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色如银,洒落在竹影婆娑的山门内院。
刘颖师姐的闺房烛火已熄,只隔着一道薄薄的木墙,武思月那间小屋却亮着昏黄的灯。
空气中浮动着少女特有的幽香,混杂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湿热甜腻。
武思月斜倚在软榻上,身上只穿一件月白色的薄纱中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腻的胸脯与精致的锁骨。
下摆只到大腿中段,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脚上套着那双她最宝贝的雪白棉袜,袜口缀着两圈细细的蕾丝,紧紧勒住小腿最柔软的部位,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
白袜包裹下的脚掌纤细,脚背弓起一道诱人的弧线,十根脚趾在袜子里微微蜷动,透出淡淡的粉色。
门被轻轻叩响三声。
“师兄……你终于来了。”武思月声音软得像要滴出蜜来,带着一点刻意压低的娇喘。
她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白袜底立刻沾上一点潮意,袜尖处隐约透出湿痕。
陈平推门而入,月光落在他清俊的脸上,却掩不住眼底那抹压抑的火热。
武思月咬着下唇,眸子水汪汪地望着他,慢慢跪坐在他面前,仰起脸,吐气如兰:“师兄……思月今日练功岔了气,下面好胀……好难受……你帮思月揉揉好不好?”
她说着,主动拉起陈平的手,按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再缓缓往下,隔着薄薄的纱衣,能清晰感觉到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陈平喉结滚动,还未来得及说话,武思月已经羞答答地低下头,双手捧起他的脚,轻轻脱下他的鞋袜,随后抬起自己那双裹着白袜的玉足,缓缓贴上他早已硬挺的滚烫阳具。
“师兄……你看……思月的袜子是不是很软?”她声音颤颤的,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却又大胆地用裹着白袜的脚掌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脚心紧紧贴着棒身,脚趾灵活地蜷起,隔着柔软的棉布来回摩擦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
白袜的布料细腻又带着一点粗糙的质感,摩擦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武思月双脚交叠,一只脚掌压住棒身上下滑动,另一只脚的脚趾则专门拨弄龟头的小孔,袜尖早已被渗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浸湿,变得半透明,紧紧贴着脚趾,勾勒出她每一根脚趾圆润可爱的形状。
湿痕迅速在雪白的袜子上晕开,像一朵朵淫靡的花。
“嗯……师兄的这里好烫……好硬……把思月的袜子都弄湿了……”武思月娇喘着,脸颊绯红,眼睛却亮得惊人。
她故意把双腿张得更开,薄纱下摆滑到腰际,露出光洁无毛的粉嫩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在白袜的袜口,把那一圈蕾丝也染得晶亮。
她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双足一前一后地撸动肉棒,脚心紧紧夹住棒身,脚跟则顶着两颗饱满的囊袋轻轻碾压。
白袜被淫液和前列腺液浸得彻底透明,黏黏地贴在她的脚上,随着每一次滑动,都拉出一道道银丝。
陈平低喘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少女白袜的包裹下跳动得更加厉害,龟头胀得紫红,几乎要炸开。
“师兄……你喜欢思月的袜子吗?”武思月喘息着,声音甜得发腻,突然用脚趾夹住龟头狠狠一拧,同时脚心猛地压下去,陈平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全射在她雪白的袜子上,顺着袜面缓缓流下,把整只脚都染得淫靡不堪。
精液太多,甚至顺着脚背滴到她的小腿,沿着蕾丝袜口滑进袜子里,把她纤细的脚踝也染得黏腻一片。
武思月娇喘着,慢慢把那双沾满精液的白袜从脚上褪下,袜子里还带着她脚底的温度和湿滑的精液。
她红着脸,双手捧着袜子,跪在陈平面前,仰起头,眸子里满是羞涩与满足:“师兄……这双袜子……现在都是师兄的味道了……你收好……以后想思月的时候……就闻一闻……好不好?”
