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部顶层,已经升为将军的索恩靠在宽大的皮椅里,军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锁骨。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份名单,上面一排名字被鲜红的叉划掉,像一串被收割的枯骨。
约尔坐在他腿上,穿着那件改良过的黑色高叉杀手裙,布料被刻意裁得更短,开衩几乎到胯骨,雪白的大腿根随着呼吸轻轻摩擦着索恩的军裤,胸口那道深V几乎快要兜不住那对饱满的乳肉,随着她每一次轻喘,都颤巍巍地晃出诱人的波浪。
此刻的她像一只被驯服的猫,侧着身子蜷缩在主人怀里,几缕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锁骨与乳沟间,那双往日冷冽如冰的眼,此刻凝着点点水汽,水润润望着索恩,眸底翻涌着讨好的柔媚与黏腻的依赖。
索恩用手指慢慢抚弄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那块皮肤,一路向上,停在黑丝与白肉交界的边缘,轻轻打着圈。
“嗯……不愧是我的荆棘小姐,”
他阴鸷冷笑,“那群守旧的老家伙,基本上都被你清理干净了。”
约尔发出一声甜腻到骨子里的轻哼,主动把腰肢软软地贴过去,用饱满的臀肉在他腿上蹭了蹭,像是在撒娇。
她抬起手,纤细的指尖勾住索恩的领口,轻轻往下一拉,露出他胸口上一道新鲜的牙印,那是昨晚她高潮时咬的。
“主人~”
她声音又软又媚,“那些老东西……被约尔一刀一个割喉的时候都在求饶呢……约尔只想着快点回来,让主人检查作业❤……”
说着,她故意挺了挺胸,乳肉几乎要从裙子里溢出来,在索恩眼前晃出一片雪白,然后俯身,红唇贴上他耳廓,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垂,留下一串细小的水声。
“现在,只剩下邻国最强的特工黄昏了。”
索恩指尖在她腿根用了掐了一下,约尔发出“哈啊❤”的娇喘喘,腿根不受控制地夹紧,又马上分开,把最私密的地方往他掌心送。
“根据情报,他今晚会去码头接头。”
索恩咧嘴阴笑,“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约尔。”
约尔抬起头,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与忠诚,她像一只终于被松开链子的猎犬一样舔着唇角,声音黏腻不舍:
“好的,主人❤”
她在索恩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后又贴着他耳边:
“明天一早,主人就能在头条上看到,黄昏的真实身份和他冰冷的尸体了。”
她说着又故意用臀肉在他腿上缓缓地、暧昧地磨蹭了一下,像在提前预告今晚归来后,她会用怎样下贱的姿势,跪在他脚边领赏。
索恩诡谲一笑,摸了摸她潮红温热的脸庞,“去吧,我的荆棘公主,记得把他的头带回来。”
约尔乖顺地点头,从他腿上滑下来时,裙摆翻飞,露出腿根处昨夜被操出来的淤青,她回头,冲他抛了一个媚到骨子里的笑:
“主人等我哦……约尔今晚会特别乖,杀完人就回来然后让主人操到天亮❤”
灯影下,曾经的妻子、母亲、杀手,如今只剩一具彻底堕落的肉体与灵魂,摇曳着腰肢,踏着高跟鞋,消失在深夜的走廊尽头。
午夜的码头被冷雾笼罩,远处货轮的汽笛发出一声声的低鸣。乔装成码头工人的劳埃德把情报塞进内袋,压低帽檐,正准备离开。
身后,一缕几乎难以察觉的杀意从后颈掠过。
“嗖!”
一把针刺苦无破空而来,擦着他的耳垂钉进地面。
那沉重的力道瞬间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洞,深得能埋进一只拳头。
劳埃德猛地侧身,瞳孔骤缩。
那枚苦无的造型他太熟悉了。
“你就是荆棘公主?”
