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得正盛,风一吹,花瓣如血雨般飘落。
我——陈斌,二十五岁的现代穿越者,穿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短袖衬衫和沙滩裤,站在这条注定要埋葬一个七岁女孩的山道上。
前方不远处,一个身着粗布和服的小女孩正被几个村民押着,缓慢走向那座早已挖好的土坑。
她有着一头如瀑的长直黑发,姬发式的刘海下,是一双深邃得近乎妖异的血红瞳孔。
她没有哭,也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得像一尊精致的瓷偶。
那就是尚未成为“地狱少女”的——阎魔·爱,七岁时的模样。
村民们恐惧地低声议论着:
“这孩子……刚才又把死掉的蝴蝶复活了……”
“一定是妖怪之子……必须在今天埋掉,不然村子会遭天罚……”
押送她的少年——她的表兄仙太郎,手里握着铁铲,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不敢违抗村里的决定。
我站在稍远处的阴影里,指尖轻轻转着一枚现代打火机,嘴角扬起一抹兴味的笑。
在这个时代,我拥有“绝对催眠”的能力——只要与对方四目相对,就能瞬间改写对方的认知与意志,无人能够抵抗。
我缓步走近,村民们起初还警惕地看向我这个穿着怪异的陌生人,但当我的视线扫过他们时,所有人的瞳孔瞬间失去焦点,僵立在原地,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唯独那个小女孩——阎魔爱,抬起头,血红的眸子直直望向我。
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平静。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轻轻一笑,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开口:
“小爱……不,未来的地狱少女。我愿意帮我做一件事吗?”
我的瞳孔在这一瞬间泛起诡异的金色纹路——绝对催眠,发动。
阎魔爱的血红眼瞳微微一颤,随即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缓缓跪坐在我面前的泥土上。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得像一潭死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顺从:
阎魔爱:“……我要我做什么?”
我抬起一只脚,踩在她面前的泥地上,脚趾隔着人字拖轻轻动了动。
“用我的脚……帮我足交。现在,就在这里。”
她没有犹豫,也没有羞耻。
小小的双手抬起,轻轻脱下自己的木屐与白布足袋,露出那双在寒冷的山村里依然白皙细腻、宛如瓷器的小脚。
脚掌纤薄,脚背微微弓起,脚趾整齐而粉嫩,带着泥土的微凉。
她跪坐在我面前,双手扶住我的小腿,将双足并拢,轻轻夹住了我早已鼓胀的阳具。
冰凉的脚底贴上滚烫的肉棒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阎魔爱抬起头,血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声音平板:“……这样,可以吗?”
她开始缓慢地上下动作。
那双七岁女孩的幼足,带着这个时代孩子特有的柔软与冰冷,却以惊人的熟练度包裹、碾压、滑动。
脚趾偶尔会像小动物般灵巧地勾弄我的龟头,脚心则紧紧贴着棒身来回摩擦,带出湿黏的透明液体。
我低低地喘息,伸手抚过她冰凉的脸颊。
她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再平常不过的任务。
四周被催眠的村民像雕塑一样伫立,连仙太郎也僵在原地,手中的铁铲“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血色的夕阳下,彼岸花疯狂盛放,花瓣落在她黑色的长发与我交叠的腿上。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
那双稚嫩的脚底正在被我的体温逐渐焐热,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脚心已经沾满了我溢出的黏液,湿滑得不可思议。
每一次她并拢双足、上下套弄,都能听见细微的水声与布料摩擦声。
“再快一点。”
我低声命令。
阎魔爱顺从地加快了频率。
小小的脚掌完全包裹住我的肉棒,像是两片柔软的贝壳,带着湿热的温度疯狂摩擦。
她的脚趾偶尔会分开,夹住龟头轻轻拉扯,再并拢用力一压——
我低吼一声,精液猛地喷射而出,溅满了她的脚背、脚踝,甚至飞溅到她黑色和服的下摆。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细腻的脚踝缓缓滑落,在泥土上开出一朵又一朵淫靡的花。
阎魔爱停下动作,抬起那双沾满精液的小脚,静静地看着我,声音依旧平板:
阎魔爱:“……结束了?”
