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带着这首《雄兽的新娘》,进入你最温柔的梦乡……

岩洞深处,棕色岩晶的微光在干燥的石壁上跳动,映出一片幽光与暗影交错的淫靡光晕。

空气里全是草药、乳香和精液的腥甜,以及少女潮吹后留在沙地上的湿痕。

不远处,棕发少女艾拉正被猎影和飞鬃两人前后夹攻。

马亚人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后庭,黑豹亚人则将带着细小肉刺的猫茎狠狠捣进她湿透的小穴。

每一次同时深入,艾拉都发出半哭半笑的尖叫,腰肢像断掉的弓一样向上弹起,乳尖在空中画着诱惑的弧线。

林汐看得脸颊滚烫,别过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偷看。

看着棕发少女艾拉被悬在半空,脚尖离地三十厘米,身体只能靠那两根正疯狂抽插她的兽茎来回荡秋千,林汐感到了莫名的羞涩与恐惧。

更要命的是飞鬃表示一会会来帮她,而安妮塔似乎在犹豫,这岂不是表示一会她就要和艾拉一样被前后夹击,然后慢慢沉沦成人可尽夫的RBQ!?

不要答应…不要答应…林汐拼命的在脑海中祈祷,企图守住理智的底线,可身体却在蠢蠢欲动,似乎对飞鬃巨大的马吊阳具十分向往,好像在驱使她遵循这个世界的法则,享受这无尽的肉欲。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打断的少女的纠结,被艾拉吵醒的阿米娜,似乎发现了林汐的扭捏与羞涩,无声的走到了林汐身边,还轻轻说着:

“亲爱的玛赞-飞鬃,你且用心去爱抚艾拉,至于你,美丽的星降之裔(WajanjawaMwezi),既然选择了成为卡鲁克(Kaluke)的新娘,那就去享受这种从一而终是欣喜,让我来亲自为你舒缓这恼人的祝福……”

【星降之裔(WajanjawaMwezi)】

星降之裔“Wajanja”(旅人)+“Mwezi”(星辰)即指天坠者,沙民部落的古老传说中,祖先曾是“乘星而来的旅人”,虽记忆模糊,但“星”的意象成为连接过往的纽带。

该称呼既带着对未知星空的敬畏,又藏着潜意识里的亲缘认同,暗含祖先同源的记忆。

【卡鲁克(Kaluke)】

沙民部落将沙行兽视为“灼沙之灵”,认为它们是沙漠的守护者,拥有与沙海沟通的能力。

沙行兽也被称为“卡鲁克”(Kaluke),“卡鲁”意为“沙之行者”,“克”是对大型生物的后缀尊称。

沙行兽象征勇气、智慧与适应力,其鳞甲、利爪、尾毛等部位被用于制作仪式道具与武器装饰,是当地部落文化中的神圣生物。

就在林汐看着眼前的词条愣神的片刻,最柔软的影子笼罩了她。

阿米娜,这位部落出身的金发美人,缓缓跪坐在车架前方,金发垂落,像一道滚烫的瀑布,那柔软的双手抚上了少女的肩头,轻轻一拉,就把林汐带离了安妮塔的怀抱,仰躺在车架靠背之上,让少女黑发散乱垂落,娇媚的面容上挂满了羞涩的红晕。

阿米娜的皮肤是细腻的蜂蜜色,乳房硕大而挺翘,乳尖涂着沙滕花调成的金粉,在火光里像两盏小小的太阳。

她温柔地笑了笑,把林汐柔顺的黑发梳理整齐,然后温柔让林汐的头颅整个陷入自己那深邃的乳沟里,夹在自己沉甸甸的巨乳之间,乳肉柔软得几乎要把少女的呼吸都吞掉。

“别怕,小林汐……”阿米娜的声音低哑而甜,像热沙上的蜜。

林汐咬着唇,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不要那么多人一起……”