阴影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得像死神的倒计时。
约尔走了出来。
黑色高叉杀手裙在夜风里翻飞,雪白的大腿根部随着步伐若隐若现,胸口的布料被夜风吹得鼓胀,那对饱满的乳肉差点从中弹出。
曾经冷若冰霜的荆棘公主,如今脸上却泛着潮红,唇瓣湿润得像是刚被狠狠吻过,那双红眼里一半是泪,一半是疯狂。
她停在三步之外,指尖握着一枚苦无,声音温柔却像是死神的低语:
“王牌间谍,黄昏先生,可以允许我,取走你的性命吗?”
劳埃德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停了一拍。
“约尔小姐?”
他声音发颤,这是他第一次在任务中彻底失态,帽檐下的蓝眼睛里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约尔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你整整二十七天……阿尼亚也很担心你……”
他向前迈了一步,约尔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泪水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向前迈了一步,约尔却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踉跄着后退,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眼眶,砸在斑驳的水泥地上,碎成细小的水花。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嗓音发颤,红眸里满是惊惶与不敢置信,指尖的苦无微微抖动,像随时会坠落。
“难道……你真的是……”
劳埃德一把扯下面罩,金发被夜风吹得凌乱,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布满痛苦与克制的柔软。
“是我,劳埃德。”
他声音低哑,却强撑着镇定,“回家吧,约尔,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解决。”
约尔双膝一软,“咚”地跪倒在地。
苦无当啷落地,滚到他脚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哀鸣。她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耸动,哭声像被撕裂的绸缎: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我控制不了……脑子里全是主人的命令……我违抗不了……”
她哽咽着去捡苦无,指尖颤抖着根本握不住,眼泪混着尘土糊满了那张曾经清冷艳丽的脸,“劳埃德先生……快杀了我……我不想对你动手……不想对我最喜欢的人……动手……”
话音未落,她的瞳孔骤然涣散,红眸褪成一片死寂的灰。
“我必须完成主人的命令。”
冰冷而机械的嗓音,像是被强行按下的开关,下一瞬,她化作一道黑影,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死亡鼓点,双手十指翻飞,数十根淬毒钢针撕裂空气,封死劳埃德所有退路。
“约尔!”
劳埃德嘶吼,带着撕心裂肺的痛,却只能用枪托硬挡。
“叮叮当当”一阵急雨般的脆响,钢针崩飞,他左臂被划开一道血口,毒素入血的麻意瞬间爬上肩头,约尔逼近,泪水仍在滚落,动作却精准得像一台杀戮机器。
一记鞭腿扫向咽喉,风声凌厉如刀。
劳埃德后仰险险避过,顺势扣住她脚踝想制服,在指尖触到那截熟悉的皮肤时,却突然迟疑了半秒。
就是这半秒,约尔的另一只手已化掌为爪,掐向他的喉咙。
“对不起……”
她哭着,用气音挤出这三个字,手却毫不留情。
劳埃德眼睛变得决绝,他先是用枪对准她肩膀,引诱她她接近自己,然后在扳机扣动的前一瞬将枪丢到边上,左手从腰间摸出特制镇静枪,近距离射出。
“噗!”