她说着,把那团湿漉漉、沾满精液的白袜轻轻塞进陈平的怀里,指尖还在他胸口画了个圈,声音软得像要化开:“隔壁就是师姐的房间……师兄可别被她听见哦……下次……思月还想用光着的脚……帮师兄……”
月光下,少女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而那双染满白浊的雪白棉袜,被陈平紧紧攥在手中,散发着浓郁的、属于武思月的甜腻气息。
刘颖在闺房本已熄灯,准备入定,却被隔壁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和肉体摩擦的细碎声响惊得心神不宁。
薄薄的木墙根本隔不住武思月那甜腻得化不开的呻吟,一句一句“师兄”“好烫”“把思月的袜子都弄湿了”像尖针一样扎进刘颖的耳膜。
她咬紧下唇,指尖掐进掌心,强迫自己不要去听,可那声音却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清晰,连陈平低哑的喘息、肉棒在白袜里抽送时“沙沙”的布料声、最后那一声闷哼与喷射时黏稠的“噗噗”声,都一字不漏地钻进她耳中。
刘颖的未婚夫,她的师兄,那个在山门里清冷如玉、剑眉星目、从不近女色的陈平,竟然……竟然就在隔壁,被那个小师妹用一双白袜就把持得失了魂,射得一塌糊涂。
她胸口一阵阵发疼,像被什么钝器狠狠砸中,眼眶发热,却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指尖发颤,她悄悄贴到墙边,指尖轻触木墙,仿佛还能感受到隔壁残留的热度。
那里,曾是她和陈平定情时偷偷牵过手的地方,如今却沾满了另一个女人的脚汗与他的精液。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陈平脚步虚浮地离开,回了自己房间。
刘颖深吸一口气,披上外袍,赤足无声地跟了过去。
她没有惊动他,只是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借着月光,看见陈平背对着她,坐在床沿。
他手中正捧着那双雪白的棉袜,武思月刚才穿的那双,此刻已经湿漉漉、黏腻腻,被浓稠的白浊浸得半透明,袜口蕾丝边缘还挂着几滴未干的精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陈平呼吸粗重,喉结滚动,竟将那团带着少女脚香和自己精液腥臊味的白袜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迷乱,像是中了最烈的合欢散。
“思月……”他低低地唤着那个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平日里那个清冷的师兄。
下一瞬,他颤抖着解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与早已再次硬挺的阳具。
那根东西还带着刚才射过一次的湿亮,龟头怒张,马眼处残留着半干的精斑。
他急切地将那双白袜裹住自己的肉棒,袜底正对着龟头,袜口那圈被精液浸透的蕾丝恰好勒在棒身中段,像最淫荡的束环。
“唔……”陈平低喘一声,腰胯猛地往前一挺,整根肉棒瞬间没入那团柔软湿滑的布料里。
白袜里还残留着武思月脚底的温度与湿意,被他的精液和她的脚汗浸得黏腻异常,此刻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棒身,像极了一只少女湿热的小穴。
他双手攥紧袜子,疯狂地上下撸动,袜尖被龟头一次次顶得鼓起又瘪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刘颖站在门缝后,死死盯着这一切,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她看见陈平把那只被射得最彻底的袜尖塞进自己嘴里,舌头隔着布料舔舐着上面混合的精液与武思月脚汗的味道,发出满足到近乎痛苦的呜咽;看见他另一只手把袜子另一端拉到鼻下,贪婪地嗅着那股属于小师妹的甜腻脚香;看见他腰胯疯狂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白袜里进出,将那团雪白的布料一次次顶得变形,精液与淫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滴在床单上,滴在他自己结实的小腹上,甚至滴到他颤抖的大腿根。
“思月……思月的脚……好香……袜子好软……师兄又要射了……”他声音破碎,带着近乎哭腔的渴求,猛地将整团白袜裹得更紧,龟头狠狠一顶,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全射进那只已经被染得黏腻不堪的袜子里。
精液太多,瞬间溢出袜口,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像一滩滩淫靡的罪证。
刘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渗出血来。
她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连亲吻额头都会脸红的未婚夫,此刻却像最下贱的淫魔一样,用另一个女人的袜子疯狂自慰,嘴里喊着“思月”,射得满手满床都是精液。
那一刻,她心中对“师兄”这个词建立起来的所有高洁、温柔、克制的形象,轰然崩塌,碎得连一点残渣都不剩。
她没有哭,也没有冲进去。
她只是无声地退后,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墙,缓缓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里。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眼泪终于无声滑落,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而隔壁,陈平仍沉浸在极乐的余韵中,将那双彻底被射透、黏腻不堪的白袜抱在胸前,像抱着最珍贵的宝物,低低地、满足地叹息着,喊着那个不属于刘颖的名字。
次日清晨,山门钟声未响,刘颖已一袭素白长裙,赤足踏着露水,推开了武思月的小屋。
屋内,武思月正对着铜镜梳妆,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杏色小衣,领口低得几乎遮不住半边雪乳,裙摆只到腿根,露出那双昨夜刚被精液浸透过的赤裸玉腿,腿根处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
她听见门响,回头嫣然一笑,唇角像染了蜜:“师姐来得好早,是想与思月一起梳妆吗?”
