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个名字中本该充满温暖与圣洁的称谓,在我的记忆里,她却是一个普普通通到近乎平庸的女人。
她的姿色,就像初春里尚未完全盛开的野花,带着几分未经雕琢的粗糙,却也并非全然无趣。
若非要找出一点亮色,那便是她那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身段,虽不至于风华绝代,却也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宽松的家居服下也隐约可见其曲线的诱惑。
她平日里极少踏出家门半步,仿佛被这四方墙壁困住的倦鸟,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是慵懒地窝在沙发里,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些冗长乏味的韩剧,任由剧中的悲欢离合牵扯出几滴廉价的泪水。
她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空虚而平凡,几乎没有任何激情可言,至少,在我眼中是如此。
“妈!我回来了!”我推开沉重的大门,发出了一声足以穿透整个屋子的喊叫,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却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股莫名的疑惑涌上心头,我禁不住抬起手腕,低头看了一眼那块被磨损得有些模糊的表盘,指针正巧指向了正午十二点。
这个时间,母亲通常不是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午餐,就是一边看着她那些没完没了的韩国肥皂剧,一边泪眼婆娑地抽泣着,仿佛剧中人物的悲惨遭遇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就在我纳闷之际,一阵细微而又怪异的呜咽声,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野猫发出的低吟,断断续续地从卫生间方向飘来。
那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情欲,如同细密的电流,瞬间刺穿了我平静的心脏。
好奇心,这头蛰伏在我心底的野兽,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响彻底唤醒,我几乎是循着那声音的指引,不由自主地迈开了步子,一步步走向那扇紧闭的卫生间门。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轻轻一拧,想要将门推开,然而,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牢牢锁死。
一股无名火腾地窜了上来,我不禁低声咒骂了一句:“这该死的破门!”
不甘心的我,将头缓缓地凑近那扇磨砂玻璃门。
透过那模糊不清的玻璃,我的视线被一个模模糊糊的剪影所吸引——那是一个叉开双腿的人影,姿态怪异而又充满诱惑。
心底的好奇,被这若隐若现的画面彻底点燃,如同干柴遇烈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难道是小姨又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在我脑海中盘旋,小姨那丰腴的身段和放荡不羁的性格,总是能轻易勾起我内心深处的某些隐秘欲望。
想要打开门一探究竟的念头,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浓烈,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
对于如何打开这扇看似坚固却实则破败的卫生间门,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
我深吸一口气,用手轻轻地将卫生间门向上提了提,感受到门框与门扇之间那微不可察的缝隙,然后,我猛地将锁柄反向用力一拧,只听“咔哒”一声,那原本紧紧反锁着的大门,便应声而开。
卫生间门被突然打开,发出的声响,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狭小的空间里,瞬间让卫生间里的人影猛地发出一声尖厉到刺耳的叫声:“啊!”那声音充满了惊恐与羞耻,如同被剥光了衣服的雌兽,在最私密的时刻被突然闯入的猎手撞见。
我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心跳如鼓,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将头探了进去,目光如同两束探照灯,瞬间扫过卫生间内的景象。
然而,眼前的画面,却让我感到极其的意外,甚至可以说是一股强烈的震撼与冲击,因为那卫生间里的人影,竟然会是我的母亲!
“绝儿!快退出去,快退出去!”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双手胡乱地挥舞着,仿佛要将我从她的眼前驱逐出去,“不要看,不要看!”虽然我很快便从卫生间里退了出来,但那短短的一瞥,却足以让我将卫生间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如同烙印般刻在了我的脑海深处。
我的母亲,那个平日里穿着保守、行为端庄的女人,此刻竟然全身赤裸地坐在冰冷的坐便器上。
她的脑袋上戴着一个黑色的蓝牙耳机,那耳机紧紧贴合着她的耳廓,仿佛在聆听着什么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坐便器的水箱上,赫然摆放着一个同样黑色的蓝牙键盘,键盘的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刚刚被使用的痕迹。
母亲的双腿,此刻正以一种极度屈辱而又充满诱惑的姿态用力地叉开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某种侵犯。
她的两个脚腕,分别被两只皮制的脚铐紧紧地铐住,一只脚铐连接着冰冷的淋浴水管,另一只则固定在低矮的毛巾架上,这样的姿势,让她完全无法合拢双腿,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掩。
她的双手,此刻正无力地掩在胯间,试图遮挡住那羞耻的一幕,然而,那遮掩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因为,那插在她骚屄里的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以及塞在她屁眼里的一个圆润的肛门塞,几乎被我看了个通通透透,看得清清楚楚。
那假阳具的根部,此刻正深深地埋入她那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阴户之中,顶端则抵在她那被撑开的阴道深处,随着她的喘息和身体的颤抖,假阳具也随之微微晃动,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活塞运动。
她的阴唇,此刻已经变得红肿而外翻,湿润的黏液顺着假阳具的根部缓缓流淌,在她的股间形成一片晶莹的水迹,散发着浓郁的腥臊与情欲交织的气味。
而那肛门塞,则将她的后庭撑得圆润而饱满,肛门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抚平,仿佛一个正在被强行扩张的粉嫩花苞,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在坐便器不远处,洗手台上赫然摆放着我那台已经不用的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个崭新的高清摄像头,那摄像头的指示灯正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显然正在工作。
笔记本的屏幕上,此刻依旧在播放着几分钟前母亲在卫生间里用假阳具自慰的表演影像,因为网络延迟的原因,画面中的母亲正以各种淫荡的姿势扭动着身体,那粗大的假阳具在她那湿润的阴户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阵粘腻的水声。
笔记本里,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粗俗而又充满挑逗意味的网络色狼们的吼叫声,那些污言秽语,如同最肮脏的污水,冲击着我的耳膜。
而听着画面中母亲嘴里那一句句淫荡无比的呻吟声,那呻吟声时而娇媚,时而痛苦,时而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放荡与高潮,我的心里就不禁升起一种变态的欲望,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瞬间席卷我的全身,下腹部也随之猛地一紧,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将我拉向深渊。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母亲那被情欲折磨得近乎扭曲的脸上,那张脸上,此刻除了羞耻,更多的却是一种被压抑已久的情欲得到释放后的迷离与享受。
良久之后,那扇被我粗暴打开的卫生间门再次被缓缓推开,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一声无力的叹息。
母亲从那片私密的羞耻之地走了出来,她的步履显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无力。
她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松垮的家居服,那柔软的棉质布料却丝毫无法掩盖她身体上刚刚经历过一场情欲风暴的痕迹。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角,显然是匆忙间用冷水冲洗过,试图洗去那些不洁的汗水和情欲的痕迹,但那湿润的发梢却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刚刚经历过激烈运动的旖旎。
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双颊却异常地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躲闪,不敢与我直视,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慈爱与温柔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恐惧、羞耻与无尽的恳求。
她看见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模糊了我的面容,却无法模糊我眼中那道冰冷的目光。
我也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神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试图刺穿她内心深处所有的伪装与秘密。
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我指间香烟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我们两人之间那沉重得几乎凝固的呼吸声。
终于,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但那平静之下却蕴藏着足以撕裂一切的冷酷:“爹,应该有知道这件事的权利!”我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狠狠地砸在母亲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我的话音刚落,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看不见的电流击中。
她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那样毫无尊严地跪倒在我的面前,那一声沉重的跪地声,如同冬日里枯枝折断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裤腿,指甲深深地陷进布料里,仿佛要将我牢牢抓住,不让我逃离。
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她那双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里夺眶而出,汹涌而下,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那张因羞耻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庞。
她大声地哭求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哀戚:“绝儿,求求你不要告诉你爹。绝儿,娘求你了!”