针头精准扎进约尔的颈侧动脉。约尔的动作骤然僵住,红眸里的杀意像是被冰水浇灭,瞬间溃散成无尽的疲惫与悲伤。
“劳埃德先生……”
她踉跄一步,往前扑进他怀里,额头抵在他胸口,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他的衬衫。
“这次……好温暖……”
药效如潮水袭来,她整个人柔软地睡倒下去,劳埃德一把接住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手掌微微发抖。
他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女人,那张哭花的脸,那双被泪水黏住的睫毛还有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吻痕与勒痕,像一道道数不清的冰碴,一下一下割着他的心脏。
黄昏脑海中翻涌着刻骨的记忆 —— 吞噬父母的炮火、因上层鲁莽决策而殒命的同伴、还有无数被战火碾作尘埃的普通人…… 此刻的约尔,不也正和他们一样,被那些为权欲不择手段、挑起战争的高层,沦为任人摆布的奴隶与冰冷的武器。
他声音近乎哽咽:
“这不是你的错,约尔。”
他收紧手臂,紧紧抱住她,“错的是那些把我们变成怪物的人。”
夜风卷过,吹散他低声的承诺:
“这次,我来带你回家。”
“回到一个真正的,属于我们的家。”
冷雾散开,月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WISE对东科的地下研究所中,约尔被安置在医疗舱里,脸色苍白如纸,长睫毛偶尔还会猛颤一下,她的表情仿佛是在噩梦里挣扎。
西尔维娅抱着手臂倚在医疗舱边,指尖轻敲平板,屏幕上那条代表意识活动的线几乎成了一条死寂的横线。
“她的情况比报告里写的还要麻烦。”
她难得收起玩笑,声音低而冷静,“索恩在她潜意识里植入了最高优先级的服从锚点,‘主人’这个词已经和她的快感中枢、恐惧中枢、生存本能全部硬绑定。现在的约尔,理论上就是索恩将军行走的性偶兼杀人兵器,轻轻一碰就会高潮,她的主人一句话就能让她取人性命。”
劳埃德垂在身侧的手背青筋突起,嗓音沉闷嘶哑得几乎不像他:“……是我没保护好她,如果我可以早点发现她的异样的话,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西尔维娅抬眼看他,叹了口气,走上前,掌心在他肩上拍了拍,力道用的很重想要敲醒他。
“别急着给自己判死刑,黄昏。战争里不择手段的敌人难免会把刀伸向我们最重要的人,重要的是现在还握着刀柄的,是你。”
她顿了顿,唇角忽然扬起一抹坏笑,把平板翻过来,屏幕上两团高亮的光斑并排跳动。
“而且,好消息来了。”
劳埃德猛地抬头。
“索恩的锚点确实牢固,但还有第二个锚点,比他更亮。”
西尔维娅用指尖点点那团更炽烈的红色,“是你。每次监测仪出现你的名字、你的声音、甚至只是你的气味片段,她的奖赏回路就炸成烟花,比提到索恩时高出37%,她对你,不是服从,是喜欢与渴求。”
劳埃德呼吸一滞,耳朵瞬间烧得通红。
西尔维娅笑得像只狐狸,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张磁卡和一支细长的蓝色药剂,塞进他掌心,故意压低声音:
“办法很简单,你要用‘身体’覆盖掉她对索恩的记忆。让她把‘主人’这个词的对象替换成你,这样你就可以用主人的命令逐渐修正她的潜意识。”
劳埃德的手指一抖,房卡差点掉地上,脸红得像是火烧。
“我、我……那种事……”
他结巴得厉害,平日里冷静如机器的特工,此刻像个被老师点名背课文的少年,“我……只有过任务需要的亲密接触……从来没、没真的……”
西尔维娅“噗”地笑出声,肩膀抖得像筛子,一边擦着笑出来的泪一边把药剂往他手里又塞了塞。
“没关系,约尔这段时间可是被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呢,技术好得能出一本书。到时候你只要躺平当主人就行,她会主动教你怎么‘惩罚’她。”
她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又低又坏:
“这支药能让你撑到天亮,我可不想让我的王牌特工在床上输给那个疯狗。去吧,黄昏先生,今晚开始,她只属于你。”
劳埃德抱着房卡和药剂,整张脸红得快滴血,连脖子都烧起来了,手指僵硬得像木头,半天才挤出一句:
“……我、我尽量。”
西尔维娅笑得更开心了,拍拍他的背,像是要把他送上战场:
“房间在走廊尽头,恒温二十六度,床是柔软度记忆棉,灯光已经调成了暧昧的暖橘色,我都帮你们准备好了哦~去吧,黄昏先生,今晚开始,你就是她的新主人了。”