刘颖站在门口,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武思月,你为什么勾引师兄?”
武思月放下梳子,缓缓起身,小衣下摆随着动作撩起,露出光洁无毛的腿根与那条细细的粉色亵裤,裤底已经隐约湿了一小片。
她歪头,眸子里水光潋潋,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师姐这话好生奇怪,师兄是活人,又不是死物,他想来,思月拦得住吗?再说……师姐没喂饱他,他自然要找别人。”
刘颖气血上涌,猛地抬手一掌拍向武思月肩头。
掌风凌厉,带着她压抑了一夜的愤怒。
却见武思月娇躯一侧,轻巧地避开,反手一指点出,正中刘颖胸口“膻中”穴。
刘颖只觉胸前一麻,气息瞬间紊乱,身子踉跄后退,撞在门框上,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师姐,你打不过我的。”武思月轻笑,声音甜得发腻,走上前指尖挑起刘颖下巴,迫她抬头,“师兄昨夜射得那么舒服,可都是因为我这双脚……师姐,你要不要也试试?”
刘颖咬牙推开她,转身踉跄离去,胸口剧痛,气息逆乱,一路跌回自己闺房,将门重重反锁,倒在床榻上,指尖发颤,连外袍都未来得及脱。
不到一炷香时间,门被轻轻叩响。
“师姐……你伤了哪里?思月担心你……”武思月软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关切。
刘颖冷声道:“滚。”
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武思月一身鹅黄纱裙,赤足踏入,手里端着一只青瓷小瓶,裙摆下那双雪白赤足踩在地板上,脚趾圆润,脚背弓起一道诱人弧线,脚心还带着淡淡的粉。
她关上门,扭着细腰走到床边,跪坐下来,眸子里满是“我见犹怜”的柔弱:“师姐别生气嘛……思月只是来给你上药的。”
刘颖想推开她,却牵动了伤处,痛得闷哼一声。
武思月趁机欺身而上,柔软的身子整个压在她身上,小手灵活地解开刘颖外袍的系带,将那件素白长裙从肩头缓缓褪下,露出里面月白色的抹胸与亵裤。
抹胸被胸前起伏不定的剧烈呼吸绷得紧紧的,两团饱满雪乳几乎要撑破布料,乳尖早已因愤怒与痛楚硬挺成两粒小樱桃,隔着布料清晰可见。
“师姐这里受伤了呢……”武思月指尖轻点刘颖胸口被点中的膻中穴,灵力如细针般刺入,刘颖浑身一颤,竟觉那处穴道瞬间热流涌动,胸口酥麻难当。
武思月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俯身张开小嘴,隔着抹胸含住刘颖左边那粒硬挺的乳尖,舌尖灵活地打着圈,湿热的唾液瞬间浸透薄薄的布料,留下一个淫靡的湿痕。
“唔……你住手……”刘颖咬牙挣扎,可武思月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腰侧,精准地按住她几处大穴,让她半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那只小手继续往下,撩开她亵裤的边缘,直接探进那处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幽谷。
刘颖那里早已因方才的愤怒与羞耻渗出些许湿意,武思月两根手指轻易滑入,触到一片紧致湿热的软肉,指尖轻轻一勾,便带出一股温热的蜜液。
“呀……师姐这里好紧……比思月还紧呢……”她声音甜腻,指节却毫不留情地往里顶,精准地碾过那粒早已充血肿胀的小核,另一只手则扯下刘颖的抹胸,两团雪白饱满的乳房顿时弹跳而出,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画出淫靡的弧度。
武思月低头含住另一边乳尖,用牙齿轻轻啃咬,舌尖卷着乳晕打转,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身下手指越插越深,第三根手指也挤进那紧窄的甬道,飞快地抽送,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刘颖浑身颤抖,雪白的腿根绷得笔直,脚趾在被褥上蜷起又伸直,脚心绷出两道诱人的弧线,脚趾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要……住手……”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蜜液,将武思月整只手掌都染得湿亮。
武思月抬起头,唇角沾着晶亮的唾液,笑得天真又恶劣:“师姐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你看,都夹得思月手指好紧……是不是也想被师兄这样插?”