远处,祭祀的土坑还空荡荡地等着她。
此后 ,我陈斌,彻底改写了那一天。
在阎魔爱用沾满精液的小脚为我足交的瞬间,我便用绝对催眠锁死了所有村民的意识,随后当着他们的面,将早已病死的阎魔爱父母从坟里“复活”,让他们亲眼看见女儿被我拥在怀中。
我告诉他们:从今天起,这个孩子归我。
谁敢再动她一根手指,我就让整个村子陪葬。
村民们在催眠与恐惧的双重作用下,跪了一地,连仙太郎也不敢抬头。
我带走了七岁的阎魔爱。
我用能力治好了她父母的旧疾,让他们搬去远方的城镇安稳度日,再也不用回到这个充满偏执与恐惧的村庄。
而我,则带着她隐居在这座被彼岸花环绕的小屋。
这一个月,她成了我的小娇妻。
她依旧是七岁萝莉的模样,姬发黑长直,血红瞳孔,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我告诉她:“我想让我永远保持这样可爱的样子,永远都是我的小爱,可以吗?”
她只是轻轻点头,声音平板却带着一丝依赖:“……只要是我希望的。”
于是我用绝对催眠在她的灵魂深处设下禁制:
她的形骸将永远停留在七岁,身高不会再长,胸部永远是微微隆起的粉嫩小包子,嫩屄永远紧致得像初绽的花苞,子宫永远纯净如初。
可她的内心、她的欲望、她的快感,却会随着每一次与我的交合而不断成长、成熟、沉沦。
这一个月,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做爱。
清晨,她会赤足踩着榻榻米,小小的身体爬到我身上,用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穴主动吞下我的肉棒;
午后,她会趴在我腿上,用那双曾经为我足交的小脚替我按摩,然后被我按在窗边,从后面狠狠贯穿;
夜晚,她会蜷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舔舐我的胸口,直到我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
她的嫩屄早已被我调教得敏感至极。
每一次插入,她小小的子宫口都会像婴儿般吮吸龟头,里面一层又一层的嫩肉疯狂绞紧,像是永远都舍不得让我离开。
她的双腿每次高潮都会剧烈颤抖,小脚趾无意识地蜷缩成可爱的小拳头,脚心全是汗水与爱液的混合。
今天,是我们回到村子的日子。
我们要给“地狱”演一出戏。
我牵着阎魔爱的小手,走进火把照亮的人群。
她依旧穿着那身黑底花纹的振袖和服,头发却梳成了地狱少女标志性的长直姬发。
村民们看见她,惊恐地跪倒,口中喊着“妖怪复活了”。
我轻笑一声,发动能力。
所有人的记忆被瞬间改写:
他们“亲眼看见”七送当夜,阎魔爱从土坑中爬出,带着满身怨恨与火焰,将整个村庄烧成灰烬。
然后,她化身为地狱少女,永远徘徊在黄昏与黑夜之间,只为带走那些怀有怨恨的灵魂。
唯有仙太郎,他被我单独留下了清醒。
我让他亲眼看着——
阎魔爱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主动吻上我的唇。
她的小舌头笨拙却努力地钻进我嘴里,发出细微的“啾、啾”声。
我当着他的面掀起她的和服下摆,露出那双雪白的小腿与沾着些许爱液的嫩屄。
然后,我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我的腰,当着所有村民的面,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她发出今天最动听的一声娇喘。
小小的子宫被我顶开,里面稚嫩的肉壁疯狂痉挛,爱液顺着我们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神社的木阶上。
她的小脚在我背后乱蹬,脚趾因为极致快感而绷得笔直,脚心全是汗。
我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清晰地显出我肉棒的形状。
仙太郎跪在地上,眼泪混着鼻血流下,却连动都不敢动。
村民们则在催眠中狂热地高呼“地狱少女降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崇拜的“地狱少女”,此刻正被我抱在怀里,像个小妻子一样被内射到高潮。
我低头吻住她汗湿的额头,在她耳边低语:
“从今天起,我就是人间的地狱少女。
但回到家,我永远是我的小娇妻。
每天,都要被我操到哭出来,好不好?”