医疗舱的玻璃罩缓缓升起。
约尔睫毛轻颤,干裂的唇无意识地动了动,吐出气音般的呢喃:
“……主人……”
劳埃德深吸一口气,耳尖红得几乎要冒烟,俯身将她轻盈的身体打横抱起。
他低头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哑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约尔小姐,这次换我来。”
“今晚就让我暂时当你的‘主人’吧。”
约尔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劳埃德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走廊尽头那间早已调成暖橘色灯光的房间,门在身后轻轻合拢,“咔哒”一声锁舌落下,灯光昏暖,空气里浮着淡淡的玫瑰香。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暖橘色壁灯,光晕像融化的蜜蜡般漫开,把家具的棱角、空气里的浮尘都裹上了一层柔软的毛边。
劳埃德俯身,小心翼翼地将约尔放在铺着软绒的床上。
指尖无意间擦过她肩头那道还泛着红的新鲜鞭痕时,他的手猛地顿了一下,垂眸望去,心一点点地下沉。
锁骨下方,一道深紫的勒痕蜿蜒着,是皮带留下的印记;后腰上,几道青黑的指印清晰可辨,指节的轮廓都依稀可见,是掌掴过后未散的瘀色,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落下的力道;腿根内侧,一圈圈浅红的牙印暧昧地交叠着,颜色深浅不一。
每一处痕迹都像一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劳埃德心上。
它们不用言说,他便懂她这段日子,到底熬过了怎样的煎熬。
他喉结滚了滚,按照西尔维娅给的暗示词,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约尔小姐……从今天开始,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我是劳埃德.福杰。索恩对你做的一切……都要慢慢忘记。他不爱你,他只是想占有你、毁掉你……明白了吗?”
约尔原本空洞的红眸慢慢聚起焦距,她怔怔地望着他,泪水无声地滑下来,轻轻点头。
“……好的。”
她的声音沙哑柔软,“从今以后……劳埃德先生就是我的一切。”
她撑起身子,跪坐在他面前:
“我的身体……已经很脏了,可如果劳埃德先生不嫌弃……约尔愿意用这具下贱的身体……来服侍您❤。”
劳埃德心脏猛地一缩,刚想说“别这样”,可为了将约尔从这泥潭中拯救出来还是低声说着“……嗯”。
约尔像是得到了一种最珍贵的许可,虽然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露出一个柔软到让人心碎的笑。
“约尔先帮主人口交,好吗?”
她声音柔和得像在撒娇,熟练地俯下身,用纤白的指尖颤抖着去解开他的皮带。
“咔哒。”
皮带扣落地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劳埃德的裤子被褪到膝弯,那根因为紧张和药物而早已挺立的性器猛地弹出来,带着明显的青筋,在暖光下微微颤动。
约尔怔了一瞬,眼睛里闪烁着痴迷的亮光,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终于找回了归宿。
“劳埃德先生的……好大……好漂亮……”
她喃喃自语,然后虔诚地低下头,先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那滚烫的柱身,像小猫蹭主人手心一样,用她的鼻尖、唇瓣、湿热的舌尖,一点点描摹着它的形状。
劳埃德胸腔里的空气骤然凝滞,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股凉意顺着喉咙往下沉,却压不住脖颈间窜起的热意。
他的指尖狠狠攥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布料被拧得皱成一团,仿佛要将满心的震颤都发泄在这方寸织物上。
耳根早已红透,热得发烫,那抹红顺着耳廓蔓延,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羞赧的薄红。
“约尔……你不用……”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约尔俯身一口将他的肉棒吞下。
“唔……!”