她那平日里带着几分威严与慈爱的声音,此刻却变得如此卑微,如此脆弱,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哀求。
她涕泗横流,梨花带雨,口中语无伦次地忏悔着:“绝儿,娘知道娘做的事情,对不起你爹,也对不起你,可是娘不想让这个家就这样散了,绝儿,原谅娘这一次吧!”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那颤抖从她的指尖一直蔓延到她的脚趾,仿佛她整个人都要在这巨大的冲击下彻底崩塌。
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打湿了我的裤子,那湿热的触感,却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烧得更加旺盛。
我没有理会她的哭求,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我只是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酷,问道:“多久了!”
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审判。
母亲闻言,身体再次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无措,仿佛被我戳中了最深处的秘密。
她支支吾吾地,声音充满了颤抖与谎言:“娘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她拼命地摇着头,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她内心的慌乱和谎言。
“第一次?”我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如同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扎进她的心窝。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那个摄像头是我买回来的,如果不是摆弄了很久,根本不可能熟练地打开,可是我刚才看见的东西,却让我觉得你对这套设备极为的熟悉,就连角度都调得很好,该看见的地方都看得到,而且我不记得我买过蓝牙键盘和耳机。老爹是电脑白痴,这东西是谁买的,不是你还是谁?”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刀锋,狠狠地割裂着她那脆弱的谎言。
我的目光如同X光般,穿透了她所有的伪装,直视她内心深处那片被情欲玷污的泥沼。
我清晰地记得,那个高清摄像头是我前几年心血来潮买回来玩摄影的,后来因为兴趣消退就一直丢在柜子里吃灰,操作起来并不算简单,需要一定的专业知识才能熟练运用。
而她,一个平日里连电脑开关都搞不清楚的家庭主妇,竟然能将它运用得如此娴熟,甚至连拍摄角度都掌握得恰到好处,将她那湿润的阴户、挺翘的乳房以及被假阳具操弄的骚穴,在画面中展现得淋漓尽致,毫无保留。
那蓝牙键盘和耳机,更是我从未见过的崭新设备,显然是为了她的“表演”而特意添置的。
这些细节,无一不揭示着她在这条隐秘的道路上,已经走了多远,沉沦了多久。
“母亲,你知道儿子的性格和爹一样,都极度的不喜欢被欺骗!”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遗传自我父亲的刚硬与决绝。
母亲依旧跪在地上,哭得双眼通红,泪水和鼻涕混杂在一起,糊满了她那张苍白的脸。
她抬起头,用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与悔恨:“原谅娘吧!娘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试图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来乞求我的宽恕。
然而,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如同宣判般吐出我的回答:“我不会原谅你的。”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如同铁石般,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母亲闻言,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仿佛我的话语,比任何鞭笞都要来得更加残酷。
她嘴唇颤抖着,自言自语般地,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绝儿,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娘!”她带着一丝绝望的祈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的目光落在她那张因哭泣而变得更加楚楚可怜的脸上,那泪水打湿的睫毛,那红肿的眼眶,那颤抖的嘴唇,无一不激发出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占有欲。
我沉声说出了我的要求,每一个字都如同重磅炸弹,在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炸开:“接受我!”
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母亲听到我的话,身体猛地一震,她的神情瞬间变得呆滞,眼中充满了震惊、不解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她喃喃自语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是你娘啊!怎么能这样!”她的脸上写满了伦理道德的挣扎与崩溃,仿佛我的要求,彻底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与底线。
我看着她那张因震惊而呆滞的脸,心中的怒火与欲望交织,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
我厉声说道:“你在视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如果那一天你的视频被我看到吗?那跟我的要求有什么区别!”我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不屑,直指她内心的虚伪与自欺欺人。
我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与警告:“有些事情做过就不能回头了,如果听我的,就算被爹发现了你的行为,你至少还有我,如果不听我的,只要被爹发现,你就会失去这个家庭,失去爹跟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她内心深处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她对这个家庭的依赖与爱。
我清晰地知道,对于一个像她这样,生活空虚而又极度依赖家庭的女人来说,失去这个家,将是比死还要更痛苦的惩罚。
说罢,我便站起身来,不再看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我走到窗边,背对着她,一个人默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任由那冰冷的玻璃映照出我此刻复杂而又矛盾的内心。
我心中的忐忑,一点也不亚于跪在地上的母亲。
从我内心来说,我也不想让这件事让爹知道,因为我也同样爱这个家,爱这个由我们三个人组成的家庭。
我知道,如果爹知道了一切,这个家一定会彻底破碎,而那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所以,就算母亲最终选择不接受我的要求,我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爹。
但是我依旧还是说出了刚才那番威胁味十足的话,那是我内心深处最原始、最黑暗的欲望在作祟,也是我试图掌控一切的手段。
我渴望她,渴望她的身体,渴望她那被情欲浸润的灵魂,而此刻,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拥有她的机会。
我的背影在窗前显得格外高大而又带着一丝冷酷,身后是母亲那无声的哭泣和沉重的呼吸声。
良久,一个微弱而又充满绝望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那声音带着一丝妥协,一丝不甘,却又充满了对这个家庭的眷恋与爱。
母亲那对这个家庭的爱,最终还是战胜了她心底里那根深蒂固的伦理道德底线,战胜了她所有的羞耻与不甘。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坚定得令人心碎:“绝儿,只要你不告诉你爹,娘什么都答应你!”这句话,如同一个沉重的枷锁,将我和她,永远地捆绑在了一起。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母亲,将彻底沦为我一个人的玩物。
“娘,我也爱这个家,相信我,我们的生活不会有变化的!”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蛊惑,仿佛一道温暖的电流,瞬间穿透了她冰冷而恐惧的身体。
我伸出手,将她那因哭泣而颤抖的身体,轻轻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紧紧地搂进了我的怀里。
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馨香,那馨香中夹杂着泪水和一丝淡淡的情欲味道,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烧得更加旺盛。
她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受到她心脏剧烈的跳动,那跳动声如同战鼓,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轻声安慰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编织的谎言,却又带着令人信服的魔力:“爹的粗疏性格,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他发现不了什么的!”我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摩挲着,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柔软与弹性,那触感让我心猿意马。
“如果你爹发现了,娘就只有去死了!”母亲喃喃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仿佛一片被风吹动的枯叶,随时都可能被无情的命运撕裂。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和发自内心的害怕,那恐惧是如此真实,如此深沉,以至于我几乎要被这股绝望所吞噬。
我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发顶,闻着她发丝间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那香气带着一丝成熟的芬芳,混合着泪水和汗水的咸湿,竟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娘,不要说傻话,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相信我,相信你的儿子!”我自信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我真的是她的救世主一般。
