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落公堂少女齐受审,笞玉臀县令示堂威

“洛雨烟?”县令不禁皱了皱眉,“竟是炎国人的名字,可我看你这身装扮,分明就不像中土之人。”

“回大人,小女子确实来自异国,洛雨烟是小女子在中土游历时惯用的姓名。”赤瞳回答的语气可谓是谦和有礼,“之所以来到此地,正是对江城之繁华早有耳闻,许久之前便心生向往。可不想和这位林姑娘生了些误会,弄坏了一些房屋茶几,还请大人恕罪。”

赤瞳这一番话不由得让县令愣住了,听到手下汇报这二人砸了整整一条街时,他本以为自己要面对的是为祸四方的妖道,亦或是横行乡里的恶霸,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知书达理的女子,这令他惊诧极了。

说实话,一个温和有礼的少女,一个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女孩,正常人怎么都联想不到她们会弄出这么可怕的乱子。

县令沉思片刻,感觉赤瞳也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加上又是女子,便命令下属:“先放开她们,本官有话要问。”

“是!”原本准备用刑的衙役得令,松开了两人。

林芝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起身回到跪姿,赤瞳一时爬不起来,只能稍微活动下刚刚被压住的肩膀。

“你们可不是弄坏了一些房屋茶几那么简单。”县令的话虽然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用带着指责的语气斥道,“经差吏勘察,你二人共损毁民宅十一栋,酒楼三栋,官家府邸一座,损坏的家具碗碟更是不计其数!”说罢,县令一拍惊堂木:“大胆犯妇,尔等知不知罪!”

随着县令惊堂木一落,两边的衙役也有节奏地用刑杖敲击着地面,“威——武——”,公堂上顿时堂威四起,这充满压迫感的场面让赤瞳也下意识地有些哆嗦。

可眼下砸了人的东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更何况闯的祸还不小,赤瞳自知理亏,一时也想不出辩驳的方法。

正在思忖之间,一旁沉默的林芝却突然发话了:“我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被迫撞倒那些房屋的,这是没办法的事。”

“喂。”赤瞳的脸上不由得缠上黑线,“林姑娘,你推脱责任推脱的也太快了吧。”

“我说的是实话。”

“你……”赤瞳正想反驳,县令一拍惊堂木,打断了赤瞳的话:“是她说的这样嘛。”

赤瞳只得把刚刚的话咽下去,仰头辩解道:“回大人,小女子并未针对林姑娘动手,只是在酒馆与和另一名客人起了争执,林姑娘为了袒护那名客人,方才动的手。”

“恐怕不是争执,是想要他的命吧。”林芝的神情透露着些许无语。“他聘请我做他的护卫,我当然要护他周全。”

“我可没打算杀他。”赤瞳撇了撇嘴,“分明是你自己妄加揣测!”

“是吗?”林芝哼了一声,“不想杀人,那你当时拔刀难不成是为了要在店里卖刀,真是胡言乱语……”

“肃静,肃静!”县令惊堂木一拍,打断了两人的拌嘴,随即有些愠怒地厉声斥道:“你们把这里当菜市场吗,这里是公堂,不是你们吵架拌嘴的地方!”镇住二人后,他朝着林芝单独问道:“你说她在店里公然拔刀,想要伤人?”

“没错。”林芝瞥了赤瞳一眼,“在场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可以作证。”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县令转而赤瞳质问道;“对此你作何解释?”

赤瞳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犹豫,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赤瞳的神情被县令尽收眼底,他将其解读为面对铁证如山,这个少女有些慌乱不知如何狡辩了,便厉声逼问道:“大胆民女,本官的问题你为何不答?莫不是心中有鬼,想要编造谎言欺瞒本官?!”