湿热、柔软、紧致的口腔瞬间将他完全包裹。
她先是停在顶端,舌尖像羽毛般轻扫马眼,一阵细密的战栗顺着劳埃德的脊椎突然窜起 ;接着慢慢下沉,舌面贴着柱身安抚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确认着每一道纹路的形状。
当整根彻底没入时,她的鼻尖已经抵到他的小腹,雪白的喉头被撑得微微鼓起,细细的弧线轮廓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她没有急着吐出来,反而收紧喉咙,更用力地前后吞吐。
每一次深入,都发出黏腻甜腥的“咕啾”声;每一次抽出,舌尖又灵活地卷过冠状沟,像是在故意折磨那一点敏感的神经。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囊袋,指腹带着薄茧,带来粗糙却温柔的摩擦;另一只手扣在他大腿根,把自己固定在最近的距离。
劳埃德仰头,脖颈绷出一道优雅而紧绷的线,额角青筋跳动,呼吸碎得不成调。
他这辈子拆过无数炸弹、潜入过无数死地,却从没被这样毫无保留地吞噬过。
快感像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后脑,才不到三分钟,他的极限就彻底崩塌。
“约尔……我、我快——”
约尔没有后退半寸,反而更深地含进去,喉咙深处发出甜腻的呜咽,像是撒娇的邀请。
劳埃德浑身剧颤,脊背猛地弓起,手指下意识地抱着她的头,扣紧又松开,生怕弄疼她。
下一秒,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涌进她喉咙深处。
约尔闭着眼喉结小幅度地滚动,表情十分享受一滴也不肯漏下。
待劳埃德射尽她才缓缓退出,舌尖绕着仍敏感的顶端细致地清理残留,像猫在舔舐牛奶。
最后,她缓缓抬眼,唇瓣泛着水光,还凝着未褪的红肿,唇角挂着几缕晶亮的银丝随呼吸轻轻晃悠。
那双红眸氤氲着层薄薄水汽,水光潋滟地凝望着他“我已经……把劳埃德先生的味道,完完整整地记住了。”
说完,她轻轻用指背抹去唇角的痕迹,冲他弯起眼睛,笑得温顺又餍足。
“接下来……劳埃德先生想用什么姿势呢?”
劳埃德耳根瞬间烧得通红,平日冷静的他此刻却变得结结巴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挤不出来:
“我、我不知道……随便你……”
约尔轻轻地笑了,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与依赖。
“那……劳埃德先生坐好。”
她声音轻柔带着一点羞怯,“约尔坐上来……您只要抱着我就好,剩下的……我来动。”
她撑着他的肩,缓缓起身,灯光下的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淫丝顺着腿根滑下,在皮肤上拖出细细的光痕。
她扶住他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指尖微微颤抖地对准自己,慢慢、慢慢地将腰沉下。
“唔啊❤……”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低叹。
劳埃德滚烫的硬物一寸寸撑开她,饱胀到近乎疼痛,但又带着一种久违的、被彻底填满的幸福。
约尔睫毛猛颤了一下,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砸下来,滴在他的胸口。
此时的她脸上带着慌乱羞怯的笑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额头与他相抵,鼻尖轻轻蹭着鼻尖。
她先是试探性地抬起臀,又缓缓落下,每一次都深到极致,子宫口像小嘴一样贪婪地吻着他的龟头,发出一阵又一阵黏腥的水声。
“哈啊❤……劳埃德先生❤……嗯啊啊……好、好深……约尔要被顶穿啦❤……♡”
她声音软得几乎要化在空气里,带着哭腔。
饱满的乳肉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碾磨,早已挺立的小乳尖在布料划出两道清晰的轮廓。
她哭着,把腰扭得更急,想要把自己的整个人都嵌进他身体里。
劳埃德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被湿热紧致完全包裹的快感,下身一阵阵酸胀,几乎快要要失控。
他手臂骤然收紧,像要将怀里的人揉进骨血般死死箍住 —指节攥得泛白,青筋顺着小臂隐隐凸起,连肩膀都绷成了一道紧绷的弦。
温热的呼吸拂过对方发顶,胸腔里翻涌的情绪找不到出口,便尽数化作这近乎贪婪的力道,仿佛稍一松手,怀中的温热就会像流沙般从指缝间溜走。
“啊啊啊!❤……腿软了……抱抱……再抱紧一点……约尔还想被继续疼爱❤……”
“约尔……”
他的蓝眸里第一次泛起湿意,泪水无声地滚下来,砸在她裸露的肩头。
“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早一点把你带回来……就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
约尔轻轻摇头,睫毛上的泪珠上颤了颤,脸上弯起一个满是幸福的笑。
她腰肢猛地加快,每一次用力坐下都带出清亮的肉体撞击声,透明的蜜液被挤得四处飞溅,顺着腿根淌下,在床单上洇开大片暧昧的深痕。
“没关系的……劳埃德先生……”
她抽噎着,努力把声音染成害羞的撒娇,“都是约尔大意了……才让你这么担心……”
她忽然停下动作,双手捧住他的脸,红眸里装满了亮得惊人的水光。
“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假夫妻……却一次都没有好好地……叫过对方……”
她咬住下唇,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想……叫你一声老公……可以吗?”
