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尔从一片混沌的黑暗里醒来时,最先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某种潮湿而又灼热的痒。
那痒感来自她最敏感的下体,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正沿着阴蒂的神经一路啃咬攀爬。
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膝,却只换来脚上铁球“哐啷”一声沉闷的撞击,脚踝被拽得生疼,腿根被迫张得更开,胯下那块特制的木马顶端随之狠狠地碾磨肿胀的阴蒂。
“——唔喔❤!”
她猛地抽气,雪白的脊背瞬间绷成一道弓,胸前那对平时被厚实毛衣严严实实藏起的饱满乳房剧烈晃动,像两团乳白凝脂在木马两侧无力地垂坠颤抖,乳尖早已充血挺立,颜色深得像熟透的樱桃。
她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正以最狼狈、最淫靡的姿势趴伏在这张刑具上:
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那头平日里柔顺光泽、被她精心打理成优雅波浪的长黑发,此刻凌乱地披散在肩头与背上,几缕湿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与颈侧,衬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泽润。
手腕被冰冷的钢制手铐反剪在背后,金属边缘已经勒出深红的痕迹;双腿大张跨在木马两侧,脚踝各扣着一个至少十公斤的铸铁球,沉甸甸地将她整个下体的重量都压在那块布满细密软刺的木马脊上。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让那些软刺精准地剐蹭过她最脆弱的阴蒂与花瓣,好像无数根细小的舌头在同时舔舐、挑逗。
她咬紧下唇,红眸里燃着怒火,却掩不住瞳孔深处那一丝因为药物而泛起的、濒临崩溃的湿漉漉的水光。
“醒了?我的荆棘公主。”
低沉的男声从前方传来,脸上带着一种猎手戏弄囚兽般的愉悦。
索恩站在距她不到两米的地方,军服外套已经脱下,只剩一件被灯光映出冷硬轮廓的白衬衫,领口两颗扣子解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旧伤疤。
他慢条斯理地卷着袖口,灰蓝色的眼睛欣赏着这件完美的艺术品,一寸寸扫过她此刻狼狈不堪的裸体。
约尔猛地抬头,散乱的刘海下,那双平日里温柔的红眸此刻锐利得像两把刀。
她嘶哑着嗓子,声音却依旧带着她独有的那种轻软语调,只是此刻被羞耻与愤怒染得微微发抖:
“你这畜生……最好现在杀了我。”
“否则等我恢复力气,我会把你和这里所有人都撕成碎片。”
索恩笑了,像是在听一个孩子赌气。
他走近两步,蹲下身,与她被迫低垂的视线平齐,修长的手指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撕成碎片?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
他手指擦过她发白的下唇,语气带着嘲弄,“别挣扎了,约尔小姐。为了让你这具强得离谱的身体暂时变成普通女人,我可是往你颈动脉里推了整整一升军用肌肉松弛剂,剂量足够让一头象当场心衰。但你……啧啧,真是与众不同,现在还能咬人。”
他摊开左手,食指上有一圈被咬出来的深深牙印,鲜血正缓缓渗出。
约尔看见那血痕,眸底闪过一丝快意,但马上就被更汹涌的羞耻淹没,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刚才咬人的动作让自己的胯部在木马上深深地滑蹭了一下,阴蒂被软刺碾得又酸又麻,一股不受控制的热流从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索恩自然也注意到了那道晶莹的水痕。
他低低地笑出声,手指顺着她汗湿的脊背一路滑到臀峰,轻轻拍了两下,声音带着恶意的轻快:
“看吧,你的身体已经比你诚实多了。”
“先别急着威胁我,约尔小姐。你那宝贵的组织……花园是吧?很遗憾,半小时前,我的人已经炸掉了你们的三个联络点。现在他们大概正忙着自保,没空来救他们的王牌杀手。”
约尔的瞳孔骤然收缩,红眸里那团倔强的怒火终于被一丝真正的惊惶取代,嘴唇微微颤抖却依旧固执:
“……你骗人。”
“信不信随你。”
索恩站起身,从一旁的小推车上拿起一瓶透明的液体,在她眼前晃了晃,瓶身贴着标签:【强制发情.改良型.浓度Ⅷ】。
“接下来这一课,叫‘主人的味道’。”
他拧开瓶盖,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股甜腻发齁的香气,混着浓烈的雄性麝香。