少女看着阿米娜那丰满的巨乳之上,同样满是指痕与红印,只是在棕色肌肤下并不醒目,那赤裸的娇躯上彩绘的金粉香,更是遮盖住了肿胀的印记。

此刻阿米娜的乳尖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枣子,蹭过林汐的肩头,留下湿热的痕迹。

“乖,把脸埋进来……别看他们。”

阿米娜的声音低得像直接在子宫里震动。

她双手复上林汐那对被反复揉捏,虐得又红又肿的乳房。

沾满草药油膏的五指张开,先用掌心整个包住乳晕,慢慢地、慢慢地画圈,每画一圈,乳尖就被体温烫得更硬一分,痒得林汐浑身发抖。

阿米娜的指尖带着部落世代相传的手法,在林汐的乳肉上跳动,温热的掌心盖住整个乳晕缓缓画圈,拇指与食指更是夹住乳尖轻轻往外拉,像是要把里面的羞耻一滴滴挤出来。

林汐呜咽一声,身体抖得更厉害,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那种又痒又酥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她的防线。

阿米娜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着:“美丽的星降之裔~我知道你的心中所想,坚强的女孩啊~你走上了一条艰难的道路,无缘众多美味的阳具,选择从一而终,温柔却又苦涩,就像那些雄兽的新娘,只为雄兽而生,守身如玉,祝福你,我美丽的姑娘,让我来为你按摩~将这对蜜桃变的更加娇艳~”

不等林汐回答,阿米娜就开始用最古老的语调轻声吟唱:

“别哭,我的黑曜石小母兽,

你不用被十根兽茎同时填满,

也不用在沙地上被轮番骑乘,

因为你已经选了最温柔的路——”

与此同时,安妮塔俯身从后面抱住了她敞开的大腿,爱抚着少女的耻丘。

林汐娇嫩的小穴与后庭,在长达几小时的考核中,被安妮塔的肉棒和穿着肛塞护盾的助燃管反复疏通,此刻肿得发亮,穴口一张一合,像两张被操坏了的小嘴,往外淌着透明的蜜液,带着微微的泡沫,在幽光里闪耀着诱人的粉嫩。

耳畔阿米娜的歌声仍然继续,跟随着她的手指在林汐的乳球上舞动:

“让你的雄兽,勃起那雄伟的阳具,

慢慢地、深深地、只操你到生命的绽放。

看,那温柔的阳具正贴着你的花唇,一寸寸挤进来,

像沙行兽温柔的长舌,在不停舔舐新娘的子宫入口……”

安妮塔细腻的掌心托住少女的膝弯,将她的腿抬得更高,架在肩头,直到玉足贴在了安妮塔的脸侧。

滚烫的龟头先是在肿胀的花唇上来回蹭,蹭得那两片软肉“啾啾”作响,黏液拉成亮晶晶的丝。

然后猛地一挺腰,胯间滚烫的硬物顺着早已湿透的缝隙“噗滋”一声整根没入,一口气捅到底,顶端狠狠撞在宫口上,撞得林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太、太深了……!!”

不是粗暴,没有开启活塞湿件肆虐,而是缓慢、缠绵、像要把她的灵魂一圈圈碾碎,榨汁融化进爱的海洋里。

安妮塔低头,舌尖卷住林汐的脚趾,一根一根含进嘴里吮吸,牙齿刮过敏感的脚心,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窜到她尾椎骨,再炸进子宫。

给少女带来一阵阵电击般的酥麻。

林汐“啊——”地叫出声,脚趾蜷缩,却被更用力地舔开、吸吮,安妮塔顺手拿起少女手中那无处安放的阳具口塞,在一次抽送中塞入了少女的菊花。

那一瞬间,小穴猛地收缩,一股热流直接从深处涌出,顺着股沟滴到车架下的沙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仿佛在回应着阿米娜的歌声,就像温暖的潮水:

“让舌头做你的雌兽,

让阳具做你的雄兽,

你只需要躺在这里,

把你操开,操软,操化,

把你操到只剩一个洞在哭……”

她唱一句,就在林汐的乳尖上拧一下,安妮塔就配合着重重顶一下,两股快感一前一后,像两根烧红的铁棍,同时贯穿林汐的灵魂。

“呜……要去了……要去了……!”