我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腰肢向上游走,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背脊,隔着单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她脊椎骨的每一节突起,以及她背部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我的指尖,如同带着魔力的电流,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撩拨,让她原本因恐惧而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
母亲紧紧地搂着我,她的胸前那对丰腴柔软的乳房,此刻正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巨大的肉球所带来的温热与弹性。
它们饱满而富有弹性,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抖,都让它们在我胸前轻轻摩擦,那磨蹭的触感,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我能感受到她那巨大的乳房所蕴含的惊人重量,仿佛两颗沉甸甸的蜜桃,饱满得随时都要溢出来。
我忍不住出声笑语道:“娘,你的前面真大!”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一丝调侃,却又充满了对她那对巨乳的赞美与垂涎。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隔着她那件松垮的家居服,我仿佛能看到那两团巨大的肉球,正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那景象让我口干舌燥,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母亲闻言,原本满是泪水的脸上,不禁露出一阵得意,那得意中夹杂着一丝羞涩,一丝被赞美的满足。
她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带着一丝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的,我可是34E呢!而且你老妈的东西是完美的碗状,那些小姑娘都没你老妈的好看,一个个不是长长的,就是小得可怜,根本没你老妈的好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仿佛那对巨大的乳房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勋章。
我知道母亲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她的这对34E的大奶子,这个秘密是我小时候偷听父母墙根时意外得知的。
那个时候,爹在床上总是会毫不吝啬地称赞母亲的奶子,用各种粗俗却又充满爱意的词语来形容它们,而母亲大多数时候都会用一种当之无愧的语气来确认这件事情,那语气中充满了被丈夫欣赏的满足与骄傲。
年纪渐大之后,我自然也就搞懂了那些话的真正意义,那些关于完美碗状、丰满弹性、尺寸惊人的描述,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成为了我对女性身体最初的启蒙。
现在,用这种事情来逗母亲发笑,自然是最好的话题,也是最能轻易打开她心防的钥匙。
我能感受到她那两团巨大的肉球,在我胸前随着她的笑声而轻轻颤动,那颤动中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之弦被彻底拨动。
原本就有些阴沉的天空中,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敲打着窗玻璃,发出细密的沙沙声,仿佛为我们此刻的亲密对话伴奏。
我搂着母亲的腰,我的手掌紧紧地贴在她腰侧柔软的肌肤上,感受着那肌肤的温热与细腻,仿佛能将她整个人都融入我的身体。
任由母亲胸前那对形状完美的大奶子,此刻正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那两团巨大的肉球,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的颤动,在我胸前轻轻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感。
那饱满的弧度,那惊人的重量,那柔软的触感,都让我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她那件碍事的家居服撕开,将那两颗巨大的蜜桃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后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去尽情地品尝它们的美好。
可是我的眼神,却在看着窗外的小雨,那雨滴打湿了窗玻璃,模糊了窗外的世界,却无法模糊我此刻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的神思不禁飞到了那个有着我童年记忆中的铁路小站,和那列穿行在大山之间的小火车。
那小火车,如同我此刻的欲望,在崎岖的山路中蜿蜒前行,充满了未知与刺激。
“老林,你又腰疼了!”爹的同事老贺,看着用手叉着腰,一脸痛苦的爹,有些不忍心地说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一丝无奈,却也夹杂着一丝对爹的羡慕。
“你也真是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而且还挣得那么多,也不知道回家享享清福带带儿孙!我儿子要有你儿子一半本事,我早就退了,不都快六十了,还在这该死的地方开这小火车!”老贺的话语,带着一丝抱怨,一丝对现状的不满,却也充满了对我的赞美。
爹笑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一丝骄傲,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此刻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仿佛蕴含着无数的辛酸与无奈。
虽然他对于我跟小姨的事情很不开心,那件事情曾经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让他对我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但作为父亲,我以刚刚不到23岁的年龄就爬上了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在整个国内都是最年轻的科级干部,这个成就,无疑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荣耀与骄傲。
加之现任的市委书记原本就是由市委组织部提上去的,市委组织部可谓是他嫡系中的嫡系,所以我靠着这个强势无比的市委书记,把这个干部科科长干得可谓是风生水起,对于领导不重视的那些人,可谓是想提谁踩谁都能起到一定作用。
我的权势,我的地位,我的未来,都成为了他炫耀的资本,也成为了他忍受一切的理由。
父亲和母亲的年纪相差很大,这不仅仅是数字上的鸿沟,更是生理与欲望上的天堑。
父亲已经快要六十岁了,他的身体如同老旧的蒸汽机,轰鸣声渐弱,动力也日益衰竭。
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不仅仅是脸上的皱纹和斑驳的白发,更渗透进了他每一个细胞,尤其是那曾经引以为傲的男性雄风。
在男女性事上,他早已力不从心,每一次的尝试都显得疲惫而敷衍,甚至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推却。
然而,母亲却正值虎狼的年纪,她才只有三十九岁,这个年纪的女人,如同盛开的玫瑰,芬芳馥郁,最是渴望雨露滋润。
她体内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情欲,如同蛰伏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当年,一心想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母亲,带着对外面世界的无限憧憬,嫁给了已经接近四十岁的父亲,那一年,母亲仅仅十五岁,一个懵懂的少女,被命运推向了一个她尚无法完全理解的未来。
三十九岁,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正是风韵犹存,魅力四射的黄金时期,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渴望着激情与满足。
所以,母亲会有这种事情出现,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不过是她被压抑的本能,在绝望中寻找出口的挣扎。
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暧昧而又充满禁忌的氛围之中。
我这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占据了父亲在床上的位置。
那张曾经属于父亲和母亲的床,此刻被我以一种近乎篡夺的方式占据,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们曾经欢爱的气息,混合着母亲身上那股独特的成熟女人香,让我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母亲光着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身边,她那温热而柔软的肌肤,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如同电流般,激起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我能感受到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那肌肤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泽,让我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抚摸,去探索。
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淡淡的罪恶感,那罪恶感如同细密的藤蔓,试图缠绕住我的心。
毕竟,躺在我身边的,是我的生身母亲,是那个从小将我抚育长大的女人。
这种禁忌的关系,如同毒药般,甜蜜而又致命。
可是,旋即,我所有的罪恶感,所有的道德束缚,都被母亲那对巨大而又迷人的奶子,击得粉碎,化为乌有。