约尔下意识屏住呼吸,脸色瞬间煞白。
索恩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另一只手直接将瓶口抵在她唇边。
“喝下去,约尔。”
“从今天起,你得先学会取悦我……然后,再替我去杀掉那些必须死的人。”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灌入。
约尔死死瞪着他,眼角被强行撬开的羞耻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她雪白的喉头滚动着,将那股带着腥甜味道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她能感觉到那瓶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像一团灼热的火球,炸开后顺着血管一路烧到四肢百骸。
她想吐,却被索恩捏着下巴硬生生逼回去,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声,雪白的颈侧青筋暴起,喉头滚动间,媚药已经彻底没入。
“咳……咳!畜生……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嗓音发哑,带着刚被强灌后的潮湿水汽,胸口剧烈起伏,那对被木马挤得变形的高耸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晃动,乳尖早已挺立成深红的颜色。
索恩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他弯腰,从地面捡起约尔那双被脱下后随意丢弃的黑色长筒皮靴,靴口还带着她体温的余热。
他把靴子举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靴筒内残留的汗香混合着皮革味,让他灰蓝色的眼睛充满了变态的满足。
“好香……荆棘公主的脚汗,原来是这种味道。”
他声音低哑,像变态一样露出牙齿笑,“比情报里说的还要甜。”
约尔羞耻得浑身发抖,脚趾蜷缩,铁球碰在一起哐啷作响。她想骂,却被药效烧得舌尖发麻,只能发出稀碎的气音:
“变态……拿开……!”
索恩完全无视了她的抗议。他单手解开皮带,拉链声在空旷的地下室格外刺耳。
粗长的性器弹出来时,约尔被迫看见了那根青筋盘绕的丑陋东西,下意识别开脸,耳根红得发烫。
“拿开?晚了!”
索恩把她的右靴直接套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当成最下贱的飞机杯。
皮革的内衬还带着她脚底的温度与湿意,他抽送得毫不怜惜,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
不到两分钟,他舒爽地轻哼一声,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靴筒深处,浓稠的白浊顺着靴口溢出,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
约尔看得目眦欲裂,雪白的身体剧烈颤抖,铁球被她无意识地拖得哐哐响。
“……你这疯子……!”
“说实话,本来我只是想发动战争。”
索恩把那只沾满精液的靴子举到她眼前,像是在告白,“可看到你这张脸、这具身体……我改主意了。”
他俯身,抚摸着她因愤怒而湿润的眼角,声音像恶魔的呢喃,“我要你变成我的奴隶,也要你变成我的刀。”
媚药的效力在这时彻底爆发,约尔雪白的肌肤迅速泛起情欲的潮红,从锁骨一路烧到胸口,再到小腹。
她急促喘息,乳尖胀得发痛,阴蒂被木马上的软刺磨得又肿又热,一股空虚的痒意从子宫深处疯狂向上涌。
“不……不会……如你所愿……”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血珠顺着唇瓣滑落,砸在衣襟上,倔强地挤出了这句话,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带着难以掩饰的脆弱。
“是吗?”
索恩的嘴角慢慢裂开,那笑意扭曲得像一把缓慢拉开的弯刀,灰蓝色的眼睛亮得近乎病态。
他抬起手,指尖在墙上的红色按钮上停顿了半秒,像是故意要让约尔看清自己即将坠入的深渊,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嗡——!”
木马顶端那片看似无害的软刺骤然活了过来。
它们像被注入了生命,一根根黑红色的细小触手般瞬间暴涨,表面浮现出一层湿亮的黏液,密密麻麻地蠕动着,发出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啦”声。
下一秒,所有触手同时扑向她最脆弱的,肿胀到发紫早已挺立得几乎透明的阴蒂。
“呃啊啊啊啊❤——!!!”
