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那东西……最后还是攀附在了我的阴部。

冰凉黏滑的触手在股间盲目乱钻,带来很怪异的感觉,凹凸不平的皱皮和硬质绒毛像一把把小扫帚,却越扫越湿泞。

“呀啊……”

喉咙逐渐压抑不住娇喘。

我强压被撩拨起的快感和欲望,努力作出凶恶模样,怨恨瞪岁夭,“你这个……啊~……变态……”

他却看笑,“毅武哥,你脸变得好红哦,眼神发骚得快能拉丝了,就这么爽吗?”

我羞耻偏开头,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劲,但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本身日常的触觉和痛觉就有够突出,而身体敏感处被进犯的感觉,更加突出百倍。

真是……太糟糕了……

“才这点就受不住了吗?毅武哥,更变态的还在后面呢。”

岁夭动了动被斩断的手腕,我心底一凉,那些触手,忽然齐齐躁动起来,不再只盲目地乱窜,而是有目的地,开始按照某个人的心意,娴熟挑逗……

“呜~”

阴唇被拨开,犹如一丝不挂湿嫩果实般的穴肉,被触手轻轻勾弄着。

充血阴蒂被恰如其分的力气咬住,敏感的尿道遭细小的触手钻入塞满,甚至有几根另辟蹊径的触手,在试探那从未开启过的后穴。

身体一下子瘫软,根本没力气反抗,偏偏这时候,岁夭又故意压上来,侵占我,玩弄那悄然凸起小葡萄的酥胸……

心乱如麻,欲火和羞耻全都涌上来,熏得脑袋都发晕发昏。明明在咒骂,可那媚到滴水的嗓音听着,连我都觉得好笑。

“滚……啊~……滚呀~……”

“不行哦,星光姐,不把你调教成我的小RBQ,我是不会罢休的哦。”明明是变态又野蛮的话,他却用温柔的语气说着。

RBQ……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么?我捡回来的,一手造就的,曾交予后背的,原来就是这样一头禽兽吗?

我把我所拥有一切最好的事物都送给他,而他却只想毁灭我的尊严,把我变成他发泄性欲的肉玩具……

突然间,很失落。

就连最后一点对岁夭的期待,也伴随这句话,而彻底凋落了。

可这具病态下贱、被他改造到根本毫无尊严的肉体,依然在不知廉耻地,散发淫靡女人的气味,作出娇媚可人的反应,诱惑着,那进一步更深层次的凌虐。

“哈~……你~……别碰~……”

越升腾越飘忽的意识。

理性与意志,贞洁与操守,在那肉体的混沌欲望中犹如深海孤舟,惊险地迎击海啸与狂风。

我只能把持住最后一丝理智,或者说最后一点尊严,保持那张可怜的木筏不要被打翻,行舟者不要坠入海中。

至于其他,只能随波逐流,尽数无奈地交给浪涛。

欺辱……那就欺辱吧。

反正我早有心理准备。

高潮也好,怀孕也罢,只要内心不沉沦放弃,只要始终坚守本心,即便身体屈从于欲望,他也未曾占有过我,只是占有这具,他亲手铸造的,囚禁我的肉体。

我闭上眼,不再压抑呻吟,等待下一步的……

——诶?

身上的压力忽然泄去,岁夭竟轻轻将我放开,就连触手的动作也不再激烈,只是温柔地逗弄,偶尔忽然粗暴几下,维持那令呼吸娇媚起来的燥热。

“你、你搞什么飞机?”我心中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有点烦躁。

他像是看出我的烦躁,呵呵笑,笑得意味深长,“怎么,难道说,星光姐你很期待?”

我脸通红咒骂:“神经!”更狠的话却是骂不出来了。

因为好羞耻……

凝视我,岁夭低下头,饶有兴致地打量,观察我的神态,“星光姐,你肯定很好奇吧,为什么我随时可以上你,却一直只是逗你,不做那种事。”

“因为你变态!白痴!神经病!”我绞尽脑汁咒骂,只后悔当初没跟雷鸢多学点垃圾话,如今黔驴技穷,只能几个不疼不痒的词翻来覆去。

不过另一边,隐隐的,我心里也确实有点奇怪,为什么,他……

跟我一起被抓的战友已经快灌成泡芙了,而我直到现在,竟然仍保留着贞洁。

这件事的荒谬程度不亚于朔风入队时车技路况导航说得头头是道,结果是个母单二十六年的赛博老司机……

“因为,直接侵犯星光姐你,那样也太无趣了。”岁夭无视我的垃圾话,自顾自说着,或者说,单方面对我倾诉。

“是你的话,一定可以逼迫出,更可爱的样子。”

不等我有所反应,他又道:“我想让你从身到心沉沦,对我流露出痴迷又欲罢不能的表情,而不仅仅是一次肉体的交媾,趁虚而入的占据。”

“哦?那你不如去死一死,说不定我会愿意装一下,耗子哭猫。”我冷笑。

“哈哈,星光姐,我看你是真的不懂啊。欲望是会影响灵魂的,人是会逐渐堕落的,你的意志不会如你想象中那样,永远坚固且永远维系。如果人类真的能时刻保持理智,不忘初心,区区魔兽,又怎么可能把人类逼到这片狭窄的角落,苟延残息?”他语气轻飘飘地嘲弄。

“所以,你最终堕落了吗?”我冷不丁问他。

岁夭愣住,过几秒,他摇摇头,“不,我从未变过,只是……知道得越来越多,也就越清醒。星光姐,你迟早会明白我的,虽然你不可能赞同我,但我也不求你理解。”

我无声发笑,他说的这些,更像是一场荒谬的笑话。

纵然有千万般苦衷,吐不尽委屈……可那类借口,又怎么抵得过,他背叛人类、亦背叛我刻下的仇恨?

我恨他,恨之入骨。

亦哀他,哀铁不成钢。

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耗费所有精力,去专心教他。

……最起码别坏成现在这样,以冠冕堂皇的借口,和毫不掩饰的自私,去扭曲别人的命运。

“星光姐,你一定会堕落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岁夭轻笑看我。

“因为你就像圣母一样,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只考虑别人教你的煌煌大义。你肆无忌惮地去承担多余的责任,愧疚与你无关的罪孽。”

“就连我这样劣迹罄竹难书的人,你都能心软、甚至念旧情。你总希望所有人都能妥当幸福,所以当断不断,受其烦乱。”

“或许你觉得这样很好,可是,再坚强的人也有支撑极限,再仁慈的人也会暴怒生气,绷紧的弦一旦断掉,只会反弹出之前积攒的所有压力。而那时候,你又将弹向何方呢?”

岁夭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魔鬼的蛊惑,亦或某种暗示。我敏锐察觉出其中险恶用意,尽可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随意地敷衍他。

“鬼扯,你又不是我,你怎知道,我是那种烂好人?我修理你的时候,难道下手轻过?”

“哈哈,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星光姐,你不信吗?既然如此,那我们来做个小测试……”

他忽然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我问你……你想不想,我释放朔风?”

——这句我却不可能再装作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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