阎魔爱在我怀里颤抖着高潮,小穴死死绞紧我的肉棒,声音细若蚊呐:
“……嗯……是、是的……丈夫……爱会……每天……都被填满……”
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小小的子宫,把她纯净的子宫口灌得满溢。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小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属于七岁女孩的、幸福的红晕。
戏,演完了。
地狱少女的传说,就此诞生。
而真正的她,只属于我。
这一天,我睁开眼时,赤红的天空永远停在日落的那一瞬,无数彼岸花在脚下铺成血色的海。
风带着淡淡的硫磺味与花香,一艘乌篷小船静静地停在三途川边,船头站着那个我早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那身黑底花纹的振袖和服,长长的姬发在风中微微摆动,血红的瞳孔平静地注视着我,仿佛四百年的时光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阎魔爱:……我又来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板,却在尾音里藏着一丝只有我能听出的柔软。
我迈步走向她,沙滩裤在黄昏的风里发出轻微的响声。
骨女、一目连、轮入道远远站在花田尽头,像三尊沉默的雕像,没有靠近。
唯有那个紫色眼眸的幼女菊里坐在不远处的枯树枝上,晃着小腿,背上的发条滴答作响,歪着头看我,嘴角挂着恶作剧般的笑。
‘这个男人……每次来都让爱酱露出那种表情呢,真有趣。’
阎魔爱没有理会菊里,只是微微侧身,让出船边的位置。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间那串永远不会再响的手鞠,目光落在我赤裸的脚上,又迅速移开,耳尖却染上极淡的绯色。
“阎魔爱:今天……要直接回去吗?”
她问得极轻,几乎被风声吞没。
我知道,她口中的“回去”不是指现世,而是指那片只有我们两人知晓的、隐藏在黄昏世界更深处的秘境。
四百年前,我从活埋的土坑里把七岁的她抱出来时,她哭着抓住我的衣角,说要一辈子做我的新娘。
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这个誓言会贯穿漫长的四百年,贯穿她成为地狱少女的每一次黄昏。
如今在外人面前,她是冷漠的阎魔爱;可只要回到那片秘境,她就会褪下所有伪装,像最普通的妻子一样,红着眼睛求我抱她、吻她、狠狠地要她,直到哭到嗓子沙哑。
我抬手,拇指轻轻擦过她冰凉的脸颊。
我说:“先不急。”
我看向不远处的菊里,勾了勾手指。
那幼小的身体“咔哒”一声从树枝上跳下,落在我面前,紫色眼瞳里满是兴奋的残忍与好奇。
“菊里:嘿嘿,我又要欺负我吗~?”
她故意把“欺负”两个字咬得又甜又黏。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视线落在她那双赤裸的小脚上。白袜包裹的脚踝纤细得惊人,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分地蜷了蜷。
四百年前,我连人面蜘蛛本身都用绝对催眠彻底改写过。如今这具幼女身体里的地狱之主,早已成了我随时可以玩弄的玩具。
“阎魔爱:……”
她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伸手抓住菊里的后颈,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提到我面前。
爱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阻止,只是垂下眼帘,指尖揪紧了和服的袖口。
风忽然大了,彼岸花被吹得沙沙作响。
我低声问菊里:“今天,想用哪里服侍我?”
幼女眨了眨眼,背上的发条疯狂转动,发出尖锐的金属声。下一秒,她甜甜地笑了,主动抬起一只脚,袜尖轻轻蹭过我的小腹,一路向下。
“菊里:人家……想用这里哦。”
阎魔爱的呼吸在那一刻明显乱了。
黄昏的光线下,两个截然不同的“少女”——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玩物——同时在我面前展现出截然不同的媚态。
我笑了,伸手揽住阎魔爱的腰,把她冰凉的身体贴近自己,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
“爱,今天一起,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睫毛在颤抖。
我知道,这就是她的默认。
“主人……爱的脚,好痒哦……”阎魔爱的声音又软又黏,带着一点刻意压抑的娇喘。
她故意把右脚往前送,袜尖点在我唇边,脚趾在白袜里不安分地蜷起又张开,袜底的布料被汗水浸得半透明,能清晰看见她粉嫩的脚趾缝间渗出的晶亮汗珠。
我张嘴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尖隔着湿透的白袜用力舔舐,咸湿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与脚汗的淫靡气味让我下身瞬间硬到发痛。
“唔……主人的舌头好烫……”阎魔爱咬着下唇,雪白的脸颊染上绯红,她故意把脚趾往我喉咙深处顶,袜尖都快戳进我食道了。
与此同时,菊里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缓缓蹲下身,双手撑在我肩头,空洞的瞳孔里却映出浓浓的欲火。
她把左脚也抬起来,踩在我另一侧脸颊上,袜底的湿热直接贴着我的皮肤蹭弄,脚掌心那块最软的肉垫带着惊人的温度,像是要把我的脸融化。
