑:
“主人……母猪吃饱了……”
林晓阳用脚尖挑起她下巴,鞋底碾着她脸,声音冷得发狠:
“听好了,从今天开始,给你定几条规矩。”
“一个月二十七天,一天都不许少。”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条:每天早上出门前,老子必须在你鞋里射一发。今天这双红色高跟鞋只是开始,明天换别的,后天再换别的。你那柜子一百多双鞋,老子要一双一双射过去。”
林红依眼睛一亮,逼里又淌出一股水,点头如捣蒜:
“是……母猪的鞋全是主人的精液容器……”
“第二条: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进门第一件事,跪下把白天穿的鞋、袜子全舔干净,一滴精液都不许剩。舔不完不许睡觉。”
林红依喉咙滚动,舔了舔嘴唇:“母猪记住了……要舔得亮晶晶……”
林晓阳脚尖往下,踩在她奶子上用力碾:
“第三条:这二十七天,不许穿内裤。瑜伽裤、连裤袜、裙子,随你挑,但下面必须真空。老子随时想操就操,想射哪儿射哪儿。”
林红依被踩得直哼哼,奶头硬得像小石子,声音发颤:
“是……母猪的逼随时给主人操……随时接主人的精……”
林晓阳满意了,把脚伸到她面前:
“现在,示范第一条。”
他指了指床头柜上那双她今天准备穿去超市的裸色细跟凉鞋,鞋垫雪白,鞋跟12厘米,鞋面镶着水钻。
林红依爬过去,双手被绑在背后,只能用嘴叼着鞋爬回来,放在林晓阳脚边。
她跪好,抬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主人……请射在母猪的鞋里……”
林晓阳站起身,鸡巴硬得发紫,对准左脚那只凉鞋,撸得飞快。
不到一分钟,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去,瞬间覆盖整个鞋垫,白得晃眼,腥臭味瞬间炸开。
射完左脚,他又转向右脚,继续射,射得鞋垫满满当当,溢出来的精液顺着鞋面水钻往下淌。
林红依看得眼泪都下来了,喉咙滚动,却不敢出声。
林晓阳射完,把两只鞋踢到她面前:
“穿上。”
林红依费力地把脚伸进鞋里,精液被脚掌一踩,“滋啦”一声全漫开,裹满脚底、趾缝、脚背。
她站起身,鞋跟“哒哒”响,每走一步,精液就被挤得从鞋边溢出来,顺着脚踝滴到地板。
林晓阳看着她那副贱样,冷笑一声:
“去超市买菜,牛奶、鸡蛋、西红柿,买完回来。”
“记住,走路慢一点,让精液多泡会儿你的脚,回来老子要检查。”
林红依咬着唇点头,拿起菜篮子,穿着那双灌满精的凉鞋,扭着腰出了门。
门关上前,她回头,声音轻得像蚊子:
“主人……母猪会乖乖的……”
门一关,林晓阳靠在沙发上,嘴角勾起一抹狠笑。
二十七天。
老子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