面对县令的步步紧逼,赤瞳仿佛下定了决心,用谦卑而不怯懦的语气答道:“回大人的话,小女子今日在酒馆……确实对陈员外拔了刀。”

“那你是承认要谋害他了?”县令眉头一紧。陈员外可是江城有名的大户,若真有人要杀他,可是桩不得了的大案子。

“不。”赤瞳抬起头,一对清澈而坚定的红色眼睛看向县令。

“小女子并不想杀他。”赤瞳咬了咬嘴唇,“而是想借此胁迫他,让他答应归还在柳村霸占的田产。”

赤瞳此言一出,宛如一颗深水炸弹,在堂里堂外炸开了锅。县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围观的百姓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我没听错吧,这小妮子在说陈员外霸占田产?!”

“老天,他家的事,是能在县太爷面前说的吗?”

“陈员外这事,大伙心里都门清吧,这个傻丫头非要在官府提这壶,真不要小命了?”

“嘘……你给我小点声……”

……

众人在一阵交头接耳后,仿佛触及到了什么不能说的东西,渐渐偃旗息鼓了下来。

台上的县令擦了下额头的汗,重重地拍下惊堂木:“大胆!陈家乃是江城大家,名高望重,怎么会做这等欺压百姓之事?”

“大人若不信,可到柳村走访。”赤瞳也不甘示弱地答道。

“放肆!”县令喝道,“你可有证据?”

“柳村百姓的见闻,便是证据。”

“伶牙俐齿的丫头。”县令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略微整理思绪后,县令开口说道,“那本县就传陈员外,与你当堂对质!来人,传陈员外。”

衙役一声接一声地吆喝,将县令的命令传给外面的差役。

不过多时,一名衣着华贵,举止轻浮的中年男人被带上了堂,这人便是陈员外。

到堂上后,陈员外满脸笑容地朝县令行了个礼:“好久不见,县令大人。”

县令也满脸堆笑地答道:“有劳陈员外,今日帮忙上堂作证了。”

看着两人互相恭维的样子,赤瞳没有惊讶,只是叹了口气,顺带捂了捂自己的鼻子——因为姓陈的浑身散发的酒气让她很不舒服。

“他为什么不用跪?”林芝眨巴着眼睛问道。

“人家是名门贵族,我们怎么比?”赤瞳没好气地答道。

“看起来他和这个县令很熟。”

“我并不意外,不然也不能占了人家那么大的地还没人管。”赤瞳嘟囔道。

“啪!”一声惊堂木打断了两人的悄悄话,赤瞳抬起头,看到县令正怒视着她。

“民女洛氏,本官已对陈员外详加询问,所谓侵占田产之事纯属子虚乌有。”说罢,县令又一声惊堂木响彻公堂,“大胆犯妇,公堂之上竟敢空口无凭污蔑他人,你简直是胆大包天!是觉得本县不敢对你用刑不成?”说罢便从签筒中拔签四根,就要洒下。

原来炎国衙门打板子,是以签来计数,一签代表十板,而四根令签,可就是四十大板了。

看到县令要打自己板子,赤瞳是又惊惧又气愤,明明都是一面之词,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偏袒姓陈的,就差把官商勾结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可如今挨打在即,自己小屁股的命运掌握在对方手里,赤瞳也只能压下火气恳求对方:“回大人,小女子真的没有污蔑他,大人不确定的话可以再查啊。”

“一派胡言!”陈员外居高临下地睥睨了赤瞳一眼,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柳村那点破地方我才看不上呢,还侵占田产?笑话!”

对方得意的举止让赤瞳气的牙痒痒:“那你敢不敢和我去柳村当面对质,让村民来作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占人家的地!”

“笑话!柳村离这二十里地,做轿子去我都嫌颠得慌,他们的几亩田地我才看不上呢。”说罢,陈员外看着赤瞳气鼓鼓的神情,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倒是你这个小妮子,长得还挺水灵,要不要到我这做个小妾?这样我也好跟县太爷开恩,饶了你这顿屁股板子。”

“我呸!”面对对方的羞辱,赤瞳狠狠地啐了一口,“你欺男霸女横行霸道,当心遭人报应!”