那对奶子实在太迷人了,它们饱满而挺翘,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它们随着母亲的呼吸而轻轻颤动,那颤动中带着一种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让我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揉捏,去把玩。
它们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却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如此赤裸裸地感受过它们的魅力。
它们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我几乎要被它们所散发出的成熟女性的魅力所淹没。
我的目光,在黑暗中贪婪地描摹着它们完美的弧度,那弧度是如此的圆润,如此的饱满,让我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娘,跳一段甩奶舞给我看吧!”下午,我搂着母亲,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我们一起看了整整一下午母亲的表演视频。
那些视频里,母亲在镜头前,以各种淫荡的姿态,展现着她那被情欲浸润的身体,每一次的呻吟,每一次的扭动,都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其中最经典的,便是母亲从网络上学来的甩奶舞。
母亲跳的甩奶舞,远比原版的要好看很多,她将那种舞蹈的精髓与她自身成熟的魅力完美结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每一次乳房的甩动都带着一种惊人的韵律感,对男人的诱惑也更强。
她的舞姿,不仅仅是肢体的摆动,更是情欲的宣泄,是灵魂的释放。
“小坏蛋!”母亲轻轻地捏了我一下,那动作中带着一丝嗔怪,一丝娇羞,却又充满了对我的纵容与宠溺。
她的脸上,此刻已经完全褪去了之前的恐惧与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情欲点燃的妩媚与放荡。
她便从被窝里爬了出来,那具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泽,她的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她随手将一头乌黑的长发向后梳了梳,那动作随意而又带着一丝撩人的风情,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她的耳边,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然后,她便赤着脚,站在床前,那双修长而又白皙的双腿,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诱人。
她伸手按开音响,不多时,音响里便传来一阵激昂而又疯狂的音乐声,那音乐的节奏感极强,充满了野性与原始的律动,仿佛瞬间点燃了房间里所有的空气。
母亲开始缓缓地随着音乐的节奏动了起来,她的身体,如同被音乐所操控的傀儡,每一个关节都充满了韵律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甩奶舞的重点,就在于要把奶子甩起来,但又要甩得好看,甩得有节奏,而不是随意的乱甩。
母亲的乐感向来很强,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舞蹈而生。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完美的踩在音乐的节奏上,那舞姿流畅而又充满力量感。
她那对巨大的奶子,更是随着音乐的节奏,有规律地上下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一种惊人的弹性和柔软,那肉波荡漾的景象,让我看得血脉贲张,口干舌燥。
那两颗饱满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左右摇晃,乳头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诱人的弧线,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的亲吻与吸吮。
她的腰肢随着音乐的律动而扭动,那扭动中带着一种惊人的柔软与妩媚,每一次的扭动都让她的臀部随之摇摆,那摇摆的幅度,是如此的撩人,如此的富有诱惑力。
她那对大奶子的甩动与音乐的配合更是极其完美,仿佛它们本身就是音乐的一部分,每一次的甩动都恰到好处,将舞蹈的艺术与情欲的诱惑完美结合。
“小坏蛋,硬了没有!”母亲一边跳着甩奶舞,一边淫媚地问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挑逗,那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瞬间麻痹了我的神经。
她的目光,如同两束炽热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目光中充满了情欲与期待。
她的脸上,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所笼罩,那潮红的肌肤,那微张的嘴唇,那湿润的眼眸,无一不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她那对巨大的乳房,此刻正随着她的舞动而剧烈地晃动着,那晃动中带着一种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让我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它们狠狠地含入口中。
她那湿润的阴户,此刻也随着她的舞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我的进入。
她那紧致的穴口,此刻也因为情欲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湿润,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腥臊与甜腻交织的气味,让我闻之欲醉。
“硬了,但是我想更硬一点!”我双眼泛着淫光,贪婪地看着母亲那曲线玲珑的身体,那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泽,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我的目光,如同两束炽热的激光,在她那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之间来回游走,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我的下身,此刻已经高高地肿胀起来,那硬挺的肉柱,此刻正隔着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形状,仿佛随时都要破裤而出,去寻找它渴望已久的归宿。
母亲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她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魅惑。
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假狐尾,那狐尾的尖端,是一个大号的肛门塞,很明显,这东西是用来插在肛门里的,用来满足某种特殊的欲望。
那肛门塞的材质看起来非常光滑,顶端圆润,却又带着一丝粗大,显然是为了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母亲将假狐尾轻轻地往肛门一塞,那动作是如此的熟练,如此的自然,仿佛她已经做过无数次。
那肛门塞在她的臀缝间消失,只留下那毛茸茸的狐尾,在她的身后摇曳生姿,更增添了几分野性与魅惑。
她那紧致的臀瓣,此刻因为肛门塞的进入而微微张开,那粉嫩的穴口,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诱人。
然后,她笑着对我说道:“小坏蛋,让你看看什么叫狐精舞!”
只见母亲的舞姿瞬间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充满挑逗。
她时而盘卧在地,那柔软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在地上扭动,臀部高高翘起,狐尾随着她的扭动而上下摇摆,那景象是如此的撩人,如此的富有诱惑力。
她的双腿,此刻也以一种极度诱人的姿态叉开,那大腿内侧的嫩肉,在昏暗中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泽。
时而却又抚胯狂抖着身体,那抖动中带着一种惊人的频率与力量,让她的臀部剧烈地摇摆,那狐尾也随之疯狂地甩动,仿佛真的活过来一般。
她的手指,也不时地在她那湿润的骚屄里扣弄,那扣弄的动作,是如此的熟练,如此的充满情欲,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那湿润的阴唇,此刻已经变得红肿而外翻,阴道口处流淌着晶莹的淫水,在昏暗中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腥臊与甜腻交织的气味。
她那对巨大的奶子,更是随着她的舞动而不断地上下跳动着,那肉波荡漾的景象,让我看得血脉贲张,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它们狠狠地含入口中。
原本以为只是装饰的狐尾,此刻却在这舞中体现出了它最大的绝技要用的道具。
只见母亲做了个身线起伏之后,那狐尾便开始展现出它的作用,那狐尾在母亲的控制下,就像真的长在她身上一样,上翘下垂,随心所欲。
它随着母亲的身体扭动而摇摆,每一次的摇摆都带着一种野性与魅惑,仿佛真的有一只狐狸精,在我面前尽情地展现着她的风情。
那狐尾的末端,此刻正随着母亲的扭动,在她那丰满的臀部之间摩擦,那摩擦中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性感。
母亲把一套狐精舞跳完之后,已经是一身香汗,她的身体在昏暗中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泽,那汗水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流淌,更增添了几分魅惑。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那喘息声中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满足,却也充满了情欲的余韵。
她的脸色潮红,眼眸湿润,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情欲彻底点燃的妩媚与放荡。
母亲转身,那具完美的胴体在我眼前一览无余,她用那双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媚,一丝挑逗:“小坏蛋,娘去洗洗,一身的臭汗!”她那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瞬间麻痹了我的神经,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我看着她那具赤裸的身体,那身体上还残留着汗水和情欲的痕迹,那景象是如此的诱人,如此的富有魅惑力,让我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尽情地占有。
“骚娘们!”