林汐的呻吟突然拔高,小腹猛地鼓起一个清晰的肉棒轮廓。

那乱挥的小手,被阿米娜捉住按在了自己那金色的乳晕上。

安妮塔低吼一声,龟头死死抵住宫口,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地射进去,烫得她子宫壁一阵阵痉挛。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少女的肉体,阿米娜继续唱,声音像热蜜一样灌进她的脑海:

“火光里,新娘的黑发被汗水黏在脸颊,

稚嫩的乳尖被雄兽吸的通红,

美丽的小穴被操得彻底翻开,

后庭还在抽搐吐出淫靡的液滴,

哭着、笑着、浪叫着,

在雄兽滚烫的精液里,

被操进了一整夜,

再也走不出那甜蜜的、窒息的、极乐之巅……

与此同时,阿米娜双手猛地一挤她的双乳,乳尖被捏得几乎变形,林汐尖叫着高潮着眼底挂着泪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声音软得像化掉的蜜:“再……再深一点……我不要害羞了……把我操坏吧……把我操到永远双腿合不拢……”

阿米娜笑着吻住她颤抖的唇,乳房压得更紧,

安妮塔人抽出半截又狠狠捅回去,新一轮更深、更慢、更黏腻的抽插开始,每一下都带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每一下都撞得林汐的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

林汐的呼吸越来越急,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像被火舌舔着,一阵一阵发烫。感觉后庭里的阳具鼓鼓胀胀,不久后又会用来塞住她的喉咙。

此刻歌声飘荡在整个洞穴之中,甚至连艾拉都配合着忘我的呻吟:

啊~美丽的姑娘啊

让乳房被我揉化,

让小穴被阳具操软,

让羞耻一滴滴流出来,

变成你腿间最甜的蜜……”

阿米娜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捏她的乳尖,同时安妮塔猛地一记深顶,正好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呀——!!”林汐尖叫着弓起腰,潮吹的热流从交合处喷溅而出,溅在安妮塔的小腹上,溅在阿米娜的手背上,溅起一片淫靡的水花。

她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瘫软在车架上。

少女哭着笑,脸埋在阿米娜柔软的乳沟里,声音破碎却甜腻:“够了……我不要很多人……我只要安妮塔……只要你们……就这样……一直操我……一直操我……”

阿米娜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继续用歌声为她盖上最柔软的被子:“睡吧,小母兽,带着这首《雄兽的新娘》,进入你最温柔的梦乡吧。你的羞耻已经被我们舔舐干净,剩下的,只有被爱操到失神的幸福。”

幽光摇曳,远处艾拉的尖叫还在继续,但林汐已经闭上眼,在安妮塔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抽送里,在阿米娜温暖的乳香与歌声里,在自己再也止不住的呻吟里,彻底沉溺,彻底放开,彻底,被操进了只有他们三人的、甜蜜又滚烫的梦乡…………

…………

飞鬃将沙藤削成锋利的尖刺,缠绕成双层拌索,动作利落如同老练的猎手。

“威廉的跟班虽然没有统一标识,但都记着我们的编号,看到我们后就会群起而攻之。”

他将飞索末端的矿岩绑紧,“莱昂是19号,他在威廉车队里当卧底,会给我们传信。攻击的时候小心避让。”

安妮塔正在为林汐加注驱动液,由于担心自己特殊体质暴露,她一直没有下车,而是选择了一种名叫战术加注的奇怪姿势——即通过一根软管,在不拆下机娘的情况下,将燃料压入少女的肠道,大多数情况下,驾驶员更喜欢停在安全地带,一边为机娘加注,一边享受欢爱,毕竟这是战场上难得的休憩时刻,