她那双红色眼眸骤然失焦,眼白翻起大半,原本剔透的瞳孔竟瞬间骤缩如针尖。
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炸开如断线般涌出,顺着泛红发烫的脸颊蜿蜒而下,濡湿了鬓边贴肤的碎发,留下灼热的水痕。
雪白的脊背绷成一张极限拉满的弓,脚踝上的镣铐被拉得哗啦作响,脚趾在空中痉挛般张开又蜷紧,却因为铁球的束缚不能动弹分毫。
那群触手像疯了一样缠住了她的阴蒂,有的用吸盘死死吸附,有的用尖端钻刺,有的在肉核表面疯狂摩擦,汁水被挤得四溅,发出黏腻到令人羞耻的“咕啾咕啾”声。
她的小腹剧烈抽搐,一股又一股晶莹透明的液体被硬生生挤出,顺着木马边缘滴落在地面砸出一小滩水渍。
“哈啊❤……!住、住手……!不要……太、太强了……!!”
她哭喊着,声音因为媚药而染上娇嫩的尾音。
她每一次挣扎,触手就缠得更紧,吸得更深,仿佛要把那颗可怜的小肉珠活活吞进去。
索恩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指节大小的金属跳蛋,银色的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他俯身,毫不温柔地捏住她早已挺立得发紫的乳尖,指腹碾过肿胀的乳晕,激得约尔又是一阵剧烈颤抖。
“咿哈❤!”
“滋啦!”
紧随医用胶布撕开的锐响,两枚跳蛋被牢牢贴在乳头上,电流瞬间接通。
“太刺激了❤!……哈啊啊啊啊❤——!!!”
最高频率的震颤像两道闪电同时劈在乳尖。
约尔的胸口猛地向前挺起,乳房剧烈晃动,乳尖被震得发肿仿佛要掉下来,乳晕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失声尖叫,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只剩带着哭腔的甜腻浪叫。
“咿哈❤!……快停下!……不要再继续啦❤……哦啊啊啊❤!”
最后,索恩拿起那只刚被他玷污的长筒靴。
靴筒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浓稠的白浊在靴底晃荡,腥臭味混着皮革与约尔脚汗的咸涩,熏得人头晕。
他慢条斯理地用黑色皮带穿过靴口,然后俯身,一手扣住约尔的后脑,将靴子强硬地扣到她脸上。
靴口严丝合缝地罩住她的口鼻,鞋跟朝上,像一副耻辱的面具。
皮带“咔嗒”一声扣死,勒进她雪白的颈侧。
“呜❤——!!!唔唔❤——!!”
约尔疯狂摇头,长发甩得凌乱不堪,泪水顺着靴筒边缘滚落,与精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到胸口。
她拼命想挣脱,可每一次挣扎,精液就顺着靴口灌进鼻腔、嘴角,黏稠的液体滑过舌根,咸腥、腥臭、滚烫。
她被迫大口吞咽着,喉咙滚动发出痛苦又羞耻的“咕咚”声,嘴角溢出白浊的泡沫。
索恩退后一步,双手插兜,欣赏着这幅极度淫靡的画面。
曾经冷酷无情的荆棘公主,如今被镣铐锁在木马上,雪白的身躯布满情欲的潮红,乳尖贴着震颤的跳蛋,阴蒂被触手活活“吞噬”,脸上扣着盛满精液的靴子,泪水、口水与精液混成一片,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形成了淫靡的水丝。
他勾起一抹笑容,眼底翻涌着暗沉沉的疯狂,那是一种病态的满足,仿佛达成了某种阴暗到极致的夙愿。
“这是最新研发的生物触手科技,它的能量来源于你的体温,也就是说除非你死了否则他们就不会停止”
他将脸靠近约尔,几乎贴着那只靴子的边缘,在她耳边轻笑,“你越挣扎,刺激就越强哦。我最讨厌强迫女人了……所以,约尔小姐,我会等你自己求我的。”
他站起身,整了整衬衫领口。
“公务繁忙,先失陪了。”
“好好享受吧,荆棘公主。晚上我会再来看你……到时候,希望能听见你亲口说‘主人,请操我’。”
地下室的金属门“咣当”一声合上,灯光熄灭,只剩触手与跳蛋永无止境的嗡鸣。
黑暗里,传出约尔被精液腥臭与极致快感逼到极限的、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尖叫。
“哈啊❤……不……不要❤……停下……呜唔❤——!!”