她说着,手指猛地一弯,狠狠碾压刘颖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同时拇指快速揉弄肿胀的小核。
刘颖再也忍不住,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猛地张开又蜷紧,一股热流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溅了武思月满手满腕,甚至喷到她鹅黄的裙摆上,留下大片暧昧的湿痕。
高潮的余韵中,刘颖浑身颤抖,胸脯剧烈起伏,乳尖上还沾着武思月晶亮的唾液,腿根间一片狼藉,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武思月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刘颖平坦的小腹上抹了抹,将那层湿亮的蜜液涂得满腹都是,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姐的高潮……比思月还美呢……下次,思月带师兄一起来看好不好?”
她起身,舔了舔指尖残留的蜜液,笑得甜美无害,转身赤足离去,留下刘颖瘫软在床,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边,胸口剧烈起伏,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屋外,晨光初现,竹影摇曳,仿佛什么都没
午后,刘颖的闺房内仍残留着晨间那场羞辱的湿甜气息。
窗棂半掩,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床上那滩尚未干透的蜜液上,泛着暧昧的光。
刘颖蜷坐在榻边,衣衫凌乱,月白抹胸歪到一边,露出半边雪乳,乳尖上还留着被武思月啃咬过的淡红齿痕。
她指尖微颤,正欲运功逼出体内残留的那股酥麻欲火,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陈平一袭青衫,站在门口,剑眉紧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本在自己屋内闭目吐纳,试图将昨夜与今晨那两场荒唐压下,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心知刘颖必已知晓一切,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自幼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他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可脚才踏进门,便愣住了。
武思月不知何时已先他一步到了。
她赤足踩着地板,鹅黄纱裙下摆撩到腿根,露出两条欺霜赛雪的玉腿,正笑盈盈地倚在刘颖床边,指尖还沾着方才玩弄刘颖时残留的蜜液,在阳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
“师兄来啦?”武思月声音甜得腻人,像掺了蜜的钩子,一下子就把陈平的目光勾了过去。
她轻轻提起裙摆,往床沿一坐,双腿大咧咧地张开,裙底风光若隐若现。
那双赤裸的玉足悬在半空,脚背绷得笔直,脚趾圆润如珠,脚心粉嫩,隐约还能看见昨夜残留的淡精斑。
陈平喉结猛地滚动,眼神瞬间暗了。
他本想开口对刘颖说一句“对不起”,可那三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武思月却已娇笑着伸出一只脚,脚尖精准地点在他下颌,逼得他抬头,声音软得像羽毛:“师兄,昨夜你不是说最喜欢思月的脚吗?师姐也在呢……让她看看,你是怎么喜欢思月的,好不好?”
刘颖猛地抬头,脸色惨白,指尖死死攥住被褥,却因方才被封住的穴道仍酸软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陈平呼吸粗重,眼神挣扎了一瞬,最终还是在武思月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与刘颖冰冷的目光之间败下阵来。
他缓缓跪了下去,双手颤抖着捧起武思月那只赤裸的玉足,低头,张开薄唇,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过她脚背那道诱人的弧线。
“唔……”武思月轻哼一声,脚趾蜷了蜷,脚心立刻泛起一层细密的粉。
陈平的舌头从脚背滑到脚踝,再沿着脚踝内侧最敏感的皮肤一路舔到脚心,舌尖灵活地钻进她脚趾缝里,将每一道缝隙都舔得湿滑晶亮。
唾液顺着脚背往下淌,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银丝。
刘颖死死盯着这一切,心脏像是被人用钝刀一刀刀剜着。
她看见陈平,那个曾经连牵她手都会脸红的未婚夫,此刻却像最下贱的奴仆一样跪在另一个女人脚下,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只刚玩弄过自己、沾满自己蜜液的脚。
武思月却笑得更加甜美,故意把脚趾塞进陈平嘴里,让他含住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师兄的舌头好热……”武思月喘息着,另一只脚已经灵活地探到陈平胯下,脚趾隔着衣料勾勒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轮廓。