“是吗?”陈员外耸了耸肩,“可你有证据吗,拿出来看看啊……”

“我作证。”

原本喧闹的公堂顿时安静下来,赤瞳,陈员外,县令,以及外面围的一众百姓,全都惊讶的看向那个娇小的身影。

“我说,我作证。”林芝的发言简单而有力,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再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今天在来酒楼的路上,他跟我吹嘘了一路。”林芝的神情写满了不加掩饰的厌烦,“吹嘘他是怎么欺骗柳村的孩子签下霸王条款,占了人家整整二十亩田地的事情。”

“林姑娘……你是我请的护卫,怎么能……”陈员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是。”林芝回答,“但今天我保了你的命,已经两清了,不是么。”

“林芝!”陈员外怒不可遏,“我花了二十两雪花纹银聘请你,是来做我的护卫的,不是让你胳膊肘往外拐的!!”

“趴嗒。”几声清脆的响声传入人们的耳中,林芝从身边变戏法似的丢出两枚银元,像扔垃圾似的扔在地上。

“你的钱我还给你,我不要了。”林芝平静地说道,“现在起我不是你的护卫了。”

“你……”陈员外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好不容易从气急败坏中缓过来,才注意到门外的百姓们已经开始了窃窃私语。

陈员外深吸了几口气,又恶狠狠地瞪了林芝和赤瞳一眼,然后向县令弯腰行礼:“禀大人,这两名恶女实乃胆大包天,她们不仅毁坏街区四处打砸,该竟然,竟然串通污蔑在下,请大人明辨是非!”

说罢,陈员外对着围观群众大声喊道:“她们就是两个强盗匪徒,不要信她们的话!若不是匪徒,怎么会砸坏这么多栋楼房?”

只可惜这回,堂下的群众全都默不作声。

县令擦了擦额头上早就冒出来的汗,连忙一拍惊堂木:“大胆犯妇,尔等竟狼狈为奸,不仅在江城大肆破坏,还污蔑城中名门的清白,本官若不将你们重重责罚,你们恐怕不知我官府威严,还要妖言惑众!”

“来人,给我将这两名犯妇褪去裙裤,每人重打四十大板!”

说罢,县令便将手中攥了许久的四根签,重重地掷于堂下。

赤瞳听到令签落地声,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一股浓烈的紧张感还是在胸口蔓延开来。

赤瞳游历四方也算是有些年头,对这县衙的公堂板子也算有所耳闻,而炎国律法中正有这样一条,“按律,凡女子决杖,必去衣受刑,杖皆臀受。”

这句话的意思是,女子如果在公堂上被判处杖刑,必须脱掉下身的裙裤,裸臀受刑。

这样的规定不仅是为了方便验伤,也是一种变相的精神羞辱。

两边的衙役得令,动作很快,将赤瞳和林芝二人直接按倒在地。

两根刑杖一左一右,分别架在赤瞳和林芝的背上,让两人无法挣扎,另有两名衙役来到两个女孩的身后,分别按住赤瞳和林芝的小腿,只在一瞬之间,赤瞳和林芝便再也动弹不得。

“哼,林姑娘,你对我不仁,也休怪我对你不义了。”陈员外收起怒容,悠闲地端详着已经被压制在地的二人:“不过倒也算意外之喜,这江城县衙能有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同台受杖,怕也是头一回。正好让在下饱饱眼福,看看这公堂的红木大板打在两位那白嫩的屁股上,会是一番怎样的美景。”

听到对方毫不掩饰的戏谑嘲讽,赤瞳不由得涨红了脸,低声斥道:“你这样为非作歹,就不怕某日事情败露吗,遭报应吗?”

“可我现在看到的,是两位小美女即将褪衣受刑。”陈员外笑道。

“要打就打,不必多言。”林芝没有理会对方的挑衅,将头歪朝一边。

听到这句话,陈员外只是冷笑一声,便站到一边静待他眼中的好戏了。

“褪衣!”