我双手捧住阎魔爱的脚踝,舌头从她脚趾缝一路往下舔,舔过脚心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裙摆下的蕾丝内裤已经完全湿透,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白袜袜口边缘积出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主人……爱的小穴……好空……”她声音发颤,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裙底春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那朵被蕾丝包裹的小肉花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粉嫩的穴口渗出大量蜜汁,甚至拉出细长的银丝。
菊里被催眠后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她几乎是本能地把脚往我嘴边送,袜底蹭过我鼻尖时,我能闻到她脚心处更浓烈的酸涩味道,那是她被我调教了无数次后留下的专属气味。
我一口含住她的脚跟,牙齿轻轻咬住袜跟往外扯,湿透的白袜被慢慢褪到脚踝,露出她雪白中带着粉红的脚后跟。
我的舌尖直接舔上她光裸的皮肤,沿着脚心一路往上,在她脚趾缝间来回穿梭,吸吮她趾缝里积攒的汗液与灰尘。
“啊……哈……主人……菊里的脚……也好痒……”菊里声音低哑,催眠下的她只会服从最原始的欲望。
她整个人跪坐在我面前,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湿透的蕾丝内裤勒进臀缝里,露出两片肥美的臀瓣,随着她颤抖一下一下地晃动。
我一手继续舔着阎魔爱的白袜脚,另一只手伸向菊里的臀间,指尖隔着内裤按住她湿漉漉的阴蒂,轻轻一揉,她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脚趾猛地蜷紧,几乎掐进我脸颊的肉里。
阎魔爱忽然俯下身,双手捧住我的脸,湿漉漉的舌尖舔过我的耳垂,声音甜腻得几乎滴出蜜:“主人……爱想被舔小穴……可以吗?”她说着,自己把裙摆撩到腰间,露出被淫水完全浸透的纯白蕾丝内裤,内裤中央已经凹陷进去,紧紧贴在穴口,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勾勒出每一道淫靡的褶皱。
她主动把内裤往旁边一拨,粉嫩的小穴立刻暴露在空气中,穴口一张一合,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液,直接溅在我下巴上。
我低吼一声,舌尖从她白袜脚尖一路往上,舔过小腿肚、大腿内侧,最终埋进那朵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
阎魔爱瞬间尖叫出声,双腿夹紧我的头,脚趾在白袜里死死蜷起。
而菊里则在另一侧主动把脸贴近我的胯间,隔着裤子用脸颊蹭我早已硬到爆炸的肉棒,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主人……菊里也想吃……”
彼岸花道上,花瓣被我们的体液与汗水打湿,空气里满是淫靡的湿热气息。
我一手扣住阎魔爱的脚踝继续舔她的白袜脚,舌尖几乎要钻进袜子里,另一只手则按住菊里的后脑,把她的脸更用力地按向我的胯间。
两具曾经高高在上的地狱少女的身体,如今在我面前彻底沦陷,脚上湿透的白袜、小穴里喷涌的蜜液、被催眠后空洞却又淫荡的眼神……
我斜靠在阎魔爱的骨之王座上,胯间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粗长肉棒正被地狱之主·菊里那张高贵冷艳的小嘴费力地含着。
她跪在我面前,华丽的暗红色长和服被我扯得半敞,雪白深邃的乳沟随着呼吸起伏,胸前那对被黑色蕾丝胸衣紧紧包裹的丰满乳房几乎要蹦出来,粉嫩的乳尖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早已挺立成两粒樱桃。
菊里那双往日足以让万鬼俯首的紫眸此刻布满水汽,泪光盈盈,却又带着被催眠后深深的臣服与渴望。
她那涂着暗红唇膏的丰润小嘴只能勉强含住我肉棒的前半截,舌尖在龟头冠状沟处不停打圈,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滴落,把她雪白的下巴和颈间拉出一条条晶莹的银丝。
她越是努力想把肉棒吞得更深,喉咙却越是痉挛般收缩,反而把龟头挤得更胀,青筋暴起,马眼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被她贪婪地卷入口中。
“呜……主人的肉棒……好大……菊里……含不下了……”她含糊地呜咽着,声音又酥又媚,带着地狱之主不应有的娇羞与渴求。
我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我:“地狱之主?现在不过是我胯下的小母狗罢了。含不住?那就让你的小娇妻来帮你。”
阎魔爱一直乖巧地跪在我脚边,听到我的命令,脸颊瞬间染上绯红。
她今天穿着我最喜欢的那套改良式地狱和服,上身是几乎遮不住乳房的黑红相间抹胸,薄得能看见粉嫩乳晕的轮廓,下身则是开衩极高的短裙,裙摆只到大腿根,稍一动作就能看见那条纯白蕾丝小内裤紧紧勒在肥美的小穴上,布料已经被淫水浸得半透明,勾勒出饱满的阴唇形状。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红眸满是羞意,却又带着掩不住的兴奋:“老……老公……爱要……要脱袜子给你足交吗?”