她的身体在木马上剧烈抽搐,花唇被触手玩弄得红肿不堪,淫水顺着木马边缘滴滴答答砸在地上,雪白的肌肤早已充满情欲的潮红,乳尖被震得几乎麻木,子宫深处却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
她哭着摇头,精液顺着嘴角滑进喉咙。
渐渐地身体开始背叛了意志,她开始无意识地在木马上前后磨蹭,追逐那一点点更深的快感。
地下室里,回荡着她一个人的、越来越软、越来越淫荡的哭喘。
而这场“第一课”,才刚刚开始。
地下室的铁门被推开时,带进来的灯光把黑暗劈成两半。
索恩的军靴踏进来的第一步就踩进了一滩温热黏腻的水里。
“啧啧啧……”
他低头一看,那滩水从木马的边缘一直蔓延到门口,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晕,像一条蜿蜒的小溪。
空气里全是约尔体液的腥甜味,浓烈得让索恩感觉沁人心脾。
约尔整个人像一只被抽干了骨头的猫,无力地趴在木马上。
雪白的身体被汗水和淫水浸得透亮,皮肤泛着一层病态的潮红,像是被烈焰反复炙烤过。
那头黑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脖颈和背上,有几缕甚至被泪水和精液粘成了刺目的银白。
她的脸仍被那只长筒靴扣着,靴口歪斜地垂在一侧,靴筒里残余的精液顺着她的下巴一滴一滴往下淌,落在木马脊上混进她自己的淫水里。
她的双眼彻底翻白,眼角挂着被逼到极限后干涸又重新涌出的泪痕。
嘴唇被靴口勒得红肿,微微张开,吐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哈……哈……”
她的脚趾还在机械般地蜷起又张开,脚踝上被铁球磨出的青紫勒痕触目惊心。
两颗乳头早已肿胀得不成样子,像两颗熟透要炸开的樱桃,被跳蛋震得微微颤动,乳晕边缘全是细小的红痕。
下体更是一片狼藉,花唇被触手软刺反复碾压得外翻红肿,肉核肿得垂垂欲落,亮晶晶地沾满汁水,随着她无意识的颤抖一跳一跳。
索恩蹲下身,单手捏住她下巴,把那只靴子从她脸上摘下来。
靴子一离开,约尔立刻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嘴角上牵出长长的水丝,混着精液和口水,狼狈得不成样子。
“看来……约尔小姐很享受啊?”
他声音带着笑,拇指擦过她唇角的浊白,故意在她唇上涂开。
约尔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断断续续地一点点挤出来:
“……快……停下❤……我已经……哈啊❤……不行了……”
她的眼皮半阖,眼角全是红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崩溃。
索恩故意叹了口气,像是在哄小孩:
“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哦,约尔小姐。”
约尔浑身一颤,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最后一丝坚持。
她咬了咬嘴巴,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破碎的恳求:
“求……求你……快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泪水顺着她颤抖的睫毛砸在木马上,又混进那滩淫水里。
那双曾经冷冽如刀的红眸,此刻只剩下无助的、渴望的哀求。
终于听见自己期待已久的声音,索恩满意地勾起嘴角。
他关掉了跳蛋和木马的开关,嗡鸣骤停,地下室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约尔急促的抽泣和娇喘声。
“很好。”
他俯身,发出宛如恶魔的耳语,“请记住这种感觉,约尔小姐。以后只要你不听话,我就会让你再体验一次……或者十次,一百次。”
他解开她脚踝上的铁球,沉重的“咣当”两声落地,约尔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椅子上,此刻她已经顾不得木马上软刺对阴蒂的刺激了,她只想趴着休息会儿。
索恩单手托住她腰,把她从木马的中央拖到边缘——
她的上半身仍无力地趴在木马上,手腕被反铐在背后;
下半身却完全悬空,两条修长的腿软绵绵地垂着,被他两只手轻松托住膝弯,像托着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布娃娃。
她的小腹因为长时间的痉挛还在微微抽搐,腿根内侧全是亮晶晶的水痕,花唇红肿得几乎合不拢,微微开合着,在无声地喘息。
索恩把她两条腿往两侧分开,军裤拉链“滋啦”一声拉开,滚烫的硬物抵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声音带着大功告成的得意:
“现在……该给听话的奴隶一点奖励了。”
约尔听见这句话,瞳孔猛地一缩,泪水又涌了出来,用虚弱的声音乞求道:
“不要……求你……”
可她的身体在媚药和长时间的刺激下早已背叛了意志。那处湿热的甬道在碰到他灼热的顶端时,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一种邀请。
索恩看着这一幕笑出了声,腰身一沉。
“乖,约尔。”
“主人的奖励……要好好感受哦。”
索恩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毫无预兆地一捅到底。
“哈啊❤!……好疼❤!……啊啊啊❤——!!!”