她脚趾一夹,精准地夹住龟头的形状,轻轻一拧,陈平闷哼一声,胯下瞬间鼓起一个骇人的帐篷。
武思月咯咯笑着,干脆扯开陈平的腰带,将他滚烫的肉棒掏了出来。
那根东西青筋暴起,龟头胀得紫红,马眼处早已渗出透明的淫液。
她双腿并拢,将陈平的肉棒夹在自己雪白丰腻的大腿根之间,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包裹住滚烫的棒身,腿根处还残留着晨间玩弄刘颖时沾到的蜜液,此刻成了最天然的润滑。
“师兄……进来……”她娇喘着,腰肢轻轻前后摇晃,带动大腿根的嫩肉夹紧又松开,夹紧又松开。
陈平的肉棒被那两团又软又热的腿肉裹得死死的,龟头每一次往前顶,都能顶到她腿根最深处那片湿滑的软肉,甚至能隔着薄薄的亵裤碰到她早已湿透的花瓣。
“咕啾……咕啾……”素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武思月故意把腿并得更紧,腿根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棒身,陈平低吼一声,腰胯疯狂挺动,肉棒在大腿根的嫩肉间进出,将那片雪白的腿肉撞得通红,淫液与前列腺液混在一起,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刘颖看得目眦欲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掉下来。
她看见陈平一边疯狂地抽插武思月的大腿,一边低头继续舔着那只玉足,舌头从脚心舔到脚趾,再将每一根脚趾都含进嘴里吮吸,像在品尝最珍贵的蜜糖。
武思月则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脚趾在陈平嘴里搅动,另一只脚还踩在他肩膀上,逼他把头埋得更低。
“师兄……射在思月腿上好不好……就像昨夜射在袜子上一样……”她声音甜得发腻,腿根猛地一夹,陈平再也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全射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顺着腿根往下流,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道淫靡的白痕。
高潮过后,陈平喘息着,额头抵在武思月脚背上,舌尖还在无意识地舔舐着她脚趾缝里残留的唾液。
武思月却笑盈盈地看向床边的刘颖,脚尖挑起陈平下巴,声音软软的:“师姐,你看……师兄多听话……你若早像思月这样,他又怎么会忍不住呢?”
她说着,缓缓张开腿,让那滩浓稠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在刘颖的床沿,滴在她的裙摆上,滴在她赤裸的脚背上,像一记最无情的耳光。
刘颖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阳光下,武思月笑得天真无邪,陈平跪在她脚边,像最忠诚的犬,而她,成了这场修罗场里最狼狈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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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沉沉,刘颖闺房内的烛火被武思月一指熄灭,只剩窗外一缕幽蓝月光泻进来,照得满室暧昧而压抑。
武思月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像一尾最妖娆的鱼,半倚在床头,鹅黄纱裙早已被她随意丢在一旁,只剩一条几乎透明的粉色亵裤勒在胯间,裤底湿得几乎滴水。
她双腿大张,左腿搭在陈平肩上,右脚踩着刘颖的膝盖,脚趾像五根粉嫩的小钩子,把刘颖死死扣在原地。
陈平跪在她身前,青衫褪到腰间,露出精壮的上身,胯间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早已昂首挺立,青筋盘绕,马眼不断渗出晶亮的淫液。
武思月纤手握住那根巨物,指尖在龟头边缘轻轻一绕,便引得陈平低喘一声,腰胯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挺。
“师兄先别急,”武思月娇笑,声音甜得发腻,另一只手却伸向床边僵直的刘颖,强硬地掰开她紧并的双膝,“师姐,你看,师兄的这里已经硬成这样了……都是想你想的。你若再不学会怎么伺候他,他可就要被我一个人吃干抹净了。”
刘颖脸色惨白,月白抹胸早已被扯到腰间,两团雪乳在月光下颤巍巍地挺立,乳尖因羞耻与愤怒硬得发疼。
她想挣扎,可穴道被封,浑身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武思月把她的裙摆撩到胸口,露出那条早已被蜜液浸透的月白亵裤。
裤底中央湿得一塌糊涂,隐约可见那两片羞红的花瓣正可怜兮兮地翕动。
“师姐自己摸摸,”武思月抓着刘颖的手腕,强行把她的手指按到自己腿根那团湿滑里,“像我这样……先用指尖轻轻揉这里……对,就是这颗小豆豆……它一肿起来,下面就会痒得受不了……”
她说着,自己先做示范,中指在刘颖肿胀的小核上轻轻一碾,刘颖立刻“呜”地一声,雪白的腰肢猛地弓起,脚趾在地板上蜷得死紧,脚背绷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武思月笑得更甜,却冷不丁低头,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陈平那颗紫红滚烫的龟头含进湿热的口腔。