“快点。”我舔了舔唇,目光在她那双被纯白过膝袜包裹得紧致修长的小腿上流连。
那袜子是极薄的天鹅绒材质,半透明,能清晰看见她脚踝处精致的骨线和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
阎魔爱咬着下唇,双手颤抖着伸向左腿,缓缓将那只白袜从大腿根一路卷到脚踝,最后褪到脚尖,露出一只晶莹剔透的雪白小脚。
她的脚趾粉嫩修长,涂着艳红的指甲油,脚心微微泛粉,因为紧张而蜷缩着,散发出淡淡的少女体香。
她跪在我另一侧的菊里还在努力吞吐着肉棒,发出“滋啾滋啾”的淫乱声响,而阎魔爱已经红着脸把裸足轻轻贴上我肉棒露在外面的半截。
她先是用脚趾小心地蹭了蹭鼓胀的龟头一下,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后,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却又忍不住再次贴上来。
这一次,她直接用柔软的脚心整个贴上去,脚趾灵活地夹住肉棒根部,慢慢上下滑动。
“啊……老公的肉棒……好烫……爱的小脚……要被烫坏了……”她娇喘着,声音细若蚊鸣,雪白的裸足却越发用力地摩擦着我的肉棒,脚趾时而分开夹住棒身,时而并拢压住青筋,每一次滑动都带出黏腻的淫液,把她光洁的脚背染得晶亮。
与此同时,她右脚依旧穿着那只纯白过膝袜,袜口勒在大腿根,雪白大腿肉被勒出一圈浅浅的凹痕,显得格外淫靡。
她抬起那只穿着袜子的脚,学着左脚的动作,也贴上我的肉棒。
于是,我的肉棒就被一冷一热、一裸一袜的两只小脚夹在中间疯狂套弄。
菊里的小嘴含着龟头拼命吮吸,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阎魔爱则一边娇喘一边用双足服侍,裸足的脚心柔软得像丝绸,带着少女特有的温度,而穿着白袜的那只脚因为多了层薄薄的布料,摩擦感更加细腻滑腻,袜尖已经被前列腺液和她的脚汗浸湿,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见她可爱的脚趾在里面蜷缩。
“啊……哈……老公的肉棒……在爱的脚心里跳动……好硬……要……要射了吗……”阎魔爱仰起潮红的小脸,舌尖无意识地伸出来,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眼神已经彻底迷离。
我低喘着抓住菊里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按,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去一寸,同时双腿大开,任由阎魔爱的双足在我胯间肆意玩弄。
裸足与白袜足交替摩擦,袜子已经被淫液完全浸透,黏黏地贴在她脚上,发出“啪唧啪唧”的淫靡声响。
终于,在菊里喉咙深处一阵痉挛、阎魔爱双足同时用力夹紧的瞬间,我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
先是灌满菊里的小嘴,她来不及吞咽,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她雪白的乳沟里;而剩下的精液则尽数射在阎魔爱的双足上,裸足被射得一片狼藉,白浊挂在脚趾间拉出长长的丝,而那只白袜则被彻底染成淫靡的半透明,黏糊糊地裹着她的小脚,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阎魔爱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却又忍不住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裸足上的精液,发出满足的叹息:“老公的味道……好浓……爱……爱还想要……”
菊里则跪在地上,嘴角挂着精液,眼神迷离,喉咙里还在无意识地吞咽,像彻底臣服的雌兽。
三途河的血色河面正静静流淌,那艘漆黑的渡船漂浮在河心,船板上躺着两个娇小到不可思议的身躯——地狱少女阎魔爱,还有地狱之主菊里。
雪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在幽暗的红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尚未发育完全却异常柔软的胸脯,像两只被剥光的小奶猫,无助地任我摆布。
我把她们并排摆成“大”字形,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那两片完全没有长毛的白虎嫩穴。
阎魔爱那对红瞳已经彻底失神,只剩催眠后残留的桃红潮晕爬满整张小脸;菊里则咬着下唇,细细的眉毛皱成一团,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挂着晶莹的口水,像在渴求着什么。