约尔雪白的脊背突然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到几乎撕裂的尖叫。
那层薄得可怜的处女膜被粗暴地撕开,一股温热的血顺着两人交合处蜿蜒滑下,在她惨白的腿根画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线。
她的红瞳瞬间睁到最大,眼白布满血丝,瞳孔却因为剧痛和极度的羞耻而剧烈收缩,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滚滚落下。
“处、处女血……?”
她声音发抖,带着难以置信的崩溃,“不……不可能……我……”
索恩低笑出声,灰蓝色的眼睛满足得像头吃到羊肉的狼。
他舌尖舔过她的温热的耳朵,声音病态得让人发麻:
“运气真好啊……荆棘公主的第一次,居然是我的。”
他掐着她悬空的臀肉狠狠往下一按,性器整根没入,顶端直直撞在子宫口上。
“哈啊❤——!!!”
约尔再次尖叫,雪白的脚趾猛地蜷紧,脚背绷成漂亮而脆弱的弧线,双手的铁链在她的不断挣扎下哗啦作响。
她拼命扭动腰肢,想要逃开那根灼热的凶器,可双手被反铐,下半身完全悬空,这种挣扎在索恩眼里只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得可爱。
每一次扭动,只会让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搅得更深,碾过每一寸从未被触碰过的嫩肉,带出更多血丝与淫液的混合物。
“别啊❤……拔出去……畜生……!”
她咬破了下唇,血珠顺着嘴角滴落,声音却已经带上了情药烧出的甜腻哭腔。
索恩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腰胯开始疯狂抽送。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鲜红与晶莹的液体,再狠狠捣回去,撞得她小腹上的淫纹亮起粉红的光。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
约尔死死咬住牙关,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她绝不能在这个畜生面前高潮……绝不能。
可媚药的效力、木马长时间的折磨、还有此刻被粗暴开苞的剧烈刺激,全都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拍打着她的理智。
索恩一眼就看穿了她那点可怜的坚持。
他露出卑劣的笑,手指掐住她肿得几乎透明的阴蒂,狠狠一拧。
“呀啊啊啊啊——!!!”
约尔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雪白的乳房剧烈的上下晃动,乳尖上的跳蛋残留的震颤让那两颗樱桃乳头抖得更加可怜。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贯穿她的脊椎,子宫深处骤然收缩,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直接冲洗在索恩的龟头上。
第一次高潮来得如此凶猛,以至于她眼前一片空白,尖叫直接破了音,变成带着哭腔的呜咽:
“不……不要……我……呜……”
“你看,很舒服吧?”
索恩咬着她的耳垂,“这才刚开始。”
索恩的动作忽然变得缓慢而残忍。
他不再是单纯的抽插,而是像故意折磨猎物一样,每一次拔出都只退到入口,再用龟头在那层被撕裂的嫩肉上缓慢研磨,碾过每一道新鲜的伤口,逼得约尔浑身发抖。
“呜哈❤……!”
她雪白的脊背死死绷紧,脚趾因为剧痛和异样的快感而痉挛般蜷起又张开,脚踝上被铁球磨出的青紫勒痕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红眸里全是泪,却倔强地瞪着他,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
“拿出去……畜生……我会杀了你……”
“杀我?”
索恩低笑一声,他猛地一挺腰,整根狠狠撞进最深处,龟头顶开了子宫口,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钉穿。
“啊❤——!!!”
约尔失声尖叫,脖子向后仰到极致,长发猛地向后一扬她的子宫被那滚烫的凶器顶得一阵痉挛,混着初血的淫液四处飞溅,啪嗒啪嗒砸在木马上。
“你的下面可是很喜欢我的呢,这么紧,还在吸我。”
索恩咬住吮吸着她因为剧烈喘息而颤抖的耳垂,“荆棘公主……没想到这么会夹。”
约尔羞耻得脸颊涨得通红,眼泪顺着眼角疯狂往下掉。
她拼命摇着头,散乱的刘海黏在汗湿的脸上:
“不是……我没有❤……哈啊❤……!”