领头的衙役高喊一声,左右便各有一名衙役走上前来,他们的目的自然是帮趴在地上的两位少女宽衣解带。

赤瞳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长袖上衣,下身则穿着红色百褶短裙和黑色的小腿袜,尽管不是炎国常见的服饰,但衙役轻车熟路,先把赤瞳的上衣往上褪了褪,露出腰部白嫩的肌肤,再熟练地将裙带解开,把松散的短裙直拉到腿弯的位置,随后将内裤褪至大腿,赤瞳那饱满匀称的双臀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唔!……”赤瞳的脸刷得红了,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掩下身,娇嫩的屁股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给我乖一点。”衙役低声威吓住赤瞳后,才冷笑着起身离开。

而林芝那边流程则更加简单,衙役将短旗袍掀起,推至腰部,然后同样将白色的内裤脱到大腿的位置,去衣工作就完成了。

相比之下,林芝的玉臀比赤瞳更加娇小一些,相比于十九岁的赤瞳那已经发育良好的宛如粉丘的雪臀,林芝的屁股显得更加精致而白嫩,令人看了都觉得心生怜惜。

林芝自然也是没经历过这种裸臀受刑的待遇,脸上同样染上了红晕,身体也因紧张和羞涩而微微颤抖。

陈员外看到赤瞳的臀上已有拷打的痕迹,嘲笑之意更甚:“没想到这位洛姑娘早前已经挨过打了啊,不过,这点伤比起衙门的刑杖来,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我有没有挨过打,跟你有什么关系!”赤瞳的俏脸早已烧的不能再红。

回怼完姓陈的后,又忿忿地对县令申辩道:“大人只听一面之词,就对小女子滥施刑拷,小女子不服!”

“无妨,本县的板子能让每一个跋扈的女子都成为乖女孩。”县令冷笑道。

“置板!”

随着衙役一声吆喝,两根刑杖分别搁在了赤瞳和林芝的臀上,两位少女那皎洁如雪的臀儿也在板子的威胁下瑟瑟发抖。

“行刑!”

“啪!”赤瞳率先感到板子离开了臀部,随后只听一阵风声,板子破空而下,重重地在赤瞳已经受伤的两瓣臀上。

“呜啊!”强烈的痛楚从身后袭来,如同闪电一般,让赤瞳的整个身体都猛地抖了一抖。

痛,真的好痛啊!

赤瞳的脑海里一瞬间只剩下这个词,这官府的板子乃是专为讯囚而生,即便赤瞳这样的身怀技艺的少女,在这刑杖的惩戒下也与寻常少女并无分别。

随着赤瞳的呼喊,另一侧的板子也重重打在林芝的臀上。

“唔!”板子落于臀上的瞬间,林芝娇小的身躯顿时被疼痛所淹没,两条小腿下意识地想要翘起,却被衙役牢牢擒住。

但她还是强咬着牙,忍着没有喊出声来。

“啪!!” “啪!!”

衙役显然不打算给两个女孩调适合的时间,第二板很快交替落下,接连抽打在赤瞳和林芝的臀上。

板子与赤瞳的臀接触的瞬间,一阵臀浪也在少女的玉臀上扩散开来,携带着痛楚和屈辱一同涌上少女的心房。

“哇啊!”赤瞳忍痛不住,不由得呼喊出声,仅仅两杖落下,就让赤瞳的玉臀肿起了两道醒目的板痕,令人触目惊心。

而林芝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尽管她是妖,但灵力早已在先前的战斗中枯竭,此刻的她只不过是一个耐受度强一点的普通女孩,而公堂的大板子轻易地就能覆盖女孩的两片娇臀,两板下去,林芝的小屁股同样也肿起了两片红痕。

“啪!!” “啪!!” “啪!!”……

面对两个任其宰割的少女,衙役们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手中的刑杖仍然无情地抽打在少女们的臀上,如同密不透风的暴雨一般,令两人难以招架。