我先跪到阎魔爱双腿之间,用龟头在那条细如发丝的粉缝上来回碾磨。
她立刻发出一声又软又黏的呜咽:“啊……主人……爱的小穴……已经湿到不行了……快进来……把爱撑坏吧……”声音又奶又媚,带着地狱少女特有的阴冷颤音,却因为催眠而彻底变成了最下贱的祈求。
我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毫无阻碍地捅进她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幼穴。
阎魔爱的子宫口脆弱得像一张薄纸,被我粗暴地顶开,龟头直接撞进她最纯洁的子宫深处。
她瞬间弓起背,细细的腰肢像要折断一样向上挺起,平坦的小腹上立刻鼓起一个清晰的龟头形状,随着我每一次深入抽插,那包就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来回滑动,像有一只淫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呀啊啊啊——!!主人大鸡巴……把爱的子宫……顶穿了——!!要被主人操成只会发情的肉套子了——!!”她尖得几乎破音的浪叫在三途河上回荡,稚嫩的声线混着最下流的淫词秽语,让人血液瞬间沸腾。
我抽出沾满阎魔爱蜜汁的肉棒,带出一股透明的银丝,转身对准菊里那同样紧闭的小穴。
菊里比阎魔爱更羞涩,才刚被龟头抵住穴口,就抖得像筛子,细细的腿根拼命向内夹,却因为催眠完全夹不住。
“菊、菊里也要……被主人……大肉棒……插进子宫里……呜……好想要……”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又轻又软,像只被欺负的小猫。
我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同样顶开她那从未被玷污过的子宫口。
菊里的反应比阎魔爱更激烈,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猛地弹起,小腹上立刻鼓起和我龟头一模一样的淫纹,随着我凶狠的抽送,那包在她平坦的肚皮上疯狂滑动,像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哈啊——!!主人——!!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主人操烂了——!!菊里要……要被大鸡巴操成只会高潮的废物了——!!”她哭着浪叫,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嘴角却淫荡地张成O形,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口水顺着粉嫩的舌尖滴到船板上。
我开始左右轮流抽插,一个抽插阎魔爱十下,再狠狠捅菊里十下。
两具娇小的身体被我操得在船板上左右滑动,雪白的小腹上轮流鼓起肉棒形状,像两只被串在同一条肉棒上的小母狗。
她们的浪叫此起彼伏:
“主人——!!爱要去了——!!子宫被大鸡巴操到高潮了——!!”
“呜啊啊啊——菊里也——也要喷了——!!主人射进来——把菊里的子宫灌满——!!”
我低吼一声,抓住阎魔爱的细腰,最后猛地一顶,龟头死死抵住她子宫深处,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
阎魔爱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原本只是龟头形状的包迅速变成一个圆滚滚的精液球,把她平坦的小腹撑得像怀孕三个月一样。
“啊啊啊啊——!!好烫——!!主人射进子宫了——!!爱要被精液怀孕了——!!”她尖叫着痉挛,幼穴疯狂收缩,把每一滴精液都贪婪地吸进子宫。
不等她高潮结束,我立刻拔出来,转身插进菊里体内,同样狠狠射满她那小小的子宫。
菊里的小腹也瞬间鼓起,和阎魔爱并排躺在一起,两只四百岁的地狱萝莉,雪白的小肚子都高高隆起,像两只被灌满精液的小孕母一样,无力地抽搐着。
我俯身看着她们失神的红瞳,伸手分别按在她们鼓胀的小腹上,用力一压。
两股混着精液的透明淫液立刻从她们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里喷射出来,溅得船板到处都是。
“主人……”她们同时发出满足又空虚的呻吟,细细的腿还淫荡地张开着,等待下一轮更残暴的抽插。
三途河的血水依旧静静流淌,而我胯下的肉棒再次硬挺,准备把这两只地狱萝莉的子宫,再一次彻底操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