劳埃德呼吸骤停。
他的理智在脑海里疯狂拉响警报,可看到她泪汪汪的眼睛,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看到她此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着自己,他从小到大空洞的胸腔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碎掉了。
“……可以。”
他沙哑着嗓子,“我们早就是一个真正的家庭了,不是吗?”
话音未落,他主动低头,吻上她的唇。不是任务里的伪装,不是间谍的试探,而是带着泪水的、滚烫的、真诚的深吻。
“唔❤……!”
约尔呜咽着回应,本来被训练的熟练的舌尖此刻却笨拙急切地缠上来,带着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吻得毫无章法却刻骨铭心。
她一边吻他,一边重新开始扭动腰肢,这次更快、更深,每一次都像要把自己钉在他身上。
“老公❤!……老公❤!……”
她哭着喊出这个称呼,带着破茧重生的欢喜。
劳埃德被她喊得头皮发麻,下身又硬又胀,再也忍不住,握住她的腰,向上狠狠一顶。
“啊❤——!”
约尔尖叫一声,脊背紧绷,子宫口被撞得发麻,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老公❤……要死了❤……要被老公操死了❤……!”
她哭着痉挛,穴肉疯狂绞紧,淫水一股股喷出来,把两人的下身都打得湿透。
劳埃德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她最深处。
“哈啊❤……哈啊❤…约尔的小穴……在亲老公的大肉棒❤……好幸福❤……”
“约尔……!”
他抱着她,额头抵着额头,泪水混着汗水,声音充满了真情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冷静:
“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约尔哭着点头,在他怀里缩成小小一团。
“嗯……约尔……永远是老公的❤……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约尔。”
房间里的暖橘色灯光被急促的喘息搅得晃动。
劳埃德尝到了约尔唇上的泪,咸涩中带着她独有的甜,那一瞬,所有伪装、所有警报、所有从小筑起的冰墙,全在她带着哭腔的“老公”里碎得一干二净。
他低哑地喘了一声,猛地抱住她后脑把她狠狠按进怀里。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彻底失控的掠夺,疯狂地攫取她口腔里每一寸柔软。
“唔唔❤……老公❤……”
口水从交缠的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在颈侧拉出细长的晶亮水痕。
劳埃德猛地抱起她,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褥间,指尖一挑,衬衫纽扣“啪嗒啪嗒”崩开几颗,弹到地板上。
他的热的滚烫的掌心沿着她纤细的腰线向上,带着急切的力道,又在触到肌肤时骤然放轻,慢慢撕开那件早已被汗水与泪水浸透的黑色杀手裙。
布料“嘶啦”一声裂开,雪白的双乳倏地弹跳而出,两颗小樱桃在昏黄灯光下微微颤动,上面好像沾了露水一样晶莹剔透。
他俯身含住其中一颗,牙齿轻咬,舌尖慢而重地绕着乳晕描摹,细细品尝那一点甜腻的硬挺;另一只手复上另一侧,指腹深深陷进柔软的乳肉,揉捏间留下浅浅的红痕。
“啊❤……老公❤……”
约尔仰起颈,喉间溢出甜得发腻的呜咽,声音碎在喘息里。
她十根脚趾蜷得死紧,腿根不受控制地缠上他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整个人与自己融为一体。
劳埃德喘息着抬头,眼里烧着从未有过的炽烈:
“约尔……我要你,现在就要。”
他分开她还在颤抖的双腿,将肉棒再次抵在那早已湿透的穴口但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俯身再次吻住她,舌尖缠着她的舌尖吮吸,像是要把她的名字刻进自己的灵魂。
下身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一点点撑开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致。
“唔……老公……慢一点……好胀……”
约尔哭着摇头,穴口被撑得发白,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她也主动挺腰迎合着劳埃德的插入,整根吞进去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到骨髓里的叹息。
劳埃德抓住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撞得约尔哭叫连连,床单被淫水浸透一大片。
“太深了❤……要被老公弄坏了❤……!”