我低声轻骂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无法抑制的欲望。
我的目光紧紧锁住母亲那因洗浴而泛着湿润光泽的酮体,心中早已燃起了熊熊烈火。
不多时,母亲再次回到房间里,她并没有穿衣服,只是用手巾将湿头发包裹了起来,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额角,更添几分诱惑。
她赤裸着身子,丰腴的臀瓣随着她迈动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两团熟透的蜜桃,引人采撷。
母亲是个极其粘人的女人,一进屋,便像一只温顺的猫儿,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我的怀里。
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一丝淡淡的馨香,温热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着我的。
她那对傲人的、沉甸甸的巨乳,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毫无保留地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柔软的触感透过我的皮肤直达心底,让我原本就高涨的性欲瞬间达到了顶点。
那两团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肉球,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深入品尝。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甜蜜的折磨,大手猛地扣住她丰腴的腰肢,将母亲的娇躯一个翻转,让她背对着我,臀瓣高高翘起,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诱人。
我无需任何前戏,早已硬挺发胀的肉棒,带着灼热的温度,对准了她那隐秘而湿润的骚屄,没有任何犹豫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绝儿……轻点……”母亲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但随即,她的声音便被巨大的快感所淹没,转变为断断续续的淫词浪语:“绝儿……把娘干死……娘要被你的肉棒……干死……啊……好深……好胀……娘的骚屄要被你撑破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哭腔,却又充满了极致的享受和渴求,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根火柴,点燃了我内心最原始的兽欲。
她的淫词浪语不停地从她那微张的、因情欲而泛着水光的红唇中溢出,让我原本就高涨无比的性欲,变得愈发的强盛,愈发的疯狂。
我低吼一声,将母亲的娇躯死死地按在身下,胯部猛地向前一挺,肉棒在她那湿滑温热的穴道中更深地挺进,直抵最深处。
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将她那柔软的子宫口撞击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那因快感而紧绷的臀瓣,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颤抖,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泛起一片片潮红。
我一边操干着母亲那湿滑、紧致的骚屄,一边扬起手掌,毫不留情地,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抽打着母亲那圆润饱满的屁股。
“啪!啪!啪!”清脆的击打声在房间里回荡,与肉体交合的靡靡之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淫乱的乐章。
“绝儿……用力打娘的骚屁股……你打得娘的屁股美死了……啊……娘的屁股被你打得又红又肿……好舒服……再用力点……打娘的骚屁股……”
母亲的声音带着极度的兴奋和颤抖,她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猛烈的撞击和更粗暴的对待。
她的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间,脚趾因快感而蜷缩,将我抱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融化在我的身体里。
“娘……给我生一个!”我粗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吼道,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占有欲。
我胯下的动作丝毫未停,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仿佛要将我的精华全部注入她的体内。
“生多少……娘都给你生……娘就是你的大骚货!”母亲的回答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淫荡和臣服,她的声音因高潮的临近而变得嘶哑而颤抖,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绝,用你的大肉棒……把娘的肚子搞大吧……娘要生孩子……生你的孩子……啊……用力……再用力点……插死娘……”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脖颈,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我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她的身体弓起,小腹随着我的每一次顶撞而起伏,仿佛真的在渴望着被我的种子填满。
“嘿嘿……我搞死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我低笑着,声音中充满了邪恶的快感,胯下的抽插更加猛烈,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我的肉棒在她体内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水声,再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更深层次的快感。
母亲的身体已经完全软化,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迎合。
我跟母亲操得正高兴的时候,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房间里浓郁的淫靡氛围。
我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肉棒还深深地埋在母亲的骚屄里,感受着她体内紧致的包裹和跳动。
母亲的身体因我的停顿而僵硬了一下,随即,她一脸怒气地看着不停乱响的电话,那双因情欲而迷蒙的眼眸中充满了被打扰的恼火,她真恨不得把电话给砸掉,将这该死的噪音彻底扼杀。
“谁啊!”母亲不耐烦地抱怨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娇喘。
“春香,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是父亲。
“老林!”母亲惊讶地说道,原本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这么晚了,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没什么,家里还好吧!”爹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母亲随手掩住电话的听筒,然后,她那双湿漉漉的、充满了情欲的眼眸转向我,带着一丝狡黠和挑逗,轻声对我说道:“绝儿,你继续操娘,我应付一阵就过去了,别影响你操我的屄!”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眼都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带着一种禁忌的刺激感。
她甚至还对我眨了眨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娘多会玩。
我被她这种大胆的提议激得浑身发热,心中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我索性就继续操干了起来,肉棒在她体内再次律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力量,仿佛要将刚才被打断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嗯……啊……”母亲强忍着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无法完全压抑住那即将溢出的娇喘,只能发出微微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的操干实在让她太有性快感了,每一次顶弄都仿佛直击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根本无法做到不叫床。
她的指甲紧紧地抠着我的肩膀,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试图以此来抑制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声音。
“春香,你没事吧!”爹听到母亲那微弱的、带着异样的叫声,以为母亲出了什么事情,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没出啥事,就是不小心踢到了脚!”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调整过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你在站里还好吧!”
“嗯,我挺好的,你别担心。”
就在这时,我用极轻的声音在母亲的耳边说道:“换姿式,用狗趴式!”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她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拿着电话听筒,缓缓地将身体的姿式换了过来。
她先是跪趴在床上,然后将臀部高高翘起,浑圆的屁股在空气中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
她那原本就因情欲而泛红的臀瓣,此刻更是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格外饱满,臀缝深陷,隐约可见的菊穴正对着我,带着一种禁忌的诱惑。
我看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欲望瞬间又被点燃。
我毫不犹豫地从她的屁股后面,狠狠地将肉棒捅向了她的菊花。
我的肉棒带着灼热的温度,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她紧闭的菊穴,在撕裂般的痛感中,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啊——疼死了!”母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扑去,电话听筒差点从她手中滑落。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剧烈的疼痛,但这份疼痛,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身体剧烈地颤抖,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春香,你确定你没事!要不我回来带你去医院看看!”爹在电话那头听到母亲的尖叫,语气更加焦急,充满了关心。
“不用了,老林。你来回一趟挺费力的,我让绝儿给我揉一揉就好了,反正只是脚趾有些疼!”母亲赶忙拒绝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努力保持着镇定。
她甚至还回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混蛋!
但更多的,却是那种被侵犯的刺激感。
“你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身体!”
“我知道!”爹笑着说道,似乎被母亲的关心所取悦,并没有深究。
我强忍着笑意,看着母亲那因疼痛和羞耻而扭曲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更加邪恶的快感。
我的肉棒在母亲的屁眼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比她那骚屄还要紧致数倍。
母亲的屁眼出乎意料的紧,那紧致的包裹感让我仿佛置身于天堂,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酥麻和快感。
这比何雨那个年轻小姑娘的屁眼都要紧上很多,也让我操得更加舒服,更加欲罢不能。
我胯下的动作丝毫未停,肉棒也越捅越深,越捅越用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肠道彻底贯穿。
母亲身体的兴奋感也越来越强,虽然有疼痛,但那份疼痛很快就被更深层次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顶弄而剧烈颤抖,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与发丝纠缠在一起。
她的嘴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呻吟,似乎在痛苦与快感之间挣扎。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掌控,每一个反应都只为我而存在。
“好紧!”我低声呻吟,浑身因那极致的包裹感而颤栗,下意识地收紧了腰身,将那粗壮的肉棒更深地贯入母亲温热湿滑的后穴。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喘从我喉间溢出,带着浓浓的沙哑情欲。
“我怎么听见了绝儿的声音!”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疑惑,瞬间让母亲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她那因为被我猛烈抽插而变得潮红的脸颊,此刻更是血色尽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绝儿在帮我揉脚趾,药瓶子盖太紧了。”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强作镇定。
她一个接一个地编织着谎言,那声音从她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红肿的唇瓣中吐出,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丝颤音,却又奇迹般地没有引起爹的丝毫怀疑。
她那被汗水濡湿的额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一双美目因为情欲和紧张而变得水光潋滟,瞳孔深处却闪烁着一丝狡黠。
她那原本因为呻吟而微微张开的红唇,此刻紧紧抿着,试图掩饰住那因被我深插而溢出的喘息。
母亲这时再次用那只戴着一枚细小金戒指的修长手指,遮掩住话筒,她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急促地低声说道:“我的小祖宗,你真是要操死娘啊!你要操就安静的操,你真想把你爹召回来啊!”