“啧啧……滋滋……”她舌尖绕着龟头边缘灵活地打转,喉咙深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唾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落在陈平鼓胀的囊袋上。
陈平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后脑,腰胯猛地往前一顶,整根肉棒瞬间没入她喉咙深处,顶得她雪白的脖颈都鼓起一道淫靡的弧度。
武思月却毫不慌乱,反而更卖力地吞吐,舌头在棒身下侧那条敏感的筋脉上来回刮蹭,喉咙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深喉声。
与此同时,她抓着刘颖的手,强迫她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
“师姐……再深一点……对……像师兄插你一样……自己插自己……”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嘴角全是晶亮的唾液与叶开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拉出长长的银丝。
刘颖泪水在眼眶打转,却抵不过体内那股越来越烈的空虚,手指终究违背意志地往深处探去,触到一片滚烫湿滑的软肉,指尖轻轻一勾,便带出一大股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往下流。
“看,师姐湿成这样了……”武思月吐出陈平的肉棒,上面沾满她晶亮的唾液,在月光下闪着淫光。
她抓住陈平的巨物,用龟头在刘颖泪湿的脸上轻轻拍打,发出“啪啪”的轻响,“师兄,你看师姐的小穴在流水……她其实比谁都想要……”
陈平眼神早已彻底迷乱,呼吸粗重得像野兽。
他低头,看着刘颖那张清丽的脸被自己的龟头蹭得一片狼藉,泪水混着淫液在脸颊上纵横交错,心底的愧疚与欲望绞成一团,最终被最原始的兽性压倒。
武思月却在这时重新含住他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双手抱住他的臀部,逼他更深更猛地插进自己嘴里。
与此同时,她抓住刘颖的另一只手,按到自己饱满的乳房上,强迫她揉捏那粒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
“师姐……快一点……再快一点……像我这样……”她含糊地教导着,自己的手指却突然探到刘颖后庭,轻轻一按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紧致菊蕾。
刘颖惊恐地睁大眼,却已来不及阻止,武思月食指沾满她自己的蜜液,缓缓却坚定地挤进那处羞耻的禁地,与前穴的两根手指一起疯狂抽插。
“呜……不要……”刘颖终于崩溃,哭喊声破碎而绝望,可身体却在双重刺激下彻底失控。
她的脚趾死死蜷起又张开,脚心绷得雪白,脚背青筋隐现,一股股蜜液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溅了武思月满手,甚至喷到陈平跪着的膝盖上。
武思月却在这时猛地深喉到底,喉咙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叶开的龟头。
陈平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她后脑,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进她喉咙深处,多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在她雪白的乳房上。
高潮的瞬间,刘颖彻底崩溃了。
她雪白的身体剧烈抽搐,小穴与后庭同时绞紧入侵的手指,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潮水般淹没了所有理智。
她的眼神从愤怒、羞耻、绝望,逐渐变得空洞、迷离,最终定格成一片猩红的沉沦。
“小女奴……”武思月吐出陈平的肉棒,嘴角还牵着白浊的银丝,笑得像个最纯真的天使,却伸手在刘颖额心轻轻一点,一道妖异的红痕瞬间浮现,像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
刘颖的身体猛地一软,再无半点抵抗。
她跪在地上,雪白的膝盖蹭着满是精液与蜜液的地板,双手颤抖着捧起陈平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泪水混着精液糊了满脸,却乖顺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那颗沾满武思月唾液的龟头。
“师兄……”她的声音沙哑而甜腻,再也不是那个清冷的师姐,而是彻底堕落的女奴,“小女奴也想……尝尝师兄的味道……”
武思月满意地笑着,赤足踩在刘颖的背上,像踩着一只最温顺的宠物,脚趾在她的脊背上轻轻碾着,留下一串湿亮的唾液痕迹。
月光下,叶开的肉棒再次硬起,刘颖的舌头笨拙却虔诚地舔舐着,武思月则倚在床边,手指玩弄着自己湿透的小穴,笑得天真又残忍。
闺房里,春意正浓,而那个曾经高洁如霜雪的刘颖,已彻底沉沦为只知取悦男人的小女奴,再也回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