她哭着紧紧抱着他,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乳肉被撞得波涛汹涌,在两人之间挤成淫靡的形状。
劳埃德又把她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
“啪!”
臀肉被撞得通红,他一手按住她后腰,一手抓住她长发往后拽,迫使她仰起上身,像在驯服一匹母马。
“约尔……叫出来……让我听听你是我的……”
他低喘着命令,声音里满是赤裸的占有欲。
“老公❤……老公❤……!”
“要去了❤……要被老公弄到天上去啦❤……!老公老公老公——!”
约尔哭着痉挛,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绞死的穴肉把劳埃德的二弟也逼到极限。
他低吼一声,又一次射进她最深处,射得约尔浑身发抖,眼前发白。
这次高潮结束后两人都瘫倒在床上,喘息还未定,约尔又突然爬了起来,红着眼睛,带着高潮后尚未褪去的潮红,跪坐在他腿间。
“老公❤……我还没结束哦❤。”
她声音发闷,充斥着还没被彻底满足的欲望,抬脚用裹着破洞黑丝的脚掌轻轻踩上他刚刚才软下去的肉棒,那根第一次出战就遭受如此猛烈进攻的可怜二弟再一次身不由己地挺立起来。
足弓贴着柱身缓缓摩擦,脚趾灵活地夹住龟头打圈,丝袜粗糙的质感混着她脚心的温度,带来完全不同的刺激。
劳埃德倒吸一口凉气,刚射过两次的身体又迅速硬得发疼。
“约尔……你别……”
他哑着嗓子喊她名字,却只能无力地抓住床单。
约尔俯身亲了亲他的喉结,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脚趾夹着马眼轻轻碾,另一只脚踩在他小腹,逼着他仰躺。
“老公的精液……约尔还想喝❤……可以吗?”
她声音甜腻天真,透露着天然的懵懂与可爱。
她的脚掌突然用力一夹,劳埃德低吼一声,第三次射了,浓白的精液喷得她满脚都是,顺着黑丝往下流,在脚踝处积成淫靡的小白水坑。
约尔发出满足地娇喘,用脚趾把精液抹开,给自己涂了一层透明的袜膜,抬眼看他时,表情是那样的缠人黏腻。
一夜三次的劳埃德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金发被汗水浸得贴在额头上,眼神疲惫却又满足,嘴角扯出沙哑的笑:
“……今晚,我算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
约尔爬过来把脸埋进他颈窝,用指尖在他胸口画圈:
“劳埃德先生……”
她抬眼,红眸亮晶晶的,带着还没被满足完的渴望,轻轻拉住他的手,放进自己湿漉漉的腿心。
“约尔……还想要❤。”
劳埃德看着她,眼底那点仅剩的理智终于彻底熄灭。
他苦笑一声,翻身又把她压回身下,再次亲上她,声音满是宠溺:
“真拿你没办法。”
窗外天光已亮,房间里却依旧春意盎然。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爬上床头,两人才终于相拥着沉沉睡去,手指紧紧相扣,再也不会分开。
第二天正午,房间的门终于打开。
劳埃德先探出头,金发乱得像被小狗抓过,衬衫领口歪斜,锁骨上赫然一排鲜明的草莓印。
他一只手撑墙,一只手死死按着腰,脸色白得近乎透明,眼下青黑浓重,步子虚浮得几乎被门槛绊倒。
紧随其后的约尔却截然相反。
她换了件雪白的高领毛衣,把昨夜留下的所有痕迹遮得滴水不漏,可那股由内而外溢出的艳色却怎么也藏不住。
脸颊浮着玫瑰般的红晕,红眸水亮,走路时腰肢轻晃,腿根偶尔不自觉地并紧,体内还残留着被彻底填满后的余韵。
她小鸟依人地挽住劳埃德的手臂,声音和往常一样温软如云:
“老公,走慢一点……”
劳埃德腿一软,差点当场跪倒。
走廊尽头,西尔维娅抱臂倚墙,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坏笑,目光在他那副“虚脱”的惨状上来回扫视,故意惊讶一声:
“哎呀~原来‘黄昏’也有撑不住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能一夜撑到天亮呢。”