她的声音带着急切和一丝媚态,那双因为高潮而湿润的眼眸,此刻更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充满了惊恐。
我邪恶地笑了一声,丝毫没有理会母亲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地捏住母亲那对丰腴柔软的大奶子。
它们饱满得仿佛要从那件薄薄的睡衣中挣脱出来,随着我的揉捏,那乳肉在我掌心肆意变形,乳尖也因为刺激而硬挺。
我感受着它们在我指尖的弹性与温热,同时,我的腰身猛然发力,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以更深的力度,狠狠地在母亲那被我扩张得有些松弛却又异常敏感的屁眼里猛烈地捅了几下。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噗嗤”的水声,那被我的肉棒撑开的穴口,此刻正紧紧地吸吮着我的欲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母亲的身体猛地弓起,那张原本就潮红的脸颊,此刻更是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疼痛而变得煞白,她双眼翻白,脖颈的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微弱呻吟,连说话都变得异常困难,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身体也因为我的猛烈撞击而剧烈颤抖。
她那被我顶弄得高高翘起的丰臀,此刻更是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而上下剧烈摇晃,仿佛一朵盛开的肉花,在我身下尽情绽放。
远在数百里之外的爹,此时正坐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前,他那双因为长途奔波而显得有些疲惫的眼睛,此刻却因为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而充满了柔情。
他拿着那部老旧的电话,听着母亲那带着颤抖的谎言,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屋里昏黄的灯光,几乎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只是勉强照亮了他那张充满爱意的脸。
他只要想到母亲,他就会精力百倍,他实在是很爱母亲,爱到骨子里,爱到他无法想象,此时此刻,他那视为珍宝的妻子,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狠狠地操弄着那骚浪的屁眼,更想不到他的妻子会一边被人操得翻白眼,一边接他的电话,而且一个谎言接一个谎言地把他骗得团团转,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老林,你也早点睡吧!明儿个咱俩还得上车呢?”爹的同事老贺,一个粗犷的汉子,缩在被窝里,声音带着一丝困倦。
“春香,我不跟你说了,明儿个我还有早班车!”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舍,仿佛每一个字都从心底挖出来一般。
他深情地望着电话,仿佛能透过电波看到母亲那娇媚的容颜。
正在被我操着屁眼的母亲,此刻巴不得爹立刻挂断电话,那被我插弄得湿滑不堪的屁眼,此刻正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而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
她那被我揉捏得红肿的乳尖,此刻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连声说道:“老林,你去睡吧!小心身体,注意开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却又努力保持着温柔,仿佛一个贤惠的妻子在叮嘱丈夫。
她那双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焦急,生怕爹再多说一句话,就会发现这淫乱的秘密。
“总算是挂了!你个小祖宗,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爆娘的菊花,差点就露馅了!”母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
她那被我插弄得红肿不堪的屁眼,此刻正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翕动,穴口处还残留着我留下的淫液。
她那被汗水打湿的脸颊,此刻更是因为放松而显得异常娇媚。
她心有余悸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却又充满了无法言喻的诱惑:“快点接着操,娘的屁眼里痒死人了!”
她用那娇媚的声音催促着,那被我操得火热的后穴,此刻正渴望着我再次的进入,渴望着那被填满的快感。
我邪恶地笑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玩味,然后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从母亲那湿滑温热的屁眼里缓缓抽出来,那“噗嗤”一声,带着浓浓的淫靡气息,让母亲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我看着那被我抽离后,还在微微翕动的穴口,以及那从里面流出的晶莹淫液,心里充满了满足。
然后,我整个人往床上一趟,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我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挑逗地说道:“娘,你自己来套吧!!”
母亲那原本因为被我抽离而有些失落的表情,此刻却因为我的话而瞬间变得娇媚起来。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此刻更是充满了诱惑。
她淫声笑道:“小祖宗,娘今天就给你玩一次观音坐莲。”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媚态,仿佛一根无形的羽毛,轻轻撩拨着我的心弦。
说罢,她那双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美腿,轻盈地往我身上一跨,那薄薄的睡衣,此刻更是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上滑去,露出了她那白皙如玉的大腿根部,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私密之处。
她的身体带着一股温热的香气,轻柔地压在我身上,那柔软的乳房,此刻更是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颤动,几乎要擦过我的胸膛。
她伸出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轻轻地扶住我那已经高高勃起,充满欲望的粗大肉棒,那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将我的肉棒,对准她那因为渴望而微微扩张,湿滑不堪的屁眼,然后,她那丰腴的臀部,带着一丝娇羞和期待,轻轻地往下一坐。
我的肉棒,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瞬间捅进了她那温热湿滑的屁眼里,那极致的包裹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看娘不夹死你个坏小子!”母亲那娇媚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挑逗和得意,她那双因为快感而迷离的眼睛,此刻更是带着一丝狡黠。
她淫浪地呻吟着,那被我深插的屁眼,此刻正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被她那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浑身颤抖,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更是被她那紧致的穴肉缠绕得几乎无法动弹。
我用手捏住娘那对丰腴柔软的大奶子,那饱满的乳房在我掌心肆意变形,乳尖也因为刺激而硬挺。
我凶声说道:“你夹死我,我就捏爆你的奶!”我那威胁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挑逗。
“你捏啊!娘不怕!”母亲那娇媚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挑衅和淫荡。
她那双因为快感而迷离的眼睛,此刻更是充满了诱惑。
她疯狂地上下起落着屁股,那丰腴的臀部,此刻正以惊人的频率,在我身上剧烈摇晃,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她屁眼里的嫩肉,此刻正随着我肉棒的进进出出,而不停地翻卷,那被我扩张得有些松弛却又异常敏感的穴口,此刻正尽情地吸吮着我的欲望,仿佛要将我榨干。
她那娇媚的呻吟声,此刻更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情欲,回荡在这淫靡的房间里。
“娘,我真想在你的胯里纹只黄蜂!”我低声呻吟,那极致的快感让我几乎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将这份欲望宣泄出来。
我看着母亲那被我操弄得红肿不堪的屁眼,以及那被汗水打湿的脸颊,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毒蛇口中牙,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屄!娘你的屄这么紧,我都没法想我当年怎么从这么紧的屄里被挤出来的!”我带着一丝惊叹和挑逗,感受着母亲那极致的紧致,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正被她那紧窄的穴肉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臭小子,娘就是因为屄太紧,生你的时候可没少受罪!你要是对娘的屄不好,说不定哪天娘就把你塞回去屄里头去,重新生出来一次!”娘嘻笑着说道,那娇媚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和淫荡的诱惑。
她那双因为快感而迷离的眼睛,此刻更是充满了挑逗,仿佛在说,来吧,尽情地操弄我吧!
“真想在娘的胯里纹黄蜂,你就把娘给操爽了!”她那娇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挑逗和期待,那被我操弄得火热的屁眼,此刻正渴望着我更深更猛烈的进入,渴望着那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几日后的黄昏,橘红色的余晖透过雕花的窗棂,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屋内飘散着浓郁的酒香,那是今日父亲归来,一家人围坐一堂,庆贺团圆的痕迹。
桌上的碗筷早已撤去,只剩下几个空置的酒坛横七竖八地倒着。
父亲的鼾声如雷,从里屋隐约传来,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嘴角甚至挂着几丝未擦拭干净的酒渍,显然是高兴过了头,早已沉沉睡去。
母亲穿着一件家常的淡蓝色褙子,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和一小片丰腴的胸脯。
褙子下,是一条同样淡蓝色的棉布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搭在我的大腿上。
她刚从浴桶里出来,身上还带着一丝水汽和皂角的清香,头发只是随意地用一支木簪挽起,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耳畔,显得慵懒而妩媚。
她的双腿交叠着,轻盈地坐在我的腿上,身体随着我的呼吸,微微起伏。
我的目光,却无法抑制地被她裙摆下那片隐秘的风景所吸引。
裙子因她的坐姿而向上收拢,露出了她紧致的大腿内侧,而那片最柔软的私密之处,竟真的被一只巨大的黄蜂图案所占据。
那黄蜂栩栩如生,每一根绒毛、每一道翅脉都清晰可见,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起。
它张扬的腹部几乎覆盖了母亲整个的胯部,黑黄相间的纹路延伸至大腿根部,而那两根尖锐的尾针,则恰好指向了她的幽谷深处。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纹身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一种野性而诱惑的魅力。
“娘,这么听话地纹了只黄蜂啊!”我轻笑着,手指不自觉地在那黄蜂纹身边缘轻轻摩挲,指尖感受到肌肤的温热与细腻,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从指尖直窜心头。
我抬眼,看着母亲那双带着几分羞赧与期待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奖励你一顿爆操!”