索恩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再次掐住她被玩得发紫的阴蒂,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捏,仿佛要把那颗肿胀的小肉珠给捏爆。
“呀啊啊啊啊——!!!”
约尔整个人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震颤,双腿胡乱的向后蹬着,但因为肌肉松弛剂的作用她的上半身只能无力地趴在木马上,乳房不受她控制地随着她剧烈的呼吸抖动,子宫疯狂收缩,又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又清洗了一遍索恩的龟头。
“又高潮了呢。”
他笑得残忍,腰胯没有停下,反而趁着她高潮痉挛的瞬间更加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上不断跳动着细小的汗珠。
“不要……不要再来了❤……要坏掉了❤……!”
约尔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从最初的尖叫变成带着哭腔的哀求。
她的红眸早已翻白,眼白布满血丝,嘴角无意识地流着口水,雪白的身体趴在木马上疯狂颤抖。
索恩俯身,含住她右脚的大脚趾,舌尖缓慢地舔过她因为长时间紧张而蜷缩的脚趾缝,故意用牙齿轻咬舔舐她脚背上那道青紫的勒痕。
同时左手抓住她左边的乳房,五指深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肿成樱桃的乳头,用力一捏。
“呜嗯❤……乳头……不要碰呀❤……!”
约尔哭着摇头,“太敏感了……会疯掉的……”
“疯掉?”
索恩吐出她的脚趾,抬头看着她那张被泪水和情欲摧毁的脸,笑得像个变态,“那就疯给我看。”
他突然加快速度,腰胯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腹鼓起明显的轮廓。
约尔的尖叫彻底失控,变成一声声甜腻而破碎的浪叫:
“啊啊❤……太深了……子宫……要被顶穿了……主人❤……不、不行……要去了……又要去啦❤……!!!”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在第无数次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已经哭着喊出了那个称呼。
索恩听见“主人”两个字,眸底的暴虐与满足几乎要溢出来。
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狠狠射进她子宫最深处,一股又一股“哈啊❤——!!!”
约尔感受到体内的流动后浑身剧烈痉挛,雪白的脚趾张开成最脆弱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崩溃的呜咽。
她的子宫贪婪地收缩着,吸吮着每一滴滚烫的精液,仿佛连灵魂都被灌满了。
“哈❤……哈❤……”
索恩抽出肉棒时,发出一声“啵”响。大量混着血丝的白浊瞬间涌出,顺着她红肿外翻的花唇淌到地上。
约尔的身体软绵绵地从木马上滑下来,瘫成一滩雪白的肉泥,胸口剧烈喘息着,长发铺了一地,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彻底凋零的黑玫瑰。
她的红眸彻底失焦,嘴角还挂着残留的口水和泪水,小腹微鼓,里面满是被灌入的滚烫精液。
曾经那个温柔贤淑、优雅致命的荆棘公主,此刻只剩下一具被彻底开苞沾满精液和泪水的破碎肉体。
索恩喘着气,单手揪住她汗湿的发丝,把她脸强行抬起来。
那张平日里温柔贤淑的脸,此刻布满了泪痕、口水和精液,红眸失神,嘴唇颤抖,像个被玩坏的布偶。
“还有最后一步呢。”
“每次接受完主人的奖励……都要好好清理干净,知道了吗?”
他把那根还沾着血丝和精液的性器直接贴到她唇边。
约尔的大脑已经被漫长的高潮和媚药彻底烧成一片空白,肌肉松弛剂让她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无意识地张开嘴,舌尖软软地、机械地舔过那根东西,把上面的污秽一点点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咕❤……啾❤……”
她的动作笨拙而顺从,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索恩低头看着她这副彻底失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个极度满足、又极度病态的笑容。
“很好,约尔。”
他轻抚她汗湿的发顶,像在安抚一只终于学会摇尾巴的母狗。
“第一天……就这么听话了啊,奖励你休息十分钟我们再继续。”
地下室的灯光昏黄地洒在她瘫软的裸体上。