劳埃德干咳一声,强撑着挺直脊背,声音虚得像被榨干:
“……虽然很费精力,但任务完成了。”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回昨天的画面——
昨夜约尔骑在他身上,湿漉漉的红眸死死盯着他,一边笑一边喊“老公”,一边像饿极了的狼崽疯狂扭腰,每一次都把他的灵魂撞得支离破碎;他趁她高潮迭起、神智迷乱的间隙,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暗示,将“索恩”两个字从她潜意识里连根拔除,换成“劳埃德.福杰”……最后成功了,可他也差点当场升天。
约尔听见调侃,耳尖瞬间烧得通红,低头揪住劳埃德的衣角,小声辩解:
“对、对不起……都是我太不知节制……让老公这么累……”
她越说越小声。
劳埃德心口一软,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和平时一样沉稳温柔:
“没关系。我们是一家人,本来就该同舟共济。”
西尔维娅看着这对黏得快要融化的“夫妻”,推了推眼镜,笑得意味深长:
“恭喜恭喜,看来这下二位是真的夫妻了,昨天算是补办了洞房花烛,我可听见墙都在震动呢。”
劳埃德:“……”
他正要反击,西尔维娅却忽然收笑,将一份加密情报递过来:
“再给你们一个好消息——索恩死了。”
约尔猛地抬头,瞳孔放大。
“昨天深夜,他以为还有‘荆棘公主’护着,大摇大摆走在街上炫耀武力,结果被自己手下反战的士兵近身,一刀捅穿心脏,连枪都没来得及拔。”
西尔维娅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丝冷冽的快意:
“连我们都没出手,他就把自己玩死了。真是可笑。”
约尔怔了半秒,胸口那块压了许久的巨石轰然坠地。
她下意识攥紧劳埃德的手,却再没有了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空虚与瘙痒,因为她的身边,已有真正属于她的港湾。
西尔维娅接着说道:“约尔小姐,您能踏入我们组织的核心区,全是因为黄昏对组织的杰出贡献与绝对忠诚,我不愿让他太过为难。不知您是否愿意正式加入我们?组织正迫切需要您这般强大的力量。”
约尔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西尔维娅,声音清亮而坚定:
“我加入。”
西尔维娅挑眉,显然没料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
“本来还担心你会介意我们是间谍组织,结果这么干脆?”
约尔侧头望向劳埃德,眼中充满了温柔与依赖:
“为了我的丈夫,为了我的家庭,为了清除那些危害和平的渣滓——我愿意。”
劳埃德心口一热,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西尔维娅满意地点头,将两枚新身份芯片弹给他们:
“那就好。从今天起,约尔.福杰,代号‘荆棘’,正式编入WISE,单线对接黄昏,作为夫妻档行动。”
她手指在平板上一划,投射出军工厂的立体结构图:
“第一个任务。索恩的死忠残党躲在第三军工厂,准备制造高爆药剂,打算在市中心来一场‘殊死一搏’。黄昏负责潜入、瘫痪生产线;荆棘负责斩首指挥官。老规矩,一个不留。”
劳埃德接过芯片,嘴角扬起属于“黄昏”的冷冽弧度,在看向约尔时又变得柔和:
“明白。”
约尔踮脚,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老公。”
西尔维娅在后面吹了声口哨:
“行了行了,肉麻死了,赶紧走吧,恩爱回床上秀去。”
地上的暗门滑开,一股冷风卷进来,劳埃德牵着约尔的手,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踏入光影交错的通道。
这一次,他们终于真正并肩。不再是各自为战的假夫妻,而是携手走向战场的真正的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