母亲的脸颊瞬间染上两团绯红,那双水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羞涩,有无奈,却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轻轻叹了口气,柔软的胸脯随着叹息微微颤动,那两团丰满透过薄薄的褙子,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胸膛。
“要是你爹看见娘胯里的这只黄蜂,他一定气死!”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担忧,却也像是在挑逗, “希望他不要发现才好!”
我故意装作一副思索的模样,手指依然在她胯间的黄蜂纹路上流连,感受着那片肌肤传来的温热。
“那我们还是不做了。”我的话音刚落,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倚靠在我怀里的身子瞬间坐直,那双眼眸中写满了震惊与焦急。
“别啊,你不操我,我死给你看!”她急切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苍白与哀求。
那神情,仿佛我真的要剥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我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我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带着几分促狭地问道: “至于为了挨操,寻死吗?”
母亲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她紧紧地贴近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带着一丝酒气和她身上独有的体香。
“以前我不晓得操屄这么快活,现在知道了,一晚上不挨操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如同最柔软的羽毛,轻柔地拂过我的心弦,却又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执着。
我不再犹豫,右手顺着她柔软的腰肢下滑,指尖轻巧地挑开了她裙摆的束缚。
那淡蓝色的棉布裙应声而开,露出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和那只张扬的黄蜂。
我的指尖轻触到她私密处的肌肤,那里早已湿润一片,粘稠的淫水打湿了黄蜂的尾针,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甜。
那两片丰腴的阴唇微微张开,深红色的褶皱在湿润中显得格外诱人,一滴晶莹的蜜液正沿着缝隙缓缓溢出,沿着黄蜂的腹部曲线向下蜿蜒,最终汇聚在最下方的毛发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珠,摇摇欲坠。
我那早已硬挺的肉棒,此刻如同出鞘的利剑,带着灼热的温度,抵在了她那湿润的入口。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嗯~”,带着一丝压抑的满足。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腰身一沉,那粗大的肉棒便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狠狠地撞入了她那早已湿透的幽谷深处。
“噗嗤——”一声,肉棒完全没入,湿热的包裹感瞬间将我吞噬。
母亲的阴道紧致而温软,内壁的褶皱紧紧地吮吸着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那只黄蜂的尾针纹身此刻被我的肉棒撑开,仿佛真的在对我的侵入发出无声的警告。
淫水被我的肉棒挤压着,从我们结合的缝隙中溢出,沿着她的股缝向下流淌,湿润了我的大腿。
我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肉棒前端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激起她一阵阵颤栗。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律动,不断地向前摇晃,胸前的两团丰乳也随之剧烈地“波波”地摇晃着,乳头在薄薄的褙子下显得格外挺立,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狂野的激情。
“动作轻点……别把你爸吵醒……”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却又被快感撕扯得支离破碎,变得娇软无力。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皮肤,却丝毫没有减缓我的动作。
她的腰肢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击,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那只黄蜂纹身在我的肉棒下,仿佛也活了过来,跟着我们的节奏,做着一次次充满力量的伸缩。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戏谑: “我就是让老爸看看,你有多淫荡!”我的话语如同带着电流,瞬间击中了母亲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又被更深一层的快感所淹没。
她张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那声音混合着压抑的“嗯……啊……”,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紧接着是父亲那带着几分沙哑的疑问: “你们干什么呢?”父亲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却也带着一丝警惕。
母亲的身体瞬间僵硬,那只黄蜂纹身仿佛也失去了颜色,她原本潮红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她猛地收紧了阴道,我的肉棒被她紧紧地绞住,快感瞬间达到顶峰。
她想从我身上挣脱,却被我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我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我看着她那副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满足。
我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将那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捣进她的深处,又缓缓地抽出,带出粘腻的“滋啦”声。
我抬起头,冲着里屋的方向,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妈妈腰疼,我帮她按一下。”说完,我的手顺势扶住了母亲柔软的腰肢,指尖在那纤细的腰线上轻轻摩挲,仿佛真的在帮她舒缓。
然而,我的肉棒却在此刻猛地发力,带着一股近乎野蛮的冲劲,狠狠地贯穿了她那湿软的阴道深处,直捣黄龙,将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咕咚咕咚”地,一股脑地,全部射入了她敏感的子宫之中。
母亲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子宫被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冲击着,她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唔——”,身体剧烈地颤抖,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指甲也更深地掐入了我的肉里。
她的阴道内壁猛烈地收缩,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吸吮住,一股股暖流从她的体内涌出,与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我的肉棒缓缓流淌而出,浸湿了她胯间的黄蜂纹身,使其在昏暗中显得更加淫靡。
而里屋,父亲只是模糊地应了一声: “哦。”紧接着,便又传来了他那沉重而规律的鼾声。
他那迷蒙的声音,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近在咫尺的狂乱,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母亲瘫软在我的怀里,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那只黄蜂纹身在精液与淫水的浸润下,散发着一股湿漉漉的,带着腥甜的,又充满了禁忌诱惑的光泽。
父亲的鼾声再次响起,沉重而规律,仿佛是这片混乱中的唯一秩序。
母亲的身体依然瘫软在我怀里,汗水与精液混合着,在她的肌肤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那只黄蜂纹身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醒目,仿佛一只被潮湿浸透的死虫,无力地趴伏在她胯间。
她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迷离而空洞,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喘息。
我看着她这副被操弄得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的欲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野火般越烧越旺。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滋生,如同毒藤般迅速缠绕,让我兴奋得全身发颤。
我猛地将她从我怀里拉起,让她面对着我,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双肩,那粗糙的指腹几乎要嵌进她柔软的肌肤里。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女儿。”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狠狠地砸进母亲的耳膜。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迷离的眼眸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恐惧。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泪水再次涌出眼眶,沿着她惨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她胸前被汗水浸湿的褙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纤细的手臂在我胸前无力地推搡着,试图摆脱我的禁锢。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与哀求,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
我哪管母亲的反应,那双被情欲燃烧的眼睛里只有她那具被我操弄得淫荡的身体。我猛地摁住她那两瓣肥嫩的肉臀,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更加兴奋
我的拇指狠狠地压在那只黄蜂纹身的腹部,强硬地将她的两片花瓣似的肉屄向两侧掰开。
那被精液和淫水浸润得湿漉漉的阴户,此刻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深红色的阴唇向外翻卷,露出里面被操弄得红肿的穴口,那里面黏黏糊糊、抽动着的软肉,仿佛一张渴望吞噬一切的深渊,散发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我的肉棒,那根刚刚射精后依然挺立的粗大肉棒,此刻带着灼热的温度,对准了那张开的湿滑穴口,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再次捅了进去。
“噗叽——”一声,肉棒再次没入那深不见底的骚穴。