随着刑罚的进行,赤瞳那原本雪白挺翘的玉臀已然红痕遍布,每一打下,那红肿的臀儿就会被打的凹下又弹起,然后又是一道新鲜的红痕。

赤瞳的眼泪早已夺眶而出,伴着汗水洒落在公堂的地板上,哭喊声随着笞打声有规律地此起彼伏,以至于围观的百姓不少都低下头,不忍再看。

相较于赤瞳而言,林芝表现得似乎更加坚强一些,她紧紧握着自己的小拳头,脸庞涨得通红,眼眶里早已噙满了泪珠,但她仍然在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任由板子无情地抽打在她那已经肿成桃子的小屁股上。

“不要打了,好痛啊!”赤瞳的喊痛声渐渐带上了哭腔,她开始拼命地想要挣扎,企图逃离这板子的魔爪,但双足被按住,柔若无骨的少女又如何能挣脱衙役的大手,只能无用地扭动着身体,可板子却总能准确无误地击打在赤瞳那挺翘的臀上。

渐渐地,林芝也有些坚持不住了,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从眼角滑落,开始苦闷地呻吟起来,身体也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然而衙役并不因为她那娇小的身躯而有所放水,仍然将每一板都结结实实地照顾在林芝的小屁股上。

经过了不知道多久后,漫长的四十大板终于结束。

赤瞳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趴在地上,也顾不得要拉上裙子和内裤,只是埋着头独自抽泣;林芝的眼泪也已落满了脸颊,一双翡翠色的眼眸已经暗淡无光,惨白的脸色,粗重的呼吸声都说明她还并没有从刚刚的责打中缓过来。

县令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两个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美丽少女,如今在自己的官威下饱受杖责,个个梨花带雨,心中的征服欲也顺带得到了满足。

“本官早就说过,这官府的板子能让你们这些嚣张的女孩都好好听话。”说罢,县令对衙役又下一令,“验伤!”

一名衙役得令后,上前蹲下,仔细审视着少女们臀上的伤痕。

只见林芝原本白皙的臀儿已经肿成了熟桃子的颜色,一道道肿痕无声地诉说着官府的摧残;而赤瞳伤得则更重一些,毕竟是人类女子,又有旧伤,那饱满的少女之臀已经肿起半寸,每到红肿的板痕边缘还有些许暗红甚至暗紫直色,臀上的伤痕随着主人的哭泣,在微风中也有些瑟瑟发抖。

“回禀大人,两名犯妇各杖刑四十,已行刑完毕。犯妇洛氏,臀部红肿,有青紫之色,无血迹;犯妇林氏,双臀红肿,无青紫血迹。”

“哦?”县令和陈员外相互一笑,“真没想到,这娇小的林姑娘,反而更能熬刑。来人,让她们起来回话!”

听到命令,几个衙役走上前来,简单地帮两个女孩穿上了裙裤。

内裤的布料与肿胀的肌肤一接触,赤瞳疼得差点爬起来,结果小屁股又挨了那不近人情的衙役一记巴掌。

两个女孩一时都无法起身,但县令不让她们趴着休息,衙役便一左一右将两人架了起来,强迫她们跪着受审。

“现在怎么样?”县令悠闲地喝了口茶,“肯不肯承认你们打砸街道,污蔑他人的罪行?”

“砸坏了房子,我们认。”赤瞳虚弱地回答道,一双红色的眼睛已经肿成桃子,“但是污蔑他人,恕小女子无罪可招。”

“还嘴硬。”县令的脸上现出怒容,“你莫不是嫌本官的板子轻了?还敢抵赖?”

“大人明鉴,您的板子都快把小女子的屁股打开花了,小女子哪来的胆子说谎?”话到此处,赤瞳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你呢。”县令看向林芝。

林芝抬起头,一双朦胧的泪眼下藏着不服气的火焰:“问我干什么,我没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招?”

“哼。”县令一拍惊堂木,威胁道,“你们当真如此冥顽不灵?”

“你不该问我们,该问问你自己。”林芝针锋相对地答道。

“你什么意思?”县令皱了皱眉头,“你是说本官办案不公?”