但此刻,安妮塔选择战术加注,更是重要理由是,那乳白色先驱动液正在逆着助燃管,带着少女的肠液,缓缓流入她的小腹,让她的脸颊愈发绯红。

不过这种姿势下机娘的身体紧绷,为了不刺激林汐的身体,也不过度刺激自己,安妮塔的加注极尽温柔。

看到飞鬃整理完了飞索,安妮塔攥紧灵能手套,让指节泛白,压住腹中的翻涌:“感谢你给我的手套,到时间抢夺威廉的旗帜会更加顺利。”

那是一个仅仅只有手背布料的战术手套,手腕和五指根部被几枚银环套住,手心裸露,完全不影响驾驶员操控机娘的乳球。

这枚手套是飞鬃在最后一个空投箱中找到的,莱昂似乎也捡到了一枚,此刻正戴在他手上。

“用不着谢我,除了你我们没人能用这个,毕竟亚人的手指都太粗了。”飞鬃又检查了一下伴索,翻身上车,将粗大的马吊插入阿米娜的小穴中,让金发机娘本就鼓胀的小腹更加高挺。

此刻阿米娜正在用一种特殊的机娘交流方式与林汐手语沟通——两只玉手在头顶坐着各种可爱的手势,试图冲淡少女那不好的记忆。

就在几分钟前,林汐躺在飞车上,锁上双臂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枚即将塞入她口中的口塞阳具,是她刚刚从肛门中拉出来的,即便直到自己的肠道干净的甚至还有香味,可架不住前世的记忆一直徘徊不去。

安妮塔看到林汐的呜呜嗓音——没装口塞时声音无法传到驾驶员脑海里——以为林汐是怕这个口塞阳具太大,不好吞咽,就在两人的性器结合出挂了几下,带着大量粘液塞入了少女口中。

一瞬间,肠液混合着淫汁的感觉着林汐口腔里炸开,咸咸的没有臭味,只有强烈到让人窒息的费洛蒙味道,但林汐前世的记忆依然在提醒她,下意识的想要呕吐。

安妮塔抚摸着少女的胸口,为她捋顺气息,开口道:“需要我就说话,我的护盾能抵挡飞弹和冲击。”然后双手猛拍少女的乳球,启动了林汐的子宫引擎,让那依然有些红肿乳球四处晃动,带着飞车也一同摇摆。

飞鬃同样用力扇了金发机娘的巨乳,在一声娇吟中启动了飞车:“等到了选好了伏击地点,我会把拌索固定在沙谷岩缝,只要他们碾过,上层的岩堆就会封路。”

他顿了顿,补充道,“刚刚猎影传信说,他看到威廉有几个跟班身下机娘抖动的不太正常,应该的膀胱被灌了驱动液,真是不爱惜机娘的混蛋,和威廉是一丘之貉。你要注意她们喷射出的电离迷雾,能让我们机娘的灵能力场迟滞。”

洞穴外,莱昂驾驭着桑妮亚在车队末尾若隐若现。

他的头盔上有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向下链接着桑妮亚的阴蒂,正是威廉配发给他的短距通信天线。

看到了林汐留下的特殊标记,一个由沙滕和石块垒成的石塔后,莱昂微微一笑,假装扭身检查磁浮轮,左脚轻踩刹车,控制着桑妮亚的足心轻蹭着制动轮毂,让飞车落后半米,灵能顺着手套微微涌出,将一枚石子扔到了石塔上,上面是他用灵能雕刻的印记数字9,4。

意味着威廉车队除莱昂外共9台,威廉本身有4面旗帜。

“莱昂,磨磨蹭蹭干什么?”威廉的吼声顺着通信天线在头盔里炸开,连带着桑妮亚的阴蒂都微微振动,带来了一声娇吟。

莱昂立刻挺起腰身,让阴痉上的活塞开始振动,追赶车队,同时扯着嗓子喊:“老大,侦查组的人说猎影往废矿坑方向跑了,安妮塔和飞鬃应该也在!”

“不急,等我先召集其他人从新编队再说,让这几个混蛋先多活一会。”威廉冷笑一声,拍了拍身旁的身下机娘的小腹,砰砰作响,那被塞子塞住的尿道里显然充满了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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