母亲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喉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啊~胀死了,爸爸,我要死了~鸡巴太大了~~”她的声音因为巨大的冲击和疼痛而变得扭曲,带着哭腔的呻吟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母亲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那双水润的眼眸彻底翻白,只剩下眼白,舌尖也控制不住地从唇间伸出,在空中疯狂地甩动着,甚至连晶莹的口水都从她的嘴角飞溅而出,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光。
她的身体痉挛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那原本被精液浸润的骚穴此刻仿佛坏了一般,淫水如同泉涌,咕嘟咕嘟地向外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滑粘腻,在我的肉棒每一次抽插时,都能看到晶莹的水珠沿着肉棒根部向外溅射,散落在她那只黄蜂纹身的腹部。
我那粗大的肉棒在她那温软的骚穴里又深又狠地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穴内媚肉的紧紧吸吮,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彻底吞噬。
我用手大力地拍打着母亲那两团娇嫩的乳房,那柔软的乳肉在我的掌下剧烈地晃动,发出一阵阵“啪啪”的脆响。
很快,原本白皙的乳房变得又红又肿,上面的青筋也清晰可见,两颗红肿的乳头在我的拍打下,显得更加挺立。
“妈的!就知道你是个放荡的骚货!成天就想着勾引爸爸操逼!喔~骚货!贱母狗!干死你!”我咒骂着,每一次咒骂都伴随着肉棒更加狠厉的深入。
我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如同发情的公狗一般,又快又狠地操干着母亲的嫩逼。
我的腰肢每一次冲击,都带着一股将她撞穿的狠劲,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花心,发出“咚咚”的闷响。
穴内的媚肉被肉棒带得进进出出,每一次抽离,都能看到那粉嫩的肉壁被肉棒拉扯得向外翻卷,又在肉棒深入时被挤压得紧紧贴合。
那被碾压得不住颤抖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如同决堤的洪水,将整个棒身都打湿得晶莹透亮,甚至能看到精液与淫水混合着,沿着肉棒的纹路向下滴落,打湿了母亲那只黄蜂纹身的翅膀。
“不要,好疼,啊~”母亲的哀求声变得更加嘶哑,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着,却毫无作用。
那双翻白的眼睛里,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绝望与痛苦。
“骚母狗!女儿是爸爸的骚母狗!爸爸要操烂你的小骚逼,把鸡巴捅到你的子宫里,要让骚母狗怀上爸爸的孩子!”我恶狠狠地咒骂着,每一次咒骂都伴随着肉棒更加深入的冲刺。
我猛地捏住母亲的奶子根部,那柔软的乳肉在我的指间被挤压变形,乳晕和乳头都变得更加红肿,甚至隐隐透出青紫的痕迹。
巨大的力道迫使她不停地向着自己贴近,原本就紧密的结合处变得更加水乳交融。
母亲的嘴里依然推拒着,发出断断续续的
“唔……不……”
可那嫩逼里的软肉却如同最饥渴的吸盘,拼命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吸力,甚至连肉棒上盘根错杂的青筋,都被那狼吞虎咽的软肉清晰地印在了上面,在每一次抽离时,都能看到那被吸吮出来的痕迹,在淫水和精液的浸润下,显得格外清晰而狰狞。
昏暗的房间里,父亲的鼾声依旧沉重,而我和母亲的这场禁忌之戏,却愈发白热化。
母亲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原本淡蓝色的褙子早已被汗水、淫水和我的精液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
那只黄蜂纹身在她的胯间,此刻被各种液体浸润得油光水滑,仿佛一只在潮湿中挣扎的昆虫。
她的面容潮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呻吟,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浓郁的情欲。
我就这样看着母亲,她已经完全放弃了站立的尊严,四肢着地,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一般,艰难地向前爬行。
她的膝盖和手肘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每一次爬动,她那肥嫩的肉臀都会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剧烈地晃动,将我那粗大的肉棒从她的骚穴中一点点挤压出来。
然而,我的肉棒刚一被那紧致的肉穴挤出不到一半,她那被操弄得红肿的阴唇便会立刻像章鱼的触手般,主动地缠绕上来,将我的肉棒再次狠狠地塞回她的身体深处。
伴随着肉棒的重新深入,母亲的喉咙里便会溢出压抑不住的“嗯……啊……”的淫叫声。
我趁势抵着她那被我操弄得格外敏感的骚心,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将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那一点上。
巨大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母亲的身体,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胯下的骚穴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洒着晶莹的淫水。
那淫水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如同喷泉一般,从她的阴道口向外激射,在昏暗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最终洒落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形成一小滩一小滩湿滑的水渍。
淫水喷洒而出后,母亲的身体便会再次向前爬动,而我则紧随其后,在母亲爬到一半时,再次将我的肉棒狠狠地塞进她那黏腻的骚穴。
我就像溜着一只被我彻底驯服的母狗一般,跟着母亲爬爬停停,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干得母亲在家里各处都喷洒上了淫水。
那淫水沾染了空气,使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甜与潮湿,而那只黄蜂纹身在淫水的浸润下,仿佛真的在颤抖,每一次喷水,都像是它在痛苦地挣扎。
她的骚点生得极浅,哪怕之前已经被我抵着那里干了那么多次,可那不知满足的肉穴深处,却依然饥渴得发痒,每一次肉棒的深入,都能感受到穴内的软肉拼命地向上吸吮,试图将我的肉棒吞噬得更深。
甚至连她的子宫,也开始不安分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无声的邀请,渴望着我的肉棒更深地进入。
我就这样跟着母亲,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被一次次地摩擦,每一次摩擦都使得它变得更加胀大,青筋暴起,如同盘踞在山间的巨蟒。
它不断地鞭挞着那不知羞耻缠绕着柱身的软肉,凸起的冠状沟在每一次抽离时,都会狠狠地摩擦着屄穴里的褶皱,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啦”声。
而那硕大的龟头,更是毫不留情地欺负着那可怜地缩起的子宫口,每一次撞击,都使得子宫口猛地收缩,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快感。
“大鸡巴干得好爽,操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母亲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她那可怜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殆尽,原本带着羞赧的潮红面容此刻变得扭曲而疯狂,那双翻白的眼眸中,除了情欲,再无他物。
她压根忘了这里是父亲的家,也忘了自己正在被自己的儿子操弄,只是本能地叫喊着,叫得越来越大声,也完全不怕被隔壁的邻居听见。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淫荡,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挑逗着我,让我更加兴奋。
我被她的淫言浪语刺激得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原本就已经青筋暴起的棒身上,再次鼓起一圈圈更加粗大的青筋,仿佛要将我那粗大的肉棒撑裂一般。
我下身像装了马达一样,对着母亲的敏感点狠操起来,每一次冲击都带着一股将她撞穿的狠劲。
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又深又狠地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那柔嫩的肉壁被我的肉棒狠狠地碾压、摩擦,带出粘腻的“噗嗤噗嗤”声。
“骚母狗!就知道发浪!还敢勾引爸爸!爸爸操死你!喔~射给你!都射给你!”我咒骂着,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
母亲已经完全陷入了高潮的漩涡,她眯着双眼,那潮红的脸颊上布满了汗珠,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击而剧烈地颤抖。
她的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死死地撞击着我的腰身,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将我吞噬的狠劲。
我猛操了几十下,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一股浓浊的、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我的龟头喷涌而出,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射进了母亲的子宫里。
那滚烫的精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子宫,烫得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触电一般,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阴道内壁猛烈地收缩,子宫也跟着剧烈地痉挛,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吸吮住,仿佛要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吸干。
在精液的冲击下,她也跟着一起到达了高潮,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皮肤,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好多……好烫……爸爸的精液射进子宫了……女儿要给爸爸生孩子了……啊啊啊……”
她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声音里充满了被精液填满的满足与绝望。
我将肉棒从她那被精液和淫水填满的骚穴中缓缓拔出。
随着肉棒的抽离,一大股白色与透明的液体混合着,如同瀑布一般,从她那被我操弄得红肿的阴道口冲了出来,沿着她那只黄蜂纹身的腹部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母亲的身体彻底瘫软,那双迷离的眼眸缓缓闭上,她彻底放弃了挣扎,然而,我对她的奸淫还远远没有结束。
在接下来的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和无止尽的灌精下,母亲终于坚持不住,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身体软成一滩烂泥,瘫倒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那只黄蜂纹身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而淫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