赤瞳连忙拉了拉林芝的衣袖,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不是办案不公。”林芝说道,“而是官商勾结,沆瀣一气,公然搜刮民脂民膏,你们简直是蛇鼠一窝!”

“林芝!”赤瞳紧紧抓住了林芝的手腕,“别说了。”

“大胆!!”县令重重地拍下惊堂木,响声大得仿佛想把惊堂木拍碎。

“你一个小小丫头,竟敢咆哮公堂,辱骂朝廷命官。”县令的额头青筋逐渐暴起,“来人,给我把这丫头重打八十大板!”

说罢便开始数签,数得恼怒了,索性直接将令签筒扔了下去。

“大人!”赤瞳赶紧出言求情,“这八十大板即便是强壮的男人也扛不过去,何况林姑娘只是个弱女子,请大人网开一面……”

然而并没有用,衙役们不敢怠慢,连忙将林芝拖倒在地,褪去裙裤,如上次一般挥舞着刑杖打了起来。

只一板落下,林芝便痛呼出声。

随着板子连绵不断地打下去,林芝原本红肿的臀部也逐渐变成青紫之色。

赤瞳心惊胆战地旁观着这一切,想要阻止,可自己也如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那如狼似虎的衙役。

第十七板子落下后,林芝昏了过去。

“禀大人,犯妇晕过去了。”行刑的衙役连忙禀报。

“林芝。”赤瞳小声喊了喊林芝的名字,然而对方已经没有了回应。

县令此时也冷静了一些,而堂下的百姓早已经交头接耳起来。

“县太爷下手可真狠呐,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怕不会没命了吧。”

“我看,这板子就是奔着要人家命去的。”

“嘘……你们小点声……”

县令和陈员外对视了一眼,陈员外也微微摇头以做暗示。

县令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一拍惊堂木说道:“鉴于案情复杂,来人,将两名犯妇先行收监,来日再审!”

“退——堂——!”

衙役的吆喝声过后,两个少女被衙役们架起,带下了公堂,围观的群众也在差役的驱赶下纷纷散去。

雨夜,暗无天日,倾盆的暴雨让人看不清前面的路。

女孩孤独的走在小径上,远远地看到一个人提着灯笼,仿佛正在唤着她的名字。

“林芝,林芝……”

女孩有些恍惚地向前走去,却忽然坠入了万丈深渊。

“林芝,林芝!醒醒!”

头上挨了一记后,林芝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抬起头,一个身穿白色囚服的少女正趴在她的身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背上,反射着星星点点的荧光。

“你终于醒啦。”赤瞳长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是装晕,没想到真被打晕了。”

“我睡了多久。”林芝摸着自己的头,感到有些恶心。

“也就一个晚上吧。”赤瞳摇了摇头,“放心吧,你身上的囚服是我给你换的,这帮衙役真是群流氓,我把头上的发饰贿赂给他们,才放过我们一马。”

林芝沉默了半晌,渐渐感觉痛楚从臀上袭来,是有些钻心的疼痛。

“看来,你的炉子也熄火了。”赤瞳压低声音,看了看外面的狱卒,“恢复要多久。”

“大概,要三五天吧。”

“那就好。”赤瞳小声说道,“刚刚听到了他们的话,五天之后要提审我们。”

“你,想越狱?”林芝歪过头,看向赤瞳。

赤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点了点头。“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把伤养好。”

“这种事要不要带我一个呀~”

赤瞳和林芝猛然抬起头,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竟是墙上的一个孔洞。

两人对视了一眼,赤瞳的表情紧张起来:“是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是呀是呀~”对面听起来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不过怎么能叫偷听呢,只是碰巧听到了而已。要不要带上我呀,说不定咱还挺有用的哦~”

“你是谁。”林芝心中升起一丝警惕。

“我姓姬,单名雅,很高兴认识两位女侠。”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又换上了有些正经的声线。

“但是,不要太喜欢我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